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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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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握住我的手松开了些,沉沉的脚步声离开了病房。

    骆云坐在我的身旁,替我拉好被子道:“不语,你吓死我们了。你掉到湖里,我们找了人,好容易把你弄上来。担心你有什么闪失,我自作主张给君先生打了电话,他立马就赶来了,在这里照顾了你一天一夜。”

    “你还好吧?来,先吃点东西,就是真有什么事,也得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思考。”孟琴说。

    王欢欢接话道:“是呀,我给你带了校门口张老三家的清粥小菜,你每次一感冒就相吃他家的,快来,温度刚刚好。”

    我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的三个女孩子一脸诚挚,可她们也曾骗我,说我看见的那些照片只是一个梦!

    岑野瞳,他们都不肯告诉我你离去的真相,你说,我是不是还要理她们?

    野瞳?我的目光落在窗户边,我看见了那个清瘦的身影,他朝我点头,酷酷的脸依然清俊,却消瘦了许多。

    那好,我不理她们了,你能不能带我走?

    清瘦的大男孩点了点头,自窗边走过来,握住我的手。

    我一手撑床,坐了起来,下地,穿鞋子,微仰着头看他。

    仍然一表人才,脸色微酷,眼神却很暖和清明。

    他曾说,我的笑很暖和,那我就多笑给他看吧。这么难得见到的机会。

    我笑着和他走出病房,然后走进住院部的电梯。

    我记得我和他曾经在电梯里面拥吻,那是他第三次吻我。第一次,是偷亲,第二次,是强吻,只有这次,是我踮着脚尖,送上的唇。

    我抱着他站着,微仰着头。他有点别扭的笑,脸上还带着红晕。

    我全然不顾电梯里还有人,踮起脚尖,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不知是电梯晃动了一下,还是怎么了,我勾不住,整个人向前扑过去,差点撞在电梯的墙壁上。

    刚刚抱住我的人嵌在墙壁里,目光仍旧暖暖的看着我。我抬手去抚他的脸,一片冰冷。

    离开住院大楼,我们手牵着手走在大街上,我想起他在夜里牵着我一路狂奔,我跟他说:“岑野瞳,不跑了,你给岑夫人打电话,我们马上回去,我们,订婚。”

    马路上是有阳光的,可是地上只有我一个人的影子,岑野瞳就站在我的身旁,我的手指勾着他的手指,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影子呢?

    身后有一道影子一直不紧不慢的跟着,有时会和我的重叠,我闻见那股淡淡的栀子清香,可是这会儿只让我觉得头晕,心里堵得慌,呼吸都快被堵住喘不了气。

    我们走了很远,也走了很久,我侧头看他,问他累不累。我都觉得累,他戴着假肢走这么远的路,一定更累吧?

    他仍然带着微笑,手在我的头上轻抚了一下。

    我们在路边的休息椅上坐下来,有风吹过,黄昏的阳光像血一样红。

    脑海里出现一大滩的血渍,像映山红遍布山野……

    我握紧了岑野瞳的手,可是他却缓缓的挣开,朝着远处走去。他的一只鞋子留在我的脚边,他没有走,他是飘着的,我坐的长椅下,一截假肢和一滩血渍……

    我想起身去追,可是头好晕,我扶着扶手想要站起来,却身子一晃,倒了下去。

    “病人受的刺激太大,现在已有轻度抑郁,家属要千万小心。”有人这么叮嘱,是说谁有抑郁呢?

    君长谦问:“要注意什么?”

    “注意不要让她受更大的刺激!身体上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回去细心调养,找心理辅导师来给她开导,试试效果。”

    “几位同学,麻烦你们先替我照顾一下不语。”脚步声渐渐远去,我仍然闭着眼睛,仿佛已然存在于一个异样的时空之中。

    有人敲门进来,骆云喊了一声学长,便有人坐到了我的床边。

    “不语?不语?”我听见轻轻的呼唤,这个声音让我有一种安定的感觉。缓缓睁开眼,李阳溪一脸紧张,小心翼翼的叫我。

    我认识的人里面,只有他,从来没有骗过我。

    我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是焦急和担忧。我拉了拉唇角,试图安慰他。就见欢欢拉住了孟琴的衣袖,一脸欣慰的看着我。

