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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成凰:替嫁妖妃-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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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连连后退好几步,那太监左看看苏青墨。右看看容骁,最后惊呼一声,连哭带嚎的就夺门而出,一边跑一边喊着“杀人了”的话。
这一次,苏青墨跟容骁谁都没有去追。追什么呢,纸包不住火,段瑾尘这样子,迟早要被宫里面的人知道。
很快事情就捅到了宣帝那儿,苏青墨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在宣帝到来前就跪在了段瑾尘的身边,面上沉痛的表情自是不用再装。容骁看着她这样心里尽管不爽,可碍于局势紧张,便暂时放下心头别扭,准备以证人的身份出现。
没一会儿就听无数脚步声涌向了小院,先是无数侍卫一拥而入将苏青墨跟容骁包围在了中间,接着才是宣帝由太监们搀扶着,一脸匆忙地走了进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乍看见段瑾尘的样子,宣帝顿时也有些慌了神,下意识便问出了口。然而他忘了刚才跑回去的老太监已经绘声绘色地跟他讲了一出苏青墨杀人的大事儿,是以在他刚一问完,那老太监急忙道,“陛下,是她杀了人啊,她杀了瑾王爷啊!”
“王公公,事情还没查明,你最好不要妄下定论。”容骁及时开口,白了那老东西一眼,“我刚才一直在现场,这件事并非你们看到那样简单,所以”
“叶萧,陛下在此,怎容你胡言乱语?”王公公刚才被吓得不轻,此刻见容骁态度不明,更是气道,“杂家是年纪大,可眼睛还没瞎!我进来的时候分明看到苏医士一身是血地呆在瑾王爷身边,不是他做的还能是谁!”
王公公一向是皇宫中最稳妥的老人,往日里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更别提大嗓门当着宣帝的面嚷嚷了。正是由于他如此激动的态度,导致一边的宣帝顿时便上了心,看向苏青墨,眼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道:“小苏,你自己跟朕解释。”
苏青墨知道瞒不住了,于是便将段瑾尘找到自己,并希望自己帮他找回记忆一事统统告知于宣帝。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宣帝的表情,果然就见对方在得知段瑾尘想要找回记忆的时候,面露不满。
而后略过了一系列的麻烦,苏青墨只说翻阅医书得到了一张方子。不过并未说明那方子就是一副毒药,而段瑾尘本身失忆也是由于中毒,苏青墨半遮半露的将事情说完后,她看着宣帝,重重一磕头:“陛下,是有人想借奴才的手毒害瑾王爷,还望陛下明察。”
宣帝听过以后,一张脸阴沉的几乎看着便叫人生出冷意。他紧蹙的眉头带了几许烦躁,深沉的眸底隐约可见利光。他就那样一瞬不瞬盯着苏青墨良久,还没开口,就听王公公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陛下,瑾王爷身子一直不好是众所周知,苏医士在明知此事的情况下还给他用猛药,分明就是故意的!他说是有人在药里动了手脚,可瑾王爷为人一向和善,从不与人结仇,谁人会下这种狠手!”王公公说的义愤填膺,期间还白了苏青墨一眼。
“倒是奴才听说前几日,就是李女官出事儿那日,苏医士在回来后便与瑾王爷在此发生了争执,估计他便一直怀恨在心,才在今日寻了机会毒害王爷!幸好老天有眼让奴才看到,否则瑾王爷岂不是”
“王公公,我想我还是要提醒你一下。”苏青墨简直听不下去这老东西的胡言乱语,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淡淡道,“第一,瑾王爷还没死。”
“第二,我与瑾王爷是达成协议以后才给他用药的。”
“至于第三,你当真以为这世上性子和善的人就不会被人下害了吗?”
简单三个解释,却句句刺得王公公一张老脸煞白。
宣帝此刻也听明白了,他一直看着苏青墨的目光渐渐移开,始终没有再说话。他瞧着段瑾尘几乎奄奄一息的样子,紧锁的眉头带出几分焦虑,那明显有心事的样子不由让苏青墨更是疑惑,然而对方却比她想的更要耐得住性子,什么都不肯多说。
就在局面僵住众人不知该如何的时候,忽有一个人影从暗处走出,扒开围挡在周围的侍卫,缓步走到了宣帝身边。
冲着宣帝有礼一躬,他目光轻飘先是落在了段瑾尘身上,少顷又移到容骁身上,最后则看向了苏青墨。
“陛下,依臣之见,眼下最重要的应当是替瑾王爷解毒吧。”他说着,眸底掠过一丝嘲色,“不然人都死了,再去追究谁的责任还有什么意义呢?”
