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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下套之佳人太能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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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头,叶忻沫接过瓷碗,舀起一勺白粥往嘴里松了一口,待咽下之后,沉声道:“水柔,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但是……”
“但是不能让哥哥知道,是吗?”易水柔接下她的话。察觉到叶忻沫的微诧,易水柔笑了。“忻沫,虽然我不能理解你为何不愿让哥哥知道,但我了解你,我觉得你会想这样做的。虽然我不知原因是什么,但我还是没有猜错,不是吗?”
咽了咽口水,叶忻沫坦言道:“水柔,我还是比较习惯你不太精明的样子。”
“呵呵……”回应她的,是易水柔的掩嘴轻笑。
叶忻沫一向是会对凡事都深思熟虑的人,所以她也极少对什么事情感到后悔。但是自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她后悔的事情实在是多了去了。
她后悔当初不该答应做易水寒的什么贴身丫鬟,弄得自己天天累得要死;她后悔那时不该出面应对暗门的挑衅,那风头出得太大了,导致自己时不时地被山庄里的那些下人当怪物似得打量着;她更后悔当初心软,在易水寒病发之时为他暖床,把自己仅剩下的一点点“清白”也给毁掉了。
她后悔的事情实在够多了,但最后悔的,还是为了帮助玄天夫妇而小小地利用了那个看似无害单纯的易水柔,以至于自己在受惠于无忧山庄的情况下又得受着易水柔明目张胆的“反利用”。叶忻沫敢发誓,她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来没有像如今这样憋屈到恨不得掐死自己。
叶忻沫与易水柔的两人的约定,是从被易水柔发现叶忻沫能够缓解易水寒的病发情况那日开始的。从那以后,叶忻沫每隔半个月就得在半夜的时候钻进易水寒的被窝,易水柔亦会在翌日清晨去易水寒的住所看看保证叶忻沫是否会睡过头而被发现。就在二人的“合作无间”下,不知不觉就过去两三个月了。
每天除了早起锻炼与接见访客之外,叶忻沫在这个几个月期间还得不断受着“江湖四怪”之中的白眉与红绫的骚扰。
自从尝过叶忻沫亲手做的那个叫做什么“牛排”的玩意之后,那二人更是不厌其烦地每隔几日就去叶忻沫那儿暗示、明示加利诱一番。什么菠萝饭、蛋糕、薯条等吃了个遍后,在叶忻沫轻轻松松地满足了他们条件的情况下,他们也信守承诺地开始教叶忻沫内功了。
在徐清儿的帮助与分担下,叶忻沫在工作与锻炼之间算是游刃有余了。除了那每隔半月就得来一次的暖床工作之外,她也算是生活得充实而满足。
自从开始学内功,叶忻沫能明显感觉到自己你的身子日益健康,最明显的效果,就是体现在如今在帮易水寒暖床之后,她也不曾再感觉到不适或者受寒了。刚开始的几次,她都得受寒在床上休息个一两天,易水柔也是愧疚不已地亲自将她从头照顾到尾。如今她的身子越来越好了,某个女人就越来越没心没肺了。
傍晚十分,易水柔坐在接待厅内叶忻沫的书桌对面,惬意地品尝这叶忻沫新制的刨冰来驱散热气。
“咔嚓……咔嚓……咔嚓……”极有节奏的咀嚼声此起彼伏。“嗯……好吃,实在是太好吃了!”某个聒噪的女人一边吃还不忘一个劲儿地赞叹。
垂着头因整理书册而忙得天昏地暗的叶忻沫抬头忿忿地睨了易水柔一眼,示意她安静一些。
可是呢,某个女人也不知是不知道还是故意的,竟然再接再厉地制造噪音。“忻沫,不是我说啊,你这刨冰实在是消暑的良品啊。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么热的天我天天热得要死,你好像却一点也不怕热啊。”
额上的青筋一突,叶忻沫咬牙道:“我这是心静自然凉,你要是能够安静一点,你也就不会热了。”
“呿……”易水柔不以为然地轻嗤一声,晶亮的眸子里顿时闪过恶作剧的光芒。须臾,她用极其奇怪的拖音腔调开口道:“我看某些人每隔半月就能在这种热死人的天气里抱着一块大冰块睡觉,那凉气怕是能解去好几日的暑气吧。”
美眸一眯,叶忻沫抬头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既然你如此羡慕,我就把这个机会让给你好了。”
第25章 出庄()
身子一颤,易水柔连忙点到为止,笑着打哈哈。“呵呵,还是算了啊,这件事情可是只有你才能做得了的。”虽说叶忻沫有欠于她,她是好好利用了,但是她实在没什么勇气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径做得太过分了。
毕竟如她所说,除了叶忻沫之外,似乎还真的没有什么办法来缓解哥哥的病发了。她怎么说也是有求于人,虽说这人是她的好友,开开玩笑也没什么关系,但她怎么说也得点到为止啊。这一点,她易水柔还是十分明白的。
见易水柔还算识相,叶忻沫轻哼一声,继续埋头工作。
看了看叶忻沫尖尖的下巴与削弱的身板,易水柔的心里没由来地觉得有些愧疚。“忻沫,要不要我再找个人来帮你分担一下啊?”
