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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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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锦这儿都快急死了,他还有闲情讨论这个,她生气地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反被潇王握住,生生将她拽入了怀里。

    “你疯了吗?就这荒郊野外总有人经过,当真是不怕被看见吗!”夙锦生气地垂打潇王的胸口,可惜自己力气微弱肯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反倒是令潇王觉得添了几丝情趣。

    “怕看见还不好说?”他突然将夙锦横抱在怀,走进了木屋里。

    房间虽然简洁,但是设备齐全,需要用上的床榻舒适宽大,还没有任何遮挡,占去了小房间的三分之二。

    司徒流琛将夙锦扔上了床榻,眼里种满了占有的火光,明知道这个陷阱,他居然不仅不躲避,还非常配合一样。

    夙锦顿时觉得火冒三丈,大骂道:“你发什么疯!要是被太子殿下看见了,你觉得我还能活?”

    司徒流琛那一双摄人心魄的幽蓝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嘲,说:“他们就是想让咱们的好事被太子撞见,今天本王心情好,不如就遂了他们的愿。”

    司徒流琛朝着夙锦扑了过来,夙锦动作飞快地躲到床榻的另一角落,这次她身后是死角,司徒流琛渐渐靠近她,她退无可退,说:“你想玷污我,让太子一怒之下将我杀害来做为你的报复,是不是?”

    司徒流琛闻言一怔,声音变得柔缓地说:“本王恨你气你的叛变,也想过要你死于非命。”

    他伸出干净修长的手,抚摸着夙锦冰玉般的脸颊说:“可是当本王在皇宴上看见惊艳动人的你,本王就知道自己狠不下这个心!”

    夙锦将他的手打开,冷语道:“狠不下就放了我,如今这般不是一样要置我于死地么?”

    司徒流琛的手掌抓过夙锦碧藕般的手臂,虽然隔着衣杉,他还是能体会到她身体的柔软。

    内心的火焰瞬间燃起,一个猛力夙锦就被带离床角,晕眩过后夙锦就见潇王坐在自己上面。

    她心下很慌,挥舞着双手想推开潇王,女人在男人面前一点反抗的力气全无,每每都是悲剧收场。

    司徒流琛紧紧抓住夙锦乱晃的双手,说:“若是被皇兄看见了最好,他一定碍于颜面找个其他理由休了你,到时候你就不再是太子妃,本王就可以得到你,将你养在本王的金屋,与本王夜夜笙歌,岂不美妙?”

    “你做梦!”夙锦对着司徒流琛的手臂上去就是一口,疼得司徒流琛倒吸一口凉气把手松开,夙锦趁着这个空档对着司徒流琛的要害上去就是一拳。

    司徒流琛也是习过武的人,哪能让夙锦得逞,轻巧地就躲避开,但也离开了夙锦。

    夙锦就趁着这次机会翻身下床,想逃出去,却被司徒流琛一个闪身拦截。

    他揉着自己疼痛的手臂,面上却不恼反而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道:“本王的锦儿,如今这般泼辣,叫本王更加喜欢!”

    夙锦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司徒流琛就突然伸过手臂搂紧她的腰肢,另一只手箍住她的后脑,猛地上午就封住了夙锦的红唇。

    咣当一声门扉被大力推开。

    司徒流琛与夙锦都闻声转头看去,就见太子殿下整张脸色如同极寒冰川,一瞬间就将房间里原本暧昧的热气降低到零度。

第73章 夙锦请死() 
司徒南澈神色凝重,双眸如同出鞘的寒剑,硬生生地刺向夙锦与潇王,语气冰厉低沉:“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夙锦这下觉得自己跳黄河也洗不清了,可是洗不清也得洗,不能让太子殿下这么一直误会下去,她用力推开潇王的手臂,走到太子面前说:“太子殿下,事情不是你想得这样,你听臣妾解释。”

    司徒南澈垂眸凝视夙锦,从来冷静沉容的她如今却露出慌乱神色,他默默不语地看着她抓住自己的衣袖,想要从她那双莹透的眸子找到几分真。

    这时候司徒流琛将夙锦又一次拉入自己的怀里,不顾她的反抗猿臂抱住夙锦的双肩。

    “皇兄,你也知道臣弟同夙锦早就两情相悦,若不是皇帝的一道圣旨,如今的夙锦应该是臣弟的潇王妃才是,如今夙锦不想跟你再待在太子府,不如就此让夙锦回到臣弟身边,可好?”司徒流琛将计就计,相信被太子看到了他与夙锦亲热的这一幕,夙锦就做不得这太子妃,不如表明自己的态度,已经与太子闹翻,也不怕与他关系更差。

    夙锦愤恨地看着潇王,没想到他这个时候居然火上浇油,用力挣脱他的手臂,说:“潇王你是不是在做梦?”

