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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煌-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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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此时,应当是这辉洲岛上,最为混乱之时。
  宗守仔细回思着那些历史典籍,在这个时段,这辉洲岛似乎并无什么大事发生。
  平平安安,一直到十年之后,沦为诸宗诸派争夺资源的战场。
  待得灵潮过后,此处的住民,是十不存一。
  只是经历了阴龙谷一事,宗守此刻,对于那些‘前世’看过的那些典籍,已经是有了些保留。
  即便在前世那个时段,乾天山应该已经衰落,上霄宗亦没有灭亡,凌云更是在鼎盛之时。原无伤也不会初回云界,就被他打至重伤,阴龙谷则当是在两个月后,才真正开启。
  这种种变化,都与之不同。故此也说不定,这里的事态,也同样生出了些变数。
  “奇怪!能令那为大商元辰帝也为之着急上火,应当不是小事才对,却为何史书无载?”
  宗守一阵沉吟,想了许久,只能认定是这辉洲地处偏僻。那处战场,更在距离辉洲二百里之遥的云海之上,发生的事情,大多都不为人知的因故。
  再或者是有些人,故意将这段历史抹去,试图掩饰什么。
  接着又想起了孔瑶,这位未来的不败军神,就是一个月后,被调至此间。
  两年之后,返回到中央云陆,直接就被提升两级,越过提督之职,被授命为正二品总兵。也真正开始了她在中央云陆,所向无敌的一段传奇。
  宗守正若有所思的时候,那边赵嫣然却已是不耐的开口问:“怎么在这里到处乱转,不去那连云岛么?”
  连云岛,就在辉洲岛之西,正是如今那夜魔族出没,试图攻打之地。
  宗守被惊醒过去,而后讥诮挑了挑唇:“为将者,需得知天文地理。这天时地利人和,即便不能用,也要了然于胸才是。孤要与那夜魔族战,总不能对此处的地理形胜,诸城分布,以及那气候变幻,都一无所知。”
  赵嫣然的气息,顿时一窒,想想宗守此言,是颇有道理,老成持重。
  只是宗守,难道对这辉洲岛之行,就这么不看好?认定了在那连云岛阻挡不住,战火需得蔓延至辉洲岛内?
  弱水正模模糊糊的睡醒,此时闻言也未怎么细想。眨了眨眼,就‘咦’了一声,很是意外的模样:“君上难道不是在寻觅道灵穹境交付的那几条矿脉?”
  宗守老脸微红,哼哼瞪了弱水一眼。这女娃,怎么拆自己的台?
  那赵轩二女看过来的眼神,此刻也都有了变化。一脸的果然如此,就知你宗守,会是这般的模样。
  宗守的面皮,却是厚如城墙,略显尴尬的轻咳一声,就已恢复如常。
  “知道什么?孤这是公私不误!”
  这几条矿脉,是以潇湘子的头换来,自然是属于他,没任博的份,故此是私。
  御使着辟魔神梭,在一处山峦之中转了一圈。灵识探下,确证了此处,有一条接近高品的灵石矿脉,而且并未有开采的迹象。宗守这才心满意足,一个拔升,就使飞梭再次回到了三千丈高空处,
  孔瑶这时,却突然指着窗棂之外的一处问:“那处是何地?”
  宗守暗暗奇怪,这几日孔瑶都是沉默不语。几人言语,都不曾参与。
  这时开口,颇是令人意外。
  走到她身旁,宗守同样往窗外眺目,而后一笑。
  只见那是一个颇为灵秀的大山,只是光影朦胧,格外梦幻一些。
  此处乃是后世一处胜景,他恰好认得,名为七霞山。
  只因此处临海,只有三百二十里。附近处的云海,几乎每月初旬都有海市蜃楼发生。光影反射,使此山上下,都分布着七彩灵光,故此得名。
  “此山名唤七霞,景色的确是极美!以后若有暇,可去游玩一番。”
  他以为孔瑶,是欣赏此处的风景。却不料孔瑶摇了摇头:“妾观此处山势险要,地扼要冲。我若是你,当在此处修建营垒,储备物资,可有备无患。”
  说完之后,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远处的蜃楼。
  应该是将一片镜一般的湖泊,折射映照了出来。
  这处地方,当真是好刺眼的光,几乎无法直视——
  宗守是哑然,原来这一位,才真正是从始至终,都是在关注着这辉洲岛的地理。
  仔细再望,果然是一如孔瑶所言,确实险要。有如屏风一般,拦在了此间。除了山腰脚下的一些地方,其余根本就无法立足。而附近处,就是通往辉洲岛东部平原的大道。
  宗守眯了眯眼,而后又神情凝然的问:“那么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险要,可以用上?”
