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票是条龙-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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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我很丑吗？”白兀看着徐澜强憋着笑不说话，担忧的问道。

　　　　他不知道这个形态在徐澜的眼中是怎么样一副模样，但在龙的世界，他可以说是最受欢迎的那一个。

　　　　“不，很可爱。来，过来穿衣服，别感冒了。”徐澜嘴角带笑的招呼白兀过去，连带眉角的那道疤都染上了几分笑意。

　　　　这一次白兀窝在徐澜的怀里安安心心的睡过去，因为他相信，无论到哪里男人都不会抛下他。

　　　　徐澜是被小李的连环夺命call给叫醒的，折腾了一晚上，感觉刚沾枕头边小李的电话便不厌其烦的打过来。

　　　　“喂，什么事！”徐澜打着哈欠，语气欠佳的问道。

　　　　“徐队！不好了！你快点过来岚山的红灯区，刚刚接到报警，那里又发生了一起命案。而且手法和前几次……”

　　　　还没等小李说完，徐澜便挂断电话。套了件衣服，抱着白兀就往外走。

　　　　冷风一下将白兀惊醒，等看清楚在男人怀里之后又沉沉的埋进怀里。

　　　　“爸爸，怎么了？”

　　　　“没事，你再睡会，我们去吃早点。”徐澜将大衣紧了紧，打车过去岚山。

　　　　不止小李，胡成也在。一支烟杆子翘在嘴里，面色疲倦，只有那双眼睛还是如老鹰一般锐利。

　　　　“你怎么把孩子也带过来了？”胡成皱得眉头都能夹死苍蝇，隐忍着怒气说道。

　　　　“孩子在家我不放心，一会小李留下外面，我和你进去。”徐澜镇静的说道。

　　　　“……好。”

　　　　小李看着徐队怀里的小家伙，嘟着嘴表示他并不接受这个决定。谁不知道徐队以前是个暴躁工作狂，怎么有了个儿子立刻变身温柔奶爸了？

　　　　而且，他也想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小李抱怨的时候，胡成已经把基本情况和徐澜说了一遍。

　　　　这次是在红灯区的出租屋里，受害人的血从屋内直接浸到了屋外。早上被人看见才报的警。

　　　　徐澜将怀里的孩子叫道小李手里，跟着胡成走进了充满铁腥的房间。

　　　　这里的环境还不如静心苑，只有五六平米这么大，杂物堆得到处都是，血也流的到处都是。

　　　　受害人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左胸已经被割去，双腿弯曲被摆成承。欢的姿势。

　　　　“鉴定科的同志怎么说？”

　　　　“基本和前两次作案手法是一样的，只是这次受害人被刻意摆出了姿势。我刚才观察了一下，这边根本就没有监控器！”

　　　　胡成摩擦着烟杆子说道，他思考或者焦虑的时候就想抽烟，为了不破坏犯罪现场，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缓解焦虑。

　　　　“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是有人看到新闻，想利用别人做自己的替罪羊。再仔细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徐澜双手环胸，看了一眼床上的受害人。切面整齐划一，和静心苑的受害者几乎没有差别，就连缝合的手法看起来都一模一样。如果DNA能完全匹配在一起的话……

　　　　男人心咯噔一下掉下去，瞬间凉了半截。

　　　　还有一个可能，凶手误认为自己是去抓他的警察。在给自己下马威，逼迫自己站出来。这个姿势，正是给自己下的战帖！

　　　　徐澜套上手套将受害人的腿放下来，僵硬的肢体没办法伸直，直接倒向了另一边。受害人靠墙的大腿外侧用鲜血写着：好玩！两个字。

　　　　男人脑子轰的一下被炸开，眯着眼睛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用手示意胡成过来看。

　　　　“放肆！太放肆了！苍天之下，黄土之上，居然拿人的性命开玩笑！我！我一定要抓到凶手，让他把牢底都坐穿不可！咳咳……”

　　　　胡成愤怒的大吼，花季少女被这样残害，居然只换来好玩二字！而且两天之内连续作案，态度如此猖狂，简直不把警察放在眼里！

　　　　“你先冷静一下，对方既然敢这么大胆的做事肯定不是一个有勇无谋的匹夫，案件的难度也比想象中更大，我们先回警局从长计议。“

　　　　徐澜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底的情绪，安抚胡成说道。

　　　　“……连续发生三件命案，而且作案手法如此恶劣！这件事我得亲自到上面去汇报！你这几天好好整理一下案件线索，有什么消息立即向我汇报！”

