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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恶毒女配的自我修养-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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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也跟在出殡的队伍里,她始终贯穿着晏含璋给她下达的命令:要时刻注意,不能出差错,不能让帝姬刺探出什么。
叶陵歌也在陆家出殡的队伍后,按理说这种场面,叶陵歌并不用去,可是她依旧倔犟的跟在了队伍后面,执意要送到出城。
而在这个队伍的后面,也混杂着沈芾的人手。
沈芾当然不会轻易的就相信,这种多疑的心思很符合他的人设。
所以陆家的这个出殡的队伍中,可以说简直是鱼龙混杂了。
不过这个时候,在队伍的最后面出现了两个身影。
这两个身影正是宋明和方怀远。
宋明有些叫苦,他小声的哀叹道:“所以说,为什么连我们也要来啊!”
明明已经吊唁过了,宋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过来。
还非要这样悄咪咪的跟在后面,像做贼一样。
他看着自己的这副样子,有些不能吐槽,宋明现在完全不知道方怀远的这个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
方怀远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声的道:“别说话,回头让陆府的人听见了。”
宋明不情不愿的闭了嘴,只能任由方怀远把他拉过去。
方怀远看着陆家抬棺的人,有些疑惑。
他回过头,对着宋明道:“你有没有觉得有一些奇怪?”
宋明已经不想搭话了,他只是无力的摇了摇头。
方怀远道:“你不觉得这个棺材太重了?”
宋明道:“重什么?你管他们家的棺材多重呢?许是陆家人宠爱这个女儿,多给了一些陪葬品罢了。”
方怀远皱着眉头,总觉得有一些不对劲。
他瞧着陆家的棺椁,陷入了一些沉思中。
方怀远和宋明不是没有对陆子叶病逝的这个消息产生怀疑,但是奈何找不到什么证据,就好像是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一件事。
但是方怀远知道,这件事一定没有他们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
因为他在队伍里,看见了晏含璋的人。
方怀远相信,只要和晏含璋搭上关系的,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宋明却似乎并不是很想关心这种事。
在他这里就是信奉着“人各有命”的哲理。
陆家的队伍在这段时间里已经走到了城楼下,宋明小声的对着方怀远道:“怎么办?咱们还要接着跟吗?出了城可就不像现在这样好跟了。”
方怀远犹豫了一下,道:“跟。”
他就是为了弄清楚这件事才选择跟上来的,现在不跟到底,又怎么能够看清事情的真相呢?
方怀远的一番话,让宋明有些欲哭不能。
“算了算了,就当是我舍命倍君子了。”宋明捂着自己的头,哀叹着。
于是两个人就在一路上一直跟到了陆家祖坟。
宋明已经快要热死了,他扯着自己的领口,道:“咱们快回去吧,我快热死了啊!”
宋明旁边的方怀远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两个人都顶着一头的汗,跟着陆家的出殡队伍跟了一路。
可是他们还是完全没有看出来什么。
方怀远皱着眉头,他还就不信了。
宋明瞧着他这个样子,问道:“你想做什么?可别干什么傻事啊。”
方怀远瞟了他一眼,这一眼让宋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顿时就像跑了。
他们可是从小一同长大的,宋明能不清楚方怀远在想什么吗?!
他咽了咽口水,劝阻道:“别激动,千万别激动!”
方怀远拉着他,道:“咱们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宋明很想摇头,但是碍于方怀远的面子,道:“自然是自然是!你先放开我!你身上热死了不知道吗?”
方怀远松开了抓着宋明的那只手,道:“咱们去瞧一瞧棺椁里的人吧。”
宋明一听,就就是要原地爆炸了,他瞪着自己的那一双眼睛,瞧着眼前的方怀远,道:“你疯了吗!”
