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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升职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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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平公主目不转睛的盯着清容,“虽然我十分厌恶你,可我觉着能听懂这些的,恐怕也只有你了。”
清容更觉不适,勉强笑了笑,敷衍道:“公主想的通透。”
永平公主听见清容这样说,不禁有些失望的看着清容,道:“你在敷衍我。”
清容很直接的问永平公主道:“公主想通这些,又有什么打算呢?”
永平公主一步一步走近清容,缓缓道:“你觉得女子该怎么得到应得的地位?”
清容看着永平公主的神情,越发不自在起来,她这下不敢再轻视永平公主了。自南疆回来,永平公主确实不大一样了。
比如眼下这个问题,永平公主的反问把问题重新抛回给了清容,而这样的提问,更像是明知故问的试探。
清容不敢再好整以暇的应对,历时提高了警惕,故意糊涂的问永平公主道:“地位?多赚点银子?”
永平公主似笑非笑的看着清容,忽然冷笑了一声,严肃的表情又再一瞬间恢复成了原本冷傲而讥诮的模样。方才那副心机腹黑的样子似乎从没出现过,现在好像又变成了那个心直口快的傻公主了。
“沈清容,你可真是个没出息的蠢人。”永平公主说到这里,转身似是自嘲的一笑。
清容淡淡道:“这会儿风吹的头疼,公主穿的多不冷,我冻得脑袋也不转了,自然答不上公主的话。”
永平公主直接从亭子的另一边往出走,并没让清容再跟着,而是边走边若有所思的说,“为什么永远都是龙在上,凤在下呢?”
清容心里很是莫名疑惑,难不成永平公主打算颠覆乾坤?永平公主为女权奋斗,她倒是不反对,可照着永平公主从小到大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个性,清容总觉得永平公主的女权多半是为了自己。
清容见永平公主没有再让自己跟着,便一直站在原地,等永平公主带着人出了御花园,清容这才转身从另外一条路去了。
永平公主抽风式的一番话,清容没心思去细想。她和奉国夫人眼下正是自身难保的境地,她一心只想着辽王等人到底有没有平安的回了辽州。
这样在宫里耽了五、六天,皇上忽然下了圣旨,直接册封清容为四品的御前女官了。
御前女官,专为皇上伺候笔墨。是住在宫里,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出宫。而奉国夫人反倒被免去了在宫里的一切职位,在宫外荣养了。
皇上这意思显然很明显,他要彻彻底底把清容留在身边,才能放心。作为正式的御前女官,清容不能再轻易的出宫。那么基金会的事儿,清容也只能一点一点的放下来。
奉国夫人听完旨意,登时气的不能自已。摇了摇头,叹息着道:“孩子,你总怕是你连累了我。可当初也是我一时心软把你带回了京城啊。”
清容已经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了,如今她和奉国夫人都在皇帝的手里,她们是鱼肉,生死全凭皇上了。
奉国夫人根本气不过,拉着清容就往御书房走。
皇上自然不见奉国夫人的与清容的,奉国夫人便一直跪着。
御前的几个内监瞧着有些着急,道:“夫人,您腿脚不好,您眼下这么跪着,不是威胁皇上呢吗?”
奉国夫人眼皮都不太,冷声道:“我如今老了,是个老不死的了。我这腿是瘸了还是折了,皇上又如何能在意呢。”
“夫人,皇上如今在跟几位大人说话,过一会儿几个大人若是出来瞧见,也不好。”
几个内监尽力的劝着奉国夫人。
奉国夫人不为所动,等了大半刻,才有里面伺候的内监道:“皇上请夫人和姑娘去后面等着。”
奉国夫人这才勉强被这几人扶着起身,又带着清容去了后面。
约摸过了半日的功夫,皇帝才终于议完事。
一进门,奉国夫人便带着清容跪地,道:“请皇上收回成命。”
皇帝不觉蹙眉,道:“这是什么意思,朕是天子,金口玉言。”
奉国夫人冷笑,好不畏惧的看着皇帝,道:“皇上是天子,皇上也是金口玉言,不仅如此,皇上还是个英明果决,雄才大略。可皇上的英明,总不能对着个小姑娘使。”
皇帝面上勃然变色,道:“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奉国夫人道:“皇上想给老奴的孙女赐婚就赐婚,想让老奴的孙女和离就和离。如今又是一道圣旨,说让她当御前女官就当御前女官。她难道就不能嫁人了?全凭皇上高兴,她便如何。若早知这样,当初我就不该带她回京城!”
