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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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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复瞧了瞧夙锦这张媚艳无双的脸颊,加上她如此的智慧与机敏,这般绝代红颜,他司徒南澈岂会不动心?
“虽然如此,臣妾也不想再见到潇王了。”夙锦朝着司徒南澈的怀里缩了缩,满满委屈的样子。
司徒南澈将她紧搂在怀,道:“爱妃出门半日,孤发现自己越发思念,往后定不会让爱妃离开府上,以免体会相思之苦。”
夙锦轻柔笑着,故作娇羞地低头,司徒南澈用戴着玉戒的手指抬起她光洁的下颚,微微俯身下去。
第21章 太子殿下,危险!()
眼见着司徒南澈的俊容越来越近,夙锦推开他,笑着说:“太子殿下不想听听臣妾打探来的消息?”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事情告诉太子。
司徒南澈身形一顿,说道:“爱妃说来听听。”
夙锦神情严肃,将潇王已经夺得找寻重时之境的三件线索宝物的事情告诉给了太子。
可哪里知道司徒南澈听后一点都不惊讶,反而会心地笑了笑。
夙锦没想到太子会是这样的反应,只听他说:“孤,早就已经知道了。”
这次换作夙锦诧异,原来太子他一直在暗中掌控着一切局面吗?
”既然如此,太子殿下还这般淡然,不会是已经想到了对策?”夙锦问着。
司徒南澈抚摸着夙锦垂在身侧的顺滑的发丝,语气轻松自然:“还没有。”
夙锦还以为太子如然悠哉悠哉的态度,是已经想到了对策,可结果难道是他不愿意对自己说?
“想没想好都是太子殿下的事情了,希望太子殿下别叫臣妾又去见潇王就好。”夙锦微微撅起小嘴,作出对潇王讨厌透顶的样子。
司徒南澈轻轻笑出声,说:“爱妃当真如此这么痛恨潇王?”
“被骗一次是无知,被骗第二次就是愚蠢,臣妾真是希望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夙锦说。
司徒南澈将她揽怀,在她的额心留下一吻,道:“孤会保你安全,不让四弟再对你有所企图。”
听太子这么说,为什么夙锦隐隐觉得上午桃花林之事,他好像知道呢?不过这个念想也只是一瞬,夙锦并未多在意,而说道:“臣妾与潇王约定,以后书信来往,应该过段时间,潇王的飞鸽就会落在臣妾的院落里。”
“也好,孤也不想总让爱妃去见他人。”司徒南澈轻轻用手指在夙锦的脸上一划,声音万般温柔地道:“今夜留在孤的玉祥院吧,孤的爱妃怎么能总是和孤分居呢?”
听到太子的话,夙锦心头突突跳,她起身一礼,声音娇软犹如甜甜的糯米,说:“既然如此,臣妾先行回去准备一下了。”
“爱妃去吧。”司徒南澈终是等不及,这样的绝代女子,他自然要紧紧握在手里,无论她的心曾经所属谁人,今后她只能为自己所思。
夙锦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命妙柔去准备玫瑰花瓣的热水,今晚该来的终于是来了。
这代表太子算是接受她了?也许毕竟两人是夫妻,来日方长,既然她愿意依靠他,他又有何理由不接受呢?
只是这里面会不会有爱,夙锦也不知道,她从前一直都觉得嫁人就要嫁自己的所爱,但是她在前世还没来得及嫁人,今世就穿越过来成了落水新娘。
面对太子的足智多谋,腹黑深沉,又是未来的一代诸君。
爱情对于皇家,应该是微不足道的奢侈品吧。
夙锦长叹一口气,望着窗外的月色,她起初来这里,不就为了能过上好吃好喝的日子么?现在眼看愿望就要实现,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妙柔备好了热水进屋来叫夙锦,经过花香沐浴的她满身都是隐隐约约的香味,换上一件白纱绣紫色兰花的裙衫,微湿的长发上只绾了一支白玉钗。
夙锦让妙柔备好夜晚的睡衣,和一些她随身的首饰用品,提步缓缓朝着太子的玉祥院走去。
进门就见到贵福在院内守候,他见太子妃携丫鬟前来,忙上前行礼道:“呦,太子妃您来啦!怎么也不通传一声,好让奴才过去帮忙啊!”
