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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妃吉祥-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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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对柳青青道:“青青,你且说个清楚!”
柳青青缩着头道:“其实奴婢也没能看得清楚什么,奴婢只是不明白平乐郡主为何要阻着奴婢去查看秦家大小姐?”
她这么不说,倒比指责更为厉害了,话里明里暗里都指出,是秦芷儿做贼心虚了。
秦芷儿无法辩驳,见李迥不理她了,便只眼巴巴地望着李迥,“王爷,您要相信臣女,臣女绝不是这样的人。”
李迥对她失望之极,朗朗如明月一般的面颊现出丝阴影来,“行了,不用多说了,幸好没事。”
秦芷儿扁着嘴,面色沮丧,似要哭了出来,却强自忍住。
屋内的三个女人见李迥并不偏向于秦芷儿,心满意足了起来,简夫人便道:“末染既是睡了,咱们在这儿也不方便,不如在外间坐坐。”
她闪动眼神打着主意,何不趁着李迥今儿个对秦芷儿甩脸子,趁机让秦浅思和李迥多多接触?
大女儿昏迷了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在寻着机会,可每一次她领了秦浅思前来,李迥不是早就走了,就是还没有来,有时侯来了,说不了两句话又要走,这么多年了,她都怀疑如果不是在这庄子里,李迥会不会认得秦浅思?
一众人来到了外间坐下,庄子里的侍婢奉了茶来,李迥自是上席而坐。
秦芷儿则是耍起了小脾气,离他最远处坐着。
柳青青是医女,也是奴婢,是没有地方坐的,只能远远站着,倒和秦芷儿离得近了。
简夫人与秦浅思,自是有多近,就坐得多近的。
可正堂里的椅子早就摆放好了距离了,纵使离得近,也有两丈来远的距离。
秦浅思对李迥天生存在着种畏惧,今日里在内室里当着李迥的面指责了秦芷儿一顿,已经是她最大的期限了,她头一次离李迥这么近,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侧边的耳垂就慢慢红了。
简夫人是她娘,见她这幅拘束的模样,恨铁不成钢,朝她直使眼色。
李迥今日倒是极有耐心,在堂间坐下了,还问简夫人,要不要用些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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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要她死()
简夫人见李迥的目光在秦浅思身上停留了几个瞬时,心底里乐开了花去,他对秦芷儿种种传言不是没传到过她的耳里,但如果触及到了秦末染了,他就会对她终会慢慢淡了心去,秦浅思和秦末染长得有几分相似,看来李迥终于看清了秦浅思的容貌了。
见李迥问起了点心了,她就拿点心来做文章。
简夫人便柔声细气地道:“王爷,今日末染并无大碍,倒是末染的福气了,浅思与末染是姐妹,末染醒来之时,便喜欢吃她做的点心,不如让浅思留在庄子一些日子,也好做些点心给末染品尝?”
她想得好,末染受了伤了,李迥来庄子的时间定会多许多,浅思便有机会常常见着李迥了。
李迥便抬眼望了一下秦浅思,问道:“你可愿意?”
秦浅思受惊般地抬起头来,看清了李迥一双俊目,幽深得如一潭井水,忙又垂头下去,道:“只要能让姐姐早日康复,臣女自是愿意的。”
秦芷儿在后面哼了一声,李迥听到了这哼声,就皱起了眉头,“你又有何意见?”
显见着心底里对她不满之极。
秦芷儿便气哼哼地道:“末染姐姐屋子里不是有了青青么,又再添一个?也不怕吵着了末染姐姐?依我看,青青今儿个伤得不轻,就让她跟柳神医回去,养好了伤再说。”
柳青青和简夫人一样的想法,心想着李迥近几日定是会经常来庄子里坐一坐的,也在心底里打着算盘,却听到简夫人三言两语的,把秦浅思也留了下来了,不由失望之极,脸上便掩饰不住,朝简夫人恨恨地瞪了去。
她的这番作为,自是落在了秦芷儿的眼底了,要不然,她坐得离她这么近干什么?