清容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她知道,就算奉国夫人曾救过皇上和太后,可她也从来没有凭着自己的功劳说过什么。
皇帝看着奉国夫人的神情很阴冷,面色极难看。
168。做你的妻子()
皇上脸色变幻,内心似在做剧烈的缠斗挣扎。
奉国夫人不卑不亢的盯着皇上,一副根本不害怕皇上的样子,气势极强硬的逼迫皇上道:“眼下皇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是绝不会再信我们祖孙了。那又何必费心防着,到不如直接杀了我们祖孙,倒是咱们都清净了。”
皇上怒喝了一声,“夫人!”
他的目光里充满了无奈的愤怒,怨恨,不甘等复杂神色。
清容能看出来,皇上同奉国夫人是在静默的对峙。最终的结果,不是奉国夫人让步,就是皇上让步。
奉国夫人眼神格外坚毅,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清容心里也很矛盾,如果皇上一咬牙一跺脚,真把她们俩给杀了呢?
皇上却突然转身不再看奉国夫人,道:“清容每日入宫,到了晚上出宫。若有合适的人,朕自然会给她赐婚。”
这已经算是皇上的让步了,奉国夫人却根本不能答应,仍旧冷笑道:“皇上还是不能相信我们。”
皇上怒不可遏的扭身,强忍着道:“夫人不要再逼朕了,你一直是朕身边的人。那日当着皇亲贵胄、满朝肱骨落朕的脸面,让朕放了皇后跟辽王去辽州。朕不仅放了辽王,也放了宋家。如今你们还要让朕如何呢?”
奉国夫人道:“皇上,清容只是个姑娘,只是个女孩子。”
皇上目光幽沉,道:“可沈清容能做出火炮,能做出那些军需品,沈清容得军心,得人心”
清容没想到皇上能同她和奉国夫人说的这样清楚、明白。
奉国夫人在心里很觉得皇上丧心病狂,连连摇头。
皇上道:“朕已经让步。”说罢,皇上起身立时就去了。
奉国夫人久久回不过神。
其实清容大概能明白,皇上窝窝囊囊的把皇后、辽王、宋家放走,他满腔的怒气,总得有个出的地方。他不想对奉国夫人动手,最后也只能折磨折磨自己。
清容一笑,对奉国夫人道:“祖母,算了。我日日进宫就是,左右我之前也是日日进宫的。”
奉国夫人没说话,已有内监进门来请她们出宫了。
“皇上说,沈姑娘明日辰时入宫,申时出宫。宫里会派车接送沈姑娘,至于基金会的事儿,沈姑娘也不必再管了。旁的事,也有华堂郡主去照管。沈姑娘只要安安心心的在皇上身边当差,就好了。”
奉国夫人又是十分无力的摇了摇头,领着清容回去了。
两人上了马车,才终于彻底脱离了宫里的监视。
“之前听说皇后娘娘病了,还以为没走成。如今听皇上这样说,应该是顺利的跟着辽王走了。”清容带着庆幸的表情。
奉国夫人不能理解的看着清容,道:“我从前觉着你这个丫头是个自私鬼,如今到不想想自己的处境,倒替皇后和辽王高兴。”
清容勉强一笑,道:“所幸,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总不算太坏。”
奉国夫人道:“难道你不想去辽州?”
清容一怔,胸口闷闷地,“不想,祖母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清容说着,上前揽住奉国夫人的手臂。
这两日,她和奉国夫人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被人监视着,也算是患难与共,互相扶持了。比起从前,更亲近了许多。
奉国夫人孤身一辈子,都清冷惯了,从来不习惯这种亲密的举动。可清容此刻凑过来,她身体虽然僵硬,心里却是暖暖的。
马车一到门口,门房便立刻开了门往屋子里面跑。
一面跑,一面大喊,“回来了,夫人和二姑娘回来了。”
很快奉国府里的下人全都簇拥过来,去迎接奉国夫人和清容。华堂郡主也从府里赶了出来。
看见奉国夫人和清容平安无事的下了车,华堂郡主眼圈不由发红,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她仔细的留心着跟着清容、奉国夫人回来的卫兵内侍等人,又把要说的其它话都咽了下去。
等进了府,华堂郡主确定没了外人,仍旧小心翼翼的进了屋子,关了门道:“外面是皇上派来的人?”