手头一顿,叶忻沫接着执着笔在书册在上记录,头也不抬地答道:“清儿已将我的工作分担了大半了,剩下的工作我还是应付得过来的。如若你真的体谅我的辛苦,你就少三天两头的来影响我工作。”
知道叶忻沫的话中无几分认真,易水柔力持皮厚的原则,笑道:“人家太无聊了,只好天天来这里叨扰你了,你习惯了就好了嘛。”
叶忻沫无语地摇了摇头,觉得比起劝易水柔安分,还是好好工作来得实际一些。
“可是忻沫啊……”易水柔再次出声,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叶忻沫抬起头,看到她的表情后,索性放下手头上的笔,身子往后一靠,然后双手抱胸地看着对面的人。“有话就说,我一次性地让你讲完,只求图个清静。”
易水柔垂下头,细若蚊蚋的声音缓缓传入叶忻沫的耳。“人家已经跟哥哥说过了,让他将你手头上的事情移交给别人做。”
“哦?”叶忻沫挑了挑眉。“你这是打算让我明目张胆的吃闲饭是吗?”
“不是啦……”易水柔的声音越来越轻。“因为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人家想要你帮忙嘛。”
心底生起一丝不悦,叶忻沫淡淡开口:“既然你是小姐,自然是有那个权力的。”
易水柔的身子一顿,须臾开始轻颤起来。“人家以为你想要出庄去转转的……对不起嘛,都怪我自作主张。”
看着易水柔一颤一颤的肩膀,叶忻沫心底的那一点点不悦消弭无踪了。况且,易水柔似乎还给她争取了一个出门的机会,虽说整日忙碌,但是对于山庄外面的生活,她还是十分向往的。不过……叶忻沫的双眸一眯,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易水柔,你确定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抖得正欢的肩膀顿时消停了,而那个本该像个小媳妇儿似得的易水柔抬起头来后除了一脸的心虚之外,哪里还有可怜兮兮的样子。
活动了一下手腕,叶忻沫气定神闲地问道:“说吧,要我帮什么忙?”
缩了缩脖子,易水柔弱弱地出声:“你先答应我,千万不要生气啊。”
叶忻沫满脸兴味,仿佛自己是置身事外的局外人般。“原来你要我帮的,还是深知我会生气了还要我做的啊,这下我可是更好奇了。”目光灼灼地盯着易水柔,叶忻沫示意她最好马上说出来。
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易水柔十分没有底气地转头看向别处。“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啦,就是哥哥他需要出门一段时间,我想他身边应该需要个人照顾,所以就让他带上你了。”
“哦……”叶忻沫恍然大悟,“敢情是让我做个真正的贴身丫鬟,还顺便可以发挥压制他病发的功效是嘛。啧啧啧,看来我叶忻沫还是挺有作用的嘛。”
易水柔霍地转回头瞪着叶忻沫,“忻沫,你……你不生气哦?”
叶忻沫耸耸肩,“既不需要整日整理整理这些东西,又可以借机出庄转转,这么一举两得的事情,我为什么要生气啊?”
