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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升职记-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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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宋昭还没带着人离开,却有人匆匆骑马而来,向着宋昭道:“世子爷,京城戒严了。”

    宋昭不禁蹙眉,戒严?他不禁有些疑惑。

    来人继续道:“城门也被关上了,城外从前的平叛军有异动。”

    宋昭心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仿佛还有第三方势力横在上面一样。

    宋昭立时吩咐众人道:“去把宋麟叫回来,把咱们的人马集结到慧照庵山下。你们去探一探,这城门可是王爷下令关的吗?再去通县、兴县,调兵来京城。”

    辽军一路打过来,路上的城镇要地自然都要留下部分兵将守城。

    不过宋昭还是觉着自己极有可能多此一举,辽王带着那么多大军,怎么会有问题。

    此时间的皇宫,已经被不知名的军队层层围住。

    元珩骑着高头大马,身披黄金甲,威风赫赫的一直骑着马走到了紫宸殿外。

    紫宸殿里原本是辽王等人人多势众,但顷刻间,所有人却被堵在了大殿里,猩红色的斗篷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那被吹起的斗篷,十分庞大,好像慢慢围拢的网一样。

    元珩在殿前下了马,他身后跟着百十来个将士,显然已掌握了整个皇宫。

    永平公主却不禁大笑起来,道:“好,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辽王,你以为胜券在握吗?如今你们所有人,都得死!”

    殿内的众人实在没料到,胜负一夕颠倒过来。

    元珩那张宛若天神一般的俊容,澹然含笑,清清淡淡的说道:“是,今天你们所有人都得死。”他这神情,让人觉着格外乖张暴戾,同往昔翩翩如玉的样子天差地别。

    永平公主也分外默声,却仍旧对着元珩发号施令道:“驸马,杀了他们,立刻杀了他们!”

    元珩徐徐一笑,道:“当然。”他说着对跟着的人道:“把他们都捆起来。”

    元珩说着,漫步走到屋子里的滴漏旁边,去看时辰。

    二十多个士兵立时上前,要去绑住众人。

    沈祹年轻气盛,直接提剑向着来捆他的人面前舞去。

    元珩看着他,蹙眉提醒道:“祹哥儿,你是清容的弟弟,我不会取你性命。我只要萧家人的性命。”

    沈祹道:“你休想!”

    “你若伤了,让我怎么同你二姐交代呢?”

    众人闻言,不由都是一震,辽王道:“清容,清容在你那里。”

    元珩根本不回答辽王的话,而是再一次看向滴漏,背对着众人道:“你们看着外面的士兵,凭着你们在高的本事,也双拳难敌四手。你们若非要拼死一搏,恐怕我什么损伤都没有,而你们仍旧要死在乱军之中。”

    宋定冷笑道:“痴心妄想,我们既不会束手就擒也不会死于乱军之中。平叛军已经溃败,恐怕你手上能用的人也有限,如今能制住京城,怕也只有这些人。”

    辽王也发现了元珩不断看时辰的急迫。

    元珩漠然看向宋定,道:“其实这只是我跟萧家人的事,同你们没半点相干,我劝你们姓宋的、姓沈的各自退去。”

    这时间殿外守着的人已经悉数推进殿内,众人将辽王等人围在当中,元珩领着的人一点一点逼进来。

    “元珩,你这是犯上作乱。就算你把我们都杀了,你还是不能全身而退!大梁的皇位,不会让一个女人去做的。”辽王心思兜转,很快想到,宋昭还在城外。

    元珩看向永平公主,鄙夷的一笑,道:“谁说我要让她做皇帝了,她姓萧,她一样要死。”

    永平公主原本以为元珩是来帮自己的,原本还带着得意的笑脸,此刻脸色都变得煞白,有些惊讶的回不过神,怔忪道:“为什么,你,你是我的驸马。我们是夫妻啊!”

    元珩厌恶的看着永平公主,“在我心里,你从来不是我的妻子。跟你在一起的每一日,我都觉得恶心。如你这般心如蛇蝎,杀人夺夫的人。若非被逼,我怎么会娶你?”

