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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命为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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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着孟贵妃便细细打量起来,王语嫣身子怔了一下,皇后已经开口,笑着说道:“又不是同胞姐妹,怎么可能长得一模一样。秦福晋你的两个丫头,一个长得肖你,一个却肖三王爷,这走了出去,难不成还有人敢说她们姐妹不是同胞?”
秦福晋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顿时不好意思地用帕子掩了掩唇角,讪讪道:“那是,同胞姐妹也未必长得一样,是臣妾失言了。”
孟贵妃的眼睛却在锦绣和王语嫣身上打了个转儿,回头笑着说道:“臣妾听说皇后娘娘让御膳房准备了佳肴,要款待七王府的两位福晋。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臣妾今儿就厚颜一回,带着媳妇子一并在皇后娘娘这儿用膳了。”
皇后笑着点头,见王语嫣还有几分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得暗暗蹙眉。
青樱见状,赶忙上前,主动提起:“平日里钟翠宫总是冷冷清清的,今儿正巧孟贵妃和几位福晋都在,皇后娘娘您不是一直想打叶子牌吗?”
皇后揉了揉眉心,轻点下颌,“也好,说了会子话也乏了,离用膳的时辰尚早,就打叶子牌吧,左右是消磨时间。”
和硕公主开心地站出来:“谁都知道皇额娘牌技了得,您这不是摆明了要几位福晋和孟贵妃大出血嘛?”
皇后佯装生气瞪了她一眼,随后看向孟贵妃:“上月赏花的时候,你伙着一众命妇,赢了本宫整整五百两银子。今儿可要连本带利地吐出来才行。”
孟贵妃大惊:“皇后娘娘说这话臣妾可不答应了,您自己说说看,哪回打牌臣妾不是输得丢盔弃甲,好容易赢了一回,还让您记恨上了,这委屈臣妾可不能揭过。”
“”
两人斗着嘴,锦绣看见王语嫣暗暗松了口气,猛然抬头,两人视线撞在一起,电闪雷鸣间王语嫣再皱了皱眉,有些嫌恶地挪开眼睛。
这小小的插曲很快过去,锦绣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挪开眼睛,边上一直沉默玉立的程青青则是面露古怪审视之色。
等到青樱招呼宫婢将牌桌摆上,孟贵妃便招呼锦绣:“七福晋也来坐一方,你姐姐牌技了得,想必你亦是得了七八分真传,来来,让本宫和皇后娘娘领教一下。”
锦绣僵在原地。
打牌?她半点不会啊!
启国时兴打叶子牌,特别是那种高门户地,几乎每户内院主母都会,时常的聚会到最后都是三三两两的凑一桌。
她却半点不会。娘亲和爹爹都是不好赌的,更没教她这些。到了国公府,她充其量就是个服侍在小姐跟前的丫头,至多在桌前端茶递水。倒是看王莞宁和几个府里有脸面的妈妈打过两场,叶子牌上如同蝌蚪般的数字看着就头疼。
别说打牌了,就是牌都认不完!
王语嫣很快发现锦绣的紧张,笑着选了一个位置坐下,和孟贵妃说起话:“我这个妹妹自幼便不喜叶子牌,平日里都拘在闺房里看书写字儿,我曾经试着教过几次,都是今儿教完明儿就给忘了。”
锦绣见缝插针,羞晗道:“臣妾愚笨,让贵妃娘娘见笑了。”
孟贵妃失望地“噢”了声:“女孩子喜欢诗书,倒也是难得。闲来无事还是该练练叶子牌的,女孩子又不上庙堂舞文弄墨,更不必考取功名,读那么多书作甚。”
话虽是对锦绣说的,程青青却突然红了脸,尴尬万分。
王语嫣扶着皇后坐下,又去拉秦福晋:“来,咱们俩还不曾切磋过。”
秦福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我们都坐下了,两位福晋怎么办?总不能这么跟我们干耗着吧?要不,让青樱姑姑来凑一方,我陪两位福晋妹妹到御花园里逛逛?”
锦绣看见皇后和王语嫣嘴角俱是抽了抽,皇后便闲闲地开口:“不是还有婉儿吗,婉儿与她们年纪相仿,年轻人说的开。跟着我们在这里怪无趣的。”
和硕公主立刻跳了出来,脆声声答道:“那是,有我呢。我陪两位福晋去御花园,秦福晋啊,你就好好的在这里陪皇额娘打叶子牌吧。”
孟贵妃不动声色地拉了秦福晋一下,秦福晋只好依言坐下。
皇后笑容愈发灿烂:“今儿个本宫可要血洗三家了!”