要不是知道方怀远的为人,宋明真想立刻上去瞧一瞧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方怀远本尊。
他对着方怀远道:“你可想清楚了,这种事情可不是说一说就能做的。”
宋明又瞧了一眼前面正在盖棺封土的景象,回头警告着方怀远道:“这可是大事啊!要是被发现的话,可不像上一回被打一顿就了事了的。”
不用宋明提醒,方怀远自然知道,这件事情要是被发现了,他们面对的会是多大的风暴。
可是他一定要试一试。
方怀远相信自己的判断。
两个人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等着陆家的人干完活几乎都走了的时候,两人这才出来,准备干一件大事。
宋明咽了咽口水,道:“就咱们两个人,这行吗?”
他很虚。
但是方怀远此刻却换不了这么多了,他一门心思的就想找到证据,然后去询问晏含璋。
但是还没有等两个人正式动手,身后就有一个人喊住了他们。
“宋公子,方公子,手下留情。”
宋明一惊,本来就被燥热的气温薰得大汗淋漓的身体更是一下冒出了冷汗。
方怀远手中的动作也是一僵,两个人齐齐的回过头去,就看见了眼前一个下人打扮的人在两人的身后。
方怀远谨慎的道:“你是何人?”虽然是这样问,但是方怀远已经认出来,这是刚才陆府队伍中的晏家人。
这个下人对着两位行了一个礼,道:“还请两位公子手下留情,我家公子特意请了两位前去。”
说到此处,方怀远和宋明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这算什么?这是要合盘托出了吗?
方怀远沉思,但是在这个时候,他们我听见眼前的这个下人道:“我家公子说了,两位见到他就能明白了。”
第216章 询问()
直到方怀远和宋明两个人坐在了晏含璋面前,他们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屋内的一大缸冰块让室内的温度没有那么燥热,但是夏天的气息依旧是不容忽视。
方怀远不管这些,他现在更关心的是陆子叶的这一件事情。但是和方怀远不同,宋明是一心想要回去的,他现在只想回去换掉自己身上的这一件汗湿的衣衫。
晏含璋给这两位端了两杯茶水上来,然后他自己坐了下来,道:“我听说,两位公子跟了陆家的出殡队伍,跟了一路。甚至还想着要去开馆?”
宋明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头。虽然宋明也是大大咧咧的性子,可是做出了这种事情,宋明还是会觉得有些不太好的。
他试图解释道:“师长我们并不是想要跟一路的只是想想送陆娘子最后一程罢了。”
这样苍白无力的解释,晏含璋自然是不信的。别说是晏含璋了,宋明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说服力。
方怀远盯着晏含璋,道:“师长,学生有些疑惑。听闻师长可以解决学生的疑惑,学生才会过来的。”
晏含璋明白方怀远的意思,他道:“你心中的疑惑,我自然是知道的。”
说着晏含璋拿起了自己手边的茶,微微抿了一口。
方怀远见晏含璋这样不紧不慢的样子,他也不着急,对着晏含璋道:“师长既然清楚,为何不现在就解决学生的疑惑呢?”
晏含璋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站了起来。
他走到窗户边,瞧着天边的晚霞,道:“山雨欲来风满楼。”
宋明说着晏含璋的目光,瞧了一眼窗外,明明是大晴天啊,哪里就能够看出来快要下雨了。
话是这样说,可是宋明还是知道晏含璋的意思的。
晏含璋想传达出来的意思,无非就是,这种事情明明就是自然而然发生的,没有什么好追究的。
但是方怀远听完这句话,也跟着站了起来,道:“哪里来的风满楼,分明是扇子中扇出来的。”
方怀远用山风和扇子来做了个比较,在暗地里说这件事是有人故意为之的。
晏含璋转过头,一反常态,居然开门见山的道:“那么,方公子认为是谁在暗地里做出来这样的事情呢?用陆子叶的生死来下一个局?”
晏含璋有些好笑的看着方怀远,他在试探。
晏含璋想要知道,方怀远到底知道多少。
但是方怀远显然也不是就这么容易就被套出话来的。
他镇定的看向晏含璋,不发一言。
“所以说方公子是在怀疑我?”晏含璋重新回到了桌子前坐下。
宋明在这个时候突然发声了道:“师长!怀远他,没有这个意思的!”
