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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恶毒女配的自我修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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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氏挥了挥手,斟了一杯茶,兴致勃勃的说起沈家的一些趣闻。
什么沈氏家业几何啦,祖上做什么发家的啦,上上一代沈家家主和竞争对手家的娘子的爱恨情仇啦,说的是一套一套的,差点把陆玉蘅下巴惊掉。
这就差给裴氏一个戏台子让她上去表演了,这神采飞扬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来她是个幽居宅府的姬妾。
正在这时,说到了沈芾这一代。
裴氏道:“我尚在闺阁的时候,就听过沈家这位大公子的名声。据说沈芾其实是个遗腹子呢。”
“遗腹子?难道现在沈家的主母不是沈芾的亲娘?”陆玉蘅惊讶的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坊间传闻,沈芾是前朝曦和公主的孩子,是沈家家主收养来的。”裴氏又呷了一口茶。
“这等传闻信它作甚。”陆玉蘅有些不解。
裴氏又道:“二娘子你年轻当然不懂这其间的嚼头,这些传言总不是空穴来风的。你可知陛下当年年轻的时候曾做过质子?”
一旁的付氏道:“王室辛秘你也敢嚼舌根,不怕有心人告知陛下给陆家带来灾祸。”
陆玉蘅看了一眼付氏,心想道,没想到除了她娘之外还是有懂事的人。
付氏道:“二娘子似乎对沈氏很感兴趣?”
陆玉蘅摆了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想问问。”
裴氏道:“哎呀,我瞧娘子是不是看上了沈家的那位公子了?”
陆玉蘅心里一震,但仍佯装镇定的道:“沈家的那位公子风姿俊逸,大姐也曾称赞过的。”
只能说陆玉蘅和陆子叶真不愧是一个爹的孩子,一个在友人面前卖了自己的妹妹,一个在庶母面前卖了自己的姐姐。
为这虚假的塑料姐妹花友谊鼓掌鼓掌。
裴氏笑道:“哎呀,二娘子不要这样谦虚,那日我还说见你和沈家公子投缘呢。不然人家那日怎么亲自送了你回来?”
陆玉蘅诧异了一下,沈芾什么时候送过她回来的,明明见过一面而已。但是转念又一想才想通,道:“庶母!那日因大姐昏厥沈公子才顺道送回来的,我只是搭了一个顺程而已,庶母这样开完笑便有些过分了。”
裴氏不以为然,只觉得是陆玉蘅年轻脸皮薄,又道:“娘子害羞了啊。不急,等你大姐许了人家,也是该考虑你的婚事了,这时候让你娘帮你掌掌眼也不迟。”
陆玉蘅还是很聪明的,刚才那一说便晓得了大概是裴氏在她娘面前说过她钦慕沈芾这种话,才会使得那日差点被她爹撞见两人冲突的场景。
陆玉蘅一五一十的说出了经过,陆子叶只不言语。
裴氏。
她心里思量着,问道:“裴氏平日里很喜欢说这些坊间趣事吗?”
方氏道:“后宅孤寂可比深宫,平日里要不是她说些有趣的事,怕是终日苦闷。”
闻言陆子叶不觉有些心疼,但是她还是不能容忍裴氏能这样陷害她。
那怕是此前落水一事也是裴氏主使了。
陆子叶心想,她这种睚眦必报的性子,怎么可能会放过裴氏呢。
新春,裴氏。
陆子叶自然是会让裴氏有一个很难忘的新春体验。
第19章 春日祭典()
今年的立春是在春节之前的。
庭前出了暖融融的太阳,连那些枯枝败叶都觉得带了几分春天的气息。
陆子叶惊讶于今年的冬天居然没有见到下雪,折桂听她这么一感叹,道:“娘子不要着急,估摸着到了新年就要有雪了。”
陆子叶从桌案前支起脑袋,很激动的道:“真的吗?”