    永平公主被元珩这样说的又惊又气又怒又怨又恨,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立时就从眼里涌了出来。

    元珩的脸上仍旧充满了鄙夷,神情里全是恨意,“若不是你坏了我同清容的姻缘,若不是你从中作梗,我何至于到这样的下场。”

    元珩这话倒说的有点莫名其妙了。

    永平公主听得清容二字,不甘的问元珩道:“我哪里比不过沈清容,我哪里不及她。她这种蓬门小户出来的人,若非她谄媚巴结奉国夫人,她又如何能进京,如何能青云直上!”

    辽王自然愿意让两人就这么纠缠下去,他们便也只冷眼旁观这一对怨偶对质。

183。这么些年的幕后黑手() 
“清容好你千倍万倍,你便连她身上的尘土也不及。”元珩别过头,甚至懒怠去看永平公主。

    永平公主道:“沈清容如今只一心系在宋昭的身上,她心里只有宋昭你也不在乎?”

    元珩根本再不肯理睬永平公主,只是看向辽王,对着自己的士兵道:“把他们拿下。”

    两边的侍卫立时拔剑相向,连着辽王等人,也不得不背靠背的围着。

    李静若紧紧抱着晋王,窝在大殿的角落里。

    永平公主仍旧坐在龙椅上,满是无措。

    元珩就站在战局之外,整个人都格外淡淡然的模样,好整以暇的看着辽王的人拼死相搏。

    辽王穿过刀剑相搏的人群中眼波幽幽的注视着元珩。

    “我父皇生前待你不差,就算永平公主对你不住,可你对宋菱,又有多少分真心呢?又怎么会为了宋菱,做出这等事?”

    元珩又看了一眼滴漏,嗤的一笑,没有立时回答,仿佛再思量什么,踱了几步,才缓缓的开口道:“是你们萧家欠我的。”

    辽王也不问元珩为什么,只是临危不乱的等着元珩继续说下去。

    “这天下,原本就是我们张家的!”元珩继续清淡的说道。

    众人这时便都怔住了,“张?”

    宋定一边护着辽王,一边道:“你姓张?”

    元珩垂头哂笑,“正是,先皇后是我的姑祖母,我的太祖父正是正北候张寅。”

    辽王一下就精神了,张寅那是妖后张氏的亲生父亲啊。

    “张家?你,你不是元家的人吗?”

    元珩道:“那是江夏侯感念我张家的恩德,为我张家留下了血脉。”

    众人便都了然了,原本元珩的亲爹就是江夏侯的私生子,原来这个私生子是这么来的。

    显然永平公主也震惊的难以置信,她和元珩成婚之后,关于这样的事儿,她竟丝毫都不知道。

    “这,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永平公主忍不住喃喃自语。

    宋定还是元珩的岳父,如今瞧见元珩这样的架势,他似乎察觉了什么一般,道:“你几时知道的?”

    元珩心知自己的这位岳父是个眼明心细的人,如今把话都说明白,他恐怕心里的疑云已经渐渐都有了答案。

    反正这些人都是将死之人,他也没有什么可再隐瞒的,“从我向宋家提亲开始,我作为那昏君的眼线迎娶宋菱,成为宋家的女婿。利用你们两方的信任,稳稳掌握了兵权,在军中确立了威信。”

    宋定不由苦笑,“果然有问题,你作为宋家的女婿,先帝也肯这样相信你,我们早觉得不对,却到底被江夏侯糊弄过去了。”

    元珩越发自得意满,“不仅如此,那让皇帝最为忌惮的军烈属计划,也是我暗示清容,屡屡推着她去做的。”

    宋定想起来了,那一阵子宋菱和元珩经常往宋家跑,元珩总有这些那些的事儿同清容交谈。

    宋宇猛然道:“军烈属计划开始的那个孩子,是你送去给清容的。”

    元珩微笑着位置可否,元珩再一次看了一眼时间,他显然是有什么要做。

    辽王已然了然,“所以你接着父皇和宋家,获取你所需要的。再从中挑拨设计,让父皇猜疑宋家至此,两败俱伤。”

    元珩冷笑着,“不然呢?你们当真以为仅仅凭着清容一个人,能让皇上忌惮宋家如此吗?清容也不过是个女子罢了。”

    宋定一边隔开拼命杀过来的侍卫,一边道:“原来从始至终都是你从中挑拨,包藏祸心!可怜清容一直以为是她自己连累宋家,甚至同昭儿和离。”