宋明眼见着方怀远和晏含璋之间的气氛开始变得剑拔弩张起来,于是急忙做了一个和事佬的形象。
他道:“怀远他一直都是这样,绝对不是有意对师长不敬的。”
宋明知道,要是这个时候他不说话的话,方怀远一定会什么都不说的,这样的话情况一定会变得更加糟糕的。
晏含璋笑着对着宋明道:“你们两个,都是我很喜欢的学生,对于这件事,并仅仅不是你们在追查。”
晏含璋对着方怀远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
“你们应该知道,陆子叶以前在帝姬手底下做过事,所以帝姬对于这件事也很是上心。”晏含璋慢慢的解释着。
方怀远道:“帝姬想要知道这一个棋子是不是还有用处,这也是情理之中。”
晏含璋点了点头,道:“确实。但是还有一个人,也在查这件事。”
方怀远有些不解,宋明疑惑的报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沈芾?”
晏含璋点了点头。
方怀远望向宋明,眼中明显的有一些不解,他问道:“沈芾?怎么会是他?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宋明对于方怀远的追问,感觉很无辜,他道:“我只是觉得,陆娘子平日里好像和沈芾有些过节的样子,所以留意了一些。”
方怀远听完有些郁闷,他似乎从来没有留意过这种事情,也不知道陆子叶平时和谁有过节。
晏含璋道:“且不说沈芾是不是和陆子叶有过过节,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在查这件事。”
方怀远道:“这并不能说明什么。”
方怀远只觉得晏含璋这样打马虎眼,就是想搪塞他,所以他并没有什么好脸色。
晏含璋道:“你们还不知道吗?沈芾已经是太傅那边的人了。”
晏含璋轻描淡写的说出令眼前的两个人震惊的话,方怀远和宋明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交换了一下彼此之间的眼神。
方怀远开口问道:“这件事,帝姬知道吗?”
晏含璋笑着道:“你觉得,帝姬要是知道了,还会有心思去查陆子叶的事情吗?”
方怀远一想,好像也对,于是他沉默了下来,想梳理一下这些信息。
晏含璋道:“这件事,二位公子无论如何,都不可以继续下去了。”
方怀远自从听闻沈芾现在的立场,他就变得犹豫起来。
到底该不该继续下去呢?
宋明瞥了一眼方怀远犹豫的小表情,心里自然一清二楚方怀远现在的想法。
方怀远这个人就是这样,什么事情看起来不管他的事,就从来不理,但是一旦他想,他就要彻彻底底的查个透彻。
晏含璋现在说出来这样的话,俨然给了方怀远一种隐形的压力。
宋明在方怀远想说什么之前,抢在了他前面道:“师长,学生们自然是懂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的。可是学生们心中的疑惑,还请师长能够正面的回答。”
这种弯弯绕绕,宋明虽然能够听懂,但是他觉得很不耐烦,他完全不想这样。
但是偏生这些在朝堂中浸染了多年的人,就是习惯了这样说话。
方怀远回头瞧了宋明一眼,对他帮着自己说话并没有意外,可以说,正是宋明的这一番话,将话题又重新拉了回来。
晏含璋见着自己转移话题的意图失败了,笑了笑,道:“你们还真是我看好的学生。”
第217章 回忆()
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赞叹还是讽刺,总之方怀远和宋明觉得这句话听起来很怪。
晏含璋并没有再把话题拉远,他严肃了起来,道:“关于陆子叶的事情,还是恳请两位,不要再纠结下去了,这对你们,什么好处都没有。”
方怀远道:“师长不是一直告诉过学生们,心中有疑惑就一定要解决吗?可是师长现在又是什么意思呢?”
听方怀远开始步步紧逼起来,宋明替他捏了一把汗,挑衅晏含璋可不是什么明智的决定。
但是晏含璋并没有被方怀远的这些话影响到心情,他道:“心中存疑穷追不舍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要以大局为重的,不是吗?”