就是方便就近观察嘛。
自李迥的暗卫跟踪那遵青焰为主子的人,把青焰写的那张纸条偷看了,禀报了李迥,得知青焰要对秦末染下手之后,秦芷儿和李迥就来到了这庄子里了。
那张纸条只有一行字,就是要秦末染死。
这张纸条,是给柳青青的。
柳青青自上一次与蚁巢之人勾结之后,蚁巢覆灭了,原以为柳青青就此安份了下来,却没有想到,她依旧和外人勾结?
果然不出所料,柳青青几次三番地想对秦末染动手,一则想要栽赃嫁祸给她,第二个原因,秦芷儿倒是想不出来了。
秦末染一个卧床多年的病人,青焰为何要想方设法地除掉她?
看来答案,只在柳青青身上了,也不知道这柳青青向青焰汇报了什么,让青焰要这么大的动作?
不,应当是青焰身体里的那个姐姐想除掉秦末染!
只有让柳青青自乱了方寸,才能找出真相来。
秦芷儿隐隐觉得,所有发生的一切,相互之间都是有联系的,比如说那把明月弯刀,那三大征兆,还有贤德太后身上的病症,以及秦末染的异样。
柳青青苍白着脸上前一步,向李迥行礼:“王爷,奴婢没什么事的,略微跌了一跤而已,现在已经好了。”
李迥转头望向柳神医,道:“柳大夫,你怎么看?”
柳神医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柳青青,似是下定了决心了,她这是自作死不可活了,他终是不能护着她了,“但凭王爷作主。”
李迥扯着嘴角道:“行,柳青青也留下吧。”
秦芷儿哼了一声,旋风般地冲了出去。
常内各人脸色各异,简夫人抚着胸口叹息,秦浅思则温婉地垂了头。
这般不懂事的女人,看李迥能新鲜得了几时?
李迥脸色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得差了,也没心思在和众人多闲扯,和简夫人打了声招呼,便离开庄子。
……
柳青青差一点儿就被秦芷儿赶出了庄子去,到了最后,终于能留在庄子里了,心底里难免心惊肉跳的。
秦末染除了后背破了层皮之外,什么事都没有,她该怎么向人交待?
她再也等不了了,一定得寻那人拿个主意,应该怎么办才好。
她唯一的期望,就在那人身上了。
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踱了差不多两个时辰,看了看天色,便拉开了门,悄悄向庄子后头走了去。
庄子后边的院子,有三棵大树,棵棵都长得枝繁叶茂,极为粗壮,她贴着那树,敲了敲树干上某处,道:“请将消息传给主子,计划失败,秦末染没事,但李迥与秦芷儿已生了嫌隙了,还请主子另做打算。”
她望着那树桩子,说完了上面的话,觉得还有些话要说,“奴婢无能,差点被秦芷儿赶了出庄子去,那秦芷儿太厉害了,奴婢怕不是她的对手……”
她越说越心惊,直至听到了那树桩处传来两声敲击,才知道那听信儿的人闲她话太多了。
柳青青这才停了话语,慢慢从树边站起,左右望了望,见无人看着,便沿小路而去。
……
庄子对面的民居里,顾海走进了院子,守在门外的暗卫指了指房内,又摇了摇头,顾海便低声问道:“郡主也在里边?”
暗卫点了点头,见顾海心情很好,上前低声道:“顾首领,那庄子里的两个女人,送走了?”
顾海点了点头,“早送走了。”
“那两个女人打咱们主子的主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主子一向任由得她们出丑卖乖的,怎么今儿个,还配合了一下?”
顾海笑了笑,指着屋内,“平乐郡主,无风不起浪的主,知道么?她让咱们家主子做什么,他敢不配合?”
那暗卫就惆怅了起来,“顾首领,咱们主子妻管严越来越严重了。”
顾海也惆怅了,长叹了一声,听到屋子里有人叫,便推门走了进去。
进了屋子,顾海把暗卫监视得来的结果向李迥禀报,道:“属下看着那女人在那大树下说了那番话,属下先命人四周围查探了一番,却未见半个人影,就让人仔细查看那棵树,才发现那树桩上有一个铜制物件与一根铁钱相连,自地底下一直连到了离庄子不远的一处民居里,属下未敢惊动那屋子里的人,只派人守着那屋子,等那屋子里的一出去,便派人跟着,那屋子里的人出去之后,换了好几批人马传递消息,最后那人,便进了怜花皇庄了,其余的事,便交给了皇庄里的兄弟了。”
李迥摆手让他退下,低声道:“那铜制物件与铁线相连传递声音的机关,是知机子大师的手笔,这个女人,来历当真不简单。”
秦芷儿站在屏风后边,听了顾海的话,知道那种机关,不过是早期电话的简陋雏形而已,又想起知机子的另一项机关,那刑部验尸房的自上而下关落的门,不正是现代那种卷闸门的转形?
