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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成瘾,总裁太危险-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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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晋年低声安慰着,她知道他在顾忌着什么。

    秦双一时半会儿肯定是做不了什么的,她跟她张允秀都被关起来了,很奇怪的是秦双的背后似乎有人在帮她们,那些开始流传出来,虽然他已经做了危机处理,但是相信依旧会慢慢的漏露出来,贺家这回还是会有点小麻烦的。

    但是到底是谁在帮她们呢?贺晋年到现在还没能查出来,就好像是当初谁收留了张允秀,到现在也还没有一个结果。

    越是这样他才越要揪出来,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他不能留下的后患。

    他都怀疑最近纪五是不是认真在帮他办事,这都没有查出来,难道真的是喜欢上那个什么不男不女的推拿师傅,然后就没心思做事了?

    正在院子里看着落雪的纪五,突然觉得耳根子一阵痒,不知道是谁在念叨着他。

    院子里支起了一把巨大的油布伞,纪五坐在院子里,手上抱着个精致小巧的暖炉,炉里是最好的银炭,就算下着雪,院子里白白细细的一片,他却一点儿也不觉得冷,狐皮长袍裹紧了看着那道院门。

    约好的时间,怎么她就来晚了呢?

    管家看着少爷,心里不免责怪这个顾成也真是的,竟然让他们少爷在这院子里等着,这雪一落下来温度降了好几度,要是冻着了可不得了。

    趁着纪五没注意,偷偷的回了房间打跟老夫人电话汇报了一下今天的情况。

    “知道了……”电话那头保养得宜的美丽妇人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的狠戾,竟然还真敢让她儿子等,当她是说假的吗?

151 十年未见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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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未见的故人顾程还是病倒了,但是接到电话的时候,勉强爬了起来,全身的骨头好像都火炭焚烧过似的,每一断只要轻轻一吹就会化为灰烬,喉咙更是痛得不行密密麻麻的长满了刺,吞咽火水时都痛得发颤,她想自己应该是感冒或者还有点发烧吧,但是她也不能不起,其实不是不能算是不敢吧。

    外头下着小雪,本来纪五一直让人来接的,她说她不习惯那样坚持自己打车。

    顾程觉得那太不舒服了,是一种屈辱的感觉,就好像是旧时唱堂会的戏子被有钱人家用马车接走,她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会怎样,那个贵妇人说过,她说她要的就是她儿子开心就好,如果她儿子不开心,她就让她跟她的亲人一起陪葬。

    一点儿也不是在开玩笑,她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太过渺小的人生让她不敢去拼一把,虽然不甘愿就这样听从安排。

    她已经把最厚的能穿上的衣服都穿上了,身体依旧一阵冷一阵热的直哆嗦。

    这么多年了,她的身体一直跟铁打似的,有时候上上大夜班好像也没还能扛得住,但就这一次是真的受不了。

    纪五听到电话里的人声音有些小,她说请他等一会儿,已经快到了时,整个人松了一口气。

    这一辈子第一次有些担心,会有人嫌弃他。

    这种感觉是很奇怪的,从小的时候他就没有跟一个女人接触过,连管家看他的眼神都有点担心,因为他竟然允许顾程靠近倔。

    可是顾程明明就跟的女人都不一样啊,或许他讨厌的并不是女人,而是女人身上特有的标签吧,顾程恰恰是没有标签的那一个。

    她没有一点点那种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或者是自身所带来的体香,没有女人的怪声怪气,没有女人的装腔作势,她跟的女人都不一样,她是不一样的顾程。

    大的油纸伞上,落着细细的雪,男人修长的手指就如同雕刻家细细雕出来似的,连最挑剔的手控都找不到的瑕疵,他轻轻的捂着看着那扇院门,心里好像也似那油纸伞似的,落着一片细细小小的雪花,一点点化开时些冰冷却带着些许的舒服。

    把参茶放在了手边的方几上,纪五喜欢老物件,那是采用上等紫檀木料,精制而成束腰的牙板,长宽装铜胎缠枝花绘掐丝珐琅,院子里十分清幽,几株芭蕉映着落雪,这张方几艳丽的色彩在这时变得鲜活了来,紫檀料坚实细密,沉着稳重,入侵以来一直受到皇家钟爱,这也是以前皇宫里出来的好东西,生生的就放在了雪地里。

    管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不能说五爷不识宝物,只能说宝物在五爷的眼里不金精,远远没有那个假小子精贵。

    没有想到的是纪五竟然等了一天都没有把顾程等过了。

    他没有打电话再催促,因为一直催促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

    午饭吃了两口之后,纪五沉着脸回到了房间里,就再也没有出来。

    贺晋年打电话给纪五时,正正好是纪五最恼火的时候。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顾程会这样,答应了他又没有来。

    自己也不是一个小气的人,以前给的钱都是管家安排的,他已经个准备多给十倍的价钱了,她不满意吗?

