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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王妃不好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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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未迟心中好笑,他这庶妹可真是不开窍,男人已经摆出这么一副冷硬的姿态了,她怎么还如此不知进退,“那就赶紧回去用膳吧,我这边不用你陪着。”
撂下这么一句话,厉未迟向她点了点头,这才提起步子,跟着祝黎奚,进了屋子。
厉玫儿见厉未迟装傻充愣,更是气的又是咬牙又是跺脚,“从来都不拿我当妹妹,还在我面前拿腔拿调,一点小事都办不成,废物,哼!”见厉未迟走远,厉玫儿才小声咒骂,她“腾”的站了起来,将手中的圆扇猛地扔进湖中,这才甩着袖子从院子的侧门走了出去。
厉未迟刚走进正厅,就看见左手边的圆桌上已经摆了一桌子精致的佳肴,但祝黎奚却不见踪影,一个侍卫立在书房门口,见厉未迟进来,恭敬的行了个军礼。
“王爷在书房吗?”厉未迟虽是发问,但已经走了过去,书房门半开着,似乎是给他留的门。
“她一直都在王府?”祝黎奚坐在书桌后面,骨节分明的大手正捏着毛笔在纸上胡乱的画着,一个黑衣影卫恭敬的立在书桌前面,中气十足的答了个“是”。
厉未迟推门而入,听到两人对话,不由得蹙起了双眉,“如果易九霓一直都在王府,那出现在东市的女子能是谁?我可不信两个不相关的人会长的一模一样。”
他双臂抱在胸前,靠在书桌边上,从祝黎奚手底下抽出那张已经被画的面目全非的宣纸,放到了一边。
即便如此,祝黎奚手中动作依旧不停,又一张干净的纸面已经被他画的东一撇西一竖,听厉未迟如此说,他扭在一起的眉头赫然一松,陡然抬眼盯住厉未迟,“你刚刚说什么?”
厉未迟被他问的不明所以,只是扭过头漫不经心的看着祝黎奚,“东市那女人不知是谁。”
“下一句。”祝黎奚神情郑重,似乎已经抓住了什么重点。
“没有不相关的两个人会长的一模一样。”厉未迟仍旧漫不经心的脱口而出,可这次,他似乎也发觉哪里有些不对,不相关的人不会一模一样,他心中再次默念一遍,渐渐的,他抱在胸前的双臂慢慢放了下来,继而转身撑在了桌面上,一双桃花眼中带着清明的神色。
“相关的人?她妹妹!”厉未迟脱口而出,接着和祝黎奚相视一笑。
“本王会派人去尚书府确认一下。”二人虽说不能十二万分确信自己的想法,但都十分怀疑易九霓的妹妹与她是双胞胎。
易尚书从来都将自己的两个女儿保护的很好,就算京都有贵妇人和深闺小姐的集会,也鲜少有人能看到易家的二女儿。若是易尚书的两个女儿是双胞胎,这种情况解释起来就十分容易了。
清胤自古将双生子视作不详,虽说不是明文规定,但各家一旦生出双胞胎,则一定会将其中较为瘦弱的一个直接杀死。这样看来,易尚书为了留住两个女儿的性命,对外隐瞒姐妹二人是双生子的事实是极为可能的。
“去继续看着她。”祝黎奚朝影卫点了点头,这才放下手中的毛笔,将桌上那张已经黑成一团的宣纸叠到了厉未迟刚刚抽出的那张纸上。
影卫得了令,一阵风似得离开了祝黎奚的院子。
就在二人相继走出书房,刚刚在圆桌边落座时,就见祝笃脚步匆匆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厉未迟刚刚拿起筷子,见祝笃又来了,一扭眉毛,面露不豫之色,“我说,有什么话,不能吃完再说吗?”
