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情风烈烈-第8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回去换成井铮避开了我的目光,他仰望着救护车的车顶,嘴角的笑渐渐淡了下去,我的心也跟着往下一直沉,一直沉。
“那个畜生,的确是我做掉的雅雯在你面前处理的时候,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我还挺意外,井铮直接就说到了这个,也许他已经知道我被他那些领导组织什么的询问过了,所以他才这么说。
“是我害了你,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我用力捏捏他的手,实在没办法从我嘴里说出杀人两个字。
笑容从他嘴角完全消失了。
井铮又把扎着吊针那只手抬起来,我刚想劝他别动,井铮却把几根手指张开举到我面前。
我不解的看着,视线落在他无名指上面,顿住了。之前那次给他把手按下去时很着急,我都注意到原来他手上戴着戒指。
我很快认出来,他戴的是那对纯金对戒中的一枚。
“你的呢。”井铮看着自己手指上的戒指,低声问我。
我连忙伸手去衣兜里,摸出他留给我那一枚,想着石刚告诉我这对戒指的来历,我把戒指也戴到了自己手上,伸过去和井铮的靠在一起。
“我结过两次婚,戴过不一样的戒指,可是,可是新娘却只有一个都是你,”井铮说着,眸色深了下去,他的手突然就重重落回到了担架上。
我害怕的去看他脸色,不知道他怎么了。
井铮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想说话可是却没力气张开嘴,我心里一下就慌了,刚要开车门去喊那个女护士来看看,井铮却眼睛一闭,用力叫了我一声,说他没事。
可他这样哪里是没事。
我背过身逼自己忍住难过,深吸一口气后转回身,重新握住井铮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我抚了抚他的手背,指尖触过他的手指关节,曾经被这双手触摸过的所有感觉,一下子全都涌了上来。
一股绝望的感觉充斥我全身,我看着井铮努力忍受痛苦的模样,突然就抖着声音凑到他耳边,“井铮,答应我一定好起来,我们还有好多事没做,你知道吗,我”我嘴唇抖到发音都不清楚了,可还是拼命往下说,“我一直想给你生几个孩子,想用我能做的一切,弥补我害你失去天扬的错,你得给我机会呀”
我声音差到连自己都没听清楚,不知道井铮是不是明白我在说什么。
他不知道这个愿望,憋在我心里有多久,不知道我和他离婚后是用了多少时间和力气,才逼着自己不再去想这些。
井铮等我不说话了,嘴唇张着想说什么,可是他努力好几次都没成功。
我真的怕他不行了,再次起身要去喊护士,井铮的手却突然有了力气,伸出来把我拉住,我怕自己挣扎会让他耗费更多力气,赶紧缩回来靠在他身边,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不敢说话。
就这么看了足足一分钟后,井铮才讲得出话,“还记着姻缘山那个我带你去过的禅院吗?”
我没想到他这会儿突然提起那个地方,我轻声嗯了一下,等他继续说下去。
井铮歇了下,“我在那里放了东西,记得吧?”
