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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倾狂-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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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谓之,命运。
“抱歉,娘亲说过,不要同陌生人说话,您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凤倾狂眼眸微微眯起,说着送客的话语。
这少女,深不可测,亦是她无法触及的实力,少沾为妙。
正待此时间,她忽觉心口骤然一阵剧痛,连那脑袋都跟着痛了起来,周身血液几乎逆流,经脉都似逆转。
她觉得胸口突然像是破了一个大洞,连风都能从那穿透而过,让伤口吹得血肉横飞。
那疼痛让她的周身都止不住的痉挛,连手脚都跟着颤抖起来,冷汗涔涔间,无法控制。
凤倾狂猛然睁开眼,刚好撞进有着血意的眼眸里,如同深渊地狱,几乎要吞噬了她,浓重的血溅到了帝决的身上,也染红了他的眼帘。
妈的,这是在被拔刀的节奏吗?真是疼!
只来得及腹诽,她眼一闭又是晕厥了过去。
血洒软帘帐,三尺红花艳。
刀刃带出血迹,溅满帝决的一身,有血珠从他眼前飞过,让他的眼底都起了一丝血意。
“唔!”蓦然间,凤倾狂皱紧眉头,一声轻呼。
正在为凤倾狂救治伤口的女子顿时浑身抖了一下,妈妈咪呀,为什么要让她来?她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有个师傅叫刘蛮子而已。
到底是她在救人还是她在杀人啊,这主子爷的气息也太吓人了,让她简直有种错觉自己快被那眼神给杀得片甲不留了。
“你不是说不会痛?”帝决冷声开口,从未觉得那铁锈味如此刺鼻。
蓝齐儿稳住心神,极力抑制住声音中的颤抖。
“主子,拔刀的一瞬间还是会痛的。再者,就算不会有痛感,但是还是会给她造成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比如胸闷气短呼吸困难等等。”
她将衣衫缓缓剪开,额间微有汗迹。
自家主子爷占有欲也太有强了,治伤而已,非要她这个小菜鸟上,就因为帝族所有炼药师皆为男性,就只有她是女的。
可是,她是菜鸟不是吗?万一一个不小心她忽然不敢想下去了。
呜哇,师傅大人,她要回家,这里太恐怖了。
“刀刃比较锋利,伤口较为平整,也未伤及心脏。这简直是不幸中的大幸。”蓝齐儿看着那胸口的伤势言语间满是赞叹,这运气实在是好极了,连肺腑都未受到太大的波及。
她一边捣着药一边看向那昏睡的容颜。
就是她吗?师傅口中的未来主母,天字部队盛传的凤家妖女,主子爷放在心上的宝贝,疏星仙子挑战的对象。
原来,是这等模样。
即使昏睡中,也不减一丝风华,若不是剪开她胸前衣衫,她还真不能确定这是个女子。
雌雄莫辨,闭上眼都是这幅模样,更不知那睁开眼是何等倾城风景。
更鼓打响,窗外渐渐暗沉,雨打小轩窗。
蓝齐儿抹了抹额头的汗,缓缓站起了身子,咔嚓一声,自己的腰身硬生生的脆响。
“好了,只要这几日好生将养着,不动炼气,不动筋骨,就可以了。”
她拿起一方锦帕轻轻擦拭着手,“也亏得主子爷用阵法护住了她的心脉,让她在治伤的过程中没有受太多的罪。”
“护住心脉?”帝决四个字轻轻出声,满是威压。
他主修武,阵法也只是修炼的罡霸杀气之阵,什么时候会用那等小巧细致保住心脉的阵法了。
“对啊,阵法一直护住了她的心脉,若是没有这道阵法,怕是情况糟透了。”
被师傅拉着疯狂赶路,飞死了几匹天马兽,无数炼阵师传送,阵阵相连,传送的她晕头转向,根本不知东南西北,今夕何夕。
师傅一路上都在念叨,快啊快啊,再不快点今晚上就回家吃自己了,再不快点明年的今天徒儿们就要给我烧香了,蓝齐儿你要记得,若是给师傅烧钱,一定要烧金子。
虽然她很想说,师傅,金子烧不动的。
但是看到师傅那满脸焦急又凝重的模样,她识相的闭了嘴。
师傅有个特性,越着急,话语就越发跳脱。
帝决握着凤倾狂的手,眼底一丝暗沉。
护心阵法吗?哼,皇彻。
原来他昏厥之前向凤倾狂打出的阵法是护心阵法,什么时候他有了这等好心肠了。
“你下去吧!”帝决冷着声音看向眼前的蓝齐儿。
蓝齐儿有些微微的踟蹰,看了床榻上的凤倾狂一眼,嘴唇嗫嚅间欲言又止。
“还有何事?”帝决眉眼不抬的发问。