　　　　胡成走到外面，掏出烟杆子。当当当的在围栏上敲了几下，然后掏出烟丝按进烟斗里。

　　　　“你放心去吧，这边有我呢。”

　　　　徐澜还想确认一些事，现在胡成一走，刚好可以不用偷偷摸摸的求证。胡成那双眼睛太过犀利，他怕到时候案子没办成还惹得一身骚。

　　　　毕竟谁也不会料到失控裂痕会把他传送到杀人现场，他更不想把白兀送去实验室，躺在冰冷的床上给研究人员做实验！

　　　　“老胡，说说你以前是怎么看我的？”

　　　　徐澜趁着胡成焦躁的时候问道，虽然这个世界的人都认识他，可是时间长了难免会露出破绽来。

　　　　白兀也说过，自己除了会产生时空裂缝以外，不能干涉任何一件事情。

　　　　那么这个世界里原本的徐队又去了哪里？他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呢？

　　　　“你？他们都说你是个工作狂，办起案子来不要命。”胡成透过吐出来的烟圈看着徐澜，将卷好的纸烟递过去。

　　　　“你呢？”

　　　　胡成透过朦胧的烟雾，看着眼前这个冷冽刚硬的男人，眼睛里是他从未接触过的澄澈深邃。

　　　　“你去接儿子还能搞块疤回来？”

　　　　徐澜拿烟的手顿在原地，然后僵硬的借了个火。他就说那双眼睛不得了！

　　　　他猛吸了一口烟吐出来，就看到楼底下小李正抱着白兀在向他招手。

　　　　“你放心去吧，我跑不了！”他娘的，他怎么觉得自己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第12章　女记者（）　
12、女记者

　　　　徐澜刚下去，白兀便迫不及待的跑到他面前来。

　　　　“爸爸，刚才哥哥带我去吃了好多好吃的，”他指着身后的小李说道，“我还给爸爸留了一些，要吃吗？”

　　　　小家伙献宝似的从身后拿出一袋包子递到徐澜面前，眼睛里闪着亮光，那分明就是快夸夸我的意思。

　　　　“吃！居然还知道给我留口粮，小伙子不错！”徐澜接过包子，摸着白兀的头说道。

　　　　“徐队，有什么发现吗？”小李也走到徐澜面前忍不住问道。

　　　　“暂时没有，先回去吧。”徐澜咬着包子拍了拍小李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着急。这种事，越着急，越摸不着头绪。

　　　　徐澜并不想过多的谈论这件事情，小李也不再问，开着车回了警局。只是他们没有料到的是，受害人的家属居然带着新闻记者，还纠结了一帮人在警察局门口闹事。

　　　　这次堵在门口的人比昨天翻了一番，都是过来讨说法的。一听说，徐澜就忍不住想笑。

　　　　难道这个世界里的群众都这么暴躁的吗？不回去料理孩子的后事却堵在这里给警察添乱？

　　　　“你好，请问你是警察局局长吗？”

　　　　见徐澜和小李下车，一群人立刻围了过来。一个扎着马尾辫，长得有几分可爱的女记者将话筒递到徐澜的面前问道。

　　　　“不是。”徐澜将白兀交给小李，一个人站在前面。他倒是想知道，这里到底是怎么处理事情的。

　　　　“那么请问你知道今天早上又发生了一起和昨天一样的凶杀案吗？”大家一见记者站在前面打开头炮，都安静下来听着徐澜回答。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徐澜语气立即冷了三分，眯着眼看着眼前的记者。

　　　　“我们接到爆料，说岚山区发生了一起杀人事件，而且我们的同行也在那边发来报道。”看来在没经过警方同意的情况下就报道案件，处于合法范围内。

　　　　徐澜伸手摸了摸裤兜，才发现自己没带烟出来，撇撇嘴拿过记者手中的话筒。

　　　　“案件还在进一步侦破中，警方一定会竭尽全力捉拿凶手。到时候还请我们广大市民积极配合，协助我们找到凶手。当然，如果你们想要问一些案件的细节问题，恕我无可奉告。毕竟案情线索需要保密，将它们公诸于世的话，就等于告诉凶手我们还有多久才能抓到他。这样他只会离我们越来越远，对于案件的侦破也越来越不利。你说是吗，美女记者？”

　　　　徐澜一口气将心中的话说完，上次吃饭的时候就憋了一口气，实在是不吐不快。

　　　　“额，这，这是当然。”这还是警方第一次正面回应案情，一时间记者也有点懵，结结巴巴的回道。

　　　　“还有这位家长，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们都很难过，但是除了将凶手捉拿归案之外我们也没办法让你的女儿复活。所以，还请你节哀顺变。”