祝笃被厉未迟问的楞在当场,只能求助一般看向那边端坐着的祝黎奚。
祝黎奚知道厉未迟吃饭时最不喜欢被人打扰,故而对着祝笃一挥手,叫他先守在一边。
原本祝笃奉命去易九霓的院子将朔风带回,以为并不是什么难事。可刚一走到易九霓的院子门口,就看见琴天那丫头哭天喊地的从院子里冲了出来,凌乱的头发上还沾了几片草叶。
接着他就听到院子中传来一阵女子爽朗的笑声,其间还混杂着几声朔风亲昵的吠叫。
祝笃自然不知,易九霓正在训练朔风接盘子,可谁知刚刚盘子被她一下子扔进了琴天的怀里,朔风见琴天捏着盘子,似乎很是欣喜,尾巴摇的更加欢畅,追着盘子就冲进了琴天的怀里,一下子将琴天撞倒在地。
朔风自然不知琴天十分惧怕自己,对着琴天的小脸就伸出了舌头,到最后,琴天脸上的口水已经和眼泪混在了一起。见琴天哭声越发大了,易九霓这才把朔风唤走。
祝笃看到的,就是被朔风蹂躏过的琴天。
他在院外轻咳了一声,朗声道,“霓夫人,王爷叫我来带朔风回去。”
易九霓原本正一脸笑意的跪在院中的砖石地上抚摸朔风的毛发,听见院外传来祝笃的声音,这才一个激灵站了起来,用力拍去了膝盖上的尘土。
“进来吧。”易九霓低声清了清嗓子,这才装出柔声细语的样子,带着朔风走到院中葡萄架下的石桌边坐下。原本易九霓还对祝笃这么快找上门来感到讶异,可而后想到王府上下本就耳目众多,也就没再放在心上。
祝笃本想就站在院门边,远远唤朔风一声,不去靠近这个行止可疑的女人。故而就在易九霓的院门边负手而立,自信的吹了一声口哨。
无奈的是,朔风似乎没听到这声口哨,竟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仍旧一动不动的坐在易九霓身边。
无妨,再试一次。祝笃擦去额角的汗水,再次十分自信的吹出一声嘹亮的口哨,这次似乎奏效了,朔风扇了扇两只大耳朵,两只黑溜溜的眼睛朝他这边无可无不可的扫了一眼,接着居然将大脑袋放到了易九霓的腿上,再没有要挪动的意思。
怎么会?祝笃额角的汗水越聚越多,想起自己刚刚那副自信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尴尬,他不甘的向前走了两步,再次吹响口哨,只是这一次,他面上倒显得平淡的多。
易九霓面带微笑的朝祝笃看过来,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温柔娴静,她有些无奈的一指趴在她腿上的朔风,“估计是它刚刚吃的太饱,所以此时还不大想挪动吧。”
虽说易九霓此时看起来十分人畜无害,可看在祝笃眼中,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祝笃还记着上次她将石子踢到他脸上的那股子凌厉的气势,虽然见易九霓此时面露微笑,可他却觉得她是笑里藏刀。一时虽想用强的将朔风带走,可就是不敢靠近半步。
习武之人总是以强者为尊,祝笃见易九霓以四两拨了他的千斤,只是静坐在那里,都叫他心生惧意,故而心中已经认定这易九霓不是凡人,此时就连眼神中都带了一丝恭敬。
他对着易九霓略一拱手,一句话没说,就快速出了易九霓的院子。
易九霓本来见祝笃来了,还以为朔风留不住了。可谁知祝笃只唤了它三声,就匆匆离去,而且看起来还像极了落荒而逃。
“莫不是内急了?”易九霓挑眉一笑,见祝笃走远,这才低头继续抚摸正睁着大眼睛盯着她的朔风。
第21章 棘手的事()
约莫过了三盏茶的功夫,厉未迟才满意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由祝黎奚亲自送到奚王府正门,上了将军府来的一辆红木马车。
厉未迟坐上马车后,从小窗内伸出一只手,朝祝黎奚挥了挥,“记得告诉我结果。”
“恩。”祝黎奚见马车已经起动,转身就往王府内走,虽然厉未迟没有明说,但他却知道,厉未迟指的是易九霓那件事。
祝笃跟在祝黎奚后面,面上的表情似乎有些急切,可见祝黎奚似乎在想事情,一时也不敢出声打扰,故而只能一边憋着一肚子话,一边观察祝黎奚的神色。
祝黎奚虽说没有回头,可余光却看见祝笃目光热切的盯着他瞧,一副有话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他嘴角微勾,“有什么话就说吧。”
祝笃得了祝黎奚的准许,这才目光一闪,上前两步,几乎与祝黎奚并肩,“回禀王爷,朔风在霓夫人那里不肯过来,而且据属下观察,霓夫人一定不简单。”
她确实不简单,祝黎奚心中轻念,眼中带了一丝赞赏,可随即他敛下眸子,嘴角笑意一沉,“亲王府怎么样?”
