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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成瘾,总裁太危险-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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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排满了茶几上的那些还散着热气的食物,叶宁的眼睛都快要放出绿光了,说真的是确实是饿坏了。
贺晋年跟霍南天却没有那么嘴馋,非常有默契的一起走进了书房里。
徐莫谦觉得人生灰暗的莫过于这一刻了,不仅要去给老板娘四下买吃的,然后还要为老板跟客人准备咖啡,最后老板娘起身要泡两杯红茶的时候,他还是把这件差事给揽了下来。
书房里,贺晋年若有所思的看着霍南天:“霍夫人是怎么失忆的,受伤还是?”
他完全不能理解,霍南天好像天罗地网般的罩了简曼一身,估计这个女人要摔倒时都会有人主动趴到地上当肉垫的,怎么会失忆了?
霍南天沉默不语,他能说什么?
说简曼没有受过伤,也没有怎样,是因为他太疯狂的让她受了刺激才失忆的?
“意外……”那件事情真的是意外,他从来没有想过简曼醒来之后竟然会失忆。
霍南天眸色深深,好像掩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明天虎爷出殡,等送过他一程之后,我就要回去了。”他的事情太多,叶宁也没有办法离开心心太久,他摸清楚了那些钱从哪里来,就准备要动手了。
墨西哥人的钱是那么好用的吗?
等贺氏的股价低到底时,不用他出手墨西哥的毒枭就会亲自把贺振泽送到地狱里去。
怎么会有人傻到用那些黑手的钱来铲除自己的亲人呢?
有时候人性在金钱的利诱之下,显得如此的单薄。
“是该送他一程。”虎爷与简曼是真正算得上有些渊源的人了,而且如果不是他跟贺晋年一起到了澳门的话,可能老虎强不会这么快的就断送了一条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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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影响赌场的正常运作,周家出殡选在了周强去世的第三天。
灵堂庄重,白色的玫瑰百合,黄色的桔花做成了巨大的牌,周强的照片就镶嵌在花牌的中间,深棕色的描金的棺木里,躺着的是在澳门叱咤风云几十年的人。
从四面八方赶过来送他的人很多,现场几百名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保全人员面色冷然肃杀。
就算是灵堂,就算是祭奠亡灵的地方,今天也不能保证就能平安的过去,因为今天一早就有人送来了一个花蓝。
今天还是有很多人送来的花蓝和花圈,写着的都是一些敬重而缅怀的话语,这些花蓝里选用的花的的颜色都是白色与黄色。
但是在这些花蓝之中,有人送来了一个特别显眼的大红色的,大朵大朵的红色的郁金香放在灵堂里刺眼得如同在白纸上染上了一滴鲜红的血一般的。
上面没有多余的话,只写着一个名字,黄纬强敬赠。
他用的词汇是敬赠,而不是敬缅。
黄纬的名字强或许有很多人还不熟悉,可是说起澳门的大头强还是让不少人心惊胆颤的,这是一个狠角色,今天他敢这样做,分明就是捣乱。
周秉业全身白色的孝服,今天这个日子他一点也不想要闹事,不过欠下的血债只能用血来还。
他的耳边还响起了霍南天那天临走前说过的话,要是他顶多就是杀了大头强,可是霍南天说这样的人不能让他马上死掉,死是简直的事情了,而且人一死就没有了痛苦,一定要让这个人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胜利。
这些话他记得牢牢的,他一定要让大头强生不如死的过日子,比在地狱里更痛苦更那才能报了这个血海深仇……
临近中午的时候,前来送周强的人已经都到了。
乌泱泱的一片,按照规矩,今天来扶灵的一共是八个人,都是一些澳门的前辈与周强的故交。
大家都在整理着衣服,可是怎么偏偏少了一个人来,这样根本就不合规矩的,特别是周家对这个更是讲究。
周秉业的额头上慢慢的冒出了汗水,灵堂的入口处,大头强穿着黄灿灿的织金的中式长袍走了起来,在一片的黑衣中显得那么的刺眼。
“少了一个人呢,今天听说那个老家伙出门被车给撞了,现在断了腿在医院里呢,所以我赶了过来,世侄,我扶灵总不会不够分量吧?”大头强笑声刺耳人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他竟然对着来扶灵的常伯下了手,周秉业简直不敢相信,大头强竟然能做到这么绝,今天摆明了就是要羞侮他的。
常伯是他父亲赌场早年的管事,也是生死之交,早几年便退休在家颐养天年了,今天却出了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跟他脱不了关系的。
拳头拽紧,再拽紧,直到手指上的指甲都要刺进肉里了。
现在不能出乱子,一点点也不能出,他要让他的父亲放心的走。
“你不合适的,你长得这么的恶心。”身后的一个声音清清亮亮的响起,如同在一片吵杂之中淌过的涓涓细流。
大头强转身一看,整个人如同被雷劈到了似的,难道是她回来了?
