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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王宠:卧底太子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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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可没有那么大能耐。”夙锦回坐在书房里的雕紫软榻上,看着桌子上七大美玉图样,各个精致唯美,突然有一种集齐七个鸭蛋即可召唤神鸭的即视感。
司徒南澈已经打听到潇王身上所得到的三件美玉,一是红滴坠,二是梅上雪,三是音殇玉琴,如今红滴坠送给了潇侧妃,就看她会不会拿出来戴了。
“不过,潇侧妃一直都不喜欢臣妾,想来接近很难。”夙锦慵懒地倚着桌子,在红滴坠的图样轻轻摩挲。
司徒南澈将书案上一封请柬递给夙锦面前,说:“肃王前几天立功回来,肃王妃便在府上设了个琼花宴,邀请爱妃前去,相信潇侧妃也会去的。”
夙锦接过这封请柬,而他手上又出现另一样东西,眸色深沉地凝着她,说:“爱妃应该明白怎么做。”
“臣妾,知道了。”夙锦接过司徒南澈手里的东西,眸色露出自信的光泽。
琼花宴上,肃王妃邀请大家在肃王府后身的琼花园举办。
夙锦穿一身晚烟霞紫绫子如意云纹衫,配上娟纱金丝绣花长裙,乌黑亮丽的发丝绾成鸾凤凌云髻,戴上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一派华美富丽,彰显她太子妃的尊贵。
就连贴身丫鬟妙柔,身穿勾勒宝相花纹服,简单的发髻配上碧玉玲珑簪,打扮也是其他府上的丫鬟不能比拟的。
夙锦看着种满琼花的院落,此时花园中央的宴席上摆放着各色茶果餐点,被邀请的几位夫人已经提前到来,见到太子妃都微笑上前行礼。
肃王妃自然也早早等候客人前来,对夙锦非常客气,道:“太子妃大驾光临,实属妾身荣幸,快请上座。”
肃王妃身边的丫鬟领着夙锦坐在了宴席最高的位置,虽然肃王妃还是庄家,但是太子妃是天凌国未来的皇后,身份自然不能小窥,其他前来赴约的夫人见到夙锦都要对她行礼才能落座。
眼见宴席就要开始,潇侧妃还慢悠悠地携着自己的丫鬟前来,笑对其他夫人打招呼,见到夙锦了,只道:“难得太子妃也会出府,真是稀客稀客啊!”说完她才对夙锦微微施礼。
夙锦皮笑肉不笑,不咸不淡地说:“潇侧妃免礼,倒是你这么晚才来,是在路上耽搁了么?”
对于夙锦的质问,潇侧妃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笑得明媚说:“这不是参加肃王妃的宴会,要精心打扮嘛,所以有些来晚了,肃王妃不会介意吧?”
肃王妃也不好拆台,干笑着说:“宴席快开始了,潇侧王妃快入席吧!”
宴席间夫人们叽叽喳喳像百灵鸟一样,聊着家长里短,夙锦则坐在最正中的位置,言语不多,细细观察着在座的每一位。
尤其是潇侧妃身上所配的首饰,夙锦眼尖地发现她白颈间的金丝红珠项链,熠熠生辉。
“潇侧妃,你颈间的项链可真是特别。”魏侯夫人坐在潇侧妃身边,早就对这闪闪发亮的项链起了兴趣。
夙锦在一旁不动声色,瞧着潇侧妃那得意劲儿,摸着自己颈间炫耀起来,道:“这项链可是我家潇王爷从西域高价得来的,在咱们皇城也算是独一无二。”
“是嘛,今个儿也算是让咱们大家开开眼了。”一直跟潇侧妃要好的沙燕侯夫人忙附和着。
不怎么喜欢潇侧妃的东侯夫人,却说道:“西域的东西一直在皇城流传,潇侧妃这项链虽然称得上别有风味,倒也不见得是独一无二。”
潇侧妃也不急着恼,抚摸着自己的项链悠悠地说:“可潇王爷对我这份心,可算是独一无二吧?像东侯夫人又怎么能体会呢?东侯爷最近可有回过家?”
常年独守空房的东侯夫人被戳心窝子,自然是不好受的,一时间气愤地涨红了脸,却又找不到词反驳,只能闷声不吭。
同样讨厌潇侧妃的晋王夫人,唇齿伶俐地道:“潇王对潇侧妃这般疼爱,想必不久潇侧妃就会成为正妃了吧?到时候我们大家可都要好好祝贺一番呢!”