和硕公主拉着锦绣和程青青出了钟翠宫,宫婢丫鬟们都跟在后头,哪知和硕公主回头狠狠瞪了众人一眼:“乌泱泱的,跟着做什么!在皇家园子里,难道还能走丢了不成?去去去,都找地方歇着,别跟苍蝇似的跟着!”
菊青面上一凝,见身边的宫婢都低下头大气不敢出,于是只得跺了跺脚,却是果真不敢再跟着了。
锦绣意外地看了和硕公主一眼,这公主,倒是率真随性,天真烂漫的紧。
第18章 赏花()
因是初春,御花园的花儿没有钟翠宫的百花齐放,四处皆是萧瑟凌冽之感。
和硕公主驾轻就熟地带着她们往御花园深处走,一边走,一边指着路旁的植被介绍。
“这是火桐,云贵两广特有的,两广总督费了好大劲才运来的,统共十株,泰半都死了,就一株活了下来。别看它现在光秃秃的,再过半个月开了花就好看了。这植物最稀奇的地方在于,它是先开花后长叶。”
“这是墨菊,花坊的花匠们培育出的新品种,统共就这几株,原本是栽在钟翠宫的,皇后娘娘觉着墨菊的颜色不喜庆,让人移了出来。前儿个这里还架着火炉子烘烤呢,这两天天气温和了些,才将炉子给撤了。”
“这些斑竹是从南海运过来的,现在还是苗圃,据说长大了竹干上能自然长成山水图案,甚是奇特。”
“”
和硕公主一路都兴致勃勃地说着,脚步益发的快了起来,竟是一口气走了大半个时辰,程青青便有几分体力不支。
锦绣开始还没当回事,以为程家世代识书,都是不屑舞刀弄剑的体面人,平日里窝在书房里练大字,体力上头自然比不得那些个喜欢热闹的哥儿姐儿。
和硕公主兴致渐浓,最后竟是跑了起来。
兴致盎然地指着远处的一座山丘“那儿,那儿有皇阿玛刚得的绿梅,绿色的梅花,你们总没见过吧。”
程青青觉得心中一阵阵的抽搐起来,腿肚子也止不住地打颤。
锦绣注意到程青青的异常,忙不迭扶了她一把:“怎么了?”
和硕公主回头,见程青青面色惨白,顿时慌了:“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程青青咬着牙摇摇头,和硕公主见程青青汗如雨下,不由吓了好大一跳,赶紧朝着御花园深处喊道:“来人,来人!”
原来那些丫鬟婆子并没有真的退下,只是远远地坠在后头,听到和硕公主的呼喊,一个个前仆后继地跑了出来。
程青青的乳娘和婢女舫箬是第一拨冲上来的,两人一左一后将程青青架住,程青青有了依靠,呼吸渐渐顺畅起来。
和硕公主还是担心,毕竟人是她带出来的,还是七王府刚过门的福晋,若是闹出点什么,只怕皇后不罚她,皇上都要臭骂一顿。
和硕吓得一凛,程青青则悠然说道:“不碍事的,适才走得急了,有些气喘,休息一下就好了。”
和硕公主心里那个自责啊,忙让奴婢去传太医,程青青却直说不用了。最后拗不过,和硕公主便让人扶了程青青去不远处的凉亭歇息。
和硕要跟着去,哪知程青青一再拒绝:“公主不是想去看绿梅吗?臣妾这儿没事的,有这么多丫鬟宫婢陪着,您不用挂念。倒是臣妾自个儿身子骨弱,坏了公主的雅兴。”
和硕生气瞪大了眼睛:“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本就是我不好,忘了福晋身子不好,让你跟着吃了苦头。”
说到身子不好几个字,程青青额头不自然地皱了一下。
和硕也没再坚持,见程青青气息逐渐平稳了,便仔细叮嘱一众奴婢:“都好生伺候着,你们几个去抬了肩舆来,小心服侍着福晋回钟翠宫。天儿尚且有凉意,可别让人风寒了。”
那一众丫鬟婆子皆是大气不敢出,恭恭敬敬地应了。
和硕公主这才带着锦绣缓缓离开。
走出了好远,方才郁闷地说道:“我还以为她的心疾之症好了呢,哪知道还是这样,走个三五步就喘得厉害。”
“心疾之症?”锦绣暗暗呢喃着这几个字。
和硕一脸讶然:“你不知道?”
