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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妃难训:邪王追妻跑-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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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暗中挥了下手,立刻有如鬼魅一般的身影飞到凌炎呈脚下,单膝跪地。这是在宫中培养多年的暗卫,已经通知他在这里等着,配合自己等一下的行动。

    暗卫,顾名思义就是专门为夜而生的人,行动鬼魅,轻功非常,想要抓住他们的身影十分困难,而且更难的是就算发现,他们轻功非常,也很难被追上。

    “等一下你将禁卫军都引走,引得越远越好。”凌炎呈压低了声音说道。

    与暗夜融为一体的人没有任何声响的消失,一般人看不清他那么快的动作,但在凌炎呈眼里,他的动作是放慢了的。看着他进了寝宫院内。

    凌炎呈小心的潜入进去,等听到远处传来骚乱,他才往有佛像的地方走去。正殿要进几道宫门,然后路过一个花园才能到。

    果然这里还有人守着,是值夜的太监和宫女,凌炎呈伸手弹出石子,毫不费力的让那几个人倒了下去。自己飞身上了佛像。

    铜铸成的佛像通体冰凉,上面有些陈旧的划痕,摸上去有些粗糙。

    凌炎呈踩着下面凸起的一块,低头看,应该是佛手。他站在上面,想着血书上面写的是佛祖有眼,手挪到佛像眼睛的位置,伸手去摸。不过摸了半天,眼珠的位置似乎是死的,推了许久,依旧没动。

    他又探向另一只眼睛的位置,这次,他稍微用力,敏锐的感觉到似乎动了动,在用力,又往里面挪动了分毫。

    最后使劲一推,当啷一声,铸铜落地的声音,发出一声脆响。他顾不得别的,直接伸手进入洞里,使劲往里面伸摸索着,指尖触碰到一件东西。

    收回手将东西取出,是一个长长的,用布袋装着的东西,上面扎着口,看形状和手感,好像是奏章之类的东西。

    飞身下来,如暗夜中敏捷的豹。气息平稳,他沉静了一下,手触碰到扎着口的短绳上,这里面装着的应该就是太后加害先皇的证据,只要打开就能知道事情的真相究竟是怎么样的。

    “在那呢,赶紧去追。”此时,禁卫军没有追到暗卫,转头回来了,远远看到凌炎呈就是一道黑影,立刻喊人去抓。

    凌炎呈没有功夫去看里面装着的究竟是什么了,赶紧将东西放进袖中,一个翻身离开的寝宫内院,身后是穷追不舍的禁军。

    凌炎呈有些烦躁,这些人虽然追不上他,但他一时之间也脱不了身。他已经离开宴会很长时间,若是现在被追着回去,很容易引起人的怀疑。

    就在这时候,身后追兵的声音忽然散了,他回头看过去,就看到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逐渐的,追他的禁军连声音都没了。

    那个一闪而过的身影他看着有些眼熟,眉头微微蹙气,若真是那个叫墨白的,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握紧袖中的东西,飞快走向去皇后寝宫的那条路。

    这边,白妗素与皇后在湖边站了许久,身子也都有些凉了。

    “臣妾与皇后说会儿话感觉好多了,也不用看什么太医了。”白妗素狡黠的笑道。

    皇后目光柔柔的看了她一眼,说道,“既然如此就随本宫回宴会吧,这会儿差不多也该快要结束了,一会儿呈王该找你了。”

    白妗素轻点头说是,心中却在想着凌炎呈,算着时间,这会儿凌炎呈应该已经找到东西了吧。

    就这样慢步走着,白妗素忽然被侧面走来身影吸引站住,看过去不是凌炎呈是谁。

    “王爷,你怎么来了。”她看清了之后故作惊讶问道。

    皇后看见了笑道,“许是呈王担心你呢。”

    凌炎呈走到白妗素身边,脸上依旧不苟言笑,看着白妗素的眼睛却露出让她安定的目光,说道,“本王刚刚从皇后寝宫那折回来宫人没看到你和皇后,这才一路走回来,正好碰着你们了。”

    “臣妾觉得这湖光月色好看,便拉着皇后一起观赏了。”白妗素隐隐含着笑意说道。

    皇后见他们二人你侬我侬的神色,笑道,“看来外界传闻的确是真的,呈王对呈王妃的情义果然深厚。”许皇后也听说过呈王得知呈王妃死讯的时候,吐血昏迷的事情,当时她还不信,那样冷睿又杀伐果断的男人,怎么会对儿女情长那么上心。现在看来,的确是真的。