秦芷儿这才明白,其实早有人暗暗地在影响这个时代了,只是并没有把现代的一些东西用广泛流传开来,而是以机关的名义暗底里用着。
她暗暗庆幸,幸好她惊醒得早,没有用现代的某些技能来赚钱,如果不然,迟早被那些人给灭了。
她想起了制造玻璃制品的胡叶,还好没有把他制造的这些东西流传开来。
与这些技术相比,她那玻璃制品如若真制了出来,是会让人脸红的。
还会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让人灭口的。
秦芷儿在屏风后思前想后,就忘了时间,忽听到咣当一声巨响,就见屏风一下子倒了,李迥站在屏风处,如临大敌地朝她望,见她好端端地,才松了一口气。
顾海才走到长廊下站定,听到了声音,从门外闪进,道:“主子,怎么啦,出了什么事?”
李迥摇了摇手,“没事,你们先出去。”
顾海便明白了,低头应了一声,重走了出去,对外边的暗卫道:“没事,你们退下吧。”
牧杉上前道:“顾海,王爷又紧张了?”
顾海点了点头,回头望了望屋子里边,低声道:“近些日子,王爷确实紧张了些,郡主也不是个省心的,什么事都敢做,咱们可得盯紧一些,别让王爷担心。”
众暗卫垂头低声应了,各自散去。
顾海再望了一眼屋内,摇了摇头,也隐身于暗处站着。
屋内,秦芷儿看着好端端的屏风裂了好大条口子,捂着胸口在那碎了的屏风前走了个来回,又拿手上下顺了顺气,才回头对李迥道:“王爷,这是白玉屏风,有上百年的历史了,我好不容易让人淘来充场面的,整个大韩朝,也只有十来面之多,是绝版啊,就这么一下子,您就打碎了上千两银子……”
她围着那屏风直打转,“也不知道这碎了的地方,能不能找工匠补了起来?”
她的脸原就小,小而精致,在灯光照射之下散着白玉般的光芒,现如今如同吃了酸梨一般皱成了一团了,看得李迥心底里也酸酸软软的,成了一团。
他手一伸,就将她揽进了怀里,拥得她极紧,在她耳边道:“芷儿,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他又做了那个梦了,在梦里边,她在一团光影里,慢慢地消失,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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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当年之祸()
秦芷儿心底里哼了声莫名其妙,听了他的话,心底里却又甜又酸,他的呼吸声就在耳边,他的胸膛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如同战鼓博击。
“我离了你怎么样,你还有秦末染,还有青焰公主,有数不清的红颜知已排着队等着……”
她的话才说完,嘴就被堵住了,他象是要将她揉进了身子里,咬着她的耳垂道:“芷儿,我不准你这么说!”
秦芷儿感觉到了他语气之中的绝望,连带着他的吻,也有种绝望,仿佛这便是最后一次了。
也不知过了多外,他才松开了她,俊美的面颊潮红,眼眸却不舍得离开她,定定地朝她望着,似要将她的容颜刻进脑子里。
秦芷儿被他的目光盯得浑身一哆嗦,见自己衣衫皱成了一团,脸上又挂不住,便趁机道:“我先去整理整理。”
说完,就朝内室而去。
才转过了身子,就听李迥道:“别走,就这样。”
秦芷儿停了脚,见他目光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上,这下子就不是一哆嗦了,简直是毛骨悚然了,勉强地问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
李迥见她脸上带了惊意,这才醒悟自己露形了,垂了头去,道:“没什么,我只是有些累。”
秦芷儿哪会相信他这话,以为他为了庄子里的事烦恼,便道:“王爷,你不用担心,秦末染的伤,不会有什么大碍的。”
李迥好奇地道:“芷儿,我和秦末染,不是她们猜想的那样。”
秦芷儿侧过头望着他,“我知道,秦末染身上有一个极大的秘密,这个秘密困扰了王爷许多年了,也正因为这个,那人才会让柳青青动手。”
她问道:“王爷,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李迥对秦末染真象简氏那些人想的那样,以他的性子,早就娶了她过门了,可他没有,这便代表着,秦末染身上的秘密,才是他在乎的。
也让那幕后的姐姐想要除之而后快。
李迥见她的眼眸亮晶晶地望着自己,不染一丝杂质,忽然间觉得,在她的面前,他什么都能说,包括多年前那件事。
他道:“你想听么?”
