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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奋斗史-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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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没理她这多此一举的动作,转身进了侧间将要穿的衣服拿出来,木屐他直接套在脚上,吧嗒吧嗒走过来,“怎么给我备了油鞋?”
木屐是汉人在与天所穿,满人统治汉人之后,木屐也被覆盖上了牛皮,成了油鞋。
敏宁差人准备的和现代人字拖差不多,她就是拿来当凉鞋穿。
“爷不觉得夏天这样穿很舒服吗?”
她不停的拿一些现代化的东西试探他,试探他的适应性,就跟温水煮青蛙,她慢慢拿出更多的东西,他才会见怪不怪。
当然敏宁一切都基于现有的改造,从来没有凭空造出这世上还未有的,顶多让四爷觉得她爱享受了些。
四爷手指挑着内裤,仿佛跟研究什么国家大事一样表情严肃,敏宁看着他光明正大在她面前遛鸟,有些不忍直视。
抱着身上的薄衾,下床穿上木屐,翻出自己的衣服来,然后在四爷面前穿上内裤。
四爷跟着学了,觉得屁股被包起来有种怪异感,好在没说什么,剩下的短裤他之前已经脱过了,这次倒是会穿了。
穿好候,他光着膀子上了床,敏宁也换上了一套真丝短裙,露出手臂和膝盖以下的小腿。
因为小时候的那段经历,腿上一直没长多少肉来,显得格外纤细。被石嬷嬷养的肌肤雪白,稍微有点磕磕碰碰很容易留下淤青。
四爷看到她膝盖旁,那块碍眼的青色,招手让她过来,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寻出一个瓷瓶来,抠了黄豆大小的药膏,抹在那块淤青的地方,大力用手掌揉了起来。
敏宁“哎呦”一声叫起来,很想说,这种伤不用管它过几天就会退去。
不过看四爷那副板着的脸,什么话她都不敢说出来了。
抹好药,两人上床休息,原本敏宁该睡在外面,四爷睡着里面,结果四爷直接将人往里一推,他跟着放下帐子躺下了。
敏宁看着四爷光着上身,下身只一件短裤的造型不由笑了,除了那拉多出来的长辫子,其实四爷还真跟现代男人没什么区别。她又想到这位未来的雍正爷还喜欢穿西洋服玩自拍,又觉得理所当然。
对于接受外来服饰,他最适应不过。
毕竟这位可是玩copyplay的祖宗!
四爷怒视着她,“安佳氏!”他咬牙切齿,手指着她抖了半饷,没说出话来。
敏宁心里一咯噔,坏了,这是被气坏了!
她忙坐起身,心虚道:“爷,你怎么来了?”
四爷看着她那显露无疑的好身材,怒火中烧,拾起一旁的旗装扔到她身上,他嘴里恨道:“安佳氏!爷要是不过来怎么能知道你平日里是这样打扮,你看看你穿的是什么东西?这是正常女人穿的吗?怎么这么不自爱?这种衣服也能上身?”
他对着敏宁一通训斥,越说越搓火,“你身边的宫女呢?这种不知道劝着主子的宫女拉出去先打二十大板!”
敏宁很怀疑这人是不是在外面吃枪子了,不然哪来那么大火气?
一听他要对她身边的宫女下手,她直接不乐意了,碧影墨书不过是听她的吩咐,怎么能替她受过?
一见四爷就要转身,敏宁急了,一把掀开衣服直接从床上跳到他身上,跟八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用嘴巴堵住了他的嘴。
这下子屋子里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四爷被她这么胆大妄为的行为也是吓了一跳,他反射性托着她的臀部,又感觉到她胸前的柔软,还有她白细的手臂圈在他脖子上。
敏宁嘴贴在他唇上半天没动弹,两人就这么嘴对嘴眼对眼的相互瞪着,还是敏宁先有了行动,她伸出舌小心翼翼的在他唇上舔了一口。
啧,一股子咸味。
四爷猛的一震,飞快推她。
“成何体统?还不快下来!”他恨铁不成钢的急斥她。
敏宁抱着他的脖子不放,索性破罐子破摔搂着他的脖子不放,头靠在他脖子上,蹭了蹭撒娇道:“爷,你就别生气了,人家这也是没办法,谁让这天气太热,人家份例中的冰又不多。没法子只能穿少一些,爷您总不希望让人家活活被热死吧?”