锦绣摇头。
和硕便有几分失言的悻悻感,又一想这本就不是什么秘密,以前程青青在宫里侍读的时候大家伙儿都知道的。
于是叹气道:“程福晋的父亲程书礼大人,以前在宫中为我和七王兄、八皇兄启蒙。皇后娘娘见程福晋年幼可爱聪慧,就让跟着一同到宫中侍读。”
“我们那会子小,不知道,还和她一起闹着捉迷藏,她跑着跑着就喘不过气晕了过去。我们才知道,她未足月便落地了,身子骨一直比其他孩子弱一些,这也是她不大出门游玩的原因。”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瞧着她脸色红润,还以为幼年的病根都痊愈呢,谁想到”说着懊恼地绞了绞手中的帕子。
锦绣心中是惊讶万分。
她根本不知道程青青的顽疾,更没有听人提起过。程书礼大人辞官归隐的时候程青青才十岁,只要程家瞒的好,估计很多人都不会想起这一茬。
再说这些年程家一直锦衣玉食地养着,如果不是长时间的行走或者剧烈运动,程青青根本不可能病发。那么就是说,皇家也很有可能不清楚程青青的情况。
如果圣上知道程青青的顽疾没有根治,或许根本不会让程青青嫁入王府。纵然程书礼与圣上有恩情,圣上都不可能以儿子的婚事做筏子,皇家更不可能娶一个身体不健康的女人。
又或者说,皇家是知道的,正因为知道,所以才只将程青青嫁入平妻。按照程书礼大人和圣上的关系情分,圣上没理由不给这个体面啊。
程书礼大人老年得此一女,定然是心肝宝贝似的护着,程家读书人气概,更不可能委屈程青青嫁作平妻。
这么看来,极有可能因为程青青的病,程家才没法子。程青青又这么心仪宋煜,皇室和程家各退一步,达成了协议,程青青嫁入王府为平妻。
锦绣反倒感慨起来,程青青那么冰雪聪慧的人儿,怎么身子骨就
这大抵是上天给了你一项长处,便会收回一样东西吧。
锦绣望了和硕公主一眼,见对方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于是两人心照不宣地没有再提。
一边走着,和硕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起:“哎,我在宫里苦闷惯了,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哪像你们,在宫外头还可以四处看看,我就这御花园可以逛逛。长这么大只出过一次皇城,还是求了皇祖母好久,皇祖母才带了我到林云寺上香。就这都被皇额娘说了好一通。我啊,是真心羡慕你们呐!”
锦绣一面说着“公主金枝玉叶,岂是凡夫俗子比得上”的话,一面觉得和硕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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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白年()
说是公主,锦衣玉食,可是抛开这些富贵,还有什么呢?不过是被豢养在笼子里的鸟儿,落寞等待打开笼子的那一刻罢了。
天子皇家,其实未必有世人想象中的那么好。
“你和她们说的一样,都是安慰罢了。”和硕公主怅然地叹了一口气,忽然问道:“我闺名婉,皇额娘和皇阿玛都叫我婉儿,你呢?”
“婉?”锦绣惊愕,“哪个婉?”
“寒敲白玉声偏婉,暖逼黄莺语自娇的婉。”
锦绣颇为意外:“我名讳中也带了莞字,初喜晓光将莞尔,竟羞午影不嫣然的莞。家中长辈宗伯都唤我莞莞。”
和硕公主顿时笑了起来,拍手称道:“你我竟然闺名一样,此乃缘分啊!”
锦绣笑得有些心虚,这是王莞宁与和硕的缘分,却不是她锦绣的。
和硕公主仍在犹自喜,过了会儿拉起锦绣的手,语气变得亲昵热切起来:“好嫂嫂,我们这是天大的缘分啊,婉儿实在喜不自禁。”
嫂嫂
锦绣愣了一下,按规矩,宋煜还未分封,她这七王府的福晋自然比不上和硕公主身份尊贵。所以和硕这句“嫂嫂”一脱口,锦绣瞬间变得不安起来。
和硕眉眼弯弯,天真烂漫的样子:“怕什么,七王兄迟早会有封地的,皇阿玛最疼爱的就是王兄了。我比你还要年长两岁,你若觉得叫嫂嫂难为情,不然我唤你莞莞可好?你也别一口一个公主的喊着,听着怪生分的,你叫我婉儿,婉儿,可好?”
