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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下套之佳人太能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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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叶忻沫便听到了陌愆大松一口气的声音。接着,她还没反应过来,陌愆的身子就往她身上压过来了。
叶忻沫被吓了一跳,连忙用力将他撑住。而陌愆此刻全身虚软,整个人又再次完完全全地靠在她的身上,连脸都埋在叶忻沫的脖颈间。
叶忻沫连连唤了好几声他的名,都听不到他的回应,就在她手足无措之际,脖子一暖,陌愆微喘着道:“忻沫,先去山洞。”
叶忻沫当下反应过来,立刻撑着陌愆往小山坡上走。
好在陌愆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在叶忻沫撑着他往上坡走的同时,他也尽量用了力。值得庆幸的是,那个山坡不是很高,山洞也不远,他们走了一会儿,也就到了。不过这么一点路,他们两个走的都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将陌愆安顿好,在山洞里面点好火之后,叶忻沫才看到陌愆出的汗,竟然比她这个方才一直在付出“劳力”的人还要多。
此刻,躺在干草上的陌愆面色潮红,满脸是汗,身体却像正在遭受严寒似地微颤着。跪在地上的叶忻沫见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轻轻拍了拍陌愆的脸,神情焦虑地看着他。“陌愆,你怎么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陌愆,陌愆?”
这个男子在之气还和她谈笑风生,现在竟然躺在地上只会喘气了,叶忻沫能不担心吗?
陌愆缓缓睁眼,低声道:“我想……我应该……是中……中毒了。”
“中毒?!!”叶忻沫瞠目结舌。“你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那怎么办?我没有解毒的药啊,你有没有啊?喂,陌愆!”她话还没说完,陌愆就晕了过去了。
见状,叶忻沫连忙打开陌愆的包袱,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翻了一会儿,她失望了。陌愆的包袱里除了衣物和一些钱物,就什么都没有了。
看着地上的凌乱,叶忻沫一筹莫展。陌愆三番五次地帮她,而且他这次的中毒,还很可能就是因为她呢。而此刻,她确只能跪在地上傻傻地看着晕过去的陌愆,什么都做不了。第一次,叶忻沫觉得如此的无能为力与挫败。
脑中灵光一闪,叶忻沫想到了中午遭堵时那个怪人说过的话:“江湖上人人皆知,叶凌霄之女乃百毒不侵之体,你说我要你何用呢?”
也许,那个怪人说的是真的也不一定。就像早上的时候,她明明被蛇咬了,却没有事。说不定那条蛇不是没有毒,而是她,真的百毒不侵。想到这儿,叶忻沫连忙直起身子,用膝盖向陌愆挪近一些。抬起手,她伸出食指,凑到嘴前,毫不犹豫地将其咬破。
指尖一痛,柳眉随着感官微皱,叶忻沫看到食头上有血冒出,这才将手伸进陌愆的嘴里。
过了一会儿,叶忻沫收回手,为陌愆盖上了几件衣服。然后,她站起声,走到山洞的外面拾柴火。她的血,不知有没有用,她更不知陌愆会怎么样。所以,这个晚上,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原来,对于自己的身份,叶忻沫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的。但是现在,她由衷地希望,自己能是叶凌霄的女儿。至少,陌愆不会因为她而有生命危险。
平南王府,灯火通明。
王府的宴厅之中。优美的乐声悠扬而又动听,舞姬的身姿妖娆而又婀娜。一位位衣着华贵的男子谈笑风生,杯觥交错,气氛和乐而愉快。
宴厅中央衣香鬓影,而一隅的客座上,一位男子俊美面无表情地坐着,仿佛面前的一切都不存在似的。只不过,他那身上散发的浅浅冷气,倒是冻坏了身边的人。
季东阳抬手撮了撮胳膊,低声道:“水寒,你再忍耐片刻吧,很快就能结束了。”
易水寒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不语。
季东阳忍不住一个激灵,只能无奈地笑了笑。易水寒此刻会坐在这,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大部分的原因,则是那个头戴金冠、鬓若刀裁、胸脯横阔,如摇地貔貅坐在主座上的男人。
易水寒的性情向来淡漠,以前从未会做生气这种事。但是这一次,季东阳知道他真的是破天荒地做到了。不过,他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因为易水寒能改便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为什么他的不高兴偏偏要由自己来承受呢?对此,季东阳很是郁闷。
这时,王府的一个小厮从后方进来,走到季东阳邻桌的司空戬身侧,低声不知说了什么。
只见司空戬面色一凛,便挥手示意小厮出去了。
认出那是王府派去帮忙打探叶忻沫消息的人,季东阳连忙凑过去,问道:“怎么样了?”
