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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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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的意思是说”岳嬷嬷揣摩着主子的心思,只听贤贵妃说道:“嬷嬷,找个可靠的人,去太子府上”
秋雨绵绵惹相思,阴柔柔的天气揣着透骨的凉意,渐入初冬的季节,湿雨却来的漫长又缠绵,偶尔夹杂着小雪珠,天凌国的冬天似乎来得极快又寒冷。
夙锦坐在马车上,掀帘看着窗外的绵雨,淅淅沥沥的,感觉很忧伤。
可这般忧伤的秋雨,却是皇后喜欢的,在露华楼台上设了华宴,邀请了皇城里有身份的贵妇皆来参加,夙锦是她的儿媳妇儿,自然也在邀请之内。
其实对于夙锦来说,这样的秋雨最适合盖着软绵被,睡个一个舒服的午觉,身在皇家总是要应酬这些,也是不得已的。
妙柔在车厢里备了暖炉,又为夙锦沏了壶玫瑰红茶暖胃养颜,见到夙锦坐在马车里连连打哈欠,笑着说:“小姐若是困了,不如小寐一会,前面的路不知道怎么行驶缓慢,应该要过一会才到皇宫里。”
这种宴会夙锦一点都不喜欢,不过是假模假样的在一起笑脸相迎,这会儿确实也有些困意,便听了妙柔的话,在暖烘烘的车厢里眯一会儿,结果就睡着了。
待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并不在车厢里,而是一处陌生的环境,她躺在蓝色丝绸缎子的软榻上,眼前有一张妖媚的俊脸越靠越近。
“啊!”夙锦惊吓着起身,与那张俊容拉开了距离,才看清眼前人是潇王。
夙锦一下子警觉起来,发现妙柔也不知踪影,冷声说:“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妙柔呢!你把她怎么了!”
司徒流琛见到夙锦难得露出来的慌张之色,心情一下子就大好,邪魅的俊容上露出迷人万千的笑靥,说着:“放心,妙柔不过是睡着了而已,就像你刚才在车厢里一样。”
夙锦回想起车厢里的香炉,味道是她从前不常闻见的,才知道潇王早就对她的马车做了手脚。
这时候窗外一阵带着秋雨的湿凉气息扑面而来,夙锦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有些凉意,她垂下眼帘发现自己的领口大敞,露出脖子下面的冰肌玉肤。
她赶忙将衣杉紧遮,恨恨地看着潇王,说:“司徒流陈,你别太过分!”
司徒流琛见她将春色遮挡,有些意犹未尽之感,对于夙锦的冷言冷语并不生气,只道:“若说过分,锦儿,你是不是更过分呢?”
潇王将她重新拉回了自己的身边,不管夙锦怎么反抗都逃不过被潇王搂怀的举动。
夙锦在潇王的怀里感受到他参杂着强烈欲望的灼热气息,试图将他推开却被他狠狠地扑倒在软榻上,一股不同于太子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夙锦的娇躯,她激烈地反抗着,大喊道:“走开!唔”
是潇王滚烫又湿软的唇舌,将夙锦樱花般香润的双唇紧紧地封住!
夙锦死命抵抗却被潇王充满力量的手掌箍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朝着她的衣领探去。
“不,你疯了!放开我!”夙锦扭头离开了他的亲吻,感觉到颈畔往下越来越凉,心也跟着越发寒冷。
“锦儿,今天你成了我的女人,本王可以不计前嫌。”司徒流琛抚摸着夙锦白皙水嫩的肌肤,邪邪地扬起嘴角,双眸里满是对夙锦索要的渴望。
夙锦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一闪而过的疼痛,都说就算人会失忆了,身体也还会存着从前的记忆,这一刻夙锦的身体竟然有一丝想要投入潇王的怀抱的冲动,许是原主爱得太过深刻。
第63章 太子才是真凶(三更)()
就在夙锦走神的这个空档,肃王以为她是服软了,于是手臂有些松动,幽蓝的眸色也融进一点点柔和,声音香醇如诱人的美酒,缓缓道:“锦儿,可是想起从前我们的种种?是不是想要回到本王的怀抱?”