她可怜兮兮的问,热气喷洒在四爷的耳根上,让他耳热,下身也有了反应。
这个小妖精!
他暗暗骂了一句,又在心中唾弃自己,怎么就放不开她呢?
抱着人坐在榻上,才扯开她的手臂,四爷板起脸问她,“真的是因为冰少才穿成这样?”
敏宁见他语气有了缓和,松开他的脖子,转为抱住了他的手臂,跟小猪一般哼了哼,“真的,真的!”
四爷的表情总算是和缓下来,这才有心思打量眼前这个小女人身上的衣服,看着古怪,却莫名吸引人眼光,“以后不准再穿成这样!”想了想他又道:“要是真想穿,也只能再我面前穿。”
敏宁在心里唾弃他,呸,假正经!
四爷还不知道自己被挂上了一个假正经的名号,他还觉得自己大度,接着又继续吓唬这个小女人,“你知不知道这种衣服要是被人看见,你的名声就没了?”
敏宁自觉看出四爷暗里的闷骚劲儿,就不怎么怕他了,她抱着他的手臂,嘟囔道:“我屋里又没有太监伺候,而且也只有睡觉的时候穿,现在的天这么热,我都快中暑了,不穿的清凉一些,那得怎么度过这段高温天?”
四爷耳朵利着呢,一下就听清了她的埋怨,当即安抚她,“要是热的受不了,就从我份例中分些冰给你。”
敏宁喜笑颜开,当即提出条件,“我不要爷的冰,只要爷给我弄点硝石我自己制冰。”她顺杆上往上爬,再接再厉要了个木桶。
四爷为了让她换回旗服也是费劲了心思,想着这两件事不过的举手之劳,也就同意了。
他甚至觉得有些惊奇,要不是这次意外过来,也不会发现安佳氏的另一面,她没有他想象的木讷,而且还会对他撒娇,说实话他还是有些享受。
这样古灵精怪的性格,让他如同掀开盖子看到与自己想象不同,有种惊喜的感觉。
这次敏宁被突袭还以为过去了,没想到的是,自此以后,四爷就有了个后遗症,时不时的不让人禀报直接进来。几次之后,敏宁干脆不装了,直接以本性面对他,这让四爷多了个爱撒娇的格格,让他又是甜蜜又是烦恼。
两人抱了一会儿,敏宁松开他的手,往榻子旁边挪了挪,一脸嫌弃道:“爷,你这是打哪儿回来呀,一身的臭汗!”说着就叫了水。
四爷这会儿也感觉到这屋子有些闷热,大概是窗户开的太小,不怎么通气,导致热气散不出去。
让敏宁换了衣服,全身包裹严实之后,才让苏培盛进来,“将爷的冰例分一份给你安主子。”随后他又想到后院的几个孩子,又吩咐道:“福晋和李格格那也各送一份过去。”
苏培盛领命自去办了。
等水到了,四爷被敏宁推着去小侧间,四爷反手抓住她的手,将她一起拉了过去。
四爷坐在木盆里,敏宁拿着梳子给他梳头发,然后在一旁小声为自己谋福利。
“比这个木盆要高,可以坐下一个人,也不必担心水洒了出来,不管是夏天还是冬天都可以泡个澡。”头发梳到一半,敏宁对着木盆比划起来,说到兴奋处,又开始称赞木桶都好处。
四爷懒散的住在木盆里,先是没有在意,不过听她的描述,觉得真做一个也不错。
“这就是你上次图上画的东西?”他头也不回,冷不丁开口。
敏宁的声音顿消,半晌才偷眼看他的侧脸,见他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才小心开口,“是。不过,我可不是为了自己享受,这木桶在家时我一直在用,只是我不知道在宫里洗个澡都是用木盆。”
四爷冷哼一声,突然抓住她的手,“下次可不准耍这些小心眼。”
敏宁吐了吐舌头,嘴里像是含了蜜一般,“爷,您对我真好!”
