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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为后-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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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看见秦氏阴冷的目光扫来,吓得梓桐往后退了两步。

    秦氏冷冷抽动嘴角,眼底满是愤怒鄙夷:“齐齐阿?她?她算什么东西!凭白搭上一个吕姨娘,却什么也没捞着,自己反倒蠢的进了别人的圈套,得罪了王爷……这辈子恐怕都没机会了!”

    秦氏半点不把齐齐阿放在眼里,丫鬟梓桐不敢多说话,生怕惹了秦氏不痛快。

    斟酌了半天,才在秦氏阴翳的注视下小心翼翼开了口:“奴婢……奴婢觉得侧福晋应当沉住气。眼下嫡福晋怀有身孕,反倒是侧福晋的好机会。”

    秦氏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似乎只要梓桐说错一句,她就要大发雷霆。

    梓桐硬着头皮往下说:“嫡福晋怀孕了,肯定是不能伺候王爷的,王爷……难免有那方面的需要,侧福晋……您应当多去福晋那里走动,奴婢觉得福晋不会给身边的丫鬟开脸,最后还是要落到后院其他主子身上。”

    秦氏的目光瞬间沉了下来。

    各府邸都有不成文的规矩,一旦女主人怀孕,男主人都要到别的姨娘小妾房里过夜。男人嘛,总会有那方面的需求,房事终究是有损胎儿健康的,嫡福晋那般聪慧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为了拴住男人,帝京内院的主母多是给身边的丫鬟开脸,抬了丫鬟做通房。这样既将男人留在了自己的院子,又解决了男人的需求。

    可是嫡福晋身边的丫鬟……

    最受器重的丫鬟是木婂,木婂心高气傲,连司府衙门的总司都看不上,怎么可能委身做通房。余下的丫鬟……秦氏觉得可能『性』都不大。

    所以很有可能像梓桐说的那样,福晋会做主在她们几个中选人。齐齐阿是不可能的了,就剩下她和程青青。

    秦氏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她要求的不多,只要有个孩子,有孩子傍身,她后半辈子就有依靠了。

    回头看梓桐,还傻愣着,秦氏便拔高了声音:“去,去把帝京带来的那匹金线料子找出来!”

    ……

    焦氏长吁短叹好几天了,这夜守在程青青的房里,怎么也不肯去睡。

    “福晋您就不着急吗?嫡福晋怀孕,万一生下哥儿……”

    王爷那么宠爱嫡福晋,一旦嫡福晋生下男婴,那么西蜀王府世子的位置……

    焦氏急不可耐,围着屋子团团转。

    程青青却格外平静。

    “『乳』娘,是我们的,终究会是我们的,不是我们的,强求也求不来。”

    焦氏急切地走到程青青身边,满脸焦虑:“福晋就不替忧哥儿想想?忧哥儿要是做不成世子,以后……以后可怎么办啊!”

    程青青依旧冷静:“即便嫡福晋不怀孕,忧哥儿也不可能是世子。王爷不喜欢我们母子,不可能替忧哥儿请封的。”

    “做世子有什么好的,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大家都虎视眈眈,与其把忧哥儿放在油上烹火上烤,我倒希望他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的不引人注目。”

    “我只愿忧哥儿一生顺遂康健,再无所求。”

    焦氏只好叹一口气,知道程青青是心意已决。

第557章 乱想() 
云曦很郁闷,已经是第三次求见嫡福晋了,都被外院的管事拦在门外:“王爷有令,这段时间都不招待客人。”

    云曦气得牙痒痒,怒冲冲地吼那管事:“你看清楚了,我!我是云曦!嫡福晋身边的丫鬟,什么客人不客人的!赶紧让人,我有要事禀报福晋。”

    “嫡福晋啊?”管事皱了眉:“那就更不能放你进去了,来人!关门!”

    管事终于惹恼了云曦,云曦气得直接抽了大刀,大刀一横,架到了管事脖子上,恶狠狠道:“让不让我进去!”

    管事吓得面『色』一白,仍旧是僵着不松口:“王爷下令,不许你进府。”

    “放屁!”云曦怒骂:“假传王爷旨意,阳奉阴违,看我今天不砍死你!”

    如果不是暗大出现的及时,西蜀王府门口可能真的会血流成河。

    管事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双腿哆嗦的厉害,两个小厮立在旁边,一左一右扶着管事,几个人狠狠瞪着云曦,却敢怒不敢言。

    云曦不以为然地撇撇嘴,暗大一把将她拉住。

    云曦想要挣脱,才发现暗大力气大的惊人,不禁冷笑:“有两下子啊,看刀!”

