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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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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锦岂会任他夺走,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她知道自己的力气哪里抵得过司徒流琛,说道:“你这样冒然夺玉镯,不怕将来太子殿下针对?”

    “没有十足把握,你以为我会在这样情况下鲁莽?”司徒流琛得意着,似乎早就布好了局。

    “王爷你不要对小姐动粗!”妙柔忠心护着夙锦,上前想要阻止,可是还没来得及就被司徒流琛一脚踢开,重重跌落在地,疼痛地捂着自己的肚子。

    “你放肆!”夙锦这下再不能淡定,想要大喊叫人过来。

    司徒流琛早就看出她的意图,说道:“咱们这样纠缠不清,又是在这片隐秘的树林,若叫人来只怕传出去又是皇城一大绯事。”

    夙锦又气又无法,再这样下去夏冰镯一定会被潇王夺走,到时候以从前她与潇王的关系,一定会被太子殿下怀疑她与潇王是一伙人,是潇王派来的细作。

    正当她思索怎么挣脱潇王的手臂,就是见远远地石板路上过来一袭淡金色白底锦袍。

    糟糕,如果太子殿下看见她与潇王在这撕扯,指不定要误会,怎么办才好?

    夙锦心下无措,手拼尽全力抓住夏冰镯,不让潇王得逞,可眼见着金袍越走越近,似乎发现他们,脚步越发急快。

    夙锦急中生智,扬起嗓音大叫着:“我死都不会让你得到夏冰镯!你死了这条心吧!”

    司徒流琛背对着那抹前来的金袍,对于夙锦的突然大喊并没有太大防备,只道:“你当真不怕死?”

    夙锦继续叫道:“没错!自从我嫁过来,就决定与你恩断义绝!”说完她在司徒流琛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司徒流琛对于夙锦这突如其来的一咬猝不及防,疼得他本能地松开手,夙锦便借着他手臂一挥的情况下,假装被他推开,朝着大树撞了过去,咬咬牙将额头在树皮上磕破。

    说是磕破,其实多半是划伤,她还不想撞成脑震荡,顺势倒向了树旁,装晕了过去。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妙柔从地上爬起来,忍着腹部的疼痛挪到夙锦身边,担心地摇晃她,说道:“小姐你醒醒啊!”

    树荫下月光稀疏,夙锦在妙柔的怀里冲她眨眨眼,然后继续装晕,妙柔自然明白,见自家主子没事情,也就放下心来,但是面上还是要继续表现她是万分担忧的样子。

    “四弟?你这是在做什么?对孤的爱妃,你的皇嫂莫要大不敬。”司徒南澈清冷冷的声音响起,竟然这片树丛似起了寒霜一样刺入皮肤般的冷寒,他深邃无波的双眸更加魄力十足,令周身的气压变得极低。

    司徒流琛岂会不明白,如果将他对太子妃大不敬传出去,不仅让夙锦可能再做不成太子妃,太子也一定会利用这样的流言打压他的势力。

    真是好狠的一个人,一句话就可以一箭双雕。

    夙锦也不是傻瓜,岂又听不出?太子妃可是最看重名节的,声誉若是坏了,皇家又岂会继续让她做太子的未来皇后?

    难道刚才她说的话,太子没有听见?还是他一直都没有相信她。

    “皇兄,这是什么话?臣弟不过是多喝了几杯,在院子里迷了路,恰巧遇见太子妃,也是臣弟的皇嫂问问路,哪里知道月黑风高,我突然出现把嫂嫂吓住了,这才酿成了嫂嫂受伤之事,是臣弟莽撞了,给皇兄赔罪了。”

    夙锦躺在妙柔怀里,内心不禁轻嘲,好个潇王,撒谎都不打草稿的,几句话就把刚才的事说成令一番景象。

    司徒南澈神色如严寒的冰霜,冷冷地扫着嬉笑赔罪的司徒流琛。

第15章 给孤生几个胖小子() 
“既然四弟醉了,就早些回去休息,明日还要上早朝呢。”司徒南澈冷肃的面色突然露出一丝笑意,僵持的气氛瞬间松弛许多。

    司徒流琛之所以敢强取夙锦手里的夏冰镯,是知道当今圣上的皇嗣并不多,总共不过四个儿子,大儿子又曾平反南蛮族而战死沙场,如今就剩下二儿子司徒南澈,三儿子司徒夏埙,四儿子司徒流琛。

