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票是条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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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这场大逃亡以徐澜的妥协告终。后来白兀因为这事多次埋怨过他，但他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

　　　　白兀醒来后巡视一周没见到徐澜，立刻狂躁起来。原本人畜无害，小白兔一样可爱的眼睛此刻如同美丽的美杜莎，让人不敢直视。为他量身定制的房间犹如鸡蛋碰石头一样，轻而易举被摧毁。

　　　　注射大量的麻醉剂都无法使他平静下来，还打伤了很多工作人员。坐在分析屏幕前的专家们终于坐不住，连忙差人去请徐澜过来。

　　　　断壁残垣的废墟里，只听得见白兀哭着向徐澜要亲亲，要抱抱，求安慰。惊呆了监控屏幕前的一众专家学者，这真的是刚才那个狞恶凶悍的巨龙吗？

　　　　“爸爸，你去哪了？我还以为……这又是另一个空间。”白兀紧紧抱着徐澜不撒手，徐澜不在身边的恐惧几乎要将他击垮，他以为徐澜被卷进了时空裂缝中。

　　　　“不怕，爸爸不是在这里嘛。肚子饿不饿？有没有吃东西？给你做好吃的。”

　　　　徐澜耐心的拍着他的背安慰，表情却十分凝重。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又要怎么办呢？

　　　　众专家在电脑终端看到的情况，就是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正在温柔的安慰一只小鸡崽，而这只小鸡崽一分钟以前还是更强壮威猛的——巨龙！

　　　　“咳咳—”

　　　　“秦老，您喝杯水。”助理连忙将水杯递过来，说道。

　　　　“不用了，你去把徐澜叫道我办公室。”秦老摆摆手说道。

　　　　转过头来看着屏幕上的两个人问：“大家觉得这人怎么样？”

　　　　“理性，干练。”

　　　　“可靠。”

　　　　“是个狠角色。”

　　　　……

　　　　秦老将这些评价在脑子里回味一番：“把他招来中科苑吧，正好可以安抚那条龙的情绪。”

　　　　“……可是，秦老，这不和规矩吧？他只是个小警察……”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忸怩的说道。

　　　　“对呀。”另一个帮腔。

　　　　“那你能把那条龙搞定吗？”白发苍苍的老人，笃笃的杵了两下拐杖质问道。

　　　　“这……”中年男人说不出话来。

　　　　“迂腐！无论是谁，只要是对研究有用的人，都可以请进来！如果大家觉得没必要，就想办法制服他。刚才麻醉针都射了七支，你们想想吧。”

　　　　耄耋老人拄着拐杖往办公室走去，他们找到白兀之后又马不停歇的赶回中科苑。好在没有一时糊涂将徐澜留在G市，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白兀拉着徐澜的衣角站在他身后，一脸警惕的看着秦老走进来。

　　　　“徐先生，请坐。”秦老礼节性的伸手指了指一旁的沙发。

第64章　论撒娇的重要性（）　
65、论撒娇的重要性

　　　　白兀很抗拒看到秦老，贴着徐澜坐下。委屈到欲哭不哭的表情，瑟瑟发抖的身体，他在害怕。这是白兀给秦老最直观的印象，简直没办法和打爆实验室狗头的巨龙相对应起来。

　　　　以至于之后秦老随身都会携带速效救心丸，根本无法适应白兀单独和在徐澜身边，狂戾和温顺自由切换的场面。一度怀疑白兀有精神疾病，难听点叫神经病！

　　　　“您是怎么认识白兀的呢？”秦老慈祥的问道。

　　　　徐澜皱着眉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秦老：“捡的。”

　　　　“您是什么时候知道他是一条龙的？就没有害怕过吗？”秦老抿着嘴，和蔼的笑。

　　　　白兀紧张的拽着徐澜的胳膊，害怕又期待徐澜的答案。

　　　　“他这么可爱，我为什么要害怕？”徐澜握住白兀的手，宠溺的笑道。

　　　　“恩，”秦老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是这样的，我们决定让你留在中科苑。我想你也不放心他单独在这儿，这个请求你不会拒绝吧？”

　　　　“上次我们也说过，我们可以给你一套房子。你只要定期带着他到研究所过来做检查，采样就可以。你觉得呢？”

　　　　“不是浑身插满管子躺在手术台上，像小白鼠一样做实验？”徐澜捂住白兀的耳朵诧异的问道。

　　　　“额，这种情况也是无法避免的。但是我们会尽量减少手术风险，在不影响他身体的情况下做实验。”徐澜如此直截了当的将事情说出来，秦老的脸上有点挂不住，勉强挤出微笑来回答。

