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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票是条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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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哭又忍不住回头看徐澜，不看还好，这一看更不得了，哭得更大声了！只见徐澜也不看他，继续埋着头整理自己的行李。
“爸爸，嗝，呜呜……嗝，爸爸……”白兀哭着走到他的身边，想去拉他的衣角。徐澜看了一眼，将兜里的手绢拿出来递给他，又去忙活自己的事情。
第72章 安慰白兀（）
73、安慰白兀
鬼哭狼嚎的声音把秦老和梁宇两人都召过来了，一边安慰白兀，一边问徐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他水喝多了，洒洒水。”徐澜继续整理的手上的东西，被秦老一把夺过去。
“你这个当爹的当地是怎么回事！孩子哭了你也不哄哄，跟个没事人似的。你还不放心把白兀交给我？我现在还得考虑要不要把他给你带！”秦老笃笃的拄着拐杖，厉声喝道。耆德硕老，几十年积淀的气韵把白兀都喝住，小声的抽噎着。
“恩，你们先出去吧。闹脾气不能一直惯着，他已经不小了。”徐澜低着头，闷声闷气的应道。
等人出去，徐澜拉好拉链招呼白兀过去。虽然走的很慢，白兀还是抽抽噎噎的走到他身旁。
“爸爸……”白兀带着浓浓的鼻音叫道。
“恩。”
徐澜一把抱住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白兀伸手轻轻的拍打徐澜的背，向之前徐澜安抚自己一样顺着他的背。
“爸爸，不哭，是我不好。我以后会小声一点，只让爸爸听见，不让爸爸挨骂。”
说着拿出手绢来，要给徐澜擦眼泪。
“爸爸没哭，”徐澜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拉着白兀坐到床边，“白兀，你现在已经长大了。不能动不动就哭知道吗？”
徐澜看着眼前的少年，什么时候他已经这么高了？感情这东西真是说不清楚，他和白兀才相处不到二十天。却觉得已经在一起一二十年一样，从哭唧唧的小包子一直带到哭唧唧的大包子。
“恩。”白兀撅着嘴点头，这个时候他的睫毛被眼泪打湿了都还没干。
“如果爸爸不在身边也不能给别人添麻烦，知道吗？”
徐澜整理着白兀的衬衫，又说道。白色的衬衫，黑色的笔筒西装裤，穿在他身上青涩的像刚入学学生。
“恩，我会在爸爸身边的，嘿嘿。”白兀肯定的点点头，露出一对虎牙开心的笑起来。
“……好。”徐澜将白兀拉朝自己，抵着他的肚子不让白兀看到此时自己表情。
叩叩—
“徐先生，好了吗？车子已经到了。”梁宇在外面问。
“好了，马上就来。”徐澜理了理白兀的衬衫，应道。
没想到今天居然还出了太阳，徐澜抬起手虚遮阳光感叹。温暖的阳光直射下来，驱散了灰蒙蒙的雾气，在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亦如盘旋在G市上空的乌云，被阳光驱散。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适合出行。徐澜看着白兀将行李搬上后备箱，摇摇头苦笑，希望是个好日子。
“嘿，秦老，您没有必要亲自过来接我嘛，还怕我跑了不成。”徐澜看着站在车外面晒太阳的耄耋老人，讪笑道。
两鬓花白，脸上的褶子都能开出花儿，却有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势头。精神健硕，神清气爽。
“是挺怕的。”秦老看了他一样，毫不婉转的说道。
“我哪是那样的人啊，上车吧，上车。”徐澜轻笑一声说道，“欸，秦老，您要坐后面呀？您也不怕待会白兀变身把那老胳膊老腿的给弄折了？”
第73章 送白兀离开（）
74、送白兀离开