    白妗素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说话。他们这次也算是利用了皇后,皇后说的话也就听着没有反驳。

    往回走的路上,凌炎呈又问了白妗素身子,白妗素笑着说没事,心中暗暗感叹这个男人,做戏还想着做全套呢。

    等回到的宴会上,敏锐的发现宴会的气氛不对。

    皇后慢步走到皇上身边坐下,与皇上低语了几句。

    白妗素看过去,就看皇上的脸颊紧绷,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她和凌炎呈也已经坐在了位子上,目光不经意掠过太后,就看到她正阴狠的看着他们。

    “朕刚才听人来报,说在太后的寝宫进了刺客,寝宫内的宫人都遇袭了,还担心呈王和呈王妃的安危,见你们平安回来就放心了。

    凌君灼说道,一双眸子深沉不见底,目光中透出怀疑。话里说着是担心凌炎呈的安危,实际上却是试探他去了哪里。

    凌炎呈神色一片坦然,沉声回道,“本王并没有看到刺客。”多余的话他也不解释,反正也没有抓了他现行,就算是怀疑没有证据又能怎么样呢。就跟他们一直刺杀自己一样,同样是没有证据,同样不能信口胡说。

    凌君灼自然也知道凌炎呈如此有恃无恐是因为什么,但他心中似乎更加认定去太后寝宫的人是他,只是他去太后的寝宫做什么呢。

    听人来报,他们是在太后寝宫的佛像那里发现的人影,只是很快人影就消失之后就没了踪影,身手十分厉害。看来,他就算是怀疑,也要先去佛像那里查看一下。

    出了刺客的事情,现在所有禁卫军都在宴会大殿护驾。又过了半个时辰,去搜捕刺客的禁军回来。

    “抓到没有?”皇上面色阴沉的问道,此时他已经与平日里有些不一样,人看上去浑身上下也阴沉了几分。

    禁卫军统领跪在地上,请罪道,“回禀皇上,没有发现刺客的踪迹,请皇上降罪。”

    凌君灼一掌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闷响,吓得在场的人都紧绷了身子,惊恐的盯着自己的眼前,不敢抬头去看。

    禁卫军统领身子僵直,额头上被风吹着凉飕飕,是几乎瞬间就冒出的冷汗。

    “身为禁卫军你们的指责是什么,竟然能在眼皮子底下让刺客来去自如,你们就是这样保护朕保护太后安危的!”凌君灼声音越说越洪亮,到最后,气的捡起手边的杯子就摔了出去。

    禁卫军统领感觉着杯子奔着自己脑袋飞来,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的受着,咚的一下,脑袋有些发蒙,额头上火辣辣的疼。心下暗惊,皇上动了怒气了。

    当下磕头在地,“是臣护驾不利,请皇上降罪。”

    “下去领一百大板,不准再犯,若是还有下次,朕不会轻饶。”凌君灼面色恢复一些,冷声说道。

    禁卫军统领又磕了头下去领罪了。

    白妗素一直低头把玩着手中瓷杯,垂眸看着低处,毫不掩饰的露出讥讽之色。

    皇上发了一通火,之后的宴会也进行不下去了,匆匆的便散了。

    走之前,意味深长的看向他们这个方向。

    白妗素不介意皇上怎么看,凌炎呈已经告诉她东西已经到手了。反正和太后与皇上撕破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临走前,与凌炎呈关系不搞错的大臣寒暄了几句,一道走着出了皇宫。

    等到各自的马车面前才分开。

    白妗素与凌炎呈上了马车,赶车的是血刃,马车稳稳的动了起来,她看过去,问道,“东西是什么。”

第224章 讨要,人情() 
凌炎呈从袖中取出拿来的布袋,将里面的东西取出,“刚才着急,也没看是什么东西。”一边说着一边顺出来一个奏章。

    白妗素惊讶的看着凌炎呈手中的东西,见对方也同自己一样,都有些觉得不可思议。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里面的东西会是太后谋杀先皇的罪证,但是看着这个东西有些像是皇上的诏书。