　　　　“哧，说的好听，可是我有选择吗？不来的话更看不到他吧。”徐澜讽刺道。

　　　　“嘿嘿，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你现在这边住下，你在G市的档案资料我可以直接给你调过来。”秦老笑起来，除了把白兀藏起来这点不够精明，其他都还好，还算是个拎得清轻重的人。

　　　　“不行，我现在必须得回去。G市发生了好几起杀人案，而我是整个案件的负责人。而且马上就到期限日期，我必须得回去。”徐澜没有多想，拒绝了秦老直接调档案的提议，并且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秦老不悦的皱起眉头，原本就布满褶子的脸被拧成了麻花，白兀不地道的笑起来。过早给徐澜下定义，让秦老脸有点痛。但这并不妨碍秦老继续谈判，毕竟是经风历雨的人。

　　　　“不行，万一你跑了怎么办？”

　　　　“你可以派人跟着我。”

　　　　“不行，他太厉害了。人少了我不放心，人多了造成混乱。”

　　　　“你可以给我装定位，恩，埋进肉里也没关系。”徐澜做出让步。

　　　　“不行，万一他跑了怎么办？”

　　　　“哈哈哈，”徐澜大笑，“你觉得他会离开我吗？”

　　　　现在徐澜的苦恼就是白兀不愿意自己一个人离开，经历今天的事情，他不知道白兀到另一个地方会怎么样。也是像这样发疯似的摧毁目之所及的一切，还是一个人默默的流泪？还是两者都有？

　　　　无论是那种都不是徐澜愿意见到的。

　　　　“好，装定位，一个人和你一起回去。”秦老斟酌半天，最后得出结论。

　　　　“啧，老狐狸！”徐澜看着秦老啧啧叹道。

　　　　“哈哈，那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去给你安排人手，明天就过去，省得夜长梦多。”秦老开朗的大笑起来，拄着他的拐杖，笃笃的走出去。

　　　　不一会助理走过来领徐澜去装定位，后面跟着个年轻小伙子，说是这几天的保镖！我他娘有这么大只龙在身边，还用你这破保镖？徐澜嫌弃的撇撇嘴，领着白兀去装定位。

　　　　因为白兀没法上户口，最后由保镖开着车送回G市。临行时秦老还特意送了一部手机给他，可以视频的，智能机。说是每餐之前都要和他开视频，看看白兀的情况。

　　　　徐澜对这玩意还是挺满意的，要知道他来这里之后因为资金紧缺只买了一部功能机。现在重新拿到智能机，感觉脱离世界一个世纪。

　　　　“欸小萱，你有没有发现，大家开车之后多少有些奇奇怪怪的癖好，甚至——现在插播一条重要新闻，G市今天早上又发现一名女性死者。从现场发回来的报道，该死者和之前四起杀人案的作案手法一模一样。这已经是近两月来的第五起杀人案，且受害者都是女性，请广大青年女士尽量渐少夜间出门，单独出门。”

　　　　整个车厢陷入一片死寂，这是今天早上才发生的事情！就在大家都在寻找白兀的时候，凶手又出手了！

　　　　“小伙子，麻烦你能把车开快点吗？”徐澜心急的催促道。

　　　　“这已经是最快了，再快就超速了。”青年小伙子回道。

　　　　“……”他的手机落在了山顶，没办法给打电话询问情况。他原以为凶手会趁乱逃跑，可是他没有，这更加印证了徐澜心中的想法。那么这次的受害者又是谁呢？

　　　　徐澜打开网页，G市的杀人案已经占据各大网站的头条。胡成肯定连喘息的时候都没有，立即又投身到案件中来。

　　　　突然，上下滑动的手机屏幕定格在一个画面，一张图片。图片里沈香像丧失心智的泼妇一样，揪着胡成的衣领漫骂。而胡成也低着头不说话，周围的同志脸上无一例外都有悲痛之色。

　　　　如果那个人是沈香的话，徐澜的心被提起来。

　　　　“还有多久能到？”徐澜沉着脸问。

　　　　“大概三个小时。”

　　　　“爸爸？”白兀也觉察到徐澜的异样，挪到他身边不安的叫他。

　　　　“恩，没事。要睡会儿吗？时间还早。”

　　　　纵然心中翻江倒海，面上依旧静如湖面。清晰的鬓角隐隐有青筋鼓起，牙邦紧紧咬着，咬肌尽显。虽然他不愿意承认，但感觉越来越强烈。遇害的那个人，是吴文荻！

　　　　白兀看了看徐澜，又看了看前面开车的保镖，撅着嘴倒进徐澜的怀里。

　　　　“爸爸，你能不能给我买套衣服呀？就买他那样的，”白兀用手指着青年小伙，“我穿肯定比他好看！”

