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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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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本王替你解决了她!()
深冬时节,寒风呼啸而过,枯枝落叶扫过灵堂前面的空地上,曾经如诗醉人,清雅仙姿的齐王府,如今仿佛被这无情的北风包裹,处处透着一种难以释怀的萧寂感,悲从中来。
夙锦随着太子一起为齐王妃上了三炷香,齐王与荣乐郡主对他们二人行叩谢礼。
见到荣乐郡主脸色平静无风,似乎对于齐王妃的死并没有多么悲伤般,夙锦想着也许荣乐郡主毕竟为穿越女,对于齐王妃的感情不深,齐王妃又总是被圈禁,失了这一世的母亲,对她来讲,也许没有那么悲痛欲绝。
太子与夙锦探望过后,齐王留他们二人在府上小住,太子最近的政事处理得差不多,正好有了闲空,知道齐王是想找他举杯对月,借酒消愁,便也答应了下来,夙锦也想找荣乐谈天。
晚上月色清冷,荣乐郡主的房间内暖炉熏得很旺,只是在荣乐郡主的脸上如同这疏凉的月光一般,淡淡无波澜,再无往日的轻浅的笑靥。
夙锦瞧着真是心疼,她同荣乐郡主坐在绒羽毯铺就的刻梅花润雪的木榻之上,握着荣乐郡主的手,轻柔的声音说:“荣乐,不要这样闷着,想说什么告诉嫂嫂,嫂嫂在这陪你。”
荣乐郡主久久没有表情的脸颊终于有一丝松动,抬眸见夙锦满眼都是对自己的心疼,终于泪水润了眼眶,倚靠在夙锦的肩膀上,道:“嫂嫂,荣乐心里难过。”
“嫂嫂明白,你若想哭就哭吧。”夙锦环抱住荣乐郡主,轻轻拍着她的背说着。
荣乐郡主眼中一颗颗泪珠划过那吹弹可破的脸颊,说:“娘亲走了,疼爱荣乐的人又少了一个。”
她心里委屈,在这古国本就觉得孤独无依,唯有齐王妃这个娘亲还是疼爱自己的,齐王爹爹虽然对她放纵,可是终究爹爹不懂得体贴人,齐王又常年游玩,将她一个人留在王府,好不寂寞。
可如今齐王妃却走了,荣乐郡主又在无意间得知,是齐王给齐王妃喝了一种药,亲手送她上了黄泉路,荣乐郡主心底不禁有些恨她的爹爹,对娘亲这般无情。
“我不明白,娘亲究竟做错了什么,爹爹要这样对她!”荣乐郡主一口怒火忽然上涌,突然离开了夙锦的怀抱跑了出去。
夙锦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觉得荣乐郡主这般激动,一定不有好事情,赶忙叫茉榆去追,自己同妙柔一起出去找她。
这时候谢花阁上,齐王与太子对斟美酒,阁楼里虽然供着暖炉,可是四周都只是紫色纱幔包裹,自然有瑟瑟寒风吹进。
只是喝着被火炉烫过的清酒,一杯下肚令寒气无法侵入体内。
太子与齐王跪坐在的矮平长方挽金花的木桌前,齐王一杯又一杯的喝着,太子瞧他那架势,今儿个又想不醉不归,可他酒量自然不如齐王,上次就被灌醉一回,这次说什么也只是偶尔喝上一杯,也劝着齐王说:“皇叔,莫要贪杯,借酒消愁不过愁更愁罢了。”
齐王这才放下酒杯,望着远处寒风凛凛中绽放的白梅,仿佛瞧见了那个已故的伊人。
“本王不会醉,即使醉了,也还是忘不掉。”司徒云一直放荡不羁的姿态,此时却显得有些颓然。
司徒南澈轻不可闻地一声叹息,对齐王说:“皇叔,这又是何必呢!”
“不如此,又能怎样呢?”司徒云苦笑着,又干了一杯酒。
司徒南澈眉目低垂,凝着自己手中的酒樽,在清澈透明的酒液里,好似看见了他心爱人的影像,喃喃说:“说到底,皇叔还是不再信任她了。”
“如何信任?身为肃王的细作,就算本王不亲手了结这一切,肃王又岂会放过她?”司徒云将自己的酒杯斟满。
司徒南澈喝下半杯酒,将剩下的半杯捏在手中轻轻摇晃着,说:“既然如此,为何要等到现在才送她走?早在十几年前,你就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那时候却留她,这是什么逻辑?”他又摇头道:“皇叔明知自己舍不得,又何必这般做绝。”
司徒云被说中心坎,悲伤搅着自己的心口,想起太子似乎还留着那个夙锦,不禁道:“难道侄儿就可以做到完完全全的信任?太子妃如今虽然看似与你情投意合,可她毕竟与潇王有过一段,而且当初也是带着不纯的目的而来,侄儿真的都不介意么?”
