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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倾狂-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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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狂眉眼不抬,“不好意思,我护短。这还没有确定的事情我可不能太过武断下结论。”
“切!”花满楼挥了挥扇子。“得得得。”
“若真是我大哥,我就只有一个疑问,他到底是要干什么?”凤倾狂喃喃自语。
凤倾狂再次见到凤家二哥和三哥时,那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凤兮云倒还好,一脸平静,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凤兮清就不同了,满脸的幽怨,眼眸飘在哪里哪里的气氛都会变得微妙。
“我说你,别拿那眼神瞅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爱上我了。我可不好这一口,鸡皮疙瘩都给我看出来了。”花满楼一边搓着手臂一边吊着嗓子嫌恶的对着凤兮清说道。
凤兮清撇了撇唇,一路小跑就想往凤倾狂身上蹭。
“九弟!”夸张的拉长音调带着哭腔,还未抱上凤倾狂,就见亮光一闪,七杀的刀看看从他鼻尖蹭过,削落发丝两三根。
“什么时候我抱我自家弟弟都不行了。”他垮着一张脸对七杀怒目相视。
凤倾狂有些失笑,“好了,七杀也是条件反射,谁叫你冲这么快的。”
凤兮清眯了眯眼,对着七杀冷哼一声。
也不知道这冰块石头脸是什么做的,自家九弟到底是这么会有这样的朋友的,简直非常人也。
对,九弟的朋友都是非常人,捡个小白也能捡个麻烦。
凤家兄长总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会在不知不觉中攻下你的心防,然后将距离拉成零。
凤兮清更是一个自来熟,就连七杀都能去侃上两句,更甚者七杀还真的会回答他。
比如某天凤兮清问七杀。
“你喜欢凤阿九?”
七杀,默。
“你喜欢花满楼?”
七杀,默。
“你喜欢我?”
七杀:“九头斩。”
一阵风起云涌,刀光乱舞,九大蛇头出鞘而去
虽然凤兮清的结果有些惨兮兮,不过好歹也得到句回复了不是。
凤倾狂想到这里,唇角的笑意越发浓厚。
“大哥为什么又关你们紧闭?你们又打烂东西了?”
凤兮清听到凤倾狂的问话,脸上的神情一滞,眼神顿时有些飘忽起来。
凤倾狂眉梢一挑,有故事啊,这绝壁是有故事啊!凤兮清这一向天不怕地不怕脸皮厚的跟城墙倒拐似的人,居然还会有尴尬的时候。
她发誓,她绝对没有看错,凤兮清的脸上方才肯定是红了。
“三哥?到底怎么了?”凤倾狂见凤兮清那副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的模样,遂转头问向凤兮云。
一向淡定从容只会被凤兮清气炸毛的凤三哥,听到凤倾狂的问话,唇角勾起一丝堪称神秘莫测的微笑,然后就走了。
凤倾狂:“”
花满楼:“”
七杀:“”
几人目送着凤兮云走远,阳光穿过他的身侧,有一层逆光的朦胧剪影。
“凤兮云,你等等我啊!”凤兮清最先回过神来,二话不说,就追着凤兮云的背影跑上去。
只留下凤倾狂几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一时相对两无言。
这算什么意思?凤三哥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怎么让她觉得有点毛骨悚然呢?
花满楼也被那两兄弟搞迷糊了,一向伶牙俐齿的吐槽劲儿完全没有了发挥的余地,他有些机械的摇了摇扇子。
“诶,我怎么觉得那两人有猫腻啊!”
凤倾狂瞟了他一眼,“不是你觉得,是我们都觉得。”
“是吗?”花满楼用手肘支了支七杀。
“七杀,你也这么觉得?”