第65章　吴文荻遇害（）　
66、吴文荻遇害

　　　　米色衬衫、香槟金领带、墨镜、耳机，这些装备都没能把小伙子武装起来。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连忙赔笑：“你要是喜欢，我把这些送给你怎么样？”

　　　　“哼！谁要你送了！爸爸会买给我！”白兀哼了一声，自顾自戳着徐澜衬衣上的纽扣，“对吧，爸爸。”

　　　　徐澜很想说，爸爸没有钱，最后还是微笑着抓住那不安分的手握住：“对。”

　　　　“我就知道爸爸会答应我的，我爱你爸爸。”白兀开心的坐起来亲了亲徐澜的眉心。

　　　　自从上次被李修闹腾之后，他就很喜欢亲徐澜的眉心，可能是觉得其他的地方太粗糙了吧，徐澜想。

　　　　后视镜里，徐澜看到了一脸惊诧的年轻人，也不会理，拍拍自己的肩膀示意白兀睡觉。

　　　　“徐先生，您是喜欢他吗？”青年人等了半天也等到徐澜解释，忍不住问道。

　　　　“自家儿子都不喜欢，难道喜欢你吗？”徐澜毫不客气的怼回去，刚毅的脸上出现一丝烦躁。

　　　　没有人会相信白兀的思维只是个三岁大的孩子，甚至连徐澜自己有时候不都不敢相信。可是众多的事实表明，他就是个孩子。也有可能龙族的智力普遍都是这样，毕竟他曾经还是龙族的首领。

　　　　“额，徐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并没有恶意，而且这种事在我们国家是很普遍的，受到法律保护的。”保镖慌忙解释，这种事情他是理解的，只是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式。

　　　　徐澜翻了个白眼，轻轻拍着白兀的背哄他睡觉，不去理开车的保镖。

　　　　窗外的青山蒙上了一层白霜，枯败的黄叶已经凋零。远处的常绿蔫蔫地耷拉着，等待春风的沐浴。连亘的山脉绵延不绝，好似墨绿的浪潮，从远方奔腾而来。

　　　　“快到G市了？”

　　　　“恩，还有一个小时。”小伙子回答。

　　　　岚山区的酒吧一条街蹲点了许多媒体撰稿人、新闻记者，就连娱乐杂报也跑过来凑热闹。他们都等着警察出来表态，承诺保护安全最后都遭到毒手。继续下去，这样的警局还有没有用？

　　　　网络媒体，纸质媒体都在谴责和声讨警察局。命案发生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凶人仍旧逍遥法外。而且越来越猖獗，就连主动提出帮助的人都惨遭杀害。这样下去让民众怎么信任警察，怎么敢继续安心的呆下去。

　　　　徐澜最开始去的是警察局，今天是小张在值班。见到徐澜堂堂正正地走进来吓了一跳，连忙从值班室里出来。紧接着又看到跟在徐澜身后的白兀和保镖，吓得连忙重新回到值班室里去。

　　　　“徐，徐队长，你有什么事吗？”小张战战兢兢的问道。

　　　　白兀大闹酒店的事情被一传十，十传百，传得神乎其神。而且众人赶到的时候，周围一片狼藉，李修也确实伤的不轻。徐澜好笑地看着小张的反应，敲了敲桌面呢。

　　　　“他们都没在吗？”

　　　　“还在岚山区，听说是车被拦了，回不来。”小张被徐澜盯得浑身不舒服，用极快的速度说完。

　　　　“恩，孙飞的号码，给我一个。”

　　　　“哦，好，您等一下。”小张立即查看号码表，将孙飞的电话抄给徐澜。

　　　　现在，徐澜就站在酒吧一条街的门口。他管旁边的人要了一支香烟，抽完之后将烟头摁在墙壁上碾碎。不顾周围投射过来探寻的目光，牵着白兀往案发现场走去。

　　　　众人其实并不认识白兀，但徐澜的照片这几天都在电视台滚动播放，想不认识他都难。再看他牵着个少年，稍微动动脑子就知道那是谁。只是后面又跟着个人高马大的小帅哥是怎么回事？

　　　　“徐，徐队？你怎么来了？”小李被孙飞叫出来查看外面的情况，一抬头便看到徐澜以及长大的白兀，惊讶的问道。

　　　　“走过来的，情况怎么样？”