司徒南澈举杯的动作顿了顿,复又放下酒樽,说:“当初孤确实颇为怀疑,可是渐渐发现夙锦她不似从前的那样,对待孤确实是真心,尤其是在那次她临死之前,还对孤表自己情谊,一个快要死的人,又何必再继续说谎?面对死亡之时,她仍心系与你,这般若不是真情,哪什么样才算呢?”
太子回想起当日夙锦遇刺时,生命垂危所言的话语,仍叫他万分心疼。
司徒云听了这番话,手中的酒杯忽然松落,落在地上咣当一响,惹得太子问声去瞧,良久才见司徒云懊悔地道:“她临死前,也对本王说了一番话,但本王知道一切已晚。”
太子不禁唏嘘,刚要开口安慰齐王,就见荣乐郡主突然跑了到齐王的面前,将他温着的酒壶狠狠摔碎在地,响起刺耳的脆裂之声,把齐王的思绪唤回来。
司徒云见荣乐郡主这般无理取闹,有些怒意地站起来对她训斥:“荣乐你这是做什么?!莫要胡闹!”
荣乐郡主才不会怕他,大吼着:“你这个无情无义的人!为什么要那样对娘亲!为什么要她死!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是你的妻子啊!”
司徒云闻言一怔,诧异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时候的齐王已经有些微醉了,脸色泛着一丝潮红,有些哀恸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在怨恨自己。
“都是你!既然不喜欢娘亲,你为何要娶她?娶了她却将她关起来,与我见面的机会都少之又少,如今又亲手杀了她!你这个杀人凶手!我恨你!”荣乐郡主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吼出来的,她无法接受在这个古国里自己的爹爹与娘亲,这样的结局。
夙锦匆匆赶来,知道荣乐郡主与齐王吵了起来,上去劝着说:“荣乐,别这样对你爹爹。”
齐王看见夙锦一身灰白玄亮绣兰草裙衫,姿色倾国倾城,又透着一股妩媚撩人的风姿,心想这样的狐媚子,把太子迷惑了不说,还蛊惑荣乐与自己作对,真是好深的心机!
突然一声利剑出鞘声音划破空气,齐王拔出自己的佩剑,剑锋搭在了夙锦的肩膀上,冷冷地说:“本王的王妃临死所言也许为真,可是侄儿,你怎么不想想,这个狐媚子明明没有死,那所谓的肺腑之言有可能是骗你的局!本王知道你心软不愿下手,今天本王就替你了结了她!”
第94章 伶牙俐齿的太子妃()
比寒风还要冰冷的利剑就抵在夙锦白皙的颈畔处,只要齐王稍作用力,就可以将夙锦的喉咙割开。
荣乐郡主没想到自己爹爹的剑会对着夙锦,一声惊呼地不知所措。
太子自然不能让夙锦有事,如飞箭一般的步伐来至夙锦身边,对着齐王说:“皇叔,你做什么!把剑放下!”
齐王在温香软玉,繁花丛中不是没有经历过,知道太子毕竟是初常欢爱,只怕难以分辨****真假,早在上次聚会之时,就对夙锦这般摄人心魄的美艳提起疑心,又得知她性子大变,变得聪颖果敢,如果是那个软弱无主的软柿子也就罢了,最多只会让太子糊弄得团团转。
可如今的夙锦,心思玲珑,只怕不会那么容易忠心太子。
“傻侄儿,这种女子宁可错杀,她毕竟从前是潇王的人,如今你不能因为她的花言巧语就被蒙蔽了!”司徒云放在夙锦的脖子上的利剑又欲往里挪动,在夙锦细腻的肌肤上蹭出浅浅的痕印,微微泛出一点血丝来。
司徒南澈这下真的怒了,脸色沉寒,双眸亮起威严四射的光芒,吼道:“孤命令你齐王,把剑放下!”
“侄儿,你不要忘了!你是未来储君,从来帝王都不能对一个女子动真情!且不说她对你是否真心,就算是真心,可你对她的情意有些过了!凭这一点,她就该死!”
历代能够成为帝王,都不能对女子动真情,以免为情所困,终了国家大业,这也是做帝王的悲哀,最平常的****,成了最奢侈的东西。
司徒南澈岂会不明白,可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夙锦宛如凝花的媚容,她婀娜如柳的身姿,还有她聪颖机智的性子,已经在他的心上深深烙印。
这一次夙锦好不容易从鬼门关回来,他怎么能再让她有事?
