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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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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思量了一番,终是同意了潇王娶慕家千金,贤贵妃一听更是欢喜,用膳的时候不觉间都多吃了几口鱼丸子。
等小宫娥回去想传话的时候,夜色已深,宫门一锁,只好等明日派人送信。
太子紧紧抱着夙锦从郊外赶回了太子府,此时的夙锦气息极弱,脸色苍白如纸片,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昏迷中。
一路上太子将她横抱在怀,不许任何人触碰夙锦,一直到了云俪院,将她放在软榻上,叫妙柔等人将屋子里的暖炉加热,免得夙锦再着了凉。
贵福早早地就去请了专职负责太子府的御医,待御医前来,见夙锦这样严重的情况,又叫了几名御医一起商议如何救治夙锦。
眼间着夙锦的气息越来越弱,太子殿下急不可耐,额头上满意汗珠,对着院子里商议的御医们,厉声道:“若救不回太子妃,孤要你们人头落地!”
谁人不知道太子殿下冷寒的性子,如今脸色更是难看,仿佛极地的千年寒冰,没有人不畏惧的。
“经过商议,臣等认为只有将太子妃胸口的利箭拔出,可这样一来,如果太子妃一口气提不上来,怕是凶险万分。”为首资格最老的御医行礼说道。
“孤也知道将利箭拔出,孤叫你们来不就是商议如何能让太子妃安然无事,你们商议了半分钟,就只决策出这件事?个个都是无用!”司徒南澈心里急得直蹿火,夙锦如今生死一线,得寻个万无一失的方法才好。
“太子妃虽然这一箭未伤及心脉,可是因大量失血,怕是难以挺住拔箭之痛啊!臣等如今也是束手无策。”老御医无奈地叹息着。
惹得司徒南澈更是恼怒,低吼道:“关键时刻,你们却说束手无策?个个都不想活了么!”
“请太子殿下息怒!”七八个御医齐齐跪地告罪,“臣等失职,医术不精,请太子殿下责罚!”
司徒南澈哪里顾得上罚他们,一个个跪着真是给他添堵,他知道如今别无他法,终于做了决定,说:“就算机会渺茫,也要试一试,拔箭!”
御医们听了命令,只好照做,见给夙锦喝了一碗补气血的汤药,将她已经止住血的伤口处抹了些凝血的药粉,以免拔箭之时引起再次失血。
司徒南澈凝着深眉,看着眼前虚弱得仿佛风一吹就飘走的夙锦,心里百般疼惜,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心口的箭,在胸口处握紧。
此时已经昏迷的夙锦紧闭着双眼,司徒南澈体会着从未经历过的焦虑与疼痛,如果这次救治失败,他便再也见不到她那双泛着湖光秋水的潋滟水眸。
老御医手脚麻利,拔出箭的那一刻毫不犹疑,不过眨眼间的动作,夙锦心口鲜红的血液飞溅出来,几滴落在了司徒南澈紧握她手的长袖上。
可此时的太子根本顾不得这些,紧紧盯着夙锦,生怕她出事。
夙锦在这拔箭的一霎那,身体本能地吸进一口气,御医们紧张地将夙锦的心口包扎好,可是再为她诊脉的时候,好像没了脉搏。
几名御医都仔细查探,司徒南澈见他们有些惊恐的双眼时,就猜出情况似乎变得更加糟糕。
他当即挥开还在给夙锦诊脉的御医,亲身上前去摸夙锦的脖颈,又将手指放在她的鼻尖出。
司徒南澈每做一次动作,他的脸色就白了一分,床边一直守着夙锦的妙柔,终于是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此时的夙锦已经没有了呼吸,也没有了脉搏。
几名御医见到太子殿下一阵白一阵青的脸色,都纷纷跪地磕头求饶。
“不,不可能的,孤的爱妃,怎么会死?”司徒南澈跌坐在床边,不肯相信眼前的事实,明明昨日的她还笑靥明媚,眼眸含柔,如今却就这样不顾他的感受撒手人寰了?