    响起时,他随意的接起来,冷冷的哼了一声:“干什么?”

    大有一副你好烦的样子。

    “最近气温变低,是不是把你的脑子也给冻住了,到现在都没把事情给弄清楚。”贺晋年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带着几丝调侃的味道纪五听得更是听得没由来更烦燥起来。

    “知道冻住了,就别打来烦我,等解冻了再说。”说完了之后就把电话挂断了,扔到了软榻上,一脸的阴郁,从小到大都是这脾气,惹他不痛快的时候,不管是谁说什么都没有用。

    电话那头的贺晋年怔了一下,这是吃了枪药了,整个人跟火炮似的一点就着?

    看来纪五最近烦燥得很,他必须自己亲自出手了解决了。

    贺晋年向来不喜欢去沾这些事情的,有些边缘地带他不想去毕竟他是个正当商人,但是现在必须把张允秀跟秦双后面的人挖出来才行,在她们背后有个大金主一直在用金钱支援他们,现在办事情其实也并不一定动太多的人脉了都是看着钱的。

    除了贺家,谁还会给秦双钱呢?

    “你在家呆着,我要去一趟。”陪叶宁吃了午饭,再休息了一会儿后,贺晋年换好了衣服就准备出门去,做事情他向来都不拖延的,而且这事关重大。

    “好。”这几次好像事情总是有一点要败露的样子,叶宁想了在家里呆一天也是好的,不会让引起他的怀疑。

    “对了,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叶安现在在做什么?”叶宁犹豫了一下才小声的说着,抬头仰望着贺晋年的时候,清透的眼神好像是一只幼小的宠兽般惹人心生怜惜。

    “好。”他要她乖乖在家她说好,那么她要他打听叶安,他自然也不会说个不字。

    轻轻的在叶宁的唇上触了一下,叶宁趁势勾着他的脖子站了起来,把围巾给他围上,因为窗外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雪越来越大了。

    外头的空气果然是冷的,贺晋年钻入了汽车里,围巾柔软的纤维上好像沾着她的气息与温度一样,脱下了风衣却没舍得把围巾摘掉。

    汽车一直开着,往旧城开了过来。

    城市里总会有些奇奇怪怪的人,好像是纪五这样的看起来如谪如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但是也有这种令人见了就害怕的。

    旧巷之中,就是花蛇的所在之处。

    “我要见花蛇。”贺晋年站在一间蛇肉店的门口,对着那个正在杀蛇放血的胖妇人说着。

    “你是谁?”那个肥胖的妇人正掐着蛇的七寸,然后的熟练的拿着一根钉子,左手按着那条草花蛇钉到了蛇的七寸上,右手拿起了一片锋利的刀片在蛇的身上迅速划过,那条蛇似乎想要蜷起却被女人粗糙的手,然后手指一搓整层蛇皮都被褪了下来,只剩下白花花的蛇肉跟极细的血管里几乎看不见的蛇血。

    “贺晋年……”

    那个女人并没有被这三个字给吓住,或许这样的市井之妇根本就不懂得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吧?