第335章每天都在上演反转剧()
说这话的,正是景清蓝。苏青墨看着他,尽管比之那一日要和善许多,但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所以导致她对这人的印象简直是糟糕透顶。因而此刻即便有他出面斡旋,她也丝毫不觉得感激。
而景清蓝对她亦是如此,他倨傲地瞥了苏青墨一眼后,复又道:“而苏医士所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这世上的确不会因为一个人性子和善就没有人会去针对他。”
王公公一见景清蓝出来,就早已退到了一旁,此刻听对方言辞之间皆是讽刺,他一张老脸顿时羞得通红,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宣帝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少顷咳嗽了两声,皱着眉道:“你且说,有何办法。”
闻言并未做声,景清蓝只走到了段瑾尘身边,冲苏青墨道了句“借过”。说完便俯身蹲了下来,他将手从袖袍下拿出,很是随意地开始在段瑾尘周身摸索起来。
瞧着景清蓝的举动,苏青墨这才发现他手指相当修长,几步要比寻常人多出去三分之一。这样一个目空一切的人,这样一双骨骼惊奇的手,苏青墨几乎要怀疑对方的真实身份是否哪座山头的高人,否则为何总是给人以高深莫测的感觉?
“陛下,瑾尘所中的毒叫做落花,无色无味无形,只是通过一些相克的药物所形成毒素,在血液里蔓延,最后重击心脏而造成剧烈疼痛。”蓦地,就见景清蓝停止摸索,抬头说道。
“无碍?”一听这话,宣帝眉峰微扬。
“照理来说是这样,不过对瑾尘这种身体本就有病的人来说,可是会要命的。”景清蓝在段瑾尘干净的袍尾处擦了擦手,然后起身道,“不过幸好,苏医士熬制的药里有一味灵药,尽管灵气微弱,但还是护住了他的心脉,所以人倒是不会死,但要再不想办法,最后是瘫了还是瞎了什么的,臣可就不敢保证了。”
宣帝像是很信景清蓝的话,一听到这儿,顿时急道:“那你还不赶紧替他解毒?”
“陛下莫慌,这毒,臣可解不了。”说着,他瞥了眼苏青墨跟容骁,“至于他二人,更是如此。”
“那”
“景公子,你既然说咱们没办法,那意思就是说还另有高人了?”苏青墨这次没等宣帝说完,就率先出声问道。
而景清蓝终于侧目与她目光对视,良久,很是冷淡道:“是不是高人我不清楚,不过有一点,这落花,可是纪家祖传的毒药。”
此话一出,现场突然就静了下来。
苏青墨跟容骁早就想到这一点,是以在听到这话后表现得相当平静。而宣帝则很是诧异地抬起头,他眸底异色逐渐翻转,最后眉毛一竖怒道:“放肆的东西!竟敢把这脏东西弄到宫里面来!来人,去把纪方宁给朕叫进宫来!”
宣帝的表现说明了他对此事深信不疑的态度,苏青墨敛眸不语,只侧目看着地上的段瑾尘,心里面万分难过。而她并未意识到景清蓝这时已经不动声色靠近了她的身边,他狭长的双目瞥了眼苏青墨此刻悲痛的表情,眸底闪着不屑的光芒,面上却依旧平静。
“苏医士你有没有想过,纪家为什么要如此迂回的对瑾尘下毒?他们若是想,直接将人毒死不就好了,何必这么麻烦?”这时,他忽然开口问道。
苏青墨心下一震,猛地抬头,却只见景清蓝高深一笑,然后又回到了宣帝身边。
无法上前去询问他这番话什么意思,苏青墨越想越觉得心惊,到最后只觉得手脚冰凉。
是了,纪家既然有如此厉害的毒药,看不惯谁直接毒死便是,何必还要走这一关。被宣帝发现后吃不了兜着走不说,段瑾尘也不会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就算退一万步讲他们可能是想试探些什么,但这手段未免太过儿戏,叫人看着只会为他们的智商堪忧。
心里面想不明白,苏青墨越发觉得自己好像漏掉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你别听他的话。”这时,肩头被人一按,苏青墨侧目,就见叶萧走上来道,“你知道那个姓景的外号是什么?”