晏含璋似笑非笑的看着方怀远,这句话堵的他居然一句都说不出来。
方怀远转过头,瞧了一眼宋明,他想从宋明眼中看到一些支持他问下去的动力。
但是宋明只是摇了摇头,他也觉得这样问下去,对他们两个一点好处都没有。
于是方怀远只能作罢,但就在他准备放弃了的时候,晏含璋接着道:“睿安,你对于这件事是怎么看的?”
宋明听晏含璋一下子提到了自己,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于是他道:“学生只是觉得有一些奇怪”
事实上,他并没有想要追查下去的意思。
晏含璋瞧着宋明的反应,似乎很是满意,他道:“睿安,你做的很好。”
说着他又看向了方怀远,道:“这件事,心里清楚就好了。”
说罢他拍了拍方怀远的肩头。
晏含璋走出去以后,方怀远才站了起来。
他对着宋明道:“走吧,回去吧。”
宋明站了起来,道:“你不问了?”
他还以为方怀远还会锲而不舍的追问下去,可是没有想到他居然这样就放弃了。
方怀远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好问的了,回去吧。”
方怀远知道晏含璋并不想回答他,所以他并不想再这样问下去了。
“陆子叶”方怀远想到这个名字,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明白,晏含璋并不是无意的把沈芾的立场透露出来,而是在提醒他。
一旦方怀远发现了什么关于陆子叶“病逝”的事情,那么这个情报也会被别人知道。
这种蝴蝶效应的力量,能够破坏的东西实在是他想不到的。
晏含璋在打发走了方怀远两个人以后,就急忙的修书给了陆子叶。
他现在需要保证陆子叶不会在临镇给他闹出来什么动静,方怀远的这件事已经给他提了一个醒,即使能够瞒过帝姬,还是有一些别的隐形因素在威胁着他们。
晏含璋要保证,这种隐藏的因素,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陆子叶丝毫不知道方怀远和晏含璋的较量,她还在悠哉悠哉的过着自己的日子。
这种日子没有晏含璋的压迫,没有帝姬的眼睛,更没有繁杂的琐事围绕着她,陆子叶的这个小日子过的简直不要太舒服了。
她哼着小曲,坐在书桌前随手翻阅着那些话本子。
这种生活好是好,就是少了折桂。
陆子叶转过头,看向站在门口的那一位小侍女,叹了口气。
虽然这个侍女也挺机灵的,但是还是没有折桂使唤起来顺手。
晏含璋写完手中的信,对着刚好赶过来给他汇报情况的折桂,道:“你来的正好,过几日我准备让你去服侍陆子叶了,你把这封信也顺道带过去。”
折桂接了过来,点了点头。
她道:“叶娘子好像是受了帝姬的委托,在出殡的这几日一直都在陆府呆着。”
听着折桂说出来的异常情况,晏含璋了然的点了点头,道:“明白了。不必管她,你去和陆夫人说,让她想办法把你赶出去,这样我才好安排你的去处。”
眼下当务之急,是把在京都里和陆子叶有关的人和事,一起清理干净。
晏含璋顿了顿又问道:“对了,陆子叶在陆府中的闺房里头的东西,都处理好了吗?”
折桂道:“夫人已经收拾了一遍了,把看起来都和您有关的东西都打包让奴婢带过来了。”
折桂说着,提了提手中的一个包裹,晏含璋这才看见折桂手中的东西,他道:“你放下吧,我来处理就行。”
这些事,一个都不能留。
夜,深了。
晏含璋却在这个时候,在屋外的院子里燃起了明火。
他拿着折桂傍晚放在他这里的关于陆子叶东西,准备把这些烧掉。
但是他瞧了一眼,还是没能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打开来一点一点翻看着。
这些都起关于他的?