“没什么东西要拿,不麻烦贵福了,太子可在屋内?”夙锦对贵福非常客气,要知道今后太子登基,贵福可就是他身边的大总管了,给自己拉些人脉总是好的。
“太子殿下正在屋内看书,太子妃请进。”说着贵福还亲自为夙锦掀开门帘。
屋内灯火明亮,司徒南澈正在灯下阅读,她柔柔笑着对他行礼,司徒南澈见了忙站起来,扶过夙锦道:“屋里又没有别人,不要这般拘束。”
“是,殿下。”夙锦露出女儿家的羞答答,侧身吩咐妙柔放下东西便离开。
司徒南澈脸上是久违的温润笑靥,环过夙锦的腰肢,两个人在窗边,花好月圆,你侬我侬。
直到夜色微深,夙锦为司徒南澈欲宽衣解带,共枕而眠,她神色专心,纤纤玉指正在为司徒南澈解开衣领的纽扣,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大手抱住的后脑,顺着他的力道,自己红润可口的双唇就被司徒南澈亲上。
这次夙锦不再推开他,双手环抱住司徒南澈的肩头,柔软的唇舌主动与他撕磨。
司徒南澈仿佛吃到花朵的蜜儿,觉得夙锦的香口是这般甜滋滋,内心的渴求越来越大,他的吻也越发激烈深入。
夙锦吻得情之深动,搂着司徒南澈的双手不禁抓起他的衣衫,体会着太子的渴望,霸道,和动情的缠绵。
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空气里似到处都弥漫着触情的荷尔蒙,在夙锦认为下一步司徒南澈就要抱她上榻的时候。
突然一阵寒风刮过,连夙锦都觉得背后汗毛竖起,司徒南澈更是敏锐地感受到一股杀气。
他反应极快地与夙锦分开,欲要喊侯在门外的贵福时,屋内的烛火倏然熄灭,一瞬间夙锦与司徒南澈都处在黑暗之中,只有月光潺潺流进窗内,映照出一点微弱的光泽。
司徒南澈提高自己的警觉,左臂紧紧搂着夙锦生怕她受一丝意外。
夙锦都觉得整件屋子内充满了杀气,司徒南澈肯定早就感应到了,她不明白如此高度防范的太子府,怎么会有刺客?
沉寂如死灰的氛围中,一阵铁器与风摩擦出刺耳的声音突然响起。
当夙锦凭借着月色只看清一个银色长剑挥舞过来的时候,司徒南澈早已将她护在身后,上前与刺客撕斗。
夙锦后背贴着床帏,只见司徒南澈从顶梁柱上取出所挂的长剑,与刺客拼斗越发激烈,两人的招数速度之快光凭夙锦的肉眼肯本无法看清。
她还从来不知道,司徒南澈的武功这般超群。
不过半刻功夫,刺客就被司徒南澈制服,他扬声唤人,却听那刺客冷冷道:“他们都被迷晕了,谁会来管你?”
夙锦听得出这声音是春荷的!
她拿过桌子上的火折子,将烛火一一点亮,很快春荷那张惨白的满是血痕的脸出现在夙锦的面前。
“你的胆子可真大。”司徒南澈冷冷一哼,手握利剑朝着春荷的肩头刺了过去。
鲜艳的血液顺势晕染了春荷的衣衫,她却一声不吭,仿佛刺中的不是她的身体一样。
“我此次来就没打算活着出去!”春荷阴冷地笑了,她抱着必死的决心,以飞快的速度掏出三枚银针,朝着司徒南澈投掷过去!
“太子殿下,小心!”
司徒南澈的长剑还在春荷的肩头,拔出来的速度太慢,于是他刚想蹬地飞身去躲,眼前却现了夙锦的身影!
第22章 孤为爱妃画眉,可好?()
“夙锦!”
司徒南澈抄起身边炕桌上的书籍朝着夙锦面前扔过去,堪堪挡住了飞来的三枚银针,当厚厚的书跌落在地,银针也深深地插在了上面。
春荷似乎并不甘心,一挥手再次向夙锦的方位投掷出剩下的两枚银针,皆涂有剧毒,只要沾身立即毙命!
夙锦只觉瞬间天旋地转,司徒南澈动作极快地将她拉入怀中,一个转身便躲过了毒针,两枚毒针钉在了他们身后的屏风上。
司徒南澈转身之时将夙锦头上的玉钗摘下,她泼墨般顺滑的发丝披散下来,随着他的动作飞扬。
再一个转身,司徒南澈手指的玉钗脱离,精准无误地插进了春荷的喉咙处,一击毙命。
这时候护卫队纷纷前来护驾,护卫首领推开门时发现春荷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而太子几个随身的影卫也在迷药的作用挥发后立刻赶到了屋内,发现什么都已经为时已晚。
“属下护驾来迟,还请太子殿下降罪!”护卫首领跪在地上请罪道。
影卫们也纷纷认罪跪在太子面前,异口同声道:“卑职失职!请太子殿下赐死!”