    李阳溪跟我讲话,说今天刚回Q大,找了导师,对他之前的案子做评价。他不停的说,我都听着。他的话语里面不骨提及岑野瞳,也没有提及君长谦,甚至连S市都没有提及。大多数是他在陆律师身边的所见所闻。

    我的注意力被渐渐的转移开去,不知道讲了多久,也不知道骆云她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只知道眼角的余光被一道身影给吸引,君长谦长身玉立,把整个病房门都挡住了。

    温润的眉眼紧紧的锁着我,透着蒙蒙的雾气,这个距离并不远,但我看不真切。

    李阳溪顺着我的目光,看见了君长谦,起身道:“君先生。”

    打过招呼,转来对我说:“不语,你先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君长谦走进来,修长的双腿在我的床前站定道:“我要接她出院了。有空的话,欢迎来S市。”

    除了刚刚醒来时看见他眼里的沉痛之外,君长谦此刻已然恢复了正常。他既然可以一直瞒着我,把一切都瞒得严严实实,就可以想见他是一个多么冷血无情的人。

    李阳溪点着头说,有空去看我,一面跟我告别。我死死的攥住他的袖子,乞求的看着他。

    我不想和君长谦独处,他会时不时的提醒我岑野瞳离去的事实,会时不时的提醒我,他和纪敏恩订婚的事实。

    “学长,你方便么?带我回学校。”我听见自己在醒来之后说的第一句话,或许是有一阵子没有说过了,喉咙有点哑,也有点呛水之后的疼涩。

    李阳溪看向君长谦,后者微微皱眉。

    我只扫了他一眼,然后恳求李阳溪道:“只有你不曾骗过我。”我把“骗”这个字咬得极重,眼有余光看见君长谦的拳已然握紧了些。

    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原本就是他骗了我!!!再怎么解释,也是徒劳。

    他握住的拳头缓缓松开,对李阳溪道:“不语不想回S市,那就有劳你照顾她一段时间了。”

    他把李阳溪叫到外面一通叮嘱,最后隔着病房门,一瞬不瞬的看了我半晌,才转身离开。

    他在这里,我心里堵得慌,看见他,便会想起岑野瞳出事那刻,我和他正在缠绵,这是一种煎熬和折磨,难以忍受。

    可他离去,便又会觉得心都被掏空了,整个躯壳没有着落,就像是一朵无处依靠的浮萍,无着无落。

    “不语,来,我们出院了。”李阳溪温和平静的面容里,有一股不容抗拒的温柔与体贴。

    他搀着我往外走,其实除了双腿发软之外,我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不对劲,但他仍然当我是病人一样,小心的扶着往外走。

    李阳溪没有车,在医院门口拦车拦了有一会儿。我回头四顾,最后双眸却失落缓缓低垂。没有熟悉的身影,没有熟悉的车,我孤零零的这么站着,并且此后,都将孤零零的一个人。

第119章 聊小斋() 
李阳溪回学校是有事情要办的,所以之前都是寄住在学弟那里,好在他的学弟们是合租,还有一间空房,索性就让给了我。他和其中一个学弟住。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个人抱着被子抱着膝,眼睛睁得大大的。

    第二天从凌晨睡到傍晚,一整天没有进食。到了晚上,又清醒得不得了。世界一团混乱。

    第三天再这么持续着,李阳溪来找我,我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连门都没力气去开。他找房东要了钥匙,径直把门打开,冲了进来,拉着我去了隔壁。

    两个男孩子加他,三个人,一张桌子,两副牌。李阳溪说:“来,斗地主。”

    我被逼得和他们斗了大半个晚上的地主,回到隔壁,还是难以入眠。这一夜却是比前两夜都要清醒的,我感觉岑野瞳就在我的身边,或是在窗口的位置,或是在墙壁上。他面无表情,偶尔自墙壁上晃到窗边,要自窗边离去的时候,朝我眨了眨眼。

    我想起君爷爷寿宴,我在君宅大门外见到他,便是这样的场景,朝我眨了眨眼,颠覆了我对他最初冷酷、生人勿近的印象。

    “你去哪里?”我听见自己问他。

    这似梦又不是梦的场景,连我自己都混淆了。

    “出去走走。”他回答我,背对着我挥了挥手,自窗台边走了出去。

    我想提醒他,这里是三楼,不能从这里走。可见他走得平稳,仍然是和窗台一条水平线,我叫住他:“你等等,我和你一起。”

    我披了件开衫,爬上窗台,窗户是推拉式的玻璃,为了防蚊蝇,还有推拉式的隔离窗。此时玻璃窗拉开着,隔离窗关着,我急急的把隔离窗推开,站在了窗台上。

    脚边是一盆芦荟,绿绿的叶子肥而多汁的样子。我踩上窗台,不小心把芦荟碰倒,坠了下去,在寂静的夜里发出脆响。

    我听见有人惊慌的叫我:“不语!君不语!”