“是啊,不过今年立春立得早,新年大概很暖和,要是落雪的话大约也落不下来多少。”折桂一边收拾着陆子叶的妆盒一边回答。
陆子叶百无聊赖的伏在桌案上,一点也看不进去书。系统自从那日给了她警告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她都要觉得是不是这个系统放弃她跑路了。
事实证明陆子叶还是太年轻,想的太简单。
当天晚上系统就跳了出来,并且宣布春日祭典上有重要剧情。
春日祭典?一定很热闹。
终于在立春到来的这一天,城中开始了盛大了春日祭典。
陆子叶难得的得了准允能够出门,立刻就被上门来找她的叶陵歌拉到了城中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
各色各样的人在街边等候着祭典队伍的到来。
陆子叶和叶陵歌手挽着手站在街边,各戴了一副斗笠遮盖着面容。
“据说今年春日祭典的祭舞是陛下的大帝姬跳呢。”叶陵歌悄悄附在陆子叶耳边说道。
陆子叶很惊讶,道:“陛下的大帝姬怎么跳这个来了?”
叶陵歌解释道:“我听宫里当差的姑姑说,大帝姬是为给新王子祝福,向春神讨个彩头。”
原来如此。但是不知为何,陆子叶想起了陆玉蘅和她说的沈芾的事情。沈芾是前朝帝姬的孩子,陛下年轻的时候去做过质子,莫不成还真有些猫腻?
叶陵歌突然用力地拉了她一下,陆子叶措不及防的被她拉的身子一歪头一低,差点覆面的斗笠就要掉下来。她刚想问怎么了,就见叶陵歌急急忙忙的半伏着身子,小声的对她道:“快低头啊子叶!帝姬的轿辇过来了。”
陆子叶一抬头,就见面前的平民们都跪伏在地,偶尔有几个像叶陵歌半伏着身子的人在其中,大约同她们一样也是京中的贵族。
陆子叶急忙俯下身,和叶陵歌摆了一个姿势做礼。但是还是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看,王室威仪,即使是帝姬出行的阵仗也能让人感到压迫。
大帝姬安静的低着头坐在轿辇之中,四周垂下的帘幕遮住了少女的容颜,但是隐约可以看出她超凡卓越的身姿。
陆子叶只能赞叹,不愧是王室的帝姬,当真是超凡脱俗。
待到帝姬的轿辇远去的时候,叶陵歌才拉了陆子叶道:“快走快走,祭台那里应该快开始了。”
陆子叶又一脸懵逼的被叶陵歌拉走了。
“陵歌,陵歌,你跑慢些!”陆子叶跟在她身后跑的气喘吁吁,一边拎着裙角,一边又不停地向自己撞到的人道歉。
好不容易跑到了祭台下,叶陵歌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头,愣是把陆子叶一起拉着挤到了人堆前。
天知道陆子叶都快跑岔气了好吗!又在人堆里挤来挤去的好不容易挤到了前面,她简直都佩服叶陵歌的体力和精力。
这就是所谓的女主光环吗?
不多时,两旁的礼官都敲起了大鼓。
伴着一阵清脆的铜铃声,陆子叶见到一位少年出现在祭台上。要怎么形容这个感觉呢?体态轻盈恍若神人般的少年瞬间吸引了很多目光,陆子叶找不出什么能够很贴切的形容这个感觉。
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
大约是这个感觉了。
虽然少年戴着面具,却仍是能够从面具的缝隙里窥视见他的双眼,真的很亮。
少年跳了一会,接着又出来了一位少女。
陆子叶一眼认出是大帝姬。
她的身姿甚至比少年更加夺目。他们在祭台上跳了一会,陆子叶大约看出了这仿佛是在叙述一个凄美的故事。
少女演了应当是春神,少年则是爱慕春神的追求者。经过少年的百般追求,春神终于动了心。奈何少年大约是引诱了神者动情,被天所处罚,凄惨死去。春神异常伤心,在爱人死去的地方播种下稻荷,期望这些植物的生机能为她带来爱人的怀抱。
一舞之后,陆子叶竟觉得有些失神。
“子叶,子叶!”叶陵歌使劲摇了摇她,“子叶你发什么呆呢?”
陆子叶回过神来对她道:“哦,我刚才在想事情呢。对了陵歌,这个祭舞说的是不是春神的爱情啊。”
叶陵歌惊讶的道:“子叶你这就看出来了?我记得你是第一次来和我看这个的呢,以前拉你你都不肯和我出门。这个祭舞我年年都看,才在前几年看懂了。”
陆子叶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你看懂了什么?”
