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票是条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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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继续吧，不用在意这个。”李修推了推眼镜说道。

　　　　“好，这就是三个案件的共同之处。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连续两天上门来闹事的李欣怡家属。虽然说是受害人的父亲，但是和受害人的关系并不好。而且其他两位受害人的家属也没有过来认亲。所以我想会不会是凶手在寻找目标的时候还特意圈出了这一点？”

　　　　孙飞将今天上午李魁认错人的视频以及审讯室里视频放出来，嚎啕的哭声便在整个会议室内想起来。

　　　　“他说是接到一封信之后才来门口闹事的，孙科长的猜想确实是一个值得考虑的方向。还有就是今天早上受害者身上还出现两个字，这也是一个重点。”徐澜点点头说道。

　　　　“但是现在我们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呀！”胡成用烟杆子啪嗒啪嗒的敲着桌子问道。

　　　　“不，我们还有一个线索！”孙飞看着徐澜摇摇头笑出来，这个人眼睛确实独到。

第28章　报警人（）　
29、报警人

　　　　“什么线索？”胡成又点燃了一斗烟问道。

　　　　“还有那个送信人。”孙飞把从李魁那里拿回来的信投射到屏幕上，之意盎然、遒劲有力。

　　　　“虽然李魁说没有见过送信人长什么样子，也没有监控拍到。但是如此频繁的让李魁出来闹事就证明凶手想把整件事情弄大，好分散我们的注意力，没办法将精力全部集中到案件上来。因为他害怕！”

　　　　徐澜摸着裤兜肯定的说道，为什么会有人指使李魁出来闹事，又为什么要出来？起初徐澜也想不通。

　　　　如果是凶手的话，不是应该尽量避免自己暴露行踪吗？如果不是，那又会是谁？

　　　　这些事情直到今天晚上胡成他来电话，他忽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指使李魁这样做的人就是凶手！因为他留下了一个致命的漏洞！只是现在他们还没有发现，这个就是发现真凶的关键点。

　　　　所以指使李魁出来不断向警察局施压，制造舆论，将事情闹到。目的只有一个，他要趁大家毫无头绪且无暇顾及之时去毁掉这个线索！

　　　　“啪啪啪——”坐在角落里的李修突然鼓起掌来，他将交叠的腿放下，站起身走到屏幕前面。

　　　　“听到徐警官对案件的阐述，不得不佩服他敏锐的洞察力和精准的判断力，但是我有一个疑问。”他说。

　　　　“请讲。”徐澜本能的将眼睛眯起来，这是他思考以及察觉危险时下意识的动作。

　　　　“现在徐警官是假设写信的人凶手，那为什么会有李魁第三次的闹事？当然，这里面我有一点的原因，在这里和大家说一声对不起。”他向大家鞠了个躬，然后继续问道。

　　　　“既然李魁都有暴露凶手的危险，为什么还冒险再让他闹事？而且操控这件事的结果与你的分析完全相反，现在上面规定我们只有十天时间破案，任何信息线索我们都不会放过。这给他造成的威胁不是更大吗？”

　　　　“恩，李警官说的不错。我并没有说第三次也是凶手指使李魁闹事才造成现在的局面。因为李魁才从警察局里出去，写信是不可能的。以凶手如此谨慎的性格，是不可能利用手机给李魁发指令的。”

　　　　“是不是去查查不久知道了？还有，你们曾经提到受害人身上的字。那和信上面的字迹能对应起来吗？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又可以缩小范围。至少这整个片区的监控室不可能坏掉的。

　　　　凶手需要长时间踩点蹲守，那么我们只要找到那些长时间游走于某个固定的地方，形迹可疑且不属于这里的住户。那是不是就可以找到一定的线索？”

　　　　李修一口气将心中的话都说完，然后喝了一大口水等着大家的回复。

　　　　直到他说出这番话之前，大家都认为李修不过是个花瓶，只是上面派来监督案件进行的一双眼睛。尤其是这幅病恹恹的模样，身边还随时带个跟班？整得跟黑帮老大似得。但是刚才他的这一席话，却让众人对他刮目相看。

　　　　没有两把刷子，又怎么会被派过来跟进这么棘手的案子呢。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因为排查这三个区域的全部监控工作量非凡。潜意识竟排除了这个方法……”徐澜看着屏幕上的信低喃到。

