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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升职记-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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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委屈的垂头,小声道:“我这也是为了父皇着想,反正我是浑身酸痛。”
李昭仪嗤笑道:“别是你自己没练明白,反倒故弄玄虚。你可千万别同太子爷一样,被那些不相干的人给蒙骗了,到时候越发害人害己了。”李昭仪自然指的是少女失踪的事儿。
皇上面色稍霁,也同太子妃道:“成日别胡思乱想,故弄玄虚的。你若愿意去蕙质精舍便去,若不愿意,不去就是了。没得给清容找麻烦。”
太子妃心头窜出怒意来,更加笃定了,若是沈清容进了东宫,在皇上面前自己这个正牌儿媳妇愈发要没地位了。
只得委委屈屈的应了一声,退了下去。
回头清容进宫,李昭仪便把御书房的这事儿悉数同沈清容说了。
“我瞧着也是太子妃太小瞧了你,小瞧了你这些年在皇上身边伺候的功劳。才敢这样直剌剌的带着人往御书房去,找了个外面的人给皇上请脉。”
清容很领情的向李昭仪道谢,“倒是多谢你这样费心了。”
李昭仪还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道:“也亏得我今天在皇上跟前了,否则谁知道太子妃打了什么腹稿,又准备要进什么谗言呢?”
清容抿唇一笑,又道了一声谢谢。之后想到了什么,便提醒李昭仪道:“之后若是太子妃跟皇上提起基金会的事儿,你就不必再帮我说话了,她乐意怎么做便让她做就是了。”
李昭仪大疑,道:“她,会提起基金会的事儿?”
清容暂时还摸不准基金会能有什么坑,不过她觉得基金会等了这么久还没发作,那太子妃必定有大招儿在等着呢。
果然,瑜伽的负面影响还没有完全消弭,太子妃便再一次向清容下手了。
她把基金会救济名单,以及救济人的背景资料全部清查了一通,最后拿着做完统计的结果去给皇上看。
“父皇,您瞧瞧这些军烈属援助计划的救济名单中,里面宋家军就占了六成。”
皇上听得太子妃这话,别不禁蹙眉,道:“宋家军?”
太子妃似笑非笑,“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沈姑娘假公济私,凭什么这军烈属援助计划里有这么多的宋家军。若说她从前做魏国公府的少夫人,给了这些宋家军写好处,也算勉强说的过去。可如今沈清容都不在魏国公府了,怎么还照顾了那么多的宋家军,这倒是个什么意思呢?”
皇上不由目光肃穆的深思起来。
李昭仪入宫这些年,自然能瞧出皇上的眉眼高低,她能明显的看出来,皇上是把太子妃的话给听进去了,并且不大高兴。
李昭仪很想起身出门,让人去告诉清容一声,可她刚预备动弹,太子妃便似笑非笑的看向她,笑问道:“怎么,昭仪又要帮沈姑娘说话吗?昭仪待沈姑娘,可真是好啊。”
这个“好”字尤为刺耳,让李昭仪根本不敢再轻举妄动。她想起清容之前的叮嘱,便只温润的笑了笑,道:“我为什么要帮沈姑娘说话呢?她若真是假公济私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儿,那自然是要请皇上重惩的。”她语顿,嫣然一笑道:“皇上倒不如让人请沈姑娘入宫,当面对质问个清楚。”
皇上道:“来人,去请沈清容入宫。”
161。李家的大梁()
清容被宣进宫,虽然不知道为着什么,可她已经猜到多半是太子妃作的妖。
一进御书房,清容便瞧见了李静若对着她蹙眉,清容向着皇帝等人行礼,很恭敬温顺。
皇上睨了一眼身边的太监,道:“把东西拿过去,给她看看。”
内监道了一声是,拿着太子妃呈上来的册子转身递给了清容。
皇上轻咳了一声,问清容道:“你来瞧瞧,这上面有什么不妥。”
清容一看那名单,立时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好几个清容看着眼熟的宋家军都被用朱红色的笔给标了出来。
“臣没看出来这上面有什么不妥,无论是从资格的审查,还是账目上都是合规矩的。”清容神情自若,很从容的回答。
皇上眉头一皱,再问了清容一句,道:“没问题?”