    凌炎呈眸色越发深沉,将手中诏书凑近闪烁摇晃的烛火,往前凑了凑,将上面的字照的清楚些。暗黄烛光照在诏书上,黑色的字迹映了出来。

    诏书上的内容……白妗素诧异的看向凌炎呈,原来沈贵人竟然藏着这样天大的一个秘密。

    她得到的竟然是皇上的遗照,而上面的内容,足以让当今的天下转瞬易主。

    “王爷,先皇竟然是要将皇位传给你的。”白妗素震惊道。想到先皇死的蹊跷,也许就是被太后无意间知道了诏书的存在,才对先皇起了杀心,之后因为怕凌炎呈得到诏书,一直想要斩草除根,这也就解释通了为什么从她认识凌炎呈开始,太后一直想要置他于死地的原因。

    凌炎呈沉声嗯了一声,他对于权利并没有十分执着,只是现在的凌君灼坐在皇位上,他品德有失,参与了弑父弑君,这样的人不配做皇帝。握紧的拳头青筋凸起,他已经有了决定,耳无论如何,他要将太后和皇上的罪行昭告天下。

    白妗素能理解他此时复杂的心情,同时她也相信这个男人能处理好,能理清自己要怎么做。

    “其实我也能理解沈贵妃为什么得到了东西却只敢藏起来,甚至直到死,都没有将东西拿出来过。”白妗素慢慢说道,“沈贵妃除了皇上的宠爱一无所有,即便她将遗诏拿出来,最后也只会被太后和皇上只手遮天的掩盖过去,丢了遗诏不说,也会将自己的命搭进去。”

    凌炎呈嗯了一声,这也是他想的,即便现在手中得到了遗诏,他也不能轻举妄动,毕竟太后还有太后一党的支持,而且如今天下大权还掌握在皇上手中。他要选择适当的时机公布遗诏,并将之前搜集到的,太后弑君的证据一并拿出,这样,朝臣们才会信服归顺。

    而且现在最主要的,是要整顿他手中的兵权。关系到皇位的事情,不可能兵不血刃的解决,为了到时候能控制好局面,不牵扯到更多的人,他要控制好皇宫内外的禁卫军。

    白妗素见他沉思着,也不去打扰,这件事关系重大,谨慎的进行每一步,才能保护一方平安。

    到了王府,凌炎呈直接去了书房,交代血刃一些事情。

    白妗素直接回了寝宫,他们发现的秘密太过重大。若是这件事昭告天下,凌炎呈是不是就要登上皇位,这件事她几乎不敢去想,他若是登上了皇位,她所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根本就不可能实现。

    “王妃,给您打来水,先梳洗一下吧。”青霜将水盆放在架子上,递给王妃巾布,提醒了王妃第二遍,才看到王妃回过神。

    不知道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但是王妃不说,她也不敢多问。

    白妗素接过巾布,擦了擦脸,问青霜两个孩子怎么样了。

    “已经睡了,王妃之前交代让找两个奶娘,已经找好了,若是王妃不放心,可以再看看。”青霜说道,这是她挑了几天才挑中的,从年纪人品到家里情况,一清二楚。

    白妗素笑了笑,坐到梳妆台前,“你办事我放心,最近事情有些多,你和紫电一定要贴身护着孩子,我这边就不用总来了,找两个得力的丫鬟,在你们不在的时候伺候就行了。”

    她回王府之后,就让青霜找了奶娘。现在她已经重新有了呈王妃的身份,像是亲自哺育孩子这种,定会有人来说道,她不想因为自己给凌炎呈增加话柄。而且她最近应该也很少有时间顾及到孩子,经常孩子被饿的哭,她也没在身边。

    有了奶娘的确都会方便许多。

    “青霜,从我回来就没有见到黑将军,你问王府的人了么,它哪去了?”白妗素忽然想起来那个颇为傲娇大家伙,看向青霜。

    就看到青霜面色有佯,许久才说道,“下人们说王妃走了之后,它就不见了。”

    白妗素眉头蹙了蹙,她倒是不担心黑将军,它十分有灵性,不管到哪里也不会吃亏。不过,它走了,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她心里不舍,也有些的想念。