秦芷儿忍了这么些时侯不问他,心底里直痒痒,听了他的话,连连点头。
李迥脸上带了些迷茫,“我记得当年,母妃挑选了不少和我同龄的人来陪我,末染是唯一的女孩子,是母妃从她的母族中挑选出来的,与顾海他们相比,末染与母妃更亲近一些,留在宫里的时间也多,母妃简直把她当成女儿一般,那个晚上,母妃忽然间让人把我叫了起来,将我送到了密室当中,而末染却是穿上了我的衣服,扮成我的模样……可笑的是,可能因为我们是表兄妹,她穿上我的衣服,居然和我有几分相象。
我在密室里等了许久,也没见人来找寻,就自己打开密室的门走了出去,摸到了母妃的寝宫里,看见母妃倒在了血泊之中,皇祖母也昏倒在了地上,地上到处都是皇宫守卫与黑衣人的尸首。
那女人身边围绕着几个黑衣人,末染便躺在那个女人的脚下。
那女人手里的镯子发着耀眼的光芒,她一把扯开末染的衣服,尖声道:‘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个女人?’
母妃身上满是鲜血,手上家传的镯子此时也发出光芒来,与那女人手里的镯子相互辉映,那女人一步步走了过去,拿起了母妃的手,想要取下她手腕上的镯子。
却怎么也不能,她便拿出一把刀来,想要砍断她的手。
我见她侮辱母妃的尸身,再也忍不住了,从地上拾了把刀便冲了出去,那女人看见了我,惊喜大叫,;‘原来那一位不是的,这个才是’。
我那时武功已有小成,那些侍卫粹不及防之下,让我冲到了她的身边了,那女人身手不怎么样,身上却藏了不少古怪东西,她惊慌失措之下,取了个药瓶出来,往我脸上便砸了去,等那药粉吸进了肺里,我便觉浑身如火烧一般,眼前视线一阵模糊。
那女人道:‘天啊,这是媚毒,家彬,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你跟我走吧,我会替你治的……’”
说到这里,李迥迷惑了起来,“今日想来,那个女人简直是失心疯了,我可以肯定,我从未见过她,什么家彬,这家彬又是谁?”
秦芷儿道:“或许她认错人了?”
心底里却想,家杉?这个名字,一点儿也不象古代的名字。
李迥点了点头,“也许,那女人想把我带走,但这个时侯,皇家守卫在父皇的带领之下赶了过来了,他们这才撤走,而母妃却去世了,连同她腹中的孩子一起死于非命,幸好皇祖母没事,末染便从那时开始,时而清醒,时而昏睡,直至长大成人。”
秦芷儿见他欲言又止,便道:“末染身上,又发生了什么?”
李迥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会相信,末染……也许母妃临死之前对她说了什么,又或是她和母妃相处得日子长了,许多母妃的事,她知道得极为清楚,当时之事,她却有一部分不记得了,她时而清楚,时而昏迷的,有时能想起一点儿来,有时醒了,却又把以前想的全忘了,所以,这么多年,我一直让她住在那庄子里,只盼着她能想得起来。”
秦芷儿脑子有点儿乱了,有些东西钻进了脑子里去,似要想起来了,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秦末染有时通情达理,有时却又自以为是之极,两日时间内,就变化那么大,是因为她的本性是这样的么?
她看着自己手上的那镯子,这镯子,原本是戴在丽贵妃身上的?