“太子殿下,节哀啊!”御医们又齐齐地说着,终于是将司徒南澈惹恼了,将他们逐出了云俪院,并且罚他们半年俸禄,赏了每人二十大板。
妙柔已经在榻边哭成了个泪人,想再去摸摸夙锦的手,却被太子拦下。
“你们都出去,让孤跟爱妃单独待会。”司徒南澈的声音寒冷至极,任谁听见了都不觉地浑身一冷。
妙柔虽然不舍,可是也不能不听太子殿下的话,只好随着贵福等奴才出去了。
屋内一时静极,司徒南澈抚摸着夙锦的脸颊,平日里她的肌肤细滑温暖,如今却已经渐渐冰凉,凉得他心头一揪。
“爱妃,你不会离开孤的,你怎么舍得?”司徒南澈喃喃自语着,仿佛这样同夙锦说说话,她就会醒来似得。
“你忘记了答应孤,会陪孤一生,你刚才不是也说,要相伴相守。”司徒南澈冷俊的脸上满是悲痛,“转眼间,爱妃怎么就这么快食言了呢?”
他将夙锦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心里,紧紧捂着,仿佛这样就可以将夙锦的身体捂得暖和。
“爱妃,你的手总是这样凉,记得当初孤第一次握住你的手时,你的指尖就是微微凉意,显然是个没人疼的姑娘。”他顿了顿,又说:“孤如今想要心疼你,可是为何你的手却还是这么凉啊!”
第87章 真凰之命?()
可惜任凭司徒南澈怎么呼唤夙锦,夙锦都一直紧闭双目,没有一丝生气,身体也渐渐冰凉。
冬夜寒骨,连高挂于空的弯月都显得孤寂寞落。
司徒南澈就这样握着夙锦已经冰如寒玉的手,坐了一夜之久。
贵福推开房门时,见太子倚着床栏睡着,面容悲恸憔悴,令他这个做奴才的见了都心疼,走近床边轻轻唤醒太子,说:“太子殿下,节哀啊!”
司徒南澈缓缓睁开他疲惫的双眼,瞳孔深邃看不到一丝星光,手里紧紧握着的夙锦轻如白羽一样的手,似乎并没有因为他手掌心的热度而暖了她的身。
他终于要面对这个事实,夙锦,她真的去了。
蒙蒙的一层水雾罩在了司徒南澈的眸子上,他对着贵福沉沉地说着:“为太子妃准备后事吧!”
“是。”贵福躬身应着,转身欲离开,又被太子喊住了。
“等等!”
“太子殿下,可还有事?”贵福不明地看向太子。
司徒南澈以为是自己眼花,他握着夙锦的手,似乎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动了动,他这次目不转睛地盯着,却见夙锦的手未再动。
难道真的是他眼花了?
司徒南澈又不甘心地去触摸夙锦的身体,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冰凉了,但他也不能排除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就在这个时候,贵福大惊地道:“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什么事?”司徒南澈被贵福这一惊一乍搞得不耐烦。
却见贵福颤巍巍地举起他的手指,指着夙锦搭在司徒南澈腿上的手臂,道:“刚才,刚才是不是太子妃的手指动了一下?”
司徒南澈心中一喜,确认地说:“你可不要乱说,当真不是眼花?”
贵福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心里有些发憷,颤抖着身体猛点头,“奴才刚才确实是看见太子妃的手指又动了动。”
司徒南澈听后,眼眸终于亮出点点光泽,紧紧握住夙锦的手说:“爱妃,爱妃你醒醒,可听见孤的话了?”
他这次发觉夙锦的手似乎在渐渐回温,又去查探她的气息,仿佛有轻浅不易察觉的呼吸,再摸摸夙锦的脉搏,似乎心脏开始跳动,只是非常微弱,也跳得很缓慢。
司徒南澈都觉得不可思议,难道是上天眷顾他,让夙锦死而复生?
这次他掀开夙锦的衣领,去检查她胸前的伤口,转头对着贵福说:“你去请御医过来。”
贵福见到太子妃的脸色都不似刚才那样煞白,好像双颊上缓缓地晕上红润,这等奇事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赶忙应了去请御医。
司徒南澈将衣领扯开,夙锦白如凝玉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她包扎的伤口已经不像昨夜那样血肉模糊,而是已经迅速凝结成痂,以他肉眼见得到的速度慢慢愈合。
这次连一向淡定的司徒南澈都为之震惊了!
就见夙锦的伤口完全愈合之时,她的心口似乎还发散出淡淡的红光,只见这红光如漂浮的红云,缓缓地融入夙锦的身体之后,她的呼吸便得平稳,气色也恢复如常的红润,胸口也开始此起彼伏着,好像不曾受过伤的人。
司徒南澈虽然心头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可是见到夙锦身体的这种异象,他的眉宇又凝成了伟峻的山峦,将夙锦的衣衫整理好,盖上了厚厚的棉被。
这时候贵福也将御医请了过来,待御医给夙锦诊断过后,许御医也倍感惊奇,跪在地上对太子殿下行礼道:“臣回禀殿下,如今太子妃起死回生,真乃一大奇事啊!”