　　　　“好！那就这么办。徐澜，你带着小李和朱红手下的人去排查静心区、孙飞，你带着小许、青燕以及手下人排查岚山区，我和李警官以及剩下的人查看一个月以前宏和区的监控。都听明白了吗？”

　　　　胡成迅速安排好任务，现如今，时间紧、任务重，一点都耽搁不得！

　　　　“明白了！”众人齐声回答。

　　　　“那，那我呢？”角落里，吴文荻尴尬的站出来问道。

　　　　“你——就跟着徐澜吧。”毕竟这里除了徐澜没有人愿意接受她。

　　　　“好，好的。”吴文荻早已没有了刚进门的气势，怯懦的站到徐澜的身后。

　　　　“局长！又接到报警电话了！”值班小张在楼下扯着嗓子喊。

　　　　“什么！又……”众人立即窜了出去，连续三天三起命案！这……

　　　　“地址是金龙去太平路29号！”

　　　　“走，马上现场勘查。孙飞，你带上你的设备做后面得车跟过来，我和小李先去现场。”徐澜拉着小李箭步上前，就要出门去开车。

　　　　“欸，徐队！你等一下！你没有觉得这个地址很熟悉吗？”小李被扯得生痛，急忙说道。

　　　　“老徐，这好像是你的门牌号！”胡成长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他现在有点想骂人！

　　　　“什么人报的警？”徐澜紧咬着腮帮走到小张面前，从牙缝里挤出话来问。

　　　　“是，是个孩子。”小张还未曾见到如此恐怖，面目狰狞的徐澜，哆哆嗦嗦的说道。

第29章　打硬仗（）　
30、打硬仗

　　　　“电话给我。”徐澜牙邦咬得咯咯直响，强忍着怒气说道。

　　　　小张战战兢兢把电话递过去，好像做错事的是自己一般。

　　　　“喂。白兀，我是徐澜。”

　　　　“爸爸，爸爸，真的是你吗？呜呜……爸爸，你去哪了。我好害怕，爸爸你在哪？嗝……”

　　　　白兀哭泣的时候总是会被噎到，总是打嗝。

　　　　“我现在在警察局接你的电话。”徐澜怒气没有因为白兀奶声奶气的哭泣有一丝缓解，反而更加不悦。

　　　　白兀能打电话到这里，至少证明他此刻条理清晰，并没有表现的那么无助。

　　　　“……爸爸，我好害怕，你什么时候回来？”白兀隐约听出徐澜不对劲，抽噎着问道。

　　　　“你先睡，忙完我就会回来。”徐澜沉声道。

　　　　“不，爸爸。我怕，我要和爸爸在一起，我怕一睡着就再也见不到爸爸了。”白兀游走于各个空间的能力不是他主观意识能左右的。

　　　　“白兀，你现在几岁？房间里面有电话？你为什么不打我手机？你现在又在哪里？现在我很忙，我想让你回去睡觉！”

　　　　徐澜左手捻着裤兜，抛出的问题却让白兀无法回答。

　　　　“爸爸……”白兀声音打颤的见到。

　　　　“现在，回去睡觉，或者看电视。”徐澜毫无波澜的说道。

　　　　“嘟嘟嘟——”

　　　　白兀的眼泪已经掉在眼眶边，马上就要掉下来，却倔强的咬着嘴唇不让眼泪流下来。

　　　　“怎么了孩子，小徐怎么说？”

　　　　白发苍苍的房东爷爷看到木愣在原地的白兀，摸着他的头发忍不住问到。这孩子跟自己孙子一边大，还特别懂礼貌。

　　　　“爸爸，他……”一提到徐澜，白兀的眼泪便触不及防的掉下来。

　　　　他不明白为什么男人对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好像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孩子，又回到了遇到徐澜之前的时光一样。

　　　　明明是和爸爸一起洗澡，等睁开眼睛爸爸就不见了，而且天还黑了！

　　　　爸爸是不是嫌弃他麻烦，不愿意见他……

　　　　“诶，别哭，别哭。小徐不能回来，就你一个人？”

　　　　房东爷爷拄着拐杖揩掉白兀的眼泪，孩子不仅和所以一边大，还和孙子一样黏人爱哭。可惜孙子为了上学方便跟他爸一起住，不能经常见着。

　　　　“孩子，你害怕的话就去爷爷那屋去睡。”房东慈爱的说道。

　　　　“……”

