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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升职记-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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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必会轻易放了皇上,未免皇上事后追究。可皇上保着太子只能一起死,放弃太子,还有活的机会。”清容直接打断了太子的话,看向太子,十分尖锐的问他道:“太子是觉着太子位更重要,还是皇上的安危更重要呢?”

    皇上一言不发,眼中的狐疑越陷越深。确实如清容所说,太子想要身先士卒的跑出去,他的动机到底是什么,真的是为了亲自去请援兵吗?还是说从这里逃出去,等回了京城,太子完全可以说齐王犯上作乱,杀了皇帝。

    他作为储君,继承皇位简直不能更名正言顺了。

    所以此时此刻,无论是皇上,还是太子,势必最先要考虑自己的安危。

    太子此时此刻只要说出要离开的话,那就是动机不纯。可在清容反复的强调下,太子又真的害怕皇上会为了自己的利益,把他给扔出去。毕竟皇上没必要为了守住他的太子位,死撑到底。

    皇上与太子此时,陷入了微妙的僵持中,互相猜忌,谁都不肯妥协。

    过了半晌,皇上才面色幽沉的同太子道,“你们都出去吧,让朕静一静。”

    太子还想说什么,可思来想去又怕说多错多,只得勉强起身去了。

    清容也重新回了自己的屋子。

    自清容同永平公主去了,梅蕊便一直是心神不宁的,如今瞧见清容回来,这才终于放了心,叹了句阿弥陀佛。

    清容默默的进了屋,关上门,却也不敢同梅蕊说什么。只等着梅蕊服侍着她收拾停当,熄了灯,她才悄悄拉了梅蕊,语不传六耳的小声道:“你且记住,这两日一旦乱起来,你就找机会去同华堂郡主安插进来的人说,想办法去辽州送信,京城乱了,永平公主反了。”

    梅蕊听得表情大震,也不敢大声说话,讷讷回不过神来一样,道:“反,反了?”

    清容生怕隔墙有耳,没再多说什么。

    此刻,行宫内外的人几乎都是辗转难眠,全部都在盯着行宫内的动静。

    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清容实在挨不住困意,闭眼睡了过去。谁知还没睡踏实,忽然听见外面吵杂的脚步声。

    清容立时翻身坐起来,问梅蕊道:“什么声音,难不成齐王的人闯进来了?”可清容又觉着不应该啊,依照永平公主眼下的形式,不会这么快让两兵相交的。

    这时有人在外面叩门道:“沈姑娘,皇上请您过去。”

    清容晓得是有什么了不得的要紧事,不敢耽搁,只胡乱擦了一把脸就去皇帝处。

    来请的内侍同清容是贯熟的,一路便同清容小声道:“太子殿下今早黎明乔装带着人出去,被人拦下了。”

    清容有些吃惊,她不认为太子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他怎么会如此轻举妄动,何况还有太子妃和东宫的谋士在侧。

    清容心里猜测,这多半又是永平公主的手段。

    进了皇帝的寝宫,太子正被人押着跪在地上。皇帝怒不可遏的看着太子,鲜见已经发了一通火。

    太子一副萎靡颓丧的样子,跪坐在地,已然是无话可说了。

    皇帝一看见清容进门,便道:“你既见过齐王,如今便还是你去告诉齐王。朕答应废太子,册立他为太子,让他快快放了贵妃和永平。”

    太子闻言,兀自不甘的大叫道:“父皇,您请三思啊。齐王犯上作乱,一旦阴谋得逞,又怎么会放过您呢!我不是想扔下父皇您逃跑,儿臣,儿臣只是”

    皇帝的双眼中布满了红血丝,冷漠的看着太子,道:“你再说一句,朕立时杀了你,让清容带着你的头颅去齐王大营!”