四爷闭上眼,抓住她的手打拍子,敏宁剩下的一只手只能拿起一旁的香皂往他身上涂。
洗完澡后,又洗了头,敏宁便拉着他回到美人榻上,这时屋里的冰鉴已经重新放上了冰。
敏宁让四爷在榻子上躺下,她为他擦拭头发,梳理之后松散的晾着,然后又给他捏头上的穴位。
四爷舒缓了一口气,感觉原本绷紧的神经松了下来,原本急躁的心也凉了下来。
被伺候的舒服了,他自然也好说话了,“你要的东西,爷会叫人送过来,还有你要的木桶,我会让人给你家里带给话,让他们给你送个新的过来。”
敏宁忙道:“哪能一个人用,让我阿玛多送些进来,这东西又不值几个钱,总不能落下娘娘还有福晋。”
四爷睁开眼,赞赏的看了她一眼,“你想的很周到,不过娘娘那就算了,回头你再使人画一张标准的图样出来,爷拿到内务府,让内务府去做。”
敏宁嘴一下子瘪了,用的了强调标准这二字吗?这么直接打击她,她的毛笔画真的那么难以入目吗?
四爷看到敏宁这幅小委屈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弯嘴角,他握了握她的手,安抚道:“放心,你的孝心,爷会帮你记着。”随后他就闭上了眼。
敏宁等人睡着以后小心的将他的头放下,然后蹑手蹑脚掀开帘子出去,招来碧影小声说话,“去给墨书说,前儿个给爷做的衣服拿来。”
碧影脸色一变,她咬着唇劝道:“格格,这样不好吧,给贝勒爷穿那种衣服”
敏宁却道:“没事,出了事我一力承担。”她总要试探一下他的底线,目前看来他也不是那种死板的人。
碧影见劝不下敏宁,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等衣服拿回来,敏宁又悄悄回了里屋,她抱着衣服朝四爷靠近,小声道叫唤了一声,也没见他有动静。
敏宁小心的将他裤子脱下来,给他换上了大裤头,然后又将身上的衣服一脱,重新换回睡裙,转身上了榻抱着他一起睡了。
这一觉,四爷睡的极好,一醒来发现怀里还窝了一个,他小心的将手抽出来,一起身,发现自己身上不对之处。
身下已然换上了一身较短的亵裤,裤子又轻又薄,穿在身上甚至能感受到下面有风吹的他凉飕飕的。
四爷脸立即变了,看着正在梦乡中的敏宁他的脸色有些古怪。
这是在报复他?不过不准她穿这种衣服,竟然也给他换上了。
四爷觉得他是不是太宠她了,导致她有些无法无天。
摇摇头,四爷起身将衣服换去,这一觉他睡的十分清爽,不仅不像往常被热醒,还没留下多少汗。再换上便服,就恍如被蒙上了一层闷热的罩子,也难怪这个小女人对这种衣服钟情,虽然不雅了些,但穿起来确实松快。
“听说以前是伺候过太皇太后的,后来太皇太后甍了,慈宁宫留不下那么多人,便自请出宫。出宫后不是没有王府聘请她作精奇嬷嬷,不过她老家还有人,不想掺合进后宅里便回乡去了。别的没什么,就是性子软,对家人没什么防备。”
“这些年里积蓄陆陆续续被侄子骗去,如今被掏空了侄子却翻脸不愿意养她,她看透了侄子一家的嘴脸,宁愿回京讨生活,也不愿意在家乡再面对那些人。这两日才刚进京,听说一直在托人说和进府做精奇嬷嬷,不过这会儿每年都有嬷嬷出宫,已经不像当初她刚出来那会儿急缺人”
这一日安父得到消息,丢下大儿子一个人作坊里,他跑了回来,将这事迫不及待的给敏宁说了,还将对方的情况明明白白的说清楚,然后观察敏宁的脸色。
“阿玛是这样想的,先领回来让她教你几年,若是她能一心一意教你,以后咱家给她养老。你觉得怎么样?要是你同意的话,阿玛就把人领回来。”
“人家能看上咱这小地方吗?”
“怎么不行?咱把咱这的条件说清楚,承诺以后给她养老,省心没什么勾心斗角,不比在那大宅门里日子过的差。”
敏宁笑着给安父倒了一杯热茶,道:“那我听阿玛的,等嬷嬷请回来,我会用心跟她学。”
安父听了,搓搓手高兴的不得了,“那行,阿玛这就给人家回复。”
这话音刚落,外面院子大门就传来砰砰敲门声。
安父回头喊了一声,“来了!”然后对敏宁说,“回头阿玛就去佐领家想这件事给办妥,你在家等着啊。”说完就急忙起身往院子里走。
门被拍的嗵嗵响,外面传来安父的大喊声,“来了,来了,外面是谁呀?”