不可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二十年都没有变老,只是变得更加的美了呢?
难道他是看见鬼了?
简曼看着站在前面的人,她怎么就这么的讨厌他呢?那种从心底里带出来的几乎是有一点点仇恨的感觉让自己都有点吃惊。
的人都看着走进来的那一对男女,男人高大强悍,霸气十足,一身黑衣显得庄重而肃杀。
他送上的花圈被人摆了上来,上面赫然写着“霍南天敬挽”。
在霍南天的后面,走进来了另外一对极为惹恨的男女,也都是一身的黑衣,在人群之中特别的显眼。
第二个花圈与霍南天的那个是一样的,上面写着“贺晋年敬挽”。
人群中一片低声的议论着。
这些人绝大多数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贺晋年与霍南天本尊,这两个人都是跺跺脚都能引起金融风暴的商界大亨,但是好像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却在这同一个场合里出现了,确实是令人啧啧称奇。
现在这样倒是变得有点戏剧化起来,听说霍南天是嫌疑最大的,可是又被保释了出来,今天他还亲自送上了花圈,看来他跟老虎强交情匪浅。
“就是这个人?”叶宁站在贺晋年的身边,小声的问着。
“对,就是他……”贺晋年冷冷的看着大头强,目光锋利得如同一把刀子似的,要把远处的那个看起来恶心无比的男人刺穿。
死者为大,都已经死了还敢这么闹,看来真的是一点点底线都没有了,可是像大头强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底线呢?
“如果不介意我是女人,那么就让我送前辈一程吧。”简曼走到了周秉业面前,这个老人跟她或许真是有缘份的,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再相处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在他的赌场赢了那么多的钱,今天就让她为他的儿子做点事情。
以霍南天的妻子的身份来扶灵,那肯定是不会让周家失了面子的。
众人一片哗然,怎么会有女人扶灵呢?
大家看着走过来的这个女人,一身的黑衣,胸口别着一朵白色的蝴蝶兰,显得高贵而又肃穆。
“没想到简曼今天的胆子竟然变大了。”叶宁都有点佩服起来,简曼的反应非常的快,而且现在的她跟平时的有点不一样,好像真的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整个灵堂都安静了下来,空气显得有些紧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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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 不怎样;那到底是怎样?()
“我是霍南天的妻子,我与你父亲算是有投缘,只是很可惜他早早的就驾鹤归西,周公子请节哀。”简曼大方得体,说出了霍南天的妻子时,在场的人更是如同炸了锅一般的。
她这算是霍家的人了,周家好大的面子竟然能让霍家的少夫人为老虎强替扶灵。
叶宁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简曼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或许是因为她的背后站的人是霍南天吧。
因为他背后的男人足够强大,所以她什么也是害怕的就样站了出来。
霍南天落在简曼身上的目光,带着惊叹,带着赞许,带着爱意,这个女人永远会让他有不一样的感觉。
就算简曼是个女人,但是霍南天妻子这个身份,在这个时候做这个事情,已经是让周家有了天大的面子。
女人扶灵并不是不可以的。
在风水学上根据传统,扶灵者须符合三个原则,一是扶灵人数是双数。
二是非亲属但必须是生前好友。
三是男性。