  孔瑶却陷入了沉吟,半晌之后,就又摇头:“夜魔族的情形,妾略略知晓。能够拦其兵锋的,只有这山。这里若被其占据,则这辉洲岛无险可守。”
  夜魔一族都有双翼,无法飞行太久。可那些对于人族而言,无法穿行的险要,在其面前,是一片坦途。
  辉洲群山,都可如履平地。反倒是他们这些云界土著,不能得地利之变。
  唯一能守的,还真有这七霞山,以及周围如屏山峦。
  只需在此处,安置足够多的强弓大弩。即便夜魔族能插翅而飞,那些粮秣物资,宗不可能也飞过去。
  “只是要守此处,却还需足够的云舰,封锁住云海才可。”
  听到孔瑶这一句,宗守只觉是头疼无比。是了,若是夜魔族以舰船绕岛而行。此处虽险,也毫无意义。
  如今只能指望,那连云岛,局势还没恶化到他想象的那般不堪。
  
第六四二章 东道不喜
      只是为以备万一,他还真需准备才是。
  乾天山近年,倒是建立一支不弱的舰师。加上攻略乾天诸城,也缴获了不少。如今的五牙舰,就有三百艘。更高七牙舰,也达十艘之巨。
  可是否那夜魔族空舰的对手,却真让人无底。
  宗守想起了师若兰,此时应该是十四岁了,距离第一次其成名之战,还有两年。
  记得那时的师若兰,从未接触过云舰。可第一战,却带着几艘破破烂烂的舰船,就抢掠击沉了一支规模不弱的商船队。
  短短数年,就使旗下的舰船,壮大了数倍。之后又代兄出战,一举成名。
  只是此时,师若兰所处的环境,却是与那个时代不同。
  在他呵护之下长大,有如温室。虽说也拜托过韩方,请人教她兵法,特别是舰战之术。
  可这纸上谈兵,能起到多少作用,也是让人没底。真让人忐忑——
  不过还需将若兰接回来,许久不见,怪想念的。
  以前的若兰,可是一刻都离他不得。
  如今分别数月,也不知怎样了。
  记得那位‘谈秋’也说过,韩方要他有暇之时,回一趟苍生穹境。
  仔细想想,事情真是千头万绪,令人无语。
  宗守一叹,继续驾驭着辟魔飞梭,继续前行。
  此处距离那连云岛,不过才六七百里的距离,是眨眼即至。
  远远望去,是一片连绵岛屿。总数大约四百,却都面积不大,最宽的也不过一两百里方圆而已。
  此时这些岛屿之上,却都是满布着兵营。一座座高大的石台,耸立在岛上。无数的五臂,甚至七臂巨弩,遥指着天际。
  其中分布在中央处的十座,最是引人注目。不但高达三百二十丈之巨,每一座台上,更有着整整十架九臂巨弩!
  宗守粗眼一望,只见这些巨弩之上,莫不都是绘有着大量灵纹。明显都是灵器级,如论穿透力,已不逊色与元灭弩的威能。
  说中土云陆地大物博,大商财大气粗,还真没有错。
  此处是戒备森严,当宗守辟魔神梭甫一赶至,就见无数闪着锋锐寒芒的弩箭,遥遥往这边指来。直到宗守一张信符发下,这才偏开了一些。
  待得宗守,驾着飞梭在最大那个岛屿降下时。只见此处附近,是近七万人身披坚甲,手持兵刃列队在此,气势凌厉,剑拔弩张。
  不禁是蹙了蹙眉,感觉有些失策。早知如此,就该带着血云骑一起过来。
  此时这些人,若是有什么叵测之意,虽奈何不得自己。却也足可令他与梭中诸女,受创不轻。
  立在这数万大军之中,等了足足一刻时光,都不见此处主帅的身影。
  这七万甲士,气势却反倒是渐渐攀升。无数刀锋般的视线,注目过来。仿佛只需人一声令下,就可将他宗守,砍成肉泥。
  宗守却暗暗一声寒笑,也不知这可否算是下马威?