“孤养了你们这么多年,到头来居然还不如一个小丫头,都是群酒囊饭袋!”司徒南澈面色犹如极地寒冰,声音沉冷到令在场每个人都不寒而栗。
只有他怀里因为见到太多血光,而晕了过去的夙锦浑然不知,被司徒南澈紧紧搂在温暖的怀里。
“是属下的疏忽!”护卫首领低头道。
“本来就是你的疏忽!”司徒南澈寒潭般的双眸盯着屋内所有人,冷声道:“连个丫头片子都能让她跑出来,你还能做什么?从今后革除职位,发配卒人局!”
护卫首领本以为自己只是会受些皮肉之苦,怎料竟然丢了职位,还被发去卒人局做劳力,真是万万没想到的,忙跪地下求饶。
可司徒南澈却当他如空气一般,命人将他拽走,转而看向保护他的几个影卫,以他们的身手不会斗不过春荷,除非春荷早就将他的随身影卫落脚和埋伏的地方仔细观察过,再逐一击破。
可即便如此,也不构成饶过他们的理由。
“身为死卫,护主失误,险些酿成灾祸,应当如何?”司徒南澈深潭的目色亮出冰冷如利剑的寒光,在四个影卫的身上狠狠地刺去。
四名影卫自然知道该如何做,纷纷亮出了自己的长剑,眼中却有一闪而过的冷肃。
“算了,护卫队!”司徒南澈察觉到了一些异样,于是立刻道:“将这里清扫干净!把他们几个压去卒人局!”
护卫队的人依命进来,清理现场的,将影卫压走的,还有几个护卫跟在太子左右。
四个影卫见人多再不好下手,便随着护卫离开,在他们出了房间时,司徒南澈将夙锦放在旁边的软榻上,见一个护卫将五枚毒针放在绢巾里欲拿出去清理。
“等等。”司徒南澈叫住那名护卫,道:“递过来。”
护卫恭恭敬敬双手奉上五枚毒针,司徒南澈接过绢巾,将毒针对着窗外被护卫押送的四个影卫狠狠掷出,他连看都不用看,转身时动作优雅地将绢巾放回护卫的手里。
等护卫回过神来时,那四名影卫已经倒地不起。
玉祥院如今司徒南澈不想再住下去,于是命人清扫干净后,将他的随身物品搬离至夙锦的云俪院。
夙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新阳初露,她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发现自己居然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回想起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夙锦心有余悸,她轻声唤妙柔,发现无人应,担心妙柔会因昨夜出什么意外,急忙掀被下床,这时候房门被轻轻推开,司徒南澈身穿月白刺金云的长袍款款走进来。
“爱妃醒了?”他语气温柔,全然没有了昨夜的凌厉与寒霜。
夙锦想起昨夜司徒南澈将自己紧紧护在身后的情景,不禁心头微漾,声音都变得轻软,道:“太子殿下可有受伤?妙柔她呢?她可还好?”
司徒南澈坐在夙锦的身边,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道:“你是在关心孤,还是在关心妙柔?”
夙锦握过他抚摸自己脸颊的手,说:“当然是更担心太子殿下了!”
面对夙锦含情脉脉的美眸,司徒南澈心里莫名触动,笑着说:“孤没事,妙柔她被春荷迷晕,虽然喂了解药,却也要昏沉一阵子,眼下应该刚起来吧。”
“这样就好,殿下没事就好,昨夜吓死臣妾了。”夙锦第一次面对这样的危险,难免不会慌。
司徒南澈将手搭在夙锦的香肩上,语气沉稳地说:“这次是孤用人失策,没想到跟在孤身边几年的人,居然”
说到这里,他眼中闪过极红的怒光,想来身为未来储君,如果连身边的人都搞不定,岂不是成了笑话?
昨夜司徒南澈一夜未睡,下令彻底搜查和清理太子府上的所有下属,发现倒未再有可疑之人,如今他并不想做惊弓之鸟,惹得下属们心下难安,于是便作罢。
至于那四个叛变的影卫,司徒南澈大致能够猜到是谁,总有一天会将那些碍于自己前程的人,一一铲除。
夙锦看见太子那若有所思的神情,轻声问着:“殿下?”