他抚摸着夙锦微微红润的脸颊,眼中竟然流露难以察觉的浓浓爱意,声音变得温柔无比,竟让夙锦一瞬间失神。
“锦儿,回到我身边,我需要你。”
一个恍惚间,是双唇的温柔在夙锦的樱桃小口上撕磨,夙锦突然想起了太子那双如星辰璀璨的眸子,以及他冷淡的口吻对她说:“爱妃,你是孤的女人,忘了么?”
夙锦突然回过神来,奋力一搏,将潇王推得远远的,起身离开床榻欲要逃走,但还是被潇王双臂从背后环住,让她动弹不得。
“司徒流琛,你放开我,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让我替你做事罢了!别以为几句甜言蜜语,就能糊弄我,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夙锦!”夙锦双手拼命地拍打着潇王箍着自己腰肢的双手,可是在他看来跟挠痒痒也差不多。
只是夙锦的话语却像是沉重的石头,砸在潇王的心口,沉沉的钝痛感让他一瞬间怔住,从来没有哪个女子会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夙锦感受到潇王的手臂放了松,她立即挣脱开,转身看着他说:“潇王,你这样做一点好处都没有,希望你想清楚,不要胡来。”
司徒流琛被夙锦的话语唤回了神,眼色恢复他最初的邪冷,阴怒的神情对着夙锦说道:“当初你害得本王挨了板子,还被关禁闭,就该想到今日你要付出的代价!”
“代价?”夙锦微微扬起凤眸,质问着说:“所谓代价,难道就是和潇王春宵一刻?”
她轻嘲一笑,说:“潇王还真是不改本色啊!”
“锦儿,本王不准你这样看我!”司徒流琛突然大怒,抓过夙锦的双肩命令她。
夙锦还从来没有见过潇王会如此激动,一时间竟有讶异,又听他说:“太子对你就那么好么?你留在他身边就这么死心塌地?将我们从前种种轻描淡写地一笔勾销,就算过去我对你不算真心,可如今你也不再是从前的你,而我对你的心意,也不再是从前简单目的,你明不明白!”
夙锦听着潇王这一长篇大论,信息量有些大,令她感觉身处在云里雾里。
司徒流琛也看她怔怔出神的模样,一双凤眸闪亮亮的,突然又俯身下来想吻她,这次夙锦反应机敏,推开他说:“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但是我现在是太子妃,就不允许你胡来,以后我们不要见面,就当做从来不认识罢了。”
夙锦只想快快摆脱这个难缠的潇王,万一被人看见她与潇王在一起,只怕是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提步子正要走,却听见司徒流琛的话语从身后冷飕飕地刮过来:“太子府上的两具女尸,将是你未来的下场。”
夙锦整个人都僵住在原地,不敢相信地回头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本王不仅知道,而且还清楚来龙去脉。”司徒流琛缓步走近夙锦,笑容惊艳又邪魅,说:“看来你也发现了太子府上的两具女尸了?还说带你去瞧一瞧呢!”
夙锦想起在废院里冰室的情景,如今那里已经被改造成了荷塘,加上前几晚太子殿下的试探,突然觉得背后阵阵寒风,浑身一阵冷颤。
“你是说你知道如今素小姐和邱小姐的身体在哪里?”
“是的,就在齐云山佛光寺后身的冰洞里。”司徒流琛斜扬着嘴角,得意地说着:“皇兄以为他做得很隐蔽,可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还是被我发现了。”
夙锦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尽力地冷静,问道:“潇王,你说我会有她们的下场?可是天师算过了,我的命格不会被太子克,你多虑了吧?”
“你还真的以为太子有什么克妻之说?”司徒流琛像个登徒子一样地勾了勾夙锦的下巴,夙锦觉得他不是像,根本就是本性流露。
他继续说:“素小姐和邱小姐,都是太子所杀,肯本不是他有什么克妻之说。”
窗外还下着细细绵绵的秋雨,装饰素雅的房间里吹来阵阵凉风,掺杂着湿漉漉的寒气,惹得夙锦一个喷嚏。
潇王见到,竟然走到窗前,将风吹来的窗户关紧,秋风被阻挡,屋内的暖炉缓缓冒着青烟,渐渐地暖和起来。
“你的片面之词,我凭什么相信?何况太子有什么动机要杀自己的未婚妻子?”夙锦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因为她们跟你一样,都是别人的卧底。”司徒流琛就知道如今的夙锦不会这么轻易相信,便将原由都告诉了她。
潇王说第一个要嫁给太子的素容月,原本是大皇子司徒洛峰要娶的女子,可是后来大皇子死了,司徒南澈继承太子,素容月就被下旨嫁给他。
可是在婚嫁前,素容月得知司徒洛峰的死跟太子有些瓜葛,借着一次太子单独相约,想对他不利,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把太子怎样,自然是失败了。
司徒南澈也没有因此对素容月如何,反而放她回去了,却在太子大婚的前晚,素容月的尸身在湖里被打捞上来。
当时大家都觉得是素容月情念大皇子,所以不愿意嫁给太子而投湖殉情,可是潇王却不这么认为,如果她真想殉情,怎么不在得知大皇子死的时候殉情?反而是婚嫁前一天?