晋王夫人的话算是狠狠刮痛了潇侧妃,谁人都知道,潇王虽然风流成性,小妾成群,可是他的正妃位置一直悬空,如今就只有潇侧妃一个妃位。
肃王妃忙笑着打圆场地说:“今天请大家过来赏赏这琼花,眼看着夏意渐浓,天气越发热起来了呢!”
“是啊是啊,妾身最讨厌的就是夏季,闷热难耐呢!”魏侯夫人也帮着化解宴席上的尴尬。
夙锦冷眼瞧着这宴会上的好戏,一语不发,她始终观察着潇侧妃那串项链,经过几番确认,发现经过金丝包裹的红色宝石链坠,确实与红滴坠有八分相像。
宁可认错也不能放过,夙锦拿起茶杯轻轻抿着,不着痕迹地对妙柔眼神示意。
妙柔明白,于是在为夙锦到茶水的时候,故意将身边潇侧妃的茶杯碰倒,茶水顺势着桌边流下,洇湿了潇侧妃的银纹绣百蝶度花裙。
潇侧妃自然是恼火地要骂妙柔,她身边的沙燕侯夫人忙扯着潇侧妃的衣袖,眼神示意她不要发火。
夙锦在一旁冷眼观望,那气势如收紧的火焰,压得所有人都背后微微出汗,连潇侧妃到嘴边的话,也被夙锦冰冷的双眸给瞪了回去。
第25章 殿下想要,臣妾能不给么?()
“是奴婢一时疏忽,碰洒了茶杯污了潇侧妃的裙子,还请潇侧妃降罪。”妙柔语气轻柔,可神色却不卑不亢,虽然她身为奴才,可也是太子妃的贴身侍婢,而潇侧妃只是区区一个侧妃,连诰命夫人都没册封。
妙柔并不是仗着主人作势,而是不能给夙锦丢面,尤其是在潇侧妃面前。
潇侧妃虽然在心里骂了妙柔一万遍,可是面对如今气势强大的夙锦,她也是不敢说出口,只能干笑着说:“下次仔细着些,万一是惹你家太子妃不高兴了,更是有你好果子吃。”
听到潇侧妃的话,众人皆是愣住了,万万想不到她会说出这种话,真是拿不上台面的主。
夙锦神色肃然,宴席上的夫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怕说了什么不好的话惹着太子妃,自然也就沉默是金。
就连跟她关系不错的沙燕侯夫人,也是无奈地沉默不语。
“本宫正好多带了一套裙衫,以便备用,不如潇侧妃随本宫去马车上换。”夙锦紧绷地面色终于露出笑意,令在场众人都呼出一口气。
潇侧妃知道自己也不好推脱,何况弄湿了裙衫也确实有损仪态,于是笑着起身说:“多谢太子妃。”
待夙锦与潇侧妃都坐上了彩云追月锦车,夙锦命妙柔将裙衫递过来,放在潇侧妃旁边,说道:“潇侧妃,不介意就换上吧。”
潇侧妃心里还纳闷着太子妃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虽然是妙柔将茶水洒在她的裙子上,但也不至于为她换裙衫。
可是见到那珍贵难得的云雁细锦罗纱裙,潇侧妃还是动了心,只笑着道谢,让自己的丫鬟帮着换衣服。
这时候夙锦朝着妙柔递了个眼色,妙柔会心地微微颔首,走到潇侧妃面前,轻轻一笑道:“让奴婢也帮忙伺候潇侧妃吧,免得肃王妃她们等急了。”
潇侧妃连看不都看夙锦一眼,只急慌慌地说:“也好也好,你快点帮我把首饰摘一下,太碍事了。”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妙柔便将潇侧妃脖颈处的金丝红宝石项链摘了下来,放在距离夙锦非常近的地方。
潇侧妃这忙乱地换衣服,妙柔几步侧过来,就为夙锦遮挡半面身子,夙锦趁此机会将项链上的宝石扣下来,之前她在太子那里得到专业手法的训练,对此能够轻松应对,将太子之前准备的普通红色宝石换在潇侧妃的项链上,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在了长椅旁边的木桌上。
待潇侧妃换上新的裙衫欲要离开时,夙锦说道:“潇侧妃你前去跟肃王妃说一声吧,本宫身体忽觉不适,先行回去了。”
潇侧妃见夙锦抚额倚着靠垫,面色有些苍悴,于是说:“妾身这就回去通知肃王妃,太子妃回去好好歇息吧!”说罢,又想到什么,继而道:“这身裙衫,待妾身回去后洗好。”
“不必了,就当本宫送给潇侧妃做礼了。”夙锦挥挥手,像是已经力不从心,说:“你们退下,本宫要回府了。”
潇侧妃能够得到这件锦裙自然是欢喜的,对待夙锦的态度也不是从前那样冷嘲热讽般,想想夙锦就算是潇王最上心的女子,可她现在已经是太子妃,已经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这样一想,潇侧妃心里就更加舒畅了,就等着为潇王生一两个儿子,也许就可以顺利地成为正妃。
夙锦冷眼瞧着潇侧妃那美滋滋的模样离开了她的马车,从靠枕上坐正身子,手里面拿着从潇侧妃的项链上取下来的红宝石,而这个红宝石握在手心里的时候温暖如火,而宝石中间熠熠闪着光泽,宛如一颗小火种在燃烧着,点亮整个红宝石,更加鲜亮红泽。
这便是七大美玉之一的红滴坠。
潇王一定想不到他以为最保险的地方,如今却被夙锦轻而易举的得到吧?