    而司徒流琛又是皇上目前最宠爱的儿子,如果他在太子府上出了什么意外,自然是太子的责任,而所谓的重时之境,皇帝又岂会不想要,而太子司徒南澈得到了夏冰镯却没有上交给皇帝,自然成了司徒流琛目前手里的把柄,可以告太子是谋反之举,不过他现在并不想闹僵,因为他也想将重时之境私吞。

    太子司徒南澈自然明白,两人闹僵并不是明智之举,于是化干戈为玉帛,淡淡一笑,就命人送司徒流琛回去了。

    而夙锦继续装晕,直到被人抬回了自己的院落,太医诊了脉,将她的额头做了包扎,屋子里的丫鬟奴才都出去了,只剩下司徒南澈和妙柔。

    司徒南澈冷冷地看了眼昏睡的夙锦,再侧目问向妙柔:“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最好如实说来。”

    妙柔自然是不敢有所隐瞒,便将潇王欲夺夙锦手上的夏冰镯,而夙锦死命保护结果被潇王推到了树旁,撞破了的头等事一一叙述清楚。

    “太子殿下,小姐她真心是向着殿下的,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小姐明白既然嫁了过来,自然是嫁夫随夫,不再对过去有妄想,希望太子殿下相信小姐。”妙柔半跪在司徒南澈面前,不断地替夙锦说好话。

    司徒南澈眸色微暗,若有所思般沉着脸,却一语不发,这时候夙锦装作渐渐转醒的样子,妙柔见她醒来,面露喜色,问道:“小姐,你感觉怎么样了?”

    夙锦缓缓起身,伸手抚摸着自己微微疼痛的额头,虽然她很怕疼,可是为了逼真,却也是豁出去了,额头上划了个小口子,希望以后不要毁容才好。

    “我怎么在自己的房间里?”夙锦装作纳闷的样子,看见司徒南澈,想要起身对他行礼。

    “爱妃不必行礼了。”司徒南澈探手阻拦她,顺势坐上了床边,幽幽道:“爱妃可还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四弟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夙锦面色露出悲伤,似乎极恨道:“没想到潇王是这样的人,为了夺得夏冰镯,居然不顾往日情谊威胁我,还欲强行夺取,从前我那么信任他,却没有想到都是骗人的,都是谎言!”

    她越说越激动,下意识地手臂一挥,碰洒了床边小木凳上为她晾好的茶水,缓缓地顺着凳子往下流,妙柔赶紧上前收拾。

    夙锦却因激动觉得头有些疼,轻轻地想要抚摸自己的额角,想碰又不敢碰,只能忍着疼。

    司徒南澈见她如此之气,眸色渐渐缓和,轻声道:“不要想过去了,夙锦,你现在是孤的太子妃,从今往后孤会负责你的安全,不让别人对你有所伤害。”

    这还是夙锦第一次听太子说这般柔情的话语,微怔几秒,惨笑着:“太子殿下一定觉得我很傻吧?虽然我已经给到太子府,也想过从此与太子殿下好好过日子,可是却从来没有料到,潇王他竟然会骗我,真是让我震惊又失望。”

    说这话的时候,夙锦眼中露出难以掩饰的伤痛,恍然,自责与失落,她觉得自己当初为什么不选择去考北影?真是浪费了一身的好演技。

    司徒南澈自然明白,被自己曾经爱过的人欺骗是什么反应,也觉得夙锦的话并非都不可信,他接过夙锦凝白如青葱的手指,紧握在自己的手心里,缓缓道:“不要难过,相信孤,往后再不会让你心伤。”

    夙锦的双眸亮出一抹光泽,太子的这一番的话,让她心里是真的有几分期许,既然已身为太子妃,与太子殿下相惜相伴,享受荣华富贵,这是多美的一件事。

    可是当太子在潇王面前险些一箭双雕诋毁潇王和自己的声誉时,夙锦此时还是有些犹豫的,感觉到太子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人,不然又怎么可能坐上当今太子,未来诸君的位置?

    不管太子作何打算,总之夙锦要更加努力让他相信自己,这次当他的面与潇王决裂,希望能让太子多少放下一些心防。

    “太子殿下,臣妾既然嫁过来,就不会再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妄想,希望太子殿下能够信任臣妾,断不会再和潇王来往。”夙锦万分诚恳地说。

    “孤何时说过不相信你了?”司徒南澈黑深的眸子里凝着冷寒。

    夙锦知道言多必失,于是说道:“太子殿下将夏冰镯送给臣妾,臣妾实在是不安。”

    她将手腕上的玉镯摘了下来,塞进了司徒南澈的手里,说:“臣妾也是在潇王抢夺夏冰镯的时候才知道,这就是传闻中寻找至宝的重要线索,太子殿下放在臣妾这里,不知道太子殿下是何用意?臣妾实在惶恐不安。”

