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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奋斗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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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四,难为你想出往衣服里填鸭毛,没想到在暖阁里穿这种衣服,我还感觉有点热。”

    康熙这个雄才大略的皇帝,四爷能想到的,他自然也想到了,甚至想得更长远。不过他更加看中这种衣服在战场上的应用,要是早两年有这种衣服出现,打葛尔丹也没那么费力了。

    四爷一点也不意外皇帝知道衣服里面有什么,作为皇帝,这宫里没什么能瞒得过他。

第55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55)() 
爱你们呦~4时之后可看因为前天她装病;没被水月庵的僧尼看上,人伢子嫌弃她晦气,自前天晚上起尽饿了她一天,昨晚才分了她一块黑面馒头。

    安敏宁尽管饿的发慌,还是偷偷的藏起了半块来,唯恐人伢子拿她出气;又不给她干粮。

    咽了咽口水;她撕了一小块塞到嘴里嚼了嚼慢慢咽下去。

    馒头是死面又酸又涩味道并不好,但安敏宁还是很珍惜;一小口一小口填着肚子。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两年,最开始附身这个身体时,原身是生大病被主家发卖出去;就在快熬不下去的时候,她穿过来了。

    最初当安敏宁得知自己被卖给人伢子时是崩溃的,后来搜索记忆,才得知原身在四五岁时就被拐走;被卖给扬州一富商家做女儿后,她不由庆幸了下来。

    若不是她穿过来病的浑浑噩噩被发卖出去,可能病好后就会被培养成瘦马。

    能有资格被培养成扬州瘦马,从这就可以看出原身样貌还是很不错的,不过那场大病伤了根;再加上人伢子也没有尽心医治她;导致她病好后整个人都瘦的不成人形。

    两年过去;就算病好;她也不敢吃饱,长期饥饿导致她面黄肌瘦,头发枯黄也不浓密,十二岁的大丫头看起来还不如平常人家十岁孩子高。

    虽然丑了点,但安敏宁心安,总比养的太好被卖到那些火坑里强。

    她不是没想过逃跑,可是在古代逃奴根本不被当成人看,好点被人抓到卖到烟花之地,坏点直接被打死也没人管。

    见识过几次人伢子的手段后,安敏宁就安份了下来,不再考虑逃跑,而是期盼着被卖到一户正经人家,安顿下来以后凭借她的本领总能给自己赎身。

    前两年人伢子一直在扬州一带转悠,再加上安敏宁乖觉,自动照顾新来的年纪小的,人伢子也乐的多一个帮手,多留了她两年。

    就在年初盐商给扬州城新来的巡盐御史林大人送了一对如花似玉的姐妹花作为礼物,这一下子惹恼了林夫人,林夫人一怒之下,下帖给知府大老爷,让其狠抓了一把扬州的风气。

    导致人伢子的生意也不好做,尤其是年轻女孩,盐商不敢顶风作案,大量女孩在牙行也卖不出去,再加上几十张嘴一日要消耗不少粮食,像安敏宁这群年纪大点的女孩就被低价转让给了另一个人伢子,然后带到了京城。

    安敏宁一直以为自己来到了清朝,毕竟男人后脑勺都是可笑的金钱鼠尾。在来京的路上从人伢子不停的埋怨声中她得知,要不是扬州巡盐御史夫人靠着娘家荣国府的势力向知府施压,这才导致他们不得不远走他乡时,安敏宁才恍然,这里不仅是清朝还有可能是红楼梦的世界。

    清朝可没有荣国府一说。

    就是猜到有可能是红楼梦的世界,安敏宁才在人伢子想要将她卖到水月庵时装病躲过了那一劫。

    红楼梦中的水月庵可是风月庵,就算是她猜错了,但是从人伢子手中买女孩的庙庵总不是好去处。

    正常的庵子会从人伢子手中买女孩吗?

