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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升职记-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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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夫人冷冷一笑,“怎么,我带着孩子们给母亲晨昏定省,还做错了不成?”

    沈老爹道:“怎么都带了,偏落下泠容和祺儿!”

    林夫人被沈老爹问的怒极,没立刻回答,缓了半刻,才深吸了一口气,道:“老爷这话说的不对,如何是我想落下这两个孩子。当初可是老爷您亲口说的,不叫我管庶出的这几个孩子。我不过是听的话而已。再者,每日孩子们来我这里晨昏定省,请过安了,我带着去嘉韵堂。老爷如何不说,那两个孩子没规没矩的,从不来嫡母屋里请安!”

    沈老爹被这话惹得彻底恼火起来,深吸气,强压了怒火,道:“你也别打量着蒙我,你做什么突然把儿女都带全了,唯独落下了赵姨娘的儿女?你在老太太面前和二房一搭一唱,打量我什么也不知?还不是想借着老太太,去教训赵姨娘?”

    林氏被沈老爹戳中心事,自有些羞恼,可面上还是不慌不忙地,嘴硬道:“老爷别说的好像是我在刻意寻衅一般!若是赵姨娘做得对,我就算去了正房,想借着老太太也挑不起来什么。倘若赵姨娘对我是恭恭敬敬的,像董姨娘她们那般规矩,我便是想鸡蛋里挑骨头,也未必挑的出来。只怕老爷心里也明镜儿一样,是赵姨娘做的不对。可如今,却来替赵姨娘数落我的不是。我同老爷做了十几年的夫妻,又两地分隔了多年,只怕真如外面说的一般,是老爷您嫌弃我。若真如此,老爷不若休了我。把那赵氏扶正了,也省着我这个夫人,受那些妾室的作践!”林夫人说罢,竟仿佛忘了清容还在隔壁一样,断断续续的哭了起来。

    她这么直白的指明沈老爹的偏心与嫌弃,倒是令沈老爹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当即道:“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何曾有这个意思,我不过是希望太太拿出大家闺秀的样子来。岳父可是有着勋爵的轻车都尉,你也算是出身名门。何必总同这些妾室计较这么多!”

    林夫人听沈老爹如此直白的夸自己,情绪勉强缓和,又坐直了身子,道:“老爷说的轻巧,这些妾室孩子同您在外任这么多年,早习惯了没有拘束的日子。都道新官上任三把火,我若不好好摆出正房太太的款儿,让她们都规规矩矩的。来日做出什么有损沈家体面、门风的事儿来,丢的还不是老爷的脸面。我一番苦心,倒是教老爷这样误会我。索性,这个家往后我也不管了。只安安心心的把这四个孩子带好,能活一日,算一日吧!”

    林夫人渐渐示弱,更晓以大义。把妻妾之争和管教子女上升了一个政治高度。虽然全程看来,态度太过硬朗,但这话仿佛对沈老爹奏效了。沈老爹又重新坐了回去,竟也放软了语气,“越说越不像话了!你管家管的井井有条,我何时想过要交给别人!你若是要管教,尽管教便是。但需记住一点,立身要正,才能让人信服。世间处事,都是这个道理。便是我在外为官,也要这样。赵姨娘缘何要跟你对着干?她一个妾室,难不成是她自己摆不清是何地位不成?你若不是才回家,就要抢她的儿女,她何至于要同你作对?”

    林夫人立时分辨道:“抓着这话说了这些时日,我也实在是懒得分辨。如今老爷说到这儿,我也要多说一句。我自己又不是没儿女的,咱们祈儿聪明上进,咱们淑容贤惠懂事,虽说润容是个让人操心的,可也活泼可爱。我抢她的儿女做什么!你且叫她来,我与她当面锣对面鼓的对质对质,看看我有没有对她们说过抢她们孩子来养的话!我若是与她们说过一句,我天打雷劈!”

    清容不禁暗笑,你是一句都没说过,全是婉转暗示。

    沈老爹显然也不打算再跟林夫人纠结这件事,只微微点头,道:“没说过就没说过,何必再说那么重的话!赵姨娘那边有不是,我也回去同她说。到底妻妾有别,她总不会越过你去。”

    林夫人听了这话,脸上才渐渐有了笑模样,“如今儿女都大了,老爷在官场上也是顺风顺水。我自是要做老爷的贤内助,巴望着咱们家儿子贤德上进,女儿们都是大家闺秀,贤良淑德。若能从咱们这一房再出一个状元,岂不是一桩美谈!”