潇王说素容月得到过大皇子的遗言,只怕是些关于太子殿下的一些底细,关乎对付大皇子的证据,所以素容月才敢肆无忌惮去找太子,并且想对他下毒手,因为他的把柄在自己手里,太子不敢对她怎样。
可是后来素容月死了,怕是因为太子将把柄找到并且清理干净。
“只能说素容月太蠢,都不知道好好利用证据,如果换做是本王,绝对让太子一败涂地。”潇王嘲讽地说着。
第64章 太子是凶手?()
夙锦细想想,觉得素容月也许是因为对大皇子用情太深,所以才恨不得分分钟为情郎报仇,她说道:“素容月算不上什么卧底,只不过是个悲情女子罢了,倒是邱筱香,她不是和太子殿下情投意合么?怎么会成了细作?”
司徒流琛朝着夙锦走近几步,夙锦警觉地与他保持距离,见夙锦这样,司徒流琛心中有些不悦,幽幽地说:“邱筱香,是本王派去的卧底,一开始她接近太子倒是挺成功的,不过皇兄他不是个贪图美色之人,一直与邱筱香以礼相待,眼看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邱筱香的死,一定是被皇兄发现了她隐藏的身份导致的。”
夙锦轻蔑一笑地说:“原来是因为邱筱香失败了,你就开始接近我,利用我的感情替你办事,达到你的目的,是不是?”
司徒流琛面对夙锦的质问,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看见潇王沉默了,夙锦就知道原主一定是被潇王哄骗的,越发轻视潇王,说道:“一个男人利用女人的感情才能完成他所谓的大业,不是很可笑么?原来你是这种男人啊?也对,天天流连花丛中,的确这样的事情最拿手。”
“锦儿,你现在真是越发伶牙俐齿了,本王喜欢。”司徒流琛目光闪烁令夙锦无法直视的灼热,她转头看向别处说:“如果都是太子所为,那么他留在她们的身体做什么?”
“这个本王就不知了,你可别傻去问才好,会招来祸端。”司徒流琛难得的叮嘱。
夙锦瞥了他一眼,转身背对着潇王,说:“太子如果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到处寻找,你才刚刚解除禁闭,如果你想我身败名裂,却搭上你自己的名誉招来无法预计的后果,你觉得这样划算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司徒流琛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他随意搭在两侧的发丝如墨绸一般柔顺,一直冷艳疏离的他笑起来竟然有那么一瞬间动人的惊美,这样绝色美男子,只怕世间少有。
“锦儿,你太讨本王欢心了,本王真的舍不得你回去送死。”
夙锦媚态尽显,微翘着嘴角说:“如果太子真想杀我,只怕我已经死很多次了,何必等到今日?”
“看来,我的锦儿对太子用情太深了,难得灵光的脑子也变愚钝了?”司徒流琛再次想靠近夙锦,夙锦想躲却被他拽住了手臂,无法后退。
“你忘记当初大婚之夜落水的事情了?太子后来可有将凶手找到?”
夙锦心里突然一凉,浑身不由得起鸡皮疙瘩,司徒流琛继续说道:“他找不到凶手并不是凶手太狡猾,而是他自己就是害你的凶手!”
夙锦有一瞬间失了重力,回想起太子对自己的种种,不能相信地说:“怎么会?如果真是太子,他后来为什么不对我动手?”
“后来觉得你还有利用价值,比如这次对我的计谋反败为胜,不全是靠锦儿你的功劳吗?”
潇王的话一下子将夙锦变得心绪紊乱,她以为自己小心翼翼,步步为营,讨得太子的欢心,成为和他站在同一条船上的太子妃,可到最后,她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
夙锦又转念一想,潇王这般说也许是离间计,她不会完全相信潇王的话,只是回想太子以前对她柔情似水,万般体贴之后,哪一次不是要她去做一些帮助自己的事情?