语毕,她站起身,弯腰轻拍两下愣着的易水柔的头。交代道:“我手头上还剩下一点点的工作,既然你这么闲,就帮我完成吧。”说完话,她便直起身子,往门口走去了。伸了个懒腰,叶忻沫舒服了眯起了眼,无事一身轻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盯着还有大半本还未整理完的书册,易水柔苦了一张脸,哀嚎道:“不生气?这还叫不生气吗?哇唔……人家最讨厌拿笔写字了啦!”……
不远处,那道略为清瘦的身影将背脊挺直得如同俯瞰众生的帝王般孤傲。而它那身穿浅青色布衫的主人从头到脚都是清新出尘的淡然之气,让人产生多看一眼都会觉得是亵渎的错觉。
夕阳射出的光打在男子的背上,将其清隽村托得愈发突出。想到男子如冠玉般俊逸的脸,叶忻沫的脑子里没由来地想到了那两句诗:“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长得英俊帅气的男子她见得多了,但是想易水寒这种长得俊美无俦,气质又是万中无一的男人,她还真的是从未见到过。她现在突然有些能够理解,她这副身子原来的主人为何会喜欢他,为何心脏有时会不受控制地乱跳了。
悄无声息地叹出一丝无奈,叶忻沫轻轻放下了布帘。一转头,乍一发现两双顾盼生辉的眸子正热切地盯着自己,她若无其事地开口:“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
徐清儿笑着摇头,不语。
易水柔的笑意加深,热情顿时扭曲,变成了让叶忻沫觉得无比碍眼的暧昧。
她叶忻沫不笨,这两个女人的想法,她怎么会不知道呢。但是她也不知是因为在无忧山庄被荼毒得多了习惯了,还是她自身已经逐渐发展处自虐倾向了,她真的觉得自己一点也不想解释。
见叶忻沫不解释,易水柔乐了。“忻沫,怎么样?出门的感觉好吗?”
易水柔的问题让叶忻沫一愣。“出门”二字,不适合她。她本就不是无忧山庄的人,只是一个过客罢了,何来“出门”之说。心里没由来地生起一丝惆怅,她淡淡一笑。“不用整日与那些册子度日,感觉当然好了。”
论景致,无忧山庄的美不胜收;论空气,无忧山庄的清新怡人;论人,无忧山庄的人们都老实勤恳,以诚待人。说实话,如果要她一辈子待在那儿不离开,她也不会觉得难受。
一个美丽又几乎与世隔绝地方,一种与世无争的生活,是她这种人想也想不来的。对啊,即使再舍不得,再留恋又如何,这副身子有太多事情需要她去挖掘,有太多扰人的存在在扰着她。不弄清楚一切,她叶忻沫就无法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也许,是时候做与无忧山庄告别的准备了。
第26章 半路遇袭()
没有察觉到叶忻沫的走神,易水柔毋自说道:“这次哥哥要去沧都哦,那里是天子脚下,特别繁华,到时候我们一定要好好到处转转!”语毕,转头只见到叶忻沫双眼无神,不知在想些什么。易水柔的眸子一转,向徐清儿送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徐清儿摇了摇头,清秀的脸上皆是困惑与无奈。
一时之间,规律地摇晃着的马车内陷入了一片寂静。
半响过后,车内响起了一声带着怨气的娇喝:“忻沫,你一路上都发几次呆了。每次都把人家的话忽视掉,真的很过分诶……”
须臾,一个带着笑意如清泉过石般的女声响起。“水柔,忻沫她应该是有什么心事才会如此,你就不要生气了。”
车门前,负责驾车的玄天听出这声音是出自自家善解人意的小妻子的,脸部冷硬的线条顿时一柔。突然,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玄天的面色一凛,见不远处的易水寒在不知何时已停住了,强劲有力的左臂一收,他拉紧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车内的三个女人随着车身一颤,皆面面相觑。
徐清儿向前稍稍倾身,柔声道出心中的疑惑:“天,怎么停下来了,我们到了吗?”
