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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煌-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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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令人惊异是,此物虽是中阶的法宝。以他的修为,却可自如使用,全无阻碍。
  他身边配兵,从来都是未超过一年。如今虽有几口备用,却不怎么趁手。
  那位‘谈秋,所赠的青龙簪剑虽也不错,可用来总觉有些小家子气。
  倒是这口青剑,颇得他的欢心。
  只是此剑,从何处而来?
  那时他灵念,本就是四下散开,感应那二人踪影。
  可这剑,却突兀出现,全然不知来自何方?
  难道说,是哪位芥生道长辈之赠?总之不可能,是他人掉落在此。
  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这片天空。宗守就又注目剑身,四处梭巡,却寻不到什么篆字之类的印记。
  一此剑,无名?
  那便唤做无名好了!
  宗守才刚心安理得的,将这口剑系在腰间。就只觉手中这剑,一声经颤。
  接着又是一阵惊异,这无名剑似乎有灵?仿佛是在为宗守取的这名字而不满。
  可瞬即之后,就又平寂了下来。
  宗守则眸光一亮,真是器灵?这可是栓到宝了。
  凡器灵之宝,若舍得下本钱,都可成长。根基好的,仙器神器都可。
  据他所知,所有仙器之属。第一个条件,就是本身能有灵识。其中绝大多数,都是由法宝进阶而成。
  世间传下的仙器极多,可再好的仙剑,也及不上这种自己培育出来的兵刃。
  也不知到底是哪位前辈,如此大方?
  此时的宗守却不知,就在同一时间隐在穹境虚空中的祖师灵祠之内,一口式样奇异的金色长剑,忽然间金芒大放,把满室都照耀成了紫金色。
  片刻之后就又全数收敛恢复成了先前,灵光全无的模样。
  可随即变化的,却是那最上方的紫金书册。那书页展开,不断哗啦啦的翻动。
  其中一页,忽的前移。由第十六页,到了第十五页的位置。
  而后又猛地一收全数闭合。
  距离云界数百个世界之外,两个正悠闲漫步虚空的女子,也是眉头一挑回首向那方世界望去。
  是玄命金册?
  金页前移,这个人,到底是谁?
  ※※※※
  最终当宗守,终于寻到韩方师徒二人时,却是在域外界河之中。
  当宗守赶至就见师若兰,正持着一口短刀,在与一头身躯庞大的焰金狼搏杀。
  烈焰缠身浑身上下,满是金色的倒刺。这焰金狼每一击都是迅猛矫健,也危险之极。
  不过只是一头七阶的灵兽而已,在宗守的眼里,弹指可灭。
  可对师若兰而言,却真正是危险之至口娇小的身躯,不曾停歇的躲避腾挪。却每一次,都是险而又险的躲避开殒身之威。稍不注意,就可能是脑浆迸裂,又或者被开膛破肚。
  居然还能反击,手中的短刀,不断在这焰金狼身上,戈出一条条细小伤痕。
  不过以焰金狼的庞大体型,这最多有也只给其挠痒痒的程度而已。
  韩方则在旁看着,身周一层如云如雾的气息笼罩。
  本来他是绝难看到,只是身具九尾天狐之血,又有幻心镜在手。
  这等级的幻术,还瞒不住他。
  宗守看的是心惊肉跳,走过去站到了韩方的身旁,而后是状似不忍的一声唏嘘。
  “这也太残忍了!师兄,你这算不算是虐待弟子?”
  韩方听得是大皱其眉,随后一声冷笑:“雪狮族在云海之下,十二岁就需与那些凶兽搏杀。若兰她如今,已经十四!即便你宗守,这个年纪的时候,不也正是被凌云总逐出门外,生死未卜之时?我这徒弟,做不到如你那般成就,却也不能逊色于他人一”
  宗守心想,自己怎能相同?有前世几十年经验呢!
  不过方才那句话,也只不过是戏言。
  只看此时韩方,眼睛眨也不眨的立在这里看,就知这老师兄,对师若兰是何等的看重。
  “开玩笑而已!师兄别生气。未经历这等生死搏杀,武道难有大成。”
  说这句话时,宗守是心神恍惚,想起了自己以前口前世他剑道小成之前的那段时日,日日都是在搏杀中渡过。随即就是心神一醒:“不知师兄唤宗守回来,是为何事?难道是有什么好处,要给宗守?”
  “你倒真是想的美,让你回来,自然只可能是为若兰!”
