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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升职记-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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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间内殿忽然慌乱起来,有人喊道:“娘娘,玉妃娘娘!”

    内殿伺候的内侍碎步跑出来,道:“皇上,玉妃娘娘晕过去了。”

    众人皆是惊诧,有些回不过神来。皇上站起来,道:“让人扶玉妃去偏殿,朕过去瞧瞧她。”

    皇上说话间已经站起来,也不说同意也不说反对,径直起身出去了。

    殿里跪着的一干人就被这么撂在那里,皇上没叫起,这些人也就都坐着。

    且说偏殿里,清容被强制压着去换衣裳。等看见了奉国夫人,她才后知后觉,竟是奉国夫人要她置身事外的。

    清容很能明白奉国夫人的用心,毕竟向皇上说出太后遗诏的事,是违逆圣意的。奉国夫人这是担心她的安慰,才让人把她拦下的。

    这时间外面一阵骚乱,清容立时站起来。

    几个宫女齐齐挡在门口,道:“姑娘,夫人说了,外面就是有天大的动静,您也不能出去。”

    清容道:“外面的动静这么大,我不出去才是真的可疑。祖母让你们拦着我,是怕我搅乱了她的打算,可看着这时间,恐怕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已经说尽了,你们别拦着,让我出去吧。”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个主意。

    清容直接上年前猛地拨开几人,推门出去了。

    这时玉妃被人连扶带抬的送过来,皇上面色幽沉的跟在后面,随后还有李贵妃与永平公主等人。

    正面瞧见清容,皇上忽然一怔,忍不住试探的去打量清容。

    他一手策划的逼宫根本不可能有旁人知道,奉国夫人选择在这个当口来问这些,是因为她知道了什么吗?

    那么奉国夫人是如何知道的呢?

    眼前的沈清容,在太后遗诏的这件事里,又掺和了多少呢?

    皇上想来想去都得不出一个答案,心里是一团乱麻,“你在这儿做什么?”

    清容道:“方才不小心湿了衣裳,来偏殿换一件衣裳来了,现下正要还席。玉妃娘娘这是”

    她话没说完,章御医为首的几个御医被请了过来。

    众人见礼,章御医便进门去查看。

    清容想要退出去,却听皇上道:“你留在这。”皇上说着,又吩咐身边跟着的内监道:“去请奉国夫人前来。”

    章御医等人挨个给玉妃诊过脉,脸色全都阴沉了下来。

    众人皆是惴惴道:“皇上,玉妃娘娘的脉象,仿佛是中毒了。”

    皇上大惊,道:“这,这怎么会?宫宴上的吃食里怎么会有脏东西。”

    清容偏头去看李贵妃等人,却瞧不出什么端倪来。

    前朝、内廷几乎是同时出事儿,越发闹得皇上心里发乱。

    李贵妃巴不得玉妃被毒死,只上前同皇帝道:“玉妃如今已经中毒了,把相干的人关押起来容后审问便是,倒是如今皇亲贵胄和朝廷重臣们都跪在前殿呢。皇上”

    这是在一边沉默多时毫无存在感的永平公主突然道:“父皇,辽王明显联合了奉国夫人假借太后遗诏煽动朝臣,意图逼宫。您还等什么,立时让人把辽王和皇后叉出去才是正经。他们威胁了父皇您多少年了!”

    皇帝并不想动皇后,他从始至终都没想把宋家赶尽杀绝。他只是想让辽王和宋家没有威胁自己的能力,他只是想宋家和辽王不再那么得人心,不再占尽人和罢了。

    他想做一个英明而完美的皇帝,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些年来是皇后、宋家和辽王对不起他,逼迫他、威胁他,可他是宽大的君主,就算他们犯了滔天大罪。他也可以看在当年皇后、宋家匡扶有功的份儿上,原谅他们,小惩大诫他们。

    这一点所有人都没有看清楚、想明白,所有人都觉着皇上是想要宋家和辽王去死的。

    可就在永平公主说出这话时,就在皇上陷入犹豫时。清容忽然明白了,皇上想要得到的,是万民不容置疑的拥戴。

    对,这么些年来,皇上在她面前的表现,永远在以德服人的。皇上真正想要的是人心,是所有人心甘情愿的臣服。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皇上对于皇后和宋家只是打压,却不曾下死手整治。

    清容忽然就恍然大悟了,那么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让皇上明白,放辽王和皇后回辽州,对于他来是最佳选择。

    既能全了对太后的孝心,也足以彰显他的仁德大度,最重要的是辽王在辽州,对于李家来说是牵制。但凡李家、太子和这些王爷有什么心思,辽王对他们都是最好的忌惮与牵制。

    清容立时顺着永平公主这话道:“公主这话太过荒谬,我祖母自小入宫,一直对太后和皇上尽忠,如今一切所有都是太后和皇上赏赐的,祖母感恩戴德,便是平日在我面前也时时念叨着太后和皇上的好。公主如今怎能这样污蔑我祖母和辽王勾连呢?”