    因为她装病,少赚了一笔,人伢子一气之下饿了她一天,准备给她一点教训。

    板车轱辘往前走,车上只剩下她一个,眼看人伢子看她的眼神不对,安敏宁就知道接下来,人伢子的耐心越来越少,有可能给她找的地并不是什么好地方。

    三月里寒风刺骨,安敏宁紧扣着身上的破袄子,努力不让身上仅有的暖意流失。

    眼看板车走到一处繁华处停下,人伢子吁了一声安抚住骡子,让她下车。安敏宁下了车,一眼就看见了前方胡同里不少大门口挂着红灯笼,立时她不肯走了。

    她前世研究过民俗文化,古代一些常识性的东西自然了解,那门上挂着红灯笼的去处,自然不是什么好地方。

    安敏宁知道自己这次是惹恼了人伢子,其他人早就被卖出去了,只剩下她一个囫囵枣儿。看来人伢子准备随便找个地儿将她处理了,就如同现代处理滞销产品一样,就算她像个豆芽一样头大身子细,看着磕掺一副卖不出去的样子,但是少收点钱总能卖出去。

    这个地方就是娼门,这里只要是女人来者不拒,到了这里,就算是块豆腐,也能榨出点油水来。

    人伢子催促着她赶紧走,安敏宁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恳求。

    然而指望人伢子心软,还不如指望老天爷开眼,做人口买卖的人,心肠最硬不过了。

    “快点,别耽搁了,我还要赶着回扬州,为了你已经在京城耽误了两天了!”人伢子一副不识好人心的模样,“我也算是给你找了个好归处,给这里的姑娘当丫鬟,以后尽管吃香喝辣。”

    人伢子见安敏宁还是不动,有些恼了,转过来就要抓她的手。

    安敏宁一把拍开人伢子的手,转身往后跑。她宁愿当逃奴,被抓到打死,也不要进那等地方。

    “站住!”人伢子见人跑了,傻眼了,很快又反应过来,随即怒气上涌,追了上去。

    要知道安敏宁一贯表现的很温顺,这让人伢子以为她逆来顺受。没想到会在这节骨眼上逃跑,虽然这小丫头也不值几个钱,但那也钱,谁会嫌钱扎手?

    这个胡同弯非常多,不过白天清静,没多少人。安敏宁来到这个世界就没吃饱过,虽然刚吃了半个馒头但并不顶用,早就饿得脚都快站不稳。没跑多远,她就气喘吁吁,眼看就没力气了。

    手扶在墙上,安敏宁弯下腰歇了会儿,回头看了下,人伢子眼看就要追上来了。

    她一慌,蒙头往前跑,拐过弯直接撞到了一个人身上,撞得她哎呦一声摔倒在地。

    “你个死丫头,你竟然敢跑!”身后传来人伢子的怒斥声。

    安敏宁心里一咯噔,慌忙抓着身边的衣服爬起来,恰好抓到对方拴在腰带上的麒麟玉佩。她心中一喜,紧紧抓住对方的衣服,“求求你,救救我!”

    这种水头好的玉佩只有富贵人家才有,安敏宁知道要想逃过这一劫,只能抓住眼前这个人。

    被安敏宁抓住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唇上是毛茸茸的青须,见自己衣服被个小丫头拉住,他蹙紧了眉,有些嫌弃的想要衣服从她手中抽出来。

    然而安敏宁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死抓着不放。

    她怕这一放开,眼前逃生的希望就飞了。

    两人正在僵持中,站在少年旁的青年笑着说,“我说四弟,哥哥这时不时打扰你了?原本还想请你见识一下汉人女子的柔美,没想到刚走到胡同口,就有人对你主动投怀送抱来了。”

    这个时候人伢子也转过了弯追到了这里,就在他冲过来前,被旁边随从用刀挡住。

    人伢子脸色煞白,整个人吓得站簌簌,脚一软利落地跪倒在地。“贵、贵人饶命!”

    少年这时候将衣服从安敏宁手中拽出来,紧接着就有人将安敏宁捂嘴拉到一旁。

    不理会大哥的揶揄,少年直接皱眉问人伢子,“你是何人,为何要追着这个小丫头跑?”

    人伢子砰砰磕了两个头,顶着额头上可笑的灰迹,他身体抖得不行,颤着嗓音回答,“回、回贵人的话,这丫头是小、小人手下的奴婢,原、原已经讲好买家,谁知道半道上给她跑了。”

    少年一听,瞅了那小丫头一眼。

    安敏宁感觉到捂着她嘴的手松开,顾不得其他,跪下道:“这位少爷,你大慈大悲发发善心买下我吧,我不想被卖到娼门,求求您救救我”

    “我说四弟,这小丫头被咱们碰见也算是有缘,我看不如我做主买下送给你,也算是大哥的一点心意。”

    说完青年也不等少年回答,直接问人伢子,“这小丫头值多少钱,报个数,爷买了。”

    人伢子也不敢报太多,说了个价,青年点点头,一旁的随从扔了块碎银子给人伢子,人伢子欣喜的从怀里掏出一张卖身契递过去,揣着银子跑走了。

    安敏宁有些茫然,这就得救了?