叶陵歌给她乱七八糟的扯了一通,说的也和刚才陆子叶猜的意思差不多。
叶陵歌又道:“子叶我们去西市瞧一瞧吧,每年祭典也只有开场的这个春神舞好看,接下来都是一些无聊透顶的祭词了。”
陆子叶刚答应下来,系统就跳了出来道:“受惊的马会冲向人群,把叶陵歌推出去。”
陆子叶呆住了,没等多想,她听到了一声马匹的嘶鸣声,接着人群开始沸腾了起来。
只见一匹马不受控制的从祭台的后面,冲向了刚从台上下来的帝姬。侍卫很敬业的将帝姬拉到了一旁,马匹又冲向了拥挤的人群。
陆子叶眼看着疯马朝这边冲过来,她的手有些颤抖,她不能就这么将叶陵歌推出去,可是她又惧怕系统的惩罚。
她很怂,真的很怂。
电光火石之间,陆子叶拿定了主意,正准备把站在她旁边的叶陵歌推出去的时候,身后的人群拥挤吵闹的更严重了。大家都在挤着,想要逃出去。
陆子叶没留神,胳膊肘不知道被谁猛地撞到了,惯性之下,她不受控制的将叶陵歌推了出去。
“陵歌!”她被人群挤开在一边,只能眼睁睁的瞧着那匹马向倒在地上的叶陵歌冲过来。
不行,她还是狠不下心来。
于是她奋力挤开了人群,身子朝着倒地的叶陵歌扑了上去。
第20章 意料之中的受伤()
正是千钧一发之际,陆子叶终于还是没有忍得下心来,她奋力挤开了慌张拥挤的人潮,向跌坐在地上的叶陵歌纵身扑了过去。
她闭着眼,做好了被马蹄子踢到的准备,大不了不是死就是残。
不过是瞬间,发了疯了马儿就朝着这里冲了过来。陆子叶将叶陵歌抱在怀里,背对着即将到来的践踏,紧紧闭着眼。
外头的吵闹声里夹杂着几声惊呼。
“那两个娘子!”
“天哪!”
马儿疯狂的嘶鸣着,几乎是眨眼间的事,陆子叶就觉得自己左边的肩头被狠狠的踢到了一下,她甚至能听到骨头错位的声音,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不用说,这个左肩膀肯定是要脱臼了。
她心里准备好了去再次看见系统的场景,于是紧闭着眼,更抱紧了怀中瑟瑟发抖的叶陵歌,准备再次承受一把发了疯的马的会心一击。
但是预想中的令人五脏六腑错位的疼痛并没有如约而至,反而是她察觉到身后突然被一片湿热覆盖。
她好奇的睁开眼,看到叶陵歌的脸上竟被溅上了血珠。
陆子叶忍着疼转头一看,嚯。
不知道是谁的剑刺入了马腹之中,温热的血不断地顺着剑锋流下来,然后一点一点的滴落到陆子叶的衣服上和地上。
人群中终于稍微安静了下来。
发疯的马受了致命的伤以后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来。
陆子叶这才看清拿剑的人,竟是沈芾。
他逆着光,陆子叶看不太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是见他持剑的样子,又不由自主的想起来两人决裂的那一晚。
当真是,冤家啊。
帝姬身边被吩咐来的侍女们都围了上来,扶起了倒地的二人。
陆子叶被一个小侍女扶起来的时候,不慎被扯到了受伤的肩头,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嘶。”她皱着眉。
小侍女在帝姬身边待久了,一颗玲珑心透彻的很,立刻察觉到了陆子叶的反常,道:“娘子受伤了吗?”
陆子叶点点头道:“别碰我这个肩膀,大概是脱臼了吧。”
叶陵歌被拉起来的时候都吓得满脸泪水,脸上还带着血痕。听了陆子叶对着侍女说了这句话,也不顾自己腿软的不能动,急急忙忙的冲上来道:“子叶你受伤了?都怪我都怪我。”
说着竟抱着陆子叶嚎啕大哭起来。
陆子叶被她按到受伤的肩膀,疼的她面部都快扭曲了,斗笠在方才的骚动中被挤掉了,这就让她此刻显得格外滑稽狼狈。
她最受不了听姑娘哭哭啼啼的了,急忙安抚道:“陵歌,我没什么事。小伤!回去接下骨头就好了,你别哭啊。”
陆子叶见着叶陵歌眼泪止不住的掉下来,慌了手脚。
“叶娘子,这样哭也没什么用,不如放开陆娘子,让下人们去请医正来瞧一瞧。”沈芾将剑擦干净,收回了剑鞘中,递给一旁的下人。
陆子叶很稀奇的想着,沈芾哪根筋搭错了竟想到出口替她解围,按照一般的故事发展,他不是应该冷眼旁观才对嘛?