　　　　“别怕，爷爷不是坏人。你们不是还住着我的屋子不是吗？我是怕你一个人睡不着，而且你太小了，也不安全。”房东爷爷见白兀迟迟不肯做声，笑着解释道。

　　　　“……谢谢爷爷，不过我不睡觉。”白兀抬起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勉强扯出微笑说道。

　　　　他怕自己一睡着，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徐澜了。

　　　　“行，不睡觉我们就看电视。”房东爷爷一手拄着拐杖，一手牵着白兀走进屋子。

　　　　警察局里，徐澜率先挂断电话朝着胡成走过去。

　　　　“怎么了？小家伙惹你生气了？”上午还宝贝得跟金疙瘩似的，怎么晚上这么一种情况。

　　　　“没，大家都着手自己的事吧。我和小李先过去了。”

　　　　徐澜低着头，看不清脸。说话的情绪有些低落，也有些懊恼。

　　　　“行，都散了吧，该干嘛干嘛。”胡成拍拍徐澜的肩膀算是安慰，然后说道。

　　　　“诶诶，你说徐队这是怎么了？”小李用肩膀碰了碰一旁的朱静，问道。

　　　　“我怎么知道，八成小家伙惹徐队生气了，又不能拿他怎么着，才这样晾着他。”

　　　　朱静耸耸肩，表示不清楚。

　　　　“万一小家伙深更半夜的要过来，路上出点什么事可怎么办？”小李担心的问道，脑海中已经想象出那种场景，浑身打了个机灵。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快点干活！”徐澜不怒自威，说话带着一股戾气。

　　　　“……”小李和朱静两人缩了缩脖子跟在徐澜后面走进监控室，吴文荻也跟在后面。

　　　　徐澜会这么狠心一方面是白兀谎称报案来找他，让整个警局的人跟着提心吊胆。

　　　　另一方面是他相信能此时的白兀像他表现出来那么纯良。他随时都有可能转变形态，三岁、十二岁、十八岁，这些都不是问题。

　　　　他能找人打电话，能把电话打来警局，那么他就能照顾好自己。

　　　　徐澜坚定的想到，摇摇头将小李的话甩出脑海。

　　　　毕竟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第30章　看监控（）　
31、看监控

　　　　“徐队，目前为止我们拿到手的监控都看过了，可是并没有出现嫌疑人呀。”小李一推椅子转到徐澜跟前捶着脖子抱怨。

　　　　“你去和老胡和孙飞说一声，从现在起，统一集中到一个房间里来看视频，并且相互交叉看。”

　　　　徐澜沉闷的说道，下意识的去摸裤兜。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让小李买烟，只买一包。

　　　　“为什么呀？”小李额间皱成川字，不解的问道。

　　　　“对呀，为什么呢？”徐澜也不知道小李实诚到这个地步。

　　　　“你怎么跟个猪头似的，天天的问为什么，为什么。让你去，你就去呗。”朱静嫌弃的说道。

　　　　“……额，徐队，我是问为什么要挤在一起看视频。”小李见徐澜晃神，想笑又不敢笑的问道。

　　　　“哦，你说这个呀。”徐澜一拍大腿嗤笑一声。

　　　　“既然我们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就让别人来看呗。凶手在特定时间很少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但有可能出现在别的地方。而且，一个人的视野和思维都是有盲区的，如果别人能看到你的盲区不是更好吗？”

　　　　“恩，确实是这样。就在我们几个人之中也可以先把自己发现的东西先交流一下，汇集一些有用的信息。到时候再结合大家意见，就能删掉其中没用的，得到一致认同的线索。”

　　　　吴文荻点点头，表示认同徐澜的看法。

　　　　“可是暂时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呀。”朱静直率的说出心中的苦闷，这都快天亮了，一点头绪都没有。

　　　　“所以就快点去叫人。”

　　　　徐澜将注意力转回到屏幕上，他现在想将视频速度加快再看一遍，就如同电影里的秦风那般。

　　　　“哦，好的。”小李耸耸肩往门外走去。

　　　　“诶，李警官你怎么过来了。”小李刚走出监控室就看到李修走过来，不禁问道。

　　　　“李飞同志这是要干嘛？我过来请徐队长和孙科长，想请大家一起来看视频。”李修微笑着回答。

　　　　“这么巧！我也是正准备过来请你们。哎！李警官真是真人不露相。”小李由衷的感叹，看着文质彬彬，见解居然和徐队一样独到。

　　　　“恩，那我去请徐队长，你去和孙科长说一声，在304监控室里。”李修毫不含糊，干脆利落的吩咐小李去叫孙飞。

　　　　“好的。”小李点头应到，便去找孙飞。

　　　　“叩叩……”