    林夫人这一画饼,沈老爹当然也禁不住同她一道畅想起未来。

    “祈儿是我的长子,再过两年也该下场试一试,我自是希望他能不负沈家美名,只不过这种事,随缘罢了。礼哥儿、祁哥儿、祌哥儿都没考出来。”

    “咱们祈儿聪明伶俐,先生也日日夸赞他的功课。未必没有那一日!”

    林夫人这样一说,沈老爹的面部轮廓就更显柔和。

    清容有些傻眼,刚才还剑拔弩张的沈氏夫妇,这会儿怎么就一起和谐的描画起美好的未来了?

    在林夫人刚柔并济的攻防策略,她在沈老爷这儿算是成功洗白。

    此次和谈圆满完成后,不晓得沈老爹是怎么去规劝的赵姨娘。没几日的功夫,赵姨娘就规规矩矩的带着一儿一女,同董姨娘、卫姨娘等人一样,每天早上来给林夫人出打卡了。

    夫妻二人的气氛好转,半月里,沈老爹竟也能在正房呆上个三两日的。

    原本清容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找机会脱离正房这个边缘部门。如今亲自见证了有能力右手腕又上进的“部门主管”出招后,她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林夫人同赵姨娘的妻妾之争终于在二月底有了偃旗息鼓的意思,尽管清容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内战前的表面和平罢了。她却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至少在近一段时间内,她不必被太太、董姨娘、赵姨娘轮番当枪使这么累了。

    一进三月,天断断续续的暖和起来,沈家家学也要正式开馆授课。沈家的亲戚朋友、同僚邻居陆续上门,这阵势,竟比过年时还要热闹几分。

    不过热闹也是在外院和南府,上学是男孩子的事,同清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干系。作为沈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她同淑容、润容整天被林夫人抓去暖阁读书写大字。

    清容冷眼旁观林夫人的架势,总觉得林夫人跟她学生时期应付省市领导来检查的班主任有点像。她约莫着,林夫人多半是憋着什么招儿要使了。

    这日一早用过早膳,三姐妹照旧进了暖阁一道读书写字。

    淑容一边写,一边负责教导两个妹妹。她端着大姐姐的架子,对两个妹妹格外严格。

    清容习惯了现代的握笔方式,写着写着,手腕就歪了。淑容便不轻不重的给她手背一下,清容被她打的形成了条件反射,一看见淑容手里端着的笔杆子,手背就直抽抽。

    润容见状,吃吃笑了起来,讥讽地说道:“五妹妹真是个小傻子,都写了这么久的字了,还是学不会握笔!”

    淑容冷哼了一声,用一模一样的讥讽语气,道:“你练了三年大字,写的还同蚯蚓爬一样!五妹妹总握不好笔,写起字来却很有些章法了。你说到底谁是小傻子。”

    从来只有润容小姑奶奶奚落别人的份儿,哪儿轮得着别人来奚落她。当即撂了笔,气鼓鼓的大喊道:“母亲!淑容说我是小傻子!她说我是小傻子,那她也是小傻子,父亲母亲岂不就是大傻子!”

    清容没忍住,咧嘴默默笑起来。

    润容不满地瞪她道:“小傻子,你笑什么?”

181。宋昭的紧迫() 
“不行,对方也有火炮。何况元珩跟咱们一起打过两场仗,也算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他们人多势众,这样拖下去,对我们没有丝毫的好处!”

    “宋昭,你这么急功近利,对我们更没有丝毫的好处。”

    众人一时都陷入了沉默中,不再说话了。

    久未出生的辽王叹了口气,道:“今天先议到这,都散了吧。”

    宋昭目光凝重的起身,快步走出了大帐。他一路愤然,脚步声格外沉重,一直走到营地之外的林子里,向着南边望。

    “清容聪明绝顶,不会有事的,你应当相信她。”辽王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宋昭不禁红了眼圈儿,“还不是我没用,几次三番,都是她来保全我。如今她被困在宫里,我却不能去救她。”

    辽王长长的一叹,很有些无言以对。他能理解宋昭的心急如焚,可眼下除了把清容带到他面前来,似乎再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安慰他了。

    永平公主倾大梁之力来打他,他们如今能死守住辽州,已是十分不易了。

    宋昭微微抿唇,道:“让我回京城吧,我去救她。”

    辽王立时严肃的反对宋昭道:“不成!”