  忖道此地的大商主将,多半是存心怠慢,意欲在见面之前,先消磨打压他的气焰。
  此情此景,让人不这么想都不成。
  又若有所思,说起来那些在乾天山的大商使者,最近的态度,可是催促中带着几分焦急恳求。
  只是此间的大商主将,似乎又有不同看法。
  这般做派,难道就不惧将他激怒,袖手不管?
  不动声色,宗守神情淡然的等候。又是半个时辰,才有一群人,从远处营房中走出。
  当先一人,一身赤红色衣甲。身形不算太高,只有七尺。腰背却极其宽阔,虎步生风,朱红色的脸膛上,满布着温和笑意。
  不过走到宗守面前时,却只是抱了抱拳。
  “大商连云总兵魏海,见过乾天国君。军务繁忙,不能及时来迎,还请国君莫要见怪!”
  “岂敢岂敢!”
  宗守同样是虚情假意的一笑,示意无妨。而后笑望了一眼这四周,一声赞叹:“贵国这些将士,当真是百战精锐。站在这里,真令人心中发寒呢——”
  魏海却装作是没听清,宗守言里的讥讽,手大方往后一引道:“诸位可随我来,国君的寝宫住处,我手下儿郎,已经准备妥当!”
  宗守笑了笑,却立在原地,不打算跟随。这次过来,本就只是准备先看看情形。
  却忽觉有异,回头一望,只见孔瑶已经从辟魔神缩中走出。却怔在原地,视线定定的看着一人。
  宗守挑了挑眉,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这才见一个二旬左右,全身甲胄的男子,正立在这魏海的身后。那样貌,居然依稀与孔睿孔瑶相似。
  魏海同样只觉这气氛不对,转过头看了二人一眼。而后是恍然一笑:“原来是兄妹见面,却是我魏海疏忽了。早听说过王妃之名,近年可谓是名声赫赫。说来也是无缘,若非王妃出嫁乾天。此时在本将麾下效力的,应该是王妃才是。你与我这部下既是兄妹,稍后该当好生亲近亲近——”
  宗守皱了皱眉,魏海这些话,听起来真是让人不喜。
  那年轻武将这时,却一声冷哂道:“大帅却是不知,早在半个月前。我孔家已经公议,将此女连同其父,移出族谱。妖言祸君,挟持我那兄长为质,更伤断其臂。这等狠毒女子,不配我孔氏族人!”
  宗守一怔,转过了身,只见孔瑶身躯一阵轻颤,面如白纸。
  心中是奇怪不已,逐出族外?怎么会有这等事?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细细再思孔瑶战死之后,那孔家一应所为,却又明白了几分。
  “竟有此事?”
  魏海也是讶然,抱歉一笑:“我却是不知!”
  似是也不知该怎么说才好,抽搐了半晌,正欲开口。却听那年轻武将又一声冷笑,预含讽意:“国君携美而来,是当此处何地?来游山玩水么?不知国君在东临争战云陆时,也是否这般?若真如此,就真不知国君如何能一统东临,也窃以为,东临国祚不久——”
  随着话音,一股逼人锐气,也扑面而来。
  这句话说出,就连魏海也觉过份,皱眉道:“住口!国君何等身份,你敢这般说话!好大的胆子!”
  又朝着宗守一揖:“本将这部下桀骜无礼,稍后本将必有重惩,向国君交代。”
  宗守却是心中暗叹,回过头,只见赵嫣然净音几个女子,这时也随在孔瑶身后,飞身下了辟魔神梭。
  他自己也觉不妥,也就难怪这人,会说出这般话来。
  沉迷美色,行事轻佻无端,的确是亡国之兆。这人的指责,也不算有错。
  唯独不喜的,却是这人口中,说孔瑶性情歹毒这句。
  心中更隐隐生愧,这孔家父女落到如此处境,说来都是因自己之故。
  那些手段,的确是有些过份。这女孩,如今只怕是真把自己,恨入骨髓。
  “无妨!”宗守摇了摇头,借着便直接问:“孤此来连云,不能多留。只是想问,此地情形到底如何?我乾天之君抵临之后,该当驻守何处?又该由何处供给?”
  乾天山自己也准备了不少物资,可毕竟是客军。是来提供援助的,这辉洲诸城,总不可能一点代价都不付。全由乾天,单方面的付出。
  这句话问出,魏海的神情,却是略有些古怪:“还请国君见谅,据我所知,辉洲诸城近年大战连绵,早已是不堪重负。只怕是没什么余力,再供养贵国大局。自然若是乾天遣军来援,那是再好不过。此处西南,有四五小岛。国君可以遣军驻扎与此!”