晏含璋一时有一些惊讶,因为他瞧见了很多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留下的踪迹。
比如说给陆子叶的字帖,再比如说扔给她的一些书签。
“嗯?”晏含璋翻着翻着,眼前却被一张信封吸引了过去。
信件的封页上,是他写的字:“陆娘子亲启。”
“我什么时候写了这样的信给她了?”晏含璋疑惑着打开了信封。
里头写的东西正是陆子叶当初在寺庙里请教过的问题。
“苏明子,性寒,喜湿热。植株本身带有麻痹性毒素,研磨成粉吸入微量可在半盏茶的时间里致人短暂失神炫目。”
寥寥数字,却让晏含璋想起来了往事。
那个时候他好像是第二次见到陆子叶?
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闹出来一些笑话,但是这并不妨碍晏含璋将陆子叶定义为大家闺秀的印象。
第二次见到陆家的这个娘子,是在寺庙里,那时候晏含璋一看就知道陆子叶是在躲着沈芾,所以陆子叶看见他,这才会上前和他聊天,并且将叶陵歌介绍过来。
晏含璋这个时候对于陆子叶仅仅只是觉得有一些好奇,他觉得陆子叶起码不像是他第一印象里的样子。
但是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个好奇开始慢慢变质了呢?
晏含璋仔细看着手里的写一封自己写出的信,沉思了片刻之后果断的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的倒进了火堆里。
第218章()
这件事在陆家的出殡队伍之后,便悄无声息的平息了下去。
与此同时,关于叶陵歌的那一些流言却开始此消彼长起来。
这日,叶陵歌正是宫中当差轮班休息的时候,在她回到自己在宫中的住处时,便在门外听见了与她同屋的一些宫女的议论。
“你们听说了没?京都里的一些流言都是关于这个叶家娘子的呢!”叶陵歌听出来这是和她睡对床的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没有呀,咱们都在后宫里呆了这么些年,也没有出宫的机会,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这个宫女好像是睡在她旁边的女孩子。
“我也是今天和姑姑出宫采买的时候才听到的。你们知道陆家娘子突然暴毙的那件事情吧。”
“可是这不都是说陆家娘子是在晏凌山大人的吊唁会上落了水染了不治之症才去世的吗?”
“我原来也以为是这样,可是你猜我在市井中听到了什么?”
“哎呀你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被勾起好奇心的小宫女越发忍不了对方这种刻意卖关子的做法。
“我听见啊,那些人说,陆娘子的死亡,是和这个叶娘子脱不了干系的。”
小宫女惊吓了一番,问道:“此话怎讲?”
“唉,听说叶娘子和陆娘子同时喜欢上了沈家的那一位大公子,陆娘子没争过叶娘子,就被叶娘子这样下了黑手。”睡在叶陵歌对床的这位宫女说出了她在市井中的见闻。
然而另一个宫女却有些不太相信,她迟疑的道:“不会吧叶娘子这个人,我瞧着她平日里对咱们还挺好的,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呢?”
“你进宫多少年了?”
“八年。”小宫女老老实实的回答。
“这么多年,你还不知道怎么看人吗?”说罢语气里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叶陵歌站在门外,一动不动的听完了里头的谈话,心中有一些难受。
正在这个时候,她听见了里头向门边传来了脚步声,叶陵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不知所措起来。
她不想让屋子里的人知道,自己在这里站了这样久,还听到了她们的谈话。
于是叶陵歌急忙的跑到了一旁的灌木丛中躲了起来,眼见着屋里的两个人边说边走了出去,这才松了一口气,从灌木丛里走了出来。
她重新回到了没有一个人的屋子里,想着方才那两个人的对话,叶陵歌心中只觉得难受至极。
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为什么就是这样平白无故的冒起了这样的流言呢?
叶陵歌委屈的有些想哭。
她想起来陆子叶从前好像也经受过这样的议论,那个时候她只是觉得气愤,觉得这些流言一点也不切实际,还对陆子叶存着一份同情,却始终没有能够感同身受。
时至今日,叶陵歌才感受到了当日陆子叶的感受。
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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