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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成瘾,总裁太危险-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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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司机说了需要去的地址,其实叶宁并没有直接告诉司机她真正要去的律师楼,而是跟司机说她想去商场。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觉得如果贺晋年知道她找律师的话,那个男人会给她使好多绊子的。
所以她希望在商场里转一圈之后,从再打个出租车去律师楼,如果她直接跟司机说她现在要去律师楼的话,那么是不是有些太明目张胆了?
听完了叶宁说的地址之后,司机点了点头就开着车驶出了贺家的雕花大铁门。
叶宁坐在汽车的后面,低敛着睫毛陷入了沉思之中,她的思绪不知道飘到哪个角落去,车子里面的空气如死一般的宁静。
这一场仗已经打起来了,他强她弱而且差距真的是有点明显呀,不过叶宁还是庆幸她以前的努力在这个时候都有了一点小效果,至少可以有钱请得起律师吧。
这声婚姻的律师费估计会是天价。
也不知道想了多久,叶宁才抬起眼来,发现这里并不是她要的百货公同,而是往贺晋年的公司开去,她觉得有些奇怪,连忙对司机说:“你好像开错了……”
司机一句话也不说,依旧是稳稳妥妥的开着车。
当司机最后把汽车开到了贺氏大楼的门口,然后弯着腰为她打开车门时,叶宁已经明白了一切。
看着那如同钢铁巨人般伫立着贺氏办公大楼,她的唇边泛起了无奈的笑。
自己也是太过天真了,她想的都是错的,她以为贺晋年不会控制她的自由,没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让司机直接把车子开到了贺氏的办公大楼下面,他的意思是不是如果她要出门就只能到这里来了?
叶宁抬头看了一眼顶楼,依旧泛着一层幽冷的银光。
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跟他谈谈吧,是不是她哪里都不能去了呢?
就在刚刚有一个奇怪的念头划过了她的脑海里,叶宁在想这就是贺氏公司的大门口,如果她就这样跑掉的话,司机也拿他没有办法,她可以直接到机场买张机票飞回美国去,那会不会就什么事情都没有呢?
但是她转念一想,何必这样?
她必须跟贺晋年把事情解决得清清楚楚的,然后无论是要待在这里,或者先回到美国去,她都可以自由的选择。
他不希望这个婚姻永远都这样存在着,成为束缚她自由的枷锁。
或者女人期待着的贺太太的头衔,但是这对她而言却是一种侮辱。
这个可怕的男人从来就不曾把她当过真正和太太,他要的只是给陆初晴一个孩子。
到底到后来他怎么改变了想法这些都已经不了,她给过他机会的,但是这个男人怀着最不可告人的可怕目的娶了她,而且她到现在还看不懂他到底是要什么,到底要把她伤害到什么时候,所以她不愿意再这跟他一起生活下去,如同与恶魔结伴这种感觉太可怕了。
电梯一直往顶楼升了上去,而叶宁的心却是相反的,一直往下沉着,沉进了上自己都看不见的深渊里。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定着自己的心跳,跟周循打了个招呼之后,就来到了贺晋年的办公室门口,想要推门进去时,却停下了推门的动作,其实现在她的身份依旧是贺晋年的妻子,名正言顺的贺太太,但是在她自己的心里,却已经不再当自己是贺晋年的妻子了。
要撇得干净,那也把距离保持好吧。
所以非常客气的在办公室的门口敲了两下。
叶宁竖着耳朵听着,却没有听到里面发出的声音来。
她迟疑了一下是不是应该再敲得大声一点时,门却被拉了开来,好像来不及躲避似的,男人的气息扑卷而来,就好像是浓烈得与撞了个满怀。
“送午餐吗?是不是有点早?”贺晋年薄唇轻启,嘴角扯着冰冷的微笑,整个人都散着可怕的寒气,再也不像以前那么好靠近。
这个男人,明知故问吧?
叶宁走进了办公室,坐在那张熟悉的沙发上,正视着贺晋年:“你想干什么直接说就好,限制我的行动吗?”
