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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升职记-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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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容却很是惊诧与羞涩,因为宋昭身边还跟着宋麟、宋麒等人,还有跟着的士兵们。

    众人瞧见这景象,全部背过身去。

    宋昭激烈的狼吻完,直接解开身上的披风,转头披在清容的身上。

    清容看着他脸上的眼泪,忍不住有些发笑,抬手替宋昭抹去了脸上的眼泪,道:“我知道你会来的。”她心里也酸是酸溜溜的,既有余悸未平的害怕,也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有久别重逢的激动。

    宋昭一把将清容抱起来,道:“天凉了,咱们回去说。”

    说着,宋麟和宋麒等人立时吩咐人牵马过来,又帮宋昭保护着清容上马。

    宋昭带着清容,一马当先的先往京里回。

    清容眼下正没什么力气,便靠在宋昭的身上,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宋昭道:“元珩鞋底有红泥,他带着的兵又说他今早从京郊回来,我让人四面去查,最后只查到了两处。我想他这么自信满满的没用锁锁住你,那势必是把你困在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清容原本冰冰凉的身子,自背后宋昭的胸膛上传来温暖的触觉,她才终于清晰的觉得,自己是真的活过来了。

    清容道:“元珩他失败了?”

    宋昭有些咬牙切齿,道:“是,他自己拿着箭刺穿了脖子,也不肯把你在哪儿告诉给我。”

    清容早就料到,元珩会玉石俱焚,可听见宋昭这样说,脑海中浮现的画面感还是十分惊心。

    “永平公主呢,你们将她如何了?”

    宋昭道:“永平公主现在被软禁在宫里,辽王正考虑要如何处置。”

    “润容和祖母呢?”

    “她们在兴县,还没有跟着回京,明日一早就会动身进京了。”

    清容有些疲乏的靠近宋昭的怀里,她跟在元珩身边的这些日子,一个整觉都没睡过,如今被这样折腾,更没了什么力气。

    她安心的靠近宋昭的怀里,直接睡了过去。

185。风波过后的收尾工作() 
这一觉极长,睡得很熟。等清容醒过来,整个人仿佛都谁在棉花里,温暖又舒服。

    这时,清容的手肘触在坚实的胸膛上,那温热的触觉,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她还有些恍惚,总觉得这像一场长长的梦,很不真实。

    转过头,宋昭正怀抱着她,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看。

    这眼神太过炽热,让清容忍不住双颊一红,不自在的垂头,直接埋进了宋昭的胸膛里。

    宋昭紧紧的把她揽在怀里,只是笑,大手温柔的捋着他的背,带着无限的珍惜和爱怜。两人便都不说话,只这样静静的听着彼此的心跳,便觉无限的甜蜜。

    这样静谧了良久,宋昭才轻柔的吻着清容的额头,小声道:“醒一醒。昨儿晚上大夫说你身体虚弱得很,又着了凉,现在脾胃也是虚的,我让人煮了姜丝鸡蓉粳米粥。”

    清容听他这样说,才觉出五脏庙的饥荒。

    她软声嗯了一声,宋昭就立时爬起身,也不让人进来,而是亲自出门去要粥。

    外面也不知是谁,立刻就端了粥给宋昭。可见这粥早做好,一直在火上煨着呢。

    宋昭端着碗,深情款款的坐到她床前,单手去扶清容坐起来,有给她腰窝下塞软垫。

    清容抬手要去接碗喝粥,宋昭却万般温柔的错开她的手,道:“我来。”

    清容格外别扭,道:“我还没虚的端不起碗来。”

    宋昭眼波柔柔,能沁出水来的那种,“让我喂你吧,这样的情景,我梦里曾出现过无数遍。”他说着,显然又情绪波动,眼睛湿乎乎的。

    清容从前可没发现宋昭是个爱哭的人。她也不再多说,只垂头乖顺的就着宋昭的手,慢慢的喝粥。

    两个人这样一个喂,一个喝,没人说话,只是眼神间或相撞,带着说不出的柔情蜜意。

    等清容喝完了,宋昭放下碗,重新钻回被子里,继续抱着清容道:“咱们再这样耽一会儿,等奉国夫人和润容到了,咱们也就要进宫了。”

    清容吃饱了,又有点犯困,在宋昭的怀里咕哝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什么,道:“关禾秋怎么样了?”