蓝齐儿觉得自己周身空气的温度霎时降了下来,她硬着脖子回答道:
“主子,您最好不要太过碰她。药效一旦过了,伤口带来的痛楚是难以想象的,稍微一碰触就会影响她。”
蓝齐儿一说完便是逃也似的出了房门,说这番话已经是用了全部的勇气和力气了。
不能怪她,实在是主子爷那眼神简直就像是要吃了那床榻上的姑娘似的,她怕万一待会主子爷一个冲动,那姑娘的伤要是又出了什么问题,她又得来重新弄一遍,又得享受一遍主子那地狱般冰火两重天的眼神。
“蓝齐儿,好了没?”刘蛮子一看到蓝齐儿完好无损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浑身紧绷的气息立马是放松了下来。
说不紧张是假的,从来没有像今天如此紧张过。
今早那场景历历在目。
早晨时分,他向往常一样,逗了几个琼花苑的侍女,又整理了一下草药,然后又同徒儿们上了几堂课。
正待这水光潋滟晴方好时,忽然平地一声惊雷炸响。
“刘蛮子,快快携你家蓝齐儿去墨天皇朝楼外楼,主子爷发话了,迟了一刻,帝族炼药师皆斩杀。”
妈呀,这是出了多大的事儿啊,居然用这个来威胁他,明明知道帝族的炼药师都是他的心爱弟子,怎么能让爱徒赴死呢。
于是一路上赶风赶雨,终于是赶到了这墨天皇朝。
他到了这里的楼外楼,才是恍然醒悟,原来是这未来主母出事了。
这未来主母可不简单啊,不过这主子倒也真急了,居然连皆斩杀这句话都说出来了。
要是以后这凤倾狂来到帝族,那些长老还不得刁难,毕竟有长老是炼药一族的泰斗啊!
他一边回忆着,一边终于是轻松了下来。
蓝齐儿这是第一次医治人,大概缘由他是猜到了,想不到主子爷居然已是到了这种地步。他虽然对蓝齐儿有信心,但是毕竟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万一出了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那他倒是真万死难辞其咎了。
“师傅,没事的,别紧张,别紧张。”蓝齐儿一双杏眼笑得甜美。
“我没紧张,我只是问问你。”刘蛮子摸了摸蓝齐儿的脑袋。
蓝齐儿眨了眨眼,歪着脑袋看向刘蛮子。
“既然不紧张,师傅你腿抖得那么厉害干嘛!”
“死丫头,有你这么揭师傅短的吗?”刘蛮子一个爆栗打上蓝齐儿的头。
那走廊外传来师徒二人的笑闹声,房间内却是寂静依旧。
帝决将那镂空的香薰球挂上床帐,点燃安神香。
蓝齐儿说,一旦药效过后,伤口的疼痛必定很折磨人,点上安神香,能稍微让她舒缓一点。
他的手指轻轻抚向凤倾狂的眉,这女人,真是胆大包天。
这种事情都敢做,万一万一要是没命了,谁来赔他一个凤倾狂。
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对她胃口的,百看不厌的,怎会轻易就放过她。
他的眼神太过炙热,以至于凤倾狂想不醒来都不行,她挣扎着想从黑暗中醒来,睫毛颤动间如同蝴蝶振翅欲飞,脆弱的美丽。
眼眸微张,帝决的脸从模糊到清晰,意识逐渐回笼。
随着意识的清醒,那铺天盖地的疼痛从心口处蔓延至全身,痛得她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靠,那一刀到底是插得有多深,居然会这么痛。
她后悔了,彻底后悔了,若是再来一次,她一定扎大腿,大腿肉多。
凤倾狂一边天马行空的想着,一边适应着这蚀骨的疼痛。
“哼,现在知道痛了。”帝决看着眼眸里满是痛楚神色的凤倾狂,心里的怒火就止不住的升起。
凤倾狂微微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意。
“多睡一会儿,睡着就不痛了。”帝决握着凤倾狂的手,眼底一丝温柔划过。
凤倾狂想回话,但是发觉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眨了眨眼,示意自己知道了。
她闭上眼眸,心里腹诽,这伤口怕是真要做几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废人才是能好了。
为了让皇彻能遭受重创,她那一刀是真将自己扎了个对穿啊,那皇彻的心脏肺腑怕也是好不了哪去。
果然路边的花花草草都不能乱捡的,捡个小白回家,居然都能捡到帝决的敌人。
到底是她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差。
这么一想着,凤倾狂便是沉入了黑暗里。
她以为她能睡个好觉,事实上她想多了,还未来得及陷入睡梦,火光乍现处,亭台楼阁潺潺流水响。
这次火凤没有喝茶了,而是在绣花。
绣绣绣花?