敏宁示意小青前去外面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这大冬日,谁都不愿意出门,哪来的人过来拜访?
敏宁一边猜想,一边走到门前细听外面的动静。
“请问这里是安老爷府上吗?”一个听起来格外苍老的声音响起。
“老爷不敢当,鄙人确实姓安,还请问老丈找我是有何事?”安父声音带着疑惑。
“哦,老汉是小汤山那地的村民,今日进城有人托老汉给你带个口信,说你们之前求的事儿已经有了结果,让你们最近有空过去一趟。”
这话说的语意含糊,但安父却是大喜,忙要请人进家喝茶。老汉推辞了,只道:“喝茶就不必了,老汉也是顺路过来给你们带个口信,进城还有事要办耽误不得。”说着就告辞了。
小青在院子里还在为两人话里的意思而一头雾水,她刚来这个家不久,对于家里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只觉得自己家小姐与普通人家格外不同,但具体说到哪里不同,小青又说不上来。
这头安父高兴的往敏宁房间跑,“敏宁,好事,大好事!”
敏宁见安父进来,忙给身后小青使眼色,小青立即避开往厨房走。
安父他兴奋色也收敛了些,不过他还是很高兴,“总算是可以把你的卖身契拿回来了。”然后他摸了摸敏宁不过刚及肩的头发,笑的很开心,“等把你身份改回来,在家呆上几年,这事我们不说,就没人知道。”
敏宁微笑,“阿玛,劳您费心了。”
“阿玛这就雇车子去交你的卖身契拿回来。”安父有些等不及了,说完就要转身。
敏宁忙叫住他,“阿玛,我跟你一块去。”
安父摇摇头,“女儿,这事你别沾了,阿玛会帮你办好的。”等卖身契拿回来,再使些银子到府衙消去,以后那个身份就消失了,反正他女儿被拐前的户籍一直还在。
只要将那贱籍一消,他女儿的人生重新回来,以往的经历只要没人去查就没人知道。
他倒并不是嫌弃女儿做过婢女,只是得为女儿以后着想,若是这段经历被人知道,女儿就不好说人家。
他之前可是跟胡同里的邻居们说了,女儿被拐后被一家人好心收养,长大后养父母去世,她才找回家。
不管别人相不相信,自家人还是得统一这个口径。
等过了年,再换一套大点的房子,搬离了原来的邻居街坊,就更没人知道这些事了。
其实现在他们家赚的钱就够买一套大宅子了,就是因为没有等到那边庄子的答复,所以才没有想起买。
想到这一点,安父觉得是时候找牙行先寻摸着,等有合适的宅子立即就搬。
敏宁得到安父的拒绝也不气馁,她将自己的打算全盘托出。
“阿玛,这一年多来女儿受到吴嬷嬷不少照顾,不仅没有受过打骂,还吃喝不愁,分的活儿也轻便,还有这次要赎身的事,她更是没有为难我们,算是帮了我们大忙,女儿想告别之前,亲自去拜谢她,算是全了一份恩情。”
安父一听觉得很有道理,对咱家有恩的是应该要报,走之前拜谢一下也是应该的。
“那行,阿玛这就去雇车子,你在家寻摸着带点东西过去,去拜谢人,总不能空着去”
敏宁带了两块香皂,又寻找家里有的带上了些。当然她没有太显摆,这份礼单平平常常,就是两块香皂挺有意思,毕竟这个时候香皂已经被炒起来,价格倒不高,但平常人根本拿不到。
安父雇了马车,敏宁跟着上了车,车把式将皮鞭一挥,马着哒哒往城外走。
到了小汤山的庄子,见到吴嬷嬷敏宁没有说话,而是由着安父开口。
安父一开口就说了一大堆感激的话,说的吴嬷嬷都有些头晕眼花,最后她不得不出口打断他,“这也是主子心善,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还有主子问你们银子够不够,若是不够就给你们免了。”
安父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够够够,家里这些年还存了些积蓄。”
吴嬷嬷只收了他们五两银子意思意思,这原本就是卖身契上标注的价格。
等拿回卖身契不论是安父还是敏宁都松了一口气,这一张黄纸代表着她的命运,如今终于回到自己手中。
这让敏宁不由想起一年前的事儿,若不是碰到了那个少年,她的下场还不知道得有凄惨,肯定得费更多功夫脱离那等肮脏地方。
