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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的角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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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热肠的汪老师恰好路过,扶他起来,要送他回家。
苟斌睁着朦胧的醉眼,拒绝道:“我……不……不……回家……这……里……睡着……睡……睡……着……得……劲!……”
汪老师劝道:“苟老师,这里太冷,不安全,我送你回家吧!”
苟斌睁着朦胧的醉眼,悻悻地打量着汪老师,半天才缓过神来,话中冒着酒气,说道:“你……是……谁……啊?……你……算……老……几?凭……什……什什么……让让……让我……回家!……”
汪老师看他醉酒,也不和他一般见识,劝道:“走吧,我把你送回去!”
“我不回家,你是谁?”苟斌双目嫣红,满嘴喷着酒气。
“我是汪超,汪老师!”汪老师虽然心中有气,还是笑着说。
“汪……超,……汪超……汪老……师,你……算……个……鸡……巴毛……啊!”苟斌结结巴巴地满嘴冒着臭气。
汪超老师真的生气了,正要不搭理他离开,恰好汪老师的老婆汪嫂从这里经过,听到了苟斌的胡言乱语,也是一时好心,上前劝道:“苟老师,你醉里,回家吧!回家让秀娥嫂子给你洗洗!”
“你……你你是……谁谁啊?哈……哈,你……你你算个……屄……屄毛……啊啊!”苟斌愣怔地盯着汪嫂凸起的前胸说道。
汪嫂生气地说道:“苟老师怎么这样啊?我们好心地劝你,你怎么骂人啊!”
汪老师听到苟斌的话儿难听,对妻子说道:“算了,回家喊他老婆来吧!”
汪老师和汪嫂正要回去给苟斌喊人,苟斌突然拉住汪嫂喊道:“老婆,回……去,我……和……你……睡睡……睡觉!”
汪嫂看着苟斌醉意似海,也不介意,惊悚地挣脱掉苟斌的手,大老远跑到苟斌的家里,喊来了秀娥。
看着苟斌醉酒的熊样,秀娥羞愧难当,恼怒万分,抡起鞋底子,在苟斌的脸上“啪啪”整整揍了四鞋底,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放声大哭不止。
苟斌恼了,想在秀娥身上捞回来,可是他看到秀娥大哭,楞了一下,伸手还是向着秀娥的头发抓来,秀娥哭着爬起来,一把推在苟斌的身上,可惜他喝得实在醉,被秀娥推搡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经过几推几搡,苟斌趴在地上又大吐了一阵,脑袋才算有些清醒,后来在汪老师和秀娥的架扶下,好歹把他弄回了家里。
不过从那以后,遇到苟斌喝醉酒,再也没有人敢劝他了。
有一次苟斌喝醉了,他打着酒嗝,歪歪扭扭,竟然到教室里去上课,在教学楼上的楼道里遇到了分管教学的高副校长。高副校长见他一走三摇歪歪斜斜的,便拦住了他,笑着说:“苟老师喝醉了,还能上课吗?”
苟斌把眼一瞪,说道:“我……喝……醉……了,挨……你的……蛋疼……啊!……你……管得……着吗?”
“你醉了,回家休息吧!”高副校长耐着性子劝道。
“我凭什么回家?”苟斌斜睨着高副校长。
高副校长脸一沉说:“你喝醉了,就是不能上课!我就得管!”
“你算个……球啊!我喝……我的,你……干……瞪眼!我……看……在这个学校……谁……谁敢管老……老子!”苟斌满嘴大放厥词。
“按照规定酒后不能上课!”高副校长说道,“你必须回家!”