  这句话说出时,韩方却是神情一愕:“你有心事,可是为那辉洲?”
  夜魔降临这等样的大事,在云界自然是人人皆知。
  宗守笑而不言,这韩方的心思,倒真够敏锐的,这样都能够杳知。
  “大商那位皇帝,已经定策先安内后攘外。准备先扫平国内隐患,再应对这些域外异族。那道灵穹境,亦要保全实力,不愿一力当之,准备撤离辉洲。师弟你要小心!莫要深陷于此,最后不能脱身。若有不支,可随时向宗门求援。”
  宗守却不在乎的摇了摇头:“那些鬼祟心思,宗守如何不知?此时还不到要向宗门求援的地步口不就是些许夜魔?宗守自信。一剑,可平!”
  “好一个一剑可平,好生霸气!不愧是我苍生道首席!云界六绝剑之首”
  韩方一声大笑,知晓宗守另有打断,也不再劝。接着是神情怅然:“三个月后,韩方就有离开云界,此行前途难测。若兰这孩子,你带走罢!”
  宗守楞了楞,这才反应了过来,躬身一礼:“师弟这里,就先预祝师兄,荣登圣境!”
  韩方闻言,却摇了摇头:“是成是败,实在难说的很!”
  言语之间,满含着萧瑟之意。
  宗守不语,几个月前的龙影,也是这般。
  灵境,仙境,神境,圣境每一个找界,时于濒临生死界限的修者而言,都是一个大槛。
  这种感觉,他从没体会过,无法评价,也不知该怎么劝起。
  正欲说话,宗守忽的眉目一凛,仔细注目眼前。
  只见师若兰此时,已经被那焰金狼,渐渐逼到了绝处,再避无可避。
  可就在这绝境之时,师若兰的身躯,却如弓一般的弹起,直扑这焰佥狼的咽喉。眉心之间,也现出了几道灵纹,
  动作迅捷,与先前相较,并未提速太多。可那每一个动作,却精确到全身上下,每一块骨骼,每一块肌肉,没半分多余。
  更仿佛是洞察了焰金狼的弱点,轻而易举的,就劈开了那巨爪的拦击。而后从最bó弱处,一举将那焰金狼的罡气破开。
  在其脖颈处,划出了一条惊人血痕。
  血液飙洒时,师若兰身形已经疾退十丈口仿佛那一刀,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身躯虚弱,只能半跪着,不断的喘息。
  而那焰金狼,此时虽受致命之伤,却仍旧存活。更是暴怒不已的,朝着师若兰一掌拍来
  宗守是再忍不住,微一弹指。一道剑形气劲,立时将这焰金狼的头颅以及前半身,都爆成了血粉!
  师若兰本是眼神无奈平静,当经历眼前这番变故之后,也未有什么惊喜口直到转过头,看见了宗守】才眸光一亮。立时疾扑了过来,一把将宗守的腰抱住。
  宗守大笑,拍着师若兰的头口心想这小丫头,身材可真不是一般的小。
  离去几月,也没见长高多少。
  此时已经十四,才刚到他的胸部处。不过这身材,倒是已经有了些规模
  接着却间师若兰抬起头,眼神惊喜中又带着几分惶恐:“守哥哥,你是不是不要若兰了?”
  眼里湿漉漉的,带着企盼之意,泪光打着转。宗守只觉自己,瞬间就被这眼神秒杀口一阵自责,自己简直就是禽兽,不可原谅。
  这若兰,实在是让人爱极。
  “怎么可能?以后都跟哥哥在一起可好?”
  一把将之抱起,放在自己的一边肩侧。宗守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一颗糖块。
  却不料师若兰,很是委屈的撇开了头口宗守这才想起,这丫头已经不是当初从云海之下出来,没见过世面的小孩,
  微微尴尬,宗守又厚着脸皮,取出那枚青龙剑簪,插在师若兰的发间。这才使师若兰,眉开眼笑。
  宗守这才转望韩方,眼神中带着询问之意。
  刚才若兰击杀焰金狼的致命一击,实在堪称是诡异!
  “这是他们雪狮族的一种天生神通,只有帝族才有。”
  韩方看出其意,淡淡的解释着:“若兰他若全力而为,能够在一刻之内。把思考与身体反应的速度,加增百倍!不过这只是她血脉神通中,最简单的一种”
  宗守吃了一惊,再次看了看自己肩上,正把玩那枚青龙剑簪的师若兰。
  思考速度于身体反应,激增百倍?那会发生什么?