“什么?”
“江湖骗子。”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说着,容骁解释道,“他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掐指一算好像连明天陛下吃什么都能知道。说白了不过是嘴上能忽悠,不然你以为就凭景家在齐宣国的作为,陛下可能会将他收为心腹?”
景家在珉合城的所作所为苏青墨已经见识过一次,而之前从范庭川那里也听说,景家掌握了城中多条经济命脉,家中资产更是数不胜数。这样的家族无端让她想起了容召白家,他们同样都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同样坐拥无数资产,但境况,却丝毫没有相似之处。
然而话虽如此,苏青墨却觉得景清蓝不可能无缘无故跟自己说那些。就在她内心越发焦灼的时候,纪方宁在太监的引领下也步入了小院,但还没等宣帝发威,他却早已跪倒在地,很是严肃地磕了个头。
“陛下,纪家犯了大事冲撞了瑾王爷,还请陛下责罚!”
宣帝一听这话,当即拉下脸看着那个太监:“多嘴的东西!”
“陛下,奴才冤枉啊!”老太监一听腿都吓软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老泪纵横道。
纪方宁见状也急忙叩首,只是那举手投足的气态比之老太监不知要高贵多少。他见宣帝没有再吭声,这才有礼地直起身子,但表情却很是严肃道:“陛下,的确不关王公公的事,是臣已经从家妹那里得知了详情,所以在猜到有可能会酿成大祸后,急忙求旨入宫。”
如此巧合未免显得太过刻意,苏青墨正深望着纪方宁的时候,就见他忽然转向自己道:“很抱歉苏医士,是我教妹无方,这才让她做出如此狠毒的事。若早知那药包是你给瑾王爷抓的,打死她都不敢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恶事啊!”
第336章谁的债谁来还()
纪方宁这一番话听起来可没那么顺耳,容骁眉头一拧,不由冷笑:“纪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哦,如果纪小姐知道是瑾王爷的东西就不会下手了,那如果不知道呢,是不是就可以随心所欲拿人命当儿戏?”
对容骁的质问纪方宁表现的相当淡定,那模样就好像刚才那番话跟自己压根没有半点关系。他象征性地瞥了容骁一眼,随后只转向宣帝道:“陛下,此事的确是臣妹的错,但还请陛下容臣解释。”
宣帝一脸恹恹,深望了纪方宁一眼后,道:“你先说。”
“落花虽然是纪家祖传的毒药,但只传男不传女,因而除家中男子外,女眷一律不能接触更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臣妹毕竟年纪尚幼,见此情景不禁好奇,于是便趁臣不注意时偷拿了些,想去城中药房打听打听落花到底有何作用。”
“她去的时候在门口碰见了苏医士,二人似乎言语之间有些误会,臣妹一时心急,于是在拉扯中不小心将落花粉末洒在了苏医士的药包上。”
“之后她在药房师傅的解释下知道了落花是一种剧毒,这下子才终于慌了神,急忙回府将此事告知于臣。臣亦是担心出事,所以才马不停蹄地赶来宫中求见陛下。”
就在纪方宁说话的时候,在场众人没有一人出声打断。随着他一点点道出的真相,就见有人诧异有人愁,而更多的则是面无表情的阴冷跟漠视。
就比如说,苏青墨跟容骁。
他二人皆是从大风大浪中走过来的人,自然知道纪方宁这番话的可性度基本为零。虽说他一言一句都很符合常理,但是他却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落花既然是纪家祖传,又是传男不传女的贵重东西,为了防止女眷沾染,应当放在更为隐秘的地方,又怎么会轻易被纪若鱼得到?
更何况,纪若鱼虽然在他们面前偶有猖狂,但在纪家可是人人都知道的乖乖女,就这么一个性子柔弱的人,会做出偷拿家中祖传之物的行为?
然而即便心知真相如此不靠谱,苏青墨跟容骁却谁都没有说话。毕竟,连他们都能看出来的漏洞,其余人又怎会不知,一切,不过是要等宣帝的判决罢了。
在纪方宁说完话很久以后,现场依旧一片寂静。众人全都小心地打量着宣帝,却见他面无表情,那目光像是在看纪方宁,又像是透过他的身体看向其他地方。
如此等了几乎有一柱香的功夫,才见宣帝唇角翘起,带着一抹嘲色道:“纪方宁,你是当朕好糊弄吗?”