　　　　仍旧是昨天那位家长，身上还穿着工地的衣服，就像刚从工地回来一样。蓬头垢面，憔悴不堪。

　　　　徐澜原本来对他有一些同情之心，但连续两次见到他带着人来警察局闹事，为数不多的同情也转换成了疑惑。

　　　　“额，可是警官，听说今天早上又死了一个人。你们会不会先去抓今天早上那个犯人呀？警官，我女儿死的好惨呀。她还那么小，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呀！”

　　　　男人一边哭，一边磕头，嘴里叫喊着。当时找他问话的时候，口齿还没这么利索。

　　　　“这位家长，没有这样的事情。我们有很多人，案件几乎都是在同时进行的。如果可以的话，你介不介意再配合我们调查一下，我们问几个关于死者生前的信息。”

　　　　徐澜向小李使了一个颜色，立刻恭恭敬敬的将人请进去。

　　　　“如果大家有什么线索的话，也随时欢迎大家过来给我们提供有用的信息。”

　　　　徐澜皮笑肉不笑的拿着话筒，对大家说道。

　　　　围观的群众见到连受害者的家属都被请进去了，瞬间又像避瘟疫一样纷纷散去。最后只剩下记者一个人，站在徐澜的面前。

　　　　这些人对警察和警局的态度真是奇怪，徐澜忍不住搓着自己的口袋。见胡成抽烟，自己也忍不住想抽两口。

　　　　“你为什么还没走？”徐澜见眼前的记者居然和宋喜有三分像，啧了一声将手插进裤兜准备进去。

　　　　“你，你不能走。”女记者见徐澜转身，慌忙的拉住他的手臂。

　　　　“怎么？我吃你家饭还是偷你家米了，不能走？”

　　　　一想见宋喜最后一面还留那么大一个误会，而且她身旁居然已经有男人了！就觉得心里不舒坦，说话的语气的冲起来。

　　　　“我是想问一下，我能不能借这次事件，对你和警局做一次专题采访。刚才你也看到了，大家对警局的态度并不是很好。”

　　　　女记者一口气将心里想的话全都说出来，等着徐澜的回答。

　　　　“可是刚才我已经说过，整个案件信息都是需要保密的。”

　　　　“我不报道案件，我想写的是你们在处理案件上的态度和工作情况。”记者连忙说道，似乎自己以前对警察局也有一些误解。

　　　　“哼？”徐澜挑眉，这地方对警方的态度确实和他认识中有所不同。

　　　　“报道就报道嘛，你拉着我干啥。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甩了哪家的小姑娘被找上门来了。”

　　　　徐澜一边说话，一边用眼神瞄记者抓着不放的手臂。惊得女记者一把甩掉，满脸通红的怒视着他。

　　　　瞪，瞪，瞪，瞪什么瞪！你有不是宋喜，以为我会怕你？

　　　　徐澜看着又羞又恼的记者，不以为意的想，然后便朝警局里走去。

　　　　“愣着干什么？不是说要采访吗？”

　　　　“啊？现，现在？”记者不相信的反问。

　　　　“那你想要什么时候？”

　　　　“就现在！”

　　　　女记者快步跟上徐澜的步伐，走进警察局。一进门便被一双通红的眼睛瞪了一眼，定睛一看居然是个小孩子。

　　　　刚才一定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女记者想，这么可爱的小孩子怎么会等自己呢？对，一定是错觉。

第13章　回原点（）　
13、回原点

　　　　“徐队，你怎么把记者给带进来了？”小李走到徐澜面前，将白兀交过去，刚好堵住了女记者进来的路。

　　　　“记者怎么就不能进来了？她又不是洪水猛兽。再说，你搁哪找这么漂亮的洪水猛兽？”徐澜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笑着说道。

　　　　一句话把小李噎的说不出话来，嘴唇动了动却无法反驳。一句话又惹得记者羞红了脸，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如果她抬起来，一定会看见那双火琉璃一般的眼睛，像X射线一样看着她。

　　　　白兀曾经见过宋喜一面，也曾在徐澜棒子硬的时候，听到他叫宋喜的名字，眼前这个女人恰巧和宋喜长有三分像。原本已经落到心坎里的心，在见到女记者的时候立刻又悬了起来。

　　　　爸爸只能是我一个人！任何人都别想来分！他这样想。

　　　　“你先进去吧，在大厅里坐坐，不要到处走。等我出来再带你去看看他们怎么工作。”