  意味着其他人的一举一动,在其眼中,将会放慢百倍!
  掌上雪狮么?
  那狂狮雪印,居然是这么厉害的东西?
  这若兰,居然与他一般,也是妖族帝血
  接着韩方却又皱了皱眉:“你要我教她兵法,难道是想要若兰统军口我看这丫头,似非此才!”
  
第六五一章 不讲规矩
      “你要我教她兵法,难道是想要若兰统军。我看这丫头,似非此才!”
  宗守也是心中一突,此时的若兰,确实是没有显出半分无双名将的潜质。
  一个人的才能,除了本身天资之外,更有环境与经历的因素。
  很难说师若兰在他与韩方的抚养之下,能比前世那种有如地狱,强肉弱食的环境更佳。
  一个人得到了什么,也必定会失去什么——
  旋即又哑然一笑,若说几年之前,他把师若兰寻来的时候,还存着几分功利之心。
  那么此时,已经是将这女娃,当成自己亲妹妹看待。
  不成那就算了——
  “师叔为何这般说?这丫头再怎么不成器,总是应该比普通人强些!”
  无双将种的天赋,何止是强一些而已?
  韩方眉头紧皱,似乎不知怎么说才好。半晌之后,才憋出了一句:“她不讲规矩!”
  宗守听到是一阵茫然,不讲规矩?这算是什么理由?又到底是哪里不守规矩?是不听或了?
  “我跟她讲兵法,说起‘二百里而趣利者必蹶上将军;百里而趣利者军半至’这句。她却问我,‘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这句,又该是何解?二百里而趣利者蹶上将军,可是一定之事?”
  似乎打开了话匣子,韩方有些愤愤道:“我教她下兵棋。规定一支步军,可日行一百四十里。她却偏偏要行一百六十里。问其故,说我尽弃辎重盔甲,故而能行一百六十里有奇。总而言之,总而言之——”
  说到这句,韩方的言语踌躇,似乎是在思量着,到底该如何措辞才好,最后开口:“总而言之。是你跟她讲道理的时候,她跟你耍流氓。你跟她耍流氓的时候,她就跟你讲规矩。这丫头,根本就是把这兵法,当成了儿戏。”
  宗守楞了楞,再把目光依向了师若兰,只见这丫头。正是神情无辜的,回望着他与韩方二人。似乎在表示自己。真不是故意。
  下一刻。宗守却竟是一阵哈哈大笑,是无比的欢欣。摸了摸若兰的头,这丫头真没令人失望!
  韩方则被宗守突兀的笑。弄的全不知所以。也知这家伙,到底在高兴些什么?
  ※※※※
  说是要让宗守直接带师若兰离去,可到临分别时。韩方却又是万分不舍。
  没奈何,宗守只好在苍生穹境中,再呆了十日。让这师徒二人,能够在一起,再温情一些时间。顺便将一些属于‘谈秋’的杂事,处理妥当。让那些师兄妹们,有机会奉承敬仰,与他联络感情。
  待得真正离开,韩方神情是复杂无比。把一大堆的东西。一股脑儿的塞给了师若兰。
  ——丹药,法器,灵石,符箓。其中一些东西,就连宗守,也很是眼热。
  至少那乾坤袋,就比他用的。大了足足七倍!
  告别之后,同样是用那传送玉简,回归到了乾天山。
  此时赵嫣然,已经在两日前,将他的那船木头。连带那辟魔神梭,送回了乾天山。
  可能是这魔女。已经名声在外的缘故。辟魔神梭虽是载着重宝,可这一路上,却是平平安安,并无什么变故。
  据说任博知晓之后,当时是高兴了足足半天。
  只这些古木碎片,就足使改造空舰所需的钱财,降下五成。
  宗守此时却没心思去理会此事,得知宗岚已经在十几日前,统领四十万精挑细选出来步骑,由舰师护送着从虹城离港,前往辉洲。宗守就只匆匆召来张怀,问对了几句,就又马不停蹄的,再次驾御起飞梭,向连云岛的方向再次疾飞而去。
  没了巨木压舱,飞梭的遁速再次激增。用了大约的一日时光,宗守就已再此驾临,这片群岛的上空。
  与十几日前,没什么变化。只是此地的腥气,更浓郁了一些。
  也不知这十几天时间,这魏海又砍了多少颗人头?
