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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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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爱妃上来。”二层楼阁传来了司徒南澈如清泉击石的朗澈声音。
夙锦沿着楼梯来至二楼,这里明显宽敞许多,古木刻画的书案摆在窗边,左边摆放着巨大的青花瓷瓶,里面插满了画卷,右边的白墙上挂着仙鹤飞日图,下方是红木桌椅,桌上摆放着几盏瓷杯,旁边还放置一个青木刻菊软榻供人休息。
此时的司徒南澈正站在书案前挥墨练字。
夙锦走到书案前将食盒盖打开,端出可口的甜点和一盅银耳羹,柔柔地说着:“太子殿下,忙了这么久歇息歇息吧,臣妾自己煮的银耳羹,希望太子殿下趁热尝尝。”
“也没什么事要忙,爱妃亲自下厨,孤自然要尝尝。”司徒南澈将毛笔放在笔枕上,走到夙锦身边,笑着揽她入怀,道:“不过孤先闻闻今天爱妃身上是什么香?”
夙锦笑着将司徒南澈推开,道:“太子殿下,这汤羹凉了就不好喝了。”
“貌似是茉莉花香。”司徒南澈接过夙锦手里的羹盅,还不忘调戏她一番。
夙锦也不理他,自己坐上了软榻,环顾四周,说道:“太子殿下将这里布置的好雅致啊。”
“你喜欢,以后可以常来。”司徒南澈放下喝完的银耳羹,微微蹙眉说:“似乎有些甜。”
夙锦感觉自己放的冰糖已经很少了,素闻太子殿下口味清淡,没想到会这般清淡。
“臣妾下次会记得少放些冰糖。”夙锦说着。
司徒南澈也依着她坐上了软榻,将夙锦轻轻一览,道:“糖放得正好,只是”他顿了顿:“气氛有些甜腻了。”
“太子殿下不喜欢,臣妾现在就走。”夙锦佯装嗔怒,说罢就起身欲走,但被太子殿下伸手用力拽进他的怀里。
司徒南澈神色清冷,语气却充满暧昧:“如此佳人配美景,岂能辜负?再甜腻的味道,孤也受得住。”
司徒南澈温热的气息悉数落在了夙锦的香肩上,夙锦顿时觉得心跳加快,似乎要发生些什么。
可是很快她手上被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套上,夙锦定睛一看,却是一个精美刻银花的玉镯。
等等这玉镯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是上次潇王书信里的夏冰镯?
这样重要的东西,为什么太子殿下就这般轻易地戴在了夙锦的手上?
“孤觉得这镯子和爱妃非常般配,爱妃可喜欢?”司徒南澈将夏冰镯送给夙锦仿佛是送一件非常寻常的首饰一样自然。
夙锦自然不能在面上表现出来她认识这个镯子,只是装作欣喜的模样对玉镯细细观赏,媚笑着说:“这镯子戴在手上甚是冰冰凉凉,可又不寒人,真是件宝贝,谢谢殿下,臣妾很喜欢。”
“既然得了宝贝,只是说声谢谢就了事?”司徒南澈捏着夙锦的下巴,极为赏心悦目地凝视她。
“不然呢?”夙锦欲拒还迎,明知顾问。
司徒南澈紧紧搂过夙锦的腰肢,将她压在榻上,当他薄凉如春晨的冷唇‘贴上了她樱花般粉红的润唇时,夙锦有一刻失神,听见自己如雷鼓般的心跳。
虽然她已经嫁给太子,也知道早晚都会和他行夫妻之事,只是亲密接触间她心里的防设还是略显不稳。
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夙锦变被动为主动,环住司徒南澈的脖子,抬头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太子殿下,礼部尚书大人求见。”楼下传来贵福的声音,夙锦忙离开软榻,整理衣杉,道:“太子殿下既然有正事要忙,臣妾先行告退。”
“偏偏有人破坏孤的雅兴,爱妃:先回去吧!”司徒南澈无奈叹息,凝望夙锦的目光盛了如水般的光泽,满是眷恋神色。
夙锦微微一笑百媚生,却不多语,提裙下楼离开,换成贵福前来,司徒南澈理了理锦袍,在书案前坐定,又恢复他往常清寒的神色,冷淡淡地说:“让尚书来书房议事吧。”
贵福应着,小眼睛轱辘一转,道:“刚才奴才见太子妃戴着玉镯,会不会令太子妃不安全?”