　　　　徐澜用眼神示意小李去做自己的事情，然后和女记者说道。

　　　　“好。”

　　　　“欸，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徐澜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退回来问道。

　　　　“吴文荻，口天吴，荻花的荻。”

　　　　“恩，好名字。小李，你招呼着，我去鉴定科看看。”徐澜将白兀放在大厅，喝了口水冲着小李喊到。

　　　　“为什么是我……”小李见到徐澜飞过来的眼刀连忙闭嘴。

　　　　小李这孩子跟了徐澜真是受苦了，一会要当奶爸，一会要做服务，一会还得办案。徐澜这是要把他培养成十项全能的节奏，但是小伙子没办法了解徐澜的苦心，对着眼前这个拿笔杆子吃饭的人叫苦不迭。

　　　　小李将白兀抱到值班窗口朱静的面前：“小静，你搞定那个女记者。”

　　　　“为什么，这事可是徐队亲自交代给你的，我可不想去惹一身骚。”

　　　　朱静是个干净利落的大姑娘，说话也是直来直往，没想那过多弯弯绕绕。

　　　　“你是过去，今天白兀给你抱。”小李本来就打的这个注意，现在想都不想一下直接说出来。

　　　　“成交！”朱静看着白兀，眼睛里都在放光。一直想揉他那鸡蛋一样的小脸蛋，可是徐队宝贝得紧。一直待在身边，不然也交给小李。

　　　　“小李哥哥，待会儿爸爸知道会不高兴的。”

　　　　白兀想起昨天他不仅给大家捏脸蛋，还说大家都是好人，可是爸爸看起来并没有多高兴。

　　　　“欸，你不告诉徐队，他不会知道的。我们赶在徐队出来之前，就让她离开。我可没办法和记者打交道，也不知道徐队让她进来干什么。”小李安抚着白兀说道。

　　　　小家伙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下，然后走过去牵住朱静的手。还不忘回头告诉小李：我不会告诉爸爸的，你放心。

　　　　小李眼皮一跳，不知道是自己做的事欠考虑，还是自己说的话欠考虑，怎么有股浓浓的不安感呢？

　　　　徐澜这边已经找到了鉴定科的同志：“怎么样，接过出来了吗？”

　　　　男人毫不客气的靠在桌子上，看着忙来忙去的同志。

　　　　“DNA比对接过出来了，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凶手是同一个人，今天早上的还在检测。尸检结果也差不多，都是被强女干之后失血过多死亡。已经比对过DNA编码文库里所有的人，没有找到相似的犯罪嫌疑人。”

　　　　鉴定科科长孙飞将手中的资料递到徐澜的手中，说道。

　　　　“也就是说，这还是他第一次犯罪？”

　　　　徐澜觉得不可思议，没有接触过警方，反侦查能力去那么强。没有犯罪前科，处理手法却如此老练毒辣。更可恶的是，他居然敢明目张胆的将***留下受害者体内！

　　　　“这也说不定，二十几年前的罪犯我们就没有采集过DNA，自然也就没办法编入DNA编码文库。”孙飞想了一会说道。

　　　　“指纹比对结果呢？”徐澜眯着眼睛又问，不自觉的去摸他的软珍云烟。

　　　　“全部都是受害者的……”

　　　　嘭的一声，徐澜一拳砸向他靠着的仪器。

　　　　“喂，喂，大佬。你消消气，这玩意可值好几十万呢。砸坏了我可赔不起！”孙飞连忙将徐澜撵开，肉痛的去查看那台铁疙瘩。

　　　　“现在怎么办！要监控没监控，要指纹没指纹，好不容易得到了DNA还找不到人。我不可能把市里面所有人都抓起来，比对他们的DNA吧。”

　　　　徐澜觉得从未有过的挫败感漫山人来，席卷着他在这案子里喘不过气来。他想起今早受害人腿上的那两个字：好玩！

　　　　似乎生命在他眼中便如同儿戏一般，这种人简直和泰德·邦迪一样，典型的精英型淫乐杀人狂！

　　　　“如果你这么做，一定会把整个鉴定科的人给累死。”孙飞收起被打乱的资料，放回资料柜里。

　　　　“现在又像上一个案件一样回到原点了？”徐澜颓唐的问道。

　　　　“好像是的，如果他们是同一个人所为的话。”孙飞不置可否的说道。

　　　　“你有烟吗？”徐澜问。

　　　　“我这里是无烟区。”孙飞耸耸肩表示很无奈。

　　　　“我们去外面抽一支，我想和你回顾一下第一次的案件信息。时间过得有点久，我记得不是太清楚。”