沈芾一点都没有察觉到陆子叶的想法,他只是单纯的想刷一下叶陵歌的好感。
果然叶陵歌松开了她,哽咽的道:“子叶都是我不好。”
陆子叶无奈的叹了口气,对她道:“不是你的错,是我没拉好你。”
这边帝姬的人来传话了:“两位娘子若是不嫌弃,便先来我们帝姬这里整理一下仪容吧。”
“也好。”
陆子叶觉得自己这个样子简直太糟糕了,实在是忍受不了了,于是先走了一步。
身后的叶陵歌落了一步,她腿还软着,一个踉跄差点就要倒下来,幸好沈芾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的胳膊。
“失礼了。”在为叶陵歌稳住身形之后,沈芾又很礼貌的收回了手。
叶陵歌脸颊微红,只点点头,道:“多谢沈公子今日相救。”
沈芾道:“娘子言重了。”
这一头的陆子叶还在苦苦挣扎着,她肩膀受了伤,根本抬不了手换下衣裙,这可叫身边的侍女们愁坏了。
“不如,先找医正来接一下吧”陆子叶弱弱的提议。
“这”侍女们面露难色。
陆子叶很无语的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王室的规矩这么多的吗?
这时候外面传来声音:“陆娘子在里面吗?”
陆子叶一听,觉得这声音很是耳熟,又一时想不起来。
外面的人恰好说道:“在下晏含璋。宫里的医正一时半会赶不过来,在下略通一些医术,帝姬派我来为娘子诊治。”
原来竟是晏含璋。
里面的侍女们急忙替陆子叶披上了一件薄被,打开了门。
晏含璋很有礼数的站在屏风外,并不着急进来,只道:“娘子换好衣衫了吗?”
陆子叶有些尴尬,她现在一个肩膀动不了,怎么换哦。
于是她道:“因伤在身,有些不便。”
晏含璋很快明白过来,于是道:“娘子,在下先在这里唐突了。”
“无妨。”
得到了陆子叶的首肯,晏含璋才绕过屏风来,在塌下跪坐下。
陆子叶见状,很不好意思的道:“先生不要坐一坐吗?”
毕竟是给她来诊治的,这样有些尴尬啊。
晏含璋没有答话,只是小心翼翼的剥开陆子叶的衣服,对着她受伤的肩膀看了看,又伸出手轻轻按了两下。
这两下一按可把陆子叶疼的眉头都快拧掉了。
但是听晏含璋道:“幸好骨头没碎,只是有些错位。”
陆子叶忍着疼道:“先生能不能帮我复个位?”
她实在是快忍受不了这个疼痛了,到底还是个柔柔弱弱的姑娘家,骨头错位这种伤对她来说已经是大事了。
晏含璋有些犹豫的道:“娘子确定吗?很疼的。”
废话,不确定的话她现在就可以请人走了好吗?
于是陆子叶点点头道:“早晚都要来的。先生你下手快些,我怕疼。”
就在陆子叶话音刚落,就见晏含璋一个手起,按着陆子叶的肩膀就狠狠的捏了一下。
陆子叶清楚地听到自己的骨头再次咔嚓一响,她不禁怀疑晏含璋手劲大到想把自己给捏死。
这个念头刚一闪而过,她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第21章 关怀倍切()
晏含璋手起刀落啊,不对,是手起一按,陆子叶疼的一头昏了过去。
侍女们赶紧围了上来查看陆子叶的情况,晏含璋看着昏睡在侍女怀中的陆子叶,道:“无妨了,陆家娘子这几日留心不要碰到伤患处便可。”
正在他准备离去时,门外传来了一声很急促的呼声:“娘子!”
晏含璋打开门,见眼前的侍女有些眼熟,于是问道:“你是陆娘子身边的人?”