    司徒南澈的俊容突然漾起一抹笑来,将夙锦轻轻环在怀中,道:“是孤大意了,本来想着最爱之人应该配最好之物,何况若真有人想要夺取玉镯,也断不会想到在爱妃这里,可是却还是被四弟撞上,害你受伤,是孤的错,孤从此以后再不会让你受这样大的风险。”

    夙锦依偎在司徒南澈的怀里,微微颔首,算表示相信了他,可是在她的内心里,听着太子的情话,却让她更加确信,太子将夏冰镯送给她不过是对她的一番试探。

    可是若她真的是潇王的卧底,将夏冰镯给了潇王,太子岂不是得不偿失?

    也许他早就将局布好,等着鱼儿上钩。

    夙锦不禁感叹,自己嫁了个如此腹黑的老公,也不知是福是祸。

    这时候院外的丫鬟将熬好的药汤送了过来,妙柔接过手递到了夙锦面前,说道:“小姐,该和喝药了。”

    司徒南澈却将药碗接过,声音如同月夜下的蝉鸣,轻而舒缓:“孤喂你吧?”

    夙锦却皱皱眉头,说道:“好苦,不想喝。”

    司徒南澈神色从来没有这般温柔,劝说着:“不喝药,伤口怎么能好?何况这药更是用来调理你的身体,等将来给孤生几个胖小子。”

    夙锦心里忽然一跳,想着日后有可能会和太子做亲密的举动,脸颊竟然有些发烫。

    司徒南澈抬手勾了勾她的小鼻子,说:“想些什么呢?这么脸红?”

    “哪有。”夙锦接过汤药,说:“臣妾自己喝吧。”她憋着一口气将苦口的汤药全都喝下。

第16章 爱妃,有孤陪着你。() 
夙锦喝完药,太子殿下拿过妙柔递来的手帕为她擦拭唇角,又将一颗蜜果塞进夙锦的嘴里。

    夙锦感受着口中的甜蜜,面对太子殿下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温柔有些恍惚,本觉得这应该是好事,可是为什么心里总觉得不安呢?

    “孤今夜留下来陪你可好?”司徒南澈目色柔和,仿佛今夜窗外那银亮的月光。

    夙锦心下更没底了,太子这是闹哪样了啊?难道说是因为太子的有心试探,害她受了伤,所以内心愧疚才会如此温柔待她?

    可是凝着太子那双墨眸,在幽暗的烛光下泛着深沉的难以捉摸的光泽,夙锦觉得他会内疚,一定是吃错了药。

    “太子殿下今夜举办宴会也定是疲累了,臣妾又受了伤,不能侍奉太子殿下,不如早日歇息,改日选个良辰吉日,再”夙锦说到此处,欲言又止,作出一副你懂得的羞怯样,让人见了惹人怜爱。

    司徒南澈将她的神情收入眼底,薄薄的嘴唇微启:“今夜爱妃受了惊讶,又伤心过度,孤不想爱妃自己独留残夜胡思乱想,爱妃即便受了伤无法侍奉,孤只想陪陪爱妃,爱妃也不愿?”

    太子如此这般,夙锦知道他今晚是留定了,于是点点头微微一笑:“那就让妙柔她们伺候太子殿下宽衣沐浴吧。”

    “不用,孤还是习惯贵福伺候。”司徒南澈说到这里,低首侧身靠近夙锦,在她耳边轻轻吹气,道:“除非爱妃亲自侍奉,否则孤是不会让别的女人碰的。”

    这番暧昧的话语,夙锦只觉心里紊乱,不得不承认面对俊如仙不染凡尘的太子殿下,她这个颜值控确实是难以抵御的。

    回想起来潇王也是个少有的美男子,不过他更阴柔妖媚,而太子属于芝兰玉树,飘飘如仙。

    如果说潇王的俊美犹如是地狱之门的魔君,妖冶又阴历。太子殿下的美貌当属九天之上的仙尊,清冽又威仪。

    “也好,妙柔去吩咐人准备热水。”夙锦脸微微泛红,故作冷静地吩咐妙柔离开。

    屋子里只剩下太子和夙锦两个人,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夙锦最怕尴尬,想着说些什么好,太子已经俯身过来,轻声说:“来,让孤看看伤口严重不严重,可不要影响爱妃的美貌。”

    夙锦依命抬头,却迎上了太子那双深邃如晨星,又如令人看不清的暗黑漩涡,她本能地想向后仰,与太子拉开一点距离,可是谁知道太子殿下已经揽住了夙锦的腰肢,逼迫她直视自己。