见秦老打开后排的车门，徐澜连忙拉住。半恭敬，半威胁的将爬到一半的秦老拉下来塞进副驾驶。
“我年纪大了，做这个位置待会儿心脏受不了。”老人解释。
“没事，没事，梁宇的开车技术您还不放心吗？我是怕待会白兀变身再把您给伤着，他最近不太稳定。”徐澜一边笑，一边煞有介事的说道。
不知道裂缝何时会出现，所以需要时刻准备着。
秦老摇摇头，系上了安全带，叮嘱梁宇开慢点。
不知道是不是哭累了，上车不多会白兀便睡着了。越野车行驶在高速上，G市的高楼大厦一栋一栋在眼前闪过。很快便来到青龙山脚下，并沿着山脉一直开。
“桀桀桀——”不知何时，空洞已经张开血盆大口，朝着白兀狞笑。
“唔，滚开！”白兀的手随意挥了一下，嘟囔道，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睡过去。
秦老从后视镜里看着座位上的两人，还好自己没做后排。连徐澜都被挤到窗户边了，哪还有自己的位置呀。看来徐澜说得对，不能太惯着他！
徐澜的神经立即绷紧，白兀会说这两个字的只有李修和空洞。现在李修在G市的牢房里，那就是说空洞已经出现了！
徐澜睁大眼睛仔细观察的四周，最后在对面的玻璃上看到了一团黝黑，吸光的东西，而且那里还在不断变大。
徐澜掏出自己的手机，试探性的扔过去，悄无声息地便消失了。空洞好似收到鼓励一般，立刻又扩大了一圈。徐澜的鬓角一岔接一岔的汗水冒出来，擦都擦不完。
“你好像不太舒服？”秦老突然转过头来问道。
“啊？没有，没有。太热了，可能太热了。”徐澜紧张的嗓子眼发干，连声音都沙哑起来。
“热吗？”秦老眉头挤在一起不解的问道，“梁宇，你把窗子打开给他透透风，看样子
……”
“不用！不用了，其实是我昨晚吃坏肚子。我现在想拉稀，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徐澜连忙叫住，尴尬的挠了挠头发。
“……”
“……”
“呼—”见两人没有太大的反应，徐澜终于松了口气，战战兢兢把白兀往窗户边挪。
还没碰到空洞，白兀便醒了。
“爸爸？这！”
砰的一声，窗户被砸碎，白兀怒气四起，喷薄而出的戾气于空洞相互博弈。徐澜小声的叫了一声白兀，他没有听见。梁宇的车子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往一侧倾斜，难以保持平衡。
“额，我就说他最近情况不太稳地。要不先找个地方听一下车？”徐澜一边打消秦老的顾虑，一边试探性的问道。
“爸爸！你离我远一点！”空洞越来越大，而且有一股强大的推力往里面灌，白兀咬着牙说道。
“哦，好。你慢慢来，别着急。试试能不能变回来？”徐澜瞄了一眼前面，梁宇正努力保持车子的平衡无暇顾及这边。秦老提前打过预防针，虽然很担心一直回头来看，应该也没有发现别的什么一样。
第74章 送白兀离开（2）（）
75、送白兀离开（2）
徐澜小心谨慎的挪着位置，寻找适当的地方在适当的时候，他准备把白兀踹进去。
“爸爸，你怎么过来了？先离我远一点，空，唔。”徐澜立刻扑过去捂住白兀的嘴巴，强劲的吸力正将他玩窗户边带，即便有白兀拦着也无济于事。
“白兀，放手！车子要翻了！”徐澜大喝道，梁宇已经找到了紧急停车的地方。如果空洞的力量这次再斗不过白兀的话，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出现。
“可是爸爸，我不能放手！”白兀大叫。
“徐澜，这是怎么回事呀？”秦老多少觉得不对劲，回过头来问他，“梁宇！快！快停车！”
“一分钟，秦老，给我一分钟。”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秦老眼睁睁看着一个抱枕被吸进窗户里去。
“白兀，快放手！”徐澜一边去掰白兀的手，一边喝斥到。
“我不放！我要和爸爸在一起！”
白兀死死撑着汽车顶板，空洞已经越来越大了，整个车门都已经变成螺旋状的星盘。安全带、抱枕、座位垫都在往里面吸。整个车子的重量突然增加，而且严重侧偏。
“白兀！听话，快放手。”徐澜一边抠白兀的手，一边用腿推白兀过去。
“不要！我不要！爸爸……”白兀的眼泪又掉下来，红彤彤的眼睛委屈又受伤的盯着他。
秦老一直催促梁宇赶紧停车，一直回头看后座。
