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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升职记-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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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祹语重心长道:“二姐夫,我知道你这是心疼我二姐。可你在京城也没有别的好办法,和我一样,恐怕只能给我二姐拖后腿。你回辽州,往后才有用武之地。”

    宋昭抽噎着道:“什么用武之地,我连一个小姑娘我都救不了。”

    沈祹道:“再说了,我二姐都快二十了,不是小姑娘了。”

    宋昭转头怒目瞪着沈祹道:“就是小姑娘,她永远是我心里的小姑娘。”

    沈祹连哄带着劝着,道:“好好好,小姑娘。我二姐说了,照着皇上眼下这种和稀泥的态度,京中必然有一乱。”

    宋昭忽然回过神,“什么?”

    沈祹道:“到时候京中如果乱了,如果有什么,才是辽王真正翻身的机会。到时候你辅助辽王回到京城,就能保护我二姐了,能保护她一生一世!”

    宋昭有些说不出话,朝中早晚会乱这种事儿,其实也是他和辽王深知李贵妃的儿子们和他们之前的势力较量,恐怕早晚有一乱。

    可想到这里,宋昭更加颓丧,道:“可,可你二姐姐若有危险怎么办?”

    沈祹道:“我二姐姐说了,她是一个有用的人,却不是一个最有害的人。所以不管落在谁的手里,都得掂量掂量要怎么用我二姐姐。所以你不用担心,有人会对我二姐姐不利。我二姐姐交代了,眼下最要紧的就是你回了辽州,你和辽王要如何休养辽州,一旦京城乱了,又要怎么稳操胜券,笑到最后。”

    宋昭如今静下来,倒是把沈祹的话听进去了几分。

    最后沈祹又安抚宋昭道:“当然了,我二姐姐也说了。如果她有机会,能自己逃出去去辽州,她自然会逃的。反正我二姐姐是多聪明机灵,你也是知道的。”

    宋昭再无言以对,也只能满是担忧和无奈的回了辽州。

    宋昭一离开京城,清容便觉着仿佛没了什么后顾之忧。她如今要做的事就是继续降低皇帝对她的疑心,在宫中继续卧底探听消息,替辽王和清容保护好皇后。

    这日清容仍旧按照时辰,如常入宫。

    一到御书房,便觉着几个内侍、宫娥全都格外小心谨慎。

    清容在御前这么些年,出手大方,同御前的内侍、宫娥关系处理的十分要好。如今她和奉国夫人被软禁的事渐渐淡下去,之前陷入冰点的关系自然就缓和了许多。

    清容找了个时机,悄悄去问了同自己关系最要好的内侍,道:“宫里出什么事了吗?”

    因是四处无人,宫里人尽皆知,那内侍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悄声同清容道:“永平公主带回来的那位小郡王殁了。”

170。害人性命,夺人夫婿() 
清容自是无比震惊,讷讷道:“那位小郡王?”

    自永平公主回京之后,皇上尽管赏赐了奢华的公主府,却仍旧让永平公主像从前一样跟李贵妃住在一起。

    那位从南疆回来的小郡王,已经六岁了,不过那孩子一点都不活泼可爱,性格倒是分外的阴沉早熟。

    清容在御花园里见过三两次,前些日子太监、宫女在御花园里给那孩子放风筝看,可那孩子一点都不高兴,就那么静静的漠然的坐着。

    清容下意识问道:“怎么殁的?”

    内侍摇了摇头,道:“不知道,许是水土不服吧。毕竟那个是南疆人,哪儿能适应得了咱们大梁。永平公主是挺难过的,来跟皇上哭过一回了。皇上从昨儿个开始心里就不大痛快,连玉妃娘娘也没见。今儿个当差,姑娘仔细一点吧。”

    清容点了点头,这一日便格外的风声鹤唳。

    皇上仍旧如常处理政务,等用过午膳,清容听着皇上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声音,皇上突然道:“清容。”

    清容听见召唤,立时起身进门去回话。

    皇帝从床上坐起来,同清容道:“朕许久没有做瑜伽冥想了,你来同朕一起做。”

    清容低低应了一声,便吩咐内监等人去准备。

    皇帝一边跟清容做瑜伽,一边道:“清容,你心里可怨恨朕?”

    清容不知道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问他道:“臣为什么要怨恨皇上?”