“属下刚刚去了亲王府,老亲王说,他在书房看书打了个盹,醒来就发现朔风不见了。我到亲王府时,亲王正要派人出去寻找。”祝笃办事效率极快,而且深谙祝黎奚的心思,只可惜有时喜欢夸大事情本质,有时又会忽视事情细节。
“朔风就算能跑出书房,也出不了亲王府,除非亲王府中有人故意放走了朔风。”祝黎奚若有所思的将双臂抱在胸前,狭长的眸子中蒙上一层淡淡的思虑。
“可要属下去查清此事?”祝笃提议。
“不用。”祝黎奚抬手拒绝,眼中的思量已经化为虚无,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笑意和无奈,他似乎已经知道是谁偷放了朔风,“去告诉亲王,朔风会准时回去给他贺寿。”
此时的朔风似乎已经将自己的老主人忘了个一干二净,只是依偎在易九霓的脚下,惬意的轻轻摇动尾巴。
易九霓放下手中的,抬头看了眼日头,在心中算了算时间,估计自己的例假裤应该换了,这才从石桌边起身,走时还不忘低头看一眼脚边的朔风,“在这乖乖等我。”
朔风似乎听懂了,没有起身,只是抬头舔了舔易九霓白净的手指。
就在此时,琴天小心翼翼的抹着鼻涕,踮着脚尖,从外面走了进来,她似乎十分怕惊动了地上趴着的朔风,一双杏眼正谨慎的盯着它的一举一动。
易九霓站在门边,十分好笑的看着琴天的动作,“它刚刚吃饱,你现在没有危险。”
“真的吗?”琴天十分委屈的鼓着腮帮子,一下子窜进了屋里,躲到了易九霓身后,“那就好。”
“傻!”易九霓笑着揉了揉琴天柔软的发顶,将她按在凳子上坐下,自己走进里屋,准备更换例假裤,“我换衣服,你不许进来。”
“奥。”琴天呆头呆脑的看着外面石桌边的朔风,见它正慵懒的摇着尾巴,似乎没有起来的意思,这才长舒了一口气,转身给自己倒了杯凉茶,一仰脖子,喝了个一滴不剩。
易九霓拉开衣柜下层抽屉,伸手从排成一列的例假裤中随便拿了一个,刚要关上抽屉,就听见“噔”的一声,一个竹筒从抽屉底部掉到了地板上。
拈起一看,只见竹筒上刻着“空悠阁”三个字,难不成有人去抢空悠阁的生意?
因为裘川的关系,易九霓现在一看见铺面上送来的消息,就下意识的觉得不会是好消息。
来不及更换例假裤,易九霓打开竹筒,倒出了里面的纸卷。
“祝黎奚在外面还有女人?”看过纸条上的内容,易九霓嘴角一抽,将掌柜的写的“或许是”三个字选择性忽略。
家里十个女人还不够,外面还有一个?
原本她只要防着府里这些女人,不让她们怀孕就行了,可外面居然还有一个!
不在眼皮子底下待着,她怎么能放心?万一外面那个怀了孩子,闹到王府,那她的黄金千两还要不要了!
“这样可不行!”易九霓眉头一蹙,突然感到勾引祝黎奚的事情似乎有些棘手,她这几天被裘川的事情搞得没心思接近祝黎奚,原本以为一时半会儿,黄金还跑不了,可没想到,这才过了一天,王府外面居然又冒出一个竞争对手!
眼下老亲王寿宴在即,不如借此机会,将以前那副草包无能的样子改上一改。
打定主意后,她匆匆换掉例假裤,低头沉吟,慢慢踱出了内室,一抬眼见琴天正坐在桌边做针线活,忽然眉头一松,眼中迸出耀眼的光点,“对了!”
随即转身匆匆又走进内室,从靠墙放着的一个被灰色布帘遮住的书架上,取出了一盒炭笔和几张厚厚的宣纸。
琴天见易九霓出来,刚要开口,却不料易九霓没给她开口的机会,便又进了内室,这才老气横秋的摇了摇扎着两个圆髻的脑袋,心中腹诽,自己这主子成天不知都在想些什么,也不见她去接近王爷,难为她琴天每天四处为她打探消息,哎。
“琴天,老亲王什么时候寿辰?”易九霓的一边问着,一边撸着袖子,从内室走了出来,随即将手中的纸笔往桌上一放,坐下就低头开始在纸上画着什么东西。
琴天见易九霓又将手臂露在外面,警惕的向外扫了一眼,见四下无人,这才放心的继续做着手中的针线活,“就是后天了。”
原本琴天以为她这主子压根不关心老亲王的寿辰,故而也就没想说刚刚自己在花园中听到的事情,可此时见易九霓主动问起,这才一咧小嘴,兴致勃勃的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活,朝易九霓凑近几分,“听说老太妃刚刚派人来府上请玫夫人去亲王府帮她打点寿宴事宜,此时估计她已经坐上马车,在去亲王府的路上了。”
“哦?”听到这里,易九霓手中动作一停,眸光一转,“那传太妃令的人在哪里?”