太子妃冷笑道:“沈姑娘可看仔细了,这上面领了援助的人,多半都是宋家军的人。你这不叫假公济私叫什么?”
清容了然,太子妃果然是个聪明人,摸清楚皇上的态度之后,再下手就晓得往皇上最不放心的软肋上攻了。皇上心里最忌惮,最猜疑的就是她对宋家的态度。
清容笑了笑,反问太子妃道:“您这话是何意?什么叫宋家军,这些士兵不都是大梁的人吗?不都是皇上的子弟兵吗?”
这“子弟兵”倒是听着很让人新鲜,皇上面色稍有缓和。
太子妃却根本不吃清容这一套,继续挑眉犀利的问道:“你只说你当时核查名单的时候,知不知道他们是宋家军?”
她问到了问题的关键,这些名单是兵部提供的,其中也有许多宋定提供的。被优先选择的那些人,当时清容选择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可魏国公与宋定能提供上来的,帮到他的,也就是他们认识的知道的人,那必定多数都来自于宋家军啊。
清容不打算正面回答太子妃的问题,而是反问太子妃道:“您这样问我,是什么意思?”
太子妃能感觉到清容的心虚和担忧,扬眉继续紧逼道:“你难道不应该回答我的问题吗?”
清容毫不畏惧的回视着太子妃,嗤地一笑,道:“军烈属援助计划是皇上与太后的恩典,而这些人的名单也是由兵部提供。可如今太子妃说我假公济私,我个人担不担罪名的,不要紧。可若当真传出去,让旁人误会,觉得军烈属援助计划真正感谢的并非皇上,应该是魏国公府,这就得不偿失了吧。”
太子妃眯目,道:“沈清容,你这叫转移视线。”
清容抿唇一笑,慢幽幽道:“不知皇上觉着臣这话有没有道理。再者,除去辽州一战外,再往前就是咱们大梁与南疆数次开战。若太子妃所指的宋家军是宋家带的兵,那么这数次战役中,也确实是太子妃所指的宋家军伤亡最为惨重。”
太子妃被清容说的有些沉不住气,瞪着眼睛道:“你强词夺理。”
清容立时跪请皇帝道:“若是因为这个皇上对臣有所怀疑,臣愿意自请免职,让太子妃彻查下去,看看基金会的慈善项目里,臣可曾假公济私过。”
皇上被清容说的倒是多少去了一些疑心,如今清容自请免职,皇上也有些犹豫。不免要客气一番,道:“朕倒是没有不信你的意思。”
清容坚持道:“臣自请免职,并由太子妃带人彻查。若是臣假公济私了,全凭皇上处置。”
清容再三坚持,太子妃毫不退让,这件事儿自然的就交给了太子妃去处置。
清容从御书房出来,自然的跟着李昭仪去了她的宫里。
李昭仪颇有些歉疚,道:“太子妃实在狡猾,专门往人的软肋上戳。”
清容根本不在意,微微一笑,提醒李昭仪道:“宫外已经都准备好了,宫里如何,就看你怎么安排了。”
李昭仪有些迟疑的问清容,道:“姑娘,您觉着皇上能因为这个疏远、忌惮贵妃吗?”
清容笑道:“十之八九。”
清容出宫后,很快就有了风声,说是清容被免职,太子妃将会接手基金会的管理。又有人说,清容被免职,是因为太子妃状告清容在基金会上假公济私。
这对于基金会里位高权重的关键职位,都不是什么好消息。
很快,以李玉清为首的几个基金会的高管便上了奉国府,打听事情的经过。
清容便把太子妃如何以“宋家军”得到援助最多的事儿,告诉给了几人。
李玉清不免忧心忡忡道:“咱们做的好好的,太子妃也敢如此鸡蛋里挑骨头。若是真让她查,谁又知道她会怎么编排咱们呢?”
另一位夫人委屈道:“我们费心费力的为朝廷,到头来太子妃竟说咱们假公济私,皇上也不信咱们!”
华堂郡主冷哼一声,道:“最怕的是太子妃查来查去查不出来什么,便自己编造证据。若是真让她得逞,你们掂量掂量,那是多大的罪责?轻者,全都免职,重的皇上如何问罪都不好说。”
“太子妃若真要这样,咱们能有什么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
“可不是,她是李家人。”
李玉清不满道:“李贵妃家的人就能为所欲为了?我看根本就是太子妃和李贵妃眼馋咱们基金会,所以才这么动手的。若是这次真让她们得逞了,下一次指不定还要做什么呢!”