    皇帝一笑,道:“朕随随便便给你指婚,让你和离就和离,如今又把你扣在京城。”

    “怨恨么?”清容反问一声,很坦诚道:“因为不能自在的做想做的事,心里自然是不甘心的。可作为臣子,大约不能在心里怨恨皇上。何况,我伺候皇上,获得了我想要的利益,那么作为交换,就只能处处事事听皇上您的安排。如果我还是沈家的一个小丫头,连认都不认识皇上,皇上又哪里会给我赐婚呢。”

    世界上从来就没有不用任何付出就能得到的回报,更何况大梁这种封建社会了。

    上辈子,她想赚很多的钱,就要付出时间去工作。她想要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干,除非她是富二代,否则就要付出饿肚子的代价。

    这辈子也一样,不顾这辈子女人的得到,往往付出了全部也没有。她不能说自己是随遇而安的,可她就是个很容易就会知足的个性。

    皇帝仔细琢磨着清容的话,缓缓一笑,道:“朕总觉着你说的全是歪理,可仔细一想,又好像有几分道理。这世上,哪有没代价的好事。便如朕当皇帝,你以为就可以随心所欲吗?朕也要舍弃很多很多啊”

    皇帝这番话说的是怅然若失,说完幽幽的叹了口气。

    清容却忍不住在心里冷笑,可作为皇帝,恐怕他所付出的代价远远小于他所得到的。

    “皇上,我们开始冥想了。”

    这便是提醒皇帝,不要再说话了。

    永平公主儿子的死去,并没有给后宫带来什么大的风波,皇上也很快就把这件事情给淡忘了。

    之后,对清容的监视也一点一点的放松了下来。

    这日用过午膳,皇上换传召清容。

    “有一件事,我要交给你去办。”

    皇上刚一说完话,清容便觉着有阴谋。

    皇帝直接让身边的内侍呈上了圣旨,圣旨旁边还有一条白绫。

    清容不觉蹙眉,难不成皇上是打算赐死她了?

    想到这里,清容心里咚咚跳个不停,极紧张。

    “拿着这东西,去一趟镇国将军府。”

    镇国将军指的是元珩,自打元珩从南疆得胜归来,便脱离了江夏侯府,自立门户。

    清容看着这圣旨和白绫,心里有一点糊涂,有一点清明,那种想到了又不敢想的心情。

    “皇上,您,您这是?”

    皇帝声音沉沉的,淡淡道:“镇国将军的夫人忽然恶疾,重病而亡,朕要给镇国将军和永平公主赐婚。”

    清容立时明白了,这条白领是为宋菱准备的。清容心里一沉,十分抵触,她忍不住蹙眉,道:“为什么,为什么是臣?”

    皇帝继续淡淡道:“你和他们都有交情,朕让你去,是希望你能劝服镇国将军一家。”

    清容觉着这是皇上为让她和宋家恩断义绝的手段,如果是她去赐死的宋菱,那么以后宋昭、宋定夫妻、祖父祖母会怎么看这件事。

    这是一个大坑,她不能跳下。

    清容抵触的反对道:“我不能去。”

    “沈清容,你对宋家还有情不成?”

    清容料想到皇帝会拿这个说事,左右宋家已经平平安安的去了辽州,她也没什么好顾忌的,越发大胆的拒绝道:“无论臣现在同宋家是何感情,可元将军同臣是从小就相识的,宋菱同臣也是旧识。臣去传这个旨意,实在于心不忍。”

    皇帝立时变了色,道:“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朕太过残忍,心狠手辣?”

    清容不卑不亢的跪地,道:“臣不是这个意思,皇上心疼自己的女儿守寡,却可曾问过永平公主,她愿不愿意害人性命,夺人夫婿呢?”

    “孤自然是愿意的,”永平公主冷冷的一笑,充满讽刺的开口,道:“孤当然是愿意的。还是孤想让你去传这个旨意,你应该谢谢孤!”

    永平公主步履盈盈的从帘子后面出来,黛眉一挑,居高临下的看着清容。

    永平公主穿着一身大红色绣花鸟的宫装,头上堆着珠翠,妆容精致明艳。自她儿子离世后,清容还是第一次见她。

    “我要谢公主什么?”