    她忽然心中的怒意渐消,盘算着心中事,几步退后与潇王保持距离道:“本宫被人莫名其妙地绑架到这里,潇王你就出现了,居然还对本宫跃居之礼,又说这么一堆扭曲事实的话来,潇王你不要颜面,本宫却视清誉为命!”

    说着说着,夙锦的凤眸泛滥出水泽,莹莹得,好似荷叶上的清露。

    司徒南澈觉得再这样下去,事情只会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让一些人计谋得逞,冷而狭长的眸子横横一扫,不顾夙锦是否会疼,手劲很大地将她拉到身边,却又轻描淡写地松开她,说:“今日孤与太子妃前来受潇王的邀约,来这山水环绕的美景一聚,何必动气呢?”

    太子这翻话一出,事情似乎又换了新样貌,他又接着说:“不过是四弟不小心喷洒了茶水,溅到爱妃的裙角,爱妃就不要生气了。”

    夙锦见太子这是想息事宁人,并且将此事掩盖,自然要顺着太子的意思说:“是臣妾小气了,还请潇王莫介意才是。”

    司徒流琛这会子见司徒南澈和夙锦夫唱妇随,心头一团火气烧着,垂落的手紧紧攥起,却又没有办法,他又不是抓住不放,无理取闹之人,相信这次之后太子会夙锦失了信任,夙锦回到自己身边是早晚的事,只好忍了这一刻,说:“也是臣弟莽撞,湿了皇嫂的裙衫,还请皇嫂见谅。”

    司徒南澈声音绷得极紧,牵过夙锦的手说:“天色也不早了,孤与爱妃就不陪四弟赏景色了。”他搂过夙锦的肩膀,两人相依偎甚是亲密地样子离开了这个木屋,直至上了马车。

    马车里气氛僵冷,夙锦几欲与太子解释,可见他那冰雕一样的冷脸,觉得这时候开口不是好时候,见身边昏睡的妙柔转醒,她便一心照顾起妙柔来。

    等到了太子府上,进了大院,太子表现出来的怒意让夙锦心头微颤,她从来没有见到过太子如此动怒,一向冷静如她也难免会慌。

    直至到了云俪院的东厢房,太子将夙锦大力拽进寝室内,对着客厅打扫的丫鬟们说道:“全部都退下,没有孤的允许,谁也不准进来。”

    妙柔这一路跟来就觉得太子和小姐的脸色都不对,可是也知道自己不能贸然询问,如今太子又将自家小姐关进了寝室,她心下担忧,停在客厅不知该如何是好。

    “妙柔,你也下去。”夙锦见太子冰寒的脸色,妙柔再违逆一定会招来责罚,于是说:“将寝室门关上。”

    “是,小姐。”妙柔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低身将房门关紧。

    太子一直冷颜站在屋内,他周身的寒意将整个寝室都凝成冷库似得,加上秋色天寒,屋内烘着暖炉都不能将太子身上的寒气退散。

    “太子殿下,臣妾是被人算计了,可是潇王他那般,臣妾自是有罪,请殿下责罚。”夙锦合礼跪在了地上磕头。

    司徒南澈转过身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夙锦,她眉眼低顺,神色忧淡,扶着她起身,声音依旧冰凌:“请罪?孤倒要听听爱妃何罪之有?”

    夙锦略思,想着刚刚被潇王轻薄之时正巧太子撞见,说:“臣妾被潇王轻薄,只怕无颜再侍奉殿下。”

    司徒南澈眸上的寒色越来越深,俊美的脸庞仿佛蒙上了一层寒霜,低声说:“爱妃的意思,是想让孤赐你一纸休书?”他怒上心头,一把将夙锦拽上了床榻,寒言道:“爱妃所谓的解释,就是要告诉孤,你想得到休书,回到四弟身边是不是?”