    元珩听宋定提到这个,脸色又阴沉了许多,他们两个原本就不应该在一起。清容早就与我两情相悦,若不是那昏君从中作梗,我会娶她的。

    辽王却很不以为然,“你知道什么叫姻缘天定吗?你同清容,根本就没有做夫妻的缘分。”

    元珩眼中已经怒意上涌,但仍旧忍住了没有变色,须臾间,他忽然笑了出来,道:“从今日起,一切都将拨乱反正,你们萧家和宋家将不复存在。这朝这国,从此之后便姓张了。我会将这天下,都交给清容。”

    永平公主听到这里,气恨的再也坐不住,疯了一样的从龙椅上站起来,扑向元珩。

    元珩直接抬手推了一把永平公主,她还没近身,便直接被元珩推倒在地,插不进辽王那边的士兵这时上前,刀剑就横在了永平公主的脖颈之间。

    永平公主哇哇大叫,道:“元珩,我这般对你,你没良心!你会遭报应的!”

    元珩表情寡淡,仍旧看也不看永平公主,蹙着眉,没耐心的说道:“我若不是为着让清容亲自处置了你,根本不会半路救下你,留你至今。你最好老实一些,否则,我只能现在杀了你。”

    永平公主悲痛欲绝,痛哭流涕,仍旧歇斯底里的大叫元珩没有良心。

    元珩又不耐的催促了攻击辽王等人的士兵,直道没用。

    就是这时间,殿外响起一阵马蹄声,“嗖”的一声,箭破空的声音传来。跟着是接二连三的破空声音,等元珩反过来时,肩窝、肘间、膝间相继传来一阵剧痛。元珩直接趔趄着跪到了地上。

    正打着的众人一看见,猛地回身都往殿外看去。

    但见宋昭穿着铠甲骑着马,手里握着弓箭,人已到了殿外。他身后跟着的大军,又是元珩带来的数倍。

    元珩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知道辽王带着人成功进皇宫后,立时就让人准备了,倒是没来得及去关注宋昭的去向,等他准备妥当,带着人四面八方入城关城门,进皇宫的时候,宋昭已出了城。

    他既没料到宋昭会出城,更没有及时得到消息。

    进紫宸殿的时候,眉间宋昭,元珩还以为宋昭是带着人在宫里四处搜寻清容去了。毕竟在宋昭那里,一直以为清容在宫里。

    如今宋昭猛人带着救兵入城,元珩震惊的无以复加,整个人都仿佛被人闷头来了一棒子,久久回不过神来。

    辽王大声提醒赶进门的宋昭道:“不要杀他,他知道清容的消息。”

    宋昭这才终于放下了手里的箭,没有对元珩如何。

    便如宋昭猜测的那样,元珩控制的反叛军只有两万人,还被分散在京城各处守门的守门。

    宋昭单是自己带出去的人就有近两千余人,何况随着辽王同时入境的大军,有三万人驻扎在京城外的十里处,元珩关门打狗,封闭了消息,这些人自然不知道。

    若非宋昭那个时候在京外,他手下的人精明,恐怕城外的大军沉浸在胜利中,一时也不会想到元珩会以这样的方式黄雀在后。

    宋昭抽出腰间的剑,双眼猩红的看着元珩,道:“你知道清容在哪里?”

    元珩哼笑一声,道:“清容一到豫州,就一直跟我在一块。”

    宋昭目光锐利的鄙视着元珩,道:“清容在哪儿?”

    元珩不屑的看着宋昭,“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她在哪?”

    宋昭扔下剑,上前提着元珩的领子将他揪了起来,道:“她在哪儿?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杀了你?”

    元珩轻蔑的冷笑,“好啊,你杀了我。你杀了我,我和清容就会死在一起了。”

    宋昭闻言,怔愣的微微松了手,拧着眉毛道:“什么意思?”

    元珩却没回答,猛地抽出血肉里的箭,那箭簇带着倒刺将元珩手肘间的血肉勾烂。

    说时迟那时快,元珩立时朝着宋昭的脖颈扎过去。

    宋昭反应也很快,在元珩拔出箭簇时,人已经松了手。抬脚向前一踹,便将元珩踹翻在地。

    元珩带着的士兵眼见这陷入危机,谁也不敢再抵抗,全都放下了刀剑。

    辽王上前一步,提醒元珩道:“你已经强弩之末,你败了。只要你说出清容的下落,我可以饶你不死!”