看着出现在前方一字排开堵着路的人马,玄天的眸色一沉,低沉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冷冽的嗓音中带上了一丝难掩的温柔:“清儿,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好。”徐清儿毫无置疑地应声,明知有什么事情发生,神色却依旧如常。她和玄天曾差点经历了生死相隔,如今许多事情对她来说,都不算是个事了。
另外两个女人将这对夫妻的对话听入耳里,将外面的情况也猜到了个七八分。
易水柔不屑地啐声:“这些人还真是不知死活,每次哥哥出门就都要来找死,他们不烦我都烦了。”她的话语之中,除了不耐还是不耐,根本没有丝毫的担忧。
“庄主出门时经常会发生这类事情吗?”徐清儿惊讶道。
“是啊。”易水柔撇撇嘴,“用那个色鬼的话来说,就是哥哥那个性子与处事方法得罪了太多人了。”易水柔口中的“色鬼”,就是无忧山庄的副庄主,人称“无忧公子”的沧澜国的大富豪季东阳了。
无忧公子身价极高,又风度翩翩,生得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不知勾去了多少少女的春心。也正是因为如此,也不知惹了多少笔情债,弄得无忧山庄的门槛更加地不堪重负了,那上面求医的人中,又大半的人皆是为了这个副庄主而来的。
原本与世隔绝的山庄被两位庄主弄得“热闹”的不行,易水柔讨厌的,自然不可能是自家的兄长了。
知道易水柔不怎么待见那个她素未谋面的副庄主,但是是听到易水柔对季东阳的称呼,叶忻沫还是觉得有些忍俊不禁。但是对于季东阳说过的话,她还是颇为赞同的。
她没少看无忧山庄拒绝了无数上门求医的人,也没少看那些人黑着脸忿恨又无可奈何地离开。她知道易水寒一定会得罪不少人,不过像这样在路上遭堵的事情,是她没有想过的。忽然,空气中飘起了一股她再熟悉不过的肃杀之气,心口一紧,她没由来地还是觉得有点担心。
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氛,马车内顿时一片肃静。虽说对哥哥的武功很放心,但是易水柔还是不免会觉得担忧,她不再言语,与另外两个女人一起安安静静地坐着。
马车内安安静静的,外面的动静也不见得有多大。那些黑衣人站立了一会儿,便二话不说地直接展开了攻击。一道道如风般的黑影急速向前面马上的浅青色身影攻去,目标明确且毫不拖泥带水地展开了攻击。
就在将一切看着眼里的玄天正在犹豫是否该上前助易水寒一臂之力之时,只见那抹被围攻的影子如一片毫无重量的浮云般从马背上升起,越于那些黑衣人的高度之上,随后浅绿长衫随着主人的身子飘逸地在空中旋转,衣衫拂动的声音浅浅响起,那些身手灵敏的黑衣人的动作全体顿住。接着,“嘭嘭嘭嘭……”的重物落地声此起彼伏。
看着那些内功不低的黑衣人还未碰到易水寒的衣角,便一个接一个地摔到了地上。即使是曾经杀人无数,以狠戾果断闻名的玄天还是被震慑到了。
这十来个黑衣人他一看便知算是高手,如果要他对付,起码要花上一盏茶的时间。而易水寒只用了一个旋身,就让这些人纷纷倒地不起,除了佩服易水寒的用毒手法之高超,他也不知该如何了。
易水寒的身手深不可测,情绪淡漠得比他这个专门被培养出来的杀手还要更胜一筹。今日见到这种场景,他的心里,不完全只是对他的感激之情了。他玄天很少佩服一个人,但如今他却是十分佩服这个飘逸如尘的男子。
黑衣人纷纷倒地,易水寒稳稳地坐回到了马背之上,看也不看地上的那些人一眼,便用双腿夹了夹马肚子,催马儿前行了。
敛了敛心神,玄天的手一收,拉紧了缰绳。马儿迈开了步子,马车随后也慢慢接着晃动起来了。
感觉到马车的晃动,车内的三个女子皆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将各自的神情看着眼里,她们都笑了。
摸了摸鼻子,易水柔一脸骄傲道:“我就说哥哥的毒术高超了。”
闻言,叶忻沫愣了愣。“庄主用毒?”话一出口,她自我调侃般笑道:“我差点忘了,能解毒自然是知道怎么用毒了。方才的事情结束得这么快,原来他是用了毒,,我还以为怎么样也要耗上点时间呢。”
“哥哥说过了,用毒比什么都来得方便啊。”易水柔的嘴角弯弯的,笑得牲畜无害。
额角抽了抽,叶忻沫心忖道,这种话都能说得这么无辜随意,这两兄妹绝对是害虫啊害虫!!!