“放心,孤已经派好影卫保护她。”司徒南澈目光晦暗不明,阴晴不定。
贵福见到主子如此,知道是又谋什么计策,不禁多嘴一问:“难道太子妃还不得信任?”
司徒南澈寒寒扫他一眼,道:“不过是醉酒后的胡话,岂能尽数相信?”
贵福心领神会,一点就通,不再耽误太子仪事,退下去传话了。
回到自己院落的夙锦,伸手抚了抚夏冰镯,虽然此玉镯冰冰凉凉,可是现在在她看来却像是烫手山芋。
太子殿下将至宝的线索就这么轻易的给了她,究竟是对她的信任,还是
夙锦靠着金丝莲蓬刺绣花枕,微微叹着气。
妙柔端着芙蓉糕和红豆羹进了屋子,见自家小姐唉声叹气着,不明地问:“小姐怎么了?看起来不开心的样子,可是做给太子殿下的糕点不合他口味?”
“自然不是此事。”夙锦起身,懒懒地依靠着雕花小炕桌,用小银筷夹了块糕点吃起来。
“那又为何事?”妙柔将热腾腾的红豆羹倒满一小碗,放在夙锦面前。
夙锦瞧着外面无人,小声地说:“你看看这个是不是夏冰镯?”说着她将袖口掀开一点点。
妙柔细细观察,随后讶异道:“这”
夙锦朝她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妙柔才没有呼出声来。
“小姐,太子殿下既然送给你做首饰,相信他是信任你才会如此,小姐应该高兴才对。”妙柔极低地声音说。
“怕只怕”夙锦面露愁色,道:“不会这么简单。”
第12章 献舞一曲()
“太子妃,春荷在外求见。”门外守候的丫鬟传话过来说。
夙锦抬眼明示妙柔,妙柔点点头说:“小姐叫她进来。”
传话的丫鬟退了下去,夙锦将袖口拉了拉,挡住了手腕上的夏冰镯。
不一会就见春荷缓步走来,似乎她的伤势还未好全。
“奴婢见过太子妃。”春荷谦卑地行礼,语气轻低。
夙锦抬手说:“起来吧,你这次前来是不是已经想好今后的打算?”
“是。”春荷再不是从前那种冰冷冷的态度,语气缓和许多:“奴婢愿意追随太子妃,为太子妃的命令是从,保护太子妃的安全。”
夙锦却不觉得这会是件好事,搞不好春荷偷偷将此事告知潇王,潇王让她监视自己也未可知。
“你可真的想清楚了?”夙锦语气懒懒,透着凉意。
“奴婢想了许久,与其回去被潇王府的人看轻,不如追随太子妃,只是太子妃曾经承诺的,希望有朝一日兑现。”春荷说道。
“这是自然。”夙锦侧身靠向福字红底软抱枕,说:“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本宫不会亏待你的。”
“多谢太子妃。”春荷再次行礼。
这时候一个小厨房的丫鬟端来了一碟酥点,轻轻地放在了夙锦身边的炕桌上,行礼道:“太子妃,太子殿下送来的茶点,希望太子妃喜欢。”
“行,知道了,你退下吧。”夙锦起身看了看糕点,样子像是蛋黄酥,不知道味道如何,她这一抬手,袖子顺着碧藕般的手臂滑了下去,正好将夏冰镯暴露出来。
春荷自然是看见的了,她的眼里充满的震惊。
夙锦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再看看春荷的神色,静待她下一步的反应。
妙柔则在一旁,紧绷着心弦,生怕春荷因为夏冰镯会对夙锦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以防万一她随时准备保护夙锦。
“可是看见了?”夙锦见春荷整个人僵住了一样,久久都没有动作,她声音极冷地问道。
春荷这才回过神来,刚开始她以为自己眼花是看错了,经过无数次的确认,确实与潇王画上的夏冰镯非常相像。
“太子妃,这可是传说中的夏冰镯?”春荷怎么会料到,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夙锦就得到了天下人都在寻找的夏冰镯。
“是的,夏冰镯就在眼前,春荷,你打算如何?”夙锦淡定地说着,既然被她瞧见,也就无需隐瞒,正好可以试探一下春荷对自己的忠诚度。
“太子妃,你不打算将此物转交给潇王吗?”春荷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握起,夏冰镯近在眼前,只要她夺过来逃出太子府,就可以帮助潇王进一步寻得重时之境的下落,要说此时春荷不为所动,那是不可能的。
夙锦缓缓抚摸着手腕上的玉镯,说着:“本宫现在还不想交给潇王。”
“太子妃,你真的打算背叛潇王?”春荷一直以为,就算夙锦性子大变,可是从前对潇王痴情的种种,相信她顾念旧情,不会彻底和潇王决裂。
夙锦冷然地注视着春荷道:“不是说本宫做任何决定,你都会唯命是从?我是否背叛潇王,岂是你个小小丫鬟过问的?”