　　　　“请进。”

　　　　“徐队长，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发现？”李修推开门，笑着问道。

　　　　“李警官，快过来坐。小静，给李警官添杯茶。”徐澜一边招呼李修，一边让朱静倒茶。

　　　　“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等李修坐正后，徐澜问道。

第31章　送回家（）　
32、送回家

　　　　“没什么新发现，本来是过来请你们过去304监控室的。在门口遇到李飞同志，我让他去叫孙科长了。”李修接过朱静递来的茶，抿了一口放在旁边说道。

　　　　“恩，现在各自区域内的视频应该都看的差不多了，交叉看的话可能会有不同的发现，徐澜点点头低喃，“小静，你带着兄弟们把视频都拷到304去。”

　　　　“好的徐队。”朱静应到，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招呼人过去。

　　　　相较于小李，徐澜更喜欢朱静这种性格。坦率大方，办事雷厉风行，重点是没那么话。

　　　　“李警官，宏和区那边现在应该说是最难办的，有些监控可能都已经被覆盖了。所以，我想问一下李警官对这个案件有什么看法。”徐澜等着人都出去，拖过椅子坐到李秀跟前问道。

　　　　这两次李修的建议都很有建设性，所以徐澜想要看看他对有什么案件想法。

　　　　“恩——犯人的警惕性太强，几乎什么线索都没留下。所以，我在想，有没有以身涉险这个必要。”李修推了推眼镜回道。

　　　　“以身涉险？此话怎讲？”徐澜隐约感觉到李修到底想做什么，但仍不敢相信他会提这样的意见。

　　　　“凶手寻找的对象是家庭关系不好的风尘女，如果这段时间内有一个人能引起他足够的兴趣，会不会再次出手呢？”李修问道。

　　　　“可是我们只有十天时间，在这十天时间里，想让凶手完全相信并再次犯案……这几乎是不可能的。”徐澜反驳道。

　　　　“如果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呢？在讨论案情的时候我注意到，凶手似乎有一种心理疾病，人在高压环境下更需要释放自己的压力。我们每天把办案情况公布出来，或者说简单夸大。让凶手认为自己的处境很危险，那么等他释放压力的时候就是我们收网的时候。你觉得呢？”

　　　　李修勾起嘴角，偏头微笑着询问徐澜的意思，这下意识的动作把徐澜给逗笑了。李修看起来比小李大不了多少岁，办起事来却难得老练独到。

　　　　“恩，我和老胡商量商量。到时候报道的事情就交给报社的那个小姑娘，不过这个鱼饵我们该去哪里找呢？”徐澜点点头，表示赞同。

　　　　“去岚山区找吧，你们不是说岚山区是——”李修隐晦的说道。

　　　　“哈哈，李警官，上面怎么肯舍得把你扔来这地方？”徐澜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笑着问道。

　　　　“……是我自己要来的，案子很有特点。所以我主动请缨，想过来看看。”李修顿了一下才回道。

　　　　徐澜愣住，没想到现在还有这种人，随即哈哈大笑：“叫我老徐或者徐澜就行，不要那么生疏。走，去304吧。”

　　　　李修眼镜下的眼睛睁大，喜悦慢慢爬上他的脸颊，爬上他的眼角。

　　　　“恩！澜哥可以吗？叫我小修就行。”他欢快的说道。

　　　　“成，叫什么都成，走吧。”徐澜爽快的回应，朝304走去。

　　　　“澜哥，等等我。”李修噙着笑，快步跟上徐澜的步伐。

　　　　他还以为警察局里都是固执己见，故步自封的老顽固，没想到还能交这么一个有能力且直爽的人。

　　　　“啊，老徐，你终于舍得过来了。我刚刚听小李说，你和李警官的想法不谋而合。现在是不是相见恨晚，有很多话说不完呀。”胡成见两人笑眯眯的走进来，打趣道。

　　　　“哈哈，老胡你算是说对了，我对小修还真是相见恨晚。”徐澜大笑着等李修走过来，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定住。

　　　　“行，再多的话都先留着，先过来看看视频。”胡成见状也跟着笑起来，那黑黄的焦牙配上他满是皱纹的脸，似乎有老了一些。

　　　　“恩，好，先干正事。”徐澜点点头，走过去坐到胡成旁边，孙飞正专注于宏和区的视频没有理会这边的动静。

　　　　徐澜将吴文荻叫到跟前来，虽然胡成给这个面子，但有些事该解释清楚的还是要解释清楚。

　　　　“叩叩……”