“记得,怎么提起这个?”我看着井铮毫无血色的嘴唇,看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很想让他别说话了。
“你替我跑一趟,去把我存在主持那的东西拿回来,我想看看那些东西。”
我随着他的话,努力回忆那次陪他去放东西的事,我记得他是把天扬的一些遗物存在那里了。
我怕自己答应的慢了,他会费心神继续跟我解释,就赶紧答应说我知道了,等他情况稳定了我就去。
可是井铮听了我的话,摇摇头,“等下你走了就去吧走之前,先替我去看看陆哥,陆哥的墓地就在岳海。”
陆哥我抿了下嘴唇,反应过来他说的陆哥,指的就是陆唯训。
井铮从我表情里看出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神疲惫的看着我,“陆哥牺牲,我有责任,你替我看看他,对他说一声他没白白牺牲,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心头压着负罪感活着,很累。自己体验过了,我才知道过去这么多年,你有多难熬对不起。”
我看着他嘴唇发颤,这一刻才真的感觉到,井铮是真的原谅我了,天扬不再是隔在我跟他之间那道不能逾越的鸿沟。
那段真的是彻底过去了。
我没去问为什么他说陆唯训的牺牲跟他有关,也忍住想跟他说我想陪着他去做手术恢复身体的愿望,因为我不想他费力跟我解释这些,我清楚自己的想法是奢望。
目前的状况很清楚,我根本不可能陪着他一起去面对那些。
井铮看着我,“你过来。”
我小心地靠在他的颈窝附近,井铮的眼里蒙上一层雾气,“我特喜欢你在姻缘山那会儿,缠着我主动的样子,再主动一次好不好”
他说完,自己先笑了,轻轻闭上眼睛。
我抬起脸看着他,嘴唇发颤,往日的种种缠绵沉沦都呼啸而来,我盯着井铮的嘴唇,红着眼眶吻了下去。
井铮也回应着我,我们就像初次相遇那样带着新鲜感彼此探索时,救护车的车门被用力敲了几下,门外传来那个女护士的声音,“开门,时间到了。”
我不肯就这么算了,又怕太过用力伤到井铮,脑海里还止不住的闪出姻缘山的第一次时,他带着伤和我在一起,因为我表现得很老司机,他似笑非笑的跟我说让我轻点儿。
多想回到那个时候,找回那种无所顾忌只想重新回到他身边的心态,可惜做不到。
门外的敲门声激烈起来。
井铮把头侧到一边,手上没什么力气的推住我,“潘茴,好了。”
我不甘心的停下来,知道真的是没时间继续了,我趴在井铮耳边,“你去哪儿,我都会跟着,那两件事我都会做到,你好好的等着我。”
井铮笑了,“还是那句话,你给我点时间,等等我我会好起来的。”
我没再说别的,凑过去轻轻亲了下井铮的嘴唇,还没站起来,那个女护士已经把车门直接拉开了。
我刚下了救护车,女护士就白了我一眼,把车门用力拉上,我抓住最后的时间,从门缝往车里最后看了一眼。
救护车开走了。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手指上那枚黄金戒指,一直不安的心情就这么真的安定下来,前所未有的心安。
虽然我根本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也不知道他会被送去哪儿,可是刚才听他那句“等等我。”我是真的信了。
这一次,他一定不会骗我。
第二天,我起早去了墓园,带了鲜花去看陆唯训,因为之前我就知道他墓地的具体位置,所以找过去很顺利,只是刚到地方,岳海就下起雨来。
雨下的不大,我找到陆唯训的墓碑时,地面也就是刚刚湿了个表面。
我把鲜花放在墓碑前,看着墓碑上陆唯训的遗像,心里的滋味真的是百味杂陈,很难受却流不出眼泪。
我按着井铮的拜托,对着陆唯训的遗像告诉他,任务已经完成了,舒家的贩毒集团被打掉了。
几滴很大的雨点,啪啪砸在了陆唯训的遗像上,照片上的他面色平淡的看着我,和他活着时最常见的状态一模一样。
他虽然无法回应我的话,可我知道他一定能听到我的话。
这天傍晚,我离开了岳海,一天后回到了姻缘山。
我没去自己的客栈,到了就直接找车去了姻缘山,去井铮带我去过的那座禅院,急着把他交给我的事情先办好。
上山的时候,姻缘山的天气特别好,一路上游客本地人的身影就没断过,我的状态也出奇的好,很顺利就找到了那座禅院。
我敲开山门,一个中年僧人听我说明来意,让我在门外稍等,他进去问一下。几分钟后,我被中年僧人领进了里面。
再次见到和井铮来时见到的那位老主持,他坐在那儿听见开门声,缓缓睁眼看着我,对着我慈祥的笑起来。
“施主,两年不见,别来无恙。”
他居然还记得我。
见我有些意外,老主持示意我坐到他身边的蒲团上,等我坐下了,他看着我说,“只是没想到,再见施主,你果然是一个人来的。”
第225章 作恶还是行善自己看不清()
“只是没想到,再见施主,你果然是一个人来的。”
老主持的话,似乎是在告诉我他对我今日突然来访,早在预料之内,尤其对我一个人过来,他也不意外。
老主持亲手给我倒了杯茶水,我接过说了谢谢低头抿了一小口,心思根本不在品茶上,我喝完抬头看着对面的老主持,“没想到,您还记得我。”
老主持突然叹息一声,“施主的面相,改变不少。”
我听了这话,抬手去摸了下自己的脸颊,“是嘛,不知道是变好还是变差了?”