华堂郡主道:“可不是,那太子妃编瞎话的本事可是了不得。你瞧瞧咱们蕙质精舍的瑜伽班!分明是极好的一件事儿,却偏让她说的有害处。她们这样颠倒是非的,不知道到时候拿基金会做什么。若是基金会当真姓了李,我是不呆了。”
众人听着这话,都默然垂头,一副生死攸关的模样。
这就是清容伙同华堂郡主、李玉清故意演戏给几个人看的,首先她得保证基金会的高层们一致对外,所以得让她们明白一个道理,配合太子妃反水,可不见得有什么好下场。
力保基金会的公正严明,大家才能继续做下去。众人纷纷表态,绝对支持清容,不会让太子妃就这么轻易得逞。
太子妃风风火火的带着人去清查基金会,挨个约谈。她也不管基金会有多少人,一个一个的问话,非要挖出这基金会的大秘密,搞得基金会内部人人自危,十分浮躁。
因为太子妃要清查,所以基金会进行的全部项目都停了下来。最要命的就是给那些援助人的拨款,以及妇幼院的拨款,这是十分要紧的。
钱发晚了,难免怨声载道。
没几日的功夫,京城里便留言四起,有人说太子妃这么折腾,根本就是想把基金会攥到自己的手里。否则那么多基金会的理事都没问题,偏偏太子妃一个有问题,就能让基金会的运作停摆呢?
这样的流言一传出来,跟着就有更多耸人听闻的流言。太子妃好好的富贵闲人不做,为什么非要插手基金会呢?又苦又累又没银子赚的?这样一想,就有更阴谋论的说法传出来。
一时间宫里宫外,简直是流言四起。
最后传着传着,少女失踪案,蕙质精舍被太子妃鸡蛋里挑骨头的找茬,这些全都甚嚣尘上。
京中渐有儿歌传唱,版本很多,不过大体的意思几乎就是天家跟了李姓,大梁是李氏的大梁。
也正好大梁的“梁”字和“李”字,都有一个木。
其实这么说便有点咬文嚼字,强词夺理。
可皇上听在耳朵里,却不管是不是咬文嚼字,也不管是不是造谣。
他先想到的就是无风不起浪,外面有人这么说,肯定是李家背地里做了什么。
皇上开始反思,整体上反思为什么会有人说大梁是李氏的天下。
李昭仪被他问起来时,很小心道:“臣妾不敢说。”
皇帝蹙眉,只若有所思的站起来在屋子里踱步,没再往下问。
而面对外面的这件事,李贵妃根本不敢解释,她能解释什么呢?只得转头叫停了太子妃对基金会的清查。
太子妃是十分的委屈,可也明白事情的厉害轻重。她对于清容接下来要使的连环计,不得不就此夭折,暂时低调行事,以求自保。
而相反的,皇上开始频繁的往皇后宫中去,之前对辽王回辽州一事一直暧昧不明的态度也缓和改善,辽东都督的位置,他竟然给了宋定。
如此,辽王和宋昭苦心在辽州经营的势力算是得以保全。
这么一折腾,直到正月前,京城的局势才总算彻底安稳,恢复平静。
蕙质精舍瑜伽课的乌龙,也因为皇上和李昭仪的出面而消散。
皇上接连打了李贵妃和太子妃的脸,就等同于打了李家的脸。宫中最得意风光的,就是李昭仪了。
正月初一,皇上直接册封李昭仪为玉妃。为表郑重,皇上还让清容费心为玉妃专门定制册封礼的赏赐礼品。
蕙质精舍因为这个,忙的底朝天。
清容也日日在蕙质精舍里费心盯着册封礼包的制作。
“姑娘,玉翠姐回来了。”
清容松了一口气,道:“快让她进来!送年礼的人早就回来了,她是出了什么事儿耽搁到现在。”
清容让人去叫,玉翠一进门,立时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封皱巴巴的信道:“姑娘,永平公主好像出事了。”
162。太后遗诏()
皇帝为表自己对永平公主的重视,每年年节前都会派人去南疆给永平公主送丰厚的年礼,自打蕙质精舍恢复内廷供奉后,每年去南疆的还有蕙质精舍的人,给公主送护肤品、面膜等物,也会让蕙质精舍专门培养一些伺候公主的人带过去。