    把那打杀好的蛇扔进了身边的一个大盆子里,然后站起来手在衣服上搓了两下,把那些刚刚捉过蛇沾在手上的粘液擦了一下,才粗声粗气的说着:“你在这里等着。”

    然后掀起了布帘子往里面走去。

    旧巷里来的都是最会吃的老饕,这里的蛇羹是最好的,甚至是在别的城市里慕名而来的饕客少数,但是贺晋年对这个东西却是敬谢不敏。

    不一会儿,那个妇女人扭动着肥胖的身体走了出来,看了一贺晋年一眼后说着:“进去吧。”

    那层厚布帘子也有些粘腻,仿佛有无数的蛇身上的粘液都沾上了似的,连棉布应该有的温度都没有了。

    那种对比太过明显了,他在出来之前触过了叶宁的小脸,她的肌肤比蛋清更清透,在指尖下的感觉如同花瓣般的细腻,又带着果冻般的弹性完美至极,但是这时候触到这湿冷粘腻又厚重无比的棉布帘子时,瞬时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棉布帘子后面是个小小的院子,如果是密麻症患者看到了这一幕可能就会崩溃了。

    一个个的铁丝笼子层层叠叠着,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教缠在一起的蛇,有正常一些的草花蛇,菜蛇还有乌梢蛇,百花蛇太多品种了有的连贺晋年也叫不上。

    如果这些笼子都打开的话,这里应该会有几千条蛇爬出来吧,一想到这些蛇如波浪的涌动着,然后所爬过的地面留下一道道亮晶晶的湿冷粘液,贺晋年都会有些反胃了,赶紧大步的走过这个院子直接走入内堂。

    这是老房子,再怎样也好看不起来,在后堂的房间里四面无窗,好像生怕是有风钻进来似的,罗汉榻上坐着一个男人,干枯得好像是个小老头似的。

    “贺少爷,我们应该有十年没有见面了吧?”瘦小的男人说话的声音哑处好像满嘴里都含着铁砂似的,而且一点力气都没有。

    “无事不登三宝殿,花蛇我要你帮我办一件事情。”贺晋年坐在了花蛇的对面,循着从屋外透入的微弱光线,看着这个十年未见的故人。

    1

152 她出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光线不明,更是显得坐在对面的男人面容苍白无力。。qbxs8。

    这种白跟纪五的白是不一样的,纪五的白好像是从画里走下来的翩翩佳公子,而花蛇的白却是因为他从来不出不见光的原因造成的,甚至连嘴唇都有些灰白,穿着黑色对襟的棉袄看起来更是渗人,好像是电影里拍的鬼怪一般,十年前他的身体就已经很差了,十年之后看这样子可能是更差了。

    贺晋年不主动来找花蛇,花蛇就不会去找他。

    已经十年了,这种交情非常奇怪。

    “想要我做什么,你说吧……”花蛇抽了口烟,呛了一下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贺晋年等他咳嗽下来之后才慢慢说了起来。

    “我需要你在最快的时间内帮我弄清楚一件事情,秦双你也知道的,她背后有人出钱给她跟贺家做对,我查出来那些为她办事的人跟她没有交情,只是因为钱的驱使罢了,你帮我找出牵线搭桥的中间人,再查出她用的是谁的钱。”贺晋年说完了后,屋子的后门被推开,有人端了一杯茶进来,放在了贺晋年旁边的桌子上。

    茶是最顶级的大红袍,市面上这样的茶是找不到的,就算价钱出得再高也是有价无市,但是自然会有人把花蛇茶挑最好的送过来,这是花蛇的本事。

    “十天之后你来听信吧。”花蛇点了点头,声音依旧没什么力气,但是贺晋年知道他说了十天那么十天之后就肯定会有结果的。

    有的人不用说话太大声,却是字字千金。

    “对了……我要当父亲了,希望你可以成为我孩子的教父。”贺晋年临走时,转身对花蛇低声说了一句。

    “当然好,只是别被我这院子给吓着了。”花蛇扯着嘴似是在笑,贺晋年摆了摆手然后大步的离开了花蛇的院子。

    他与花蛇的旧事也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楚的,但是他知道他的孩子有了花蛇当教父,那就好像是在雪天里头上撑起了一把油布伞,多大的雪都落不到他的头上来,而且花蛇的身上有许多应该传给下一代的品性,他希望他的孩子可以义薄云天,一诺千金。

    以前不来这里也不联系是因为怕暴露了花蛇的行踪,现在来了是因为他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太久了,花蛇已经淡出人的视线,他现在来找已经是安全许多了。

    汽车停在远处的巷子口,他走了几步身上就落下了一些雪花,花蛇是很奇怪的这么准的天,他在的时候蛇都不会冬眠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汽车远远的驶离了这片旧城区,也远远的驶离了那些恩怨纠缠的旧事。