纪方宁闻言倒也不慌,只叩拜在地道:“陛下,臣所言句句属实,还望陛下明察。若此事真是臣妹故意为之,那不必陛下责罚,臣第一个就不会放过她。”
如此大义灭亲的举动堪称完美,然而对宣帝却完全无效。不过宣帝虽然满面嘲色,却丝毫不提及关于真相里面的漏洞,只在稍作停顿后,道:“废话少说,先把解药拿出来救治瑾王爷!”
纪方宁像是早就知道如此,再做礼后转过身子,从贴身锦袋中拿出一个药瓶,倒出三颗殷红的药丸。当他正准备给段瑾尘喂下的时候,苏青墨却突然俯下身子,她面上和煦,语气却冰冷道:“纪公子,这药还是让奴才看过为好。”
“苏医士,你这是何意?”一直保持的冷静终于有了丝丝裂缝,纪方宁皱眉问道。
“没什么意思,不过是例行检查。”苏青墨不由分说从他手中拿过药丸,只放在鼻下轻轻一嗅,心里便多少有了数。她重新将药丸放回纪方宁手中,这才脸上带了点笑容,一边起身一边道,“毕竟此事的确是纪家有错在先,奴才也是担心你们来个杀人灭口,死无对证。”
这话当真难听,果然就见纪方宁沉下脸来似乎想要辩解什么。然而没等他张口,宣帝一声“还不快做”将他的话尽数堵在口中,他一脸阴沉瞪了苏青墨一眼,这才将药丸给段瑾尘喂下。
在做完这些后,纪方宁重新起身站在一旁,其余众人则全都盯着段瑾尘,一方面担心着,另一反面却隐隐期待着。
苏青墨亦是如此,她藏在袖子下的手早已紧握成拳,即便连指甲抠进肉里也浑然不觉。很快,在肉眼所见之处,段瑾尘苍白的脸色逐渐归于红润,而他青紫的唇瓣也慢慢恢复本来颜色。听着他越发自然的呼吸声,苏青墨终于一颗心落地,她蹲下身拉过段瑾尘的手探脉,在察觉那一股霸道之气逐渐消散的时候,长松了口气。
“如何了?”这时,就听宣帝问道。
“已经无碍了,陛下。”苏青墨垂首道,“瑾王爷体内的毒已除,接下来只需要安心休息便可。”
“那这事,便交由你去办吧。”宣帝的脸上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只随意扫了眼段瑾尘后,重新看回纪方宁。
“纪家,目无王法,以下犯上,实在该死!但朕谅你妹妹年纪尚轻,此事也是她无意为之,朕便饶了你们的死罪,但活罪难逃!”宣帝阴沉着脸冷声道,“纪方宁,你与你父亲罚俸半年,以儆效尤,至于你妹妹,禁足家中抄写女训百遍,无朕旨意,不得出门!”
“多谢陛下。”纪方宁闻言没有一丁点的反应,只叩拜做礼,十分恭顺的样子。
见状,宣帝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身便由太监搀扶着离开此处。景清蓝与纪方宁二人见状,在恭送宣帝离开后也都纷纷转身,全程二人都不看对方一眼,像是完全不认识一般。
很快院中只余苏青墨与容骁二人,还有一个尚在昏迷的段瑾尘。容骁在见苏青墨一直蹲在段瑾尘身边没有说话,心下担忧,也不由蹲了下来侧目望着她。这才发现她一直都握着段瑾尘的手,那般心焦又担忧的样子,像极了面对出事爱人时候的态度。
他看着心里面一滞,脱口而出却是道:“他已经没事了,你不要担心。”
“恩,我不担心。”苏青墨点点头,一双眼睛却没有离开段瑾尘半分。
“因为我知道,如果他出了事,我也会活不下去。”深吸口气,苏青墨完全不知自己这话说的有多令人误会。她慢慢侧目看向容骁,苦笑道:“所谓杀人偿命不是吗,我的错,终归要我来承担。”
容骁闻言心上一震,总觉得苏青墨似乎话里有话的样子。而这时就见段瑾尘的手似乎动了动,接着他睁开眼睛,却丁点没有刚醒之人的迷茫。他望着苏青墨戴着面具的侧脸,少顷,唇角微扬。
“苏医士,杀人偿命是没错,不过在那之前你是否可以跟我解释一下,你刚才为何一直唤我瑾尘?”