第27章 不安()
日落西山之前,马车在一个城镇之中停下了。
玄天刚掀开马车的门帘,早已按捺不住的易水柔便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了。
跟着从马车内钻出头的徐清儿见到站在车边的丈夫,眸子一对上玄天那双有神的鹰目,白净秀气的脸儿顿时因羞赧而一片通红。她连忙收回视线,眸子像四处望去,就是没有再看向玄天。
将妻子的羞囧看在眼里,玄天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漾上了一丝难掩温柔。
看了看不远处轻车熟路自顾自地往一座高大辉煌的府邸内走去的易水寒,又看了看在路边就毫不顾忌形象地就站在那伸懒腰和抖腿的易水柔,再看看面前这一对伉俪情深的夫妻,叶忻沫无语问苍天。
此时此刻,她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我真的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跟这些人出庄的啊!”
下了马车,跟着前面的那对夫妻走进大宅子,叶忻沫心中的郁闷顿时减去不少。刚跨进高高伫立着的大门内,一阵清香迎面扑来,浓郁又不失淡雅。
石板道两旁的草地之上,零零落落地种着几棵挺拔的大树,繁茂的枝叶之中,一簇又一簇的白色花朵开得极其灿烂茂盛。清新的绿加上纯洁的白相映入眼,让叶忻沫觉得视线格外的明晰透亮。
不浓不淡的花香吸入鼻腔,因疲劳而略微混沌的脑子也顿时清醒了。桂花,是她最熟悉的花。记忆深处的那幢别墅的后院之中,就曾种满了桂花。
有多少次,她曾与那个温柔英俊的男子共坐桂花树下,安安静静地享受过无数个美好的午后;有多少次,她在那个无比温暖熟悉的怀抱之中,枕着那双她依赖的臂膀,嗅着桂花的清香酣然入睡。这桂花的味道,就像那个男子一样,早已深入她的骨髓了。
走在前面的易水柔察觉到叶忻沫落在后面,便转身去寻她的身影。乍回身,便见几步之遥处,一身素衣的女子螓首微仰,双眸无焦地望着半空之处,孱弱的身板如同蝉翼般,让她产生了一碰就会破碎的错觉。
那一刹,她恍然觉得女子脚下的石板路、身后的高墙在瞬时之间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层又一层看不真切的白雾笼罩在她的身后。恍若天人,便是此刻易水柔心中的想法。
叶忻沫这个女子,凉薄、淡漠,却又矛盾地重情重义,不失热情。在她的身上,易水柔能够看到自家兄长的影子。
而自家兄长身上所缺少的东西,这个女子身上全都有,易水柔从未像此刻这般深刻地觉得,当今世上,也只有眼前的这个女子够资格站在她哥哥的身边了。思及此,她更是坚定了要把易水寒与叶忻沫凑到一起的想法了。
见易水寒早已自顾自地消失得无影无踪,易水柔毫不怀疑自己那个想法的可行度是十分低的。但是,凡事事在人为,不是吗?
樱唇轻扬,易水柔清丽的脸上布满柔和的笑。“忻沫,快过来,我带你去休息。”
沿着蜿蜒的长廊慢步而行,叶忻沫觉得身上的疲意敛去了不少。不着痕迹地轻瞥了一眼与自己并肩而行的易水柔,她总觉得有些怪怪的。平日里这家伙总是吱吱喳喳的从未停过嘴,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了?
“咳……”清了清嗓子,叶忻沫道:“水柔,这是山庄旗下的别苑吗?”
正在努力花脑子想怎么把身旁的女人和自家哥哥凑一对的易水柔愣了一愣,随即笑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叶忻沫哭笑不得,“刚刚一路过来,三三两两的人碰到你都叫你‘小姐’,即使这宅子外没有放牌匾,我总还是能想到的吧。”
易水柔笑了笑,用一脸“本小姐甚是满意”的表情点了点头。
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叶忻沫突然觉得心口突突地跳,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伸过手背去探了一下易水柔的额头,叶忻沫担忧地问:“水柔,你不会是不舒服吧?”
易水柔不答,只是笑得更开心了,笑容之中还带上了一丝娇憨。
看着易水柔傻笑,叶忻沫顿时觉得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哎呀!”易水柔忽然咋呼呼地惊叫道:“我突然想到还有一些要事忘了跟管家交待呢!”话一落,她又轻推了叶忻沫一把,然后便开始边往回走边交待道:“忻沫,再往前走一点,尽头的地方就是了,你先自己去休息一下,我晚点再过来啊!”还未待叶忻沫反应过来,她便像脚下生风般地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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