“变得平和许多,倒是谈不上变好或者变差。”老主持回答得很是佛家,要不是听他这么说,我还从来没往平和上面想过,总觉得这个词汇和我无缘。
我沉默下来,一时之间没想好接下来要说什么,其实很想直接就入主题,说明自己是替井铮来拿走存放的东西,可又觉得那样不好。
老主持喝了口茶水,徐徐开口,“和你一起来的那位井施主,现在可好?”
我募的抬眼看着老主持,“好其实他不太好,所以这次是我一个人过来的。”面对老主持,我下意识就毫不掩饰说了实话。
老主持倒不意外,“他今年没来山上,我也猜到出了事情。”
我楞了一下,“他以前每年都过来这里?去年也来了,什么时候来的?”我挺意外,从来不知道井铮居然每年都会来这里。
老主持不疾不徐的回答我,“连续来了五年,每年的惊蛰节气他都会上山,去年稍微晚了些,不过也来了。”
我在心里算着时间,去年的惊蛰,那会应该正是我和井铮办离婚手续的时候,那之后我一个人来了姻缘山,如果老主持说的时间没有错,那我在姻缘山去看大姐潘薇时,他也在这边?
不可能,我皱眉否定了自己的猜测,那之后我匆忙跟着大顾返回懋江,看到的井铮是身体状况很不好,都说他把自己关起来不见人了好多天,他怎么可能也会在姻缘山呢。
大概看出我的困惑,老主持定定看着我,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他每次上山,都会和我讲很多故事,说他的一生有如大梦一场,他做过恶也行过善,总是看不清自己。”
我听得有些无措,看着老主持平和宽厚的笑容,也跟着笑了笑,可心里却因为他方才那番话,倍感凄惶。
虽然没亲眼所见,但我想得出井铮和老主持对坐说出那些话时,会是怎样满目惝恍。
他说看不清自己,这话让我听了特别心疼。
我无法感同身受,他做卧底的那些年里内心经历着怎样的煎熬,终日行走在地狱内,却还要心向光明,那么分裂的生活会多么摧残人心。
“施主这次来,是要帮他拿走那些存在我这里的东西吧。”老主持喝了口茶水,放下茶盏后问我。
我点点头,“他现在不方便过来,所以委托我过来,我是来拿走那些东西的。”
老主持了然的点点头,开口喊了给我引路的那位中年僧人进来,吩咐他留下来陪我,自己从蒲团上站起身。
我赶紧跟着他一同起身。
老主持示意我坐下,“施主稍后,我去后面给你取东西。”
原来他是要自己亲自去拿东西,我看着老主持走向禅房后面的背影,缓缓坐下等着。
我低头,拿手指摩挲着面前的茶盏,手指沿着杯沿一圈一圈,心里想的事情也重重叠叠,塞满到想不下去。
想到心浮气躁时,老主持手里拿着东西走了回来。
我赶紧站起身,老主持面带微笑看着我,把手上的行李袋直接递给我,“东西都在这儿,拿回去吧。”
我恭敬地弯腰接过来,一年多前跟着井铮送这些东西过来时的场景,浮在眼前。
那一次,老主持看着井铮带来的这个行李袋,说过一句话,“施主带她来了可是你跟她,都还没放下,来了也是枉费时日。”
这句话当时在我听来,是带着禅机我听不大懂的一句话,如今重新想起,我把这句话重复说给老主持,请他给我解惑,当初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老主持却冲我微微摇头,抬手指了下我刚刚接过的行李袋,“星转月移,过去的话就让它过去,去年井施主来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他的心结了了今天看到施主你的变化,同样也是心结了了,孽债已还。”