    少年拍了拍身上发皱的衣服,皱眉对着青年说,“大哥,这次看来是无法和你一起去喝酒了,下次有机会再一起去吧。”他说着又拉了拉衣服上那皱起来一块。

    青年怅然道:“这次就算了,不过救人一命也算是好事,这次虽然不能成行,还有下次。”四弟还是这性子,不过衣服皱了就要打道回去。

    算了,这次也就不强拉着他,原本就是找个由头拉拢他,免得他被老二拢过去,意思到了,带他去也不尽兴。

    便让人将卖身契送给少年的随从,又分了个人给他打算护送他回去。

    兄弟二人分开后,胡同中只余少年和两个随从以及安敏宁。

    安敏宁还没有从得救中缓过神来,又看着少年开始担心自己未来的处境。

    高门大户不是好进的,就怕一个不小心丢了小命,安敏宁可不认为凭借自己的智商就能斗得过这些古人。

    先前她还高兴逃过了水月庵,没想到转头人伢子就给了她痛击,直接打算将她卖到娼门中。

    第一次凭借小聪明就摔了个跟头,这让安敏宁更加慎言慎行。

第56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56)() 
爱你们呦~4时之后可看

    敏宁笑着点头;“所以我让我哥来跟你签。”

    女掌柜摇摇头,失笑道;“哈哈;真是多智近妖,我像你这么大还在玩针线呢!”这时候她恢复本来的声音,也不在用嗲嗲的腔调说话。

    话是这么说;她还是将伙计叫进来,然后问敏宁;“你哥哥在哪?”

    等敏行的时候;女掌柜开始和敏宁商量契约内容,按照女掌柜的说法,以后这香皂只供她一家,白纸黑字都得写上。

    敏宁当然不同意,她还打算赚到这笔启动资金后,再扩大香皂规模,开一家做香皂的作坊;进一步增加香皂的种类。

    现在一批香皂得等一个多月才能出货;这中间等待的时间也太长了。

    最好能缩短一下香皂成型的时间,这是作坊第一个该解决的。

    到时候肯定会有大量库存;女掌柜就算有十家店也吃不下。

    “不行;到时候都是大批量出货;除非掌柜家的店遍布整个北京城;不然消耗不了那么多货!而且香皂这东西跟胭脂水粉一样;买一块就够了;不像粮食酒水这类消耗品可以囤积。”

    女掌柜却摆手,“在京城吃不了,还可以向周边州府供货。我认识不少商号的掌柜。还得让你晓得,恭亲王府的侧福晋非常喜欢我们铺子制作的一款香粉,时常招我进府,还说要是我的店出了问题,尽管找顺天府。”说到最后她直视敏宁的眼睛。

    这话不就暗示她,这铺子搭上了恭亲王府的关系吗?不然谁家的亲王侧福晋会时常招一个无关的掌柜进府?

    敏宁睫毛颤了颤,最终妥协,“可以,只是这契约得一年一签。”

    反正一年后布局完成,这契约有或没有对她影响都不大,而且契约签的是香皂,大不了到时候改成肥皂、洗衣皂、洗脸皂,花皂等乱七八糟名字好了,她就不信好好一个大活人还能被一个名字憋死?

    女掌柜心里也有小算盘,她的主子是恭亲王的侧福晋,开这几家胭脂铺子不过是赚点零花钱。就算眼前这丫头是旗人又怎么样,将配方弄到手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等她将配方弄到手,就将眼前这碍事的丫头踢开。能吃独食,谁愿意分别人一口?

    等敏行过来的期间,两人面上笑得开心,心里对都心怀鬼胎。

    敏行先得了敏宁的话,和伙计将车上的香皂都卸下来才进来,敏宁让他在买契上签字。

    买契是女掌柜准备的,是白契,不用到官府报备。

    这种白契属于民间私下里签订,就算出了问题,官府也没办法管。也就是说这个契约可以随时撕毁,不过眼下双方都不在意。

    最起码在半年内,双方还是在蜜月期。

    敏行揣着六个小银锭跟做梦似的走出门,他回头看了胭脂铺一眼,还是想不到不过是没人要的废油,加工之后竟然能换来这么多银子,这跟点石成金有什么区别?

