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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的角逐-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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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聚得人更多了,人们三三两两地议论着,有些人在嗤嗤地低笑。
江娜听到孟卫国的话,开始还以为孟卫国是胡说八道地侮辱玉英,可是听到孟卫国反反复复地那样说,她的脑海中那晚上跟踪玉英的情景瞬间复苏过来了。她想,看来妈妈不愿意和高老师好,就是因为这个孟卫国。妈妈竟然是这样的女人!江娜冲到玉英的面前,哭着嚷着:“妈妈,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玉英对江娜的问话没有反应,她突然暴怒起来,嘴里骂着喊着,向着满嘴喷粪的孟卫国一头撞去,把孟卫国撞得个仰面朝天。
玉英的手机从口袋里顺了出来,吧唧一声掉在地上。高志洁弯腰拾起来,想打电话报警。
孟卫国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推搡,又被玉英愤怒地一撞,胃中满满的食物和酒精发酵后本就骚动不安,此时突然“嗝唠嗝唠”几声,成为喷泉样,不受控制地喷发出来,全部洒落到了自己的脸上,蒙着了他的眼睛。孟卫国用自己的衣袖胡乱地擦着脸上如同大便般的秽物,不过这下子他清醒了好多。
玉英见孟卫国躺在地上,胡乱地擦拭着脸上的东西,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搦着脚脖子扯开嗓子扯天扯地地嚎啕大哭起来。直哭得星辰乱抖,夜鸟噤声,空气凝结。站外门外看热闹的人好像也良心发现也不再议论了。
江娜望着玉英哭得伤心,也顾不得质问玉英了,她懂事地来到玉英身边,抱住玉英也放来声音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了。
“这是咋的啦?乱糟糟的!”门外传来了邓大嫂的粗嗓门。
第二百零二章 巧舌如簧()
邓大嫂今天休息得比较早,天黑后闲着无聊,早吃早饭就和邓大哥钻进了被窝享福了。他们正迷迷糊糊,外面传来了乱哄哄的吵嚷声,其中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喊声。她和邓大哥侧耳谛听,终于听出了那是玉英和江娜的哭喊声。他们知道出事了,于是心急火燎地穿好衣服来到了玉英门前。
邓大嫂来得有一会了,她不知道什么事情并没有出声,她只是站在人群外面静静地听着。她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她有些相信玉英和孟卫国关系不正常了。心道,那么多的人家,孟卫国单找到玉英,也许是他们的关系不寻常。还记得有几次晚上她到玉英家里找玉英闲话,可是玉英家却是铁将军把门。她怕玉英出事,她留心玉英的家门,发现玉英大都是快到了放晚学的时候才回来。有两次她问玉英到哪里去了,玉英却满脸通红,吞吞吐吐,始终也没有说明白。从今天看来孟卫国酒醉之下,前来找玉英,可见他们的关系真的不正常啊。虽然她对玉英腹诽得多,但是入到事情上,她还是要为她解围的。要是她不出去,恐怕没有谁会主动帮助玉英了。
邓大嫂刚才的那一嗓子,喊得门口的人赶忙给她让开了道。邓大嫂抬头挺胸地走进了大门,直接来到了玉英身边,她把玉英和江娜扶起来,生气地说道:“哭啥哭?有理说理,谁的官儿再大,难道还能把咱小老百姓给吃了!”
“嫂子,我没脸活了!当官的都欺负我啊!老天爷咋不睁眼啊!”玉英哭得很伤心,鼻子一把泪一把的。
“别哭了!哭管啥用!”邓大嫂说道。接着她怜惜地对江娜说道:“娜娜,你妈太苦了,你要理解她,先把她扶到屋里去了吧!”
江娜听话地点着头,架着玉英向屋内走去。
邓大嫂见玉英走了,回转身向着孟卫国,冷冷地说道:“孟乡长,你的话我也都听到了,你身为乡长,醉酒也就算了,咋能干这偷鸡摸狗的事情呢?玉英一个寡妇,安分守己,你喝过酒后竟然闯到了她家里,企图欺辱她,而且你还颠倒黑白,胡言乱语,你难道连脸都不要了吗?”
孟卫国醉眼迷蒙地盯着邓大嫂,声音虽然有些磕磕绊绊的,但已经没有先前那样结巴了。这也许是经过刚才吵嚷推搡,出了几次酒,头脑清醒的原因吧。孟卫国说道:“邓大嫂,你说话可要凭良心啊!我孟卫国身为乡长,怎么能干那欺负寡妇的缺德的事儿呢!”