    永平公主冷哼一声,道:“别忘了,沈润容如今是辽王妃。”

    清容当即跪地向皇上叩头道:“公道自在人心,祖母如何待皇上的,想必皇上您心里最清楚。”

    “老婆子一辈子对太后、对皇上尽忠,到老了绝不会晚年不保。永平公主刚自南疆回来,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且请不要乱说话。”奉国夫人的声音铿锵有力,进门不卑不亢的向着皇帝行礼。

    皇上抬了抬手,却没说话。

    奉国夫人也不起身,垂头不卑不亢的说道:“皇上,让皇后同辽王回辽州,当真是太后最后的遗诏。太后如此,全是为了皇上着想。辽王和皇后根本不足为患。”

    皇上眉头紧蹙,定定的盯着奉国夫人。

    奉国夫人再道:“请皇上遂了太后的意。”

    皇帝目光幽沉的看着奉国夫人。

    李贵妃也道:“皇上若是担心于理不合,那也遂了皇后的意,谁让是她自己请旨废后的。满朝文武都听着呢。”

    皇帝忽然疲乏的说道:“这件事容后再办,如今玉妃中毒事大,让外面的都散了。”皇帝说着,同奉国夫人道:“请夫人先在内宫,将这件事情彻查清楚。”

    皇帝这样说,便是一心要把事情拖下去。

    辽王早已做好皇上会拖延的准备,他们恐怕之后横生枝节,已经想好对策,今日无论如何都会把皇后带出宫。

    一旦出宫,她们会连夜出城离开京城。宋家的人已在数日前便都去了城外的温泉庄子。魏国公夫妇已经悄悄离开了京城,如今城外只等着宋昭等人出城,众人就能平安离开了。

    到时候事情已成定局,皇上恐怕也只能就此作罢,难不成还真向辽州发兵不成?

    奉国夫人看向清容,对着她使了一个颜色,那神情,似乎在告诉清容,出宫,跟宋昭离开。

    清容总觉着皇上莫名把奉国夫人扣下没什么好事,眼中有些酸涩、带着迷茫盯着奉国夫人。

    皇帝却继续道:“对了,奉国夫人年纪大了,恐怕力有不逮,清容也一起留在宫里,直到这件事情水落石出。”

    清容大惊,皇上这是在防着他们偷偷离开?若真是如此,恐怕很快就能撞破辽王等人偷运皇后出宫的事儿了。

    清容心里打鼓,可当着皇帝的面儿,她又不能让人去给宋昭送信。

    倒是奉国夫人临危不乱,道:“皇上,华堂还在外面,恐怕我和清容不出去她要等的,可否让人去知会她一声?”

166。被软禁了() 
皇上原本已经转身要去看玉妃,听见奉国夫人这话,停住脚步猛然回头。目光幽沉的在清容和奉国夫人两人之间徘徊,似乎在探寻什么阴谋一般。

    清容两只手袖在袖子里,紧紧的攥着衣袖,垂头,尽量面无表情。

    奉国夫人淡然自若,道:“再不然,就请安公公帮着带句话就是了。或是叫华堂过来。”

    皇上还是在内心深处相信奉国夫人并不会勾连辽王,他也觉着辽王不会提前准备什么。

    不过今天他听见了辽王想要带着皇后回辽州,他就觉着自己不能不防。特别是在偏殿看见清容,皇上想到火炮的威力,突然觉得,沈清容不能为任何人所用,沈清容必须留在他的身边。

    清容无所适从的看向奉国夫人,奉国夫人报以安慰的目光。

    皇上却扭头与李贵妃道:“从你身边派两个人来伺候清容。”