司空戬沉默片刻,沉声道:“车夫……早就在出无忧山庄不久就被杀了。叶忻沫……不知去向。”
“什……什么?!!”季东阳差点咬到了舌头,他刚想接着问点什么,身旁的人就霍地站了起来了。此刻,他感觉到了一种不可名状的寒气从脚底慢慢生起,然后缓缓延伸至背脊。
季东阳周身一颤,立刻下意识地拽住了听到消息就要走的易水寒。压低声音道:“水寒,你再……”他本想说出的“等等”两个字,接触到易水寒眼底的冰冷,顿时就噎住了。
呃……他从来没见过水寒这么生气的样子。话说,他以后真的绝对不想再见到了。这种全身发凉的感觉,他这辈子经历过这么一次就够了。
易水寒本就是这宴会的主角,来这参加宴会的每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宴会中的每一个人都特意地留意这宁曦公主的儿子,圣上的亲侄子。现在易水寒这么一站,在这宴厅之中就更为显眼了。
主座上的男子见他站起来,突然一笑,威严的面容之中带上一丝慈爱。“寒儿,你站起来做什么?”此刻,原本热闹的场面顿时安静了,乐师与舞姬也皆纷纷退下了。
第95章 陌愆醒了()
易水寒抽出被季东阳拽着的胳膊,从容不迫地说:“我要走。”
“走?”男子面露疑色,忽而又恍然道:“若是你乏了,就先回房去歇息,朕看这宴会也差不多可以散了。”
这场宴会,开场舞还没跳了一会儿,这就差不多可以散了?众人纷纷在心中腹谤,但是发话的人,可是他们在头顶之上的,他说了什么就是什么,绝对是不容置喙的。不过,这宁曦公主之子,看来真的是很得宠呢。他这么做,不免有些失礼,但是有人由着他,他即使是要横着走,他们也是不敢有任何意见的。
原本说要走的易水寒站着不动,须臾说道:“我要离开,你莫要再为难无辜之人,不然……”这后面的话没说出来,在座的各位就已经在纷纷抽气了。这年轻人实在大胆,竟然当着这么多文武官员的面,威胁座上之人。
闻言,主座上的人不怒反笑,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易水寒。“这是朕第一次见你如此着急呢……”语气一顿,他又道:“罢了罢了,你走就是,但是你记着,这次的事情,你毋必要给朕一个交代。”这次的事,自然就是指易水寒的终身大事。
易水寒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走了。听到司空戬的话,他感觉到自己的一颗心差点就要爆了。他第一次如此后悔,他后悔自己来这个破地方,坐在一群莫名其妙的人里想着那个女人。他更后悔,当日没有和那个女人一起离开。若是她出了事……思及此,易水寒更是按捺不住了。他什么也没想,直接去了王府的马厩,牵了司空戬的千里马,就坐上马背疾驰而去。
一场宴会,就这样不了了之地结束了。对于季东阳来说,他实在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次易水寒被应允中途离开,这儿自然是没有他的事了,这样一来,他可以继续展开他的追妻大计了。不过他也知道,现在叶忻沫不知去向,在这个节骨眼上做这样的事,绝对会适得其反。
所以,季东阳决定了,先将叶忻沫的事情放在首位。易水寒就这么离开了,打探忻沫消息的事还不是得要他来打理?这样一来,水柔为了知道忻沫的消息,就不会再躲着自己了。嗯……这样方法一举两得,不错不错。
一出宴厅,季东阳就直奔易水柔的住处。谁知刚走到她的房门外,便听到里面传来司空敏慧略显急躁的声音。“我刚刚说的是忻沫不知去向,那根木头刚刚得到消息就离开了,你真的是听到了吗?”