“咸……吃……萝卜!……啥子……操……心……”苟斌嘴里咕哝道。苟斌就像个疯狗一样,伸着脖子望着高副校长。他还伸胳膊挽袖子,大有动手的迹象。
“如果你敢动手,我就报警!”高副校长本来不大的眼睛因为狂睁着,越发显得难看骇人。
“报……警……老子……就……怕……你啊!……老……子有……的是……人!”苟斌说着,推了高副校长一把,文质彬彬的高副校长歪了三歪总算没有栽倒。
“报……警?……”苟斌一阵带着酒气的哈哈狂笑,说道,“报警……?咬……老子……的屌……屌屌……啊!老子……不……怕……怕你!”苟斌粗俗地叫道,他的脸已经被酒精麻醉成了猪肝色。
“你……你怎么骂人?”高副校长被苟斌气得半死,竟结巴起来。
苟斌睁着闪现着醉意的眼睛,满不在乎地望着高副校长。
怒火中烧的高副校长掏出了手机,要报警。
有教师把校长找来,马校长气得端来了一盆水,全部浇到了苟斌的身上,他才算有些清醒了。
被浇成落汤鸡的苟斌被人架到了校长办公室。
马校长让人把他丢在沙发上,直到苟斌完全清醒了,他才鼓着鼻子瞪着眼,把苟斌狠狠地熊了一顿。
为此苟斌不得已摆了一桌子,向高副校长低头认错,赔礼道歉,此事才算结过。
当然苟斌酒后闹事儿时有发生。在这个学校,遇到苟斌喝醉,大家都选择远远地躲开。
苟斌简直没有半点教师的样子,每当他醉酒的时候,放牛场上的污言秽语就会从他的嘴里滔滔不绝地倒出来。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个街上提到了苟斌,几乎都会说那家伙真不像教师,简直是泼皮无赖!有的会为秀娥惋惜,一朵鲜花竟然插在了一堆牛粪上了。
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
此时苟斌面对正襟危坐的校长和对他极为不满的妻子,正要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突然街上传来了噪杂的吵闹声和女人的啼哭声,他的内心激灵灵打了几个寒颤。他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隔着帘子向着大门口张望。
第十八章 谣言四起(九)()
第十八章谣言四起(九)
马校长使个眼色,秀娥会意起身向门口走去。
秀娥刚到门口,赶紧把身子缩进屋内,回头向着苟斌怒喝道:“还不快到楼上去!蠢货!”
苟斌看到秀娥紧张和生气的神情,不敢斗嘴了,不敢再问什么,赶紧向着楼上跑去,他的身后留下皮鞋踏在楼板上吧嗒吧嗒的无奈的叹息。
一群人跟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乱糟糟地,眨眼间来到了苟斌的门口。
走在前面的女人,哭得很伤心。
她长得俊俏,高挑的身体,清秀的眉目,齐耳的短发,秀挺的鼻梁,如樱的小嘴,英挺的细颈,高耸的双峰,成熟的韵致,白腻的皮肤,朴素的衣着,一切都给人极为和谐的美感。此时她不停地嘤嘤哭泣,串串珠泪从光滑细腻的脸上滑落。
下午的阳光温柔地照拂着她受伤的脸庞,她白皙的面皮显得柔润光鲜,滚落的泪珠仿佛闪着梦幻般的光彩,这是一种摄人心魄的光彩,让人觉得秀色可餐的同时,无论如何也会滋生出淡淡的伤感和哀愁。
这个女人就是江安的遗孀。
江安的妻子叫秦玉英,今年三十九岁,正是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可惜上苍不公,让她成为了寡妇。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虽然她一向安分守己,恪守妇道,但是也有许许多多登徒子对她有非分之想,她连正眼看他们的兴趣都没有,以至于这些好色之徒很是无味。也有个别对她想入非非,心猿意马,但是在她严词拒绝和声色俱厉的呵斥下,也只好作罢。玉英绝对是个恪守妇道守身如玉的寡妇。
一见到哭哭啼啼的玉英,秀娥赶忙迎出去,上前拉住了玉英的双手,关心地问道:“弟妹啊,你这是咋啦?这样伤心,嫂子我心里怪难受的!你跟嫂子我说说,说不得嫂子我还能帮帮你的忙呢!”说着,抽出左手装模做样地在眼皮上揉了几揉。
玉英语不成声,哽哽咽咽地说道:“你的男人咋就这样缺德啊!把一盆污水全泼到了我这寡妇身上,我和他无冤无仇,他为啥这样作践我害我啊?”
秀娥装作震惊的模样,忙问道:“弟妹,你别哭!慢慢说!嫂子我咋越听越糊涂哩!莫不成我家男人想打你的注意啦?刺攮你啦?要是那样,嫂子我非拼了这条老命不可,也要为你伸冤!”