    夙锦没有想到太子殿下的情绪会这样激动,从床榻上起身说:“臣妾早就说过跟潇王再没有往日情分,当时是他强迫臣妾,臣妾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抵,可清白已毁,太子殿下若不愿休了臣妾,赐给臣妾一杯毒酒也罢。”

    在古国,女子的清白比命重要,她又是当今太子妃,且不说是不是她自愿,如果她与潇王在木屋的事情被传出去,太子戴了绿帽颜面扫地,她也无颜苟活,不如求得一死,或者一份休书,离开这是非之地也好。

    只是为什么心里有隐隐的不舍与疼痛,绞得她快窒息了。

    司徒南澈急火攻心,却对夙锦打不得骂不得,瞧着她绝艳玉容,目光停留在她那抹嫣红柔软,此时似乎有些微微红肿。

    他蓦地抬手,轻轻摩挲着夙锦的红唇,饱满芬芳,总会惹人想要低首品尝。

    可他摩挲的力道越来越大,弄得夙锦有些疼地微微皱眉,她却忍着,一语不发。

    良久,司徒南澈放下他的手,转身将房门打开,唤来几个奴婢说:“备热水伺候太子妃沐浴更衣!”

    夙锦瞧着太子殿下离去的绝冷背影,心里一团乱麻。

    太子府的书房里只点了一盏孤灯,贵福站在一旁观察着太子的神色,他眼下如同万丈寒潭的脸色,连贵福也闭声不敢语。

    司徒南澈坐在自己的梨木太师椅上深思,今日之事他早就察觉是个圈套,可顾念夙锦的安危,再管不得其他,当他看见潇王轻薄夙锦的时候,心头怒火猛窜,只是当面不能与潇王撕破脸面,否则会正中了敌人的下怀。

    他虽然生气,可是细想想自己竟然有一丝害怕,怕夙锦真的是会如潇王所言,她要离开自己。

第74章 落跑太子妃() 
深秋里的寒夜总是粘着肌肤一样的冷风吹来,司徒南澈在阵阵秋风中怒意渐消,理智重建的他想起今日的种种,最有可疑的人便是肃王,他莫名约自己喝茶,不过是想制造干扰,为自己避嫌开脱留下后路。

    司徒南澈剑眉深锁,英俊的脸上凝着赛过秋风的寒冷,忽然想起关乎夙锦的名声,今日在郊外的木屋,虽然没见到什么人,可是流言蜚语传的最快,哪里需要什么亲眼目睹,而最有可能传播的人就是肃王。

    “传孤的命令,给肃王送个信儿,告诉他如果明日有关太子妃不好的事情传了出去,那么等他上战场的时候,孤会好好替他照顾家眷的。”

    “遵命,太子殿下。”贵福得了指令,欠身地退了下去,书房里就只剩下司徒南澈一人。

    他看着窗外清冷的月色,不远处的云俪院此时亮着盏盏昏黄的灯火,不知道夙锦是否已经歇息。

    他思忖着要不要去见她,可想起下午的画面,司徒南澈的心头就怒火中烧。

    心烦意乱间想提笔挥毫,让自己静心,却在执笔之时脑海里满是夙锦为他磨墨的娴静之态,遂又将笔放下,深深叹息。

    这些时日,太子殿下一直没有再来过云俪院。

    夙锦夜夜难眠,总是辗转反侧,醒来时也再无从前的焕发神情,总是恹恹的。

    “小姐,今日梳什么发式?”妙柔为坐在妆奁前的夙锦轻轻梳头。

    夙锦看着镜子有些憔悴的自己,轻声说:“弄个简单的就好,衣服就素蓝裙衫吧!”

    妙柔知道郊外的事情后,替自家小姐好生担忧,万一小姐因为此事与太子殿下断了情分,往后的日子岂不和冷宫一样?这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

    “小姐,今日太子殿下不忙,要不要去书房给他送些茶点?”妙柔想着让夙锦去见见太子,缓和两人的关系。

    夙锦这些日子不好过,想起太子殿下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可事情已经发生,她又该如何解释?

    “只怕太子殿下不愿见我。”夙锦顾虑着。

    妙柔想起夙锦告诉她,那晚与太子争执时夙锦所说的话,道着:“也许太子殿下就等着小姐去呢,小姐想想那夜如果太子殿下不在乎小姐,又怎么会不同意给小姐休书呢?还生气的离开,小姐你这次去说说好话,太子殿下兴许就原谅了你呢。”

    夙锦想起那晚太子生气的样子,不知道如今他气消了没,如今去会不会火上浇油。

    妙柔见夙锦犹豫,又劝着说:“夫妻吵架哪有总冷着对方的,总要有一个人主动点是不是?虽然这次小姐是受害者,可是被太子误会了总要去解释的。”

    在妙柔的游说下,夙锦决定去见一见太子,待她梳妆打扮好以后,一个眼生的小丫鬟提着食盒进来了,对着夙锦行礼说:“奴婢奉太子殿下之命,送上一碗桂花酿丸子,请太子妃品尝。”

    小丫鬟放下食盒离开后,妙柔将食盒打开,热腾腾的桂花香气弥漫在客厅里,说道:“瞧瞧,太子殿下还是惦记着小姐,这是想和小姐和好呢!”