    宋昭急道:“辽州如今有二叔和三叔,宋麒、宋麟两个也很能用了。根本不缺带兵的将领。我不能丢下清容一个人在京城。”

    辽王道:“且不说辽州如何,单说你便是去了京城,你要如何进去戒备森严的皇宫,你又要如何把清容安然无恙的带出京城。你也听梅蕊说了,永平公主没有将清容如何,便是当初从京城送到前线的,也只是淑容和奉国夫人。这说明什么。”

    宋昭自然知道这说明什么,“永平公主看重清容,也可以说,永平公主囚禁了清容,不会轻易放过她。”

    “若换做是我,我也要对清容严防死守。能想出火炮的人,谁知道她又能想出什么更恐怖的武器?”

    宋昭更加懊丧,眼波直直的向着远处眺望,似是想穿破层层叠叠的阴云,看到京城,看到皇宫。

    他没日没夜,悬心着,暗自祈祷着清容要平安,等他回去。

    两人无声的对坐了一会儿,忽然有人来了,道:“王爷、将军,我们在大营外发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女子。”

    宋昭似没听见一样,继续无动于衷的眺望。

    来人继续道:“说是宋将军的妻子。”

    宋昭听得这话,想都没想,便道:“清容,是清容来了吗?”

    辽王也颇为惊诧,一把拉住了宋昭,提醒他道:“你先别急,仔细有什么陷阱。”

    宋昭道:“你也说了,清容聪明绝顶。说不准能自己逃出京城,说不准自己能到辽州呢。”

    辽王能理解,宋昭这是因为太过思念,太过担忧,但凡提到与清容相关的,他便没了理智,不会思考了。

    说着话,宋昭已命令来报的人带路,辽王迅速的赶上去,道:“你先别急,我同你一道去。”

    两人听说只是个女子,倒是也没防着什么,直接出了大营。

    那女子被几个守门的将士用枪指着,也不敢动弹,看见宋昭远远走出来,先流出了眼泪,也不管眼前横着的枪,直接向着宋昭奔了过去。

    宋昭还没看个仔细,就被人扑进了怀里,哭道:“阿昭!”

    宋昭心里陡然一沉,极度失望,来的人是关禾秋。

    辽王在一边也无比的失落,小声叹了口气。

    宋昭将关禾秋支开,没有欢喜,只有惊讶的问她,“你,你怎么跑辽州来了?”

    关禾秋哀哀凄凄的说道:“沈清容同镇国长公主说,让我来辽州当细作。”

    辽王听见这话,立时变了脸色,犹疑的问道:“细作?”

    关禾秋忙解释道:“我假意答应她们,才被送来辽州的。”

    宋昭根本不相信关禾秋的话,表情肃穆道:“不可能,清容不会让你来当细作!”

    关禾秋冷笑着啐了一口,道:“你们都当沈清容是好人!可你们不知道,如今京城是永平公主掌权。她提拔了不少女官,沈清容已经做了吏部尚书。整个大梁的官员升迁都是沈清容说的算。永平公主还答应了沈清容,等局势一稳定,就让她如内阁。还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天地都变了,牝鸡司晨,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宋昭脸上立刻流露出厌恶之色,道:“清容是个自立自强的女子,可她绝不可能助纣为虐。”

    关禾秋哂笑,“现在全京城都知道,沈清容是永平公主的左膀右臂。京城里的正名书,就是大梁月报出面替永平公主正视听的。她还没有助纣为虐?”

    宋昭根本不信关禾秋的话,转身道:“你一路风尘,我会让人把你送去辽王妃处,你人既来了辽州,就不要再惹是生非了。”

    关禾秋对着宋昭的背影大声道:“沈清容已经投了永平公主了,她根本没有被永平公主限制自由,若是她心里惦记着你,她为什么不来辽州?”

    宋昭根本不理睬关禾秋,径自走进了军营。关禾秋心里又生出万千恨意,着了火一样灼烧着五脏六腑。

    凭什么,凭什么她人都来了,同他亲口说这些,他还是相信沈清容那个贱人?

    他凭什么就这么笃定,沈清容不会背叛他,不会抛弃他?