“快了，30秒，马上就可以了。”梁宇也焦急的说道，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发抖。车子现在太重了，连发动机都有点带不动，
“白兀！你现在是要我和你一起进去吗！”眼见着车马上就要停了，徐澜悲痛的问道。
“……”白兀一个松懈，借着空洞的吸力，徐澜嘭的一脚将白兀半个身子都踢进去。
“爸爸……”白兀的眼泪就像潺潺的小溪一样往外流，可是更让徐澜心痛的是此刻白兀的神情。
悲恸、悔恨，甚至绝望的神情交织在一起。
“对不起白兀，我不能和你一起过去。你还能回来看我吗？”徐澜仍然不敢放松，努力把白兀往空洞里推。
梁宇已经把车停好了，秦老迅速解了安全带拿出，颤巍巍下车。梁宇迅速从后备箱里抓捕电网，只要秦老一声令下，立刻开枪。
“白兀！快放手！”徐澜焦急的喊。
“梁宇，快开枪！”秦老拄着拐杖笃笃的捶地。
“砰！”一辆疾驰的轿车砰的一下撞上越野车的尾灯上！
车门上斗大空洞消失不见了，嘈杂吵闹的声音也突然消失，仿佛刚才是自己出现的幻觉一样，车子瞬间恢复平衡。
从未见过这种现象，秦老目瞪口呆的看着车厢。
“啊！”
“爸爸！”
那辆小轿车来的恰到好处，徐澜正推着白兀，砰的一下整个人因为惯性都砸进去。空间秩序得到缓解，裂缝逐渐被填补上然后消失。
徐澜正好掉进白兀的怀里，被紧紧的抱住。强大压力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犹如泰山之势立刻压得徐澜跪下去。里面漆黑一片，根本看不见东西。
第75章 掉进黑洞（）
76、掉进黑洞
“爸爸，你还好吗？”
虽然白兀紧紧抱着徐澜，但似乎并没有什么大作用。重力还是从各个地方奔袭而来，逼得徐澜缩成一团。
“爸爸别怕，我在的，我会在爸爸身边的。”白兀察觉到徐澜的变化，一边哭一边安慰他。
不一会，徐澜被雾气笼罩，明显感觉到压力减少。似乎被雾气挡掉一部分重力，强忍着痛可以直起腰来。白兀的体温逐渐消失，雾气却越来越浓。
“白兀？”徐澜心有余悸的叫了一声，立刻被尖锐的龙爪提溜起来。
“我在的。”
白兀变成了龙的完全形态，用自身散发出来的戾气与空洞抗衡，让徐澜好受一些。
“对不起，白兀。我不想死，也不想看着你像小白鼠一样给他们研究。”徐澜十分愧疚的给白兀道歉。
白兀那时候的表情像绵针一样扎进徐澜的肉里，痛苦源源不断的传来。
“恩，我知道爸爸是为我好，我不怪爸爸，只是有些生气。”白兀委屈的说道。
徐澜都能想象他此时撅着嘴，默默流泪的表情。不知道真龙形态的他，是什么样子。
“我最近好像经常惹你生气，你会原谅我吗？”徐澜抱着龙爪子防止自己掉下去，如释重负般问道。
时间待得越久，压力越大。说话的时间，徐澜又感觉仿佛被碾路机碾过一样。而且可以感觉得到自己在往某一个特定的方向移动，因为那个方向的压力相对较小。
“爸爸总是这样，明明知道我会生气却偏偏要这么做。因为爸爸知道无论怎么样我都会原谅，所以才这样对白兀吗？”白兀气恼的说道。
徐澜挑眉，看来这次确实气得不轻。
“怎么会，我想留着一命的话至少你还可以想想我。如果我就这么死了，你到别的世界里去该有多孤单呀。咳咳—你说是吧？”徐澜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并不指望他能听懂，但徐澜觉得他应该说出来。
“不会的，爸爸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空洞的威慑力越来越大，徐澜连呼吸都觉得困难，更别说回复白兀。
“爸爸？”
“……”
“嗷！”白兀听不到回复，立刻从完全形态转变为战斗模式，更多的白雾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
徐澜就像被扔进一个巨大的和水泥的机器里面。机器一圈一圈的转动，泥浆把徐澜牢牢的包裹起来从左边摔到右边，从上面摔到下面，一同掉下的水泥就像石头一样砸在自己身上。
好像有什么东西钻进全身每一个毛孔，拼命往里面施压。徐澜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仿佛餐桌上的基围虾。白兀也被逼迫的褪掉龙形，紧紧抓住徐澜，以免空洞中被冲散。