不让女性扶灵是因为传统上认为女性阴气重之故并没有其他的说法。
可是这个女人的身后是霍南天,有他在她的身后,她便不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她的身上早已经没有了阴气,站在那里的时候,双眼清澈,正气凛然。
周秉业看着眼前的女人,满心的尊重与感谢。
今天若不是她,还不知道这个场面怎么收拾呢。
如果今天大头强硬要捣乱的话,在场的人也不太敢插手,也不可能有人来扶灵的。
在澳门大头强的势力已经是越来越大了,有很多人都不想得罪他的。
可是这个女人出面就不一样了,她是霍南天的妻子,她的后面站着霍南天,以至于整个霍氏集团。分量不可小觑。
叶宁与贺晋年站在人群中,安静的看着。
有霍南天在,他们相信简曼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危险。
“我父亲一生交友广阔,行事不拘小节,有这么美丽的女士陪他走完这最后一程,想必他也是欣慰的。”周秉业对着简曼鞠了一躬,声音有一点点哽咽。
今天她替周家保全了面子,也替他解了围,他算是欠了这个女人一个天大的人情。
后面的人已经递上了一双纯白的手套,简曼正要接过去,却被拦住了。
简曼转头一看,还是那个令她觉得有点反胃的男人。
红红的酒糟鼻与贪婪的眼神那得令人觉得厌恶。
她的眉微微的皱了下:“你这是干什么?”
这个男人真是没有一点教养,再有什么过节,人都死了,就不能让死者安静一点嘛?
“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大头强向周身血液里的兴奋的因子开始窜动着,连嗓音都变了。
天底下不会有那样无缘无故便如此相似的两个人,而且她的面容是像林曼侬没错,可是她抬起着骄傲而不屑的看着他时的神情却是像足了那个天才的赌徒邢飞。
她的身上带着邢飞与林曼侬的混合体,有着脆弱的美丽又带着倔强与骄傲。
“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你连做人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怎么就敢在身上穿着金装呢?”那身金色的长袍看着真是刺眼,外面的长长的金链子上带着一个冰绿的翡翠雕像那是一尊晶莹剔透的弥勒佛,笑口大开着。
水色这样好的佛像戴在这种人身上真是可惜了。
霍南天站在一旁,他看着简曼的身上如同长起了无形的刺般的,与大头强对峙着,没有一分的退却,难道仇恨真的就是种在血液里的,她好像一开始就对大头强讨厌得不行。
他看着简曼眼底的光芒慢慢从清澈识变得锐利起来,她的身上有好多面,每一次都会带给他不同的感觉。
特别是这次来澳门,她在这里好像便会带着各种不一样的情绪,如同与生俱来的一般,难道她真的就是那对夫妇留在世上的孩子?
其实只是他一直私心的不想承罢了,这么多证据都在指着简曼就是邢飞的女儿。
邢名隐姓埋名,却依旧在他的女儿的名字里取了个曼字,纪念他的妻子,事实都摆在那里,只是他一直不愿意相信罢了。
澳门在简曼的身上烙下了最初,也是最最深的印迹。
即使她是第一次来,踏上了这片土地之后,的在她身体里的沉睡着的基因被一一唤醒起来。
大头强的手捉着那副纯白崭新的手套,那颜色白得令人心悸不忍玷污。
霍南天冷笑着走上前去,大手捉住了大头强的手腕,慢慢的用力,感受着那手骨几乎快要被他捏碎了的感觉,这只是个小小的教训。
敢用那样的眼光看着他的女人,就应该知道后果。
痛,钻心的疼从手腕骨似了地过来,中年男人的额头渗出了汗。
他几乎可以感受到手腕骨头细微的声音如同断裂了一般。
大头强立刻松开了手,那副手套落回到了托盘上,霍南天才松开了手。
他拿起了那副手套,执起简曼的小手,给她戴了上去:“他与你有渊源,你该送他一程的。”
霍南天薄唇轻启,眼神里带着欣赏与鼓励。
转过头去,眼神变得寒彻心骨,淡漠的看着大头强:“死者为大,我们的事情总是有了结的时候,现在你可以走了。”
他不喜欢他看着简曼的眼神,简曼的美丽自然会吸引很多男人为她着迷,可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却是那么的猥琐与不堪人觉得恶心。