玉翠年年都跟着送年礼的队伍去南疆,可大半月前,去给永平公主送年礼的人早回来了,偏偏玉翠没有回来。
来人说玉翠是被扣在了南疆的皇宫里,全都无能为力。
清容便总觉得有点不太正常。
如今听见玉翠的话,清容震惊不已,立时去拿那封信。
其实说是信,更像是一个匆匆写下来的草纸。上面乱糟糟的写着几句话:南疆王已死,永平被软禁,王太后联合鞑靼厉兵秣
清容能看出来这封信写的时候有多着急。
清容仔细询问玉翠,从她嘴里问出了永平公主的境况,南疆的现状,她是如何逃出来的等等,这才叫梅蕊进来,吩咐她亲自去辽王府和魏国公府送信。
吩咐完,清容才起身往宫里去。
年下,皇上的政务倒没有多繁忙,听见清容觐见立时就传召了。
清容进门匆匆行礼后,立时将永平公主的亲笔手书呈上,道:“公主眼下被软禁在南疆后宫。当时同公主单独见面的人也被扣在了南疆后宫,后来假死才从宫里逃出来。眼下南疆已被王太后的势力控制,挟天子以令诸侯。”
清容言简意赅的把自己了解到的南疆形式同皇上说了,皇上听完,强忍着怒火同清容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清容刚出了御书房的门,立时有御前的人小跑着出来,道:“你去任国公府,你去唐学士府里”
并着的全是朝廷重臣,最后清容也听见辽王与宋定、宋昭等人都在被传召之列。
也是,若说跟南疆、鞑靼等对战,还是宋家军最有经验。
清容从宫里出来,直接去了辽王府。
润容已经听说了永平公主被软禁,一见清容,忍不住叹息的同情道:“堂堂公主之尊,如今被软禁在异国。不知永平公主那样的脾气,会不会受得了这样的凌辱。”
清容也颇为唏嘘,道:“这世道,倒霉吃亏的,到底永远是女人。”
润容道:“皇上既然叫了五郎进宫,这一仗是免不了了。我只可怜那些无辜的贫民百姓。”润容说到这里,立时向清容道:“咱们是不是抓紧找人帮忙,把战时要用的东西给做出来?”
清容道:“也先别急在这一天两天的,往南疆去可比往辽州远。两边环境有大有不同,南疆湿热,辽州干寒。”
润容不觉忧心道:“也不知道我能不能跟着王爷一起去,若是我能去,也能帮着做一些战后的支持。”
清容摇头道:“之前在辽州,那是没办法。如今你人安安稳稳的在京城,辽王怎么肯再带你历险呢?其实也不用你亲自去,你有了经验,只要把相应的经验传递过去就可以了。没必要事必躬亲的,何况如今止戈能离得了你?”
“止戈、止戈,何时止戈啊。”润容若有所思,长长的叹了一声。
清容也不喜欢战争,谁不希望世界和平呢?但是南疆原本对大梁就虎视眈眈,哪里是一次和亲就能缓和的。大梁兵败的耻辱,与南疆得逞的贪婪结下的血海深仇已经刻进了骨子里,恐怕谁也不会轻易的忘记和放弃。
除非一方把另一方彻底的征服,所以大梁和南疆开战,不过是时间上的问题。
很快皇帝便定下平南元帅,很意外的落在了二房宋宇的头上。沈泠容的舅舅做监军,辽王、宋昭和元珩分别为先锋将军。
其实元帅最好的人选,当然非宋定莫属。皇上这样的选择,在清容看来还是因为内心对宋家不放心,心存忌惮,所以监军和先锋将军分别用了两个自己人。
还没出正月,平南大军开拔离开京城,一路南下。
因着有同大金对战的经验,辽王和宋昭先建立了后勤保障部门,一到兖州境内,立时开始组织军民把清容改良以后散热耐湿的行军装备做了出来,更要紧的是他们要抓紧制作火炮。
一个月后,大梁与南疆交兵,火炮投入使用,首战告捷。
前线传来这样好的消息,可皇上却有些忧心。
“我只怕南疆人一狠心,伤了我的永平。”提起永平公主,皇帝的脸上便充满了担忧和惴惴,不再是势在必得的君主,而变成了世间最普通的父亲。
清容建议道:“能不能悄悄派人进南疆,把永平公主营救出来呢?”