    清容总觉着永平公主大约是在压抑中变态了,才会冒出这么令人瞠目结舌的想法。

    “难道你不应该谢孤,成全你亲眼看着宋菱去死?”永平公主并没有把话都说透,但意思已经很明显是指她曾与元珩有情,自然不乐意看宋菱和元珩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了。

    清容脑子飞快的旋转着,她该咱们替宋菱转圜这样的局面。她何其无辜,怎么就要突然遭来这种杀身之后。

    “我好好的为什么想要去看别人死?我不想看,也没兴趣。”她说着,极强硬的向皇上叩头道:“这种事儿,恐怕皇上根本不想让人知道。如果让我去镇国将军府,我恐怕不敢保证,这件事儿会不会闹得满城风雨。”

    皇上闻言,不禁蹙眉道:“沈清容,你越来越本事了,如今也敢同你祖母一样威胁朕了?”

    清容跪直了身子,脊背挺得笔直,道:“皇上既然怕事情闹得满城风雨,怕是您心里也明白这样做名不正言不顺。”

    永平公主大怒,道:“沈清容,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让你去镇国将军府,你敢不去!”

    清容不卑不亢的叩头,淡淡道:“皇上和公主若是生气,请杀了我。”清容匍匐在地,手心儿上已经沁出了汗来。

    永平公主直接向皇帝道:“父皇,我要让沈清容当我的女官。”

    皇上看看沈清容,又看看永平公主,大怒道:“朕不管了,朕让人去宣旨,沈清容如何,你自己看着办吧。”皇上说完,站起身就走了。

    清容心里觉着皇上的态度十分诡异,皇上仿佛在补偿永平公主什么似的。

    永平公主目光十分锐利,直接命令自己的宫女驾着清容往镇国将军府去。

    清容和永平公主对坐在马车上,一言不发。

    永平公主微微仰着侧脸凝着清容,讥讽的一笑,道:“沈清容,和皇权相较,你就是个蚂蚁,孤一脚踩下去,你就死了。”

    清容冷冷清清的看着永平公主,反问道:“这就是公主所谓的地位?仍旧靠着皇上,狐假虎威,用另一个女人的鲜血,去换自己下半生的幸福?”

    永平公主看着清容的神色,脸色大变,不悦道:“沈清容,你别总这么看我。”

    清容冷笑一声,别过头不再说话了。

    永平公主的心绪却全没了,她有些气急败坏,怒冲冲道:“沈清容,你有什么了不得的,总是那么一副理直气壮的恶心样子。凭什么你就永远是对的,你就永远问心无愧,名正言顺!”

    清容呵呵一笑,道:“公主说的对,我确实理直、气壮。”清容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着那四个字,“如果公主您也是理直气壮,就不会心虚发怒了。是是非非,人的心里自然有一杆秤,将心比心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可做了坏事,总难免心虚。若是连心虚都没有了,那才真的可怕呢。”

    永平公主大叫一声,道:“停车!停车!”

    清容还以为能有所转机,却听永平公主道:“沈清容,你下去。你去下面跟着车走。”

    这样的命令,便等同于是羞辱了。

    清容却温吞的直接下了马车,混入了马车后面公主的随从中去。

    永平公主在车上,还不忘高声命令道:“快点,给我快点走!”

    清容也只得紧跟着马车,小步跑起来。

    也索幸,她一直保有运动的习惯,倒是跟上了马车的速度。

    清容小步跑着,直跑的脚都疼了,马车终于停到了镇国将军府的门口。

171。永平公主在想什么() 
镇国将军府的门房也是见惯了京城市面,极有眼力见的人。一看那马车,就能瞧出身份地位,当即让人进门通报。

    永平公主从马车里钻出来,拨开要扶她下车的宫女的手,直接对清容道:“沈清容,你来扶我。”

    清容心知这会儿同永平公主叫板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当即上前,直接伸手扶住永平公主伸过来的手,扶着她下了马车。

    永平公主站在镇国将军府的门口,也不向里面走。

    这时间,将军府里所有人都得了消息,齐刷刷的快步出来迎接公主。

    永平公主一副天神下凡,睥睨众生的高傲模样,在跪地请安的人中看了一圈儿,很快目光就落到了宋菱身上。

    永平公主直接唤了一声,“枇杷。”

    枇杷是永平公主贴身的宫女,是永平公主陪嫁去南疆的人,一直跟着永平公主备受信赖。

    永平公主仰头看了看天,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叫做枇杷的宫女,已经捧了白绫进前。

    镇国将军府的众人都不明所以,呆愣愣的看着永平公主。

    元珩当即蹙眉,道:“公主,您这是要做什么?”

