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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煌-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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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镜也是目光闪烁着,不知在想些什么。半刻之后,却忽然出言,打破了这殿内的沉寂。
  “国君!如今战局至此,已是清晰了然。最多是僵持之局,彼此都奈何不得。不如你我三家,就此握手言和怎样?”
  那洪九尘闻言微怒,旋即就又平静了下来,依然是一言不发,坐于金椅之上。
  宗守则笑,到这时候,才晓得要求和?
  这个谭镜,真个有意思。最开始唤他君上,国君,然后又换成了宗兄,宗道友。到此时,又换成了原本的称呼。
  还真当他宗守宗某人,是毫无半分脾气,可任意搓捏的泥人——正摇头不语,那伏越神情微动,殿外又是一道幽光,冲落了进来。
  这十几时辰,几乎每隔一分半刻,就有新的消息,从元莲界内传至。
  不过大多都是重复,又或者于大局毫无影响,众人也不以为意。
  只是当片刻之后,那伏越散人,却是哈哈狂声大笑:“琦罗国大将左霜叛,部属三十万人,尽皆倒戈!已遣十万精骑,在鬼道城袭城得手。洪兄,你那南线一百七万大军。只怕是溃败之即了吧?粮路截断,后路被抄。以那庄羽的用兵,怎会放过这等良机?不对,该是他有意为之才是!南线溃散,其余诸处,怕也是难撑上太久。尔半月前与玄尘那厮勾结,逼迫老子放弃元莲界之时,可曾想过有今日?”
  说到此处,伏越散人便只见那洪九尘赤红的眸子瞪视了过来,却是毫无惧意,一声冷哼。
  “自己做过的事情,别人莫非就说不得?”
  宗守在旁静听,这消息其实片刻之前,他就已先知晓。
  毕竟是庄羽策动之事,故此比这些在座之人,提前一步。
  至于这伏越散人所言的‘玄尘’,却不知是谁。
  只能从其言语中猜测,应该是那位极绝圣地的部属之一。对这伏越,有管辖之权。
  也早就已看出,无论是慕方也好,伏越散人也罢。对于离开云界,都有些不情不愿。
  摇了摇头,宗守再次逼视那慕方。
  “考量的如何?这是最后一问,错过这次,就再没有以后。孤即便冒险一些,把整个中原腹地占据,也未必就不能守住。那时只需十载经营,慕兄在这元莲世界,就真是一无所有。”
  又微微一笑:“若是还是顾忌玄灵修会,不若慕兄再问一问这位洪兄。可愿再用一小千世界,来与慕兄交换?”
  那洪九尘面色苍白如纸,嘴唇张了张,似欲出言,却又说不出话来。
  若是能完整占据这元莲界,九都仙朝自然是不吝于用小千世界来换,可如今情势至此。此前的交易,根本就无从谈起。
  那慕方也只思忖了片刻,就不再犹豫:“我若助君上,那么又能有何好处?”
  “天方会之地,尽归慕兄所有!”
  宗守淡淡言道,这是欲踢那谭镜出局。
  
第八四五 不守规矩
      “天方会之地,都尽归慕兄所有!”
  宗守淡淡言道,这是欲踢那谭镜出局。
  慕方的眼眸顿时一亮,天方会所辖,也是东南一侧,却靠近海边。
  地域虽小,却是真正的膏腴之地。极其富庶,养军数百万都不在话下。
  那谭镜则是怔住,嘴唇旁竟是一丝鲜血溢出。
  知晓洪九尘已败,根本就无余力来维护他。
  而这二人一旦定下,只怕这元莲界内,真的是无有他的立足之地!
  胸中隐约一阵惶恐,元莲界内的基业,可不止是他一人所有。更是整个天方会,辛苦经营而得。
  若是因他之故,前功尽弃,被逐出天方世界。
  可以想见,他谭静最后是何下场。
  丧命虽未必,可天方修会,却必有惩戒。
  修行用的灵药、灵地,武技秘法,各种资源都将断绝,与散修无异。
  他资质本就是不佳,如此一来,再进一步的可能,等同是断绝。
  头一次感觉,这一次决策,与洪九尘联手,是否太焦切了一些?
  能在云界以一弱国,成就东南霸主,最后更击退道门这等庞然大物。
  如此人物,果是不凡。
  只是此时,悔又有何益?