    关禾秋被几个将士请上马车,一路送去了润容所在的后方。

    起初听人说是从大梁来的宋昭的夫人,润容也生出了误会,亲自出门去迎,没想到看见的却是关禾秋,自然大失所望。

    润容立时便对身边送信儿来的人,道:“这是宋将军的夫人?你们眼瞎了,还是人傻了!正室、妾室都分不清楚!”

    关禾秋不敢跟润容正面对峙,只小声道:“沈清容也不是正室,谁来日能做这个夫人,还是未知数呢。”

    她声音虽小,却还是让润容听了个一清二楚。润容免不得蹙眉,直接对自己身边跟着的小丫鬟道:“你带着她去小院儿,如今大着仗,也没什么周到的照顾。得跟着大家一起干活儿,缝衣裳。”

    丫鬟嗫喏的道了一声“是”,福身恭送润容去了。

    进了屋子,便瞧见奉国夫人和淑容也要出门。

    润容直接拦了两人,道:“别去了,不是清容。”

    奉国夫人面上也流露出失望的神情,道:“也不知道清容在京中怎么样了,华堂可好不好呢?”

    淑容哭丧着脸,“若这仗一直打下去,我,我们还能回京城吗?”

    润容十分坚定的说道:“这仗不会一直打下去!我们早晚能回京城,快了,就快了!”

    淑容道:“可是,这仗已经打了快大半年了。”

    “再打一年、两年,也还是能回京城的。”一直坐在主位上默然无声的皇后忽然开口。

    淑容便也不好再说丧气话,皇后道:“永平失道寡助,澈儿得道多助。我们一定会打回京城的。”

    元凤二年,永平公主废幼帝,正式登基。并颁布了一系列标明女性权利的政令。

    与此同时,对峙数月之久的前线战局,终于有了扭转。

    春后,辽军里忽然用起了神秘的武器。

    传到京城,说是此物拳头大小,圆圆的带着引线。辽军一出站,先把这些扔出来,登时便如雷霆四起,辽军称此物为手火雷。

    手火雷的出现,令辽军如有神助,直接将大梁的军队逼退了豫州,很快战争以辽军单方面的胜利开始大步的向南推进。

    辽军士气高昂,相对的,大梁的军队便是丢盔弃甲。

    最后平叛的元帅受伤失踪,辽军便如摧枯拉朽般,直接挺进到了京城。

    兵临城下时,辽王根本没有派兵攻打京城,而是早有卫队打开了京城大门,京中臣民,简直像是迎接大军归来,列队欢迎。

    此时的皇宫,已乱作一团。

    永平公主穿着龙袍,高坐在龙椅上,手里紧紧握着玉玺。

    辽王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极为顺畅。

    永平公主没料到,辽王竟这样快的入宫,无比震惊,“朕,朕的亲卫军在哪里。”

    作为先锋将军的沈祹一马当先,道:“亲卫军?他们已纷纷倒戈了!”

    “倒戈?”永平公主凄然一笑,跌坐在龙椅上,歇斯底里的大叫道:“卑贱之人,不堪大用!你们这些乱臣贼子,早晚会遭报应的!”

    辽王道:“永平,你只想着让女子入朝为官,让女子读书考科举,可你忘了,为你打仗的人,为你守着江山的人,是男子,而不是女子!”

    永平公主愤然,道:“萧澈,男人已数千年统治奴役女子。你们男人掌政权,掌兵权,士农工商,全都牢牢握在你们男人手里。我今日虽然输了,可我也曾登基称帝,我也曾开创先河。你记得,早晚有一天,这天地会被颠倒!”

    辽王冷然看着永平公主,淡漠的说道:“你疯了。”

    永平公主却似乎不屑再跟辽王说什么,而是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人,道:“沈清容在哪里?我要见沈清容?”

    闻听这话,无论是宋昭还是沈祹,都有点发懵,回不过神道:“清容?清容不是被你软禁在宫中吗?”

182。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永平公主闻言不禁一怔,觉着根本是宋昭在敷衍她,是宋昭不想让她见沈清容。

    “数月前,沈清容就逃出了宫,出了京城,她出了京城,难道不是去了辽州。你们出奇制胜的手火雷,难道不是沈清容给你们带去的吗?”

    而宋昭这边又觉着是永平公主在说谎,她分明是对清容做了什么。

    沈祹也觉得是永平公主在说谎,他提着剑,对准了永平公主的脖子,道:“你说谎,是你把我二姐扣住了,你快放了我二姐!”