  宗守神情怔了怔,而后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此人身后。
  衣饰各异,却莫不华贵,穿戴非是普通人所能想象。
  不似是大商军中之人,可那气机,都是不弱。
  即便最低,也是武宗境的强者。
  还有几个道人,是面无表情的,站在了一侧。
  魏海见他目光,顿时是笑着道:“此是辉洲几位大城之主,以及玄同,灵冥,罗天三宗使者。国君可要本将,介绍一二?”
  宗守一阵恍然,隐隐可觉,这些人眼里的讥嘲轻视。
  知晓这魏海演出今日这场戏码,多半是做给这些人看的。
  此地东道,既然是对他如此不喜。那么自己再留在此间,是自找难受,也于事无补。
  当下就一阵摇头:“这倒无需!既然此处情形,还算安泰。那么孤这便离去,据说这辉洲,有诸多名胜。景色秀丽多姿,孤当一一赏玩一番,才不枉此行——”
  那边魏海却也无留他之意,虚情假意的说了几句,就笑而不言。任由宗守驾着那辟魔神梭,再次飞空而起。
  远远望见那光影,消失在远处云层之中。魏海才轻轻摇头:“那孔瑶,真是有些可惜了——”
  “一介庸将而已,大帅何至如此?”
  此时出声的,仍是那青年武将,满寒讥意:“每次征战,虽是大胜,却也每每劳师费饷。消耗之巨,为诸军之冠!兵部户部诸位大人,哪个不是恼透了她?女子无才便是德,身为女子,就该呆在深闺之中,嫁人后相夫教子。明明无甚本事,却偏还逞能——
  
第六四三章 夜魔异族
      魏海无声一笑,并不言语。这孔瑶,哪有这年轻将领说的那么不堪?
  此女不是那种稀世将才,却也绝不算什么庸将。每战必胜,最多行事稳健些。每每与大商北面蛮族战时,都是要调集麾下诸军,以多凌寡。
  消耗的财物虽多,可若有这等样的部属,却可用的放心,用之独当一面。
  而这个世间,也最缺的就是这等样的人才。
  他此时却并未有代孔瑶辩驳之意,也同样是感觉那位乾天之君,行事太过轻佻荒唐。
  传闻此人,是好色荒淫,还真没有说错。
  这些少年成名者,或者真有些本事。可大多也都是如此,有了点成就,就沾沾自喜,自负放任。往往是崛起的快,坠落下去的,却也同样不知凡几。
  思及此处,魏海又转过身,神情转为凝重,冷冷的转过头注目:“今日这宗守负气而走,乾天山能否如约遣兵来援,还是两说。孔玄你当知,这一战,对我等而言,是只能胜不能败——”
  孔玄眉目间亦是一凛,面色恭谨的一躬身:“孔玄有十成把握!必定可在半月之内,尽退夜魔异族。”
  言谈之间,是全无之前的不驯狂态。也不曾顾忌一旁,那几位辉洲岛的大城之主。
  后几人也是眼观鼻,鼻观心,仿佛没听到般,并不言语。其中一两位,目里更是暗含喜色
  只有那三位道人,是泥雕木塑般,毫无反应。
  魏海‘嘿’的一笑不置可否,只是遥遥看着东面几百里外,那片隐隐约约的陆地。
  “余此生之愿,便是要为我大商开疆拓土。大丈夫,当马上取功名。不能封侯拜爵,便要马革裹尸。若能为我大商,开得这十省之地,死后当可含笑九泉——”
  孔玄也是再一俯身,恭维道:“陛下英明,赏罚无有不公。此战若能胜,朝中必定不吝公侯之赏!”
  魏海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并未有什么反应,不过那眼神略略温和。
  “我知你深通兵法异术,也自峙己才,故此行事桀骜,狂狷不羁。年轻人有些脾气,也无不可,本将自可包容。更知你对那孔瑶,颇有些怨气。只是这乾天之军,却是陛下亲自定策请来。若是能胜,则可为臂助。若是此间再守不住,也可祸水东引。此时最好还是莫要太过得罪为好,尔该当慎言!不能因你一人之故,坏了陛下大计!”
  话音阴冷,使孔玄冷汗淋漓,连忙道了一声:“不敢!”