    这声音有点熟悉,但是听不真切,像隔着什么一般。

    抬头往前看,岑野瞳已然走出了很远,清瘦的背影不曾回头。我再不追过去,就来不及了。

    我的一只脚踏了出去,虚无的感觉。手还保持着抓住窗框的动作,我扬着声音叫道:“岑野瞳,你等等我!”

    我缓缓松手,猛的传来一阵剧烈的踹门声,一个人影冲了过来。

    李阳溪头发蓬乱,穿一身球衣站在窗台下,微仰着头,小心翼翼的看我:“不语,上面不好玩,来,下来。”

    我下意识的扭回头去,外面是漆黑一片的夜,岑野瞳清瘦的身影飘飘悠悠,很快就淡而不见。

    我埋怨他:“你把岑野瞳吓跑了。”

    李阳溪脸色变得苍白,对我说:“你先下来,明天我带你去见他。”

    我笑着说:“学长,岑野瞳死了,我要去哪里见他?”

    眼泪刷的一声流了下来,刚刚踏出窗台的那个动作,我或者是有意识的。

    李阳溪抱着我,他的身影被阴影挡住,门口不知几时站了一道身影,披着夜雾,寂然无声。

    打了大半夜的牌,又经过这一番情绪波动,我哭得睡着过去。迷迷糊糊之中听见说话声。

    “北,医生怎么说?”很熟悉很思念却偏偏只能压在心底的声音,“更大的刺激?你确定她不是骗子?”

    “因爱生恨,恨更有力量……”他呢喃着,似乎做着极为艰难的决择。“你替我约她,越快越好!一周之后才能到S市?好,那就一周之后。”

    次日醒时,李阳溪搬了躺椅睡在我的房间。昨夜发生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诧异于李阳溪怎么会在我的房间睡着,上前把他叫醒。

    李阳溪说他今天有空,白天带我出去走走。我知道他的用心,洗漱过后换了衣服和他出门。

    早餐是在校门口的那家早餐店吃的,吃过早餐,我们去了Q市的中心公园。因着非周末,人并不多,倒是有好些妈妈带着两三岁的孩子在这里散步晒太阳。

    李阳溪走在我的身侧,缓缓开口道:“我听说岑野瞳这个学期没来学校。”

    他第一次提到岑野瞳,也是在我坠湖醒来之后,第一次听见岑野瞳的名字。我脚步微顿,李阳溪也跟着停了下来。

    我点头,说不出话来。

    李阳溪拉了我坐在一边的长椅上道:“我听骆云说,野瞳出事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他无异于是把我的伤口给撕裂开来,我的脑海之中回想起那些照片,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一阵头晕目眩。

    李阳溪担忧的看着我,却又是诚挚的想要知道真相。的确,他是我的朋友,也是岑野瞳的朋友,自然会希望知道他的事情。

    我咬着唇慢慢回忆:“在海南的时候,我被人绑架了,醒来的时候就在S市的一间酒店里。我听见岑野瞳和岑夫人的对话,他即将和我订婚。当然,我们都不是自愿的。他想带我离开,但是我们被看得很严,”

    “小晴找到野瞳,告诉他哪条线路逃跑是最安全的,我循着小晴说的路线跑出了酒店。我心情很不好,所以找陌绿姐来陪我,我在KTV遇到了小晴的同学杨菁,她带我去包厢喝酒,酒被下了药,我差点被她的朋友欺负。野瞳来救我,把他们的头都砸碎了,很多的血……”

    我开始颤抖着,咬着唇,紧握着拳,抬起眼来看他:“野瞳是被他们赶来的朋友打死的!野瞳是因为救我而死的!”