177。血流成河的泰山之变() 
萧浚不敢再多说一句,眼里满是屈辱和不甘。他轻轻垂头,紧紧的握着拳头。

    皇帝再不肯多看萧浚一眼,厌恶的说道:“把萧浚给我看押起来,他若是跑了,朕就先杀了你们。”

    接旨的侍卫们连声应是,上前把太子带了下去。

    清容心里可有些犯难,她哪儿知道齐王的大军是在哪个方向呢。不过还没等担忧完,清容便发觉皇帝派给他的人,仍旧是之前护送她和公主来开的那一队人,仍旧是永平公主的人。

    清容跟着这些人离开,仍旧是被带到了之前她同永平公主分手的那个地方。

    马车就停在那里,清容自然也能想到,这些人必定是去禀告永平公主去了。

    约摸在车上坐了大半日的功夫,永平公主与齐王带着一队人马来与清容汇合。

    永平公主仍旧上了清容的马车,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清容,道:“算你是个聪明人,没与我虚与委蛇。”

    “公主布置周密,我若是不照着公主的吩咐去做,只怕我也活不到今日了。”

    永平公主得意的昂头,“沈清容,你能猜出我下一步打算做什么吗?”

    清容是当真猜不出来,低垂着的头,格外谦卑的恭维道:“公主高深莫测,深藏不露,我自是猜不出来的。”

    永平公主笑意越深,没有再同清容说话。

    清容心里却更加忐忑起来,永平公主这时间敢带着齐王回去,怕是已经完全不担心她的计谋被发觉。那就是说,这场永平公主发起的逼宫阴谋,很快便要告一段落了。

    皇帝听闻齐王只带了一队人马,算是勉强安了心,却也不让齐王的人靠近偏殿。并只传召了齐王、永平公主与清容几人。

    几人进了门,皇帝便去寻找李贵妃,见不着人,忍不住有些发慌道:“贵妃呢?你们母妃呢?”

    齐王听见皇帝这样问,不免有些惊讶,不是说萧浚弑杀了母妃,困住了父皇吗?

    “父皇”

    可齐王还没有听见问话,背后剧烈的一痛,已然无法呼吸。

    清容就跪在齐王和永平公主的身后,齐王还没开口说话,永平公主极迅速的站起来,从袖中掏出了一把匕首,直接刺向了齐王的心脏。

    皇帝和齐王显然都想不到永平公主会做出这样的事儿,拿匕首直插进齐王的心脏,稳准狠,齐王并没有挣扎太久,很快便断了气。

    皇帝大惊失色,久久不能回神,“你,你在做什么,永平,你,你”

    永平公主拔出齐王背上的匕首,那鲜血立时飞溅出来,喷在永平公主的裙子上。

    永平公主笑盈盈道:“我在替父皇平乱啊,齐王是乱臣贼子,他杀了母妃。父皇当真打算原谅他吗?”

    皇帝的神色变了又变,好像察觉出了事情的不对劲一样,他看着永平公主衣襟上的鲜血,和那把滴着鲜血的匕首,下意识的大喊,“来人,来人!”

    永平公主含笑,“来人?父皇打算叫谁来呢?又来做什么呢?”

    皇帝眼皮直跳,转头向着清容道:“沈清容,去叫人过来,叫朕的侍卫总管,快去!”

    清容却仍旧跪在原地,一动不动。

    皇帝满心的糊涂,根本想不通眼前的情景。

    “永平,你要干什么!”

    永平公主笑容一点一点冷滞在脸上,眼中已经满是肃杀,道:“请父皇下旨,把皇位传给我。”

    “什么?”皇帝仿佛根本听不懂永平公主说了什么,甚至,他根本不能理解永平公主要做的事情。

    皇帝再一次怒声向着清容道:“沈清容,朕让你去给朕叫人来,你难道听不见吗?你敢违抗圣命,你想死吗?”

    清容仍旧跪在原地,连头都不曾抬起来。

    永平公主不悦的蹙眉,道:“父皇又要叫谁去呢,这大殿内外全都是我的人,没有人会帮你的。”

    皇帝呆愣愣的坐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盯着永平公主。眼前的打击,仍旧让他缓不过神来。他有些想不通,无论是太子还是齐王想造反,他都能明白。可永平公主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就算他让位给永平公主,可,可她是个女孩子啊。

    “永平,你,你是女子啊!”

    永平公主轻飘飘的笑起来,道:“女子又如何?谁规定只能由男子来做皇帝,凭什么女子不能做皇帝?”

    “自古以来,自古以来都是如此的。”皇帝勉强让自己镇静下来,很快在心里便已有了主意,道:“永平,你若是真想要皇位,朕又有什么是不能给你的呢?可你懂的治国知道吗?何况朝中的文武重臣,恐怕未必立时能同意这样的。”

    永平公主澹然含笑,望着皇帝问道:“父皇觉着如何呢?”