    永平公主垂头看着自己朱红的指甲,淡淡与同来的内侍道:“宣旨吧。”

    内侍当即端着圣旨出来,镇国将军府的人越发跪的笔直,不敢轻忽。

    清容等人,也跟着一起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内侍面无表情的宣读完圣旨,镇国将军府的人全都僵愣在原地,更加回不过神来。

    他们从前被赐婚过,可没见过被赐婚的正主儿亲自来给自己赐婚,更没听说过,人家明明有妻子,却要害人性命,夺人夫婿。

    永平公主直接道:“沈清容,你去!”

    清容冷然正色道:“公主若非要强迫我去动手杀人,倒不如就此把我也杀了算了。”

    永平公主猛地转身,指着清容怒目道:“沈清容,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清容面不改色的昂着头,丝毫不回避退让。

    宋菱还没回过神,脸都白了。

    连着元父元母都呆愣在原地,看着宫女手里端着的白绫,宋菱哇的一声大哭出来,道:“将军,将军救我啊!”

    元珩眉头紧蹙,反问永平公主道:“公主,你到底要做什么?”

    永平公主直接道:“如今圣旨已下,你们还不领旨谢恩吗?”

    元珩紧紧抿唇,宋菱吓得浑身抖得筛糠一样,道:“将军,我是你的嫡妻,你是大梁的有功之臣,我们还有孩子,怎么能杀了我”宋菱已吓得语无伦次。

    元父元母也连连求情。

    “公主,您,您是说笑的吧。”

    “公主,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儿媳,儿媳是我们家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进门的。”

    永平公主笑吟吟上前,扶住连连叩头的元父元母道:“父亲,母亲,从今往后,我才是你们的儿媳妇。”

    元父元母看着永平公主的笑,全都浑身发冷。

    宋菱见元珩不说话,她又上前去求永平公主,道:“公主饶命,公主求您饶命,只要您饶了我,我,我什么都依您。”

    永平公主俯身,看着宋菱一笑道:“你嫡妻的位置,也给我吗?”

    宋菱满脸的泪水,犹豫了片刻,可转脸看见那条在空气中飘荡的白绫,宋菱立时吓得连连点头,“给您,给您,只要公主要,什么都给您。”

    永平公主却是一脚踹在了宋菱的肩膀上,不屑道:“孤想要的,还需要别人施舍吗?宋菱,孤听说当初是你哭着喊着非要嫁去江夏侯府的。为此,还不惜抢了你姐姐的夫婿?那你现在肯定应该后悔,因为如果当初不跟你姐姐抢,那么今天死的人会是她,不是你。”

    宋菱没想到永平公主竟知道当年抢亲的事儿,当即转头恶狠狠的看向清容。她这会儿也不知道是哪里鬼迷心窍,立时站起来,就向想清容扑过去。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坏了心肠的!我就知道是你想让我死。你恨我嫁给了他!”

    元珩一听见宋菱的话,脸色大变,怒声道:“你发什么疯!住嘴!”

    宋菱自然进不了清容的身,她突然站起来发狂,立时就被永平公主带来的人给拦住了。

    永平公主颇有些失望,道:“你们拦她干什么?她又不是要来抓我。抓沈清容吗,让她去,让她去打沈清容!”

    永平公主一副看笑话的样子,拍手道:“今天也委实热闹,我这个从前有过婚约的未婚妻,沈清容是从前私相授受的老情人,还有这个马上就要下去见阎王爷的嫡妻。应该打一架才痛快呢!”

    宋菱面上涌出悲色,道:“公主,你若是恨不过,那您应该去杀了她,去杀了沈清容。将军心里根本没有过我,将军心里只有沈清容!”

    元珩听的这话,心里半点儿都不可怜宋菱了,当即怒喝道:“你如今自身都难保,还要胡说八道的连累旁人吗?”