凤倾狂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想要确信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第218章 帝决阿九结局后的二三事()
可是那阳光微风处,傲娇火烧鸟一个翅膀拿着针,一个翅膀拿着丝帕,可不是在绣花吗?
“噗嗤”凤倾狂简直忍不住这笑意。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滑稽,明明绣花是大家闺秀做的事情,这火烧鸟是要闹哪样啊!
“喂,你是准本绣件嫁衣去嫁人吗?”
她几步上前走到火凤面前坐下,言语间毫不客气的奚落。
火凤脑袋微微晃动,“非也非也,我只是想要尝试一下你们人类的生活方式,不过你们人类真的太奇怪了,啥玩意儿都弄。”
它一边说道一边用翅膀举起那方丝帕,“特别是这劳什子玩意儿,太费眼睛了,我都受不了真不知你们人类怎么受得了。”
凤倾狂撇了撇唇,“那是因为你眼睛太小了。”
开玩笑,翅膀拿着丝帕离它那眼的距离几尺远,还怎么绣?这本来就是个精细活儿。
“说吧,找我来干什么?”凤倾狂懒懒的倚在玉栏杆上。
火凤此刻的耐心似也到极点了,将那针线一扔,朝着凤倾狂说道。
“现在是个好契机,你现在试着用火元素锻造你体内的炼气珠,将那天之力引出来。”
凤倾狂闻言,眼眸划过一丝光亮。
她自得到这火元素后,百般试炼都无法解开封印释放出天之力,这火烧鸟总是说着时候未到,她也明白,这种事情是急不来的,也就慢慢等着来。
没想到来得这么快。
她遵循火凤的话语,将体内的炼气珠高速运转起来,火元素在体内并不像那雷元素一般,化成了晶体,而是与炼气珠融入到了一起,呈现出了火红色。
那炼气珠高速的转动让体内的血液都是沸腾了起来,手腕上的青色炼气环一个一个往上涨,全身炼气已经是开到了极致。
她能感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路,她拼命的冲撞着,浑身的筋脉都似被烧灼了起来,牙关紧咬,一刻也不想松动。
炼气珠持续的全力转动,几乎快要枯竭,体力也越发支撑不住。
要失败了吗?
凤倾狂有些微微的不甘,不可以,都到这个地步了,怎么可疑放弃。
就在炼气全部枯竭之时,忽有一阵光亮划过心间,有那浩瀚力量汹涌而来。
“解印,第一层。”
帝决察觉到了凤倾狂体内力量的波动,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忽有叩门声轻轻响起。
他为凤倾狂掖了掖被角,便是缓缓走出房门。
“何事?”帝决看着眼前的刘蛮子与蓝齐儿。
刘蛮子微微俯身,抬眼间满脸严肃,“主子,您可是沾染过什么东西,您的力量正渐渐在消退”
帝家小烦在穿过重重障碍,躲过层层围追堵截,跑到自家那座开满桃花的山上,开始挖土。
“喂,你在干嘛!”