“齐王该不是因为失去了自己心爱的女子,后悔不已,所以觉得但凡一对恩爱璧人,都是罪过?”夙锦面对齐王的冷剑,面不改色心不惊,依旧从容淡然,微笑示人。
这话却让司徒云有些恼了,说着:“你胡说些什么!”
夙锦轻轻一扬红如樱瓣的嘴唇,道:“明明是两个深爱之人,非要弄得你死我活,这又何必呢?”她叹了叹,又道:“虽然齐王妃的身份不纯,可她对齐王的心意是真,当初本宫与她攀谈,她曾经说能死在齐王的手里,也是种圆满,这么深爱齐王的女子,这世间可有几人?”
这话给了司徒云又一次重重一击,他心绪起伏,握剑的手都有些颤。
夙锦又继续说道:“齐王你之所以不信任她,不过是介意她曾经的细作罢了,其实你明明知道她,对你是认真的,只是你一直自欺欺人,如今她死了,你后悔了,又有什么用?”
她潋滟的水眸转头看向太子,却是对齐王说:“太子殿下之所以会相信臣妾,是他敢于直面自己的心,也坦然接受了臣妾的过去,信任从来都是互相的,如果有一方欺骗,谎言总会有拆穿的时候,不是吗?”
夙锦又一次看向齐王,这次她的目光冷冽,美艳的容颜漾起如阁楼外绽放的白梅那般,清丽又冰美,说道:“说到底,齐王妃对你的爱,远远胜过你,而齐王你更爱的,不过是你自己罢了!”
司徒云这次终于被夙锦激怒了,双眼泛着酒气熏出的迷离,却仍旧存着锐利之色,盯着夙锦道:“好个利嘴!难怪侄儿被你蒙蔽了!今儿个本王就替他铲除你这大患!”
夙锦在齐王出剑的一霎,喊道:“你可以杀了我!”惹得齐王的动作一顿,剑锋堪堪停在夙锦的喉咙上。
身边的太子内心焦灼,紧紧注目着夙锦,想着如今将她救下,齐王的武功不在太子之下,他的剑法更是快得惊人,虽然太子如此近距离的在夙锦身边,却也没有多少把握。
“齐王,你可以杀了本宫,本宫一介女子,死不足惜,不过我愿意死,并不是因为我曾经是谁的细作,而是齐王的那一句,帝王不得动情,如果因为此事而阻碍了太子登帝,本宫确实罪该万死!”
夙锦在气势上从来不逊弱,不仅如此,她还高傲地扬起头,道:“齐王如此做也是为太子将来的好,本宫不会愿你,你动手吧!”
如此果敢的烈女子,只怕世间少有,司徒云面对夙锦这翻陈词与举动,竟然有一丝钦佩之意,若是换成了寻常女子,怕是早就吓得哆嗦着跪地哭求了。
只是这一念之间,司徒云突然能够理解,为什么太子会如此宠爱这个女子了。
“皇叔,如果你敢动夙锦一根汗毛,别怪孤跟你决裂!”趁着齐王走神的空档,司徒南澈迅捷地挡在了夙锦的身前,身子对准了齐王的利剑,冷冷地说。
这时候的荣乐郡主也回过神来,冲着齐王大喊道:“你是不是要将所有对荣乐好的人赶尽杀绝?荣乐如今就只有嫂嫂可以说说话了,你要是敢杀了嫂嫂,就先把荣乐杀了吧!荣乐在这里也待够了!”
“荣乐。。”夙锦没想到荣乐郡主会挺身而出说出这样的话,心里还是泛暖的。
而太子更是率先挡在自己面前,夙锦觉得此时就算死了,又有何惧?不禁从袖口探出自己的手,将太子的手握紧。
司徒云知道,自己如今不可能杀了夙锦,只道:“太子妃如此果敢,称得上将来的凤冠,本王趁着醉酒不过对太子妃一番试探而已,只是希望太子妃好好扶持太子,让他做个好君王。”
夙锦腹诽这个齐王,可真会给自己找台阶下啊!
只见齐王将长剑收鞘,拿起了太子那桌子上的酒壶,对嘴饮下,又咂吧咂吧嘴地道:“哎,好酒好酒,本王醉了,要去睡了。”说着他就朝着阁楼里间的卧室而去,也不再理厅中的太子等人。
司徒南澈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看着夙锦,眼中满是关心之情,说:“别吓到爱妃吧?让孤看看可有受伤?”