马车缓缓启动,妙柔见离肃王府越来越远,才轻声说:“也不知道这潇王是什么个眼光,居然看上这样的潇侧妃,感觉她出来就是给潇王丢人的。”
夙锦浅浅地笑着,说:“潇侧妃如果是那种心思缜密的女子,咱们又岂会这么容易将东西得到手?说起来还要感谢潇王呢!”
“这倒也是,不过等潇侧妃回去后,潇王发现红滴坠不见了,再盘问潇侧妃,他一定知道是咱们做的,到时候会不会怀疑小姐你呢?”
夙锦沉了眸色,摩挲着手里的红滴坠,说:“为了不让潇王起疑,只怕还要去会会他。”
妙柔听后更加担心了,想起上次潇王身手利索地就将自己劈晕,万一这次再来这一出,自家小姐让谁保护去?急急道:“小姐,你这次可再不能去见潇王了,他上次对你那样子,万一这次再来一出,只怕酿成不好的后果啊!”
夙锦知道妙柔担心自己被潇王轻薄,可是她却也没别无选择,既然选择了太子的阵营,那么就要尽自己的绵力保证太子殿下夺得重时之境,保证他的诸君之位百分百安稳。
“妙柔,你不要担心,我会让太子殿下多派些影卫,护我安全。”夙锦劝慰着妙柔,妙柔忧心忡忡地还想说什么,可是却也知道,如今除了面对,也没有别的办法。
两人说着说着就到了太子府门口,夙锦为保安全下了马车便直接奔向太子的书房去。
此时的司徒南澈正倚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听见轻声的脚步缓缓上了楼,他微微抬眸,眼神示意贵福离开。
贵福自然是机灵的,对夙锦恭敬行礼后,便下了一楼,将书房的大门轻轻关上。
夙锦微微笑着坐上了软榻,靠在太子身边,说:“太子殿下是在等臣妾吗?”
“当然,孤就怕爱妃会出什么闪失。”司徒南澈沉温地笑了笑,将夙锦轻轻搂怀。
夙锦掩心媚笑着,不知道太子殿下是真心在意她的安全,还是更在意红滴坠的下落。
想来帝王皇家,从来都是权力最大,夙锦自知虽然与太子痴缠了几天几夜,可并不就证明,太子殿下的心里,她的位置有多重。
红滴坠对于夙锦来说,简直就是危险物品,随时都有可能被野心勃勃的人抢夺,她也会深受其害。
于是毫不犹豫地将红滴坠塞进了太子的手中,自己突然觉得如释负重,柔柔地说:“太子殿下想要的东西,臣妾已经带回来了。”
司徒南澈感受着红滴坠微微散发的温热,见其红心中央盈盈散着光泽,眼中露出满意的笑意来。
第26章 本王竟然被你耍了!()
夙锦懒懒地靠上软榻的红桌,素手纤纤地拿起青玉琉璃茶盏,红艳小口抿了抿温热的清茶,媚眼睨着太子,说道:“拿到红滴坠,臣妾是不是可以安生休息了?别再叫人家跑来跑去的,不喜欢。”
司徒南澈深邃地眼眸里满是温情与深沉,大力地将夙锦扣进自己的怀里,抚摸着她美好的容颜,如此千娇百媚的女子,他又怎么舍得总让她去抛头露面?只不过
“如今是特殊时期,爱妃委屈你了。”司徒南澈俯身在她额间烙下一个温柔的吻。
夙锦软软地依靠在太子结实的胸膛,嗔怪着:“可不委屈么?身为太子妃还要东奔西跑的,但是这一切都是为了太子殿下的将来,臣妾委屈一点又算得了什么呢?只是希望太子将来顺利登基,后宫佳丽三千陪伴的时候,还能记得臣妾曾经的好。”
“哈哈哈,爱妃你看看你,这醋吃得也太长远了吧?别忘了,孤可是克妻之命,今后身边也只有爱妃一人相伴了。”司徒南澈声音清沉,暖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夙锦顺滑的发丝。