春荷抿了抿双唇,如今觉得太子妃越来越难以捉摸,留在她身边虽然是权宜之计,可是在这个急骨眼儿上得罪了太子妃,只怕她今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夏冰镯,不能给潇王,至少现在,不行。”夙锦将衣袖一拉,把夏冰镯隐藏起来。
“如果你觉得本宫的决定你甚是不服,现在还有选择的余地。”夙锦并不想留一个潇王的眼线在这里,可是贸然轰走她也会惹太子怀疑,总要想个合适的时机,目前也只能对她多加防范。
“不,春荷没有不服,一切听从太子妃安排。”春荷半跪在夙锦面前,诚恳地说。
“很好,你退下吧。”夙锦挥了挥手,见春荷出了房门,才长呼一口气。
妙柔却觉得不安,虽然春荷此番面子上处处好似服从夙锦,谁知道她往后会如何?
夙锦当然知道妙柔想说什么话,抬手示意她噤声,说道:“春荷那里,必须多加几个人注意,观察她今后的一言一行,有什么异常都要向我汇报。”
“是,小姐。”妙柔应声道。
又过了一段时日,春荷那里倒是没有什么异常举动,却是迎来了太子殿下的生辰。
本来司徒南澈觉得一个生辰,并不想铺张浪费,可是接连着收到各路官员大臣和挚友兄弟们的贺礼,也只好办一场宴席作为答谢。
夙锦在今夜的宴席上,身穿华丽的流彩暗花云锦宫装,配上朝云近香髻和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自有一派皇后接班人的贵气华美,倾国倾城。
她落座在司徒南澈所在金龙桌祥云椅的左下方,与他一身贵气十足的白金色绣云龙锦袍相得益彰。
而在他们看台下侧两排坐着各路官员大臣与兄弟挚友,一同举杯庆祝太子生辰,整个艳华厅一派热闹和美的气氛。
很快便有臣子特意挑在这个时候,送上奇珍异宝表示祝贺,夙锦眼见着血珊瑚,金宝塔等上等名贵之品放在大厅中央供大家欣赏,而她自己却迟迟都没有送给太子礼物,面上依旧淡然从容,清浅笑着。
这次宴会,潇王自然是参加了,虽然他想夺得太子手里的夏冰镯,可是面子上还是装作相处融洽。
他举杯慢慢品味,目光时不时地落向夙锦,只觉得她变化甚大,从前的夙锦虽然样貌也是这般绝色,可是因为她胆小怯懦,总是缺少一份气韵,可如今的夙锦却万万不同,她那自信的凤眸微微一扫,不知道勾摄了多少参加宴会的青年俊杰们的心扉,气度大华,尊贵无比,甚是让人觉得母仪天下的皇后非她莫属。
潇王几次都因夙锦的美韵而失神,从前怎么没有发觉她竟是这般摄人心魄的尤物。
有心计的臣子纷纷送完礼物,酒过三巡,气氛也变得微醺,司徒南澈放下手里的酒樽,侧目看向夙锦,低声道:“爱妃今日可真美,孤有些后悔让你出现在人前。”
“太子殿下说笑了,不过是人靠衣装罢了。”夙锦柔柔一笑,那妩媚风姿令司徒南澈都不禁心潮掀起几缕浪涛。
他轻轻一笑,笑得极为俊美,看着夙锦放下自己手里酒樽,起身朝着自己行礼道:“臣妾也没什么珍贵宝物奉献,不如就舞一曲为太子殿下庆祝生辰吧!”
第13章 潇王,你放手!()
“爱妃的舞技不凡,孤也很久没看了,准。”司徒南澈难得心情不错,露出不常见地笑意来。
夙锦行礼起身,说道:“容臣妾下去准备一下。”
“你去吧。”司徒南澈声音清凉,夙锦缓步从后门离开。
众人见到太子妃这般大方得体,一点也不似传说中的那样胆小愚笨,都不敢相信这真的是平海侯任人欺负的嫡小姐吗?