第95章 参加婚宴()
夙锦碰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发现有点点血痕,太子见了很是紧张,还张罗着要请御医,却被夙锦拦着道:“一点小伤,血已经凝结了,不碍事的。”
司徒南澈眉宇微紧,冷冷地扫过阁楼内卧室的门口,心里有气,又无得发作,只道:“这个齐王也太任性妄为了,等回头找时间看孤怎么收拾他。”他知道齐王也是为自己着想,而夙锦也并不大碍,不然绝不会这么简单了事。
荣乐郡主见表哥和嫂嫂这般恩爱,心里其实不知道有多羡慕,可是回想自己,她手里还握着当日做给明修玉的蝴蝶结荷包,如今却被他退了回来,心里一阵酸楚。
夙锦眼尖地发现荣乐郡主手里的荷包,认出了那是荣乐托付自己送给明修玉的,想起当初明修玉的话,夙锦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她对太子道:“殿下很晚了,又喝了酒,早些回去休息吧?”
“齐王他气着孤了,孤不想留此,咱们不如回去吧。”司徒南澈脸色微恼地说。
夙锦本还想着安慰一下荣乐郡主,看来只能等丧事过了再说了。
荣乐郡主这次倒做了主人之仪,亲自派人护送太子他们,而且还替她的爹爹齐王给夙锦赔不是,如今这府上再无疼爱她的人,夙锦觉得荣乐似乎在一夜之间长大了。
日子仿佛旅客哒哒的马蹄匆匆而过,不过眨眼间一丝痕迹也无,仿佛那心心念念之人从未来过。
就像那个枯残的落叶,入土归根不记曾经,御寒的冷梅丝丝飘香,花落时节香气仿佛也只是一种错觉。
夙锦今日换上了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长衫,宫缎素雪绢裙,外加上八团喜相逢厚锦镶银鼠皮披风,头绾成了朝云近香髻,戴着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化上媚态万千的红妆,一派华贵大气!
太子亦是穿上了锦绒飞龙呈祥白底浅金的长袍,配上白狐裘绒蜀锦绢绣金花披风,乌黑的头发被南玉金丝琥珀发冠高高竖起,披散下来的长发如瀑川飞河,剑眉星目,自有睥睨天下的威风,彰显着帝王之气势。
他们夫妻二人坐着金车来至潇王府,双双挽手迈进王府的大门。
此时潇王府一片喧闹喜气,贤贵妃的外甥女慕芝秋终于嫁过来坐上潇王妃的位置。
府上张灯结彩,红烛彤彤,各种亲朋好友,朝廷大臣,都纷纷前来祝贺。
众人见到太子与太子妃嫁到,齐齐前来行礼叩拜,司徒南澈寒淡的面色微微轻笑,抬手对着众人道:“今日是四弟的大好日子,大家不必多礼。”
话毕,众人才收了礼,潇王的总管亲自将太子与夙锦引入了大厅的上座,待他们二人入座,其他人才敢坐下。
因为身份尊贵,与太子他们同桌的,只有肃王一家人。
肃王今日穿了件银丝深蓝刺瑞云锦袍,头发束的是白银蓝宝石冠,身形魁梧,眼神就算存着和善,可却有着难以掩饰的戾气。
而他身边的肃王妃温婉娴静,穿着一身深紫色勾勒宝相花纹服,配着刺绣妆花裙,绾了个显得柔弱的堕马髻,戴着几支珠蓝翠玉兰花钗,也是个文静的美人。
只是夙锦瞧着肃王妃虽然施了不少脂粉,却难以掩饰常年独守空房盼君归的憔悴,如今肃王眼看就又要再一次奔赴战场,这次战事吃紧,不知道肃王要何时才能回来,她虽然明面上满是笑意,也眼中还是丝丝幽怨缠入。
太子殿下在餐桌上只是淡淡地喝着茶水一语不发,瞬时显得两家气氛有些尴尬。
肃王握了握手中的酒杯,忽然笑着对太子说道:“皇兄,四弟大喜之日,干嘛喝茶,来三弟敬你一杯。”
司徒南澈冷眼瞧了瞧肃王手中提过来的酒杯,将他自己的茶盏放下,却也不接过,只淡淡道:“孤不胜酒力,倒是三弟不是喜欢研究茶道么?如今可有造诣?”