帝家小麻坐在桃树上,对那挖土的动作表示好奇。
没错,这两只就是若干年后的凤倾狂称之为“麻烦”的双胞胎。
帝小烦头也不抬,小手挥舞着。“我前些天埋了一个包袱在这了,现在我要把它挖出来,然后,离家出走。“
他最后四个字说得是掷地有声,小拳头舞动,带着满满的自信。
“你在这里好好的,干嘛想要离家出走?”帝小麻手指一抬,一颗松子弹起,然后又准确无误的落到了嘴里。
帝小烦嘴一嘟,粉嫩脸颊皱起来像个小包子。
“你以为都像你这么好玩,那些老爷爷太可怕,天天缠着我,无时无刻都在我耳边念叨什么继承大业。”
帝小麻眉一挑,晶莹眸子里划过一丝笑意,带着微微的狡黠。
“谁叫你要在那些人面前炫耀你的能力,我早就跟你说过,到了这种地方一定要装傻,可别暴露了。”
“那叫暴露吗?”帝小烦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瞬间跳了起来。
“明明是救人好吗?那个女孩子掉到悬崖下面了,我迫不得已才下去救她。”
“是是是,烂好人,你救她的时候不过顺手破了几个大阵,打了几个老头,炼了救命的药给她”帝小麻一边摇头一边用着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帝小烦。
“哼,你以为都像你这么冷血无情的。”帝小烦粉嫩小唇轻咬,眼眸若水晶透明,满是委屈。
帝小麻唇角微勾,浅浅笑意流露。
“冷血吗?帝小烦,你倒是真学不乖啊!你不记得了,美人娘亲带着我们四处飘零的时候,你见过有谁向我们伸出援手?恩?”
他问话间,唇角虽有笑意弥漫,但是眉宇却满是冷意,眼眸里盈满了不屑,那抹笑意和着飘零的桃花,带起了邪肆的弧度。
帝小烦瞬间就不说话了,眼眸垂下间,一副几乎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喂喂喂,我又没欺负你,你一个男孩子怎么这么爱哭。”帝小麻从树上一跃而下,衣摆飘飞间,双眸隐隐有红色闪现。
他伸手捏住帝小烦的脸蛋,颇有些无奈。
老天爷为什么让这个笨蛋成为自己的兄弟,动不动就爱哭,心又软得要命。到底是继承了美人娘亲哪一点?至于爹,那更不可能了,这小笨蛋完全就没继承到爹的狂拽酷帅叼嘛!
帝小烦抬起头,拉住帝小麻的衣袖。
“哥哥,我想去找美人娘亲。”他抬起的眼眸里盈满水光,小巧鼻尖有些微红,看起来就像是可怜巴巴的小狗一样。
帝小麻微一挑眉,只有在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叫他哥哥啊!
“想找就自个儿去啊!你不是要离家出走嘛!刚好就顺路去了就是。”
帝小烦唇一撇,眼泪都快滚出来了。
“我不知道美人娘亲在哪,爹又不告诉我。”
“谁叫你讨人嫌了,天天黏在美人娘亲的身边,爹当然不想让你知道。”帝小麻不以为然的说道。
也就只有这个笨蛋看不出来,那日女孩的坠崖明显就是设计好了的嘛!偏生这小笨蛋要去上这个当,他完全有理由怀疑,爹绝对是故意让那些老东西看到这笨蛋的天赋的。这样,他就能完全占有美人娘亲了。
这句话杀伤力太大,帝小烦的金豆豆瞬间就滚了出来。
“我真的很讨爹的嫌弃?爹以前就不要我们,现在明明认了我们,还嫌弃我们呜,我要去找美人叔叔,这世上只有美人叔叔对我最好。”
帝小麻的额头瞬间有些抽疼,这笨蛋真是有够笨的,明明是句玩笑话他都能当真,还哭得这么伤心。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带你去找美人娘亲。”
“真的?你知道她在哪里?”帝小烦的金豆豆来得快也去得快,小脸蛋一听到这话,瞬间又笑出了一朵花来,只是那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泪珠,看起来惹人心怜无比。
“当然,我在娘亲的那什么胸罩里下了追踪粉,爹是察觉不到的。”
帝小麻笑得灿烂,眼底都是狡诈的光芒。
帝小烦听着这话,瞬间愣住了,那不是美人娘亲的内衣吗?要是爹知道了
“哥哥,爹会不会杀了我们啊。”帝小烦问话间有些呆萌。
帝小麻撇了撇唇,“不会,他欠我们的多着呢。”
帝小烦皱起一张包子脸,“明明是欠美人娘亲的,你怎么那么不要脸说是欠你的。”
帝小麻眼眸一眯,一丝危险划过。
他直直盯着帝小烦,话语间都是有了肃穆,隐隐带有杀意。
“你要牢牢记住这一点,帝之一族永远欠美人娘亲的,爹也永远欠美人娘亲的,他们亦是永远欠着我们的。”
良久后,帝小烦才是愣愣的点头。
“哦!”