如果他是认为自己是他身边最值得信任的妻子还好,如果只是当她为棋子为可以利用的工具,夙锦觉得心里有一块地方坍塌了。
想想原主和潇王从前就有瓜葛,太子殿下又怎么会因为生辰宴的一事就轻易地相信自己?
夙锦越往下越不敢想了!
司徒流琛见到夙锦这般沉思的样子,心里就莫名地高兴起来,趁热打铁地说:“皇兄本就是多疑之人,怎么会要一个和本王有过瓜葛的女人?所以锦儿,你要想清楚,当他不再需要你这枚棋子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夙锦抬眸看着眼前的潇王,用力甩开他的手说:“你是希望我再回到你身边?那我若回来,对你来说不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吗?这不是你的初衷吧?”
司徒流琛微微一怔,想着怎么向夙锦解释个理由,却被她挥手打断说:“不管如何,我现在还是太子妃,不想把事情闹大就送我回去,至于回到你身边”
夙锦心里盘算,保全自己最好方法就是任何事情都留有退路。
她渐渐靠近潇王,手指在他俊美的脸上轻轻划了一下又一下,挑逗的司徒流琛想要抓过她调皮的手,心里仿佛瞬间燃起一颗火苗,想要烧进夙锦的身体里。
可夙锦才不会给他机会,在他眼看就要抓住的时候迅速抽回自己的手,说:“你想要我,就要有本事让我心甘情愿,现在这样算什么?你的报复?听起来不是很可笑么?”
司徒流琛露出迷人的魅笑,沉底地声音说:“总有一天本王叫你心甘情愿。”
这场秋雨下的特别漫长,刚从皇宫之中忙完政事的太子回来府中,就见辉安心急的样子对太子行礼:“太子殿下,不好了!太子妃失踪了!”
司徒南澈冷冰冰的脸色越发涂上一层寒霜,说:“什么叫失踪了?细细说来。”
辉安便将夙锦去参加皇后的秋雨宴却未进皇宫也没回府上的事情告诉给了太子。
司徒南澈一双寒刀般的眸子刮过辉安的脸,辉安吓得直打颤,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派两批护卫军,把皇城都给孤搜过来!注意不要扰乱平民百姓的家,对百姓客气点,但是一定要给孤搜仔细了,找不到人,你们都提脑袋来见孤!”
“是!奴才领命!”辉安叩头匆匆离开,这时候一个传话的小厮过来递了一封信,说:“太子殿下,明侍郎的信件。”
司徒南澈接过打开来看,上面写着请他到清雅小筑一聚,有要事相谈。
正好去问问他,夙锦以前常去的地方,说不定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司徒南澈这样想着,便叫人备车去了清雅小筑。
清雅小筑,顾名思义是文人墨客喜欢聚集的地方,楼阁很多,里面的建筑都别出心裁,竹林山水,花香鸟语,秀丽雅致。
也有一些身份地位价高的贵公子,喜欢带着自己的爱妾或者美姬,来这里谈情说爱,你侬我侬,好不浪漫。
明悠画在自己定的房间里忐忑的等待着,对着镜子看了好几遍自己的装扮妥不妥当,不过转念一想,一会就要跟太子在黑漆漆中滚软榻了,哪里还用在意她的妆啊。
“哎小兰,你说太子收到我哥名义写的邀请信,他会来吗?”
第65章 明悠画计划成功?(二更)()
小兰宽解着自家小姐,说:“放心吧,太子殿下一定以为有要事商谈,肯定会来的。”不过她面色露出一抹担忧,说着:“可是小姐,你这样做会不会惹太子殿下生气,到时候就算嫁过去了,他依旧对你耿耿于怀怎么办?”
明悠画放下小铜镜,瞥了瞥小兰说:“这有什么好担心,等我嫁到了太子府,来日方长,太子殿下见我温柔体贴,还能冷落了我?到时候我有的是办法得到太子的宠爱。”
小兰立刻展颜,笑着说:“也对,凭小姐的美貌与温柔,哪个男人不喜欢?”