    元珩却哈哈大笑,“我没败,我已经让那昏君死了,又灭了这么多萧家的人,让你们兄妹反目。我没有败,想知道清容在哪儿?”元珩猛地抬手,“休想,她要生生世世和我在一起。”说完这话,他便将那箭插进了喉咙里。倒地之后,元珩没有立时死去,他挣扎着向窗边,似乎是南边的方向去了。

    宋昭立时崩溃的冲过去,提着元珩的领子道:“你不能死,元珩,你不能死!”

    元珩的瞳孔都散了,整个人睁着眼睛,看着大殿窗外那抹鲜红的夕阳。

    宋昭不能相信,反复的晃着元珩,道:“清容在哪儿,你告诉我清容在哪儿?”

    辽王进前温和的拍了拍宋昭的肩膀,“别急,元珩带着的兵一定会知道他把清容关在了哪里。”

    宋昭已然慌了手脚,六神无主。听到辽王这话,立刻大声道:“别杀那些反叛军,把他们带过来,把他们带过来。”

    辽王也立刻下命令道:“只要能说出清容的下落,对作乱之事不予追究。”

    宋昭被元珩临死之际那癫狂的言语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带着人亲自审问。

184。我要以身相许吗?() 
可跟着元珩入宫的人全都表明,元珩自己带着清容离开的,谁也不知道元珩把清容带去了哪里。

    日暮已渐西斜,宋昭是心乱如麻。

    众人在一起合计一番,已是十分笃定,恐怕元珩独自带着清容,是把人困在了哪里。元珩不去,恐怕也没人能找到,清容没水没粮,自然就一命呜呼了。

    辽王安慰宋昭道:“你先别急,他恐怕是把清容关在哪了。咱们现在就派人去找,倾全城的兵力,势必能找到清容。”

    宋昭面色凝重,又重新回到大殿里,亲自去搜元珩身上的东西,可他身上却根本一点线索都没有。

    宋昭觉着不对劲,“他身上连一把钥匙都没有,他既然这么小心谨慎,必定会自己收着钥匙的?若他关着清容的地方没有锁,那必定就是个极偏僻的地方。这京中没有人的地方能在哪里呢?”

    日已西斜,京城郊外的某处林子里。

    在水潭上的一颗手臂粗的歪脖树上,吊着一个人,正是清容。

    清容已经被吊了大半日,自清晨起,她便是水米未进。风吹日晒了大半日,她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吊着清容绳子的另一端,吊着油灯一样的东西。清容知道,等油灯里的油耗尽,在最下面是极速燃烧的火药,能将绑着她的涂满了火油的绳子烧断。绳子断了,她便会直接落尽上面幽深的水潭里。

    她有点后悔,当时真不应该跟着郭聪去辽州的。郭聪从始至终都是元珩的人,开始军烈属计划的也是元珩。

    当郭聪把清容带到元珩那里时,她才有些幡然醒悟。

    她一路看着元珩消极抵抗辽军,刻意抽走自己的亲信,便将整件事情明白了个大半。可清容还是想不通,元珩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清容望着越来越沉的夕阳,一点一点的陷入绝望。

    她从来不觉得元珩是那种滴水不漏,谋划周全的人。可今天一早,她被元珩独自带进这片无人的密林时,她才终于真正的认识元珩。

    彼时,元珩柔情脉脉的看着清容,一边用绳子将她捆了个结实,一边温声道:“不会有危险的,我会回来,你等我回来把你放下来。”

    清容仿佛看着一个变态一样,七上八下,心慌的大约是心率失调了。

    “若是绝对没有危险,你若是会回来,你又怎么会把我绑在这?”

    元珩温柔的伸手去抚清容的脸颊,“我一定会回来,我若不能回来,我们也能永远在一起。”

    清容头一次这么深切的厌恶和恐惧一个人,她转过头不去看元珩,冷声道:“元珩,就算我和你同月同日死了,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你做的这些业障是要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的。而我,还是会轮回,我们生生世世,都不会在一起。”

    元珩听得这话,脸色大变,凉凉的手掐在清容的下颌上,逼着清容转头看着他。

    “我们曾经那般两情相悦,你曾偎在我的怀里软语呢喃。清容,若不是宋昭,若不是那个废物,你如何会这么对我?不过生也好,死也好。今生没了,谁又知道还有没有来世,有没有生生世世?只要你生死都跟我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清容被他的手捏的下巴疼,她却一句话也不说,她不能别开脸,就把眼睛往一边转离,反正打死也不肯看元珩。