    皇帝道:“总要让他们耳濡目染,一点一点接受才是。你若想要,父皇必然满足你的”

    永平公主忽然哈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眼泪都涌出来,“父皇,你觉着我是三、四岁管你要糖吃的小孩子吗?你一哄我,一骗我,就能把我糊弄过去吗?”

    皇帝脸色彻底白了下去,显然,他除了这种拖延时间的办法,没有其它能让永平公主冷静下来的法子了。

    永平公主嘴角边露出一丝笑容来,她好像接下来要做什么了不得的事一样。那笑容十分诡异,让人瞧不分明她的用意。

    这时间,忽然有人进门,“公主,各家陪同皇上前来的皇亲贵胄,各部大臣都到了。”

    永平公主轻缓的一笑,漠然道:“动手吧。”

    听见永平公主的吩咐,进门的人有些迟疑的开口道:“公主”

    永平公主再一次轻声的,不容置疑的说道:“我让你,动手。”

    清容和皇帝尚不明白这个“动手”的意思是什么。

    可很快,她们就听院子外面叫喊声震天,四处都是哀鸣惨叫的声音。

    清容在屋子里听着外面此起彼伏的惨叫,那声音无比凄厉,听起来十分恐怖。连着皇帝的脸上也流露出了惊恐、惧怕的神色。

    大约,十八层地狱,那些鬼魂的凄厉悲鸣也不过如此了。

    外面每叫出一声,清容的心里就忍不住的随着一颤。

    永平公主坐在殿内排着的圈椅里,手指尖和着殿外的声音,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她这样子,似是再欣赏美好的音乐一般。

    清容整个人仿佛被攥在一个巨大的手掌里,捏的她喘不过去,恐惧的浑身颤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十天、二十天那么漫长,外面的哀嚎声才终于停止。

    有人推开了殿门,清容下意识的看过去,穿过打开的门,她能清楚的看见门外的断臂残肢,残缺不全的尸体遍地,血流成河。侍卫身上满是别人的鲜血,他进门踩在殿内大理石的地面上,留下一个个雪脚印。

    皇帝看见那侍卫,吓得大叫起来,“不要杀朕,不要杀朕!朕是天子,你要什么都可以,你要什么朕都给你!”

    清容转头,忍不住扶在地上干呕不止。

    她第一次对人间炼狱,有了这么清晰的概念,疯了,永平公主一定是疯了。

    永平公主仍旧是笑靥如花,慢幽幽道:“把门打开,让我父皇看一看他这些朝廷重臣。”

    清容不敢再往殿外看过去,一眼都不敢看,她是真的害怕了。

    她这辈子加上上辈子,头一次这么害怕、恐惧,恐惧的浑身发软,甚至连永平公主和皇帝的对话,她都听不见了。

    她只记着永平公主手里的匕首抹过皇上脖子的时候,鲜血飞溅到永平公主的脸上,泰山行宫里目之所及都是大片大片的红色。

    陪着皇上同来泰山行宫的那些人,除了永平公主安插的,就只剩下清容一个了。那些皇亲贵胄,朝廷重臣全都横死在了泰山行宫,史称泰山之变。

    当然,众人所知道的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自然都是太子。

    太子犯上作乱,泰山逼宫弑父杀母,逼害了朝中重臣,亏得永平公主和齐王及时赶到,将丧心病狂的太子制服,可齐王惨遭不幸。

    与此同时,除去辽王处,其余几个王爷竟先后传出被暗杀身亡的消息。

    李贵妃的儿子,一时间竟死绝了。

    众人都认为是太子为了坐稳自己的太子位,瞧瞧派人去暗杀的。

    永平公主回到京城后,拿出了皇上弥留之时留下的遗诏,传位给晋王。因着朝中重臣皆已遭难,所以封永平公主为镇国公主,辅佐新君,并命令辽王交出兵权,立时从辽州进京朝见新君。

    清容自从泰山行宫回来,便一直被强迫跟在永平公主的身边。

    行宫大乱之后,她便失去了梅蕊的音讯,眼下也不知道梅蕊是不是平安。

    也所幸,皇后在京中戒严前在玉妃的协助下,被偷偷的送出了宫,如今永平公主对辽王没有任何威胁的手段。清容只能盼着辽王得到消息后,能早日领兵进京。

    “沈清容,我若命你做吏部尚书,你可担得起?”永平公主一边批阅奏折,一边询问清容。

    清容面无表情的垂头,“恐怕不能。”