“你咋这样想呢?”玉英哭得更加伤心了。
“那是咋回事儿啊?弟妹啊,你要急死嫂子啊,你快跟我说道说道!”秀娥装着急不可耐模样,一脸纯真不能再纯真的表情。
围观的人们,看着秀娥的脸色,听着她荤素搭配的说辞,心中窃笑不已。
“你真的不知道吗?”玉英止住哭声,泪眼不相信地望着秀娥。
“弟妹,嫂子我真的不知道!我要是说谎,天打五雷轰!我这个男人啥事儿都不跟我说,我要是知道了早就不愿他的意了!”秀娥郑重其事地发着毒誓,她发腻的声音感染得大家心里只向着外面冒油。
玉英善良淳朴,信以为真了。她蘸着泪水,把苟斌造谣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遍,最后骂道:“苟斌还是个老师呢,简直就是畜生!他咋就这样缺德啊,他咋就不怕遭到报应啊!就不怕断子绝孙啊!”
骂得秀娥双目圆睁,差点被腻死;他内心腹诽,可是却无话可说。
围观的人小声地议论着:“苟斌要是这样,真的太不对了!”
“还老师呢,真丢人!”
“他本来就不像个老师,和流氓差不多!和他讨公道,玄!”
……
“你把这个遭温的叫出来,我非当面问问清楚,他为啥这样糟蹋人,他有啥证据!”玉英抽噎着,“这个挨千刀的!不得好死的!”
“你咋知道是我男人造你的谣啊?”秀娥十二分不解地憨憨地问道。
“不是他还有谁这样缺德!好多老师和学生都知道,人家都传雾了!”玉英气愤愤地哭着说道。
“是吗?”秀娥愕然,还故意问道。
“除了他狼心狗肺,还有谁?你把他叫出来!我要当面问个清楚!我非让他当着大家的面承认他诬赖我的事儿!”玉英在脸上抹了一把泪,她的眼睛赤红地鲜艳欲滴。
秀娥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苟斌没在家,他上午出去就没有回来!你在这里哭闹也没用啊!等他回来,我替你问问吧,你先回家等消息吧!”
玉英哭着说道:“你哄谁啊!有人见他回家啦!不见到苟斌这个挨千刀的面,听不到他赔礼道歉的话,我身上的脏水洗不掉,我玉英就是不回去!死也死在你家门口!”
“他真的没回来,我不骗你!”秀娥信誓旦旦地说,他还真怕玉英一个想不开来会一头撞死在这里,俗话说死人头上有镖药,要是到了哪一步,要想轻松收场,恐怕就难上加难了。
“今个,苟斌啥时间回来把事情说清楚了,我就啥时间走!”玉英抹了一把眼泪坚决地说道。
“真的没回来!咱姊妹们,我还能骗你!”秀娥想她要是打上持久战,这个问题还真不好解决。
玉英娇艳的眼睛锁着秀娥,是一千二百个不信任。
秀娥知道玉英的心思,心里发笑,暗自思忖,难道我秀娥还对付不了你个烂寡妇!说道:“弟妹啊,你要是不相信,你就到屋内楼上楼下找找吧!不然你也不会死心的!”说着话,秀娥身体向旁边让了让,留出一个路来。
玉英见秀娥这样说,心中犹豫,可是事情没弄清楚,无来由的让人倒了“一盆子屎”,没有见到罪魁祸首,她却不愿意就这样离开,心中一动,一屁股坐在苟斌的门口,边哭,边骂,边说道:“要是见不到苟斌这个孬种,不给我公道,我就不走了!”
“我的天啊……我的地啊……我的早死的男人啊……”
“玉英啊,别哭了!这样哭也不能解决问题啊!”有认识玉英的街坊邻居劝道。
“苟斌这个断子绝孙的孬种啊……你欺负俺孤儿寡母啊……你的良心让掏去了啊……”玉英边哭边骂,边把眼泪鼻涕一把一把地抹到地上衣服上,不一会,身上一片狼藉。
“孩子,别哭了!哭坏了身体,自己还得收这个罪!”一个老太太劝道。
“我的男人啊……实指望我能够拉扯着两个孩子,让他们长大成人啊……不成想老天……苟斌这个杂种不想让俺们娘们活下去啊……”
好多善良的人听得心酸,不住地劝玉英消消气,先回家,回头再来找苟斌。
“弟妹,你回去吧!这样要是惹病了可不是玩的!”秀娥故意擦着眼睛极力地劝阻。
“是啊,你还是回去吧!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苟老师回来了,你再来不迟啊!”旁观者劝说道。
“我们孤儿寡母的命……命咋就这样苦……啊!死了男人,……还得受人家的闲话……啊!……”玉英哭道伤心处,涕泪长流。
“弟妹,别哭了!等苟斌回来,我一定给你问个清楚!”秀娥装作难过的样子,抹了抹眼睛。
“没有了男……男人,……谁给我们讨……讨回公道啊!……”玉英哭得稀里哗啦,声音有些嘶哑了。
玉英身边的几个老婆婆上前攥住她的手,劝道:“孩子,回家去吧!哭出个好歹,两个孩子咋办啊!”