七杀犹如一颗山崖上的青松,站得笔直。他波澜不惊的回着花满楼:“我有眼睛。”
话外之意,我看得出来。
花满楼被七杀堵得干笑两声,也只有这冰块脸能堵他了,自从发他看过凤兮清的悲惨下场后,非常有自知之明的不去撩拨这个臭石头。
稍微一两句,这人九头斩就招呼过来了。
“要不你去问问你大哥?”花满楼眨了眨桃花眼。
凤倾狂微微侧头,“正有此意。”
下午的时光过得总是特别快,凤倾狂还没恍过神来,就到了晚膳时间了。
一众人坐在安然居里,花满楼不停的给凤倾狂递着眼色。
示意她一定要记得问凤归远关于那两活宝兄弟的事情,此等明显会很热闹的事情怎么能就此放过呢。
“喂,娘娘腔,你眼抽筋啊!”凤兮清很敏感的看到花满楼的小动作,一时间就像是炸了毛的猫一般,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度。
花满楼平生最恨这三个字,眼眸一横,冷气盈满桃花美目。
“干卿底事儿。”
凤兮清一直都与花满楼不对盘,有种关系叫做白首如新,倾盖如故。这本来是个好寓意,但是放到凤兮清与花满楼身上,那就是给这句话打上了个大大的引号。
他们两倾盖如故是没错,只不过是那种你上辈子欠了我两文钱没还清的那种“故”。
“你朝着我九弟抛媚眼儿怎么不关我事了,要是你朝别人发骚我才懒得理。”凤兮清冷声哼道。
花满楼扇子一摇,又是一个水光潋滟的眼神朝着凤倾狂递过去,直把凤倾狂弄得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不是激动的,是恶心的。
“我乐意,怎么着?”花满楼下巴一扬,一脸你不爽就来打我的挑衅神色。
凤兮清见到花满楼如此嚣张,还是在他的地盘上,再想起平素里没少与花满楼斗嘴,每每他都是占不到便宜的郁卒。
此刻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还有那被关禁闭的憋屈夹在一起,瞬间,爆发了。
“你就是欠揍,今天我不把你这身孔雀毛拔了,我就不姓凤。”凤兮清一脚踏上椅子,一手拍向桌子,桌子上的碗筷杯盏齐齐跟着跳了一跳。
那手掌与桌子相触的清脆声响让凤倾狂都感觉有些肉痛。
第228章 预示()
“那你姓什么?姓鸡吗?”花满楼也是学着凤兮清的姿势,一脚踩上椅子,脊背一躬,唇角勾起挑衅笑意,出口的话语也是毫不留情。
若不是两人中间隔着一个七杀,那头肯定都顶在一起了。
隐隐看去,凤倾狂只觉一只开着屏的孔雀和一只炸了毛的猴子要开战了。
“花满楼,你才姓鸡,也只有你这娘娘腔才配得上这姓氏。”凤兮清瞪着他,愤怒的口水四溅。
花满楼一听凤兮清如此说,那调笑的表情也开始变得愤怒起来。
“我说凤兮清,你才是个不要脸的。我说我的话做我的事,你老出来横插一杠,不知道还以为你喜欢我,在吃我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凤兮清一张脸立马涨成了猪肝色。
“我喜欢你?你说这话才是不要脸。”
“是你不要脸。”
“你不要脸”
两人开始了幼稚的对骂,期间口水四溅,视在座的人如无物犹如泼妇骂街一样形象全无。
但是他们都忘了,孔雀和猴子之间还坐了一个沉睡的老虎。
两方唾沫横飞,肉眼都可看见在七杀的头顶上几乎都有了小型的喷泉,于是七杀
“九头斩!”