    清容心一沉到底,整个人都冰冷冷的往下坠。她根本不需要任何人伺候,更别说宫里还有奉国夫人在,还有她的小助理。

    皇上这样说,根本是为了让李贵妃派人监视自己与奉国夫人。

    李贵妃能派过来的人,一定是李贵妃极信任的人。

    奉国夫人显然也有些始料未及,两人很快被李贵妃派来的人请去偏殿的屋子里。

    约莫过了半刻钟的功夫,玉妃已经被送回了自己的寝宫。清容和奉国夫人却依然被扣在屋子里,李贵妃的人还美其名曰这是事发地,可以让奉国夫人和清容好好彻查一番。

    一直到太阳落山,天变黑,也没有人来让奉国夫人和清容出门。

    “是我连累祖母了。”清容垂头,面色铁青。

    奉国夫人沉着脸道:“混说什么,你何时连累我了?”

    清容愁眉不展,一副没有注意的颓丧样子,道:“如今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处置我们,原本太后把遗诏交给我,就是不想让祖母掺和进这件事情中。可祖母为了我”

    奉国夫人表情严肃,道:“别总把你自己想的这么了不得,我这也不仅是为了你。眼下最是该冷静的时候,不能自乱阵脚。”

    清容没办法控制自己不胡思乱想,说话声越发低了下去,“也不知道辽王和宋昭如何了。”

    奉国夫人朝着清容摇了摇头,望了一眼门口,低声道:“隔墙有耳,咱们能做的已经做完了,之后的事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不过你要记住,往后无论皇上怎么问,你都要说你不知道太后遗诏的事。”

    清容连连点头,两个人这一整夜都仿如惊弓之鸟,觉也不曾好好睡。

    等到第二日天亮,门才被打开。

    来的是六尚的吕尚宫,她穿着整齐的官服,进门规规矩矩的向着奉国夫人行礼道:“夫人安康。”

    奉国夫人坐直了身子,捋了捋有些细碎的发丝,十分威严道:“玉妃娘娘如何了?”

    吕尚宫道:“玉妃娘娘没什么大碍,用过药已经醒过来了。昨晚上扣住的宫人畏罪自杀了。”

    奉国夫人一点都不意外,冷然一笑道:“那毒药是从哪来的可知道吗?”

    “那自裁的宫女屋子里有耗子药,今年年初宫里除蛇虫鼠蚁的时候采办进来的。若当时她偷偷留下,也不是不可能。”

    奉国夫人道:“年初的时候她在哪里当差?”

    吕尚宫道:“年初的时候确实不在六尚,是在内侍局当差的。是年中的时候考进尚食局的。”

    奉国夫人垂眉,“是谁安排考进尚食局的,是李贵妃宫里的人?”

    吕尚宫却摇了摇头,道:“恐怕是玉妃娘娘。”

    奉国夫人点了点头,已经有了决断,“就查到这吧,那宫女死了就死了,找个说法圆过去吧。”

    吕尚宫又迟疑道:“可那东西原本是给七皇子吃的,玉妃娘娘试了一口冷热,还没等喂给七皇子,就毒发了。医官说若是七皇子用了,恐怕必死无疑了。”

    奉国夫人更加笃定了什么,点了点头,把自己想好的说辞同吕尚宫说了一遍,便让来的人都一起推下去了。

    清容有些瞠目结舌,道:“这就算查清了?”

    奉国夫人冷笑,“宫里的事从来说不清,永平公主回宫后帮衬了李贵妃不少,玉妃没少受气。只是李贵妃势大,玉妃这么些年也只能屡屡拿自己做筏子陷害。宫里有个玉妃总比李贵妃一人独大强。”

    清容自然是帮着玉妃的,便没再多问。很快奉国夫人就让人去给皇上通报,说自己已经查清楚了。

    谁知去通报的人才出门,皇上那边就来了人,请祖孙两人去御书房。

    御书房似是刚刚议完事,奉国夫人和清容进门时,便瞧见皇上目光沉肃的抱臂坐在宝座上。

    奉国夫人和清容进前,恭恭敬敬的向着皇上行礼。

    皇上一语不发的盯着两个人,生生让奉国夫人和清容跪了许久,才终于开口问奉国夫人道:“夫人,您都知道什么?”

    奉国夫人不卑不亢,淡淡道:“奴婢什么也不知道。”

    皇上却猛地一拍宝座上的大引枕,怒道:“不知道?辽王府与魏国公府人去楼空,若不是早有计划,怎么会安排的这样细致周密,万无一失?”