夙锦媚柔一笑,道:“那太子殿下天天只对着臣妾一人,可别觉得厌烦才好。”
“瞧你这张利嘴。”司徒南澈捏了捏她的脸颊,道:“晚上孤就让爱妃知道,孤有没有厌烦爱妃。”
话毕,司徒南澈俯身在夙锦的唇瓣上印下深深的吻,此时的气氛恰到好处,可惜却被楼下轻声询问的贵福打破。
“太子爷,海默他们传来消息,说潇侧妃在回去的路上被人劫持。”
司徒南澈眼眸瞬间转冷,就连身边的夙锦都觉得周围气氛温度倏降,她都觉得等到了炎炎夏日,只要待在太子身边,肯定好乘凉。
“没了?”司徒南澈的声音宏响在整个二层书房,留下的贵福却觉得浑身冷不丁地起一身鸡皮疙瘩,“据说潇王得知后,已经派人将劫匪半路拦截,不过劫匪被抓获时就服毒自尽,潇王最终也没查出来是谁指使。”
司徒南澈坐在软榻上,用手指轻轻扣着桌面,沉思良久。
楼下的贵福见太子爷许久没有回话,他便小声地继续说着:“潇王救下潇侧妃的时候,首先就检查了她的项链,所以”
贵福的声音虽小,但是却清晰地传至二楼,夙锦微微挑目扫了一眼太子,只见他狭长的丹凤眸幽幽如暗不见底的深渊,想来他一定是又在想什么计谋。
“没别的事情,你先退下。”
贵福听见太子爷如此寒肃的声音,便默默地转身将房门关上离开。
夙锦这时候也起身对太子行礼,说:“太子殿下公务繁忙,臣妾先行告退。”说罢她抬步离开。
“爱妃,且等等。”司徒南澈声音低冷,夙锦知道她怕是躲不过,于是停下脚步,回头静静地看着他。
司徒南澈抬眸,眼中似有歉疚,语气也变得软和,说道:“爱妃似乎还要辛苦一下。”
“好了,殿下的意思臣妾明白。”夙锦长长叹了口气,几步走近软榻,凝着太子的双眼,说:“潇王那边最近除了给臣妾写写情诗,似乎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信息透露,臣妾想潇王是不是已经怀疑?或者说他给臣妾的任务,只是夺夏冰镯这么简单?如果是这样,臣妾若明面背叛他,又能怎样呢?”
司徒南澈轻轻笑着,牵过夙锦软而细白的手,用力一拉,就将夙锦拉进他的怀里,说:“潇王知道你还在俯身监视着孤,那么他一定会放松警惕,只要等你的消息便可,但如果你明面与他决裂,那么咱们太子府只怕,”他眸色深沉,老谋深算地说:“怕是再无安宁。”
夙锦岂会不明白,如今这样混乱的局势,她躲避在后院,难道就真的能够坐得安稳?何况太子殿下的话,并非是无道理的,且一定经过他深思熟虑。
“太子殿下要臣妾怎么做呢?”夙锦忽然媚柔一笑,摩挲着太子棱角分明的脸庞。
司徒南澈将夙锦不老实的手握紧,笑意深深,“爱妃这般聪颖,自然明白怎么做,孤会派海忠他们,暗中保护爱妃的。”
夙锦依旧笑得妩媚,内心暗诽,就知道还是要来这么一出。
潇王发现红滴坠丢失后没几天,就暗中给夙锦传信说要见一面,夙锦自然会应邀而去,这次他们见面的地方依旧选择了较为隐蔽的桃花林。
此时的桃林已经残花败落,只剩下光秃秃的质押与零星的绿叶,虽然已是初夏时节,可林间却一派颓然之色。
夙锦今天穿了件藕荷色软银轻罗百合裙,配上简单的堕马髻,戴上空雕花的芙蓉玉环,素雅又清美。
她自然是怎么简单怎么打扮,万一穿得太艳又被潇王想入非非,真是徒添麻烦。
马车停靠在林边,她和丫鬟妙柔一前一后地来至桃林深处,林边的碧湖荡漾,湖中央的亭子里潇王早已在此等候。
夙锦不急不慢地走近,对待潇王的态度也是淡淡,说:“不知道四弟急急找我来,是何事?”