“不是欺负她们,你喝那么多的猫尿后,跑到她家里干什么?你在这里大大咧咧,胡说八道,侮辱玉英的清白,你到底是何居心啊?”邓大嫂气鼓鼓地质问他。
孟卫国皮笑肉不笑地向着门外的人问道:“你们大家说说我有没有胡说八道地欺负玉英啊?”
围观的人们都不说话,大家只是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孟卫国趾高气昂地说道:“邓大嫂,你看看,我要是真的那样做了那样说了,他们怎么不说啊?既然他们没有承认,就说明我没有说!”
邓大嫂怒火中烧,义愤填膺,伸手指着孟卫国,骂道:“孟乡长,我原以为你不要脸,没想到你这样的不要脸!我问你,既然你不是来欺负玉英孤女寡母的,你醉醺醺地咋跑到了她的家里啦?”
孟卫国眨巴眨巴红红的眼睛,说道:“我的邓大嫂,你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不是喝醉了嘛,醉了就想出来透透气,醒醒酒,这不就一个人走到了这里啦。不成想我喝得实在太多了,到这就忍不住呕吐了,吐过后,我嗓子眼发干冒火,焦渴难忍,就想到玉英家里找碗水喝,谁知道玉英和这个高志洁竟然说我侮辱她。邓大嫂你说说,我这不是天大的冤枉吗?大家想想,我孟卫国是什么人,光源乡乡长,我看着玉英她们孤苦伶仃地苦熬日子,我只想着帮助她们,怎么还能欺负她们呢?要是那样,我孟乡长成什么人呢?”
“孟乡长真是咱老百姓的好官啊!”邓大嫂咯咯地大笑起来,清朗的笑声传得很远,“孟乡长真是能言会道啊!我问你你刚才攥住玉英的手,喊她‘老婆’是怎么回事儿?还有你从粪缸里倒出来的那些污言秽语咋解释?”
孟卫国对邓大嫂的话也不为意,他好像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大声说道:“我说了吗?哦,哦,哦,哦——我记得了,刚才我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地就好像回到了家里,见到了我那黄脸婆,我就抓住了她的手,叫道‘老婆,给我倒杯茶’,不成想我那会真的被酒弄糊涂了,我真的是把玉英当成了我的老婆,不然我身为乡长,怎么能那样喊她呢?——我错了,我错把玉英当成了老婆,我现在就去向玉英承认错误,请求她的原谅!大丈夫敢作敢为,做错事儿就应该承担,这点我不会不认账的!”
邓大嫂也拿孟卫国没办法,她忍不住嘿嘿地冷笑起了:“我见过脸皮厚的,没想到孟乡长的脸皮比城墙还要厚啊!”
孟卫国对于邓大嫂的谩骂,也不生气,只是嘿嘿地皮笑肉不笑地说道:“邓大嫂,见笑了!我说的句句实情,要是我有半点瞎话,甘愿天打五雷轰!”孟卫国向门口围着看的人群说道:“父老爷们给我作证啊!”
人群再次爆发出哄笑,好像是为孟卫国精彩的表现而叫好!邓大嫂也无言了,她冷冷地盯着孟卫国,心中寻思,一时没有说话。
一旁的心高气傲的高志洁实在忍不住了,要不是他亲眼所见,一定不会相信孟卫国身为乡长,竟然厚颜无耻了这样的极致,他猛地向前垮了一步,大声叱问:“孟乡长刚才言之凿凿,好像真的被冤枉一般;就算你是酒后误走到了这里,难道那些秽语污言也是神志不清时对你老婆说的话吗?没想到孟乡长做事儿是那样的见不得人,说话也是这样见不得天!你还知道天下还有羞耻二字吗?”
孟卫国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终于找到了转移焦点的对象啦。他一步跨到了高志洁的面前,像猫戏老鼠似的盯住他,慢条斯理地问道:“姓高的,按理说我身为乡长不应该和你一般见识,但是我身为乡长,不得不问问这么晚了,你到玉英家里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人言可畏吗?”
“我来不来,你孟乡长问得着吗?是不是我的一举一动都得向孟乡长汇报啊?”高志洁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他最看不惯为官者阴阳两面口蜜腹剑的人。
“我可以不回答!”高志洁被孟卫国卑劣的表现激出了傲气。
“你要是不回答,我就把你送到了派出所里去,信不信?”孟卫国阴毒地笑道,“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吧!”