锦绣一头冷汗,这和硕公主当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封地?就宋煜那混蛋样子,圣上能放心将封地给他?太子死后,余下的王爷中只有二王爷宋哲禄封了辽东王,三王爷尚且没有晋封,何故轮得到宋煜?
若真是本末倒置给了宋煜封地和番位,七王府必然要成为众矢之的。
锦绣面上沉了沉,委婉道:“公主玩笑罢了,臣妾惶惶,还望公主不要再打趣臣妾,若是让旁人听见了,总归是不好的。”
和硕公主见锦绣面色沉郁,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又拉着锦绣的胳膊,有些撒娇地说道:“我不提总行了吧?你们啊,总是思前虑后的,考虑的那么周详,难怪皇额娘总是说我蠢笨无脑。”说着自顾笑了起来,亲昵道:“我在这宫中,没有一个姐妹,皇阿玛就我一个女儿,平日里连个姐妹小话都找不到。那些宫婢嬷嬷又怕我,没一个敢正视着说上一句话的,真真是烦闷无趣!”
眼珠子转了转,将锦绣的衣裳攥得紧紧的:“你我年岁相仿,不如以姐妹相称如何?我知道这不合规矩,咱们就私下里这么喊着,在外人面前还是依常礼,可好?”
见锦绣不松口,和硕急的拉着她的胳膊摇了起来:“好妹妹,你就满足我这小小心愿吧。”
到底是可怜和硕的,锦绣又一想,左右平日里极少进宫,依了和硕一回又如何?
于是轻轻点了点头,和硕便欢喜的跳了起来。
锦绣低头见右袖口被抓的皱巴巴的,再见和硕雀跃似林间的百灵鸟,不由得跟着笑起来。
和硕有了心心念叨的姐妹,一路上都“妹妹,妹妹的喊着”,两人三步并着两步地一边说着闲话,很快走到了和硕说的那片绿梅。
这里已经棣属御花园的正中心,人迹罕至,安静万分。
和硕颇有几分洋洋自得:“那些宫婢嬷嬷总是尾巴似的坠在后头,今儿好了,都守着程福晋去了,咱们难得自在。这绿梅是北方哒拓蛮子进贡的,花坊的工匠又细细栽培,总共栽植了一百八十株。”
绿梅已经近在眼前。
大小和普通的梅花差不多,不过绿梅每朵都是七片花瓣,花蕊是红色的,花瓣呈现淡淡的绿色。
“这些绿梅,不在凛冬绽放,一般都在冬末开始盛放。花期很短,至多半个月就蔫了。”
和硕公主耐心地解说着,锦绣却有种说不出的不适应。虽然这绿梅是奇特,可总觉得梅花就该在腊月寒冬盛放,梅比雪娇,凌寒独自绽放,如此才有“何方可化身千亿,一树梅花一放翁”的悠然意境。
架不住和硕兴致高,拉着锦绣就往梅花丛中走:“走,梅花丛里有个六角凉亭,坐在凉亭中赏梅,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和硕走的风风火火,惊蛰那些梅花簌簌掉落,落在她们发间,裙裾。不知何时起了风,吹得那些梅花洋洋飘起,在空中端着转儿,宛如绿色的小精灵。
一路走到凉亭,和硕却忽然停了下来,似有些嘀咕:“他也在”
锦绣抬头,见凉亭中跃然一男子,梅花漫天,那男子就站在凉亭中央,手中执一只墨笔,面前画架上跃然一幅绿梅绕枝图。
男子显然听到动静,舒尔转身。
锦绣觉得,在那一瞬间,仿佛天地都失了颜色。
这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没有之一。
他的皮肤很白,白的仿佛冬日树梢上最浓重的那一抹初雪,凤眼狭长,含情脉脉,发丝如泼墨,薄唇微翕,潋滟眸光闪动,竟是比女子还要妩媚三分。
“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煌。悦怿若九春,罄折似秋霜。流盼发姿媚,谈笑吐芬芳。”大抵就是说的这样的男子吧。
男子见是和硕,恭恭敬敬地给和硕作揖行礼,末了眸光含水地看着锦绣,似有些不确定的打量。
和硕步子一闪,将锦绣挡在身后,有几分嫌恶地看着男子:“看什么,这位是七王府的嫡福晋,还不行礼。”
那男子顿时露出了然之色,不知是轻快还是古怪地笑了一下,然后草草地作了一揖,道:“小生慕白年,参见王福晋。”
声音亦是如黄灵鸟般悦耳动听,锦绣却狠狠怔在原地,拿眼睛细细打量慕白年,眉眼中有掩饰不住的好奇。
这个男人,就是慕白年?