清容点了点头,“恐怕外面的监视,一时半会儿都不会撤掉了。”
华堂郡主长长叹了一口气,又压低了声音,对清容道:“宋昭没走。”
清容听完不免蹙眉,回不过神的问道:“什么?”
华堂郡主道:“宋昭没跟辽王出京,一直在咱们府里躲着呢。”
奉国夫人也很是惊讶,宋家的人都去了辽州,宋昭竟没走?
清容很震惊,她觉得宋昭可能是个傻子,人都去了辽州,他还在京城呆着做什么,他是不是打仗被人打坏了脑子?
奉国夫人瞧着清容的神情变了又变,轻咳了一声,提醒清容道:“你快去看看吧,虽说皇上没有问罪,可如今若知道宋昭没有去辽州,不知道会怎么处置。还是得让他快点出京。”
清容有些回不过神,全称懵懵的被人领着回了自己的屋子。
等开了屋子,宋昭果然就站在屋子里。
宋昭腮边青色的胡茬十分明显,像是好久都没有梳洗过,十分狼狈颓丧。一瞧见清容进来,宋昭大步上前,一把拥住了清容,道:“谢天谢地,你平安无恙。”
清容双眼有点发酸,也没有挣扎,只问宋昭道:“你怎么不走。”
宋昭松了手,仔细的打量着清容,似乎在确认清容好不好的样子。
“你被扣在宫里,我怎么能扔下你不管?”宋昭情真意切的看着清容,仍旧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道:“这几日京里巡防格外严苛,我原本还想进宫去见你,可我连奉国府都出不去。”
清容心里是感动的,她对宋昭其实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期待来着。所以,在宋昭事事、处处表现出对她的在意后,她心里是难免动容的。
宋昭道:“如今你平安无恙的出来了,咱们立刻就想办法离开辽州。”
清容眉心一扬,问宋昭道:“你有出城的法子?”
宋昭连连点头,祖父把宋麒和宋麟都留下来了,还有部分暗卫,想带你们平安出城,根本不成问题。
清容疑惑的问宋昭道:“我们?”
宋昭点头,“是,你、奉国夫人、祹哥儿和华堂郡主。京中的巡防不会一直都这么严,总会松懈下来。再等上十天半个月,也就是了。”
清容只轻轻点了点头,没有提出什么反对,乖顺的不像是她。
宋昭对她的反应有些疑惑,道:“你这是答应了?”
清容笑了笑,对宋昭道:“你为了等我一直留到现在,我又有什么不答应的。你只管让人去准备吧。对了,宋麒和宋麟人在哪儿呢。我琢磨着,咱们一起走目标太大。你倒不如先让他们试着把祹哥儿带出去。”
宋昭道:“他们现在在蕙质精舍里躲着呢。”
清容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又问了一遍她和奉国夫人被扣下的时候,外面都发生了什么。
宋昭道:“其实皇后并没有离开京城。”宋昭不免垂头,叹道:“皇上从玉妃那边出来之后立刻就去了皇后宫中。何况我们虽然早就商量好,可皇后根本没想过去辽州。皇上称皇后病重只是个幌子,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以为,皇上为了成全太后的遗诏,也不想恩将仇报废了皇后。所以让皇后去了辽州,但未免于理不合,才说皇后病重。但皇上是把皇后给软禁了,以此威胁辽王。”
清容这才恍然大悟,难怪皇上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辽王回辽州,也不追究宋家瞧瞧离京。有皇后握在手里,皇上也笃定辽王和宋家不敢轻举妄动。