  看这宗守情形,分明是已再无与他多言之意。
  他先前出言诓骗威胁,欲联手将这位逐出元莲界。对方这时反过来如此,也是理所应当,无有可指摘之处。
  那么唯一可争取的,就只有慕方。
  深呼了口气,谭镜努力使自己心绪平复下来。
  “慕兄!这位国君之能,你如今已然知晓。我与洪兄联手,也仍是落到狼狈收局。把我谭镜与天方会逐出元莲世界,就凭尔等,莫非就能抵住此人?”
  宗守闻言,是笑笑不言。似慕方这等聪明人,无需他多说。
  那慕方却也未怎么思索,就慨然应道:“若再加琦罗国三省,慕方愿助君上一臂之力——”
  此时局面,是几人联手,也未能拿宗守怎样。
  虽说他与伏越,这一战中都只是悄悄边鼓。心有不甘之下,并未真正全力以赴。
  然则如今洪九尘已现大败之势,他们几方,此刻即便倾力联手,也未必就能拿这宗守怎样。
  双方胜负,只是七三开而已。
  胜自然是好,将宗守逐出云界,却还需与这几人争。
  而若是败,就真是一无所有,
  倒不如此时,将东南之地,全数拿下!
  诚如宗守所言,只有手中掌握更多的实力,才能取得玄灵修会支持。
  那些膏腴之地,在谭静手里,倒不如掌握在自己手中。
  一个居心叵测,摇摆不定的盟友,又有何益?
  腹心之患,有如芒刺在背!去了之后,才能全力应敌——
  “可!”
  宗守轻笑,慕方愿助他。那么今日这一战,就真的是已差不多尘埃落定!
  谭静闻言则一阵木然,脸上血色褪尽。而那洪九尘,更是双手轻颤,整个身躯都是微微发抖。
  最后一丝希望,只能寄托于那伏越散人。今日已不求能胜,只求不被驱逐,彻底出局就可。
  然则以此人性情,之前的言语,只怕未必就能如他们所愿——
  “国君手段,当真让人配合!妙,果然极妙!”
  那伏越大笑,接着又神情微凝,肃然道:“我伏越若欲出兵锦上添花,不知国君可愿以这位洪兄之地,来偿我伏越?”
  宗守的眼微微一眯,看了此人一眼,而后也微微颔首道:“你我两家,就以洛水为界!道兄据洛水之北,孤领洛水之南!”
  又淡淡看了那察候虎一眼:“察兄与孤相邻,领有二十三省。孤欲以整个琊国,与察兄交换。不知察兄可愿?”
  这是保全那位东海王风墨尘之策,易地之后,才能护翼——
  更不知如何,殿中数位仙阶,就只有这一位,才令他真正感觉到危险。
  总觉得此人,极不简单。
  移国东海,与他暂不接壤,还是让慕方伏越二人头疼去。
  那察候虎笑了笑,不曾说话。只是举起了酒杯,朝着宗守致意,而后一饮而尽。
  几人竟是三言两语间,就将整个元莲界瓜分妥当。也浑不在乎,那谭镜洪九尘二人,就在殿内旁听。界域争夺,本就是这般残酷。
  这前谭洪联手,欲将他几人扫地出门时,也没跟他们客气什么。
  便连那位枯瘦老者,此刻也停止了吃食。眸光阴翳的,扫望着着殿内。
  最后是突兀的嘿然一声,震荡殿内。使慕方几人,只觉耳目晕鸣,再说不出话。
  那洪九尘这时才恢复了几分生气,朝着这位老人一礼。
  “毒老可是有言,见教于我等?”
  那枯瘦老者看了他一眼,也不置可否,只冷冷的笑。
  “没用的东西!”
  依然是音如锣鼓,刺人耳膜,而后才又面朝众人。
  “元莲世界,我九都仙朝是必欲取之!此是我朝中圣帝令谕,不容有违!”
  宗守闻言一笑,以杯沾唇。
  圣帝令谕,不容有违?那么然则如何?
  却见一丝丝的绿雾,弥漫在这殿堂之内。
  使在场诸人,都是神情微凝,现出防备之色。
  “故此老朽,请尔等几位,再仔细思量一二才好。”
  那枯瘦老者眼半睁半闭的说着,语气里却满斥着不容拒绝之意。
  “再有之前,我九都仙庭对两位的承诺,依旧有效!那两处小千世界,依然不变——”
  慕方闻言蹙了蹙眉,承诺不变?