    一连过了好几招,暗大都轻巧地躲过了,云曦这才安静下来,知道自己是碰到了硬茬。

    “王爷有令,你这段时间不能进府。”暗大语气还算客气。

    云曦却不依不挠:“凭什么!我虽然嫁了人,可依旧是西蜀王府的奴婢,你们凭什么拦着不要我进府。”

    “福晋怀有身孕,头三个月受不得惊吓。”暗大语气淡淡,只是回想起宋煜当初叮嘱他时脸上散发的淡淡柔情,他就跟着放缓了语速:“反正你不能进去,万一你『毛』手马脚地吓着了福晋,或者惊动了福晋肚子里的小贝勒,我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云曦傻了眼。

    福晋怀孕了?

    可西蜀王为什么要防着她啊?她难道还能害了福晋不成?

    她恶狠狠地再次扬了刀,颇为不悦:“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我『毛』手『毛』脚的!你们防贼一样防贼我,福晋知道吗?我今日偏要进府!”

    两人又打了起来。

    最后还是管事没办法了,才差人去请了木婂。

    木婂少不了就是一顿训:“都是嫁了人的『妇』人了,还这般没有规矩!王爷是该防着你,就你这蛮横不讲理的『性』子,只怕进了院子闹幺蛾子。”

    “木婂……”

    云曦才刚开口,木婂就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安心待着吧,等过了头三个月福晋自会召见你。”

    云曦耷拉下脑袋,很是不甘心。

    木婂便冷喝:“你要再闹腾,明儿个就把武馆关了!”

    “别……别啊!”云曦举手投降:“我走还不成嘛!”

    模样显得很委屈:“我不就是想给福晋请个安嘛……至于吗。”

    云曦灰溜溜地走了。

    西蜀王府还是全面戒严,禁止任何宾客进出,内院的人出来也必须要核实身份,而且暗中还会有人盯着。

    宋煜小心到了极点,如果不是因为官道的事情太多,他真想亲自陪在她身边,每时每刻地守着。

    这样过了一月,锦绣的孕吐几乎消失,胃口也好了,迢氏变着法的亲自给她做膳食。才半月功夫人就胖了一圈,吓得她再也不敢晚上吃炖的汤羹,并且委婉地告诉迢氏:“大夫说胎儿太大的话不利于生产。”

    迢氏这才简单了食谱,锦绣也暗暗松一口气,她可不想生产后一身的赘肉。

    宋煜从外头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一封书信给她,她有些诧异,当看见书信上面熟悉的娟秀字体时,顿时兴奋地站了起来。

    吓得宋煜赶紧上前将她扶着重新坐回椅子上,然后将信封打开,小心地将信纸递给她:“刚到西蜀的,我顺道给带回来了。”

    顺手往椅子后面塞了个软垫,怕她坐着不舒服,又加了一个垫子。

    锦绣没有在意,注意力全在信上。

    是元娘的来信,跋山涉水从东南沿海送来的。

    洋洋洒洒的三大篇,一开始讲了很多东南沿海的风景,还说江大人到了那边心情也跟着舒畅了,每天都会兴致勃勃地跟着渔民出海捕鱼。宋澈为了讨好老丈人,很多时候会跟着一起去,宋澈在江大人的调教下学会了游泳。

    信上说宋澈最近都不大出门了,锦绣还纳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当看见信纸最后一页,元娘娟秀的小字变得格外郑重,锦绣的手却抖了起来。

    她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最后猛地靠在椅子上。

    宋煜吓着了,还以为信上有什么不好的内容,生怕刺激了锦绣,忙将信纸从锦绣手里抢过,还懊恼着自己应当先看一遍的,却听见锦绣语气幽幽地说:“元娘怀孕了,比我还早半个月!”

    宋煜:“……”

    “她让我们抓紧,还说如果两个孩子『性』别不同就结为亲家,如果都是男孩儿就结拜为兄弟,是女孩儿就义结金兰……万一我们生的都是男孩子,我们的孩儿岂不是要叫元娘的孩儿大哥?可是八王爷明明比你年纪小啊……”

    听着锦绣胡言『乱』语,宋煜哭笑不得。似乎女人怀了孕就会胡思『乱』想,而且有很多天马行空的想法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兄弟就兄弟吧,没关系的。”宋煜笑着去『揉』她的头发。

    她却瞪大了眼睛:“那怎么成!长兄为父,在位份上就占了便宜,我们的孩子肯定会被欺负的。”

    宋煜:“……”只不过相差半个月,有那么重要吗?