　　　　“请进。”这个点不知道谁会过来监控室，全部人都将注意力转移到门口。

　　　　“大家好，我是小修的随身医生，给大家带了奶茶过来。已经快凌晨一点了，过来犒劳犒劳一下大家。”

　　　　彪形大汉手里拎了一堆奶茶走进来，说道。

　　　　“老刘，你还没回去吗？”李修惊讶的问道。

　　　　中年男人将手里的奶茶一一递过去，最后走到胡成跟前。

　　　　“胡局长，你说干你们这行也不容易，这么晚了还在加班。”

　　　　他又随手将兜里的中華掏出来，馋的徐澜眼睛发愣。

　　　　“您看，小修他身体不舒服，医生说不能他不能熬夜。所以，今天小修能不能就到这里？”

　　　　“老刘，我没事的。这也才一天嘛……”李修的脸色似乎比下午白了不少，见老刘这么说焦急的解释道。

　　　　“一天也不行！”

　　　　老刘态度强硬，直接回绝了李修，不过对胡成态度还算恭敬。说他是李修的随身医生，不如说他是李修的管家，管天管地管约会那种。

　　　　听人这么一说，徐澜惊讶看看时间：“都凌晨1点了？那……”

　　　　他的目光转向胡成，等待着胡成怎么说。

　　　　这一晚上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四五个小时就过去了。而小家伙既没有再打电话，也没有打车过来。

　　　　他……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也挺晚的。大家早点回去休息，早上我们再继续奋斗！”胡成说道。

　　　　“万岁——还以为要通宵加班。”一个进来没多久的小伙子开心的说道。

　　　　“走吧，走吧，快点回去睡一觉先。”大家都跟着站起来，揉揉干涩的眼睛，走出去。

　　　　“小李，你送我一下。”徐澜见李飞混在人群里走出去，便开口叫到。

　　　　“啊，怎么着徐队，刚才那么硬气，现在一会儿都等不得了？”小李站住，琢磨了一会问道。

　　　　“……”

　　　　更令他惊讶的是徐澜居然没有反驳，这就是默认了？

　　　　天！果真被那小家伙吃得死死的。

　　　　“可是徐队，咱俩可是一个东边一个一边，要不我把车钥匙给你？”小李又犯难了，这都快一点了，打车也不好打。

　　　　“澜哥，你是住静心区吗？刚好我也住那边，要不我送你吧？”李修停住脚步，回过头来问道。

　　　　“……那就谢谢小修了！”徐澜看了小李一眼，感激的说道。

第32章　要亲亲（）　
33、要亲亲

　　　　“李修！”老刘跟在李修身后，听到这话急促的叫到，“万一你发病了怎么办？”

　　　　“不会的，就这么一会儿。”李修给予老刘肯定的回答。

　　　　“如果不方便的话，我还是自己回去算了。”徐澜见老刘为难的看着李修，又嫌恶的盯着自己，讪讪的说道。

　　　　“不，没有，澜哥和我一起吧。”李修见徐澜迈步要走，连忙拉住他说道。

　　　　最后老刘不得不做出妥协，载着两人回去。

　　　　再说白兀这边，因为不敢睡觉，只能在客厅里看电视。房东爷爷早早的撑不住睡着便在他隔壁屋睡下，现在整个房间里只能听到电视剧里的声音，以及白兀低低的抽噎声。

　　　　他隐约记得今天下午自己是变身了，但徐澜肯定不喜欢他真实的形态，不然也不会对他这么冷淡。

　　　　白兀越想越伤心，越想越伤心，眼泪就想汩汩清泉一样源源不断的流出来。眼前一片模糊，连电视里到底演什么都不知道，眼前出现的全是徐澜抛弃他的画面。

　　　　“白兀，白兀？”

　　　　“小家伙？你不在家吗？”徐澜一边拍门，一边焦急的喊着。

　　　　听到徐澜的声音白兀眼泪流得更凶了，不停的哭喊着请求徐澜不要扔下他。

　　　　“澜哥，怎么了？孩子不在家吗？”李修甩掉看老刘的手跟过来担心问道。

　　　　白兀在听到李修的声音之后猛的惊醒！

　　　　“……可能睡着了，没关系。你们先回去吧，谢谢你们。”徐澜顿了顿说道，像是在解释，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