    十天之后,十天之后应该就可以把秦双母女连同那个幕后的金主一起给揪出来,然后打包扔得远远的。

    他的手上已经不想再沾血腥,他已经有孩子了,在这个孩子出生之前他都不想沾上血腥之气,所以秦双与张允秀最好能够有点分寸,否则就不要怪他翻脸无情痛下杀手了。

    现在是有点担心纪五,说起来纪五比晋铠更像是他的弟弟,当然纪五办事简直比晋铠不知道要狠出多少倍来,秦双的事情他没有查出来大概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已经太熟了,所以他们怀疑的范围大抵都是一样的,所以没有找出来,但是花蛇不同他找的方向是不一样所以他坚信十天之后就会找到结果了。

    到了纪家院子,管家已经搓着手迎了上来:“贺大少来了,肚子饿了吧?我让厨房准备些点心,您跟少爷喝下午茶如何?”管家怎么能不着急,这都几点了午饭就吃了两口,几粒米都算得出来,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老夫人的电话那头一问少爷今天吃了什么?吃了多少?他的心脏就快要跳出来了。

    这院前前后后的几十口人就盼着少爷能多吃一点,比盼什么都来得迫切,如果是少爷吃得多了大家都跟过了年似的一点儿也不夸张,其实少爷身体肯定是不弱的,管家偷偷看过他们五爷练拳,出拳狠戾至极,速度够快,力道也是吓人得很,怎么可能如同夫人担心的呢?

    只不过是的母亲眼里孩子都是长不大的吧,特别是五爷前面的那四个没来得及出生的孩子让老夫人变得有些神经质起来,当然这些事情管家只能在心里偷偷的想,从来不敢多说一句。

    总之,他们少爷是这全天下最精贵的男子,就是得要小心的服待着。

    如果贺大少来了能陪少爷吃顿下午茶,那倒是最好不过了。

    “不用了。”贺晋年的声音轻得如同这雪茶飘下似的,一下让管家凉透了。

    看来今天注定不是个好日子了。

    贺晋年一进纪五的房间,纪五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然后指了指旁边房间:“去洗干净再来,我让管家给你准备干净的衣服,这一身都给我扔了。”

    贺晋年不以为意的坐了上来:“你办不了我当去找他了,其实这事我早就该找他的,这个人肯定是我们都不到的,但是他可以想得到。”纪五没找出这个人来,并不是他没本事,而是这个人肯定是个死角,他们根本就想不到,所以贺晋年也在期待着十天之后的结果会是什么。

    纪五从罗汉榻上起来,拿起了桌上那个朱漆菱花盖盒,拿出了极小的一块灰白色腊烛般质地的小块手指一弹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抛物线之后,准确无误的掉进了那个正在烧着银炭的铜火盆里,顿怀屋子里开始散开了一股子奇异的香味。

    龙涎香?

    管家不死心的送上了清茶之后,顺便配着几样精致的点心,不动声色的放到了桌子上后就赶紧退了下去。

    贺晋年端起茶喝了一口:“你的茶还不如他的好。”这也是实话实说。

    “那是我根本不想拿好茶招待你。”纪五沉着脸,贺晋年并不是傻子大概也能猜出来他是为什么不高兴。

    “你要是喜欢就直接跟她说,你难道怕她不答应吗?”如果纪五能喜欢上个女人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可能突然之间就打通了脑子里那根扭着的筋吧。

    “谁说我喜欢了?”纪五都快要从罗汉榻上跳起来了,走到贺晋年的面前一脸怒意的说着:“我一点儿也不喜欢。”

    贺晋年的嘴角化开了笑意,这哪里是不喜欢,就好像是一个小孩子看着糖果却说我不想吃。

    在情事上,大名鼎鼎的纪五爷可还真的是个孩子呢。

    “怎么?那个假小子今天没来?”难得可以调侃一下,贺晋年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一面笑着一面端起茶来喝了一口然后再补了一刀:“虽然不是好茶,但是也勉强喝吧。”

    纪五沉着脸,不悦的叫了一声管家,管家就跟长了翅膀从楼下飞上来似的,立刻就出现了。

    都这把年纪了,还能这么快,也算是让人佩服。

    “五爷,有什么吩咐?”一跑飞上来的管家到了纪五的房间里,却是步伐仔细小心,连说话都是弯着腰的恭恭敬敬。

    “把这些东西都端下去,的……”冷冷的声音在这带着奇异香味的空气里扬起,管家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的赶紧收拾了桌子上的那些点心,当然还有贺晋年的那杯茶。

    “不好喝那就别喝了。”他本来就烦得很,现在看着贺晋年那一脸的笑,更是烦得想要一拳把他的脸给打歪掉。

    纪五在屋子里走了两圈,然后走到了贺晋年的面前,不解的问着:“她说早上要过来的,而且她说已经出门了,你说她为什么不来?”