  换作以前,自然是只能答应,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如此。
  可现下,却已是时移势易,情势已与几十日前,截然不同。
  一处只有四千里地的小千世界,更非是他慕方完全拥有,如何肯甘心?
  吞下谭静之地,他今日所得,只会更多。
  那伏越就直接出言讥讽:“你们九都仙庭,倒真个大方!这算盘也打得不错。只可惜,我伏越实在实在看不上——”
  “却是由不得你等!”
  那枯瘦老者一笑,毫不在意:“不知伏越道友可信,老朽今日,可让你出不了此间?或者在某日,无声无息,无缘无故而亡,旁人觉找不到因由?”
  伏越一怔,而后是暴怒,双拳紧紧的一握:“你敢?”
  “你何不敢?”
  那毒老摇了摇头:“难道伏越道友,还能指望玄尘,能为你出头不成?至于极绝圣帝,怕是无瑕顾忌此事!我九都仙朝,无非是多付出些代价,买一仙阶之命!伏越道友以为然否?”
  只淡淡的一句,就使伏越的气息一窒,便连那慕方,也目光闪烁了,迟疑了起来。
  宗守在下首处静静听,唇角旁也渐渐透出几分讥讽笑意。
  “出不了这武莘仙宫?无声无息,无缘无故而亡?”
  宗守心念一起,那口无名剑,便已悬停在了袖口处。
  剑意蕴在体内,勃然欲发。
  “若是孤不曾理会错,这语中之意,似是威胁?道友莫非,是要直接插手这元莲界争夺?”
  那枯瘦老人闻言,亦是颇感兴趣的,看了宗守一眼。
  “算不上威胁,不过即便是又如何?国君能耐我何?”
  反问了一句,老者摇头失笑:“今日老朽且教国君一次乖!这外域征伐固然有成规在,却更需变通。就譬如这元莲界,我九都仙庭是必欲拿下!哪怕违了规矩,也在所不惜!这玄灵修会与极绝仙朝,若然不满,自可报复回来,与我仙庭相争。可如是不愿轻启战端,也无非是协商一番,多拿些东西出来。慕道友,不知老朽此言,可曾有错?”
  那慕方不曾说话,气色却难看无比。那枯瘦老人见状,冷冷的一笑,似早有料到,随即又道:“君上若是不服,自可请人过来,与老朽理论。只是今日此间,却必需得依我之意方可!不如就依谭镜之意,双方作罢,握手言和——”
  话音未落,就听殿内下方处,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
  “请人来与你理论么?却是无需了!”
  一道匹练般的剑光,忽然间充斥室内。寒影乍闪,血光璀璨,使众人不自禁的,就生出了退避之心。
  而那满殿绿雾,也被这漫卷四方的红影,挥斥一空。
  毫不觉那剑光凌厉,也不曾感应到剑意凌压。殿内几人,却都是心中惊悚诧然。
  只因知那浩荡剑影之中,所有武道之意,所有的锋锐,都已集中在了一点,绝无外泄。
  是杀戮剑意!
  枯瘦老者更是又惊又怒,从不曾想,这宗守居然真敢对他,悍然动手。
  旋即就又心生讥嘲之念,杀道剑术,哪怕是到了魄镜巅峰。又如何能能奈何得了他?
  心念一起,身周上下,都一股七色彩雾喷出。
  阻挡那冲临而来的剑光,却旋即就觉不对。
  那剑影纷纷,竟是全不受这七绝毒障所阻,仿佛将时光碎裂,穿入了进来。
  身周也出现了数个隐约的星辰,使他浑身内息魂力,全然失控。
  而后剑影一搅,他颈上的人头,就已经抛飞而起。
  待得诸人回神,就见大殿上首那位枯瘦老人,只剩下了无头之躯,立在那台阶之上,体内赫然已声息全无。
  
第八四六 燃髓祭灵
      随着那位枯瘦老者的人头落地,那漫天剑光,也忽然一收,回到了宗守的袖内。
  他宗守既然已经守了这外域的规矩,就容不得别人,别人不跟他守规矩!
  洪九尘在一旁,兀自还在发怔。半晌之后,才终于意识到什么,瘫坐在了自己椅上。
  而此时除了惊之外,还有惧!
  那剑实在太快,这毒老到底是如何死的,他都没看清楚。
  只知是杀戮剑意,却又似是而非。
  也绝不可能,单单只是杀道之剑。只到魂意巅峰层次的武道剑意,灵境修为,怎么可能杀得了已经是接近仙境巅峰的毒老?