    驾车回家的时候,敏行含着胸搂着怀里的银子,路上有点风吹草动他就如临大敌。

    好不容易回到家,才放松下来,进了院子他一脸梦幻的捧着六个银元宝,嘿嘿傻笑起来。

    敏宁无奈的摇摇头,自顾自进了房,没一会儿就听见外面敏仪向敏行讨要响葫芦的声音。

    敏宁这才想起,两人只顾得赶回家把这事给忘了。随即她就听见敏仪这震耳欲聋的哭声,接着是敏行的讨饶声。

    没一会儿敏行来敲敏宁的房门,他不舍得将银子放在她桌上,然后说,“我带敏仪出去一下,你记得把门关好,还有这些银子你也放好。”

    敏宁没有推辞,不过只收五锭,将其中一锭银子推给他,她说,“哥哥,这十两是你该得的,之前收集那些油,都是你出的钱。还有这剩下的五十两我还有用,就先不分了。”

    敏行推辞,“这怎么可以?我也就费了把力气没帮上什么忙,而且买猪油那点钱阿玛给我报了。”

    敏宁将银子塞到他怀里,“怎么能说没帮上忙?收油熬油搬缸这些哪一样重活不是哥哥在做?这些我可做不了,哥哥可是帮了我大忙。而且你是男人,出门总得应酬,没有银子怎么行?好了就收下吧,现在才刚开始也就给你分这么点,以后会慢慢变多。”

    敏行不好意思地笑了,握住银子,说:“那我就收下了。”这是他头一次拥有这么大笔银子。

    “接下来要做什么,你尽管吩咐,哥哥保证给你办到。”敏行拍拍胸膛豪气道。

    他算是知道经商带来的暴利,难怪汉人都喜欢钻研经商,原本不到十两的成本转眼就翻了六倍。而且这还是头一批,若是剩下的几批货全出掉,算一算那得赚多少?

    得上千两了吧?

    敏行被这个数字震得头晕,要知道知县一年也才三十多辆俸禄,再加上隐形的收入,也才一千出头吧?

    也就是说家里已经可以和知县家收入相当。

    这个认知一出来,敏行当既兴奋了,有了这笔收入,谁还去在乎补缺当兵的俸禄?

    而且这个时候旗人不能经商不过是隐形规则罢了,朝廷可没有明文规定,再加上旗人自持身份觉得商人地位低下,经商也有辱身份,所以是各种看不上。

    但是他不在乎啊。

    他虽然名义上旗人,但身体里有一半汉人血脉,再加上从小就生活在汉人当中,他没觉得旗人这个身份有多高贵。

    商籍又不是贱籍,一样能够参加科考,拥有商籍县试府试可以就地参加科考还不用回原籍。

    一想到这一点,他恨不得立刻大干一场,做出更多的香皂来。

    敏宁笑着拒绝了,“这段时间憋着一股劲儿,实在太辛苦了,现在手头宽松了,那咱们就先歇息两天”

    敏行顿时急了,“不能歇呀,这耽误几天得少赚多少钱爱?”

    没想到这个新认的哥哥还是个隐形财迷,敏宁安抚他,“别急别急,我是这样想的,光靠咱们俩累死也做不了多少出来,而且这方子很简单,人家真要钻研,很容易猜出来。所以我想用这段时间买块地盖个作坊,咱们招些人,趁着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先大干一场。”有了胰子很容易将香皂的房子破解出来。

    敏行眼睛一亮,当即就要转身,“行,我这就帮你去丫行看地!”

    敏宁忙拦住他,“这个不急,还有,哥哥不是要陪敏仪出门吗?赶紧去吧,不然他又闹起来。”

    敏行脸上的表情一滞,拍了拍额头,原地转了圈,“糟了,我都把这小事给忘了!”话毕,他急忙往外走,走前不忘交代,“妹妹,买地的这事等我回来帮你参谋。”

    等人走远,敏宁不由莞尔,不过很快笑容又收了回来。

    她没有告诉敏行,若是办了作坊,香皂的利润很容易被人探出来,咱们一家无权无势,根本保不住这项产业。

    就说和她合作的胭脂铺,也不过是在作壁上观,等发现香皂的利润之大成本之低,肯对第一个朝他们下手。

    但若是不办作坊,短时间内保住了香皂的秘方,但家人的安危肯定成问题,就怕人急了拿家里人下手。有了作坊,人家最多使点钱把方子弄出来。

    而这一点,她有应对的办法,比如开发其他皂的种类。

    不办作坊不过是饮鹫止渴,暂时能抵挡别人的觊觎,方子迟早被更有权有势的夺去。

    所以还不如办作坊,先抢占时机先赚上一笔,就算泄露了方子,大家最多站在同一个起点线。

    而且方子泄露的多了,香皂也应该泛滥,到时候价格必然下降,百姓也可以用的起。她再分出一个来专攻低端市场,而以后她的任务就是开发香皂的衍生品,比如甘油。有了甘油才能做化妆品,就算不卖自己用也好。