    竟然有人敢放纪五的鸽子,这胆子也是太肥了吧?他都不敢这么做,纪五的脾气真的不是一般的坏,他已经被整个纪家宠到天上去了,看看管家的样子就知道,纪五天生就是有这种魔力人都会怵着他,但是那个假小子不会怵着吗?

    “那大概是出事了。”贺晋年认真的说着,这是很正常的推断,但是纪五一听却跳了起来:“出什么事了?”

    “我怎么知道?”贺晋年耸了耸肩,这假小子出事跟他有什么关系?

    看完记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1

153 我还能骗你?() 
连口水都不让喝,小气成这样?

    其实纪五是里非常大方的人,在他的眼里并没有什么价值或者是金钱的观念,他可以把最名贵的玩意送你,但是发起火来真的会一杯水都不想让人喝。

    贺晋年薄一双深暗的眸子中带着几许的笑意,薄唇轻启低沉的嗓音之中透着几许的玩味:“不是不喜欢吗?那有什么好担心的,如果是喜欢推拿师傅,我给你介绍一个,要是喜欢假小子的调调并不难找不是吗?”

    “你对推拿倒是很有经验,认识的也很多是吗?”纪五站在贺晋年的面前,狭长的眼眸微微的眯着,他对以前贺晋年还有萧慕唐的荒唐事简直是嗤之以鼻,他才不稀罕跟他们同流河污呢。

    “很多……”贺晋年点了点头,那一小块的龙涎香被银炭热化开了之后,有着奇特的香味,散满了整个房间里,纪五的小毛病特别的多,估计他从蛇巷里出来,身上沾上了上些他不味道吧。

    他才一进房间,纪五就知道他去找过花蛇了,鼻子把狗都灵,事实上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身上有什么味道。

    “你说她真的出事了吗?”贺晋年的话还是让纪五隐隐的担心着,这事情似乎真的有点不太对头了。

    顾程从来都不会迟到,更不会答应了不来的。

    想了想纪五拿起了,拔打了一下顾程的电话码,那头长长的嘟着这时候纪五的脸色才开始慢慢的沉了下来,她是不真的出事了?

    纪五挂断了电话,眼神开始变得如锐利无比,他打出了另一个电话,那头的人倒是马上就接了起来,冰冷却不带感情的的声音在这温暖的室内响起:“去查一下,看看顾程是不是进了警局或者医院。”

    如果真的出什么事情,那顾程应该出现的就是这两个地方。

    贺晋年懒懒的倚在椅子上,办起自己的事情来倒是快得很,如果一个人突然在市区失去联系,那很有可能不是进了医院就是进了警局,但是这两个都不是什么好结果。

    不到十分钟就立刻有了结果。

    “五爷,顾程小姐今天先进了警察局,然后又进了医院,现在正在医院里……”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让纪五的眉头轻轻的蹙起,还真是应了贺晋年的话出事了?

    三甲医院里,人永远是多到恐怖,纪五的目光厌恶无比的看着拥挤的人群,他一点儿也不喜欢这么多人,的人身上都有一股子人味,就如同羊身上有着羊膻味一样恶心无比。

    的人都闻不到,可是偏偏他就是会有这种感觉,他从来没能告诉过别人甚至是他的母亲,他害怕这些人味,多呆一会儿可能都会晕倒,手里拿着一个鼻烟壶,他从来不用的这种玩意,但是今天要来医院他还是带上了,觉得头晕时就嗅两下便好了许多。

    “五爷,就是这里。”医院里早就有人打点开了,给顾程单独弄了一个病房,然后两个人开道引着纪五往病房里走。

    病房门一推开,纪五就看到了顾程整个人都好像被淹没在了厚重的白色被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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