    元珩直接抱着清容,将她放在网子上,直接掉在了那颗树上。

    元珩站在树下,看着被困的清容,淡淡一笑,提醒她道:“你也不必想着呼救,这里是龙泉山。你和永平公主扩大温泉庄子,这附近的村子都归了温泉庄子。这里更不会轻易有人前来了。”

    清容看着转身要走的元珩,冰冷的开口,“你不会成功的,哪怕你谋划多年,哪怕你机关算尽,你也不会成功的。”

    元珩不以为忤的笑起来,“我的清儿,如果失败了,谁又能来救你呢。现在这样的局面,不是宋昭死,就是你死。难道你宁可自己死也要让宋昭成功吗?”

    清容一提起宋昭,脸上便充满了信心,道:“宋昭他会杀了你,他也会来救我,他一定会来的。”

    他一定会来的。

    清容一直想着这句话,到天彻底的黑下去,月上柳梢。

    山里的秋夜,又潮又冷,偶尔能听见流水的声音。亏着天上无云,还能有隐约的月光投映下来。可仍旧黑得可怕,清容从来不觉得自己怕黑。

    原来,她从来没有在这么黑暗的地方独处过。

    她看不清那油灯里的油燃烧到了什么程度,她不知道死亡距离自己到底有多近。

    可清容觉得很啼笑皆非,如果这火真的烧起来,如果她真的掉下去。

    上辈子死在水里,这辈子难道还要死在水里吗?

    那么她又会在哪里重新醒来呢?

    夜里不像白昼,可以通过阳光的偏移知道大概的时间。清容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能感觉到无边无际的黑暗包裹着她。

    她觉得照着元珩带的人马,若逼宫不能速战速决,恐怕凶多吉少了。

    此时,眼前忽然亮了起来。

    清容垂头去看,那亮光是因为油灯里的油终于耗尽,底下能燃烧的东西嘭的烧起来,发出来的光。

    绳子紧跟着烧起来,清容抬头看向头顶挂着的绳子,忍不住绝望的大叫,“元珩!去你大爷。宋昭,你”

    还没喊完,“噗通”一声,清容直接落进了水里。

    清容被绑着手脚,连扑棱两下子,想办法让自己浮起来都没可能。

    她睁着眼睛,能看见天上的月亮离开自己越来越远。

    绳子掉进水里,烧着的火光被幽冷的水迅速湮灭。

    清容想哭,清容想宋昭,清容不想死。

    长时间的窒息,让她已经头晕目眩。清容忍不住,下意识的呼吸,水猛地灌进鼻腔,那火辣的感觉,十分痛苦。

    这种痛苦的溺水经历,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清容的思绪渐渐飘远

    这时间,她身子忽然一轻,好像飘了起来。

    有人按住她的肚子和胸口,拼命拍她的背。也所幸,她溺水的时间不长,很快就清醒过来。

    清容定睛去看,熹微的月光映着男子俊美不凡的脸,他浓眉星目,鼻挺唇薄,样貌端正,贵气天成。不过眉宇间带着淡淡的不羁和痞气,此刻双目通红,眼神焦灼的注视着清容。

    清容觉得这一幕十分眼熟,一切仿佛都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圆点。

    缘分头一次让清容看了个真切,相信了一切冥冥注定,她长长呼了一口气,才虚弱的将信将疑的唤道,“宋昭”。

    宋昭紧紧的抱住清容,将头窝在清容的颈窝里。

    清容能感觉到脖颈处传来一丝丝温热,宋昭肩膀轻微颤动,他好像在哭。

    清容却是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来,辽王成功了,他成功了。

    “这位公子,”清容浑身乏力,说话便也有点哑哑的,提不起力气,“咱们俩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我要以身相许吗?”

    宋昭忽然抬起头,捧着清容的脸颊,直接吻了下去。

    清容却很是惊诧与羞涩,因为宋昭身边还跟着宋麟、宋麒等人,还有跟着的士兵们。

    众人瞧见这景象,全部背过身去。

    宋昭激烈的狼吻完,直接解开身上的披风,转头披在清容的身上。

    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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