    宋煜小心翼翼地哄了她许久,等到人睡着了,这才蹑手蹑脚出门。

    迢氏还在灶上忙活,准备第二天锦绣要用的羹汤。

    宋煜想了想,表情沉肃道:“后天要坐船去山谷湾,工匠们要随行一同去考察那里的地势。约『摸』要耽误三日的功夫,这几天她就交给『乳』娘了。”

    迢氏皱眉:“不是说河里礁石多,不宜船只通行吗?”

    宋煜道:“那一段还好,请了西蜀经验丰富的船夫,不会有事的。”

    迢氏虽然担心,却没有继续追问,叮嘱了一些。

    宋煜皆是应下,又道:“怕她胡思『乱』想,就不告诉她了。若是追问起来,就说我和郡首一起去底下的州县探访了。”

    『乳』娘愣了一下,点了头。

    宋煜这才放心地离开。

第558章 触礁() 
一觉醒来,身边早没了宋煜的影子,锦绣伸手『摸』了『摸』被褥,冰凉的,宋煜很早就离开了?

    等木婂进来伺候她洗漱的时候,她才知道宋煜昨夜根本没有宿在主院。

    『乳』娘端热水进来,正好听见她追问木婂,便放了水盆,温和道:“听说底下的州县出了事,有百姓聚集在一起闹事,王爷昨夜和郡首连夜赶去处理了。见福晋睡得香甜,便没有告诉您。”

    锦绣“噢”了一声,倒也没多想。

    早上用了两碗鸡汤粥,还吃了一些饺子,胃有些撑着了,迢氏怕她积食,便让木婂扶着出去转转。

    只是在院子门口溜达了两圈,木婂死活不肯她走远了,还说迢氏要是知道了肯定会骂死她的,锦绣这才作罢,悻悻地回了院子。

    成日闷在房里,时间久了未免难受,迢氏虽然一脸温和,实际上对她有很多限制。吃食用度甚至细小到一片布匹,都必须要迢氏检查了才能用。

    虽然知道迢氏这样做是为了她好,她还是突然觉得郁闷起来。自己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没了自由。

    傍晚的西蜀竟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这是宋煜离开的第三天了,迢氏说宋煜保证了今天会回来的。

    看着外头滂沱的大雨,锦绣只能叹一口气,估计宋煜是赶不回来了。

    兴致缺缺地歪在软榻上看书,程峰一脸焦急轻手轻脚地朝门口忘了几眼,迢氏愣了一下,然后走出了门。

    程峰不说话,直接领了迢氏去远处的罩房。

    等到程峰停下来,迢氏这才注意到程峰面容紧绷,脸上挂满了水珠子,衣裳全都被雨水浸透了。

    雨越来越大,巨大的水柱砸到屋檐下,溅得回廊到处湿漉漉的。

    程峰的声音也在激烈的雨声中显得忽明忽暗:“王爷乘坐的船只触了礁,王爷和暗大还有几个工匠全都被大水冲走了。郡首让人带消息回来……”

    一贯平静的迢氏这一刻也觉得天崩地裂,她摇摇欲坠双眼发黑,如果不是程峰眼疾手快将她扶住,她就要直直地栽进旁边的雨幕里。

    程峰赶紧扶着她在回廊的椅子上坐下,也不管那椅子早被雨水浸透,冰凉的积水很快浸透衣裳,迢氏哆嗦了一下。

    程峰急的团团转,锦绣怀有身孕,他根本不敢将这个噩耗告诉她,可是王爷如今下落不明,万一……

    猛地啐了一口,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晦气!哪里来的万一!锦绣才刚怀了孩子,王爷不可能有事!

    迢氏自顾陷入沉闷,完全没有注意到程峰,过了许久才艰难地抬起头,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害怕,她的唇居然变得乌青,声音亦是颤抖:“先不要告诉福晋。”

    程峰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只觉背后一阵发寒,巨大的恐惧感袭上心头,他实在无法想象,如果王爷没了……这偌大的王府,锦绣孤儿寡母……

    强压下心底的慌『乱』,说道:“郡首还在山谷湾,山谷湾的守卫全部出动了,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王爷。”似乎觉得这样的话不够有说服力,于是又补充了一句:“王爷武功高强,一定能化险为夷的。”

    迢氏没有说话,死死抿着嘴,沉闷地站了一会儿,才略微点头。

    相比她先前的惊惶,现在的迢氏已经冷静下来。她不断安慰自己,宫里那般惊心动魄都挺过来了,现在又算得了什么!