“她现在的身体如何?”司徒南澈坐在床榻上,冷淡地问话。
许御医道:“回禀陛下,太子妃如今身体已无大恙,只是昨天经历了那么大的重击,恢复的速度实在异于常人啊!”
“胡说!”司徒南澈突然面色冷厉,低吼地对许御医道:“太子妃不过是挺过了昨晚一难,如今身体依然虚弱,需要好好静养,何来异于常人之说?”
许御医自然明白太子所言的用意,忙附和道:“是是是,太子妃身体强壮,能够挺过去实属不易。”
“这就对了。”司徒南澈冷言道:“吩咐下去,太子妃乃真凰之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果有什么不好的传言流出了这太子府,你们御医院个个都要掉脑袋,听见没!”
许御医赶忙跪地磕头,道:“臣自然会处理好此事,定不让不利的传言流出去,请殿下放心。”
“退下吧!”司徒南澈挥挥手,又道:“给太子妃开几个补药来,失血过多还是需要补一补的。”
“臣遵旨。”许御医一直是太子亲挑的御医,专门负责太子府的医事,又得了不少太子的好处,恩威并施,自然要效忠太子。
待御医退下后,司徒南澈又吩咐贵福,让太子府上的人都把嘴管好了,否则小命不保。
于是夙锦起死回生之事,一时间倒是压了下去,不过太子府里的丫鬟婆子,还是喜欢悄悄地说一说,但大家毕竟没有亲眼所见,只觉得太子妃曾经是被天师算出,乃千年难遇的真凰之命,自然有上天庇佑,哪里那么容易死。
不过这话也只在太子府上说说,谁都知道太子殿下为人非常严厉,若是真不小心走漏风声,怕是下场会很惨。
只是夙锦的身体虽然渐渐好转,但她依然没能醒来,在妙柔的精心照顾下,已经睡了三天三夜。
太子每日下了早朝,就会回来陪伴夙锦,偶尔政事繁忙不得空,也叫贵福派人到云俪院询问夙锦的情况。
夙锦的脸色是越来越红润,身体也暖和不已,如今盖棉被偶尔还会热出汗,妙柔就将棉被换成了蚕丝薄被,将房间内的暖炉烧得热一点,打开窗户缝通通风,免得将夙锦热坏了。
这日午后,温暖的室内总是让人昏昏欲睡,妙柔搬了个小木凳坐在床榻边,时刻关注夙锦的动静,只是时间久了,她觉得眼皮子打架,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没过多久,就听见院子里的莺歌喊道:“潇王,潇王你不能进院啊!”
第88章 爱妃究竟是什么人!()
“你个小小奴婢,胆敢拦本王的去路,给本王让开!”司徒流琛在王府里听到关于夙锦中箭之事,早就心急地想过来看看,可是却被传召进宫,才耽搁了几日。
而这几日一直在陪贤贵妃娘家的慕小姐,浓宜园的眼线早就告诉给了潇王,贤贵妃有意要将慕芝秋许配给他做潇王妃,而皇上也答应了,只怕没几天就会宣旨。
这次陪陪慕芝秋也不过先让两人见见面,互增一下好感。
可潇王哪里有心思管什么慕小姐,只想着太子府的夙锦是否安恙,偏偏贤贵妃要他住在宫里,哪里都不准去。
潇王想反驳,贤贵妃就豁出去了已死相逼,潇王只好先服从贤贵妃,毕竟贤贵妃娘家慕府,势力虽然没有皇后家强大,但也是不容小瞧的。
如果夙锦真的死了,那他潇王只有娶了慕芝秋,别无选择。
直到皇帝的旨意搬下来,将潇王与慕芝秋的婚事昭告天下,贤贵妃见事情板上钉钉打死了,这才肯放潇王出来。
潇王一离开皇宫就直奔太子府而来,顾不得什么礼节不礼节,一定要知道夙锦到底有没有事才行。
“潇王,你不能进屋啊!你是王爷,如此莽撞进太子妃的房间,实属不妥啊!还请潇王在乎一下太子妃的名节才是。”莺歌在院子里死命地拦着潇王,说什么也不能让他进屋。
司徒流琛被这个难缠的莺歌搞得烦了,大臂一挥地将她推开,道:“本王今天说什么也要看夙锦一眼。”
屋内打盹的妙柔被院子里的动静吵醒,从床榻上起身之时,就见夙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还靠在百福字软枕上对着妙柔微微一笑。
妙柔又惊又喜,对着夙锦说:“小姐,你终于醒了!”