    “知道了,你下去吧。”她说着往床边走去,身后传来青霜关门的声音。

    拖鞋上了床,看着头顶窗幔,脑中不停的走马一般掠过从到了这里之后发生的一幕幕。

    吱呀,门被推开,她以为是凌炎呈回来了,做起身子来。等看清楚来人,眸光一闪,显得有些清冷。

    “怎么,不欢迎在下?”墨白踱步进来,动作自然随意,丝毫没有半夜走近一个女子房间的觉悟,脸上甚至还带着隐隐笑意。

    白妗素知道他向来随心所欲,眼中的冷清逐渐的化去,转而叹了口气。

    “再怎么说我也是呈王妃,你这样也太随便了。”

    墨白桃花眼弧度大了些,“哦?当初在想帮着呈王妃离开的时候,可不曾顾及到自己身份。”

    白妗素被噎到,瞪着眼睛看他,谁让人家说的是事实呢。

    “有事么?”她已经穿鞋下地将衣服穿上,这家伙不知道避嫌,明目张胆的进来,等一会要是凌炎呈回来撞见,少不了一番纠缠,还是早些将这人打发走了的好。

    墨白见她在自己面前如此坦然穿着衣服,眸底鲜有的露出深邃之色,唇角隐隐的弧度也散了,似乎没有意识的,往前走了几步。

    白妗素皱眉看他走近,不满瞪着,眼眸中却被烛光晃得波光潋滟,“你干嘛靠这么近!”

    墨白忽然身子一顿,自嘲的笑了,他几次忍不住想要靠近她,最后却都止于礼,现在,他忽然明白了自己心底那丝丝悸动是什么,但是似乎太晚了。

    不过,也许他可以试一试,因为,不甘心……

    “你还欠我一个人情,你说过只要是力所能及的就都可以。”

    白妗素见他幽深的眼神,心底跳漏了一拍,下意识想要拒绝,想耍赖不还他的人情。

    因为这样的墨白,认真的让她害怕。

    “怎么,耍赖可是行不通的!”墨白似乎洞察了她的心思,不紧不慢的又往前一步,将人困在靠墙的一小方天地内。

    白妗素咽了口口水,不得不说,墨白离得近了,更好看了,公子温如玉,却又隐隐带着邪魅,尤其那一双桃花眼,冷漠亦含情,这样直勾勾的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不过好在她虽喜欢美人,却不会为美色动摇,伸手推了推,“你站远点,什么事,你说,能做到的一定帮你办到。”

    墨白汲取她周身香气,似乎每一次靠的近了都会闻到,只属于她的味道。

    半晌,他认真的看着她的眼,“跟我走。”

    白妗素愣了,认真的掏了掏耳朵,“你再说一遍,我这耳朵有点问题。”

    “我说跟我走,离开呈王府。”墨白的镇定有些溃散,显得急切了些,但依旧不影响他的风度翩翩。

    白妗素眨了眨眼睛,想伸手去捏对方的脸,这家伙不是人假扮的吧,忽然说什么胡话,还有这深沉的眼神是什么鬼。

    “墨白,我觉得我们之间不适合说这种话吧。”

    墨白脸上绷着的神色忽然就松了,笑容有些苦涩,他尽量将神色放轻松,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嘲弄道,“不过试试你罢了,是不是为了换人情什么都能答应,看来你对呈王还真是情深呢。”

    白妗素听他打趣,心中一松。

    “你真是骗到我了。”

    墨白见她轻松的神色,宽大袖中的手指动了动,眼角露出些自嘲,“真是不知道好歹的女人,这话要是对别人说,没谁会拒绝的。”

    白妗素擦了擦汗,他说的确实没错,这样谪仙似的人物,勾勾手指就得扑上去一堆女人。

    “好了,还是说你的正事吧,这么晚来找我,不会真是为了要我报恩吧。”

    墨白将情绪压在心底,问道,“呈王没说今夜在宫里是我帮了他?”

    白妗素诧异的摇头,还有这一茬?凌炎呈怎么没和她说呢。

    她哪里知道,凌炎呈同为男人,早就看墨白不爽,就算他帮了自己,也下意识的觉得他心怀不轨。

    “看你的表情就知道没说,我来是想看看他从佛像里取出的东西。”

    白妗素听到墨白的话,眉头又蹙了起来。遗诏不能给别人看,更何况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墨白的身份。之前有人叫他少主,他似乎还是杀手组织的头领,身份一直模糊不清,遗诏关系重大,不能让其他人知道。

    半晌,她开口,“这件事办不到。”

    墨白一直看着她的神色,听到这句话,似乎也并不怎么意外,“不给看,那我似乎能确定是什么东西了。”