简曼以为霍南天说的是她与老虎强在前几天赌场里的交集,可是她永远都没有想到霍南天说的渊源是什么意思。
当年邢飞与周强也算得上是朋友,周强也曾经帮了邢飞不少忙。
今天简曼这样做也算是为她的父亲还了这份情。
如果当年不是周强,或许邢飞与林曼侬的下场会更加的凄惨。
“周公子都不敢赶人,他竟然下了逐客令。”叶宁与贺晋年耳语着,看着这的一幕。
“敢不敢赶人不是看身份,而是看实力。”贺晋年低声说完了之后,觉得霍南天真的是准备要干一票大的,不然不会让大头强这么嚣张的。
看来跟霍南天这样的人有共同的敌人真的是件好事,他可以轻松不少呢。
时间已经到了,周秉业手捧着照片走在最前面。
简曼站在左边的第一个,戴着白手套的小手轻轻的抚在了周强的灵柩上,表情庄重而肃穆如同圣女一般。
这是一个她有过一面之缘的长者,看似风趣而爽朗,可是现在却变成了一具没有知觉的冰冷的尸体躺在了这个棺椁里面,再也发不出声音,再也看不到他的儿子继承家业,看不到子孙满堂,他的眼睛已经永远的闭上了,这何尝不是人生的一种遗憾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最近总是特别的感慨。
她试图忘记过去,她想要和霍南天好好的生活,因为这个世间充满了太多的变数了。
低垂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如同栖息在花朵上面的蝶一般的,偶尔会轻轻的颤动一下人觉得心生怜惜,叶宁轻轻的感叹着:“简曼真的好漂亮,从小时候就是非常美的那种。”
“不及你。”贺晋年握着叶宁的手,由衷的说着。
或许是情之所至,绝色女人在他眼里都没有叶宁好看吧。
霍南天与徐莫谦远远的跟着,简曼在一群男人中,显得特别的娇小,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淹没掉似的。
霍南天的眼眸如海般的一眼看不到底,跟他的心思一样猜不透。
这个人情周秉业总是欠下了,如果有一天,简曼需要帮助的话,他相信周秉业必定会伸出援手。
他的直觉告诉他,简曼与澳门有着不解之缘,基因的遗传?或者是天意?或者是缘份?
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科学所不能解释的,人们只能无奈的称这些事情的发生为命运的安排,霍南天是不个信命的人,可是从他与简曼相遇开始,命运就用它那奇妙的手,安排着两个人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可是下一步他们会被带向何方呢?
简曼就在前面慢慢的走着,黑色的衣服衬着肤白胜雪娇美无双。
大头强看着她那凝重而哀伤的小脸,那么的像,就如同很多年前的那*。
那个女人没有筹到钱,却是依约而来,走到了他的房间里,将被五花大绑的邢飞隔绝在房门这外,如同上了绞刑架一般的一件一件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那*是自己这一生最难忘的一个晚上,老天爷竟然又将那个女人的女儿送到了他的面前,真是天意呀……
霍南天看着大头强那贪婪而几乎快要令人作呕的目光,不消多想他也能猜到他一定是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个林曼侬。
猥琐的男人贪婪的眼中的那种带着*的兴奋难以遮掩。
霍南天的眼底带着刺骨的冷意,大头强欠下的债总是要还的,只不过是让他的头在他的脖子上多留些日子而已。
葬礼结束之后,叶宁与简曼就要分别了。
相遇跟分别都一样是在机场。
“简曼,记得要来找我,你说要来看心心的。”叶宁伸出了双手与简曼拥抱了一下,交通即使再方便,可是也没有办法经常见面,毕竟不是在一座城市里,而且霍南天好像管简曼真的管的特别的死。
“我肯定会去的,叶宁我好喜欢心心。”简曼兴奋的点了点头,叶宁给她见过心心的照片,真的是太好看了。
她从来没能见过那么小女孩,如果她也能有一个跟心心一样可爱的女儿那该有多好呢?