司徒南澈回过神来,说道:“爱妃饿了吧?孤命人做好了清淡早点,一起去吃吧。”
他扬声一唤,凌蓉与秋玉进屋来,伺候着夙锦宽衣洗漱,夙锦这才发现自己的屋内好像多了一些太子殿下的书籍和用品,于是道:“太子殿下,你这是要与臣妾住在云俪院?”
司徒南澈走到在妆奁前梳妆的夙锦身边,叫凌蓉搬来一个梨木圆凳,他坐下来拿起一只眉笔,说道:“与爱妃成婚至今,还没有为爱妃画过一次眉,孤以后天天为爱妃画眉,可好?”
夙锦媚眼一勾,娇笑着说:“那也要看太子殿下画眉的手艺如何了。”
“哈哈。。”司徒南澈朗笑出声,道:“爱妃定会喜欢的。”
第23章 七大美玉渐渐浮现()
待司徒南澈将眉笔阁下,夙锦瞧了瞧镜中的自己,那柳叶弯眉轻轻上扬,竟然添了几丝锐气,彰显出未来皇后的威仪。
而她眉心的中央被司徒南澈画上了一朵碧凰花,是天凌国最大方美艳的国花。
“太子殿下画得这样好,臣妾甚是喜欢。”夙锦欢喜着,对镜中的自己细瞧了良久。
司徒南澈双手掰正她的肩,让夙锦注视着自己,道:“孤就说爱妃定会喜欢,以后只要孤不忙,就会为爱妃画眉,绝不食言。”
夙锦握过司徒南澈骨节分明的大手,语气轻柔:“殿下待臣妾真好。”
司徒南澈抚过夙锦晕染了淡淡嫣红的脸颊,低沉道:“爱妃是孤的妻,孤自然会待妻好。”
自从昨夜夙锦为司徒南澈以身作盾欲挡掉那些毒针的时候,司徒南澈觉得眼前的女子如果只是为潇王夺得夏冰镯,施用美人计来博取自己的信任,那么在生死关头的一霎那,她的反应绝不会毫不犹豫地冲上来。
这一刻,司徒南澈才终于对夙锦放下心防。
“臣妾也会尽心服侍殿下的。”面对司徒南澈那凝着炙火的目光,她垂眸含羞,声音软甜。
司徒南澈富有深意地一笑,抬手勾勾夙锦尖尖的下巴,俯身贴近夙锦,小声在她耳边呢喃:“这可是爱妃说的,今夜孤要看看你怎样尽心服侍。”
夙锦娇媚一笑,双颊绯红,却敢于凝视着司徒南澈湛亮的双眸,突然在他的唇角亲了一口,道:“今日太子殿下可是难熬了。”
结果夙锦她说对了,这一天司徒南澈确实有些恍惚,偶尔在翻阅公文的时候,会走神地想起夙锦那双媚人心魄的眼睛。
他将文件放下,朝着窗外望去,似是想要穿透繁花围墙,看一看夙锦现在在做些什么。
不过司徒南澈并没有多久时间发呆,他收回神色,想着潇王那边已经夺得三件至宝的线索,而他二弟肃王也打赢了西南蛮族的战事,很快凯旋归来。
肃王虽然长年战场厮杀,可他并不只是单纯的粗鲁将军,心思缜密,诡计多端,不比他四弟潇王差哪里去,此次肃王回京,必能得到父皇赏识,如果他也听说了至宝一事的话。
司徒南澈眸色幽深,轻轻摩挲着自己手上玉戒,想来自己的太子之位若能稳当坐上去,还需要更深一番谋策。
夙锦这一天却是悠哉悠哉,在自己的屋里学习刺绣,听闻妙柔说原主以前最怕针,所以不曾学过刺绣,如今闲来无事,夙锦想给太子绣个荷包,顺便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夕阳渐落的时候,一只白鸽扑扇着翅膀落在夙锦的窗头,妙柔过去将白鸽抓住,从鸽子腿上摘下一个小竹签,递到了夙锦的手里。
夙锦打开一看,满纸写得都是潇王对她的情话,惹得夙锦起了一阵鸡皮疙瘩,最后才终于问她关于夏冰镯的下落。
“小姐,你打算怎么回潇王?”妙柔问着。
夙锦将纸条递给她,道:“将纸条送去书房,问问太子殿下的意思。”
妙柔只好依命离开,结果却是把太子殿下招了过来。
只见他风风火火地进了屋来,将纸条狠狠扔在地上,愤怒道:“这个司徒流琛,太不把孤放在眼里了!”
夙锦见他这般激动,不由得噗嗤一笑。
“爱妃竟然取笑孤?”司徒南澈剑眉一扬,顺势坐在美人榻上,紧挨着夙锦将她搂怀,道:“再笑,孤就要惩罚你了!”