  心中无数的疑问浮起,不过此时没无瑕去细思推敲。
  此时洪九尘的胸中,只有惊惧。
  既然这宗守,能够将毒老一剑而斩,也同样能杀得了他!
  若想要他身殒,是毫无难度。
  这时才觉后悔,早知如此?何必定要在这武莘仙宫之内设宴?
  “此人孤已斩之!你们九都仙庭若是不服,尽管寻人来与孤理论。是谈是战,那时再说——”
  宗守说到此间,又笑望那慕方伏越:“今日之事,就这么定下。二位若有异议,想要反悔,可尽早明说。孤细细思量,只觉这位毒老之言,是颇有些道理。这元莲界如今,必定要按孤的意思来才好。”
  那慕方伏越二人,皆是面色如土。这时候,却哪敢不识相,说这反驳之言。强自一笑,纷纷起身。
  “我等省得,必定依约而行!”
  “如此便好!”
  宗守这才一笑,将手中仙酿一饮而尽,而后长身站起身道:“既是如此,那今日之宴,也可散了。这里吃食不错,歌舞也佳,孤甚是满意。”
  四下望了一眼,宗守一阵犹豫,是不是将这洪九尘,也顺便一并宰了?
  这武莘仙宫真个是不错,惹人艳羡。
  双目眯起,眸光明灭不定。宗守还是摇了摇头,往殿外方向行去。
  杀那位毒老,是因此人坏了外域之规。
  对这洪九尘,却是没有足够理由,可惜了——
  虽说这人,也颇是令人生厌。
  而且此刻,他时间不多,也无功夫去祭炼收取这座仙宫。
  出了武莘仙宫,宗守便踏虚而行。却不曾回元莲世界,而是往界河之外行去。
  此时元莲界中,局势已定。只需一张符诏,把诸国分封,论功而赏之事敲定便可。
  余下的手尾,无需他在,若兰几人也多半可处置妥当。
  量那伏越慕方二人,无有反悔的勇气。
  倒是他这里,麻烦终于来了。
  虚空穿行,才刚刚离开数个世界的距离。宗守的身旁,就一张符箓飘起。
  半空燃烧,化作飞灰飘散。
  这是当日沈月轩,赠给他的那张符。
  也不知此时,正在几十个世界外,四处追觅他踪迹的那人,到底是用了何等秘法。
  使这张本还可支撑一月的灵符,在短短一日之间,就法力耗尽,灵能尽散。
  也就在这一刹那,体内血脉再次激涌,使宗守身周,赫然燃起了一层淡白火焰。
  “是焚空之焰?”
  宗守看了看自己全身,而后眼眸里,满是怪异之色。
  只觉就只这短短一瞬,他的焚空血脉,又精纯了不少。
  这淡白火焰,威能也明显较之以前,强出了许多。
  却全不知缘由,自几年前他融合水麒麟传承魂印,使身体达至平衡之后。
  这些年,一直都不曾刻意去增强这血脉异力。
  甚至连水麒麟与那雷鸾魂印,也都放在了一旁,束之高阁。
  非但不曾深研,反而是有意识的压制。
  只因不愿,自己体内的阴阳之气,再次失衡。
  然而此时,这陆家的焚空之血,却似乎凭空进化。
  而因这变故,那九尾玄狐之血,连同水麒麟连通雷鸾印记,都有了反应。
  在他魂海之中,纷纷伸展身姿,增添鳞毛羽翼。
  一枚枚奥妙玄异的符文,从心底里突兀涌现,而后又迅速沉淀在记忆之内。使他脑海之内,微觉胀痛。
  宗守心知,这多般便是来自这几种神通血脉的秘术传承。
  事后只需稍稍回思,就可加以研习。必定可使他,有不小裨益。
  可现下这情形,到底是怎么回事?
  捏了捏拳,只觉这力量,竟是这短短一瞬,就有了不小增长。
  以前是三十八山力量,此刻却有四十四座小须弥山之力。
  更有一屡屡隐约的水汽,缠绕在他肌肤之上。
  哪怕是在这焚空之焰中,也依然不曾消散。
  此当是血脉进阶之后,对他肉身的增强。
  “莫非,是那人?”
  这是宗守唯一能想到的缘由了,原因不在他自己本身,就只可能是外力。
  “应该是燃髓祭灵术!”
  身后处,忽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
  宗守愕然回首,却见是一个清隽秀美的少年,正从后方踏空而至。
  宗守不禁挑眉,眼透着意外之色。
  “原来是那察兄!”