“忻沫一向聪明,我才不担心她会出事呢。况且,哥哥他不是去找她了吗?再者,我们无忧山庄虽然很少掺和外面的事,但是连我们厨房的伙夫都是退隐江湖的武林高手,山庄里的那些下人,哪个不是欠了哥哥的人情委身在那的?让他们重出江湖去找一个人,就是哥哥一声令下的事。”易水柔的声音不急不缓的,很显然就是没有在担心。
屋内此刻沉默了,看来向来能言善辩的司空敏慧此刻竟栽在了易水柔的手上。
季东阳明白,易水柔似乎又在不该精明的时候格外精明了。想象她此刻在里面老神在在的样子,季东阳一时之间又没了法子了。无奈地轻叹一口气,他转身离开。
察觉到外面的人已经离开,司空敏慧正色道:“话说回来,你打算折腾季东阳折腾到什么时候?”
听到司空敏慧的责备,躺在贵妃榻上的易水柔一个鲤鱼打挺地坐了起来,满脸惊疑道:“我折腾他?我什么时候折腾他了?”自从上次翻墙之后,她可是都一直躲着他,哪里有去折腾他了?对此,易水柔觉得既无辜又莫名其妙。
看到易水柔的神情,司空敏慧知道她又开始犯傻了。斜睨易水柔一眼,她站起来,说:“没什么,当我没说。”语罢,她提脚便走。
“嘭”地一声,房门被不甚轻柔的力度给关上,易水柔的身子随之一颤。瞪着那扇门半晌,她悻悻地又躺了回去了。嘴里哀怨地咕哝一声:“臭丫头……”
整个晚上,叶忻沫怕陌愆会受寒,一直不停地往火堆里添柴火。就这样折腾了一个晚上,到天色已亮的时候,禁不住疲惫的叶忻沫才趴到一旁的光滑石头上小憩。
眼睛闭上没一会儿,她就警觉听到了一点动静。睁开双眼,她立刻直起上身,看向声音的源头。
只见不知在何时醒过来的陌愆此刻正坐在干草上,小心翼翼地整理着她昨夜造的凌乱。他的动作幅度极小,显然是怕吵醒叶忻沫。
“陌愆!”叶忻沫倏地扬高声调,将那个屏声息气地尽量不弄出动静的男人吓了一大跳,手一抖,手中的衣服又掉回了原处。
陌愆刚想出声,叶忻沫已经站起来快步走到他的跟前,上上下下地将他打量了一番,然后道:“你没事了?”
陌愆唇角一扬,笑容就如春风涤荡。“我没事了。”
确定陌愆的脸色如常,整个人看起来也都精神奕奕的,叶忻沫这才放下了心。“那就好。”
见叶忻沫眼眶微青,脸色也不是很好,陌愆心生愧疚。“你昨夜一定照顾了我一夜吧?真的是辛苦你了。”
陌愆因为自己弄成那样,醒过来后不但没有责怪,反而对自己道歉,叶忻沫本就愧疚无比的心情已经转变成为无地自容了。迟疑片刻,她期期艾艾地开口:“我……我看,我们还是在此分道扬镳吧。”
陌愆双目微瞠。“你说什么?”
叶忻沫定了定神,坚定地重复道:“我说,等一下我们就各走各的。你这几次的帮忙,我铭记于心,若是有机会,我一定会……”
“不行。”叶忻沫还未说完,陌愆就打断了她的话。他站起身,一改温和的样子,一脸严肃地说:“昨天才一天,就有两伙人来找你的麻烦了,你接下来不知还会遇到什么样的事。况且现在,你连匹马都没有,你这样一路走去,怕是没到下一个镇就又出事了。再者,你没有武功,就空有一身招式,像昨日那般,你是有所准备了才有惊无险。下次若是再遇到那样的事情,你恰巧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该如何?”