清容幽幽一叹,心里越发瞧不起皇帝。
清容同宋昭商量完,也问完该问的时候,便去寻了华堂郡主和沈祹。和华堂郡主商量过之后,又去请奉国夫人不要把册封女官的事告诉给宋昭。
余下的几日,清容开始遵照圣旨,日日入宫。
其实皇上疑她,也没有什么事情可让她做。不过是端茶倒水,裁纸研墨。
旁人轻易不敢同清容说话,清容也就静静的做自己分内的事儿。极偶尔的,她会听见皇上与大臣议事,不过那声音也很低,轻易很难让人听清在说什么。
很快,宋昭便安排妥当,也订好了出城的日子,二月十五花朝节。
宋昭极仔细的同清容说了当日的打算。
“当天有赏花会、集市,咱们也更好出城一些。”宋昭一想起来很快就能离开京城,回到辽州,便格外的激动。
“等回了辽州,就让祖父祖母和奉国夫人做主。上一次咱们两个成亲,不是你情我愿的。”
清容只是笑,也不说话。
宋昭扬眉看着清容,道:“怎么?你,你还是不愿意嫁给我?”他接着又有些担忧道:“也怕奉国夫人不同意,奉国夫人一向不喜欢我的。恐怕想起前尘往事,要难为我了。”
清容含笑,“若是我们两个人两情相悦,也不在乎旁人如何去想。”
宋昭不禁欣喜一笑,看着清容,满眼散不去的爱意。他紧紧抓着清容的手,道:“等去了辽州,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什么都应你,什么都依你。只要你想做的,我都依你。从前对你的那些不好,我,我一定都给你补偿回来。”
清容看着宋昭笨拙的自我表白,忽然道:“宋昭,我现在就想做你的妻子,做你真正的妻子。”
宋昭忍不住发愣,似乎听懂了清容的意思,又好像完全没听懂。
169。良苦用心()
清容忽然凑上前,直接吻住了宋昭的嘴唇。
宋昭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清容却更加笨拙而猛烈的去吻咬宋昭的唇瓣。
宋昭这才总算回过神,去推清容,道:“你,你怎么了?”
清容脸上带着异常的红晕,柔柔一笑,问他,“你怕吗?”
宋昭正色道:“我们,我们不是和离了吗?”
清容一双眼漾着水光,雾蒙蒙的看着宋昭。这样子看的宋昭头皮发麻,浑身上下似燃起了一把火,坐立不安。
清容不说话,也不再行动了,只是对着宋昭嫣然而笑。
宋昭的嘴唇还火辣辣的,鼻尖萦绕着清容身上的香气。他已经多久没有同她呼吸相闻了?
宋昭定定的看着清容,道:“你,你是认真的吗?”
清容还是不说话,仍旧笑的温柔而妩媚。
宋昭双手捧过清容的脸,他的手微微粗糙有茧子,触着清容肌肤,微微有些磨。他一笑,仍旧潇洒俊秀的另三春无色。
“傻子,这种事应该让男人来做。”
他说完,垂头含住了清容的嘴唇。
两个人的心,在这一瞬竟从没有过的贴近,再贴近。
第二日一早,等宋昭醒过来的时候,还觉得是一场梦。可清容就笑吟吟的坐在床边的镜前梳妆。
宋昭一下翻身跳起来,站到清容身后,道:“我来帮你梳头。”
清容不禁嗤的一笑,道:“你还会梳头。”
宋昭道:“我不会梳发髻,但是我会帮你把头发梳顺。不过也不着急,等回了辽州,我可以同浮翠学的。我这样聪明,学东西也快的。”
清容低垂眼帘,没看宋昭从镜子里投过来的眼波,这样子像是害羞了似的,和婉约美丽。
清容垂着脸,一笑道:“你一个大男人,又是世子爷,好端端的学这个做什么?”