    清容一听这话,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可转念一想又觉皇帝已经很迅速的发觉了辽王和魏国公府出逃。那么皇上有拦阻吗?他们当真跑了吗?

    清容不敢让皇上察觉自己激动的情绪,紧紧的垂头匍匐着,一动不动。

    奉国夫人波澜不惊,正色道:“皇上对辽王与宋家的压制已不是一日两日,辽王与魏国公都不是傻子,自然有自己的注意。奴婢在宫中伺候多年,皇上若信不过奴婢,奴婢也无计可施。”

    皇上定定看着奉国夫人,道:“太后的遗诏,你没有告诉给别人?”

    奉国夫人坦然道:“没有,太后遗诏不容轻视,奴婢一直贴身保管,不敢有任何差池。若皇上连这个都信不过奴婢,全可以治奴婢的罪。”

    皇上将信将疑的看向清容,“你也不知道?”

    奉国夫人已然把遗诏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清容自不能说漏嘴,平白给奉国夫人添乱。她也是淡定一对,道:“不知道,臣从没听说过太后的遗诏。自辽王从南疆回来后,臣深居简出,没同辽王和宋家的人单独见过,便是去蕙质精舍,遇见宋家媳妇也没有单独说过一句话。皇上若是不信,全可以让人去蕙质精舍询问。”

    皇帝也十分自信,自己的逼宫计划绝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被人察觉。所以无论是辽王还是魏国公府去辽州的准备都是巧合罢了。

    尽管皇帝心里还有些狐疑,总觉得有点什么说不出的奇怪。

    “玉妃的事情查的如何了?”皇上不再问太后遗诏的事。

    奉国夫人继续淡淡道:“宫人之间的龃龉,惹事的人已经畏罪自杀了。投毒的药是年初宫里药蛇虫鼠蚁的毒药,毒性不算重。不过那东西大人还能抵得住,若是晋王殿下用了,恐怕就要出大事。”

    皇帝道:“确定是她下的毒?”

    奉国夫人道:“已经从她屋子里搜出了没用完的毒药,也查到她之前确实登记领过,这倒是不会有错。”

    皇帝点了点头,又问奉国夫人,道:“那宫人又是什么来路?”

    奉国夫人却没有把这个人曾与玉妃有来往的事儿同皇帝说出来,只把在内侍局待过,以及入宫前是哪里的人都说了。

    皇帝幽幽的看着奉国夫人,问:“这件事有没有可能是冲着晋王去的?”

    奉国夫人一五一十道:“奴婢不知道,不过皇上对晋王的恩宠,确实令人侧眼。”

    皇帝陷入了沉思,没有再多说什么,过了半晌,他才有些疲惫的开口道:“你们退下吧。”

    清容与奉国夫人向着皇上行过礼,正欲上前去扶奉国夫人,却听皇帝道:“这几日京中不太平,夫人和清容暂时留在宫里吧。朕已经让人安排好,夫人从前住着的院子一直留着,你们就暂时住在那里。

    清容没想到皇上竟打算持续的将她和奉国夫人扣留下去。她有些想不通,皇上是在担心什么?

    她和奉国夫人不能出宫,便只能继续被李贵妃的宫人监视。她们连打听消息也是不能的了。

    冬日里的冷风扑在清容的身上,她紧紧跟着奉国夫人两个走在高耸的红墙之间,心却已经快要飞到了辽州。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从前没觉着,这宫墙竟然这么高。”

    奉国夫人不禁苦笑,“你进宫这样久,竟才发现吗?”

    清容若有所思的答道:“从前进宫片刻也就出去了,不想这次,呆了这么久。”

    奉国夫人抬头望着晴朗无云的天,道:“那或许你要多看几日了。等你呆的真的够久了,你就会发现不是所有的宫墙都涂着整洁的红漆,有许多处斑驳脱落,很是颓败。”

    两人正走着,忽然有人抬着肩舆从一处宫门出来。

    奉国夫人与清容历时靠在宫墙边上恭敬的跪地垂头。

    抬着肩舆的人听在清容和奉国夫人的跟前。

    “沈清容,咱们好久没见了。”

    永平公主幸灾乐祸的轻笑声在清容的头上盘桓,这声音十分尖锐刺耳,惹人讨厌。

167。永平公主的觉悟() 
清容低垂着头,不卑不亢道:“公主,咱们昨天才见过。”

    永平公主冷哼一声,道:“沈清容,你还是这么惹人厌。”

    清容淡淡道:“公主既是讨厌我,又何必同我说话呢?没得让自己不痛快。”

    “外面天冷,公主小心着凉。”奉国夫人婉转的开口请永平公主离开。

    永平公主一扬眉,用命令的口吻道:“沈清容,你陪孤出去走走。”

    清容没有心思陪永平公主走,正要拒绝,永平公主挑眉一笑,道:“怎么,害怕孤会吃了你不成?”