“那我等你来。”叶宁依依不舍的放开了简曼,如果再抱着,霍南天估计会把她扔出去的。
两架巨大的私人飞机各自起飞,往不同的城市飞去。
涌起了巨大风云的澳门好像稍稍平静了一些……
叶宁坐在飞机上,贺晋年正在为她揉着发酸发涨的脖子,不知道是不是睡得不才老实扭到了,一直都不太舒服。
“你晚上睡觉真的很不老实的,需要一个人来看着你,叶小姐觉得我这个人选如何?”贺晋年的大手带着热力,一点点的揉捏着她的脖子跟肩膀,温度渗入了皮肤时,真的觉得非常舒服。
“不怎样。”叶宁一口回绝了,这才刚刚可以和平相处,这都已经贪心到想分她的一半*位了吗?
“不怎样,那到底是怎样?”贺晋年的手没能停下来,与她纠缠着这个问题,一副打破砂窝问到底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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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7 他这么迫切的需要吗?()
“就是没怎样。”叶宁眯着眼睛,享受着贺晋年服务。
他干这个比按摩师傅还要利害呢。
叶宁想起了住在纪家前院的时候,认识了顾程,有一次顾程过来找心心玩,她说脖子酸的时候,顾程立刻就站了起来,她说她是专业的。
才刚刚把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传说中的纪五就一阵风似的卷进了她住的这个院子里。
当然这都是纪家的产生,他进来也没有什么,只是他进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然后又一阵风似的卷着顾程就跑了。
对于纪五这样的男人,大概用惊鸿一瞥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那种好看是与她见过的男人好像都是不一样的。
就比如贺晋年成熟内敛,霍南天却是狂妄霸道,而纪五身上却有着一股不入世的味道,就好像是跳出五行外的高人,但是他在看着顾程时,眼神却又是痴迷的。
那种痴迷无法言说……
“在想什么呢?”贺晋年的手指伸到了叶宁的额头,指腹一下一下的揉着她的太阳穴,看着叶宁若有所思的闭着眼睛,不禁好奇的问着。
“在想住在纪家的顾程,有一次她过来找心心玩,她说她按摩的技术非常的好,然后要帮我按的时候,纪五就跑进来把她给拉走了。”叶宁小声的说着,她都快要睡着了。
确实在澳门的这几天精神高度的紧绷着,但是回去之后,估计精神也不能放松。
贺晋年要清理他的二叔了,或许她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吧。
虽然没有到马上可以答应分他一*单位的关系上,但是他们是心心的父母这一点是肯定的。
死去的那个是心心的爷爷,重伤的是心心的奶奶,她应该做点什么。
而且根据贺晋年分析,大头强与贺振泽应该早有勾结,切断了叶安的手指大概也是想要引他们去澳门,如果不这次不是横穿出现了霍南天,或许在澳门事的就会是他们。
霍南天与简曼的出现坏了他们原来的计划。
“还胆子还真的是不小,竟然还敢让纪五的女人给你按摩?”贺晋年有些失笑,停下手上的动作,坐到了叶宁的身边圈着她的腰让她躺在身上。
“不是我让,是她主动的。”叶宁没好气的说着,她能那么麻烦别人吗?
“她主动的也不行,纪五的脾气你不懂,我都不敢惹。”贺晋年的手抚着叶宁的长发,任由着丝滑的手感蔓延在他的触觉神经上。
叶宁肯定是不懂得纪五的脾气的,那个顾程是他的心头肉,当真是连看都不让多看一眼的,还能给她按摩。
这天下只怕谁都无福消受吧?
贺晋年说着说着,就看到了叶宁的眼睛真的闭了起来,他就这样抱着,不一会儿她竟然呼吸均匀的睡着了。
等叶宁醒来的时候,飞机稳稳的降落在了机场。
她迷迷糊糊的坐起来,贺晋年才伸回了手臂揉了揉。
太久的保持同一个姿式,手臂发麻是很正常的,叶宁看着他的动作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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