宋昭道:“眼下太平了,回了辽州日子就更好过了。左右成日闲着也无事,我帮你梳头画眉,陪你再开一个蕙质精舍,跟你学做点心做饮料。”
清容觉着再幸福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有这么一个人总是陪着你,惦念着你。她抬手握住宋昭的手让他停下来,又不紧不慢的转身去拿宋昭的衣裳,道:“那我就日日帮你更衣,看你舞剑练棍,陪你读书习字。”她一边说,一边帮宋昭穿衣裳。
宋昭笑的格外温馨,紧紧握住清容的手,道:“同你和离了才知道,我浪费了多少好日子。最后悔的就是从前在一起的朝朝暮暮都不成仔细的同你厮守,以后不会了。”
清容嘴边含笑,脑子里忽然冒出一句话,“那余生请多关照了。”
宋昭眼前一雾,清容说的字句便已进了他的心里,嘴边不自觉的反复念叨,“余生请多关照这话好,我爱听。”
清容帮宋昭穿上衣服,两人又一起用了膳。
等用完膳,清容便说要去蕙质精舍。
宫里的车子已经来接清容,清容却不急着走,而是在她出门时,宋麟、宋麒两人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
清容目光幽幽,表情冷静道:“世子爷已经睡去了,你们带着他走吧。”她说着,又看向另一边的沈祹,道:“路上宋昭要敢出什么幺蛾子,你可要给按下来。还有,去了辽州,听你大姐姐的话,读书练武一样都不可松懈!”
沈祹心里不好过,却仍旧带着笑脸,道:“二姐姐你放心,我已经是个大人了。”
清容眼睛发酸,仰头缓了缓,才接着道:“我交代给你的话,你可都记清楚了?”
沈祹连连点头,“交代给我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交代给我的东西,我都贴身带着了。我去过辽州,这一回也能同二姐夫平平安安的到辽州。”
他这样说,清容也不纠正沈祹。
梅蕊进了院子,催促清容道:“姑娘,宫里的车来了。”
清容嗯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一边走一边频频回头看着屋子,心里似乎被剜去了一块,空荡荡、血淋淋的疼。
等上了车,清容才落了泪,梅蕊在一旁看着,格外的心疼,道:“姑娘,您就跟着世子爷回辽州又能怎么样呢?”
清容没做声。
她从前也不太理解那些电视剧里演的脑残情节,男女主明明能在一起,哪儿有那么多的坎坷不平啊。
可她现在总算是明白了,因为害怕。不是害怕自己会如何,而是害怕对方。
因为她算不准如果跟着宋昭走了,皇上会怎么对她和宋昭,她算不准他们两个能不能顺利的逃去辽州。她什么都算不准。
因为涉及到他的性命,除非万无一失,否则一点儿险她都不想冒。
“姑娘,到宫门口了。”梅蕊一边提醒着,一边递了帕子上前。
清容也不敢摸眼睛,只用帕子在眼睛上沾了沾。左右她入宫也只是个摆设,若非有什么要紧事,皇上也未必见她,何况这个时间,皇上在临朝听政。
这一日清容在宫里都是魂不守舍的,一回到奉国府先问奉国夫人和华堂郡主,人走没走。
华堂郡主点头道:“走了,我亲自看着人出城的。那药劲儿这么大,宋昭便是醒过来,恐怕也走了半日了。”
华堂郡主道:“反正人走了一天,没回来肯定就是平安了。再说,车上还有祹哥儿呢。”
且说另一边,祹哥儿在马车上愁眉苦脸,很是尴尬的不知道同宋昭说什么。
中午宋昭醒过来发现在马车里,简直是大发雷霆。可他们听了清容的话,把宋昭困得结结实实。
宋昭一会儿咆哮大怒,一会儿痛哭哀求,闹得祹哥儿耳朵疼。
祹哥儿把清容被封为女官,日日被皇上监视的实情告诉给了宋昭。宋昭又忍不住咆哮着大骂皇上不是人。
吓得沈祹直捂嘴,甚至想找个东西堵住宋昭的嘴。
这会儿到了傍晚,宋昭已经没了力气,只躺在马车里,一言不发,默默流泪。
沈祹才道:“二姐夫,你得理解我二姐姐的用心,她也是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回到辽州。”
宋昭哑着嗓子,道:“清容自嫁给我后,我为她做过什么?我一个大男人,次次都得让她保护。可可你二姐也只是个小姑娘啊。”宋昭说着,又开始哭。
沈祹被他说的心酸,可还是忍不住小声劝道:“二姐夫,你快别哭了。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啊。”
宋昭别过头不去看沈祹,哭的更厉害了,“她一个小姑娘,陷在那么一个地方,虎狼环伺,连个帮她的人也没有。可我呢”
沈祹语重心长道:“二姐夫,我知道你这是心疼我二姐。可你在京城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和我一样,恐怕只能给我二姐拖后腿。你回辽州,往后才有用武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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