“锦儿!”司徒流琛似乎还在气头上,大步向前抓过夙锦的手腕,质问着:“你口口声声说没有背叛本王,可到头来却帮着皇兄将红滴坠偷走是不是?”
夙锦狠狠地甩开潇王的手,冰凌的目光扫过周围,只道:“光天化日之下,你还嫌不够乱么?”
司徒流琛温怒地口吻,说道:“锦儿,你好个两面三刀左右逢源啊!本王竟然被你耍得团团转!”
“红滴坠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潇王要污蔑人也得制造好证据吧?”夙锦神情淡淡,面对潇王的愤怒,她越发沉静。
司徒流琛眸色阴冷,道:“别跟本王装不知,素嫣已经告诉本王,锦儿曾经带她上马车换衣衫,可有此事?”
“没错,妙柔不小心弄湿了潇侧妃的裙衫,我带她换件衣服,有什么不妥了?”夙锦一派端庄,气势一丝不弱,冷静地说:“难道就因为这件事,便断定是我拿了红滴坠?我都不知道红滴坠长什么模样,呵,流琛,什么时候你已经不再信任我了?你还送给潇侧妃那样精美独特的项链,你可曾送过我什么呢?”
第27章 潇侧妃与肃王有染?()
司徒流琛瞧见夙锦那副委屈难过的样子,眸色里的怒光才微微一暗,走近夙锦身边,故作亲昵的样子:“本王要送,自然会送给锦儿最好的。”
夙锦半信半疑地斜眼睨向潇王,转身坐在凉亭上的长凳,借此与潇王拉开距离。
“什么金银珠宝,再好看也不稀奇。”
司徒流琛扬起一抹邪笑,道:“本王的正妃位置,可一直都留给锦儿呢!”
夙锦望向碧湖的视线收了回来,平静无波的目光突然透出一丝嘲味,道:“你觉得如今我的身份,还能做上你潇王妃的位置么?”
“只要你将夏冰镯与红滴坠一起交给我,别说区区一个潇王妃的位置了,普天之下你想要什么,本王都会给你。”司徒流琛眼眸柔和,在他绝美妖娆的俊脸上散着闪烁的光泽,夙锦看来竟有一种魅惑人心的吸引。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夙锦故作生气,猛然从长凳上站起身子来,说:“潇侧妃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她被劫匪劫持的时候可有很长一段时间,你怎么能确定这段时间不是劫匪夺取了红滴坠,话说这红滴坠怎么在潇侧妃身上呢?她可有被搜身?清白可。。还在?”
夙锦装作很委屈的样子,薄怒道:“单凭潇侧妃的片面之词,你就断定是我的拿了红滴坠,还说什么潇王妃的位置留给我?听起来这不是很可笑么?”
“是本王不对,不应该这般怀疑锦儿的。”司徒流琛望着夙锦,眼眸幽幽泛着暗蓝色的光泽,说不出的魅柔与阴沉。
他见夙锦那副又生气又委屈,美眸中水光潋滟,心中对她的防范倒是减少了不少,于是道:“那依锦儿的意思,是素嫣没有说出实情?”
夙锦抿了抿自己的樱桃小嘴,翻眼看着远处,缓缓道:“你若还相信我,就应该想得到,潇侧妃之所以指正是我拿的红滴坠,有两种可能。”
她慢条斯理将自己的意图对潇王洗脑,面色终于褪去了怒色,说道:“一是她也不知道红滴坠在什么时候丢的,所以怀疑在我马上换衣服的时候可能不小心掉落。二是潇侧妃与劫持方是一伙的,她说是我拿了红滴坠,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也好离间你我的关系。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是潇侧妃她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的,一口咬定是我拿了好离间咱们俩的关系,不知道潇王你觉得是哪种呢?”
“我的锦儿这般聪颖,为何从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司徒流琛越来越佩服夙锦的分析能力,若是换成从前,她一定不知所措没了主意。
司徒流琛重新审视着眼前的女子,她千娇百媚,倾国倾城,又充满智慧与机敏,面对任何事情都能够沉静面对。这样的女子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
突然觉得将夙锦送到太子身边,真是便宜了太子。
当初因为流传太子的克妻命格,司徒流琛便想到想到这样的计划让夙锦成为太子的枕边人。
可怎知道,不需要他计划,夙锦便是那个可以破解太子克妻命的女子,还曾听到天师说过夙锦乃真凰之命,只要是拥有她的男人,就会稳坐皇位。
司徒流琛不是没有过后悔,可是事已至此,只能通过得到重时之境,坐拥天下,到时候夙锦这样一个柔弱女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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