李迥道:“没错,这就是母妃手上的镯子,那女人没能取了去,母妃去世之后,父皇就把这镯子赐回给我了。”
李迥说到这里,脸上神情冷了下来,“青焰那女人,定和当年那女人有关联,如若不然,那女人手上的东西,怎么会到了她的手上?”
秦芷儿试探着问:“可青焰年纪并不大。”
她心底里明白,青焰身上发生的事,或许和她一样,都是穿越而来的,也不知道李迥有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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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滋味()
她心底里明白,青焰身上发生的事,或许和她一样,都是穿越而来的,也不知道李迥有没有察觉?
李迥哼了一声,“或许是她子侄辈的人。”
秦芷儿见他一点儿都没有怀疑,倒是松了一口气,想了想道:“看来这所有事的由头,全在青焰身上,王爷,您还记得,上次我向您提起过,那镯子之事么?”她抬起头来看他,“我想单独见青焰一面。”
李迥断然拒绝,道:“不,不行,那个女人,你不能再见了。”
正在这时,顾海在外道:“王爷,怜花山庄的探子来报,那女人驾车去了王府了。”
“她去王府做什么?”李迥皱起了眉头。
秦芷儿道:“去了王府,那不正巧,我可好久没有登门王府,看看陈留长公主,和我那旧爹了呢。”她笑了笑,“我要去,还要比她先到王府。”
秦芷儿歇了一口气,唤了小黑进来,问道:“小黑,你给我说说,王府那地皮,买成怎么样了?”
小****:“还没能买得全,那王鼎乔王鼎盛两兄弟手脚不够痛快,只偷了五分之一的地挈出来。”
李迥目瞪口呆,“说,怎么回事?”
小黑老老实实地道:“王爷,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是王家两兄弟最近迷上了赌了,痴迷得不得了,手里边又没有什么银两,先是把身边两个妾室给卖了,紧接着又偷了王府的地挈出来卖,王爷,您是知道的,王府那座宅子,王齐恺东一块地儿,西一块地,是凑合起来买的,因此,地挈也有好几张,王家两兄弟没偷全,只偷了大宅子前边的那地挈,就包括了门房那里。”
李迥明白了,“那地挈到了你们手里了?”
小黑嘿嘿笑了两声,“王爷,您忘了,十二黑云女骑里边,有一位很擅长打牌的……”
李迥眼睛迷茫了一下,“那是为了以后跟主母出去应酬交际而训练的技能,谁叫你们拿去赌人家的地挈了?”
小黑默默地望了秦芷儿一眼。
秦芷儿轻快地踱着步子往外走,招呼着小黑,“走,走,去一趟王府。”
李迥默默地看了她半晌,虚弱地道:“芷儿,你要人家五分之一的宅子干什么?也不能真把他们赶出门去。”
王齐恺到底和她有血缘关系,她若真做出什么事以下犯上的事来,周围人的口水就会将她淹死。
秦芷儿回眸一笑,“不干什么,就让他们心底里不舒服,晚上睡觉的时侯,都觉得不是睡在自己的宅子里边,随时都会被人赶了出去,王爷,您不觉得,这滋味,很酸爽,想想就让人痛快么?”
小黑:“……”
顾海:“……”
两人同时叹了一口气,互相望了望,又想握手互相安慰一番了。
对着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主子,心脏要承受很大的压力好不好。
她买人家宅子的地挈,全买也就罢了,偏偏她不全买,买一半儿,还让那两夫妇有一半的念想儿,以为可以重买了回来,于是乎……还当真晚上没办法睡觉了。
顾海倒是盼着李迥能震震雄风,让秦芷儿别这么得意,凭着有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也不知道私底下里瞒着王爷还做了些什么丧尽天良拆人祖坟之事。
顾海眼巴巴朝李迥望着。
李迥终于行动了,他看了秦芷儿的背影半晌,扬声道:“芷儿,既是去收赌债,那小心点儿啊,动嘴骂人的事,就带小乌去,她嘴巴利索,保证能将死的说成活的……”
顾海差点听了这话,差点昏倒,这还是他家王爷么,这是秦芷儿想去杀人,他就拿刀递过去的架势啊。
还有这眼神儿,这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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