第225章 拉拢,助力() 
白妗素抿着嘴没说话,疑惑他为什么会去帮助凌炎呈。似乎从他们认识开始,他并没有做过对自己,对凌炎呈不利的事情。

    “你到底是什么人,什么身份?”心中有疑虑,而且还是存留的很久疑虑,她犹豫着问出口。

    墨白淡笑了下,云淡风轻,只留下一句,“时机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白妗素见他飘飘然的走了,想伸手留下他问个明白,但想着他的性格也多问也不会说,就算了,没在强求。

    她躺回到床上,想到他说确定是什么东西了,翻了个身,各种念头不断往上冒。

    凌炎呈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侧着身子熟睡的人,他动作大了些,惊动她翻了个身。

    脱了外衣上床躺下,侧过身子看着眉目如画的女人,心中涌起一阵甜蜜,不管如何,他都要保护她和孩子的安危。有些事不做则以,做就要做到万无一失。

    之后的几日,凌炎呈早出晚归。

    白妗素整日在王府之中都能感觉到风声鹤唳,朝堂上朝堂下,各路官员已经站好了队。

    诡异的气氛出奇的平静,就像被压抑着的,随时都会爆发风雪一般。

    这一日,从早膳开始,凌炎呈的面色就十分浓重,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一直犹豫着。

    直到言容来找商量军务,他让人带着言容去书房等着,自己则拉着白妗素坐下。

    “王爷有什么话说就是了,你我经历了这么多,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一起去面对。”白妗素主动握住凌炎呈宽大的手掌,柔柔的目光中充满信任和坚决。

    凌炎呈心中感动,说道,“现在朝中局势紧张,我想让你父亲联系旧部,让那些坚信皇命的人转向我。”

    白妗素明白凌炎呈的意思,现在朝中还有一部人只效忠于皇位上的人,虽然凌炎呈手中有遗诏,还不知道当场拿出来的时候多少人能相信,多少人臣服,尤其是朝中掌握兵权的人,想要他们归顺,要事先拉拢到自己一边,关键时刻还能用上。

    “我一直没说,是不想将你的父亲也卷进危险之中……”

    白妗素摇了摇头,说道,“父亲他一直效忠国家,他若是知道遗照内容一定会支持王爷的,并且还会鼎力相助。父亲多年征战沙场,本就不是贪生怕死之人,而且我相信王爷,不会让父亲有事的,对不对?”

    她说着扬起下巴,看着男人坚毅的面庞。

    凌炎呈点了点头,长臂将白妗素拦在怀中。

    “方子琛是有才之人,王爷若是需要,我可以让人稍信给他,让他助王爷一臂之力。”男人胸膛坚硬如铁,脸颊贴着能感受到有力的心跳。

    “也好,就派人通知他吧,正好现在有件事,他去做也正合适。”

    晌午过后,白妗素回了趟陆府。如今父亲闲职在家,家中的丫鬟下人也遣散了一些,看起来有些冷清。

    管家见到白妗素赶紧上前相迎,躬身行礼,“见过王妃。”

    白妗素笑着让他起身,问道,“父亲呢。”

    因为是将军出身,将军府不讲究那些虚的礼节,管家也不说通报的话,直接前面带路去了书房,“将军这些日子就在书房里了,闭门任何人都不见。不过将军交代好了,若是王妃来了,让奴才去通报。”

    对于将军府的事物她倒是没什么感情,从到了这里就直接进了呈王府,也不多瞧,直奔着书房去了。

    到了书房门外,管家在门外敲门禀报,很快门扇被从里面打开。一身青藏色长袍,面目威严的陆成斌开门出来,弯腰就要行礼,被白妗素拦了下来。

    “父亲,这里又没有外人,讲究这些虚礼做什么?”白妗素伸手虚扶了一下,见父亲直起了身子,笑着进了门。

    进去后与父亲在茶台前坐下,管家立刻出去,不多时上了冒着徐徐热气的茶水上来。

    白妗素已经与父亲说了会儿话,等到管家放下茶水下去之后,说道,“父亲,我回来其实是有事想要让父亲帮忙。”

    陆成斌之所以告诉管家王妃回来直接来通报,就是猜到最近朝堂局势大变,动荡起来,多半与呈王息息相关。闭门不见其他人,是因为他心中明镜,自己该站在哪一边。

    “呈王的事吧,其实说来为父与呈王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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