雷霆一击后,世界和平了,世界安静了,安然居的桌子又遭殃了,在座的人又吃不成饭了。
时间和空间在沉寂两秒之后开始动了,凤倾狂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碗连同米饭一起被劈成了整整齐齐的两半,接着桌子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蜿蜒出笔直的裂痕,哗啦一声。
墨天君皇赠送的价值不菲的玉石桌散架了。
各色碗筷杯盏也碎了个稀里哗啦,清脆的声响直把人听得心惊肉跳。
并不是说那声音刺耳,才让众人一阵心惊肉跳,而是坐在主位上的凤归远脸黑了。
“凤兮清,三天不准吃饭,花满楼,把这玉石桌赔上,七杀算了。”凤归远铁青着脸看着一片狼藉说道。
“为什么七杀要算了,我不服。”凤兮清不停嚷嚷。
“你还好意思问为什么?”凤归远想要拍桌子,蓦然才想起桌子碎了,那手半路转个弯拍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一阵疼痛。
“不吃饭就不吃饭,就算五天不吃饭我今儿个也要把这花孔雀给打一顿先。”凤兮清将袖子卷起,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凤-兮-清!”一生怒吼,凤归远一向温文尔雅的眉眼在此刻全数消散。
这一生,摊上这样一个猴子弟弟,简直就是冤孽。
安然居那一场动物之间的闹腾最后以凤兮清被凤兮云拎走关禁闭划下了句点。
等到恢复平静时,已经是月上柳梢头了。
花满楼站在廊桥上,唉声叹气。
“哎,我今晚上要睡树上了,凤阿九你都不帮我说话。”他一双桃花美目哀怨无比,逍遥扇在他手中轻摇慢晃,缕缕发丝飘飞,添了几许魅色。
凤倾狂自动屏蔽他那眸光潋滟的神色,淡声回答。
“你自找的,你们两个太不把咱家大哥放在眼里了。”
花满楼撇了撇唇,手一挥,衣袖轻晃,眼波儿轻勾。
“奴家哟,一时忘了凤家大哥回来了。”
凤倾狂看着他那模样浑身一激灵,啧啧,一个男人做出如此动作还给人一种美丽的不敢直视的错觉,也是到了一定境界了。
要不是她与花满楼呆在一起很久了,她简直怀疑花满楼肯定是那开着青楼专门拐卖良家妇男的老鸨。
“说的也是,大哥一直没回来,你们一直在家里打打闹闹也没人管,看吧,现在尝到苦果了。”
“不说这个了。”花满楼摇了摇头,满脸挫败,蓦然又想起了什么,桃花眼里一丝光华闪过。
“诶,不是让你问凤家大哥关于那两活宝的事情吗?你没问?”
凤倾狂手指摩挲了一下须弥戒指,无奈道:“你们这么闹腾让我这么问?”
花满楼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现在这夜深人静好时候,还不快去问一问。”
凤倾狂挑了挑眉梢,“为什么你不去问?”
凤归远今天可是正在气头上,谁去谁倒霉啊,她才不想当出头鸟。
“没见他都把我发配到树上来睡了吗?我哪里还赶去惹他?再惹他,怕是要发配我去睡大街了。得,我还记得这凤府做主的是他,主人的面子总得给不是。”
凤倾狂额头一抽,“敢情以往你都没给我这个主人面子。”
她将主人两个字咬在唇齿间,颇有些调侃的味道。
花满楼眼眸一勾,一手拿着扇子就同凤倾狂勾肩搭背起来。
“我们两哪跟哪啊,咱们都这种关系了,还那么生分干什么。面子都是给陌生人的,熟人咱就得没脸没皮才能体现出感情好,你说是不是?”
凤倾狂手腕一抬,支开花满楼那亲密的搭在自己肩头的手。
“我们是什么哪种关系?我怎么不知道。”
花满楼唇一撇,点点怨气溢出。
“奴家奴家可是你未婚妻来着。”声音略微低,轻轻软软的音调在这夜色里真是勾人异常。
凤倾狂忍住想一巴掌拍翻他的冲动,一步移开。
“我没承认过,你算哪门子未婚妻。”
花满楼身子一转就想接着贴上去,那手臂还没巴上凤倾狂,就被七杀的刀光给晃得眼睛疼。
也亏得他眼疾手快,身形一错才是挡住那凌厉的刀刃罡风,要不然他那漂亮的手可就留不住了。
“臭石头你干啥啊!没看到我手在这里吗?差点就给我砍下来了。”
“砍得就是你的手。”七杀语调平板,面容冷硬,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在说今晚上夜宵咱们吃汤圆一样。
“我又哪里惹到你了。”花满楼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哼!”七杀的回答只是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铿锵有力的短字。
花满楼看着那平板冷硬的面容,一时间只觉冷风瑟瑟孤凉寂寞。
凤倾狂看着花满楼与七杀的模样有些失笑,她微微摇头便转身朝着自己院落走去。
“凤阿九,你还真不收留我啊?真让我挂树上啊!”花满楼看着凤倾狂的背影,声音里都是浓重的怨念。
凤倾狂挥了挥手,脚步轻盈间声音也轻快。
“挂着吧,挂一天又不会死,反正你最近胖了许多,就当减肥了。”
“啊?我胖了?”花满楼一听她这话,脸一黑,便是急忙看捏捏自己的腰腹与手臂。
“哪里胖了?是这里还是这里天哪,我不要变胖!”他喃喃自语的声音飘进凤倾狂的耳朵里,让她的唇角止不住的往上翘。
真是的,说说而已,居然还当真了,要不怎么说他是骚包花孔雀呢。
一路行走到卧房间,回廊的檀木地板被踩得咚咚生响,七杀亦趋亦步的跟在凤倾狂身后。
“你不去问凤大哥?”