    “爱妃是害羞,还是害怕?还是”司徒南澈顿了顿,说:“因为今天见过四弟,所以”

    “不要再跟我提他!”夙锦自然明白,太子心里依然有芥蒂。

    “好好,爱妃别气,孤再不提便是。”司徒南澈将她搂怀,柔声说。

    夙锦靠近太子的胸怀,故作委屈地说:“太子殿下还是不信臣妾。”

    “是孤太小气,只是爱妃从前可是很主动的,如今怎么这般扭捏?”司徒南澈露出疑惑之色。

    夙锦嘟起小嘴,说:“上次太子殿下拿我的情意开玩笑,臣妾还会如此吗?”

    司徒南澈略思,说道:“都是孤的错,爱妃想要什么补偿,尽管说。”

    “臣妾现在哪里想得到,等想到了,太子殿下不许反悔。”夙锦决定先留着这次补偿,说不定以后会有用处。

    “这是自然。”司徒南澈声音清朗。

    这时候妙柔轻步推门而入,说:“热水已经备好,太子殿下可以沐浴更衣了。”

    司徒南澈对着夙锦再次露出春阳融雪般的笑意,道:“我们一会再聊。”

    夙锦只娇声“嗯”了一声,目送太子离开。

    她一直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下来,叫妙柔来到身边,眸色略暗沉,询问春荷的下落。

    妙柔怎么不知道,如今自家小姐已经投靠太子,与潇王决裂,留下春荷只会是一大祸患,可是暗中派人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春荷的下落。

    夙锦心里隐隐不安,春荷放在身边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如今找不见人,这颗炸弹随时可能会回来爆炸。

    “只希望春荷已经回到潇王身边。”夙锦这样安慰自己。

    妙柔也说道:“春荷也不是傻瓜,留在这里只会被咱们抓起来,她当然选择跑路了。”

    “希望如此吧,妙柔你服侍我沐浴吧。”夙锦起身下床,太子在浴室沐浴不便,她便让妙柔叫人端来浴盆遮挡上花鸟沐春风的屏风,在屋里洗浴。

    夙锦褪掉繁重的宫装,玲珑躯体滑入温热的花瓣水中,氤氲热气缓缓蒸发,她美丽的姿容都显得朦朦胧胧。

    妙柔在身后为夙锦按摩,她的手法很舒服,让夙锦不过一刻就觉得浑身放松,困意袭来。

    迷迷糊糊间,夙锦似是和周公掉了回鱼,再次睁眼时,感觉身后的妙柔依旧为她按摩,可是怎么觉得不太舒服?

    夙锦皱了皱眉,说:“力道太重了,轻一点。”

    说完这话之后,身后的妙柔确实力气轻了许多,可是好像又太轻了,于是说:“力道重一点,不要太重了。”

    身后的妙柔继续按摩,不过夙锦越来越觉得气愤不太对,而且感觉到为她按摩的双手并不像从前妙柔那双细嫩的小手。

    夙锦明显感觉这双手有薄薄的茧子,在她如玉脂般的白劲上摩挲,就好像是太子的那双手。

    太子?夙锦心里一惊,睁眼凤眸转头一看,只见换上了舒适柔软的棉罗绣清竹长袍的太子,正温柔地看着她。

    夙锦慌张地捂住胸部,绯红都绵延到她的耳根后,还好浴盆里飘满了玫瑰花瓣,不然就要被太子都看了去。

    司徒南澈见到慌乱的夙锦,眼中满是笑意,说:“孤第一次为人按摩,手法不好,爱妃不要笑孤。”

    “怎么会呢,只是”夙锦真想一头扎进水盆里不出来,可是她不能这样,显得有些小气,毕竟她是太子的正妻,这种事情早晚就会经历。

    “孤为你更衣吧?”说着司徒南澈将衣架上准备好的薄羽纱刺芙蓉的长裙拿在了手中。

第17章 上了贼船下不来。() 
房间内的气氛越来越温热,在花瓣热水的氤氲下,夙锦面前的太子都被这一团薄雾晕染出柔如春月的光泽。

    他手上拿着自己要穿的衣杉,神情自然到仿佛为夙锦更衣是件理所当然的事,可是夙锦却有些难为情,虽然她早就想好有一天会如此,也早就决定讨好太子,魅惑他的心,只是这样猝不及防的情况下,她还是不自觉地羞怯。

    “爱妃怎么害羞了?再不出来热水都要凉了,当心寒了身子。”司徒南澈声音轻柔,叮咛着。

    夙锦抿抿唇,想着太子好不容易转变态度,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再说扭扭捏捏故作娇羞,并不是她夙锦的本性。