我听得有些懵,看着老主持平和的眼神,就听他又跟我说,“该放下的,总要放下你们尘缘未断,女施主和他都是有慧根的。”
其实我还是有些不太懂老主持的禅语,可是那句尘缘未断,还是让我红了眼眶,我连忙垂下头。
老主持给我换了杯热的茶水,一拿一放之间,声音温厚的对我说道,“我本以为这些东西,真的要放在这里十年,未曾想提早了这么多。”
我端起热茶喝了两口,接着热气氤氲的遮掩,抬眼看着对面的老主持,我当然记得井铮当初说过什么,可惜我也不清楚他那个放十年的说法,到底意味什么。
我想老主持应该比我清楚得多,就咽下茶水,开口问起这个。
老主持听我问完,略微思忖后,冲我点点头,“井施主说他要做件事情,十年是他做成的期限,他并未和我言明具体做的什么,只是说”老主持忽然停下来,眼光炯炯的看着我。
我心头一晃,把话接了下去,“他说,十年期满,要是他没来把东西拿回去,那就凭您处置。”
老主持冲我颔首,“去年惊蛰过后,井施主来我这里,处理了一下里面的东西。”他说着,抬手指了下行李袋。
我低头看着行李袋,眼前一下跳出那个我当年买给天扬的旧手机,我记得那部手机就在这个行李袋里。老主持说井铮来处理过里面的东西,我一下就想到了它。
老主持,“打开看看吧。”
我把手抬起来,拉开了行李袋的拉锁,可是继续往里看时还是犹豫着停了下来,我很紧张,怕接下来会看到不敢看到的。
老主持在一旁默然无语,手上盘着的佛珠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禅房窗外也隐约传来阵阵诵经声。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声音起了作用,我最终还是稳下了心神,把手伸进了行李袋里。
里面有天扬留下来的几件衣物,还有一顶他以前最爱戴的帽子,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东西了。
我有些怀疑自己看的不仔细,又重新把东西翻了一遍,跟之前一样,就只有这些。那部手机,不在行李袋里。
我怔了怔,慢慢抬头去看老主持,四目相对,老主持瞄了眼我手上的行李袋,“那部手机,井施主把它砸烂,抛进了后山的崖沟里。”
我的手哆嗦一下,眨了几下眼睛,看着老主持喃喃开口,“那他砸之前,打开那个手机了吗,他有没有说什么?”
我问万心慌到了极点,生怕老主持会告诉我不想听到的。
老主持对我慈祥一笑,“他只说,自己的心结已解,希望将来某天女施主亲自打开这个行李袋后,也能解了心结孽债已经还清,此后从头再来。”
我对着老主持的淡笑,也努力想笑出来回应,可是最终却是鼻子酸到不行,眼泪还是流了下来。
“我猜,井施主会让你来帮他那东西,就为了眼前这一刻。女施主是有慧根之人,不许我多言妄语。”老主持说罢,垂头端起自己那杯热茶。
我终于止住眼泪时,禅院里响起阵阵暮鼓声,我面前的热茶也彻底凉透,我知道自己该告辞离开了。
我起身走到门口,老主持在后面相送,温厚的声音在我背后悠悠响起。
“该来的,总会来。该放下的,也要放下。”
我回头,对着老主持淡然一笑,“要是有一天我我再来这里,师父肯收我留下修行吗?”