    宋昭脸色立时大变,浑身发僵,有些不大自在。

    清容也感觉到了宋昭的变化,抬头去看宋昭。

    宋昭轻扶着清容的肩膀,在她额头上吻了吻,道:“她,死了。”

    清容的身子也是一僵,想问一问关禾秋是怎么死的,可又觉得没有什么可多问的必要。多半是自己作死的。

    宋昭也没有往下再说的意思,只是静默的用下颌抵在清容的头上,静静的感受着这份平静闲适的美好。

    滴漏滴答滴答的声音也不晓得响了多久,宋麟便在外面道:“世子爷,王妃与奉国夫人的车架到了。”

    宋昭便拍了拍清容,扶她起身,把早从奉国夫人府接来的浮翠等人全都叫进门,伺候清容梳洗更衣。

    自清容去泰山之后,浮翠便一面都没见到清容,如今骤然相见,浮翠眼含热泪道:“姑娘!”

    几人边伺候着清容穿戴,边叙旧一二,手下动作很快。

    等宋昭与清容两个从魏国公府出门,辽王也正好带着人一路快马前去。

    京城的叛乱被平定,辽王却并没有立时称帝。

    但京中的人对辽王俨然已是对待未来新帝的态度了。

    朝中仅存的那些朝臣,得到消息后,几乎是争先恐后的到城门来迎接未来的皇后。

    清容与润容的关系非比寻常,自然是同辽王一道等候润容。

    辽王一瞧见清容,便十分亲近的打量着清容,道:“昨天的事儿阿昭派人来同我说了,万幸,万幸,你安然无事。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润容非得唯我是问。”

    九月的暖风徐徐,秋高气爽,阳光就这么肆无忌惮的照在他们的身上。

    清容仿佛觉着这两年里是头一次驱走阴霾,看见了光亮。

    天这样晴,可真好。

    润容与淑容分别搀扶着皇后与奉国夫人下了马车,润容远远的倒是没看辽王,先看见了清容。

    润容的眼睛一下子就湿润了,奉国夫人脸上也流露出欢喜的笑容。

    清容心里一暖,当真就有一种一家人久别重逢的温暖激动。

    润笑中带泪“祖母,我就说这丫头命好,有老天爷保佑。”

    她说着,眼含热泪的上前,紧紧抱住了清容,道:“臭丫头,你可担心死我们了。”

    清容也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真好,咱们都平平安安的,又见面了。”

    除去润容外,还有宋家的一众女眷。众人对清容都是劫后余生,久别重逢,各自脸上都带着真切的喜色。

    尽管辽王尚没继位,可皇后还是切实的皇后。

    李静若极有眼色,识时务的进前,直接带着晋王朝着皇后跪拜下去。

    前来迎驾的众人,也是跪拜下去,尽管辽王没有登基皇后的太后身份未名,可这些人仍旧十分郑重的三呼千岁。

    润容环视下去,便极为眼尖的看见了沈家的人,以及沈泠容同忠义伯府、沈沛容及夫家。

    润容忍不住小声道:“京城这么折腾,沈家倒是没伤筋动骨。”

    清容这才瞧见跪在人群中,不甘垂头的沈泠容等人,讶然道:“有沈泠容、沈沛容两个助纣为虐,沈家倒是逆势而起。如今她们两个倒是有脸来。”

    润容鄙夷的睨了两人一眼,很快同辽王一起扶着皇后上车,众人自是要一齐入宫。

    永平公主被废黜,那些被她册封的女官自然也不敢再上朝。跟着辽王一起入宫的,自然全是硕果仅存的男官员们。

    清容陪着奉国夫人、魏国公夫人一起送润容和皇后回内宫,皇后难免关切的询问清容在京城这段时间如何度过。

    魏国公夫人听着清容简单诉说,却听得是心惊肉跳,脸上充满了怜爱与疼惜。

    不多时,殿外便有内监唱道:“辽王到,魏国公到,魏国公世子到。”

    辽王一进门,直接免了众人的礼。魏国公说起前朝请辽王登基,日子已经定下了。

    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众人也早就了然于胸,倒是皇后问辽王道:“永平呢?”