走廊上画眉鸟儿在沉睡,鸟笼顶的夜明珠柔和生辉,夜色安静时分,七杀冷不丁的冒出这样一句话。
凤倾狂顿下脚步,眨了眨眼。
七杀居然也变得八卦了?这是学坏了吧?
“今儿夜色晚了,我明日再去问。”她笑着拍了拍七杀的肩膀,“你回自己院落吧,别跟着我了。”
七杀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开,一袭黑衣融入夜色,慢慢隐了身形。
凤倾狂回到卧房后在那精巧镂空的香薰球里点上迷迭香,这才是缓缓睡了过去。
身体陷入沉睡,灵魂却在游走。
她一路走一路走,一路都是繁花似锦,她走动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有些疲惫,有些倦怠。
她在心底深处想,到底要走向哪里,脚都要断掉了。
“娘,你看那只狼,它受伤了。”
“别看别看,快走。”
对话声清晰的灌入耳朵里,狼?受伤了?在哪里啊,她怎么没有看到呢。
一条小路没有终点,她缓缓的走着,经过一个转角看到了亭台楼阁,桃花粉艳处淡淡香味扑鼻,有琴瑟和鸣,呜咽声声,如泣如诉。
真美的声音,不知是谁在弹奏。
她疑惑着,顺着琴音找过去。
波光粼粼的湖水,那中心之上矗立着一栋精致的亭子,亭子里有一男一女。女人正在抚琴,男人正在吹着横笛,每每和上一个音色间,两两对望,温馨无比。
这对璧人感情真好,凤倾狂如是想到。
想要看得清楚一些,她又走进,一不小心踩到脚下的一根树枝,断裂的声响清脆,打搅了那美好的氛围。
“啊,帝决,有只狼。”女人看到它似乎有些惊吓,慌乱间站起身子,腰身曼妙依偎进帝决的怀里。
帝决?凤倾狂皱起了眉头,居然是帝决。
那俊美无比的容颜,倨傲冰冷的线条,眼眸沉沉如水色之墨,冷漠如常,尊贵依旧。
不是帝决又是谁?
帝决怎么搂着其他女人呢?凤倾狂一时间有些愣住了,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快把它赶走,如此卑贱生物怎可进入流花郡?”那女人在帝决的怀里一阵怒吼。
帝决微微抬起手,光芒乍现直冲她而来。
‘咔嚓一声’,她似乎听到自己心脏裂开的声音,她有些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到自己的胸前满是艳红的鲜血,血色奔流染红了雪白的毛发。
等等毛发?
凤倾狂一阵回神,这是才看到,自己身前有两只洁白的爪子,硕大的兽爪踩在那断裂的树枝上似乎在提醒着她一个离奇的事实。
蓦然,想起那对母女的话。
狼?受伤?