老主持呵呵笑出声来,手上捻佛珠的动作快起来,“女施主的尘缘还在,和我这种地方是无缘的,走吧”
从始至终,老主持都没追问我井铮现在的状况,我马上就要走出禅院门口了,终于还是停下来回头看着老主持,告诉他,井铮现在身体很不好,我很担心他。
老主持脸色凝重起来,闭目轻诵了几句后,才缓缓睁开眼看向我,我本以为他会对我说些禅机满满的话安慰我,可是老主持却什么都没说,只用眼神示意我,一路好走,该离开了。
我拎着那个行李袋,离开酉阳禅院,下山回到了镇上。
在山上吹了一路山风,我踏进自己客栈大门口时,狠狠地打了个喷嚏,正好站在院子里的护工小伙看着我,一脸震惊的叫了声老板。
几个小时后我开始发烧,整个人昏沉沉的靠坐在客栈房间敞开的窗口前,眼前能看见对面远处连绵不断的雪山顶,有好大一片乌云正盘绕在山顶那里。
我跟护工小伙要了一盒烟,此刻看着久违的风景,拿起打火机点了根烟,夹在手上却没抽,只是看着淡淡的烟雾随风飘散。
我在回想老主持和我说过的话,眼风瞥了眼搁在身边桌上的那个行李袋,终于明白井铮让我走这一趟的目的了。
好想他,特别想,想到要发疯。
手上的烟就快燃没了,我刚把烟头掐灭扔进垃圾桶里,进屋后搁在床头的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
我拿起来一看,眼神一下就亮起来,来点显示的号码,居然是井铮的。
“喂,是你吗井铮,是你?”我抖着声音,不相信的接了电话,对着那头大声问起来。
的确是井铮的声音,他的声音听起来还不错,“是我,你还在岳海吗?”
“没有,我一起去看过陆唯训,现在在姻缘山这边,我之前刚去了酉阳禅院,见过了老主持,也把东西拿回来了,你现在在哪儿?”
几秒的沉默后,井铮回答我,“我在监狱。”
我一下愣住,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什么叫你在监狱里?”我满脑子都是井铮毫无血色的那张脸,他那个身体怎么可以在监狱里,他应该在医院治疗才对。
到底发生什么了。
第226章 以后都会好起来()
手机那头的井铮轻咳了一声,我听到另外一个声音在跟他讲话,“你怎么这么说,我跟她讲”
很快,手机里换了另一个声音,“潘茴,是我石刚,你听我说,井铮不是现在在监狱里,他是操蛋!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还是你自己来吧”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石刚突然飙了句脏话,他很烦躁的又骂了一句后,好像是把手机又给了井铮,我听不到说话声,只好叫了句井铮。
“我在。”井铮应了我一句,我赶紧追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石刚方才那几句脏话,已经让我预感到一定出了很糟糕的事。
“老主持身体怎么样。”井铮转了话题,问起了禅院的老主持。
换做过去的我,听到这种话一定会发脾气,然后追着他把话说清楚别转移话题,可今天我没有,听完井铮问的话,我居然能顺着他的话直接回答,“老主持很好,比我跟你都要好很多。”
井铮在那头很轻的笑了一下,“你看过我留下的那个行李袋了?那个手机已经被我毁掉了。”
我没想过他会这么直接和我说起这件事,一下子喉咙梗住不知该怎么回答他,老主持临别时和我说的那句“女施主的尘缘还在,走吧”,盘旋在耳边。
“不管过去发生过多不堪的事情,这次都真的过去了,我全放下了,我想你也跟我一样潘茴,对不起。”井铮说着,突然咳嗽起来。
可我已经很清楚的听到他最后说的那句对不起,我好怕从他嘴里听到这三个字,不知道他又要怎样。
咳嗽声很快止住,井铮重复说了一遍对不起,“潘茴,我要收回那句让你等等我的话。”
我的心狠狠一沉,语气冰冷的追问,“为什么要收回。”
井铮的语气很郑重,“因为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我必须和你这么说,对不起。”
我听到那三个字情绪一下子就爆发起来,冲着手机那头大声喊起来,“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还要跟我说这些,我已经知道你过去因为什么才那样对我了,我也知道我心里还是只有你,你也还喜欢我,到底还有什么不可抗拒的因素!”
我是真的想不通。拼命忍住眼泪不流下来时,我想到他开始跟我说的那句“我在监狱”,忽然一怔,接着就问他,“是不是因为你那些上级要处理你,因为那件事把你抓起来了?是不是。”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是。”井铮很痛快的验证了我的猜测。
我一下就急得不行,“凭什么!我已经说了那是个畜生,死几百次都不算过分,为什么还要处分你,你为了完成任务身体伤成这样,怎么还能这么对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