    永平公主放下手里握着的朱笔,拿起桌边的一个奏章,向着清容掷了过去,道:“这是我新拟的任命折子,上面多是从基金会里挑选出的女官,你帮我参谋参谋。”

178。元凤新政() 
屋里只有清容和永平公主,奏章“啪”的一声,落在清容的脚边。清容屈膝下去,捡起那奏章,翻开。

    但见上面的人选,确都是基金会担任要职的女官,而她们有一些的职位,又是惨死的夫婿对应的职位。

    清容看着这奏章,莫名的一阵啼笑皆非,却根本不提半句的犹疑,只反问永平公主道:“长公主一夕间任命了这么多女子当官,若其它官员反对,您打算如何做呢?”

    永平公主连眼皮也不抬,垂头握着朱笔,在奏折上写着什么,道:“朝中要员已死了大半,留下的多数都是我李家的人。谁会反对,若有人反对,我自由我的雷霆手段。”

    清容上前两步,将那奏折放回到桌案上,垂睫淡然道:“只要长公主您心里有数,我自没有什么异议。这些女官多是基金会的人,担基金会的差事,也做的很好。至于朝中那些官员们当差做的事儿,她们能不能胜任,我也没法下断论。”

    永平公主没再说什么,清容便静静的站在那里,也不说话。这些日子,她已经十分习惯这种有事回话,无事放空的状态。

    她在一边站着,看永平公主煞有介事的批折子,心里总是很好奇,她看得懂吗?没经过相关的上岗培训,她真的能搞的定?

    “沈清容。”永平公主仍旧看着折子,头也不抬的曼声唤道。

    清容应了一声。

    “沈清容你是真心实意想要辅佐我的吗?”

    永平公主突然这样问,倒是让清容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

    清容微微蹙眉,没有正面回答表忠心,只是含混的问永平公主道:“长公主有何吩咐。”

    永平公主抬头,微微眯目看着清容,“自打泰山行宫回来后,你做什么,都让我觉着是在敷衍。”

    清容低垂着头,神情和样子都格外的谦卑,道:“那样大的惊吓,我一时还缓不过来。请长公主体谅我。”

    “你怨怪我?”

    清容不做声,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情绪。许多个夜里,她都被梦里血流成河,断臂残肢的景象吓醒。她说不出是可怜那些死在泰山的人,还是后怕自己逃过这场屠杀。

    “沈清容,你应当明白。古往今来,一切改朝换代,都有流血和死亡。凡是利益的争夺,势必有舍有得。你想不费一兵一卒就颠覆天地,”永平公主凉凉一笑,“这怎么可能!”

    清容下意识道:“可颠覆天地的人,没有弑父杀母的。”

    永平公主目光一点一点的冷下去,清容心里也有点后悔。

    “沈清容,别让我后悔留你一条命。”永平公主话罢,不快道:“出去,去殿外站着去。”

    这意思便是让清容去殿外,去阳光下面站着去。

    清容一言不发的出了正殿,大殿前的台阶上,阳光正足。清容就站在阳光下面,片刻的功夫,便被晒得满头大汗。

    “你怎么在这站着。”元珩穿着一身月白纱衣,被太阳照的金光夺目。还没走过来,便瞧见了清容。

    清容淡淡道:“公主让我出来站着的。”

    元珩脸色发沉,道:“回去茶水房吧,她若是找,我让人去茶水间叫你。这大热天的站在太阳下,恐怕没一会儿就要染上暑气了。”

    清容知道元珩如今掌握着兵部与京畿全部军权,听见元珩肯这样体谅她,她便忍不住询问元珩道:“辽王出兵了吗?”

    元珩摇了摇头,道:“辽州那边什么消息都没有,你”元珩说着,又小心的凑近清容,问她道:“你要不要给奉国夫人和华堂郡主送信出去。”

    清容有些惊讶,这些日子里她几乎是寸步不离的跟着永平公主。就算夜里,她也是半禁足的状态。她身边的人换了又换,从前先皇身边能说上话的人,全都人间蒸发。别说送信儿出去了,便是打听点宫里的状况也难。

    如今元珩主动来问,她很是迟疑,摇了摇头。

    元珩道:“你若想送信,就把紫砂、白玉和青花的茶杯放在窗边,我自会想办法见你的。”

    清容自元珩这样的话里得到了一个讯息,他在永平公主,或者说他在这太极殿里安插了自己的人。

    这样,是不是也能说明元珩对永平公主是有二心的呢?