    永平公主说着,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你们放孤下来,送奉国夫人回去。”

    话罢,抬着肩舆的奴才们蹲身放下,永平公主慢悠悠从上面下来,盯着清容道:“还是你如今在宫里伺候惯了,想要跪着同孤说话呢?”

    清容只得先去扶着奉国夫人起身,道:“祖母先回去吧,同公主说完话,我立时就回去。”

    奉国夫人有些迟疑的看了永平公主一眼,可在宫里,永平公主是主子,她们是奴才。太后去了,皇上也不信她们,她们显然已经没了靠山,如今是不得不遵从永平公主的。

    奉国夫人拍了拍清容的手,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去了。

    清容呆站着任凭永平公主吩咐,一言不发。

    永平公主已经转身往御花园里去,清容便亦步亦趋的跟着。

    “沈清容,你和辽王打了什么主意,别以为我不知道。”永平公主昂着头,一边走一边微微侧脸,斜睨着清容。

    清容低垂着头,面无表情道:“是吗?我自己都不知道打了什么主意。”

    “父皇打了什么主意,我也知道。父皇把二哥当成傻子,把母亲和太子当成了睁眼瞎。可这宫里,不是所有人都瞎的。我能看出来的,想必玉妃也能看得出来。”

    清容的表情仍旧漠然,淡淡道:“公主是眼明心亮的,我却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瞎子、傻子。即便如此,咱们两个也多说无益。”

    永平公主嗤的一声,十分鄙夷的样子,道:“沈清容,这么些年,你怎么一点儿都没长进呢?还是这么口是心非,阳奉阴违。”

    清容不以为意,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不应永平公主的话。

    “又是温泉庄子又是蕙质精舍,还有什么基金会,你的日子过的倒是滋润。”

    “”

    “还得了内廷供奉,又做火炮,又做什么面的?沈清容,你可真有本事。你都是怎么想出来的呢?”

    “”

    “沈清容,你跟宋昭在一起的日子好不好呢?你同宋昭和离转身又帮他做这些,你是为着什么呢,难不成你心里有宋昭了不成?”

    清容眉头紧蹙,实在不想再听永平公主说什么,便直接开门见山道:“公主,您到底要与我说什么呢?”

    永平公主穿过御花园里的九曲桥,站在湖中心的亭子里。湖里的寒冰尚未消融,四面来风,十分冷。

    清容刚说完这些话,永平公主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看着冬日御花园寥落的景色,静默了片刻,才道:“南疆四季如春,冬天从来不会下雪,总是很暖和。”

    清容道:“哦,公主原来怀念南疆的日子。公主是失婚妇人,我也是,所以公主觉着与我同病相怜了?”

    “南疆四季如春,可我每天的日子都是风刀霜剑,寒冬凛冽的。”

    清容倒是没想到,永平公主竟愿意同她说这个。

    永平公主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每日每日都在想,凭什么两个国家的和平,要用我的幸福去换?可古往今来,有多少公主红颜枯骨,埋首他乡啊。”

    清容从前只义正严辞的嗤笑教训过永平公主,她实在不习惯和永平公主心平气和的叙旧。总觉得这是撕逼情敌拿错了闺蜜剧本,浓浓的违和感。

    永平公主倏地转身看向清容,道:“后来我就想明白了。”

    清容满脸的莫名其妙,无所适从的问道:“明白什么了?”

    永平公主道:“那是因为古往今来,女人人微言轻,只能被男人主宰,被男人驱使,被男人哄骗着,在一个小院子里争来斗去。”

    清容是很惊诧的,这才是永平公主今天的主题吗?封建女性自我意识的觉醒吗?她觉得很难能可贵,想要安慰的给永平公主鼓鼓掌。

    永平公主目不转睛的盯着清容,“虽然我十分厌恶你,可我觉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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