得到了帝小烦的肯定后,帝小麻那充斥着暗色的眼眸瞬间又是有了笑意。
“好了,现在我们去找美人娘亲吧!不过,能否告诉我,你这包袱里到底带了什么?”他指了指被帝小麻挖出的包袱。
“有肉饼子,小泥人,糖葫芦”
“笨蛋,你有空间戒指,为什么要藏在包袱里?”
“对哦,我忘了。”
“帝小烦,你真是笨蛋。”
山道上,孩童的声音夹杂着笑声隐隐传开,微风拂过,人面桃花相映红。
风吹铃动,纤长素手轻轻拂开珠玉帘,素衣白裙,脚步轻敏。
她的身姿曼妙,一步一踏间似有莲花盛开,长发及地仅以一根绸缎系住些许,红唇若粉樱,桃腮流春色。
只是那眼眸却被一根柔软的白锦缎遮住了,遮住了那水光潋滟,遮住了一切灵动绝妙。
锦缎遮住眼眸,系在发后,走动间轻轻飘飞。
凤倾狂缓缓走向房门,手还未摸到那房门,门却开了。
“怎么起来了?”帝决身裹拽地银貂大氅,眉宇间有些微微的担忧。
凤倾狂听着他的话语,红唇轻轻抿起。
“今日阳光似乎较暖,想出来晒一晒太阳。”
帝决轻轻拉起凤倾狂的手,入手的温度有些微凉,让他皱了皱眉头,手一抬便是将她揽抱了起来。
凤倾狂的手微微一紧,便是松了开来。
怀抱温暖,气息沉静,她的脸埋进了那柔软的貂毛之中,有些满足的喟叹。
似乎,多年前,也是如此,一个怀抱便诱她步步深陷。
帝决将她放在了吊床上,小心翼翼的动作如同对待一件易碎的珍瓷。
“风有些凉,我去拿薄毯。”帝决说完便是朝着屋内走去。
待到那脚步声走远,凤倾狂才是将心神收了回来。阳光温暖,让她觉得无比舒适,就算看不见那灿烂天光也能感知到那是多么夺目的颜色。
睡意又是袭来,她渐入梦境。
风穿过树梢,撩起她的衣摆与长发,如梦似幻,阳光静好处,佳人似那画中仙。
帝决将薄毯盖到她的身上,听到她那均匀的呼吸声,乱了许久的心静了下来。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单独相处过了,往些日子,总有两个小家伙叽叽喳喳,白天也就罢了。
第219章 横生枝节()
动作虽然微小却还是被凤倾狂发现了,她抿唇轻笑。
“天天喝这么苦的药,你又板着脸,我这日子可真难过。”她半真半假的语句中带着微微的撒娇。
原以为帝决会顺着她的话说,却不料他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
“确实苦,下次还是让蓝齐儿给你加蜜饯吧!”
“咦,我第一次让蓝齐儿加蜜饯的时候,蓝齐儿不是说对药效不好吗?”凤倾狂话语里满是疑惑。
帝决眉色不改,“我吩咐的。”
他看着凤倾狂的脸庞,岿然不动,就差没将“我是故意的”这几个字写在脸上。
气氛有一瞬间的凝滞,半晌后,凤倾狂才是缓过神来醒悟到帝决的话语是什么意思。
啥啥啥帝大神,居然会用这样的招式整她,他在她心里那伟大霸气又尊贵的形象哦,瞬间崩塌了一半。
帝决学坏了,绝对学坏了。
“下一次让她加蜜饯,确实有些苦。”帝决抿了抿唇,那药汁的苦涩还充斥在唇里。
他一脸正经,丝毫不觉自己的行为有任何不妥。
凤倾狂看着帝决,彻底悲愤了。
这厢是儿女情长光渐暖,皇彻那里就是阴暗沉沉乌云盖了。
皇彻的伤倒真是被折磨了彻底,待到一切尘埃落定后,皇彻的命也去了大半条了。
浑身都是有些消瘦,只是那黄金眼眸越来越亮。
“她保住命了吧!”他倚在床榻上问着流霜。
流霜捏了捏垂在身侧的拳头,“恩。”
“怎么?你想她死?”皇彻的唇角依然勾着笑意,纵使伤重如此,也依旧不皱一丝眉头。
流霜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伤主子的人,必须死。”
皇彻摇了摇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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