    这样想着,夙锦咬咬牙,抓过毛巾就站起了身子,开始为自己擦拭身上的水珠。

    司徒南澈没想到,夙锦真的会起身,都想好她若拒绝自己该如何应对,结果也没有用上。

    只见她自顾自地擦着自己美好的娇躯,司徒南澈也不能干看着,拿起另一个毛巾为夙锦擦后背。

    司徒南澈手上拿着毛巾触碰到夙锦白瓷的后背时,明显感觉到她身体一僵,但随即又缓和下来。

    待擦拭干净,司徒南澈将软棉绣花里衣为夙锦穿上,才为她再披上薄纱长衫,直直垂于地面。

    夙锦一直沉默任太子为她披衣系扣,虽然面色上从容淡定,可是双颊上的红云却还是出卖了她。

    司徒南澈自然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看她这般故作镇静内心却慌乱的模样,不知道为何会让他心情愉悦。

    待穿好衣衫,夙锦素颜示于他前,与平常施了红妆华丽美艳的她相比,此时的夙锦清秀丽人,一袭充满仙气的羽纱长裙,加上她的肌肤胜雪,秋瞳剪水,唇如樱红,整个人在月色下,在昏柔的烛光中,显得格外清雅动人。

    司徒南澈微怔几秒,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不能自控的发紧,他突然大力一揽,将夙锦横抱在怀,朝着紫檀香雕牡丹花的床榻走去。

    夙锦觉得她这若有若无的美人计似乎起了效果,才稳当当地躺床上,就被太子温热的气息扑面,紧接着他那双薄薄不带一丝温度的双唇就压了下来。

    夙锦屏住呼吸,努力让自己紧绷的神经放松,体会着太子的灼情与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慢慢地她将双手环过太子的脖子,惹来他身体的一顿,随后太子呼吸越发沉重,悉数落在夙锦的心口上。

    明明才穿戴好的衣杉眼见着又再次被解下,夙锦感受着心口舒涩的异样,用双手轻轻推了推太子,说道:“太子殿下,臣妾才受了伤。”

    司徒南澈的动作停了下来,极近距离地凝视着夙锦,眼里不再是往常腊月的冬雪,灼热的目光宛如烈焰下的火种一样。

    “是孤一时忘情,竟然忘记爱妃刚刚受惊。”他抚摸过夙锦的额头,问道:“可还疼了?”

    夙锦抿抿嘴,说:“有一点。”

    司徒南澈侧身躺到夙锦身边,扯过棉被将两人盖得严严实实,虽然现在已是春天,可春寒料峭,夜里还是有些渗骨凉意。

    “孤说过今夜只是陪你,孤就要言而有信。”虽然司徒南澈这样说着,可是他却紧紧握住夙锦的手,仿佛还在眷恋刚刚两人的缱绻缠绵。

    夙锦腹诽若不是刚才她小声提醒,指不定现在是怎样的一番景象呢!

    司徒南澈将她搂怀,口中清新的气息扫过夙锦的耳廓,问她:“想什么呢?也不说话?”

    “没,没什么。”夙锦被司徒南澈这样严实地抱着,肌肤能感受他身体递来的温暖,不禁困意来袭,打了哈欠,说:“太子殿下,明日你还要上早朝,不如早些休息吧?”

    司徒南澈将头埋进夙锦的肩窝里,嗅着她身上的玉兰花香,声音闷闷的:“可是孤睡不着,刚刚我们”

    夙锦听他这样一说,脸上不觉地发热,嗔怪着:“登徒子。”

    司徒南澈轻轻一笑,道:“如果孤真是登徒子,爱妃现在还不定是哪般醉生梦死的模样。”话毕,他还像个登徒子一样,抬手勾了勾夙锦的下巴。

    夙锦将他的手打开,说:“臣妾困了,不理太子殿下了。”

    她佯装生气,准备翻身闭眼睡觉,却被太子搂得更紧了,力道之大让她觉得有些喘不过气。

    “爱妃从今天起,便只能是孤的女人,否则”

    前面半句话,夙锦还以为太子又在说一些令她起鸡皮疙瘩的话,可是到了最后一句,她明显听出来太子的语气已经如同天山上的寒雪,冷冽到让她心头一颤。

    面对难以捉摸的太子,夙锦只能以柔克刚,媚眼一撩地看向太子,语气柔得能拧出水来,笑道:“太子殿下真会开玩笑,难道臣妾昨天就不是殿下的人了?自打嫁过来,臣妾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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