“唉啊……我的娘啊!……我们孤儿……寡母……受这样的欺……欺负,……哪有……活的门……门啊!……”玉英悲悲切切的哭声,如野地里寒风吹刮树梢的声音,让不少人心中发酸,潸然泪流了。
“孩子,别哭了!哭得大娘心里怪难受的!”老婆婆粘粘眼泪,声音梗塞。
“弟妹,要是苟斌败坏了你的名声,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你就看在大家的面子上,先回去吧!”秀娥为了尽快让玉英回家,一只手拉住玉英的手腕,一只手拍着胸脯下着保证,她肥硕的乳房像装上了弹簧似的,颤颤巍巍地抖动不止。
“我的娘啊,我的命咋就这样苦哦……”玉英哭到动情处情不能已。
周围好心人看着哭得快要背过气的玉英,你一言我一语劝她回去,等苟斌回家再来。
其实今天上午,江娜回家,把这件事儿告诉给妈妈,玉英就伤心难过不已,背着孩子黯然落泪,为自己,为孩子,也为帮助她们的高志洁老师。
一个女人遇到了这种事,真的是六神无主。本来她想忍气吞声,不闻不问,可是要是这样,别人更加会落井下石,就会坐实了苟斌对她和高志洁的诬陷。恼怒交加之下,她把啥都豁出去了,她要找苟斌这个挨千刀讨还公道。
玉英不再哭泣,左手在眼睛上抹了一把,说道:“我会再来的!要是姓苟的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不给我恢复名声,我一定吊死在你家门口!”说完,转身呜咽着向家的方向走去。
一些喜欢看热闹的人们,看着好戏收场了,叹息着,心不甘情不愿地散开了。
第十九章 谣言四起(十)()
第十九章谣言四起(十)
秀娥如释重负地回到了屋内,顺手关上门。望着坐在一边始终没有露头的校长,咬牙切齿地骂道:“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净给我添乱子!”
马校长面带微笑,但他笑得很隐晦;秀娥秀目一瞪,说道:“有啥好笑的,人家都气死了!”
“气什么啊?”马校长依然只是笑。
“咋能不气呢?那个死鬼江安的老婆要吊死在我门前!”秀娥一屁股坐在马校长对面的椅子上,喘着粗气,端起马校长喝剩的残差一饮而尽。
“你信吗?”
“我信!”
“她舍不得死的!”
“为啥?”
“难道她可以舍弃未成年的孩子吗?孩子就是她的软肋,抓住了她的软肋,你让她做什么都有可能!女人啊女人!”马校长的眼里充满了嘲笑。
秀娥愣住了,但很快就气鼓鼓地说道:“你看不起女人?”
马校长也是一愣,忙陪着笑脸说道:“我不是那意思,你别误会!”
“量你也不敢!”秀娥泼辣无比,秀眉横竖。
“那是!那是!”马校长轻轻地笑道,“唉,你怎么把气撒到了我身上啊?”
“像你这不会说话不会讨女人欢心的男人就是欠揍!”秀娥的不满全部都写在了脸上。
“好了,好了!我们就不要内斗了!”校长妥协了。
在美女面前不知道的妥协的男人一定是个傻子。
“你不了解女人,女人为了自己的名誉可以舍弃一切的!”秀娥面有赧色地望了望校长,不再言语。
气氛一时十分压抑。
楼上传来了皮鞋底子亲吻地面的咔咔声。
校长和秀娥都舒了一口气,他们不约而同地向着楼上看去,苟斌已经到了楼梯口,颇为惊慌地问道:“走了!”
秀娥别过脸去,显然她还没从刚才吵闹的郁闷中缓过来。
马校长面目冷静地说道:“走了!你看你啊!这样的事儿你也敢做!”