    清容冷眼看着宋菱,只觉着她的样子难看又可怜。

    永平公主似笑非笑的看着宋菱,轻声道:“你今儿个若是杀了沈清容,我便饶了你。”

    宋菱一听见永平公主这话,充满求生欲的眼睛,霎时间变得通红。

    永平公主一笑,对拉着宋菱的宫人招手道:“放开她。”

    清容看着宋菱仇视自己的眼神,她一点都不怀疑,宋菱会在永平公主的怂恿下会杀了自己。

    永平公主仿佛欣赏斗兽一般,笑眯眯又看向清容,道:“沈清容,你看,她是真的想要杀你,她是真的会杀了你。就算这样,你也不打算杀她?你也帮她求情吗?”

    清容眼中满是探寻的看着永平公主。

    没和亲以前的永平公主是一张白纸摊在清容面前,无论上面画着如何狰狞的模样,清容全都能看出来,全都能看明白。她是凶狠乖戾嚣张,霸道专横刁蛮,可清容觉着永平公主至少还残存着一丝丝善良底线。

    就算当初永平公主知道清容同她抢元珩,恼羞成怒,也至少没有杀了她。

    可现在的永平公主,清容看见的全是她充满了阴谋的眼神。那眼中层层的迷雾,不甘、愤恨、幽怨、讽刺的复杂情绪交织,最可怕的是,清容在永平公主的脸上,看不见任何渴求和希望。

    她仿佛是一个得了绝症想和全世界同归于尽的极端病人,举手投足都是歇斯底里的疯狂,令人感到无比恐怖。

    宫人听着永平公主的话,松了手。宋菱立时就疯魔了,伸手朝着清容的脖子扑过去。

    元珩却倏地伸手,猛然拉住了宋菱的手臂,道:“你疯了!清容是朝廷命官,你若是真杀了她,你才真的是死定了呢!”

    永平公主嗤的一笑,啧啧叹道:“看来将军不想让你活呢!”

    宋菱转头猛地给了元珩一个巴掌,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沈润容,可我跟着你这么久,我跟了你这么久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松开,你松手!”

    永平公主将宋菱撩拨的疯癫了,她自己看的也十分满意。

    清容也不退步也不离开,更不堪宋菱。她很想知道,永平公主这样对宋菱,是在享受对宋菱最后的折磨吗?

    永平公主淡淡然的看向清容,“你还打算给宋菱求情吗?”

    清容冷然道:“公主猫捉老鼠的折磨,心里可过瘾了吗?公主是真的想给宋菱留一条命,还是根本舍不得给宋菱一个痛快呢?”

    永平公主似乎被清容看透了似的,眼波动了动。转瞬,勃然变色,道:“动手吧。”

    得到命令的宫人,立刻上前抓住宋菱。宋菱吓得挣扎道:“公主,饶了我,我可以杀了沈清容,我可以杀了沈清容的。”

    可就在她说话挣扎间,白绫已经缠上了宋菱的脖子。

    永平公主笑吟吟看着元珩,道:“元君素,我走的时候,我同你说什么来着?”

    元珩紧紧抿唇,也不看永平公主,也不看宋菱,而是转头盯着树上郁郁葱葱的绿叶,一语不发。

    永平公主一字一顿,道:“我说,你不许娶妻。”

    那白绫好像一只蟒蛇,紧紧的缠住宋菱的脖子,很快宋菱就说不出话来,翻了白眼儿。

    宋菱气绝,死相十分难看,眼珠外突。

    永平公主仿佛看着笑话一样,笑靥如花,很是开心道:“咱们成婚之后,自然就住进公主府。这将军府里,但凡是与这女人有关的一树一草,孤都不想看见。还有,听说这女人生了个儿子是吗?”

    元父元母此刻已经吓得丢了魂儿,不敢说话。

    永平公主道:“别让我看见那孩子,我若是看见,必定送她们母子团聚。”永平公主说完,转身要走。见清容仍旧站着,永平公主不禁冷笑道:“沈清容,你想留在这为宋菱收尸不成?”

    清容心里泛着恶心,一语不发的转身走了。

    没出门,却听永平公主的婢女提醒元珩等人,道:“将军夫人身染恶疾,公主此番是来看她的。谁知将军夫人病的太重,没两日就一命呜呼了,公主也很是可惜。”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说,赐死赐婚都是绝密,让她们一家不要乱说话。

    出了将军府,永平公主仍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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