这时候一直在给她们把风儿的店小二,轻轻叩门扉地说:“小姐,太子殿下来了。”
明悠画激动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叫小兰打赏给那个小二,当然她没有留自己的真名,让小二以为是太子邀约的美姬。
打发走了店小二,明悠画叫小兰点上了弥醉香魂,专门用来催动欢爱的。
天色已晚,阴沉沉的秋雨更是黑得早,此时小兰将房间内的烛火吹熄,只留下一盏客厅内的灯火,见明悠画已经躺上了床榻,独留她自己在这里还是有些担心,问着:“小姐,要不我也留下吧?”
明悠画从被子里露出头来,不耐烦地说:“太子马上就过来了,你想露馅吗?赶紧走吧!回去叫我哥哥过来当见证人。”
只要她与太子生米煮成熟饭了,再被明修玉撞见,到时候事情一传开,太子殿下不想娶她也不行了。
想到这里明悠画不禁偷偷笑着。
小兰听命地离开了房间,明悠画瞧着房间内唯独一盏红烛,窗外的秋雨渐渐停了,却带不走袭来的寒意,她躲在棉被里感觉到弥醉香魂渐渐起了作用。
这弥醉香魂药效很厉害,只要闻上一闻就会心醉神迷,明悠画和小兰都是事先吃了点解药,才不至于被立即迷晕。
现在似乎解药的作用要发挥没了呢。
正当她越觉得头越来越晕,身体也渐渐发热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轻轻推开,一个高大笔挺的身体朝着她的床榻走来。
之后明悠画忘记了是怎么样与太子欢好,只知道衣衫尽数褪去,随意散乱在地上,舒适的软榻好似帆船一样摇晃。
清雅小筑在秋雨的湿润中越发富有诗意,因此前来聚会作诗的文人墨客也似乎比往常多了些许。
这其中还有明修玉,他与挚友饮酒作诗,甘畅淋漓后,觉得天色渐晚打算告辞离去。
太子殿下来到这里就直奔着信件上留名的雅间而去,却在半路与欲要离开的明修玉撞见。
明修玉见到是太子,酒后微醺的神情变得郑重起来,对太子微微行礼道:“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太子殿下,真是要缘分。”
司徒南澈蹙起他飞扬的深眉,问着:“明侍郎,不是你邀约孤来清雅小筑的吗?”
明修玉礼毕站直了身子,纳闷地说:“卑职一直与挚友们刚刚聚会结结束,何来邀约一说?太子殿下是不是记错了?”
司徒南澈深沉的眼眸暗了一暗,想起那封信件,再看看不远处的那个雅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忽然话锋一转,说道:“夙锦她失踪了,孤正在四处寻找她,你可知道她会经常去哪里吗?”
明修玉听说夙锦失踪了,露出非常担心的神色,急急想着夙锦生平最喜欢去的地方,可发现她似乎都不怎么出门,也就只有平海侯的闺房了。
司徒南澈便说:“孤送你去平海侯看看夙锦可在那里。”
明修玉行礼听命,随着太子上了他的金锦绣飞龙的马车。
待车轮缓缓前行,车厢内的太子一语不发,明修玉担心着夙锦的安危,不由得打听着:“表妹她什么时候不见的?不是有太子殿下的影卫保护么?”
“是在下午去皇宫的路上,想来如果是被劫持,一定早就做好了准备。”司徒南澈冷淡淡地说着,虽然明修玉是太子党的一份子,但是太子主要是与他的爹爹关系融洽,与他总是透着一份疏淡,尤其是知道了夙锦是明修玉的表妹,而他这个表哥曾经对夙锦表白欲求亲的时候。
“孤希望明侍郎今后还是少见夙锦比较好。”司徒南澈带着明修玉去平海侯的意图,就是想跟他说这件事。
明修玉温润的神色微显得一丝尴尬,说着:“上一次在游江的时候,发生意外,卑职也是不得已。”
司徒南澈想起上次夙锦和明修玉在同一个洞穴过夜,眼神就冷上几分。
“孤知道,上次还要感激明侍郎舍命相救。”
如果不是明修玉紧紧抓着夙锦,夙锦指不定会不会淹死。
明修玉柔淡一笑,可这笑容却有些僵硬,说:“保护太子妃,也是卑职一份指责所在。”
“明侍郎知道只是指责就好,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司徒南澈这话里有话,明修玉又岂会听不出来,为了避嫌,他其实已经不打算与夙锦来往,只是这次夙锦主动邀约,他不好推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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