　　　　小李阖上眼睛，失落的摇摇头。看样子应该和以前一样，凶手很谨慎，什么都没留下。徐澜将白兀交给保镖，带上装备跟着小李上楼去。

　　　　这次作案的场所选择在酒店，和以往的作案现场有点出入。

　　　　“老徐，你来了！”孙飞一直观察着走廊的动向，第一个看见徐澜，走上前来用力握住他的手。

　　　　徐澜拍拍他手臂，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之后和在场的人一一握手，最后来到胡成的旁边。

　　　　“局长，这个案子是我负责的。”

　　　　胡成看了一眼徐澜，收起自己的烟袋领着他进去。两米二的大床被鲜血染得通红，左边**被整整齐齐割掉，私处被缝合，流血过多而死亡。吴文荻在手被绑住的情况下，在墙壁上划出一串数字出来。

　　　　01001001，有些数字后面有个小小的间隔。可以分解为01001001

　　　　“除了一串数字，什么线索都没有，周围的监控全都被人破坏过。”胡成两句话概括了最艰难的处境。

　　　　“约她出来的是谁？”

　　　　胡成摇摇头，他在找到徐澜之后稍微松懈了一下。他想把儿子终于能正名的消息告诉孩子他妈，等待多年，终于守的云开见日出。

　　　　“孙飞呢？她有没有和你说，昨晚见面的是谁？”徐澜又问。

　　　　“最开始的时候她还和李修在一起，等我打个盹人就不见了。然后她发短信给我，说是见一刘姓老板。因为这两天大家都出任务，很累了。所以我就劝她昨晚不要过来，可是她就是不听。然后，人就这么眼睁睁的没了！”

　　　　孙飞很自责，因为胡成已经将这件事交给他来做，并且在临走的时候还叮嘱过自己。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李修也在？刘姓老板？”徐澜心里琢磨不过味来，“她的手机呢？”

　　　　“手机也不见了，应该是被凶手给拿走了。”孙飞说道。

　　　　徐澜点点头表示听到，绕着大床走了一圈，最后将目光集中到那串数字上。这肯定是在凶手离开之后留下的，那么精明的凶手不可能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一想到吴文荻强忍着痛，拼死在墙上划出这几个字符，便觉得阵阵心悸和惋惜。多好的姑娘—

　　　　那么这一串数字又代表这什么呢？徐澜在房间来回踱步，回想着吴文荻平时的喜好和习惯。

第66章　推向舆论的顶峰（）　
67、推向舆论的巅峰

　　　　“放我进去！今天我一定要揭穿你们这群人的真面目，花着纳税人的钱却不做事，就连自己的拍档都保护不了，你们算什么？”沈香纠结这一大票人，情绪激动的在楼下大喊，在看到白兀之后更家生气。

　　　　“徐澜！徐澜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别躲起来做缩头乌龟！今天我必须讨个说法！文荻可是为了帮你们，你们这样躲起来良心不会痛吗？”

　　　　沈香一直叫着徐澜的名字，白兀也一直盯着这个漂亮姐姐看。最后白兀不高兴了，拉着沈香就往楼上走，保镖也紧随其后。

　　　　“你！你干什么！别以为我会怕了你，我跟你说，我在来之前已经和报社打好招呼了。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一定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沈香踉跄着跟在白兀后面，恶狠狠的警告道。

　　　　“带你去见爸爸，爸爸不是像你说的那样。”白兀阴着脸生硬的说道。

　　　　警局和酒店的人都亲眼看到白兀一拳将李修打飞，没有一个敢站出来拦他，白兀就这样顺顺利利的领着人来到八楼。站在两旁的警察都紧张的看着白兀，生怕他照着自己的肚子来上一拳。

　　　　“我爸爸呢？”

　　　　“徐澜！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沈香更加直接粗暴，对着唯一开门的房间叫道。吴文荻的离开对她打击很大，她当初就不该同意吴文荻辞职过来。

　　　　“……”

　　　　“徐澜！你儿子在我手上，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和他一起同归于尽！”沈香话一出口吓得站岗的警察连连后退，不一会就见徐澜和一群人一起从里面走出来。

　　　　“白兀？你怎么上来了？”其实房间隔音效果很好，他们只是恰巧才打开门走出来。但是掐的这个点简直—导致秦老一直拿这事笑话他。

　　　　“我，”