“吴嬷嬷,不知道我能不能亲自拜谢一下主子。”安父再次与吴嬷嬷说一些感激的话,一旁的敏宁突然开口。
她倒是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单纯的想感谢一下,感谢对方挽救了她被卖入烟花之地的命运。
吴嬷嬷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眼神中笑意不达眼底,她婉拒道:“自庄子建成以来,主子就来过一次,我们这小庄子只是主子最不起眼的一项产业。”
敏宁听懂了暗示,这是说这庄子的主人没把庄子放在心上,更何况是庄子上的一个丫头。
她倒也不失望,原本就没有过希望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如今得到拒绝,敏宁也放下了心思,拜别吴嬷嬷后就随父亲回去了。
转天,安父就将那位姓石的精奇嬷嬷给带了回来。
石嬷嬷是满人,瓜尔佳氏,原籍在辽东。
这个时代的满人习惯给自己起个汉姓,比如安父,他满姓安佳氏,汉姓简略为安。
再比如皇太子妃,她汉姓为石氏,被封为皇太子妃才改为瓜尔佳氏。
石嬷嬷和皇太子妃是一个祖籍。
“奴婢和皇太子妃那一脉已经相隔甚远,哪里能攀上关系。”当敏宁好奇问起时,石嬷嬷恭敬的回答。
敏宁知道她不愿意谈起这件事,便让小青将敏行的房间腾出来先给石嬷嬷住下。
如今敏行已经正式搬到作坊那边的院子里,一来是看守货物,二来家里连番添人实在是住不下,还有敏仪那小子早几天就被带到了那边去。
若不是怕家里只留下女人不安全,安父晚上也不会赶回来过夜。
对于安父想要再买大点的房子时,敏宁是举双手赞成的。
转过了年,就在内城寻了一处大宅子,按照安父的说法,内城治安好,就算他偶尔夜里赶不回来也没事。
说到底这宅子主要是给敏宁住,为了她的安全也难为安父费尽心思,将家安进内城。
好在旗房不准私自买卖流入民间,但旗人与旗人买卖还是允许的,且价格也不算高,花了二百二十两,买了三十二间半房。
第47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47)()
爱你们呦~4时之后可看“阿玛;妹妹!”
安父扯着缰绳“吁”了一声;马儿慢慢停下了脚步;在茶肆前停下来。
敏宁掀开门帘出来;就被一旁等待的敏行抱了下来。她被他这突然而来举动,弄得有些措手不及,等脚落地还有些懵。
很快;敏宁回过神来;她的眼神亮晶晶的,水润的眼眸透着羞怯和新奇。
前世她是独生子女;从来没有兄弟姐妹和她这样亲密接触,这种感觉很新鲜;心想有个这样的哥哥也不错!
“敏宁肚子饿不饿?家里的饭食已经准备好了,要是饿的话;哥哥带你先回去。”
敏宁看着安父钻进车厢内;她抿嘴微微摇头,细声细气的说。“谢谢哥哥;我暂时还不饿。”
安父抱着个大包裹出来;朝着敏行喊,“你小子在磨蹭什么;还不赶快把包裹接过去。”
敏行连忙上前接过包裹;不过他没有预估好重量,差点没抱住包裹。
“小心点儿!”
敏行苦着脸重新调整;他问安父;“阿玛;这里面都装了什么呀?”
安父呵斥道:“你话咋那么多?麻利点儿,赶紧整家去!”
“得得得,我不问了还不行?”敏行艰难的抱着包裹往胡同里钻。
安父一脸和蔼的对女儿和小儿子说,“你俩也跟你们大哥回去,阿玛先将马车还给人家。”
敏宁乖巧的点头,主动拉过敏仪的手,跟在敏行身后往胡同里走。
身后,安父拉着马车哒哒哒走了。
进了院子,敏行将一包裹的肥皂放到院子中一块垫起来的石板上。
他直起腰喘了口气,抹了一把额头,回头对姐弟俩开口,“敏宁,你和敏仪先在院子里等等,我去点灯。”
敏宁嗯了一声,她摸了摸腰间缠着的两贯多铜钱,放开敏仪的手,将铜钱解了下来。
敏行进屋将油灯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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