这话传到院子里,潇王听见之后更加心急,也不顾得怜香惜玉就想往屋子里闯,莺歌见有些拦不住赶忙叫了几个丫鬟婆子将屋子门口给堵上了,这要是让潇王进门,她们几个奴婢都要受罚。
“你们几个给本王让开!”
夙锦才迷糊糊地醒来,就听见门口是司徒流琛焦急的声音,她原以为自己这次是必死无疑了,想着没准还可能穿越回现代,怎知一觉醒来,自己还是留在了这里。
“妙柔,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夙锦知道潇王又闹事来了,叫妙柔前去查看,这时候一个低沉如霜雪的声音在院内响起。
“四弟,你怎么有空来看孤?只是孤不在云俪院,你走错地方了吧?”
司徒南澈站在院子里,冷笑着盯着潇王,气势不怒自威。
“原来皇兄不在这里啊,可让臣弟好找,不过听说皇嫂最近身体有恙,做弟弟自然要关心一下了。”司徒流琛轻佻地笑着,既然来都来了,耍赖什么的他最拿手。
今日司徒南澈身穿玄亮墨云绣龙纹长袍,更彰显他未来储君之威仪,只轻哼一声,就让身边的众奴才,心肝抖了一抖。
“你嫂嫂她没事,不劳臣弟费心。”司徒南澈脸色极寒,又说道:“还请四弟移步到孤的书院,不要叨扰了你皇嫂休息。”
司徒流琛这次怕是见不到夙锦,之前他知道夙锦失踪的时候,就到处去派人寻,可怎么也寻不到,直到听说了自己的母妃派人在半路射杀了夙锦,这他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
“臣弟是想过来邀请皇兄参加臣弟过几日摆下的酒宴,顺便来看看嫂嫂,见皇兄这么繁忙,嫂嫂也没事,那臣弟就先告退了。”
司徒流琛知道了夙锦安然无事,也就放下心来,不急这一时要见太她,以后他自有办法将她弄出府去。
如此心里谋划一番,司徒流琛心上高兴,就对着太子行礼欲走。
“孤确实不用参加四弟的酒宴,这月下旬就是四弟大婚之日,到时候孤去喝四弟的喜酒便可,现在你也是该回去准备准备了。”
司徒南澈直直戳痛了潇王的心,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让原本计划着将夙锦得手的潇王,此时心里堵得烦闷,面子上却不敢有所表露,只道:“一定一定,臣弟告退。”
司徒流琛转身出了云俪院,魅俊的脸色阴沉了下来,这次他不想跟太子闹僵,毕竟夙锦出事又是他母妃所为,万一惹恼了太子,搞不好他母妃那边会有危险。
等这次风波淡去,他将婚事办完,自然要会有办法将夙锦占为己有。
每每夜深归寂,潇王从梦中惊醒,回想梦里与夙锦在绵榻上欢好的情景,那可火热的心就难以释放,恨不得分分钟将夙锦裹进自己的胸口。
如今错过了寻找夙锦的好时机,又因以为夙锦会死而同意娶了慕芝秋做正妃。
上天既然不给他名正言顺娶得夙锦的机会,那么暗通曲款将夙锦深藏起来,又有何不可?
这次的大计,一定要毫无纰漏,不得有失!