见太子忽然提及那件事,肃王脸色稍显尴尬和不快,却仍旧笑脸相迎,将手中的酒杯放下,说:“臣弟真是悟性太低,也就偶尔品品好茶罢了。”
司徒南澈轻轻一哼,叫贵福为他夹菜,才道:“三弟悟性不高倒也无妨,就怕不是一心想要钻研茶道,那可就容易招来没必要的祸端了。”
夙锦一直在旁边默默吃菜,这时候太子亲自夹了个四喜丸子给她,轻声在她旁边说:“爱妃尝尝这个,味道不错。”
肃王知道自己在郊外木屋那件事上,确实不光彩,原本是想第二日将潇王与太子妃的丑事宣扬一番,却收到了太子的密函,以他的家人做威胁。
肃王其实并不喜欢肃王妃,可是他现在还需要依靠肃王妃娘家的势力,如果肃王妃有什么意外,他肃王这边势力自然受到重创,所以面对太子的冷嘲热讽,只能闷声不吭,忍了这口气。
可是肃王妃却是个斤斤计较的,她在王府里也是独大惯了,对于太子的话颇有意见,声音轻轻柔如水波,说道:“太子殿下可不能这样说啊,王爷他如今就要上战场了,还要为国家效力,平定外族,这祸端不祸端的,听了多不吉利。”
肃王听了只低声谴责肃王妃,道:“你少说两句。”
夙锦见肃王妃被训责,心里却有不甘,而太子只是默默喝茶用膳,不理肃王妃,她便笑着说:“肃王妃可是冤枉太子殿下了,他也是为肃王好,免得他蒙蔽了明心,不知道祸从何起,当然肃王妃如此说,本宫也是能够理解的,毕竟肃王奔赴战场,刀剑无眼,自然是会关心则乱。”
肃王妃听了这番话,虽然明面上太子妃好像是在解围,可是却处处护着太子,又说什么刀剑无眼这样的话,真是一口闷气提到心口,却撒不得。
肃王脸色一沉,如此能言善辩的聪慧女子,也难怪会成为太子最宠爱的女人。
他垂下眼眸,手指的酒杯不自觉地捏紧,粗大又充满厚厚茧子的手指骨戒泛白,再抬眼时,又笑着道:“太子,太子妃,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不过是妇人之见而已。”
“这是自然。”司徒南澈从未正眼瞧过肃王妃,当她的话做耳旁风。
第96章 因为你不该是本王的妻()
肃王又笑着说:“臣弟自罚一杯,敬皇兄。”说着他将酒一饮而尽。
身边的肃王妃也不是笨的,自然明白太子如今势力不容小窥,并不是能随便得罪的,便也再也不曾多语,她不过是深宅锁寂寞,时间久了,难免成了怨妇。
肃王离开时盼着他回来,可是他回来了,待在自己屋子的次数一手都数得过来,基本都是去肃侧妃那个贱人院里,一想起这事情来,肃王妃心里就堵得慌。
夙锦凤眸微微观察着肃王妃的表情,见她从幽怨变成了嫉恨,不知道她究竟过着什么日子,竟然把个美人弄得这般。
“三弟不必介怀,孤也没有责怪之意,何来罚不罚的?”司徒南澈眉宇深深,神色疏淡,对着身边的夙锦体贴地问:“可有吃好?”
“很好,殿下呢?”夙锦柔柔一笑,话语如莺燕般动听。
肃王妃见他们夫妻二人情深,不禁越发怨恨地看着肃王,可是肃王才不理会她的目光,反观太子他们,眸中闪出了凌厉。
如今肃王这般低伏的态度,不过是心中早就盘算出了新的大计,他这次在已经年迈的太后身边打点好一切,等他离开了皇城,计划变开始实施。
忽然大厅中一阵喧哗,原来今日的新郎新娘进入大厅中央拜天地,满座贵客欢呼叫好,只见着潇王一身红如火的婚袍,手中牵着大红花系着的绸带,面色阴冷,一丝结婚的喜悦都无。
而那大红花绸带的另一端,是穿着鸳鸯戏水红服,头戴大红盖头的潇王妃。
两个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再者就是夫妻对拜,这时候潇王转身,正好侧首是夙锦落座的位置,他飞眼轻快一扫,就被夙锦惊艳端庄的模样惊到,不禁微微怔住了。
眼见他对面的慕芝秋已经微微俯首下去,他还在那傻愣着,身边的奴才皮豆见主子发呆,忙在潇王身后戳了戳他,潇王这次回神,低头对拜。
这一举动自然被太子殿下看在眼里,脸色虽然平淡,可是狭长的深眸又寒了一寒。
夙锦见他如此,怕他生气,在大红布铺展的圆桌下,将手轻轻探入太子那边,将他宽大温热的手握紧。
司徒南澈感受手心里的微凉,面色怔松,侧眸看向夙锦,只见她娇艳如花的面容对着自己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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