“对!孟乡长说得对!就得把这不安好心的姓高的送到派出所!”门外有个大嗓门喊道。
“对,把他送到派出所去!”有人附和道。
“夜晚到寡妇家就是行为不轨,送派出所去!”那个大嗓门还在叫。
“是不是连孟乡长也要一起送到派出所啊?”有一个捏着嗓子喊道。
“哪位这样关心我孟卫国啊?”孟卫国听到人群中有这样不和谐的音符大出他的意料,对着门口喊道。
门外一阵子的骚动,接着那个大嗓门问道:“谁说的,给老子站出来!”回答他的只有无边的寂静。
门外终于再次静了下来,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到了院内。
高志洁正气冲天,笑道:“好啊,把我弄到派出所里正好,我也想尝尝被关押吧牢底坐穿的滋味!就怕把我弄进去没有那么容易弄出来!”
“我是醉酒误闯到这里的!”孟卫国声色俱厉地问道,“你要是说不出今晚上到这里来的目的,后果会很严重!说!”
高志洁本待不理他,可是孟卫国的问题估计也是不少人想要知道的问题,要是不说恐怕会引起人们的误解和猜测,那样会让玉英蒙羞,可是他实在不知道该怎样说,他能说是玉英叫他来家的吗?这样的理由好说不好听啊?那样人们会有更大的误解,因此高志洁内心踌躇,莫衷一是,没有很快地搭理孟卫国。
孟卫国冷笑道:“怎么样?不敢说吧!”
门外的大嗓门阴阳怪气地喊道:“我来替他说,他就是来打人家寡妇的主意的!”人群中很快暴起了幸灾乐祸的得意忘形的笑声。
“你简直胡说八道!”高志洁恼羞成怒对着门外大声叱道。
孟卫国阴森森地盯着高志洁,要是在白天一定会看到孟卫国被酒精敖红的眼睛就像两个魔鬼的腥红的大嘴,恨不得把他给吃了:“高志洁,你要是能拿出证据证明刚才那位旁观者的话是胡说八道才行啊!你拿得出来吗?”
“像你这样卑鄙的小人,我高志洁羞于和你说话!我刚才已经用手机报了警,是非曲直让派出所来评断!”高志洁说罢,把脸扭到了一边。
“大家都听到了吧!高志洁身为人师,晚上摸到了玉英家里行为不端,妄图行苟且之事,幸好我今晚上喝醉了酒,误打误撞到了这里想找杯茶喝,撞破了这个披着教师的皮干着卑鄙的事儿的人的好事儿,他才恼羞成怒地整我。就连那个淫妇玉英也帮着这个奸夫侮辱我,大家说说应该怎么办?”孟卫国举着右手在空中摇摆着,他就像一个参加竞选的政治家,义正词严,鬼神皆畏。
“孟卫国,你个人渣!我和你拼了!”孟卫国正在自鸣得意,玉英挣脱了江娜的拦截,发疯似的从屋内冲出来,面目有些狰狞地向着眼前的仇人扑去。
第二百零三章 蛇鼠一窝()
玉英恰如发怒的母豹子向着胡言乱语诬陷她和高志洁的孟卫国扑去。
孟卫国再阴险凶狠,面对着那么多的旁观者也不敢对玉英下手,他见玉英朝着他不顾性命地扑过来,吓得连连向着一边急闪,嘴里叫道:“这个女人疯了!”
“孟卫国,你个乌龟王八蛋,你个断子绝孙的孬种,你个禽兽杂种!你把我害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不放过我,我今天就算豁上两个孩子的性命,我也跟你拼了!我死也不让你个杂种过得安静!”玉英哭着骂着喊着向孟卫国冲过去。
孟卫国虽然想躲过玉英,可是院子里这时候也站了好多看闹热的人,根本就没有多大的回旋的地方,因此玉英还是把他逼到了退无可退躲无可躲的地方。玉英一头向着孟卫国撞过来。
孟卫国就像老鼠钻到了风箱里,被玉英挟愤带怒地一头撞到了小肚子上。撞得这小子捂住肚子,“哎吆”“哎吆”连声叫唤,张嘴差点没把肚子里的那点残存的货再吐出来,“嗝唠嗝唠“打了一阵子让人恶心的干雷而已。
玉英不住地大哭大骂,还要向着孟卫国身上撞去,这时候跟着出来的江娜拉住了她,邓大嫂也过来拦住了她,邓大嫂见到玉英哭得伤心,也陪着她不住地落泪,劝她道:“玉英,你用头撞他,不怕弄脏了你的头吗?呆一边去,我们就看看孟乡长还有什么把戏吧!”