  把飞梭按下,往魏海那日指定的几座浮岛飞去。
  果然只见有整整上千艘云舰,在此停泊。
  除了运输各种物资的大船,装载兵员的军舰。还有整整五百艘三牙战舰,近百艘五牙大舰。
  更在其上的七牙与九牙舰,亦有十余艘。
  一路整齐的排开,无数的六臂,甚至七臂巨弩指向外侧,兵甲坚利,气势慑人。
  此时已经有些甲士上岸,正在整顿着这岛上的营房。
  不过当宗守驾着这辟魔神梭,在一艘九牙巨舰的甲板上落下时。
  却见在此处迎驾的宗岚几人,神情正是难看无比。阴沉似水,眼里满韵怒意。
  宗守见状是眉头一挑,四望了一眼,而后大约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只见那些安置箭台之上的巨弩,都已经被全数撤走。
  若只是如此也还罢了,偏此处布设的灵阵,也被取出了所有的灵石。
  需得不少时间,重新刻画布设。
  宗守眯着眼,看向几十里外,那主岛的方向。
  只见那边正有十几人,朝着这个方向眺望。其中几位辉洲的诸城之主,看着这边成群的战舰,神情都是忽青忽白。
  似乎是为乾天山的军力所惊,隐隐有着几分后悔之意。
  魏海有大商为后盾,自可不用在乎乾天山。可这几人,宗守若想取其性命,却不过是弹指之间!
  那魏海却是脸上微笑着,朝这边抱了抱拳,似是在致歉。
  而那孔玄,则是一脸的冷哂。
  宗守一乐,回了一礼,就不去理会。再转过头,就听那宗岚冷冷言道。
  “把弓弩撤走,也还罢了,这毕竟是他们大商之物。这些灵弩贵重,不愿相让,自也无可厚非。粮草物资,只给十万人之数,我乾天也能不在乎。可将此间的灵阵毁去,又到底是何意?”
  旁边的灵玄,也插口加了一句:“这魏海实乃小人,那些叵测居心,真当人不知?”
  宗原与任天行二人,都是默默不语,神情却凝然之至。
  虎中原则直接一俯身,翁声道:“请君上降旨,从此处撤军!这辉洲岛的死活,与我乾天何干?”
  此言一出,其余几人却都是一阵默然,无人应和。
  都是眉头紧皱,有些发愁,
  宗守眸光闪了闪,而后是一声轻笑。
  此举若是换在几日之前,其实也无什么不妥。
  只是选在这夜魔随时随刻,便要从此处攻入之时,就未免令人联想万千——
  那些箭台上的其他灵弩,还可从军舰上抽调。
  这杀伤力最高的九臂灵弩,就真难调配。
  再有这灵阵,能否在夜魔抵达之时恢复,还是未知。
  即便完成,也难以做到毫无破绽。他若是那珈明罗王,必定是选择此处突破,而非是守备更严整的他处——
  说那魏海是居心叵测,还是轻了,
  换在十几天前,知道此事。哪怕他城府再深,也要生恼。不过换在此时听闻,却全不在意,付之一笑。
  “撤不得!”
  任天行位居众人之后,此时却顶着虎中原那杀人般的目光,出列道:“臣半日前,曾与宗原将军联手,去探看过虚实。此时界外,已有百万夜魔,无不是可以与雪氏族兵比肩的精锐。若不能与大商之军合力相抗,我乾天山即便非是独木难支,也定然要伤亡惨重。即便要撤,也需有个万全妥当之法。”
  周围几人,多是老成持重之人。闻言都微微颔首,显是持着赞同之意。
  只有虎中原,气的是脸上涨红一片。
  宗守一笑,听出了任天行言下之意。他们撤走,若那魏海袖手不管,同样撤离,那又该如何?
  乾天山只怕是不但要对力应战夜魔,还要被云界诸宗诸国责难。
  至于万全妥当之策,自然是想办法,让这大商的这几十精锐留在此间。一旦战起,那时这些人想走都走不掉。
  在不知那‘大虚天无生禁绝阵’前,他必定是摇头不语。以那魏海的精明,怎会为他人顶缸?知晓这血祭之阵,宗守却已有了几分把握。
  此人不择手段,以千万人血祭,所谋定然非小,绝不会轻易撤离。
  只是此时,他已心有定策,倒也无需如此行事。
  “既然不能撤,那就留下好了!”