    辽王道:“关押在李贵妃从前的宫中,我想”

    皇后表情淡漠,眼中杀意必现,“她必须死,你要给你父皇的死一个说法。你要给你继承大统一个名正言顺。”

    皇后显然是怕辽王心慈手乱,直接替他做了主。

    辽王没说同意也没反对。

    皇后便又问:“晋王母子你打算怎么安置?”

    皇后说的是安置,这便是领李静若放她出宫的情了。

    辽王便道:“晋王还没长大,我预备留他暂时在宫中教养。等到了年纪,再看看要不要外放出京。”

    皇后也觉得妥帖,倒是没有提出其它的意见。

    这些都是同后宫相关的,至于前朝要如何处置,皇后也没多问。

    自辽州而来,众人一路担惊受怕,如今算是彻底安定了,脸上不免都露出松了一口气的疲惫。

    皇后便先请魏国公夫人和奉国夫人先行回去休息,又让润容带着清容自便。

    这些年轻一些的送了魏国公夫人和奉国夫人,便都去了太极宫。原本润容打算拉了清容去偏殿说话,倒是辽王把两人留下,预备商量永平公主册封的那些女官要如何处置。

    最后大家议定,那些被逼迫的女官,自然是要免职的。不过经过战役之后,润容把整个战后的后勤撑起来,辽王对女子除去在家相夫教子以外的事情,又有了新的看法。

    不过他倒是没立刻通过润容细说,只定下,将那几个助纣为虐,附庸永平公主出坏水儿的人问罪便了。

    跟着便是辽王要同宋昭等人商量缺了大半官员的六部九卿要如何填补。

    清容便预备同辽王出门,辽王忽然叫住了清容,道:“永平想要见你。清容,你全当送送她吧。”

    清容有些惊诧,宋昭看了辽王一眼,先开口问道:“清容可以不去吗?”

    辽王道:“自然一切都看清容的意愿。”

    润容道:“那就不去,她如今又不是公主,只是个阶下囚了,还有什么可见的。”

    清容却有点想去见永平公主最后一面,想看看她为什么要见她。

    “我去吧。她不曾做过什么伤害我的坏事。”

    宋昭立时站起来道:“我同你一起去。”

    清容一笑,道:“永平公主如今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润容道:“我带着人陪着,你只管放心就是。”

    宋昭这才稍稍放心,润容陪着清容,又让人准备了三尺白绫。

    清容有些讶然,问润容道:“今天就?”

    润容轻垂眼眸,淡然道:“五郎最重情谊,无论先帝与永平如何对他不善,他心里还是念着那份情的。那便由我来处置了她吧,左右今日、明日,她这种罪大恶极的人,都必须死。”

    清容俨然看见了一个足以母仪天下,威严庄重的皇后。这样的润容,第一次让她有陌生感,却同时也十分欣慰。

    显见在这些年的战火纷飞里,在先帝和永平公主的连番压迫下,润容变得独立而强大,成为辽王身后最坚强的支撑。

186。余生请多关照() 
姐妹俩一路去了从前李贵妃的寝宫,永平公主被关在她一直以来居住的偏殿里。

    看押永平公主的内侍和宫女立时去给润容开门,润容带着人陪着清容进门。

    永平公主身上仍旧穿着之前的龙袍,听见开门的声音,她抬头去看,就瞧见清容穿着一身青色衣裙,外面的褙子上绣着蔷薇花的花纹。

    眼前的人,仿佛仍是她未出嫁时的青涩样子,神情永远是那么清淡自若,漫不经心。

    “沈清容,你我相识十年了。”永平公主颓然抱着腿,坐在床边的脚踏上。

    清容没有应永平公主的话,只是默然的盯着她看。

    永平公主看见清容的表情,更是心绪翻涌,盈满了愤怒与不甘,“你凭什么这样看着我。”

    清容觉得她这火气上来的很神经很莫名其妙,有些无奈道:“那我怎样看你,你心里才舒服呢?”