玉英刚才激动情急之下,什么也不顾的举动确实让孟卫国心惊胆颤,他也怕弄出个好歹不好收拾。他恶狠狠地瞪着高志洁:“高志洁,我身为乡长不和你这样没脸皮的人一般见识。你夜晚到寡妇家里来,有伤风化,我作为乡长会建议对你做出相应的处罚!”说着孟卫国就要向着人群中钻去,他想来个脚底板抹油,溜之大吉。
邓大嫂知道这家伙肯定是说到做到的主,他手中有权利,什么事儿不敢做,如果那样,高志洁就难逃被整的命运了。见到孟卫国要走,邓大嫂急忙拦在了他的面前。
孟卫国一愣,说道:“邓大嫂,你别以为我怕你!”
邓大嫂毫不相让,嗤笑一声:“你不用怕我,只要你怕‘理’就行!我问你,你凭什么要建议镇里处理高老师?”
“身为教师,应为人师表,却打着家访的幌子,夜入民宅,图谋不轨,还不够吗?”孟卫国冷笑连连。
“你有什么证据?”邓大嫂和高志洁一起问道。
“这还要证据吗?”孟卫国向着人群耸了耸肩膀,问道,“大家说这需要证据吗?我没见过家访趁着夜晚的,况且还偷偷摸摸地来!”
“孟乡长说得对,这不需要证据,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人群中那个大嗓门又喊了起来。也有不少人迎合着喊。
门外突然传来了几声警笛刺耳的声音。不一会,孟指导员和侯警官带着两名年经警察走了进来。
院子内外一时间陷入了异常的安静,所有的视线都向着警察的身上聚焦。
“哈哈哈哈哈——”孟指导员一阵爽朗的大笑响起,惊得附近高树上的酣睡的宿鸟振翅向着远处的夜空中飞去。孟指导员华中带话地说道:“孟乡长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你要报警啊?”
孟指导员一伙来到了孟卫国面前,闻到了他身上味道,瞟了一眼身上的脏东西,想笑但没有笑出来。多少也得顾及乡长的面子啊。
孟卫国见来了帮手,苦笑了笑:“我喝过酒,出来散散心,遇到了高主任来玉英家里伤风败俗,被我遇到了,就惹出这样的麻烦来!”说着孟卫国连连叹气摇头。
“既然这样,高主任就跟着我们走一趟吧!”侯警官很和蔼地笑着,就像猫戏老鼠的表情。
“你们也不问问是谁报警的吗?”高志洁感到好笑。派出所也不问是谁报的警,就要把自己带到派出所,高志洁心中有气,说话非常生硬。
“还用问吗?”侯警官嗤笑着说道。
孟指导员则是很玩味地看着高志洁。
“警察同志,是我高志洁报的警,不是你们的孟乡长报的警!”高志洁话中的不满和鄙视是很明显的。
“你报的警又怎么样?你无故夜入民宅,巧遇到孟乡长撞破了你的好事,然后就倒打一耙子,像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嘿嘿!就算孟乡长没有逮到你,只要我们知道也得把你弄进去!”侯警官笑道,眼神中溢满了‘怎么样你终于落到老子手中’的神色。
“侯警官,你这是官报私仇吧?”高志洁想到了“光源四虎”的事儿。
“高主任你别胡乱冤枉人!孟乡长在这里,我们还能冤枉了你吗?再说我们就事论事,今晚这事儿就是你不对,我也是公事公办!到所里把事儿交代清楚就行了!”侯警官完全是童叟无欺的神情,就好像他已经拿定了高志洁,他要看看这个软硬不吃把赵连义送进去的高志洁还能有什么招数。想到这一股惬意的笑容绽放在他有些扭曲的脸上。
孟指导员和孟卫国面上带着冷冷的微笑,高兴地看着眼前就要到手的猎物。
邓大嫂看这阵仗,今晚上高志洁一定讨不到好处的,他们这是存心要找高志洁的茬啊!这要是把他弄到派出所还说不定会出啥事情呢。
玉英和江娜也不哭了,恐慌着都在为高志洁担心,她们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样帮助他说话。
“当官的就可以胡乱给人扣帽子吗?”气得快要疯掉的玉英终于在残酷的事实面前冷静了下来,她不愿意看到高志洁被派出所和孟卫国带走,就眼前的情形看,只要高志洁进了派出所估计没有什么好下场。她也意识到了侯警官真的会为了亲戚赵连义折磨侮辱高志洁。她爱高志洁,心疼高志洁,虽然她再次成为残花败柳,她不可能和高志洁生活在一起,但是她要保护这个男人,哪怕承受一切的罪名和冷眼。
“玉英,这件事儿你不要管了!”孟卫国的声音冷得可怕,就像再给玉英下命令。