    几日闷闷不乐的夙锦终于露出一丝笑意,说道:“将丸子盛出来,我尝尝。”

    妙柔依命地盛了几个丸子,可是递给夙锦的时候,不小心将汤汁撒了些在夙锦的手上。

    妙柔连连道歉地给夙锦擦手,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夙锦瞧见自己所戴的梅枝刻花银戒指渐渐发黑了!

    “妙柔,你看我的银戒指!”夙锦连忙将戒指摘下来,发现被汤汁溅到的地方都黑漆漆的像煤炭。

    妙柔险些惊呼,将自己头发上的银钗插在了丸子里,在拿出来的时候都渐渐变黑了!

    “有毒!这汤丸有毒!”夙锦激动地站起来,一瞬间觉得心跳如雷鼓般在心口,背后是阵阵冷汗,她不禁捂着心口咳嗽起来,震惊又悲伤地说:“太子殿下终究是无法原谅我,要毒死我!”

    差一点点,夙锦就一命呜呼了!妙柔更是后怕,哭着抓过夙锦的手说:“小姐,太子殿下不会这么狠心的,若是真要死,就拿奴婢的命好了!是奴婢保护小姐不利啊!”

    “我也不想相信他会如此做,可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我又能怎么办呢?”夙锦看着面前的桂花酿丸子,眼神里做出了决绝之色。

    妙柔知道自家小姐要做什么,忙拦着说:“小姐,不可以!奴婢替你死!”她从夙锦的手里将汤碗抢过来,想一饮而尽。

    夙锦打掉她手里的汤碗,汤碗摔地碎成几片,汤丸也洒了一地。

    “我怎么能让你替我去死呢!我做不到!”夙锦红着眼眶说:“既然太子殿下无情,不如从此断了便罢!”她握过妙柔的手,突然想通了,妙柔都甘愿为她而死,她又何必为不值得的人送命?

    夙锦想起之前潇王的话,当太子殿下觉得她如今没有利用价值了,还可能给自己带来麻烦,便是送她赴黄泉了!

    “妙柔,你去简单收拾行李,多带些盘缠和首饰,咱们这就走。”

    妙柔诧异地说:“小姐,你的意思是说?”

    “既然太子殿下无情无义,咱们何必留在这里?只是要你跟着我四处奔波,苦了你了。”夙锦心疼地看着妙柔。

    妙柔满眼泪花地说:“只要能跟着小姐,妙柔就不觉得苦。”

    主仆二人达成一致的决定,于是趁着院子无人,她们俩悄悄从后门离开了太子府。

    夙锦如今出逃,潇王那里她定是不会去的,想来想去只有明俢玉值得信赖,便同妙柔去了明府。

    明俢玉从来没想有一天,心心念念的表妹居然亲自拜访,他自然是想要好生接待。

    可夙锦现在还是太子妃的身份,进了明府太过声张,便叫明俢玉备上马车去郊外细谈。

    明俢玉第一次见夙锦这般紧张,想来是有要事,他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带着夙锦和妙柔坐上马车去了郊外。

    路上马车哒哒,明俢玉心存疑虑地问着:“表妹是有要事?怎么这样紧张之色?”

第75章 落跑太子妃2() 
夙锦并不想将太子殿下下毒的事情告诉明俢玉,怕他担心,这件事也不宜张扬,于是说:“总是呆在府上怪闷的,我得了太子殿下的恩准,可以出去游戏一番,可能太过兴奋了,倒让表哥觉得是紧张。”

    “太子殿下倒也纵容你,就带着妙柔出去,万一有个意外可咋办?”明俢玉温润如玉的风姿一顿,微微蹙眉地说。

    夙锦掩饰道:“自然是派了四个影卫精英陪同着,只是他们隐在暗处不到危险之时不会露面的,表哥放心好了。”

    她让妙柔从包裹里拿出荣乐郡主绣的荷包,上面有小颗小颗珍珠,还有荣乐亲自扎的蝴蝶结,递给了明俢玉。

    明俢玉接过这荷包,样子新奇可爱,问向夙锦说:“这是?”