“爸爸，我好怕。”他怕徐澜和之前的人一样，只能走到这里。如果那样的话……
“别，别怕。我在，来抱一下。”力气像泼水一样轻易流逝，攒回来却如同握沙一样困难。徐澜曲了曲手指，如同被钉在案板上鲤鱼任由宰割，更别说给予白兀拥抱。
“爸爸，爸爸，我怕。”白兀还能哭出来，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糟。徐澜牵动嘴角的肌肉想笑一笑，他已经连这最基本的动作都没办法完成。
第76章 有味道的再见（）
77，有味道的再见
“不……不，怕。”徐澜能感觉到一波猛烈的冲击即将到来，就连空洞都在剧烈的颤抖。
徐澜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回光返照一般抓住白兀的手将人抱在怀里。
“不怕，不怕。爸爸在……”说到一半人已经晕过去，直到最后双臂也紧紧箍着白兀。
虽然有白兀的帮助，徐澜仍旧承受不住空洞的压迫。
又听得轰的一声，整个空洞里的能量团相互碰撞在一起，发出强烈的冲击。白兀睁开眼睛，除了身上焦黑的徐澜，便是无边无际的光亮，不知蔓延至何方。
“爸爸！”白兀大叫一声晕死过去。
万木葱茏，池荷榴花。知了伏在树上不知疲倦的叫，河鱼贪念茵茵水草里的阴凉。楼下三三两两的孩子围在一起扇纸牌，或者滚铁环。也有埋头苦学，钻研练习册的好学生。
一男孩手里的纸板都输光了，爬到窗户沿儿上看着正在里面做习题的孩子。
“欸，白兀，你真的不出来玩吗？”
孩子咬着笔头走过来，羡慕的看着他们：“妈妈说现在太热了，不让我出去。”
“切，你怎么跟个女孩子似的？你看看我，多有男子气概！”男孩撸起袖子秀出黝黑的肱二头肌，“走，出来我带你去抓泥鳅。”
孩子被那璀璨的笑容诱惑，爬出窗户跟着男孩跑出去，一妇人骂骂咧咧的追出来。
“徐二！你给我站住！”
“啊！”徐澜腾的一下坐起来，浑身被冷汗打湿，抽筋剥骨般的疼痛漫山而来。
徐澜环顾四周，还是他以前的出租屋，连摆饰都没人动过，墙上的挂钟指在下午两点半。
“白兀？”他试探性的叫了一声，狭窄的出租屋里空寂一片。
徐澜躺回床上，身上的痛苦还是那样的强烈，那样的真实。他还活着，而且回到了原来的世界？
他抬起手扇了自己一巴掌，艹！贼痛！
然后眼泪就触不及防的掉下来，他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还有胸中厚积薄发的情感，隐隐作痛的心脏。
是梦吗？
徐澜看了看外面的郁郁葱葱的树叶，燥热的天气。已经到夏天了呀？他感叹，时间过得真快。
他又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最后被尿逼着起来，巴着墙壁慢悠悠的来到厕所。
“艹！”
“爸爸，你醒了！”白兀眼睛里泛着光，刚蹲下去，提上裤子就跑过来抱他。
恩，这个拥抱很有味道！
徐澜捧起他的脸，仔细端详了一会。火红的眸子，笑起来月牙一样的眼睛，以及眼睑下的泪痣！
啪！的一下打在那张嫩白的脸上，顿时起了五个血红的掌印。
“爸爸！”
“痛吗？”徐澜眼睛都瞪直了，仿若站在宝藏门口等待开门的寻宝人。
“不疼！哼！”白兀生气转过身继续去蹲厕所。
徐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扇了自己一巴掌，踏马的，比刚才是还痛呢！
“我没死？我们穿过来了？”徐澜突然拔高声音问道，也不介意白兀正在上厕所。
第77章 我可以亲你吗？（）
“不哭，不哭。”徐澜走过去抱住他，就像小时候一样请问他的额头安慰他，“我好像能适应空洞了。所以以后发生这种事一定要和我说知道吗？你在哪里，我才在哪里。你知道我这次找你找得有多辛苦吗？”
“对不起，对不起爸爸。我害怕，我害怕又会出现上次那样的情况。我，嗝。”白兀小心翼翼的虚圈着徐澜。
宽大的肩膀，温暖的胸膛，他不得不正视自己，自己有多么的离不开他。
在徐澜身上从未出现过亲情和爱情，他唯一拥有过的不过是四年偷来的时光。所以他一直想找寻这样的日子，作为父亲永远的宠爱他的儿子。所以，他想用父爱来囚困白兀，将白兀一直锁在身边。当发现自己的想法没办法实现之后，恼羞成怒的斥责他。
“白兀……”