  这个人,居然能追索到他踪迹,寻觅过来——
  察候虎微微颔首,又上下看了宗守一眼。
  “据我所知,焚空陆家有一种秘术。聚至少三十六位同一亲族之人,燃烧血髓,灌以血灵。可大幅增进,同族血脉纯度。今日还是首次见得!”
  话至此,察候虎接着又一笑:“传说那陆家二十四支脉,大多都以此法维持。使每一代中,都能有三五人,保持着焚空纯血。候虎先前还在惊奇,令堂在陆家失势已久。居然到如今,还能有如此势力,可以施展出这门陆家秘术。不过现下看来,这使用燃髓祭灵术之人,只怕多半是不怀好意。”
  宗守默然,此时他体内的焚空血脉,近乎沸腾,哪里还能谈得上什么压制?
  估计只需半刻时光,那人就可寻到自己的所在。
  三十六位陆氏族人,燃烧血髓。
  即便未死,事后只怕也寿元无多。这个人也当真是为追杀自己,而不顾一切了——
  这门所谓燃髓祭灵术,也当真使人反感。
  也头一次知晓,雄霸八百世界的陆家,还有如此残酷的秘术,如此残酷之事。
  “可有何隐患,有何代价?”
  
第八四七章 修罗之劫
      世间任何可大幅增长实力的秘术功决,都不可能绝无任何代价。
  此时的他,未经怎么修行锻炼,自身血脉就有了大幅进益。
  如此凭空得来的实力,必定是伴随着一些隐患与不妥之处。
  对于这门燃髓祭灵术,他此前都不曾听过。此时能请教之人,也只有这位无声无息跟在他身后追来,意图莫测的这一位。
  “代价?”
  那察候虎一笑:“代价早有人代你付过!那三十六位陆氏族人,最多只有三载可活。不过——”
  宗守心忖道果然,这最后还有‘不过’二字。
  凝神静听,只听那察候虎道:“此法灌注血灵,却需一套封禁秘术配合。若未经你陆家的长辈施展此术,你那体内焚空血脉,会定时激发。若撑的过去,自然是好,若是撑不过去,那就是血肉**而死!宗兄还需小心,最好是请你陆家,圣境阶的长辈出手,为你封印血灵。此法若无封禁配合,却是实实在在的酷刑,痛不yù生。其中苦处,你rì后自知!”
  宗守眉头紧皱,陆家的圣境尊者?他要到何处去寻?
  唯一认识的一个,便是那方绝。只是此人,却也是陆家的外姓附庸。
  且即便能够寻得,他也不愿意开口去求。
  冷哼了一声,宗守就将察候虎这些言语,全抛在一边。
  酷刑?痛不yù生?能有多痛?还能胜过以前,那双脉之身么?
  倒是这位修罗族人。对陆家似乎极其熟悉,真有些怪异。
  心中这般思索着,宗守面上却丝毫不显,微微颔首道:“多谢察兄指点,宗守记下了!只是还有一问,不知察兄今rì,又到底为何追来?可是有事。要寻宗某相商?”
  能够追觅在他身后,又不使他察觉。
  这察候虎,实力只怕远非是此人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
  “就知此举,会引宗兄之疑!”
  察候虎笑了笑,神情淡淡:“不过察某此来。还真有事要与宗兄相商。此番是yù寻宗兄联手呢!”
  宗守闻言一怔,这个时候,仍旧还有资格在元莲世界这块棋盘上下棋之人,不都该想着如何合纵连横,合力与他宗守对抗才是?
  这察候虎之言,颇是让人意外。
  思忖片刻,宗守脑内,忽的是一道灵光闪过。
  “庄羽武道,可是你们阿修罗族,暗中传授?”
  是下意识的。就脱口问了出来。
  若然真是如此,那两万玄都卫,只怕也与此人脱不开关系。
  那察候虎闻言,也明显有些意外。却默然不言,那‘明媚’眼神。怔怔出神的,看着宗守。
  半晌之后,才又噗嗤一声轻笑:“宗兄好机敏的心思,这都能够猜出来。实情正是如此,不过察某用了些手段,那位庄将军。直到至今,都是一无所知。还以为是另有他人在暗中扶助——”
  宗守静静的听,待对方的话音止住,才又开口问:“察兄身份,只怕也是不凡?察候虎之名,似也非是察兄本名?又到底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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