那个名动九州,姿色如春晓之花;那个能妙笔生花,破画而来的天纵画师,慕白年!
当然,他还有一个更为人们所熟知的身份,宋煜的闺房密友,或者说断袖余桃。
他是宋煜最宠爱的男人,比女人还要妖娆美丽几分的慕白年!
铛铛铛铛铛——美男子慕白年登场,有木有心动呢,哈哈
第20章 花痴()
不得不说宋煜的眼光还是不错的,饶是锦绣也真心实切地觉得慕白年貌比潘安徐公。
慕白年的目光一直落在锦绣身上,特别是见她像欣赏艺术品般看自己,甚至有些品头论足地点头,他就觉得有些火气。
这个蠢女人,知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就这么花痴地看着,这是对待情敌该有的态度?还是说,她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他有些薄怒,哪知这怒火堪堪上来便被和硕狠狠瞪了回去:“皇阿玛不是让你潜心作画,六月要当做贡品送去殷国的吗?怎么的,你还有闲工夫来这儿赏梅?”
慕白年微微收回视线,换上一副恭敬的样子,温言道:“微臣正在作画,公主是否要一瞻?”
和硕顿时啐了一口,满脸不乐意:“谁要看你画画,我和王福晋是来这里赏梅的,偏偏被某些人煞了风景。”
话是这般讥诮着,眼睛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画架之上,顿时亮了起来。
好画啊!锦绣也随之看过去。
雪白的纸上是漫天的梅花纷飞,他用的颜色要比绿梅本身的颜色亮一些,光影掌控的恰到好处,每一个笔触都苍劲有力,下笔如有神,妙笔丹青,仿佛让人能身临其境,感受这别致的美景。
平心而论,就是比之前朝或各大家画师都是不逞多让的。
有颜又有才,难怪宋煜会喜欢。
慕白年则是越看越生气,这个蠢女人,居然还有心思欣赏画儿,她难道就一点不生气啊?
从一开始到现在,她都是心平气和的样子,甚至眉眼中还带着一弯轻快的笑意,这是什么意思?羞辱他?还是说她根本就不屑与他动怒?
慕白年有种被侮辱的感觉,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美貌居然被人无视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慕白年的口气忽然变得冷啸起来。
“等这幅绿梅图画完了,小生还要去七王府替王爷画肖像,届时福晋不如也一同来吧?”说着眨了眨眼睛,眼底满是挑衅。
和硕便收回视线,先前由画带来的赞叹瞬间消逝干净,圆鼓鼓的大眼睛狠狠瞪着慕白年。
慕白年视若无睹般,直直看锦绣,甚至还特别问了句:“福晋觉得可好?”
锦绣忽然就笑了起来,这个慕白年,是在炫耀吗?
如果她是程青青,爱极了宋煜,估计会掳了袖子理论上一番。可是她是锦绣,那个素未谋面的宋煜,她是半点子不稀罕。所以当慕白年这番挑衅的话一出,锦绣只是觉得好笑而已。
可想而知,慕白年的脸色多么难看。这个长得像癞蛤蟆一样的女人,是在嘲笑他?觉得他是跳梁小丑么?
怪不得人人都说南江五福公粗俗鄙陋,瞧瞧这教出来的女儿,简直是不堪登大雅之堂!哪里有一点福晋的典仪风范,哪里有福晋的雍容贵气。这时候,她不该跳出来,皮笑肉不笑地威胁他?亦或者狠狠地给他一个下马威。
她什么都没有做,就那么静静站着,跟看白痴似的看着他,甚至还兀自笑了起来。
这个女人,是疯了么!
她不知道要想在府邸立足,首要的就是抓住男人的心么?她不知道当务之急是要赶走王爷身边的莺莺燕燕么?
思绪划过,慕白年忽然懊恼起来,疯了么,替那个女人操心!
锦绣不知道慕白年心里有这样一连窜激烈的想法,只是笑了笑,上前一步,说道:“早就久仰慕先生大名,闻名不如一见,能一睹先生画作之风采,实乃我之荣幸。”
慕白年瞪大眼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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