陌愆说了一大通,又把自己会的跆拳道、空手道和柔道都说得一无是处,叶忻沫无奈之下更多的是感激。虽然知道与陌愆同行对她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但是她没有办法那么自私。
陌愆为了她,中了毒,弃了车,接下来的路程说不定还得靠双脚走去。她已经把他害得够狼狈了,她绝对不能再和他同行了。而且,救了陌愆,她的身份也就能够确定了。她,真的是叶凌霄的女儿。这样一来,她这一路的麻烦,更是断不了了。
苦笑一下,叶忻沫说:“陌愆,你都不好奇我的身份吗?”她一路过来的状况都是如此的“精彩”,要是一般人,即使不嫌她是个麻烦,至少也会好奇她的身份的吧。
陌愆笑了笑。“但凡是人,皆会有好奇之心。你若是不想说,我想知道又如何呢?但是你若是想说,你便会说了。看来,你此刻应该是打算说了。”
听着陌愆的话,叶忻沫觉得,那个让她一见如故的季东阳,充其量就是一个聊得开的“损友”。而陌愆,才是一个真正知心知性之人。对着这样的一个人,叶忻沫更是觉得没有要隐瞒的必要了。“我曾溺水,醒来之后就忘记了许多过去的事情,包括自己的身份。但是,昨夜你中了毒之后,我才确定了自己是什么人。”
陌愆沉思片刻,忽而恍然大悟道:“你就是近日江湖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叶凌霄之女。对啊,我昨夜明明很可能就是中了毒了,现在我却已经相安无事,看来你有给我喂过你的血了。”
叶忻沫并未否认,只是道:“所以说,你应该离我远一点,我现在可是一个大麻烦。昨天早上我就说过我一定会给你惹来更多的麻烦的,你还说什么‘拭目以待’,一天就经历了那么多,你感觉如何呢?”
在这种情况下还有心情在这里调侃,叶忻沫还是挺佩服自己的。不过,她这么说,也是想陌愆能够离自己这个麻烦远一点罢了。只不过,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陌愆竟然付之一笑,再赞道:“你果然没有令我失望。”
叶忻沫,完败。
叶忻沫不得不说,陌愆真的有将人说到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的本事。在陌愆的“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加上她的个人需要下,她再次跟陌愆一起上路了。
只不过这一次,她改了一件陌愆的衣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说是改,其实说白了,就是将长了一截的下摆给撕了而已。
好在陌愆的衣服款式简答素雅,她穿上除了大了一些,看起来奇怪了一点点,加上那用撕下的部分布条束到发头顶的黑发,充其量也就是一个落魄书生的形象。不过,若是换成了季东阳那种华贵高调的衣裳,她很可能就会变成不修边幅的怪人了。
当然,昨晚他们到达的那个小镇,是个必经之处。以防经过的时候再次被发现,叶忻沫很不厚道又坏心地用碳灰将陌愆俊秀的面容给抹了一大块。大片乌黑的脸,乍看之下就是一片胎记,怎么看都有些吓人。
但是,陌愆那张英俊的脸在这样的“妆容”下,变得平凡不已。虽然他那一身恬淡的儒生之气难以掩去,不过但凡看到他的样子的人,一定都会退避三舍了吧。
他们的乔装很成功。因此,他们成功地进了小镇,成功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还成功地买到了一辆没有车厢、但是有一块厚实车板的马车,更是成功地驾着车离开了。
第96章 淋雨生病()
只不过,天公不作美,就在他们快到小镇下一个时候,竟下起了瓢泼大雨。荒郊野岭的,他们无处可躲,奈何那车也是“露天”的,所以,他们被淋了一个透心凉。他们也没有办法,只好冒着雨继续赶路了。
好不容易到达,更是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小镇唯一的客栈,叶忻沫在听到店家说只剩下一间客房时,一脸的不敢置信:“什么!我看你们这镇也不大,人应该也不会多到哪里去,怎么会只剩下一间客房了呢?”
身材高廋样貌看起来却是很精明的掌柜搓了搓手,一脸歉疚道:“真是不好意思,最近正是我们山茶镇茶花看得正盛的时候,有不少外来人来此游玩,加上今日又下雨,所以小店是真的只剩下一间房了。”
叶忻沫还想再问问看,身后的陌愆就把一锭银子放到柜台上,说:“剩下的那间房,我们要了。剩下的钱,让人送两套干净的衣服和热水上来。”
“好的好的。”掌柜的连忙将钱收下,便招来小二领他们去房间。
叶忻沫知道他们能有一间房已经算运气好了,所以也只好作罢。
将他们领到客房后,小二便下去准备东西了。
把包袱放到桌上,叶忻沫随意打量了一下这个客房。一张桌、几张椅子、一个木质屏风、外加一张床和一些盥洗用品,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不过,现在有这样的一个地方对她这个一夜睡在树下,一夜待在山洞还没有休息过的人来说,已经算是人间天堂了。
不过,目前看来,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解决呢。偷觑坐正在椅子上,全身也是湿淋淋的陌愆一眼,叶忻沫刚想趁小二东西没送上来之前和他讨论一下今晚的睡觉问题,怎料发现他的脸竟毫无血色。
心下咯噔一声,她连忙上前,不安地看着他:“陌愆,你的脸色这么这么苍白?你有哪里不舒服吗?”