    永平公主此时此刻的眼里似是只能看见沈清容,除了她对润容与托着三尺白绫的宫女视而不见。

    “沈清容,我不明白,我想不明白”永平公主眼中流露出的情感很复杂,是充满了疑问,真的想不通。

    清容也好奇,永平公主的执念到底是什么,便要走近。

    润容却拉了一把清容,对她摇了摇头小声道:“她恐怕早已疯癫,你何必上前,仔细她伤了你。”

    清容拍了拍润容的手,温和的笑了笑,直接走上前,索性盘膝坐在永平公主面前,道:“你有什么想不明白的,我若能给你解答,自给你解答清楚。”

    此时此刻的清容,对即将走向死亡的永平公主只留下可怜与无奈。

    她生在皇家,从小到大受尽了众星捧月的疼爱,放眼天下,似乎没有她得不到的。可唯独心爱之人的真心,美好的婚姻,与挚爱的孩子,是她所不能得到的。

    先帝与李贵妃给予永平公主的爱,显然是畸形的,剥去权利的外衣,只剩下溺爱而已。她们没教会永平公主正常的爱,做人的原则与底线。

    所以永平公主的原则只有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挡路的人,统统可以去死,因为,只有她自己才是最珍贵的。

    “明明我才是公主,我才得天独厚,我才应该无所畏惧。我才可以高傲而泰然自若的活着。可你沈清容却比我还要骄傲,你自命清高,偏偏旁人都喜欢你,都吃你那一套。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永平公主说到这里,眼中满是委屈,有点像幼儿园里做得好但是没有得到表扬得到小红花的孩子。

    “做基金会,做慈善施恩,我也做。不仅如此,我还把女人的地位太高,让她们能自由自在的过日子,让她们能像男人一样的生活。可她们一个个的都巴不得我去死。难道我做的没你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凭什么你能求仁得仁,我这个天之骄女,却永远败于你手?”

    永平公主显然不止是想不通,还觉着很耻辱。

    清容摇了摇头,“你希望女子和男子一样能平等的生活,女子的命运再不被男子主宰这没有错。可你却没有想过,她们是不是愿意。”

    永平公主听清容这样说,忍不住大笑,“她们真是贱的可怜,贱的可笑。生来就是贱婢,贱皮子。”永平公主说着,语气越发怨毒起来。

    清容却不以为然,“自秦焚书坑炉,汉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当权者行的便是愚民之事,自古以来,平民百姓便是民智难开。她们读书者少,明文史,知谋略更少。你所思所考,她们自不能明白。这却并不是她们就愿意自轻自贱,这也不代表你能用为她们好,来逼迫她们,更何况,你对她们是生死相逼。”

    永平公主似是听懂了,可仍旧不以为然。

    清容却直接道:“就好像先帝与贵妃,他们说是为了你好,可他们迫你做了你不想做的事。哪怕你去南疆可以当王后,可你仍旧不愿意。以己度人,将心比心。”

    永平公主强辩道:“这不一样。南疆是什么样的日子,他们并不是真的为我好。可我来日让她们过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好日子。”

    大抵人都如此,永远没办法彻底的换位。这就好比清容上辈子觉着单身不生孩子真好,可她的女同事却觉得她这样一定很孤独不幸福,疯狂的给她介绍相亲,非要把她拖进结婚生子的泥潭里。

    清容澹然一笑,“你不是她们,她们也不是你。你觉着好的,她们未必这样觉着。你却非用生死威逼她们。更何况,你可以为女子某得更多的权利,却未必非要踩在男子的身上。女子的平等,为什么非要同男子对立呢?”

    这个问题别说永平公主想不明白,放到上辈子,多少现代人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反正妇女平等这件事,在生育权没有解决时,也很难真正绝对的平等。

    何况如今永平公主想要在封建社会里振臂一呼,解放妇女,那简直是痴人说梦,太难了。

    永平公主仍旧死不悔改的说道:“癫覆乾坤,自然要流血,要付出代价。我以为你会理解我。”

    清容道:“我自然理解你,却不认同你的做法。无论是先帝还是你的统治,其实都是一样,只为了满足你们自己的私心罢了。”

    润容大约能听懂清容的话,眼见永平公主越说越来劲儿,忍不住道:“清容,你也不必同她多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她做下那等丧尽天良的事”

    永平公主突然拔高了声音,继续无视润容,与清容道:“沈清容是你告诉我,我是一国公主,我享受着万民的拥戴与供奉,就该承担一国公主的职责。”