折桂原本留在府里打理新年的事情,但是总管领进来一个人,说是帝姬身边是侍女过来传话,陆家娘子在春日祭里受了伤。她急急忙忙的放下了手里的事就跑了出来。
看到晏含璋,折桂道:“先生我家娘子是不是在里头。”
晏含璋见她神情焦灼,不由得安抚道:“不要着急,你家娘子的伤没有大碍了。”
折桂着急见到陆子叶,结果压根没怎么听进去晏含璋的话,只向他行了个礼,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进去。
见到陆子叶昏睡在侍女的怀里,折桂简直吓坏了,只一个劲的哭道:“娘子娘子不要吓我啊。”
陆子叶在昏迷中只隐隐约约的听到哭声,吵得她头疼。于是又慢悠悠的在头疼之中转醒过来,在清醒的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受伤的胳膊更疼了,低头一看,折桂正捏着她的肩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疼疼疼,折桂!松手啊!”陆子叶用完好的那只手扒拉着折桂的手,好不容易给拉了下来。
折桂见她醒了,急忙抹了泪,道:“娘子可醒了。”
陆子叶见她这个样子,知道她是关心自己,只叹气道:“我没事了,晏先生为我诊治过了。”
说起来晏含璋,陆子叶才想起来没有和他道谢就昏过去了,于是又对折桂道:“你去和晏先生道个谢吧,我换件衣服就来。”
这边的叶陵歌没有陆子叶这里闹腾,只是安安静静的换完了衣裳,清洗了面妆便出了门。于是正见着晏含璋从陆子叶的那间房里出来。
叶陵歌瞧着晏含璋觉得有些眼熟,似乎是那日在寺院见过的
是了,是京中的晏先生。
于是她迎了上去,问道:“晏先生可是从子叶房里出来的?”
晏含璋正准备去顺道瞧一眼叶陵歌,就被她刚好拦了下来,于是便道:“是了,在下略通医术,帝姬命我来为陆娘子看看伤。叶娘子要不要在下代为诊治一番?”
叶陵歌摇了摇头,道:“不用,我没有事。子叶怎么样了?”
“无碍了,只是骨头错了位,已经接回去了。”
叶陵歌一听,舒了一口气。向晏含璋道了谢,急急忙忙的就去找陆子叶看看情况。
折桂从陆子叶房里刚出来就看见了叶陵歌,向她行了个礼,就去追晏含璋道谢去了。叶陵歌也没管她,只一个劲的想去瞧陆子叶。
这里陆子叶刚打发走折桂,就又迎来了叶陵歌。
她在心里哀叹一声,这些人就不能让她好好换个衣服吗?
叶陵歌一进来就看到陆子叶衣衫半解的样子,大约是没见过这样的场景,竟觉得有些害羞。
她清了清嗓子,道:“子叶,你的伤没事了吧。”
陆子叶一换衣服一便道:“没事了,陵歌你也没事吗?”
叶陵歌摇了摇头,又道:“都怪我,非要来拉你看这个。”说着又陷入自责之中,竟又要掉下泪来。
陆子叶头都大了,怎么姑娘家家的一个二个都喜欢哭鼻子啊。
刚打发走一个折桂,又来一个叶陵歌,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哦。
陆子叶换好了衣服,急忙上前来安慰她道:“陵歌,不是你的问题。谁也没想到马突然发了疯。说起来,也是我没有拉好你才让你跌到前面去。”
陆子叶才不会承认是她推的人,即使合着意外阴差阳错的把人推出去了,也不能承认。
不过想起来也是蹊跷,这么重大的春日祭上,竟会发生这样的事。
陆子叶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但是毕竟没有什么经验,所以也察觉不到什么更有价值的事情。
但是晏含璋就不一样了,在京都里混了这么久了,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这次春日祭的意外是怎么回事,大约还是宫里的争斗引出的战火。
他细细思忖着,没注意到帝姬的身影。
少女纤弱的身姿站在他面前,用着晏含璋听来独属于王室的淡漠疏离的语气,道:“先生。”
晏含璋听见声音,遂即低下头行了礼,道:“帝姬可是有什么吩咐?”
大帝姬道:“本宫有件事情,想麻烦先生。”
“殿下请说。”
“先生名望高崇,故主持春日祭词之事。可否知道今日马匹受惊的事,是否另有缘由?”帝姬面露寒霜,其实心里头早就有了猜测,只是不敢确认。
想到要问晏含璋,也只是因为素日里听闻这人聪慧至极却不入朝局,也许能为她指点一二。
果不其然,晏含璋笑道:“殿下,臣只能奉劝殿下一句:慧极必夭。”
大帝姬皱了皱眉头,又听晏含璋道:“宫里的事,宛如浑水暗潮。帝姬在此间长大,自然比下官更懂这里头的事情。殿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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