又是一波举杯庆祝,热闹的大厅突然响起了清潺潺的琴音,一群身穿桃粉色的舞姬上台开始旋舞。
琴音美妙又动听,舞姬们纷纷飞裙旋转,却迟迟不见夙锦出现。
台下很快就有人窃窃私语,觉得夙锦自从上次在宴会出丑,就再也不敢跳舞,也许这次没准都顾不上太子殿下,落荒而逃。
可也有人质疑,太子妃既然害怕又怎么会自己提出为太子献舞?岂不是打太子的脸么?
司徒南澈在大厅中央的高台上淡然然地喝着酒,一点都没有因为台下的议论而坏了心情。
倒是潇王自顾自喝着酒不说话,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夙锦跳舞,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的期待,可也希望她不要出来,让太子丢脸才好。
气氛渐渐凝滞的时候,琴音突然戛然而止,跳舞的舞姬们也纷纷退下,连灯火似乎也暗了下来。
众人纷纷表示不明,就在气氛沉闷地令众人躁动起来的时候。
整个大厅的灯火突然明亮起来,粉红色的玫瑰花瓣纷纷飘落,在大家被眼前的景象所吸引之时。
一丝罗带从殿外飞了进来,缠绕上了红漆顶梁,随之而来的便是夙锦拉着罗带飞身飘落,仿佛上天入凡的九天玄女那般仙逸优雅。
她一袭红色绣珍珠繁复纱裙,白皙如瓷的手臂缠绕着红色罗带,在舞台中央做出一个优美的落定姿势。
这时候笛音似山涧的夜露般,清清凉凉地从厅外传来,夙锦随着悠扬的笛声开始翩翩起舞。
她神色媚柔,仪态万千,手上的罗带似乎也充满的灵性一般,随着她的动作飞舞回旋,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在笛声停止的时候,弯成了一个柔韧的弧度。
在众人以为这样就结束的时候,琴声再次拨弹,笛声也随之附和进来,一曲动听的乐曲飘进众人的耳朵里。
夙锦随着曲子的动率开始舞出越来越难的舞姿,也越来越优美惊艳,空中还飘落着粉色花瓣,琴音笛声也越发涤荡,这一刻仿佛世间最美的水墨画,令人心醉神迷。
一曲毕后,待众人回过神来,发现舞台上的仙女已经不见了,徒留一地残花。
就连一向淡然的司徒南澈,也在这一瞬晃了神,他手里还举着酒樽,却已经忘记了饮下。
良久,他深邃如夜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
而台下的潇王神色就不怎么好看了,夙锦这般是给太子赚足了面子,又让众人知道,太子妃舞动惊艳,也不似传闻那般懦弱,对啊,她为什么性子突然转变了呢?
潇王脸色越来越沉凝,陷入深深的沉思中,片刻后,他借着去方便为由,离席而去。
夙锦换了回华丽宫装,在妙柔的陪同下,盈盈地朝着宴厅走去。
经过一处两旁种满繁茂树丛的小路,她侧耳听见那边隐蔽的树林里,似乎有人在说话。
夙锦示意妙柔脚步放轻,她们二人来至一棵大树下,听着那边传来的对话。
“主公,太子妃如今似乎并不想继续帮助咱们了,可要怎么办?”这声音夙锦听得出来,是春荷。
潇王司徒流琛玉树临风地站在月色的投影里,轻佻地笑着:“如今的锦儿已经大不相同,忽然觉得她更加吸引本王了。”
司徒流琛还在回味着刚刚夙锦那惊动全场的优美舞姿,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一丝丝后悔将她安排到了太子的身边。
夙锦在不远处的大树边上,虽然树林光线昏暗,可是月色银亮,还在照映到了春荷的脸色闪过的嫉恨。
她不禁在心里冷冷哼着,就知道春荷这丫头怎么肯愿意心甘情愿地服从自己。
“主公,还请明示接下来怎么做。”春荷打断了司徒流琛的出神。
司徒流琛冷眼瞧了瞧春荷,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神充满蛊惑,却又极为漠然,就连远远看着的夙锦,都认为司徒流琛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他那妖魅的俊容,连月光都为之黯然失色。
“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司徒流琛顺着春荷洁白的下巴往下游移,邪魅一笑:“曾经你是本王的宠儿,本王才得以信任你留在太子妃身边,可若你不好好服从本王,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本王会叫你死得很惨。”
“主公,你这话春荷怎么听不明白?”春荷承受着司徒流琛的触碰,内心却是忐忑的。
“锦儿那里,本王自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你只要负责保护好她的安全,听命于她便可。”司徒流琛邪魅的目光突然如冷剑一般盯着春荷,说:“本王看得出你不愿服从锦儿,当初你明明知道会有人陷害锦儿,却装作被迷药迷晕,你真当本王什么都不知道么?”