　　　　徐澜一边往外面走，一边说道。其实他是想看看能不能从寻找到这三个案件的共同点，一个被凶手忽略的共同点。

　　　　那天晚上凶手虽然刻意压低了声音，但那伸手绝不是一个老人的声音。而且，一个酒吧里的坐台小姐也不会对一个老年人那么热情。

　　　　“我还听说，那位李小姐的家属被你请进来了？”孙飞跟在徐澜身后，走出房间，靠在围栏上等着徐澜散烟给他。

　　　　“哼，在警察局里闷闷哼哼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到外面倒是挺能咋呼。”徐澜嗤笑了一声，同样等着孙飞给他散烟。

　　　　“欸，来你这么久你还没习惯呀，居然还把记者都请进来了，等着老胡回来怎么招呼你吧。”孙飞说着用胳膊肘捅了捅徐澜，示意他嘴巴现在还是空的。

　　　　“你没烟吗？”徐澜纳闷的看着孙飞。

　　　　“都跟你说了我这是无烟区，哪里来的烟！”

　　　　“艹，我踏马以为只要不在里面抽就可以了。没烟你说个屁呀，老子走了。”

　　　　徐澜站直了身子便往楼下走，要不是因为白兀他也不会想着要戒烟。要不是因为戒烟，他兜里就会有烟。

　　　　艹！今天怎么诸事不顺！这么一想着，嘴巴里更闲得慌，越发想抽烟。

　　　　“一会给你带一包过来。”

　　　　徐澜朝着身后的孙飞摆摆手，走下楼去。

第14章　搞事情（）　
14、搞事情

　　　　“来，喝水。”朱静把水杯递过去，显而易见的敷衍，令吴文荻尴尬不已。

　　　　“叫我文荻就可以了，我今年才到报社。”

　　　　才到报社才不清楚警察局和报社的关系为什么那么僵，才到报社才会想做出一点成绩来得到认可。

　　　　“吴女士，这是是管刑事案件的，不管就业分配。”

　　　　吴文荻从包掏出一颗棒棒糖递给白兀，小家伙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你，把人的心都萌化了。

　　　　“爸爸说，不能接陌生人的糖果。”

　　　　白兀牵着朱静，赤红的眼睛溜溜的看着椅子上的人。特意将爸爸两个字咬得重些，糯糯的说道，没有伸手去接。吴文荻讪笑，僵硬的收回来放回自己的包里。

　　　　“吴女士和徐队说了什么，会让你进来？你刚到报社，可能还不了解咱们俩家关系并不是太好。一会局长出来轰人的话，就有点尴尬了。”

　　　　朱静也不和吴文荻绕弯子，直言希望她离开。

　　　　当然也不是看不起这些拿笔杆子吃饭的人，主要是两家牵扯了两条人命。至此报社便和警察局交恶，一直没有过多来往。

　　　　“我，今天见到徐队长，觉得和以前了解的形象有些出入。所以，我想给警局做一篇专题报道，让大家都知道真正的警察都是怎样工作。这样……”

　　　　“哎哟，我觉得以前就挺好的。市民们会这样，还不是托你们的福？”朱静气不过，忍不住讲心底话说出来。

　　　　“我……”吴文荻不知该从何说起，更无法反驳。

　　　　“小李，去帮我买包烟，给楼上鉴定科送过去。”

　　　　徐澜下楼刚好听到朱静把吴文荻呛得哑口无言，啧了一声打发小李去买烟。

　　　　“吴，女士。看得怎么样了？”

　　　　徐澜一下子忘了叫什么名字，敲了一下脑门问道。白兀见男人下来，立刻放掉朱静跑到他身边，张开双臂等着男人抱他。

　　　　“爸爸—”就像宣示主权一样，撒娇般特意将尾音拖得长长的。

　　　　徐澜会心一笑，上前牵住手，走到吴文荻面前。

　　　　“刚好去找受害人的家属问些问题，你要一起去吗？”徐澜想，总不能让人家空手回去吧。

　　　　“好！如果你们方便的话！”吴文荻激动的一下站起来，然后又通红着脸坐回去。

　　　　警局的室内温度保持在26度，徐澜进来的时候就把外套脱了，单穿了一件白色衬衫。一米八二的个子，吴文荻噌得站起来低着头刚好看到他健硕的胸膛。

　　　　“行，等小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