第337章枪打出头鸟()
苏青墨万万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早就醒了,更没想到他在之前那么疯癫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听见自己的声音。
她不由皱紧了眉头,隐约有种被人耍的感觉。她既不想在这个时候对刚才的事再说明什么,更不想事到如今,在段瑾尘依旧失忆的关头跟他相认。
“我”
“是我说的。”这时,就见容骁突然凑过来,一把将她的手挥开,然后自己按住了段瑾尘的手背。
果然就见段瑾尘脸色一僵,而容骁则脸不红心不跳的,眼神甚至还颇为深情。段瑾尘看着他这幅样子原本就酸痛的五脏六腑更是搅在一起,他强忍住内心恶心的感觉,皮笑肉不笑道:“叶先生,刚才的声音是一道女声。”
“王爷听错了吧?”厚脸皮的说着,容骁清了清喉咙,突然捏着嗓子道,“瑾尘?”
这一声简直惹得苏青墨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她没来由打了个寒颤,下意识便往后一缩。而段瑾尘更是觉得被魔音灌了耳,让他好不容易恢复的红润面色瞬时变成了铁青,无奈自己的手此刻还被容骁按着,简直有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是这样吗,王爷?”几乎要忘了自己是容召大名鼎鼎的平南王,容骁做起这件事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半分扭捏,眼见段瑾尘不肯说话,他便作势又道,“是不够吗?那我再来两声你听听?”
“够了够了,好了好了!”段瑾尘忙不迭地说着,终于将自己的手从容骁的魔爪中拔了出来。他难得顶着一张冷脸,看了看容骁,又看了看苏青墨。那深邃的眸底像是蕴藏了什么巨大的情绪一样,却在转瞬间消散无痕。
深吸口气,他淡淡道:“是我听错了,你不必再说,不过今日还是要多谢苏医士你出手相助,否则只怕我”
“瑾王爷不必客气,这是我应做的。”苏青墨也恢复了常态,道,“只是恢复记忆一事”
“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刻。”反倒出声安慰苏青墨,段瑾尘面上冰冷总算缓和了几分。在说完这些后,他似乎终于觉得体力不支,便在太监的搀扶下,缓缓离开了此处。
苏青墨这时候才抬起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内心百感交集,直到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再度响起。
“哎哟喂,这就走了啊瑾王爷,不听我再给你叫两声?”
简直不能更恶趣味,苏青墨嘴角抽了抽,转过身看向身后的容骁,少顷道:“叶兄,我觉得相比之下,他可能更愿意听你叫床。”
面对如此嘲讽,容骁原本还嚣张的气焰顿时熄灭了。他耷拉下一张脸可怜巴巴地望着苏青墨,那般委屈十足的样子几乎要叫见者流泪,他心想自己为了她连尊严都不要了,可到头来竟然还被她嫌弃!
什么嘛,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可要比那时候好听多啦!
“不过今天我也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我恐怕一个人还解决不了这些。”
心道这才像话嘛,容骁轻咳一声恢复常态,颇有些得意道:“别客气,这一切都是我应该做的。不过你既然也说了要谢我,那”
“除了以身相许外,其他都可以。”简单直接又暴力,苏青墨再度一句话,让容骁整个人垮了下去。
“还有其他选择余地吗?”
“没有。”冷哼一声,苏青墨转身离开,但嘴角却不由自主微微上扬。
第二日,关于纪家被宣帝责罚一事就传遍了皇宫内外。人们在好奇纪家到底犯了什么事要受到如此重的责罚时,另一边的封旭尧跟孙家却高兴地恨不能飞起来。早在前一天从宫中太监那儿听了个大概时,封旭尧就坐立不安,一心想要知道结果。他原以为宣帝最多不过嘴上骂两句,谁知动了真格的。
尽管之前纪家跟孙家达成短期协议要联手找景家的麻烦,但,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纪家毕竟是封旭楠的靠山,眼下纪家出了事,连带着封旭楠在宣帝那儿也讨不到半分好处。
至此,他太子的宝座则会更稳一些。
眼下封旭尧正哼着小曲儿坐在寝宫中,一边悠哉挑着今年新下来的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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