夙锦在司徒南澈的怀里仰头看他,说:“太子殿下是在吃醋么?”
“好啊,原来爱妃是故意拿这个气孤,是不是?”司徒南澈思念了一日的美人终于在眼前,他轻轻抚了抚夙锦的脸颊,说:“让你调皮,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司徒南澈突然一个翻身,夙锦恍惚间便躺在了美人榻上,随之而来便是司徒南澈充满占有与霸道的激烈深吻。
连掀帘欲通知他们用晚膳的妙柔看见这一情景,刚要说的话又咽回肚子里,红着脸将帘子放下去,还不忘把房门关紧。
夙锦眼角余光扫过妙柔的身影,她想要起身,司徒南澈的大手钳住她,说道:“爱妃躲什么?”
“不是,臣妾刚刚看见妙柔,应该晚膳备好了,要不太子殿下先。”夙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司徒南澈滚烫的唇舌封住,略强的窒息感抽紧了夙锦的心。
但很快司徒南澈渐渐移动,咬住了夙锦的耳垂,说道:“等会再吃也是一样的。”
司徒南澈眼神中无尽灼热的火光,将夙锦横抱在怀,走进层层纱帐垂下的里间。
几日下来,夙锦从来没有感觉过如此酸软无力,只觉得连走路的气力都没有,对着镜子瞧着自己,无比美艳的容颜都要出黑眼圈了。
太子殿下未免太能折腾了,夙锦都怀疑他是不是因为克妻之命的原因,所以就一直没有让女子贴身服侍过。
想到这里,夙锦心里竟然有一丝期待,希望他今后身边,只有她的相伴。
“小姐,小姐?”
听到妙柔几次唤着,夙锦才回过神来,问她:“什么事?”
妙柔掩嘴偷笑,上前为夙锦揉肩,道:“小姐这几日累坏了吧?奴婢见小姐都不愿意多走路呢。”
夙锦去打妙柔的手,说:“我看我是太宠你了,竟然敢调侃主子了是不?”
妙柔嘻嘻笑着,说道:“奴婢也是替小姐开心啊,如今终于得了太子殿下的欢心。”
夙锦坐在梨木雕牡丹花的软榻上,看着传闻开得明艳的紫薇花,不知不觉间已是初夏了吗?
月夜下,司徒南澈殿下微醺归来,推开门见夙锦已经穿上舒适的罗软纱裙在美人榻上半眯着等他。
司徒南澈眼眸温柔,带着一点点醉酒的朦胧,走到夙锦身边,俯身亲吻着她的脸颊,说:“夜已经深了,困了就睡,何必等孤?”
夙锦揉了揉眼睛,有些迷糊地起身,说:“殿下你回来了。”
司徒南澈将她搂怀,夙锦依偎在他的胸膛,能够听见他有力的心跳声,夙锦以为今后的日子都会像现在这样,温馨,甜腻。
直到太子殿下将可以获得重时之境线索的七大美玉图样,交给夙锦的时候,她知道太子的储君之位,还不是那么安稳。
“孤,需要爱妃留意潇侧妃身上的首饰。”太子殿下今天穿着一身浅黄色绣飞龙的锦袍,面色认真又严肃。
第24章 接近潇侧妃()
“潇侧妃?太子殿下你是说,潇王会将美玉放在潇侧妃那里?”夙锦回想起当初那个见识短又爱招摇的潇侧妃,潇王放在她那里会不会太不靠谱。
“美玉放在女人的首饰盒里,是最不容易引人注意的。”司徒南澈转身看着夙锦,一副透视一切的目光,淡淡地说:“潇王府那边来了消息,说潇王将红滴坠送给了潇侧妃,但是潇侧妃并不知情美玉的事情,以为是潇王送她的名贵首饰。”
夙锦没想到太子在潇王府也布下了眼线,随时观察着潇王府的动向,于是说:“既然殿下已经将潇王府的动向了如指掌,还干嘛叫臣妾大费周章地与潇王和好?”
“爱妃可是觉得委屈了?”司徒南澈面色转柔,凝视着夙锦,说:“孤需要爱妃与潇王的联系,毕竟他会对太子府做什么不利的事情,还得靠爱妃探知。”
“臣妾可没有那么大能耐。”夙锦回坐在书房里的雕紫软榻上,看着桌子上七大美玉图样,各个精致唯美,突然有一种集齐七个鸭蛋即可召唤神鸭的即视感。
司徒南澈已经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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