见潇王离开太子府,太子将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打发走,留贵福守在门口,自己进了屋子。
屋子里暖如春日,窗外的寒风似乎都吹不进便被热气散去了,司徒南澈径直走到夙锦的床榻,看见她已经坐起了身子,面色被热气熏得如红潮一般,轻声道:“爱妃,你总算是醒了。”
“太子殿下,臣妾。”
夙锦欲要说着,却会司徒南澈挥手打断,只听他吩咐妙柔将暖炉的温度降下一些来,免得夙锦熏得太热被寒风一吹再得了病。
妙柔便听了话,将暖炉里的几个烧得热腾腾的炭火拿了出去,并且将寝室的房门关上。
夙锦瞧见太子他的眸子深沉不见底,一丝光亮也无,表情也似乎有些严厉,她不知道他为何这般,却明白他沉淡的性子,一时间不敢多语,只静静地等他开口。
“爱妃,你究竟是什么人?”如今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司徒南澈开门见山地说。
“什么什么人?”夙锦被问得有些迷糊了,本来睡着了这么久脑子就转得慢。
“孤差点以为要失去爱妃了,可爱妃却起死回生,叫孤好不喜出望外。”
太子的话让夙锦有些不明地看向他,什么叫起死回生?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昏迷了而已。
“孤亲眼见到爱妃的心口处,闪烁红光,之后你冰凉的身体回升,骤停的心跳也再次跳跃。”司徒南澈的眸子越来越寒,他道:“寻常人怎么会死而复生?孤想知道,爱妃你,究竟是什么人。”
第89章 如何解释()
夙锦被太子这样一问,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疑惑道:“太子殿下是什么意思?难道刚才臣妾已经死了?”
司徒南澈见她懵懂不知的样子,也不知道夙锦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给他看,他坐到夙锦身边,细瞧着她与往日也没什么不同,这么久的相处,更没觉得她哪里有什么异常。
难道是自己看花眼了?司徒南澈回忆起当日的画面,断断续续也有些模糊,眉宇凝锁着。
夙锦不过睡了一觉,醒来之后太子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个妖怪一样,这让她心里有些发虚,难道还要告诉他,自己是穿越之人?只怕太子更难接受,再将自己当成怪物给浸猪笼了。
这事情说什么也不能告诉太子,至于什么起死回生,她哪里知道,于是问着:“太子殿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否可与臣妾说说?”
司徒南澈见夙锦似乎真的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当时也只有他一人在场见到夙锦心口的那抹红光,可能是一夜未睡好,产生幻觉也不一定。
何况天师早就说过,夙锦乃真凰之命,有上天庇佑,命厚福高,不会容易遇上凶险,只怕遇上了也会化险为夷。
天师更有说过,无论谁娶到夙锦,都会成为下一任帝王,这也许就是夙锦的不同之处。
如此一想,司徒南澈似乎将心疑解开,只道与夙锦温和地笑着说:“也没什么事,只是孤觉得爱妃这次能够难打不死,定是上天庇佑,孤万分欣慰。”
瞧着太子那脸色从寒冬腊月渐渐暖回如初春的融雪,这变化也未免快了,可夙锦终究不明到底发生过什么,也不敢多问,怕平添是非,就点点头应下了。
她忽然抓过太子的手说道:“臣妾以为再也见不到殿下了。”夙锦一双水眸含情脉脉,想要融化了司徒南澈常年融雪的心。
司徒南澈想起当时夙锦奄奄一息,对他所言之事,忽然记起她口中所说,不再是原来的夙锦,有些不解地问起。
“该如何说呢?”夙锦微微敛着笑,说:“以前的夙锦太傻太笨,还总是任人欺负,如今夙锦已经改变,对于过去的种种已经都放下了,太子殿下也可以视夙锦为新生的夙锦。”
她目光如水,非常认真地说:“殿下,臣妾当日中箭,心知自己会死,想着将心里话告诉给殿下,希望就算臣妾当真不能陪伴殿下,也要殿下明白,臣妾的一番心意。”
司徒南澈目色渐渐柔和下来,沉吟片刻,将夙锦揽怀道:“从前爱妃一定受了很多委屈,所以才容易被有目的之人欺骗,现在孤护着爱妃,保护爱妃周全,往后爱妃不要再胡思乱想,孤是信得爱妃。”
夙锦靠在太子殿下的怀里,暖暖地温热感带着他身上的龙涎香传来,让她觉得无比心安。
日子如白驹过隙,院子里的繁华茂叶都已经枯萎得不记原来模样,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桠在风中萧瑟,显得格外肃冷。
夙锦的身子也在越来越寒冷的气候里,彻底好起来,养病的这些日子,太子对她关爱有加,无论多么忙碌也要抽空过来瞧一瞧她才安心,似乎生怕她再有事似得,总是要多看几眼,才会去忙政事。
夙锦觉得如今与太子殿下将心结解开,实属不易,能够相濡以沫地一起走下去,比什么都要珍贵。
可是当她身体已经无大碍,无须再喝补药的时候,妙柔一时高兴,说了句:“小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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