    “荣乐郡主亲自绣的,这次见你就是想转交给你。”夙锦微微笑着说:“表哥,荣乐虽然任性了些,可她心地不坏,你为何不”

    “好了,表妹不要再说了。”明俢玉看了看荷包,打断了夙锦的话,抬头看着她说:“我的心意,你应该明白,现在我觉得一个人也挺好,这荣乐的好意,我心领了。”

    明俢玉将荷包又递到夙锦面前,夙锦可是不会接的,说:“送出去的东西,我哪里有再收回来的道理?这荷包你不想收,也是要收的。”

    明俢玉顿了顿,将荷包收起来道:“也罢,回头我亲自去齐王府登门谢绝。”

    夙锦瞧他真是个死心眼的,想再劝劝他,又听见明俢玉温和沉软的声音说道:“表妹打算去哪里了吗?”

    夙锦见他不想再提荣乐郡主的事,也只好转了话题:“还不知道呢!表哥可知道哪里好玩吗?”

    明俢玉想了想,暖如朝阳的双眸在夙锦身上久久停留,看得夙锦略微心虚,将目光瞥向别处。

    “明家在水云镇上有个小园子,水云镇依山傍水,风景秀丽,不如表妹先去那里散散心,等待够了,表哥再给你安排别处去。”

    “那就麻烦表哥了。”夙锦感激地说。

    这水云镇离皇城说近不近,说远不远,马车行驶了大概一日的时间,傍晚的时候就到了镇上。

    明俢玉带着她们来到明园,这里虽然不比太子府宏大,但是温馨典雅,小园正门口就是假山碧池,想要进入院内必须从池水上的石桥穿过。

    而石桥的另一头就是接待客人的大厅,穿过大厅分别有三个供人居住的小院,再往后就是大厨房和仆人们居住的地方。

    夜幕降临,此时园子里已经点起盏盏红灯,映在碧波池水里,别有一番意境。

    明俢玉安排了夙锦在东边的月临院休息,给她介绍了看管这园子的付妈妈和几个打杂的丫鬟,并吩咐她们尽心服侍夙锦。

    “哟,姑娘长得可真美,若是我们明少爷的妻子该多好啊!”付妈妈见夙锦长得美艳,不禁多说了几句。

    夙锦怕行动不便,并没有亮出她太子妃的身份,只是到这里游玩的小姐。

    明修玉这个未婚大龄青年,明府的忠仆都开始替他操心,这付妈妈虽然是在水云镇看管园子,可明俢玉却有空常来游玩,跟付妈妈关系不错,每次付妈妈见他都是孤身一人,最多带几个男性朋友和明悠画,从来没听说过他与哪家小姐有来往。

    这次难得带过来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姐,付妈妈那热心肠又管不住了。

    明俢玉赶忙责怪道:“付妈妈乱说什么呢,惹得夙小姐不敢住了可是要罚你。”

    “付妈妈也是着急你的婚事,谁让你不赶紧娶个媳妇呢!”夙锦毕竟不是真正的古人,对于这样说两句倒是不为在意的。

    “是老奴多嘴了,该罚。”付妈妈自己作势地拍了一下嘴,又笑着说:“夙小姐请到月临院休息,老奴吩咐厨房给小姐做几个可口的菜去。”

    夙锦微微一笑,收敛起当太子妃的霸气威严,和善地说:“有劳付妈妈了。”

    “一路上风尘仆仆,表妹你快去洗漱休息一下,我在隔壁的葵寓院,有事情叫我便是。”天色不早,明俢玉便留在园子里过夜,明早再回去。

    夙锦点点头,进了月临院,院子虽小却摆了一个石桌和两个石墩,种植几株早梅与秋菊,红白相间甚是好看。

    屋内的陈设简单倒也齐全,夙锦让妙柔打了热水在屋内好好洗漱一番,换了身素雅的淡紫色丁香花纹长衫,配着雪白色裙纱,头绾着青玉如意钗,一缕长发松散地搭在肩侧,褪去华美惊艳,此时的夙锦打扮得清雅深美,宛如一朵凝白馥郁的玉兰花,出尘的气质亦使人看一眼便挪不开目光。

    晚膳是与明俢玉一起在后院的餐厅用的,明俢玉见到夙锦这清美的装扮,一时间看得痴了,竟然放在嘴里的菜都忘记咀嚼。

    “表哥,你若这样,叫表妹怎么好意思吃饭啊?”夙锦被看得也是不好意思了,小声地对明俢玉提醒着。

    “失礼失礼,表妹快吃吧,路途劳累,一定饿坏了吧。”明俢玉笑了笑,如同温暖的春风,关切地说着。

    夙锦笑笑不再语,用过膳后,明俢玉说带着她在园子西侧新建的溪水林散散步,全当消食了。

    夙锦如今既然已经逃出来,又在乎太子的感受有何用,就算这次太子没有毒死她,可她这个太子妃的头衔早晚是要卸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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