皇上不免觉着可笑,摇头道:“你以为南疆的王宫就那么好混进去吗?”皇上说到这里,对清容招了招手,道:“得了,你去瞧瞧太后吧。太后的精神头是越来越短了。”
清容道了一句是,起身去了太后宫中。
太后自去岁入冬便开始缠绵病榻,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病,只是太后年纪实在是太大了,已经八十有二了,人活七十古来稀,太后已经算是十分的长寿了。
太后正阖目躺在榻上,听见有人来禀报说是清容来了,她勉强睁开眼,对着清容招手道:“来吧,来哀家身边坐。”
清容行过礼,走到太后跟前道:“您最近脸色很好,可见春暖花开,您的病也要尽去了。”
太后却是淡淡然的一笑,道:“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最有数不过了,你别同她们一样竟说好听的话。”
清容道:“太后,您只放宽心就是了,守着章太医这样的活神仙呢,什么病都没有不好的。我从前可听说过,等人到了年纪,就不再老下去了,您看您脖子后面都长出黑头发了。说不准,您真是个活神仙呢!”
太后被清容说的想笑,“哀家知道最油嘴滑舌的就是你,哀家也知道你说的都是哄哀家的话,不过哀家就是爱听你说话。”太后说到这里,又问清容道:“永平可有消息?”
清容顾左右而言他,“南边打了个大胜仗,永平公主会回来,重新承欢您膝下的。”
太后幽幽一叹,道:“我这个孙女,是个命苦的人。自己喜欢的得不到,如今又遭逢这样的劫难。”
清容有些无言以对,缓了缓才安慰太后道:“等公主回来了,还可以再嫁给如意郎君,还有太后和皇上疼着她,那些不好的就都忘了。”
太后还是叹气,不过神色又缓和了许多。不过她的眼睛有些睁不开似的,很疲乏困倦,清容也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惊扰了太后。
“哀家突然想起来,有一样东西给你。”太后忽然睁大了眼睛,看着清容,“趁如今还记着,就给了你,省着来日再忘了。”
清容以为太后要给她什么好东西,很恭敬喜悦道:“忘了也没关系,以后总会想起来的。”
太后竟从枕下拿出来了小指粗的一卷红绢,上面绣着吉祥花纹。清容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太后懿旨专用。清容立时上前跪下,双手高举头顶去接。
太后不疾不徐,声音又轻又缓,道:“辽王妃是你的亲姐姐,如果有一天,皇上要对辽王和皇后不利,你一定要拿出哀家的遗诏,保住皇后和辽王。皇上不喜欢他们母子,大可眼不见为净,让他们回辽州去。”
清容简直震惊到不能自己,讷讷道:“为,为什么”
太后闭目,淡淡道:“皇上毕竟是靠着宋家顺利继承皇位的,哀家不能让世人说皇上是忘恩负义,宠信奸佞的昏君。至于我为什么把这个交给你,你这样聪明,早晚能想通的。”
清容说不出心里的滋味,这太后自称的“遗诏”简直千斤重。
可她很快就想明白了,若是把遗诏交给皇后和润容,她们同太后没有什么更特别的交情也没得到太后更特别的怜爱,所以皇上完全可以说她们伪造了太后的遗诏。旁人大约也会相信,这是皇后和辽王为了自保。
把这遗诏交给自己,是因为这么些年来,她确实很得到太后的器重和喜欢。再者,清容如今在朝中的声望不弱,可没少跟达官贵人家的夫人、小姐们交好。她说的话,具有可信度。只要她在合适的机会把这件事说出来,就能让这遗诏生效。
至于为什么不交给奉国夫人,清容猜测,一是,太后也拿不准皇上会何时下手,她实在不能保证奉国夫人会不会有什么不测的时候,二是,太后明白拿出这遗诏来等于是开罪了皇上,她不忍心奉国夫人因为这些事而跟皇上发生什么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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