    王爷一定不会有事的!

    “除了你还有谁知道王爷的事?”迢氏突然问。

    程峰想了想,道:“我是第一个知道的,还有一个外院的管事。郡首派来的人送了口信便离开了,约『摸』是郡首下了令不要对外宣张。”

    迢氏脸『色』紧绷,语气突然严肃起来:“不要说出去,谁也不能!包括木婂!”

    见程峰投来不解的目光,迢氏整个人都沉了下来:“福晋如今怀有身孕,受不得大悲大喜,我们能瞒一日便是一日,只要能等到王爷回来……”

    等到王爷回来……话是这么说,其实她已经想到,回来的概率有多低。

    王爷如果回不来了,锦绣肚子里的孩子便是王爷最珍贵的血脉,她就是拼了命也要护着那个孩子。

    程峰明白迢氏的意思,当下郑重点头:“我知道怎么做,西蜀王府绝不会传出任何风言风语!”

    迢氏点头:“王爷的事就由你张罗着,山谷湾那边一有消息就立刻来传话。”

    程峰这才离开。

    迢氏没有急着回去伺候锦绣,而是去了外院。

    等她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封信,她先去了耳房,换了一套干净衣裳,用帕子擦拭被雨水浸透的头发,等到收拾妥帖了,这才面含微笑地去了主屋。

    锦绣正满脸苦涩地问木婂:“今天应当是回不来了?你待会儿去问问程峰,看有没有消息送回来。”

    木婂笑:“福晋是想王爷了吧。”

    锦绣瞪她一眼,木婂顿时狭促地抿了嘴:“放心吧,『乳』娘都说了至多三天就会回来,今儿不回来,明儿肯定会回来的。到时候奴婢做一桌子的菜,您和王爷好好吃上一顿。”

    迢氏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您去哪儿?”锦绣见迢氏进来,不由诧异,视线落到迢氏新换的衣裳上,多了几分探究。

    迢氏不动声『色』上前,替锦绣理了理盖在身上的毯子,笑着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外院来的书信,雨太大了,回来的时候衣裳被浸湿了,换了一身才过来的。”

    锦绣没有多问,视线落到书信上,不禁『露』出愕然之『色』。

    信封上有一行小字,是宋煜的字迹,上头写了福晋亲启几个字。

    她将信打开,细细地看了一遍,看到最后不禁蹙眉:“南淮的民暴这样严重?王爷还要再留半月。”

    迢氏倒了一杯热水给她,顺手将她手里的书信取过,依旧语气温和,笑容和煦:“听说南淮发生了疫情,疫情虽然已经驱除,可是死了不少的人。兴许是这样子便激起了民愤吧。”

    木婂暗自点头,顺着迢氏的话安抚锦绣:“等王爷处置妥当了一定会快马加鞭赶回来的,再说还有郡首跟着一同去,一定不会有事的。”

    锦绣喝了口热水,什么也没说。

第559章 猜测() 
雨连着下了好几天,且都是瓢泼大雨。

    就看见迢氏时常站在廊下,目光怔怔地眺望远处,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木婂不知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这场雨是西蜀三十年来开春时最大的雨。说着抬头看了眼天,就忍不住叹口气:“瞧这架势,恐怕还有四五日才能结束。”

    迢氏下午的时候突然提出要去城外的庙里烧香,木婂错愕地看着外头绵延的雨幕,怔愣了一下,才问:“这样大的雨马车恐怕也不好通行吧?”她真正好奇的是迢氏为何会突然提出去上香。

    迢氏倒是显得异常平静:“王爷迟迟未归,怕这雨越来越大,底下的州县会出现洪涝,去菩萨跟前上柱香,我这心里才能踏实。”

    木婂叹一口气,暴『乱』还未解决又出了洪涝,迢氏这是担心王爷的安危吧。

    锦绣没有多说什么,让木婂取了令牌给迢氏,并且叮嘱迢氏:“替我也上柱香吧,为王爷求个平安符。”