  虎中原闻言怒目一睁,而后是强忍了下来。
  宗岚也是咬了咬牙,似欲言语,也终是闭口。
  他的性情,其实比虎中原,还要火爆几分。
  可自从升任右庭柱大将,开始总览乾天全局,这才收敛了些许。
  若换成几年前的性子,也是恨不得先与这大商兵马,火拼一场!
  深吸了一口气,宗岚躬身一礼:“那么臣这就去安排灵师布阵!这次过来,我等也带来了六十架九阶元灭神弩,正可用在此间——”
  宗守却摇了摇头,神情是意味深长:“用不着如此费事,灵阵既然有现成的,拿来用就是,又何必去重布?”
  周围几人,闻言都是一怔,正不解其意。接着便见宗守,又取出了一个木盒,递到了身旁孔瑶的手中,
  “可还记得,十日之前卿之所言?”
  
第六五二章 气运之争
      庭院也中,一个简陋的法坛正蹙立于此
  朱砂,兽血,桃木剑,惊堂木,可能用到的法器,无一不全。
  而在那桌案之上,还摆放着整整六枚刀币。
  孔睿此时,正负手立在了法坛的中「启航水印」央处,口中念念有词。
  在法坛之外,属于他的十位灵师阳神护驾,也同样在低声念着祷言。
  而那六枚文王卦钱,亦是闪烁着阵阵微光。
  一丝丝精血,滴在其左右两旁。是仿佛有生命般,自然而然的,就在卦钱附近,绘就成了一个灵阵。
  诡异而玄奇,牵动着四方之灵,起伏晃动,发出一声声空鸣震响。
  突然之间,一股暴虐的灵能,忽然从法坛之上炸开。
  孔睿的四肢身躯,此时亦是一团团血雾爆散。
  几处肌体,都是毫无预兆的爆裂,血粉飞扬后,留下一个个令人触目惊心的空洞创口。
  法坛之外,则是阴风阵阵,无数的邪灵祟物,正是飞扑汇聚过来,疯狂的撞击着这法坛外的灵阵。
  好在前些日子,宗守为引阴蛟汇聚,把乾天山附近的阴邪,都一扫而空。就连那邪灵沟内,也是元气大伤。
  此时赶来的,都是一些不成器的东西。当那十位灵师护驾,齐齐真言引动,使一团团烈焰燃开席卷,就都纷纷慌乱的退却逃离。
  不过孔睿本身,印是肌肉痉挛不止。佝偻着腰,撕心裂肺的咳了起来。
  只觉自己胸腹之内,有什么异物卡在里面,是不吐不快。
  当咳嗽渐渐止住,一团团的血块吐出,孔睿却是看的微微失神。这不是什么异物,而是自己的内脏碎片,是他的心肝一
  旋即就不在意或者说这情形,其实早在他意料之内。
  术数之学,有两个大忌命不可改,运不可逆!
  今日他欲逆天改命怎能不受这天道反噬?
  这点伤势其实不算什么。真正损失的,是他孔睿的近二百年寿元。
  “小瑶儿,为父如今,也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能否破开那杀劫,便只能靠你自己。此劫若破,尔日后一身自当一片坦途。摇光破军,当辉耀一世一、”
  他孔睿学这逆命之术,就是为的今日这一天。
  只是以往一直看不到机会,只能在绝望中等候。看着孔瑶的命格,渐渐锁si。
  即便身有异术,却连施展的机会都无。
  好在天可见怜,终是给他这女儿留下了一丝破局之机一一
  当日亲见,真是使他无法自已。
  说来这逆命之术,其实效果应该是微乎其微。
  若是普通的贩夫走卒贫贱小民也就罢了。可他那女儿,偏乃是摇光临世必定将统帅万军,战无不胜!
  而那宗守,更是一万七千载以来,唯一能与上古那三位圣皇比拟的国君一
  是圣王临世!
  二人一举一动,哪怕最微小的命格变化,也必定将牵动天下大势。
  他孔睿想为这二人改命,真有如是蚂蚁,想挪动大象之躯。
  今日开坛做法,只是为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只求一个心安,自己也不指望,能有多少效果一
  叹息了一声,孔睿就欲把那六枚文王卦钱收起。却忽的一惊,意念间升出了一丝警兆,莫名其妙的,就是心潮起伏,难以压抑。
  “嗯?这是?”
  抬首望天,孔睿就被北方天际,那七颗连接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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