    清容倏地想起当年永平公主在和亲南疆之前,她同永平公主说过的话。清容眼下有些不能理解永平公主的执着了。

    永平公主横着眼睛,“我这一生,你是第一个那么轻蔑的看我,那么明显鄙夷我的人。”

    清容觉着永平公主可能有点偏执型人格。

    永平公主看着清容的眼神,凄然一笑,“如今还是一样,你对我的轻蔑与鄙夷从来都没有变过。”

    清容尴尬道:“公主,其实您不必在意我如何看你的。”

    永平公主却失魂落魄的摇头,道:“不,你让我发觉了我自己的不堪”说到这里,永平公主忽然站起来,她似乎把要对清容说的话都说完了。

    润容瞧着很是警惕,忍不住上前两步替清容去防着永平公主。

    永平公主看着清容背后端着白绫的人,淡淡道:“把那个放下,你们出去吧。”

    润容见她已然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也愿意给她留有死后的尊严,便上前服了一把要站起来的清容。

    清容没有再同永平公主说什么,只是最后向着她微微低了低头,算是对她这位高傲的公主最后的送别。

    润容、清容两个互相搀扶着走出屋子,立时命人关了门。两人站在门口,也不离去。

    倒是润容见清容神情凝重,凑趣的说道:“难怪永平公主这么讨厌你,刚开始你回家的时候我也顶讨厌你,不止我,大姐、沈沛容、沈泠容都顶烦你那个劲儿。”

    清容忍不住好奇道:“什么劲儿?”

    润容道:“永平公主说的啊,总那么傲气十足的,泰然自若,谁也不怕谁也不在乎的那个样子。”

    清容不禁默默检讨,她不觉得自己是那种看着牛哄哄没有亲和力的人啊。

    “我后来才觉得,你大约是真的不在乎。你什么都不在乎,你也什么都不想要。给你什么你就要什么,不给你什么你也不惦记。原来那不是高傲,是无欲无求,看破人生。”

    清容听不出来这是夸她还是赞她,只是忍俊不禁道:“其实也不是什么都不想要,只不过我一直都是一无所有,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不过后来就不这样了,否则我怎么会卑躬屈膝的给永平公主当了这么久的奴才呢?”

    清容简单的总结起来,其实她这辈子活得是带着莫名穿越的怨气,破罐子破摔不怕死的态度,才会让人觉得无欲无求的高傲啊。

    误会,一个美丽的误会。

    这时间,屋里嘭的一声,她们听见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

    润容和清容都不去看,却是跟着润容来的人一把推开了门。

    片刻之后,宫女躬身站在润容的身侧,小声道:“永平公主去了。”

    润容紧紧的握住清容的手,道:“这件事儿了了。”她似是松了一口气。

    元凤二年九月初十,永平公主于轻尘殿自裁,这场长达近两年的黑暗统治,史称元凤乱政。

    永平公主发动的泰山屠杀,和令人发指的杀父弑母、屠杀兄弟,史书留名。

    辽王将年号又重新改为天启四十八年,为缅怀先帝,已示尊敬,他预备郑重其事的为先帝守孝三月。

    等来年元月初一,改年号称帝。

    从轻尘殿离开,清容也觉着身心一轻。又忍不住好奇的问润容道:“永平公主的事算了了,你打算怎么处置沈沛容和沈泠容。”

    润容没回答,同样好奇的反问清容,“你想怎么处置?”

    清容一时也想不出来,只讷讷的感叹,“我觉着她们也不是罪大恶极,处死总不至于吧?”

    清容作为一个现代人,脑中确实没有处死谁的那根弦儿。

    润容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忽然笑起来,“其实你若不提,我几乎都把她给忘了。”

    也是,如今润容站在的高度,是沈泠容和沈沛容这辈子都不能企及的,估计让她们活着看润容幸福、滋润的过日子,就是对她们最大的惩罚吧?

    毕竟当年在沈家,沈沛容和沈泠容才是最得宠爱,要啥有啥的女儿。她和润容简直是被她们两个欺压、抢夺着长大的呢。

    辽王将永平公主册封的女官名册送到了润容手里,润容被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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