    可她到底也不敢通过元珩穿什么话出去。

    很快,永平公主提拔女官的手谕发了下去,朝中近一半重臣要员都被从前官员的夫人们填满。

    永平公主特别交代了六尚的女官,为新任的女官员们制作新的官服。

    领旨的女官们把永平公主的旨意当做了笑话,除了沈泠容、沈沛容几个上朝之外,其它女官几乎没有上朝的。

    叶钦一见沈泠容穿着女官的官服,还没进宫门就呵斥沈泠容回去伯府。

    沈泠容昂着头,轻蔑的看着叶钦,道:“我如今任的是户部员外郎,镇国长公主亲封的,圣旨印章官服全在,凭什么不能上朝。”

    叶钦道:“什么镇国长公主,她不过是授命辅国罢了。当家作主的,还是皇上。”

    沈泠容向着叶钦冷然一笑,“叶钦,我提醒你可别犯傻。如今变天了,大梁当家作主的人,是镇国长公主。你再敢乱说话,仔细长公主将你拖出去斩了。到时候就算我得长公主的喜欢,也保不了你和伯府。”

    叶钦怒目瞪着沈泠容,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拂袖而去。

    同叶钦差不多的几个硬气一点的官员瞧见当真有女人敢来上朝,也当即拂袖去了。

    永平公主在新帝旁临朝听政,瞧见朝中官员缺了一大半,立时开口询问。听到这么个结论,自是不快。

    当即免了不来上朝的男官员的职,又让人立时去宣召那些被册封的女官上朝。敢不来上朝的,直接押入奉天府的大狱里。

    女官员在永平公主的威吓下,不得不勉强来朝堂。

    可这又让朝中几乎所有的男官员,大为不悦。

    头一个闹事的,就是永平公主的舅舅李承建。

    牵动到男性在朝堂上的地位,甚至有不少女官员身居要职,死死踩在男官员的额头上。永平公主背后那些坚实的李家势力,自然就靠不住了。

    永平公主勃然大怒,不由分说的免了李承建的职,直接把自己的亲舅舅下了大狱。

    不上朝的全都免职,但凡是京中敢有异议的男官员,不是被下了大狱,就是被充军流放。

    没有等到过年,永平公主便直接改了年号,元凤。

    改元后便是元凤元年六月,永平公主又接连颁下了数到新政旨意。

    整个六月到九月,京城几乎笼罩在一片压抑的阴影里。

    女官员们被永平公主逼着处理军国大事,男官员们满腹怨言,可在永平公主的镇压下,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生。

    京城在永平公主的强压之下,暂时稳定下来。永平公主这才终于对辽州开战,向迟迟不交兵权的辽王问罪。

    其实永平公主不知拍出了多少波暗杀辽王的人,可辽王同她的兄弟们不一样。先是皇后悄悄去了辽州,让辽王起了疑。其次,她同辽王根本毫无信赖可言。

    辽王的警惕极高,永平公主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对辽王宣战。

    元珩打着平定内乱的旗号,出了京城,带着京畿和整个豫州大军去了辽州。

    两边尚未打起来,京中出现了不知名的神秘人,四处抛洒正名书。

    这正名书类似于传单一类的,上面写着永平公主的诡计,以及泰山之变的全貌。

    正名书几乎在一夜之间,在京城悄然传开。

    等永平公主知道后,泰山之变已被传播到了街知巷闻的地步。

    这还是沈泠容听说了之后,搜到正名书送进了宫。

    “长公主,您看这上面写的这些,若不是去过泰山的人,如何能写的这样煞有介事?”

    永平公主漠然抬眼,睨着沈泠容道:“怎么,你觉着这上面写的都是真的?”

    沈泠容十分狡猾道:“长公主,我觉得是真是假又有什么相干。如今这正名书一出来,辽州那边就是师出有名了。您不知道京城里有多少人,盼着辽王打进来呢。”

    永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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