    永平公主这才反应过来,幸灾乐祸的一笑,道:“沈清容不会死了吧?哈哈哈!”她说罢,表情又变得恶狠狠的,“活该!我好好的让她留在宫里,她自己非要作死的跑出去,又怪得了谁!”

    沈祹听见这话,急的眼圈发红,拿着剑又上前两步,大声反驳道:“你说谎,你骗人!我二姐不会死,我二姐会长命百岁!”

    永平公主嗤的一笑,反问沈祹道:“那沈清容去哪儿了呢?她走了大半年,也没走到辽州?”

    宋昭微微抿唇,立时吩咐跟在身后的宋麒道:“你去宫里搜,一定要把少夫人找出来。”他还是觉得永平公主在说谎。

    永平公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

    这时,李静若拉着晋王的手进门,自将这话都听了进去,直接道:“姑娘确实不在宫里。她没说谎。去岁年前,姑娘就已经逃出宫了。”

    那时兵荒马乱,清容一个女儿家,她能去哪呢?

    李静若道:“将军也不必担心,姑娘没有顺利出城,想来是自己躲在了哪一处。姑娘这么聪明伶俐”

    可宋昭听得这话,心却更加慌乱了。他直接起身,先出了宫。

    宋麟紧跟着宋昭道:“世子爷,咱们刚进城,这事儿还没完,殿下也还没处置完永平公主呢。”

    宋昭道:“辽王足以应对了,元珩一受伤失踪,平乱的大军又被我们打的丢盔弃甲,已没什么能威胁到辽王的了。这里不需要我。”

    宋麟安慰宋昭道:“世子爷放心吧,咱们少夫人那么聪明果敢,必定不会有什么事。”

    宋昭一股子气涌上了头,“聪明绝顶、聪明伶俐、聪明果敢,她是聪明,可你们都忘了,她只是个女子。她是血是肉,她一直生活在安逸的环境里,她从没有经历过战乱的离散。”宋昭说到这,满心都是绝望和心疼,道:“我不应该听你们的话,我当初”

    当初,当初,真是悔不当初。还能说什么呢,他没有回京城就是没有回京城,他再一次弄丢了清容。

    宋昭连想都不敢想,他已快步走出了宫门,直接对着宋麟道:“带着人跟我走。”

    宋麟道:“咱们能去哪儿呢,又不知道少夫人的去向。”

    宋昭自然知道蕙质精舍早变成了雅山居,清容不会去那里,想来想去,只能先去问一问华堂郡主。

    自永平公主犯上作乱后,华堂郡主便如同一个提线木偶,永平公主让她当官她就当官,永平公主让她上朝她就上朝。

    今日一听见大军进城的消息,她十分明智的等到局势一稳,直接奔着宫里去。

    宋昭一处宫门,便遇见了华堂郡主的马车。

    华堂郡主再见宋昭,恍如隔世,木愣愣的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才道:“这是一切都成了?”

    宋昭点了点头,立时问华堂郡主道:“郡主,您可知道清容在哪?”

    华堂郡主不禁蹙眉,反问宋昭道:“在哪儿?清容不是从宫里逃出来,难道没有去辽州?”

    宋昭心里沉沉的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心乱如麻。

    华堂郡主也有些怔愣,“她没去辽州,那人能去哪儿呢?”

    宋昭满脸的忧心,“她能去哪儿呢?”

    华堂郡主想了想,很快提醒宋昭道:“慧照庵,你去那里看看,清容说不准是躲在慧照庵里了。放眼全京城,恐怕也只有慧照庵里的人是好人了。”

    宋昭也想到了,点头立时待人就走,一边出城一边还不忘吩咐宋麒、宋麟两个人,道:“我带着人去慧照庵,宋麟带着一批人去直隶。让咱们的人准备准备,如果慧照庵没有,就各自南下北上。”宋昭也隐隐觉着,恐怕慧照庵也未必能有个结果。

    宋昭一路疾驰狂奔着往慧照庵去,到了慧照庵,果然没有清容的消息。宋昭有些惆怅,立时命宋麒,两人各自带队,分别准备南下北上。

    谁知宋昭还没带着人离开,却有人匆匆骑马而来,向着宋昭道:“世子爷,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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