　　　　“好你个徐澜！终于肯舍得出来了！结果出来了吗？今天要是不给大家个交代，这警局也别想要了！”沈香快步走到徐澜面前，揪着他的衣领说道。

　　　　“……沈女士，你冷静一点，人是不能复生，我们现在重中之重的怎么抓住凶手。”徐澜轻轻格开沈香，平静的说道。

　　　　“你有没有良心！文荻每天晚上过来这边都向你汇报情况，现在出了事甩甩手，只说要找凶手！找凶手，找凶手，找了这么久你找到了吗！如果你找到，文荻她就不会，呜呜……”

　　　　沈香悲痛的哭起来，她想不通，昨天还和一起嬉戏打闹的人。怎么，说没就没了，而且还是以这么屈辱的方式躺在冰冷的床上。

　　　　“你说什么！”徐澜猛地一把拉住沈香，眯起眼睛问道。

　　　　“我说你说你不是人！没良心！”

　　　　“不是这句！就是上一句，你说的。”

　　　　“我说，你们大家都在推卸责任，出了事只会甩锅给凶手。”

　　　　“不，不是这句，”徐澜闭着眼睛回想沈香刚才说过的话，突然高声问道，“你说她会向我汇报情况？”

　　　　“对呀！这几天打听到了新线索可把她高兴坏了。她说，她不聪明，所以把这些东西都发给你，你一定知道凶手是谁。”沈香被徐澜唬得一愣一愣，这一下毫无保留的全都说出来。

　　　　徐澜猛的击掌叹了一声，立刻回身走到胡成的面前。他的手机应该是落在山洞里了，如果没有也是救援队的同志捡起来。

　　　　吴文荻都发了些什么给他？

　　　　民众还未从真龙现身的报道中缓过劲儿，吴文荻案件如同亚马逊河流热带雨林中的蝴蝶，立刻掀起轩然大波。G市在沈香谈到警方公布虚假信息，给凶手制造压力、混淆大众试听的时候被推上舆论的巅峰。

　　　　警察局立刻被攻陷，不止是G市的人，全国上下骂声一片。连环杀人案全部被曝光，赤条条的摆在大众面前。大家在惊叹凶手丧尽天良，灭绝人性的同时也在斥责政府的无作为，耗费一个多月竟然没有任何关于凶手线索。

　　　　徐澜费心让吴文荻她们报道的新闻，更是被拿出来恶意抨击。坐在电脑、手机后面的人开始一味谴责警察局，开始谩骂、诋毁，甚至人肉与这件事的有关工作人员。

　　　　会议室里，大家都面色沉重的看着徐澜，以及他手里的那部功能机。这里面或许装着救他们于水火的重要信息，也可能只是空欢喜一场。

　　　　“怎么样？”胡成焦躁不安的问道，乱蓬蓬的头发干枯、毛躁，亦如现在的心情。

　　　　徐澜盯着他旁边的烟袋子看了很久，最终把手机递过去。

　　　　吴文荻三天时间总给给他发了五条信息，其中还有一条彩信。两条关于李修，一条说秋玲，最后一条提到刘老板。

　　　　“小李，你去把沈香请过来，我有问题需要请教她。”徐澜揉着太阳穴说道，“局长，李修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吧，他能来局里吗？”

　　　　胡成睨着眼睛看了半晌，最后点点头，走出去打电话。徐澜站起身，冲着孙飞勾手：“有烟吗？出去抽一支？”

　　　　孙飞将烟递过去，靠在护栏上欲言又止。

　　　　“你还记得李欣怡划出来的划痕吗？”徐澜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盯着楼下，白兀正站在询问窗口吓唬小张。两人你追我赶，竟不觉得无聊？

　　　　“记得，那串划痕弯弯扭扭、东倒西歪，我还以为是留给我们的暗号。但是我翻遍了所有的密码表都没有找到与之相对应的，后来就没在管它。”

　　　　因为那串别扭的划痕，孙飞整整熬了一个通宵，所以他记得清清楚楚。

　　　　“划痕很新，我想她确实是想告诉我们什么。只是情况紧急，且没有专业的学习，将信息传导错了，你觉得有没有这个可能？”徐澜猛吸了一口闭上嘴将烟蒂摁掉，烟雾从鼻子里冒出来。原本四四方方的脸柔和了不少，显得更加憔悴。

　　　　孙飞沉重的低下头去，错了就怎么没有。如果贸然揣测的话，还有误入歧途的危险，所以他之后便再没提过那些划痕。

第67章　排除嫌疑人（）　
68、排除嫌疑人

　　　　“徐澜！你叫我过来干什么！我还有很多稿子要赶，和你耗不起！”沈香一抬头就看到站在三楼抽烟的徐澜，毫无形象的说。或许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