听易九霓这么问,琴天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似乎还在王爷那里。”
“古屏知道这件事吗?”易九霓接着问,她向来知道太妃偏爱厉玫儿,这次请厉玫儿去亲王府,估计也是为了在老亲王和祝黎奚面前为厉玫儿挣一个贤良淑德的名头。
而古屏爱慕祝黎奚至深,与厉玫儿向来面和心不和,如果古屏知道厉玫儿被太妃接去亲王府,就算她平日装的再怎么稳重大方,此时也会沉不住气。
“屏夫人自然知道,传令小厮来的时候,她恰巧就在玫夫人院中。”琴天不明所以的看着易九霓的脸,“可您问这些干嘛?”
易九霓抬手摸了摸琴天的脑袋,亲昵的对她一笑,“小孩子不用知道这些。”随即顺手在琴天圆乎乎的小脸上捏了一把,这才“腾”的站起身,向院外正抬头看着她们朔风走了过去。
琴天摸着刚刚被易九霓捏红的小脸,有些呆愣的看向易九霓的背影,“谁说我是小孩子。”她虽然才跟了易九霓三个月,可却深知自己的主子早就拿她当妹妹看待,想起易九霓刚刚的亲昵笑容,琴天笑的有些温暖。
易九霓走到朔风身边蹲下身,摸了摸它那又大又软的脑袋,朔风转着脑袋舔了舔易九霓的手心,一双大眼中满是慵懒和惬意。
“真是傻狗,这么容易就跟别人走,难道不怕我把你吃了。”朔风此时毫无防备,易九霓趁机用手量了量它脖子和胸腔的尺寸,默默记在心里。
“琴天,走了。”易九霓转身向琴天招了招手,继而才将朔风从地上唤起来。
“去哪里?”琴天有些不解,虽然已过午时,可外面日头依旧毒辣,有什么事情,非得现在去办?
“自然去找王爷。”易九霓一出院子,立马装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她做起这种事情来十分得心应手,神色变换之间仅需一个弹指。
古屏为人谨慎小心,知道厉玫儿去亲王府,虽然会沉不住气,可一想到她易九霓也还在府中,估计就不会再有所行动。但如果她此时去找王爷,古屏一定会以为她是去要求王爷让她也去亲王府,到那时,古屏就算再怎么稳重,也会主动为自己争取去亲王府的机会。
一旦古屏向王爷开了这个口,做事一向公平的奚王就会觉得太妃的做法不妥,在应允古屏的时候一定会把她也捎带上,派去亲王府。届时就算古屏知道她是为了朔风的事情才去找的王爷,估计也迟了。
琴天见此时易九霓虽然目视前方,可眼神却没有焦距,心中虽然好奇她为什么突然去找王爷,可却十分有眼色的闭了嘴。
第22章 好看()
前脚送走了厉未迟,还没来得及在书桌后面坐定,就听祝笃通传,外面有一名亲王府的小厮求见,祝黎奚眸光一闪,嘴角划过一抹浅笑,似乎早对此事有所预料,“进来。”
话音未落,只见祝笃领着一名灰衣小厮走了进来,小厮似乎十分紧张,站在离祝黎奚老远的地方,畏畏缩缩的不敢抬头,“王爷安好。”
恭敬行礼之后,小厮似乎才想起此行的正事,连忙又对着祝黎奚一拱手,“王爷,太妃让小的来请玫夫人去亲王府帮忙打点准备寿宴的一应琐事。”
祝黎奚一挑眉头,面上霎时带了一丝凌厉气势,叫人不敢直视,“太妃只请厉玫儿?”