春荷当即跪了下去,求饶着:“主公,奴婢知错了!求主公原谅!”
“想让本王原谅,就好好听命,下去吧!锦儿那里有什么异动,再跟本王回报。”司徒流琛理了理随意搭在肩头的墨发,身穿紫红色云锦袍随风摇摆,在阴暗的树丛,点点月光的浮动下,他妖异如暗夜下的魔尊。
春荷依命离开,留下司徒流琛,欣赏这里的景色,夙锦想要悄悄带着妙柔离开,却被司徒流琛拦在了路边。
“锦儿,想我了没?”司徒流琛温柔一笑,那笑容仿佛施了魔咒一般,带着让人神魂颠倒的魅力。
夙锦凤眸一挑,神色疏淡,道:“原来潇王早就知道本宫在。”
司徒流琛剑眉飞扬,说道:“锦儿,四下无人,何必这样生疏?”
说罢他几步走近夙锦,大臂一揽就想将夙锦贴近自己的胸膛。
“潇王请自重!”夙锦不想与他过分亲近,更有些气恼潇王的轻佻,便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去推他,结果衣袖顺着手腕一滑,露出了精美的夏冰镯。
“果真在你这里?”司徒流琛眼尖地发现了,一把抓过夙锦的手腕,眼里充满阴恻,说道:“春荷一开始说太子将玉镯送给你,本王还不全尽信,没想到他真得这么大方。”
“潇王,请你放手!”夙锦面色沉冷,不容置疑地口吻。
第14章 夙锦,把镯子交出来!()
司徒流琛阴柔一笑,说:“锦儿,枉我一片深情,你怎么嫁给皇兄就不顾我们曾经的情意?”
“曾经的情意?一往情深?”夙锦冷冷哼道:“如果你真如此又怎么会让我冒险为你夺取这夏冰镯?”
司徒流琛却也不恼,轻笑着:“锦儿,原来你一直的冷漠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啊?你是在怪我么?”
他抬手欲轻抚夙锦的脸颊,却被她侧头躲开,冷目对视:“潇王,这里可是太子府,若被太子看见,你我可都说不清了。”
“怕什么?”司徒流琛紧紧地抓住夙锦佩戴玉镯的那个手腕,道:“如今我们有了夏冰镯,很快就能找到重时之镜,到时候我就可以拥有整个天下,而你就是我的王后,还在乎皇兄做什么?”
在潇王对夙锦的了解,从前她性子软又没主见,哄骗起来相当容易,可惜他不知道如今的夙锦对他这一番不切实际的诱饵,只是轻轻讥嘲。
夙锦大力甩开司徒流琛的手,于他拉开距离,言语似冰寒的冬雪,浸入骨髓的冷意:“王后?如今我是太子妃,将来一样会成为天凌国的皇后,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冒着太多不定性因素和风险,助纣为虐?”
司徒流琛美艳的丹凤眸里,渐渐浮现出阴暗的光泽,道:“助纣为虐,连这样的词锦儿你都说得出来,看来皇兄待你不错啊,竟然背弃于我!”
夙锦唇角一勾,笑道:“太子殿下自然待我不薄,不然怎会将如此珍贵的夏冰想送给我?而你呢?曾经送过我什么?如今也不过是送我于火潭之中!”
这话让司徒流琛不禁怔住,曾几何时懦弱的夙锦会说出这样的话,看着她笃定又决然的表情,再回想今夜她飞舞的美艳,司徒流琛不得不面对现实,夙锦真的变了。
“夙锦,我们曾经海誓山盟,如今你背信弃义,要成为皇兄的人,可知道后果?”司徒流琛眼眸闪过一丝狠厉。
“后果?我如今乃太子妃,你能耐我何?”夙锦才不怕他的威胁,道:“什么情深意浓,不过是虚情假意!”
司徒流琛突然大步向前,再次紧紧抓住夙锦的手臂,道:“我对你的情谊并不假,可是你不要逼我!”
他说着探手将夙锦手腕上的夏冰镯握住,欲将其从她的手腕上摘下,说道:“这镯子丝丝凉意,却不寒骨,定是夏冰镯无疑,夙锦,只要你乖乖交出来,以前我就既往不咎。”
夙锦岂会任他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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