身体开始发麻,心中一阵疼痛感铺天盖地而来,夹杂着微微的惊恐,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试着抬起自己的手。
在她眼眸的不可置信里,她看到随着她的动作,那只兽爪缓缓抬了起来。
“帝决,它居然还没死。”那女子的声音复又响起。
凤倾狂愣愣的看向她,此时恰好那女子转头看向她,霎时间,她的瞳孔骤然缩紧。
第229章 花非花()
那女子的容颜,分明就是她,和她一模一样的,凤倾狂。
猛然间,凤倾狂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睁开了眼睛,呼吸急喘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
烛火已经熄灭,只有月色点点映照,疏影横窗,风声飒飒。
凤倾狂看到头顶那隐隐约约的轻纱软帐,意识渐渐回笼。这里是凤家,她是凤倾狂。
她缓缓起身为自己倒上了一杯水,一口灌下浸润了有些干涸的咽喉,也平复了一下她内心的躁动。
方才是梦吧?若是梦,也太过逼真了。
她居然变成了狼?帝决身边居然出现了另一个“她”。
这是多么玄幻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
她轻轻吁了一口气,抬手抚向自己的心脏,方才那打入心脏的钝痛清晰的让她不忍回想。
末了,她有些失笑,不过是个梦而已,何必这样较真。
看向窗外的夜色,树影重重摇曳,心想也是睡不着了,不如出去走走。
披了一件薄衣,凤倾狂缓缓出了门去。一路漫无目的的走去,忽有一阵声响响起,她迅速的转至角落里,看到有一个人影从树上跃过,黑衣包裹,黑巾遮面。
凤倾狂眼一凛,体内内力一运转,脚下一错便是掠上,跟了过去。
这个地方人人皆用炼气,她用内力追踪的话,反而会让人察觉不到,敌方身份不明,还是隐藏点的好。
许久没有追踪过一个人了,凤倾狂的心里隐隐有些兴奋。
她跟着那身影七拐八拐,穿梭在巷口街道间,两道人影一前一后,落地时都如同那猫儿一般,高贵优雅,悄无声响。
凤倾狂一边追踪间,眉头也是皱得越紧。
这身形太熟悉了,记忆中,她看到过这样的身形,飞身起跳时如同落叶冰雪,没有一丝声响,带着夜风的寒气。
跟着那人一路行走,居然已经是到了皇城外,再然后她便看到那身形轻车熟路的到了一处家宅。
“就是你吗?下了战书给我?”家宅里有一老者站立在院中。
凤倾狂在暗处微微皱起了眉头,她认识这老者,这老者名为李游,炼气阶级在皇城中是排的上名号的绿阶。
那黑衣包裹的人二话不说便是攻向李游,李游也似早有了准备,身形一错便是连连挡上。
凤倾狂看到那黑衣人手腕处清晰的炼气环,青色的六个环。
战斗根本没有任何悬念,黑衣人一掌重重打向间,将李游打飞了出去。
“老朽输了,甘拜下风。”李游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微微一躬身。
猛然间,那黑衣人重拳一击,似要将李游往死里打,凤倾狂皱起眉头,身形一错。
身上炼气环全开,手握成拳,与那黑衣人的拳头撞在了一起。
嘭!一声炸响。拳头与拳头的相撞,都是青色的炼气,彼此猛然相击撞上间,都带着狠戾的寒气,炼气光芒相撞几乎让人看到了青色的花。
李游似是也吓住了,一时间跌坐在地,有些颤颤巍巍。
“这位壮士,老朽已经认输,为何还要伤我性命?”
那黑衣人并不答话,他与凤倾狂拳拳相对时,脚下猛然一动,带着狠辣踢向凤倾狂。
凤倾狂眉眼一沉,亦是一个直腿踢出,彼此脚脚相对,都是猛力相撞,大力的相撞让两人都是弹了开去。
“你到底是谁?若是挑战,别人已是认输,为何你还紧追不放?”凤倾狂话语里带着冷意。
黑衣人抬起头,黑巾覆面处,一双眉眼清雅无比
如尘躺在一口晶莹剔透的冰床,以往面无表情的容颜此刻更显冰冷。
一片轻盈羽毛悬在他鼻尖微微浮动,昭示着他还有一丝微弱的生命。
“少主,如尘的五脏六腑受到了重击,若不是身子骨一向硬朗,怕是早就撑不住了。”
一位老者躬着身子,话语里都有些颤抖。
如尘是他唯一的后人了,若是为了家族死而后已也就罢了,偏生这次伤得莫名其妙,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
帝决缓缓走到如尘的身边,眼底暗光涌动。
“为何不找神乐?”
老者微微摇头,“神乐大人根本就不会见我们此等凡人,我们也不敢轻易去打搅她。”
“去找她,就说是我的命令。”帝决下巴微扬,一丝倨傲流露。
“谢谢少主。”老者的声音仿若领到了救命的圣旨一般,带着明显的激动。
神乐来得很快,白色长裙曳地,紫色长发流泻若华美星光。
小巧玲珑,精致如同娃娃一般。
她手捧着镜子缓缓走到帝决的身前,紫色的眼眸带着神秘的美丽。
“救他。”帝决看着她,冷声吐出两个字。
神乐微微俯身,随即摇了摇头。
“除非你照我说得做。”
帝决眼眸微微眯起,有厉光涌现,眉宇间暗云涌动。
“什么意思?”帝决看着面无表情的神乐问道。
神乐不避不让的与他对视着,紫色的瞳孔里带着坚定。
“你知道的,离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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