    再过几年该考虑化妆的事了,她无法忍受这个时代含了铅的脂粉。

    眼下还有另一件事她得考虑,今年她十三了,按理已经到选秀的年龄,等拿到卖身契把身份改回来,必然要将名字报上去了。

    虽然像她这样普通的旗人去选秀也只是走个过场,不过在选秀之前她不能张扬,免得引来旁人的窥探,她可不希望自己无缘无故被指婚。所以作坊得交到阿玛和敏行手中,交上去后就是家族产业了,以后她也不打算拿回来。

    所以她打算等选秀之后,再开辟新的赚钱途径,只属于她自己的产业。

    眼下香皂一项收入足够改善家里的生活环境过上富裕的生活。不少,也不会多到招来旁人的觊觎,只能说恰恰好。

    阿哥所里,每一所院落只有阿哥的屋子和福晋的屋子有这种配置。至于其他侍妾之流,全都是烧炭盆。

    听到从侧厢房传出来的声音,四阿哥直接走过去,一进门,转过大屏风。就看见屏风后面空旷的地板上铺了一块大大的虎皮,大阿哥弘晖正坐在虎皮上抱着他的布老虎啃,口水不断的从嘴角往下流。

    “爷,您醒了?”四福晋正笑着逗弘晖想让他站起来,看四爷进来忙起身行礼。

    四爷“嗯”了一声,见弘晖好奇的看着他,一副看陌生人的模样,便半蹲下身将弘晖半扶起来。

    “弘晖,叫阿玛。”

    弘晖站了起来,发现高度不一样了,顿时兴奋的蹬腿,这一不小心手中的布老虎掉了下来,他嘴一扁嚎了起来。

    一旁奶嬷嬷急得不行,想过来哄,又因四爷在不敢轻举妄动。

    福晋也心疼儿子,“爷,还是让奶嬷嬷来哄吧。”弘晖一共有四个奶嬷嬷,按时间轮班,眼前这个奶嬷嬷姓吴刚好今日当值。

    吴嬷嬷以前就是宫里的宫女,出宫后嫁给了一位旗人,后来男人因病死掉,她生下孩子没办法养活,就重新返回内务府,因家世清白被选入阿哥所当了弘晖的奶嬷嬷。

    当然这种奶小主子的嬷嬷一般等小主子断奶后就回退回内务府,这是防止小主子和奶嬷嬷关系太亲近,而吴嬷嬷离开时会得到一大笔赏银,凭借那笔银两足够她过一辈子富足的生活。

    四爷看似面无表情,其实四肢已经僵硬,这么个小东西一哭,他连动都不敢动就怕伤到他。

    听到福晋解围,他点了点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奶嬷嬷这才伸手将弘晖阿哥抱过去哄,福晋心都在儿子身上,也顾不得四爷,当即说,“爷,后院李格格好像有事找您,她身边的宫女都已经在院外探了好几次头,要不您过去看看?”

    四爷正尴尬着,福晋这么一说,他当即回道:“那我就过去看看晚上再来。”回来的第一天,自然是睡正房。

    福晋立即道:“那行,我让人晚点锁门。”

    四爷满意的点头,又看了一眼哭得满头大汗的大儿子,才转身离开。

    刚出院子没多久,苏培盛就追了上来。

    主仆两人一起往东院去,路途当中不时有宫女太监看见四爷,均停下脚步退到一旁向他请安。

    东院李格格自前几天在安格格那里碰了钉子就一直不高兴。说来她与安格格之间的梁子,就要追溯到夏天四爷分冰那件事。

    说到底就是后院进来了一个颜色更好更年轻的女人,让李格格有了危机感,这才是李格格看安格格不顺眼的缘由。

    后院争宠退一步就是深渊,当年她怎么从宋格格那里抢走了爷的宠爱,这回同样面临当初宋格格面临的事,她不愿意和宋格格一样失宠,自然敌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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