“玉英,别管我!”高志洁也怕玉英出什么状况,两个孩子没人照顾。
“你凭什么问我的事儿?”玉英冷漠得像冰,利剑似的眼睛盯着侯警官。
“难道你可以不顾惜孩子吗?”孟卫国看着玉英,再次拿先前他为了让玉英就范威胁她的话阻止她。
“孟卫国,你这条披着人皮的狗!我受够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你也别想拿我两个孩子要挟我!我……”玉英豁出去了,她想就算自己忍辱偷生地活着,孟卫国也不会让自己家里过得安生的,何况自己的一味地容忍,只能招来禽兽的变本加厉。
玉英形似发疯的话让孟卫国有些担心害怕了,玉英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自己加害她霸占她的丑事儿,他还真的不好应付,这个面子可就丢大了,说不定自己的后院也会起火的,也对自己的声誉会造成损失。于是他大声说道:“看看,玉英疯了!我不和你计较!”
“咯咯——”玉英一阵长笑,俊脸凄厉地向着孟卫国,“咋啦?害怕啦?”
孟卫国不理玉英对孟指导员和侯警官说道:“先把高志洁带走!”
邓大嫂上前拦住:“凭什么?派出所可以胡乱抓人吗?”
“我看谁敢把高老师带走!他是我叫来的!”玉英喊道,声音凄厉,犹如绝望的呐喊。
“谁相信啊!你叫他来干什么?”孟卫国没等警察说话,就迫不及待地大声问道。
“你这只狗还不配问我!”玉英骂道。
“我可以过问吧?既然报了警,事情没弄清楚,我们是不可能罢手的!”侯警官笑道。
“我叫高老师到家里来,我看上他了!咋啦,你们当官的还不许我这个寡妇找男人吗?”玉英心如刀割,眼中喷出火来逼视着面前的这群人大声质问。
“你……你找的好借口!”孟卫国压制不住心中的暴怒盯着玉英说道。
玉英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向着孟卫国啐了一口涂抹:“滚,有警察还轮不到你说话!”
孟指导员伸手拦住了孟卫国:“玉英同志,这件事儿谁给你作证?”
“我,可以吧!”邓大嫂站出来。
“你,怎么能作证呢!他们的事儿你清楚吗?”孟指导员笑着问道。
“我是媒人,难道还不清楚吗?法律上有没有写上寡妇不得找男人,寡汉不得找女人吗?有没有那条法律上说我不能给玉英和高老师当媒人呢?”邓大嫂旁若无人地扫视了一圈子问道。
“这个法律上还真的没有!”孟指导员嘿嘿地笑道。
“谁能给你作证啊?”侯警官听到邓大嫂的话,狗急跳墙地站出来说道,“我看你也是胡说八道!”
“我能不能作证啊?”邓大哥从人群中站出来。
“你是谁?”侯警官不甘心。
“他是我男人!我做的事儿他都知道!”邓大嫂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们是一家,不能作证!法律上是这样写的!”侯警官不甘心到手的猎物又跑掉了。
邓大嫂咯咯地大笑起来,大家都奇怪她还能笑得出来,所有的眼光都一眨不眨地望着她。侯警官面带不甘和恼怒,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可笑!”
“我可笑?为什么?”侯警官愕然了,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卖得是什么药。
“我问你,你有没有见到过两个人谈情说爱要把所有的人都喊来作证的啊?当年你老爹老妈准备生你的时候,是不是也把全村的人招来作证啊?”邓大嫂鄙视侯警官的蛮不讲理,故意施展针对高志洁的黑手。
围观的人群听到邓大嫂说出这样露骨的话,好多忍不住地大笑起来,场面显得非常火爆。
玉英见侯警官吃瘪也开心地笑起来。
侯警官瞪着死鱼般的眼睛,恼羞成怒地说道:“你个泼妇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你是警官,连这样的生活常理都不明白,你还不觉得丢人现眼吗?在这里把脸昂那么高干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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