苟斌坐在了马校长的身边,扫了一眼秀娥和马校长,低下了头。
苟斌憋气也不出一声,秀娥恼怒地望着他,她的眼光恨不得就是手,上去掐死这个男人,秀娥终于没有憋住怒气,骂道:“你是死人啊,咋不说话呢?”
“你!……”苟斌瞪了一眼秀娥。
“我啥我?自己屙的屎,让别人擦屁股,你还有脸瞪眼!”秀娥也是占着理不饶人的茬,她的眼睛瞪得比苟斌的还大。
“你们就别闹了!苟老师,你把事儿的原委说说!”马校长郁闷地拿过水瓶,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再给苟斌的倒了杯茶递过去。
苟斌喝了一口,愁眉不展地望了一眼老婆和校长,他的心里非常的别扭和失落。他坐在这里,就像坐在别人家里,等待着别人的裁决,看着别人的眼色做事。他也有些自悔,当时大脑发热,没有经过深思熟虑,就向着别人大放厥词,让人家抓住了把柄,以至于难以脱身。要是自己讲究些技巧,把这件事儿做得含蓄些隐秘些,不显山不显水的,不就减少了这些麻烦吗?可惜天下没有后悔药,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面对眼前的难关,他苟斌还真的想不出来万全之策,他只有把事情说清楚,向别人求救了。
万般无奈,苟斌只好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和盘托出了。
原来这件事还是由孟卫国乡长引起的。
高乡长竟然看上了孀居的玉英。最近两年,高乡长多次打着公家的名义到玉英家里问寒问暖,悉心关怀,今天送些面粉,明天送斤油,只要公家有什么照顾政策,在这个街上最先受惠的一定是玉英。
玉英从高乡长的眼神中也发现了问题,几次委婉地向高乡长拒绝这份意外的关怀,可是高乡长依然我行我素,一切照旧。起先弄得这条街上许多人也是议论纷纷的,不过高乡长力压众议,对怀疑他有所居心的人们耐心劝导,说明理由,体现了一个领导博大博爱勤政爱民的风采。
开始乡政府的一些人也拿这件事儿和高乡长开玩笑,高乡长很严肃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向他们讲明道理,陈述意义,言明是非,最后大家虽然心里有想法,但也没有人胡言乱语了。
高乡长打玉英的主意,想一亲芳泽的冲动始终没有消停。有一次借向困难家庭送温暖的名义,高乡长再次单独来到了玉英的家里,含含糊糊地向玉英表露心机。玉英当时直言告诉高乡长:“寡妇门前按是非多,没事儿别人还能找事儿,请乡长不要到她们家来了,以免影响乡长的声誉,败坏了乡长的名声!”孟乡长明白玉英的心思,闷闷不乐地走了。
一天的晚上,八点多钟,风高天黑,江娜和小弟宝栓都甜美地睡着了;玉英拾掇好了院子,看了会电视,正要上床睡觉,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玉英来到门前,耳朵贴着门,问道:“谁啊?”
“我啊,……嫂子!”声音虽然有些生硬,但玉英还是听到十分耳熟。
“你是谁?深更半夜不方便,有事儿明天再来吧!”
“嫂……嫂子,我……我是卫……卫国啊!我有几句话……话想……和你说……说说!”
“孟乡长,你难道不知道人言可畏吗?你深更半夜到我寡妇家里……”玉英生气地说道。
“嫂子……你……你难道还不明白我……我的心吗?”玉英听到了孟乡长粗壮的出气声。
“孟乡长,请你自重!玉英虽然死了男人,可我玉英不是不知廉耻的贱人!你请回吧!”
“嫂子,你开开门,……让我……我见你一面……我就走!”
“孟乡长,你这么大的官儿,你缠我一个小老百姓干什么啊?”
“嫂子,要玩……玩……女人……小弟虽然多的……是是,……哪个也比不上嫂子……嫂子啊!我……我眼中心中只有……你啊!能……能让我动心的……也只有嫂子……嫂子啊!”孟乡长流着口水向玉英吐露心声。
“孟乡长,你喝醉了,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喊人了啊!”玉英怒声低呵。
“我没……没喝醉!嫂子……不答应……我……我……就不走!……”
玉英气得就要哭了。她真怕他这样纠缠不止,让别人遇到乱嚼舌头,那她可真的就没有脸出门了。想到这,玉英心酸难过,低声哭道:“孟乡长,我求求你,别给我找麻烦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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