  魏海点了点头,这敲打之后,就是安抚了:“此战需借你之力良多,若然事成。我魏海封侯,则定然助你登上总兵之位!”
  孔玄毕竟有些城府,心中虽现,却不形与颜色。
  那魏海接着,又若有所思道:“乾天山若遣军来临,也不好真太过薄待。若有乾天山的血云骑,也是不错的助力。尔等可先准备十万人的粮秣用度,到时候送过去便是——”
  这句话,却是说给他身后几人听。那几位辉洲诸城之主,也纷纷躬身应是。神色间,倒也未有多少为难之色,反而带着几分感激。
  别说十万,即便来百万精兵,以辉洲之地的财力,也足可支持。
  客军来此,他们也本就该出力供养。
  魏海却索要不多,明显是有着回护诸人之意。本来听说东临即将发兵过来,还是有些担忧,才时却终是可以放心。
  魏帅如此盛德,委实是叫人心折。
  ※※※※
  就在下方魏海孔玄几人,正在议论之时。宗守在那辟魔神梭中,也同样奇怪的,问身旁几个女孩。
  “怎么好端端的,要下来作甚?”
  还是弱水听话些,知道他只需呆一阵就走,是老老实实的在船上不下来。
  孔瑶的眸子里,正是光泽变幻,思绪似是正复杂之至:“我方才观那连云岛,似乎布阵有些不妥,那塔台之间,颇多破绽。而且这些岛上,也仿佛是在布阵——”
  这个不用孔瑶说。宗守也大致能察觉。
  有些地方,确实力量薄弱看了些。
  想要无非是财力匮乏之因,一百架九臂灵弩,就是九阶灵器。而配备的弩箭,较之那些九阶兽晶,价格即便是有需所不如,却也同样不菲。
  明显是为省钱,才那般布置。
  赵嫣然则目视静音,虽不言语。可那神情,明显是在说我是跟着这小尼姑下船的。
  那静音皱了皱瑶鼻道,奇怪道:“那岛上,好浓的血腥气!”
  宗守一怔,定定看了眼静音。
  血腥气?他倒是习以为常了。凡是争战杀伐之地,那里不是如此?
  只是此刻想来,当时的血腥味,真是特别浓郁了一些。
  “说起来,此事也当真古怪。那大商的使者,催的那般紧迫,可这魏海,却仿佛是没事人似的——”
  赵嫣然说到此,又沉吟了片刻,才迟疑着加了一句:“自信十足!”
  语音是斩钉截铁,带着确定之意。
  那个魏海给人的感觉,便是如此。似乎并未将眼前的危局,放在眼中。
  那夜魔异族,也弹指可灭。对他们的到来,说不上是排斥,却也是无可无不可。
  宗守一笑,他也是如此感觉。
  这魏海今日那番做派,大约是想让他宗守知晓,莫要自视太高。自然这次来辉洲,乾天山也别妄想得太多的好处。
  似已将这辉洲岛,视为囊中之物。
  其实若能如此,那是再好不过。乾天山,也无需再劳师糜饷,插手此事。
  只是这胸中,不知怎的,总是有些悬心。
  不过相较于此事,他更担忧的,却是孔瑶。注目望去,只见此女的脸上,仍是一点血色也无。
  心中顿时更生愧疚,当时听那人之言,真有股想要将这人的人头,当场摘下来的冲动。
  只是顾忌孔瑶的想法,这才不曾动手,
  他虽知几十年后,这孔家必会将孔瑶出卖。可孔瑶本人,却不可能知晓——
  总不可能直接就对这孔瑶说,你那些族人,都多半靠不住?
  一时也是心乱如麻,或者自己,本就不该对此女,使出那些卑鄙手段?
  又奇怪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忽然就心软如斯?
  这可不像是自己的性格——
  即便论狠辣远不及那些枭雄英主,可宗守也自问自己,绝非是什么心慈手软之辈!
  下一瞬,却见孔瑶,忽然朝着他一拜:“不知夫君,能否让妾重回军伍?妾身自知统军作战的本事,可能远不如邱庭柱与宗原将军,入不得夫君之眼。可自问东临云论,兵法能胜孔瑶者,不出十人。哪怕只在乾天山领一镇之军也好——”
  宗守顿时讶然的挑了挑眉,仔细注目过去。却见孔瑶的脸上,全是认真之色。
  怎会如此?
  这情形,当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语音中,竟带着恳求。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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