    我呐喊出这一句,眼神忽然空洞了。“岑野瞳是为救我而死的,他死了,是我害死的。他的身手一直很好,却因为断了一条腿而被人打成那样。他的腿也是我弄没的,就为了给我捡一枚发夹。”

    “我害他断腿,我害死他,我罪孽深重!”我喃喃着,手握紧了他的手腕,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肉里面,能看见浅浅的血印。

    李阳溪覆住我的手,缓缓的声音问道:“你在KTV被谁下了药?”

    我没想到他非但不怪罪我,反倒问了我这样的问题,我顺着他的问题在走:“应该是杨菁。”

    “她为什么下药?”

    “她喜欢玩。”

    “你说她是小晴的同学?小晴喜欢野瞳,那么……小晴告诉野瞳逃跑的路线,他却比你后跑出来……”

    草坪上孩子在踢球,我的目光跟随着球,在草坪上满场跑,思绪也停不下来。我之前也曾经做过这个假设,小晴知道我在隔壁,说逃跑路线不过是在诱我离开。而她,自然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岑野瞳订婚,左右也没说是君爷爷的哪个孙女。甚至更狠毒一点,在我离开酒店的时候就让杨菁在后面跟着,最好能拍下我淫乱的画面,发给岑野瞳。

    “不,小晴喜欢野瞳,她不可能让他出事!野瞳跑出来救我,小晴必定会跟那些人打招呼,不让他们伤害野瞳。”我的脑子在做着分析,李阳溪道:“所以,是不是还有人,不想你和野瞳在一起?

    我脑子里“砰”的一声响,像有什么瞬间被炸开。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李阳溪,眼睛睁得大大的,除了君小晴之外,不想我和岑野瞳在一起的人,只有他!只有他!

    “不语,你怎么了?”李阳溪紧张的问。

    我的目光看向远方,怎么可能会是君长谦?他明明知道我爱的人是他……所以才会在反抗不了君爷爷的时候,给岑野瞳致命的一击?

    不,不是这样!绝对不是这样!君长谦尽管会吃岑野瞳的醋,尽管在君爷爷的寿宴时,两人曾针锋相对过,但是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绝对不会!

    我用力的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草坪上正在踢球的孩子身上。不过两三岁的小孩子,跑得并不快,赶不上球的速度,跑着跑着就摔两跤,却也不哭不闹,爬起来继续追着球在跑。

    “不语?”李阳溪试探的叫我,然后缓缓的道:“野瞳不是你害死的!从事情的起因来看,君爷爷绑你回家,让你和他订婚;小晴从中作梗,把事情带向了不可预知的方向;你看,你和他一样,是被设计被操纵的受害者。”

    李阳溪的声音有着安抚人心的作用,他的目光坚定而诚挚,他说的的确有道理。

    “你别再消沉了,野瞳知道你这样,也一定不会开心的。来,笑一笑。”李阳溪逗我笑,我却怎么都扯动不了嘴角。

    经过李阳溪的开导,我的情绪稍微高了一些。但是一到晚上,我又睡不着,因为李阳溪就在我房间的躺椅上睡着,我不敢抱膝坐,而是蜷缩的躺着,却是不敢闭眼,一闭眼就会看见黑红色的血渍。

    李阳溪说岑野瞳不是我害死的,如果君爷爷不逼我和他订婚,小晴就不会急到设计害我,我也不会出事,岑野瞳也不会来救我,更不会出事。可是,再回到源头来看,君爷爷为什么要绑我回去订婚?

    因为我爱上了君长谦!所以,岑野瞳的死,我脱不了干系!

第120章 “证据确凿”() 
在李阳溪这里呆了三四天,我的情况并不见得好转,夜深人静的时候钻牛角尖,关于李阳溪所说的,谁还不想让我和岑野瞳在一起的问题,除了那天我推测过之后,就再也没有想过。我宁愿是我害死他的,也不愿意再加上君长谦的罪孽。

    李阳溪的事情已然处理妥当,要回事务所去了,问我要不要一起去散散心。我这种状态也不适合回去上课,便欣然应允。

    却在出发的前一天,接到之前那个电话。只扫了一眼,便觉得和之前传视频给我的那个号码似曾相识,我的手心冒出了微微冷汗,颤抖着声音说:“喂。”

    “又有好东西给你,要不要看?”那个声音带着无比的邪恶,我禁不住牙齿打颤。

    “你究竟是谁?谁让你这么做的?”我厉声斥问。

    那边却低低的笑了一声道:“我是谁,你永远也不必知道,我只是不忍见你被蒙蔽。想看的话,打开你的QQ邮箱,很精彩!”