    迢氏有些复杂地接过令牌,匆匆出了门。

    迢氏前脚刚走,便有人来传话:“齐齐侧福晋旧疾发作,疼得不行,请福晋派人去请个大夫来。”

    木婂斜睨了传话的丫鬟一眼,顿时声音冷了起来:“这么大的雨,上哪儿去找大夫?忍着吧,等雨停了再说。”

    丫鬟涨红了脸,央求道:“木婂姐,求您行行好,我们侧福晋真的……”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木婂厉声打断她,眸子转了转,更多几分冷漠:“王爷早就下令府邸不许生人进出,我们福晋也无能为力。”

    丫鬟还想说点什么,木婂一句拉了脸:“福晋正在休息,你先回去吧,等福晋睡醒了我自会禀报的。”

    丫鬟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只能满脸愁『色』地撑了伞离开。

    木婂回到房里,见锦绣正单手托着脸半躺在榻上,不知在想什么。

    等她进了屋,锦绣的视线才转过来,微微蹙了眉:“这段时间天气变化大,兴许真是旧疾发作了,还是请个大夫过去瞧瞧吧。”

    木婂愣了一下,旋即笑着上前:“待会儿奴婢亲自去瞧瞧,福晋就别『操』心了。”心里却想着只要安抚了福晋便好,至于那个齐齐阿……管她是不是真的旧疾发作,死了最好!

    ……

    丫鬟苦着脸回到院子,保格撑着身子趴在窗棂上,见丫鬟一副垂头丧脸的模样,不由得心底沉了沉。

    丫鬟进了屋,顾不上去擦拭被雨水浸透的裤腿,就惶恐地上前几步。

    除了趴在软榻上的保格,还有软床上痛苦呻『吟』的齐齐阿。

    丫鬟觉得自己很没用,沮丧地低下头,不敢说话。

    保格忍着身上的疼,瞟了丫鬟一眼,就扯开嗓子问:“大夫呢?”

    丫鬟低敛着脑袋,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

    保格气不打一处,想要跳下软榻,猛地牵动身上的伤,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龇牙咧嘴半天,才忍着疼问:“你没有找到『乳』娘?”

    丫鬟惶惶点头:“她们说『乳』娘去城外的庙里烧香去了,奴婢只好去求了福晋。”

    保格气急:“真是个蠢货!说了多少遍,要找『乳』娘的!”这么一吼,再次扯动屁…股上的伤,疼得她又是一阵打颤。

    软床上传来轻轻的咳嗽声,然后响起齐齐阿有气无力的虚弱呻『吟』:“罢了……别闹了,吵得我头疼。”

    丫鬟闭了嘴,保格狠狠剜了丫鬟一眼,怒道:“还不快滚!”

    丫鬟踉跄着退了下去。

    保格『摸』着从软榻上爬下来,一瘸一拐地往软床的方向去,等到走近了,才看见齐齐阿面『色』惨白,额头上满是汗水,显然是因为太过疼痛造成的。

    “侧福晋……”保格心疼的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齐齐阿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她一眼,然后很努力地扯出一个笑来。殊不知这笑更让她显得憔悴可怜,保格扑通就趴到床榻上,嚎啕大哭起来。

    齐齐阿伸出一只手,缓缓抚『摸』她的头发,保格泣不成声,委屈万分:“公主您金枝玉叶,她们竟然这样作贱你!王爷不在,连个做主的人都没有,她们这是要把您往死里『逼』啊!”

    齐齐阿唇『色』苍白,声音有气无力,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才道:“成王败寇,我们输了,就该受着。”

    保格猛地抬起头,眼底满是恨意:“今日之仇,我保格势要千倍万倍地还给她们!”

    齐齐阿没有说话,指了指桌子上的茶盅。

    保格赶紧倒了一杯热水给她。

    一杯热水下肚,胸口的疼痛似乎才减轻了一些,让保格将自己扶起来,齐齐阿靠在软垫上,格外虚弱地看了眼窗棂。窗棂糊了高丽纸,看不到外面的情形,只能通过滴滴答答的雨声推测外头还在下大雨。

    “王爷什么时候回来?”她问。

    保格想了下,说道:“听说还要大半月,上次张哥来看我,私下里悄悄说的。”

    “不过——”保格顿了一下,有些拿捏不准。

    齐齐阿看向她。

    保格才道:“那天刚好是张哥带着人守城,据他说王爷是朝河道的方向去的。”

    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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