陌愆此刻头正昏沉沉的,隐隐听到叶忻沫的问题,本能地回答道:“头有点晕,还有……”湿哒哒黏在身上的衣服让他觉得很冷,周身一颤,他下意识地嗫嚅道:“冷……”
赶路的时候他就觉得不舒服了,方才叶忻沫在和掌柜说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快坚持不住了。所以他草草地结了账,就想尽快找一间房休息。现在进了房,一坐下,他就完全放松了,全身难受的感觉也随之而来,意识也是随之而渐渐模糊。
叶忻沫连忙将手探向陌愆的额头,被他额上的温度烫的缩回了手。“天哪!你的额头好烫,你发烧了。”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敲了门。“公子,你们要的热水和干衣服送来了。”
叶忻沫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猛地打开了房门,将站在门口的店小二吓了一跳。看着呆若木鸡的店小二,叶忻沫扬起一抹讨好的笑容。“小二哥,我能不能请你帮个小忙呢?”
“……”
陌愆一醒过来,便看到了趴在床沿的头。看着那束自然垂落在女子肩颈的墨发,陌愆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蓦地,趴在床边的身子动了动,然后缓缓直起身子,陌愆眸底即刻被一贯的柔和所替代。
抬头就对上陌愆的眸子,叶忻沫惊喜不已。“陌愆,你终于醒了!”
见她反应这么大,陌愆困惑地拧了拧眉头。“我怎么了?”
看陌愆无辜又无知的样子,叶忻沫气不打一处来。“还问你怎么了?你昨晚发高烧了,全身烫的不像样。大夫说你是身体未痊愈,又加上淋了雨导致的生病。”说着,叶忻沫感到有些自责。“你的身体原来是不是受了什么伤了?你怎么都不跟我说?早知道我就让你休息一下再赶路了。”
叶忻沫噼里啪啦说的一通,陌愆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只觉得耳朵在嗡嗡作响。俊脸皱成一团,他无奈地讨饶:“忻沫,我大病初愈。请你暂且行行好,让我清静一下吧。待我病好了,随便你怎么责备都成。”
叶忻沫立刻噤声。
陌愆的耳根子终于清静,他满意地动了动身子,正想换一个姿势接着休息,倏地感觉到身体有一丝不对劲。这被褥的温暖,似乎直接传到了他的皮肤上。全身一僵,他缓缓动了动被子里的手,摸到了自己光溜溜的肚子。
慢慢抬眸,他面色僵硬地看着叶忻沫。只见对方正看着自己,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心里的不安逐渐膨胀,他不安地看着叶忻沫,薄唇微颤:“我……我的衣裳。”
叶忻沫嫣然一笑,笑容之间尽是清灵。“你全身湿透了,不换下来是不成的,衣裳当然是脱掉了啊。”
咽了咽口水,陌愆往被子里缩了缩,然后追问道:“我是说……我的衣裳是……是谁换的?”
叶忻沫见他一脸紧张,觉得很是有趣,于是玩心大起。“我啊。”就在陌愆觉得眼前发黑之际,她又追加一句:“当然是不可能的了。”然后解释道:“昨晚店小二恰好来送热水,我就请他帮忙了。”
陌愆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也完全明白叶忻沫是在耍着自己玩了。捕捉到叶忻沫眼中是自己方才没有注意到的狡黠,陌愆无可奈何,只能语重心长地道:“忻沫,这事关乎你的名节,你怎么能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呢?”
对此,叶忻沫倒是不以为意。“被扒光看光的可不是我,我又不吃亏。况且,如果找不到人给你换衣服,最后我必须得亲自来的,我总不可能让你病重时还身穿湿的衣服吧。”
“……”陌愆被她的理直气壮说得是哑口无言。
完胜了一局,叶忻沫心满意足地站起身,准备让陌愆好好休息。谁知刚站起身,鼻子就传来一阵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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