“嗝，恩？”白兀一哭就会打嗝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如果需要你忍受的那么辛苦，我不做你爸爸都无所谓。”徐澜黝黑的脸面色无常，但耳朵已经泛起红晕。
“不，爸爸，不是这样的。我，我没有。”白兀听到徐澜的话慌了神，手忙脚乱的解释道。
“我有一次突然发现了萧峰和王猛的事情，你知道他们的关系吗？”徐澜扬起头来问道。
白兀雪白的脸因着急而涨红，见徐澜抬头来看他，又急忙点头。
“之前我还听不懂蓝二的意思，后来我竟无师自通，顿然明白你说的爱原来是这样。”
“不是的，爸爸。我只是，我只是，还分不清自己的感情。我不，我不是……”白兀想要否决自己对徐澜的感情还换取他对自己的信任，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
最后被徐澜一凌，全都憋了回去。
“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情，我觉得萧峰和王猛那样也挺好的。在和你一同进入空间之后我想了什么，我觉得我和你的感情应该是一样的。”徐澜说道。
白兀全身一僵，手指头都不敢动一下，他怕动一下，梦就醒了：“爸爸，你说什么？”
“所以我会试着去转变的我角色，做到你说的那样。我想，我也喜欢你。”徐澜的耳朵更红了，连带着整个脖子都红起来。
“爸爸！你知道我说的喜欢是哪种喜欢吗？”白兀一把抱住徐澜，捧起他的脸注视着他。
“不是萧警官和王猛那种吗？”徐澜疑惑的问道。
白兀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仿佛要将他看人骨髓里去：“是！”
“爸爸，我可以亲你吗？”看了半晌，白兀突然说道。
红晕居然透过了徐澜黝黑的皮肤，爬到了脸上。他眼神下移，没办法直视白兀。等了半天却不见白兀有动静，回抱的更加用力，点点头。
密密匝匝的吻扑面而来，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的吻着。先是他的头发、再是他的额头、他的眉毛、那条伤疤。他的眉心、他的眼睛，他的鼻梁都吻过无数遍。最后来到他的嘴唇……
“爸爸，你真的知道我的意思吗？我本打算收起这份本不该有的心。你确定我真的没有理解错吗？这次我真的不会再放手了。”白兀咬着徐澜的耳垂小声的、蛊惑着问道。
“……恩，唔……”
狂风暴雨般的吻，倾泻而下，亦如那天三河桥畔的两人。
第78章 徐队，这位是？（）
78、徐队，这位是？
“哦，好！你快点出来。我在客厅！”徐澜连忙退出来，还顺带帮忙把门带上。站在门口立了半天，最后咧开嘴，越咧越大，忍不住笑出声来。坐在沙发上也一直盯着这扇门，生怕它不会开似的。
白兀比徐澜早醒两天，在确认徐澜没有生命危险后便没有叫醒他，他只是在对抗空洞的时候太累了而已。
醒来后的徐澜迫不及待的想要带着白兀出去看看，这里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白兀的世界。这里正在搞改革开放，建设一带一路。白兀说每次的地点是无法选择的，连他都不知道，他们居然又重新穿了回来。而且就在自己的家里！
“走，白兀，我带你出去看看。”家里面居然还有白兀穿的衣服，大小正合适！
徐澜想知道在这里，有没有手续办下来，白兀是不是在自己儿子。
下楼的时候正好被包租婆，她还是老样子，见徐澜就没有顺眼过，当然除了给房租的时候。
即便是包租婆的叫骂声在徐澜听来也异常亲切，徐澜走过去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包租婆先是一愣，随即老脸一红，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徐澜已经和白兀一起走远了。
警察局也没有什么变化，王浩拿着资料从大厅经过，一抬头就看见徐澜领着个少年站在门口。
“徐队！徐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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