    我还想再问什么,那边已然挂断了电话。我知道,这个人志在摧毁我,但我偏偏就中了他的套,钻了进去。

    打开电脑,进入QQ邮箱,点开收件箱,邮件的附件下载下来,是一段视频的格式。我知道他不会给我什么好东西,但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

    一家会所的大门口拍下来的画面。时间是岑野瞳出事的当天。上午十点多,君长谦的车到过这里,并且和一个男人并肩走了进去。那个男人看着有些眼熟,我记得他的名字叫华钦。君长谦并没有在里面呆多久,很快就出来了,而华钦站在门口送他,然后打了电话。时间跳到了半个小时之后,有一位身穿黑色夹克戴着墨镜的男人快步走进去,华钦就坐在会客区,两人约着往会所里面走去。

    这段视频本身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但是,邮件里面还有一张照片,比之前寄给我的纸质的要清晰得多,放大了看,能看到在事故现场,那个穿夹克戴墨镜的男人就站在不远处,眼睁睁的看着岑野瞳被打。

    我手心里一片冰凉,那段视频还在播着,没有声音,却在一遍遍的提醒着我,原来的猜测是对的!君长谦参与其中!

    不!不会是他!一定不会是他!这是巧合,一定是巧合!

    我打了电话给苏陌绿:“陌绿姐,你还有上次那位何小姐的手机号码么?”

    我记得何莲落和华钦在一起,我当然也可以直接问俞北要华钦的电话,但我打过去之后,接到的消息却未必会是最真实的了。

    苏陌绿略显诧异,问我要她的号码做什么。我说有点事情要问问她,W市离这里很近,看有时间能不能见个面。

    苏陌绿倒没有问太详细,就把何莲落的电话翻出来给我了。上次在S市见了一面,我们都互留过电话,但我的卡被君长谦换了,里面的号码也就没有留下。

    立即就打给了何莲落:“何小姐,我是尹不语,去年年后在S市见过的。”

    何莲落倒是没有忘记我,问我有什么事。我说华钦有没有在旁边,有点事情想找他问问。

    何莲落呼了口气道:“不在!”听到我问华钦,立即就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现在的何莲落和几年前在画舫上见到的那个女孩子很不一样了。

    “麻烦你,把他的电话给我一下好么?”我赶在她挂电话之前紧急的请求,又加了一句:“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情。”

    何莲落沉默了片刻道:“好吧,听说纪家在Q市盘了地,和君氏合作要开国际MALL,到时候别忘了我帮过你。”

    我从来没有想过,那天在画舫上哀求着华钦的柔弱女孩子,几年的功夫已然变成了这样的一个人。我忽略掉她提供的信息,径直答应下来:“好,麻烦何小姐给我号码。1……好的,记下了,谢谢你。”

    我马不停蹄的拨了电话过去:“华先生,我是尹不语!S市君氏……”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竟然说不出君长谦的名字。

    那边慵懒的声音道:“君小姐,有事?”带着点儿玩世不恭。

    “我想问你,上个月十七号上午十点,您在会所见君长谦是什么事?”我急于知道答案,问话的时候,没有过多的曲折和婉转,未免显得无礼了些。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华钦反问我一句,带着玩味。

    我张口便道:“纪氏在Q市盘了一块地,君氏是他们的老搭档,即将在这里建国际MALL……”

    我也就是碰碰运气,我根本就不知道之前的江南四大公子之一的华钦是做什么生意的,更不知道这样的条件他是否看得上,但所幸的是,我压对了。

    华钦沉默了片刻道:“君总拜托我找人帮他办点事情。”

    听见他的肯定答案,目光又落在他与那个黑夹克男交谈的视频上,我只觉得连手机都要握不住了,“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如果说君长谦就是岑野瞳事件的指使者,那么,掌握了整件事情的人,就握住了君长谦的把柄,所以,说爱我的那个人,最终可以执起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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