小厮见祝黎奚如此,以为自己激怒了他,连忙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是,是,是就请玫夫人一人。”
祝黎奚自然知道自己母亲打的什么主意,他这么问,不过是想确认一下,谁知这小厮如此不禁吓,“起来吧。”
只让厉玫儿去亲王府,母亲倒是不掩饰自己的私心,祝黎奚的指尖轻点桌面,眸光低垂,似乎在考虑是否要应允此事。几缕长发被窗外吹进的轻风吹起,划过他棱角分明的面颊,稀疏的光线透过窗外层叠的树叶落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如入画中。
小厮仍旧没敢抬头,只是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抬手擦去了额角的汗水。
近来天气炎热,府中各处女眷的衣服都换的很勤,几个小丫鬟结伴去浣衣房取回自家主子的衣服,一边走着,一边叽叽喳喳的聊着府上的事情。
古屏身边的小丫鬟宵儿手中捧着一叠颜色素雅的裙服,神情认真的听着身边几个侍奉陪房的丫鬟说话。
“后天就是老亲王的寿辰了,明天亲王府肯定忙的不可开交。”粉衣女子露出神往的表情,似乎很喜欢热闹场面。
“是啊,听说太妃已经派人来请玫夫人过府帮忙了。”扎着两个马尾的丫头眨巴着一双小眼睛,说出了自己刚刚从宵儿那里听到的消息。
“怪不得我家主子刚刚急匆匆的去找王爷了。”琴天适时插了一嘴,几个小丫头的目光随即被她吸了过来,宵儿眼珠子一转,向琴天靠近了几分。
“不知霓夫人找王爷干嘛?”宵儿满脸探究,追问了一句。
琴天照着易九霓的叮嘱,把小脑袋向上一抬,装出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这她倒是没说。”
宵儿见琴天装傻,知道她是不会讲实话了。不过在场的几个丫鬟都心知肚明,霓夫人一定是为去亲王府,才去找王爷的。
走到花园时,宵儿早早与几人分了手,回了古屏的小院。
古屏刚刚午睡起床,素白的小脸上不施粉黛,头发有些散乱的披在肩上,睡眼惺忪的叫了几声宵儿,见无人应答,知她定是去浣衣房取衣服了。
抬手打开衣柜,古屏取出上层两叠整齐摆放着的衣裙,随意的扔到床上,等到上层衣柜见底,这才坐到床边,拿起散乱的裙服,一件一件,仔细折叠起来。
“主子,主子!”宵儿的声音从外室传来时,古屏刚刚叠了两件。
宵儿几声叫嚷,叫古屏如梦初醒,她连忙拉过床上的薄被,盖住满床散乱的纱裙。
“怎么了?”古屏端坐在床边,面上笑意浅浅,一副镇静自若的模样,似乎刚刚那个慌张拉被子的人并不是她。
宵儿并未看出她的异常,匆匆将衣服放在小榻上,向她这边走了过来,“我刚刚听霓夫人院里的琴天说,霓夫人刚刚去找王爷了。”
古屏眉头一蹙,面上的温柔表情有些走味,“她去找王爷干嘛?”
“这个琴天倒是不肯说,不过八成是去求王爷让她去亲王府。”宵儿话语间带着一丝鄙夷,“不过,就她那副不争气的样子还想去亲王和太妃面前出风头,难道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
古屏眼眸低垂,面上神色不善,宵儿见她没有出言教训自己的意思,又接着说道,“玫夫人原本就依了太妃这棵大树,就算王爷不喜她,也不会阻止她去亲王府。霓夫人娘家是尚书府,尚书大人与我们王爷自来交好,她这么一求王爷,王爷自然也不好拒绝她,她们两个都去了,就只剩了咱们”
“够了!”古屏抬起一只手,不让宵儿继续说下去。原以为她只要全心全意爱着王爷,他就能看见她,可谁知嫁到奚王府三年,祝黎奚却对她不闻不问,甚至在三个月前,易九霓嫁过来时,让她屈居其下,就因为她的出身不好,真是可笑。
她古屏凭着自己的手段,十二岁便当上了当今天子身边的代诏女官,她易九霓又如何,不过是一个家世好的草包,凭什么与她争!
她压下心中的不平与不甘,生硬的扯出一抹微笑,眼中透出一抹凌厉的光来,“给我梳妆。”
此时祝黎奚的院子中,刚刚出去守门的祝笃又匆匆跑了进来,神色似乎有些慌乱,“王爷,霓夫人求见。”
“哦?”祝黎奚眸子一抬,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意外,“让她进来。”
在他看来,若是厉玫儿有机会去亲王府,最先感觉受到威胁的应该是古屏,最先找来的也该是古屏,只因此二人都十分贪恋王妃之位,只是一个表现露骨,一个深藏不露而已。至于易九霓,她不是一直都无意于王妃之位吗?想到这里,祝黎奚有些疑惑的看向半开的书房门,眸中带着深深的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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