叶宁问的很直接,贺晋年也问的也回答的很直接。
“如果你的行动是对的,我限制你的行动做什么?”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耸了耸肩,似乎这并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叶宁压着一肚子火,按耐着自己的性子,跟她讲道理:“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是……”
“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不可以做的事情。”贺晋年打断了叶宁想要说的话,似乎完全没有兴趣听她再说下去了。
然后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冷冷笑着,看着叶宁的时候,好像是在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空气里开始紧绷起来,好像充满了一个又一个巨大的气泡,互相挤压着挤压到连一丝呼吸的自由都没有了……
就在这个时候叶宁的的铃声划破了这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闷。
叶宁被贺晋年的眼神逼得有些心神不宁,她慌乱的翻着自己的手包,从里面拿出。
一看电话码,竟是易北方打来的。
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害怕或者是因为别的,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贺晋年之后,才拿起了你准备划开接听键。
突然间她的手被摁住了,贺晋年刚刚还站在着转眼却快如闪电般的了她,紧接着把她手里的抢夺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贺晋年?”叶宁惊呼着小脸发白,挣扎着就想要,拿回自己的。
可是她的两只手被贺晋年的一只手紧紧地箍住了,男人的手如同铁钳般圈得她动弹不得,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之后,贺晋年的脸色铁青,骇人的眼神里迅速的凝结成冰。
他看了叶宁一眼,将她惊慌的神情都收入眼中,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透着可怕的怒气。
“贺晋年这是我的私人的事情,你不可以这样。”叶宁的牙齿冷的发颤,她不知道贺晋年到底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因为贺晋年的眼神太可怕了。
男人的下巴绷得紧紧的,在叶宁的挣扎下划开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了易北方低沉愉悦的声音:“叶宁你好,那天演唱会非常感谢你能来捧场,我今天是呆在这里的最后一天,明天要进组去拍戏了,所以想跟你道别一下你今天有时间吗?”
贺晋年按的是免提,所以她在电话的这头就已经听到了易北方客气的声音。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咬着唇看着贺晋年,贺晋年薄薄的嘴唇轻轻勾起带着一丝冷笑,看着她然后一字一句地慢慢开口:“我太太她今天没有时间,以后也没有时间。”
叶宁小脸苍白,纤长的睫毛眨动着,如同受伤的蝶翼般脆弱,她竟然连反抗与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贺晋年说的是对的,如果她没有比他强那么就没有资格跟他说事情提要求。
电话那头传来了易北方轻轻的呼吸声,他在那头大概沉默了有几秒钟,然后就听到易北方小声的说着:“贺先生您不要误会,我跟叶宁只是因为叶安认识而已。”
易北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隔着电波他都可以感受到贺晋年汹涌的怒意。
贺晋年已经没有心情去听这些了,易北方算个什么东西,他冷冷地挂断了电话。
叶宁看着贺晋年挣扎了一下,只觉得他的手劲太大,已经快要把她的手腕给掐断了似的。
贺晋年松开了手,她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手腕上,目光所及之处便是被他的大手箍住的淤青。
叶宁无力的抬起了眼睛,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好像被掐断分成两段似的,连举起来擦去头上的因为疼痛流下的那冷汗都没有力气。
她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贺晋年高大的身影,他的声音以及他身上带着的强悍的气场,还有那些足够的杀伤力,倾泻而下将他笼罩着使他变得渺小无比。
她从未见识过贺晋年的残忍,而这些或许只是冰山的一隅而已。
连柏佑辰都说过了,贺晋年不是那么简单的。
那种没由来的恐惧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的涌了过来,她恐惧的或许是自己以后可能会受到更多的伤害,但是最多的恐惧来自于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认识过这个男人。
她当初的爱,是多么盲目呢?或者只是迷恋?她自己都无法理清楚了。
她轻轻的揉揉手,贺晋年看着她沉默不语的样子,淡淡的笑了一下,伸出手指捏着她的尖细的下巴,逼迫的叶宁与他对视着,她的一切神情无可遁形。
“听话,以后不要再去见他了好吗?”贺晋年在开口说话的时候,声音跟眼神都变了。
他眼神一如以往的温柔,声音也更加的醇厚动听。
男人眼底的笑意那么深,可是看在叶宁的眼里,却觉得里面是黑暗一片。
衣冠整齐的贺晋年会不会在下一秒就褪去这身文明的外衣,变成最可怕的嗜血的野兽呢?
叶宁看着他,陷入了沉思之中。
以前爱他时还带着一点好奇,觉得他充满神秘感,而现在好像这些感觉已经一一消失殆尽了,她恨他欺骗了她,又怕她会可怕地伤害她,这让叶宁如同受了惊吓的小兽般,的动作都变得小心冀冀的。
整个顶楼都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的光线从玻璃窗过来,都洒在了叶宁的脸上。
连阳光都喜欢眷顾美人。
那是一种令人觉得痴迷的,勾魂摄魄的美丽……
雪白细腻的肌肤被阳光映得如同鸡蛋清般的透明,这是他女人有着绝美的容颜,而这些美丽都是他的。
爱情太过奢移了,他拼了全力却不能拥有,那么就拥有美好的柔体吧,贺晋年在心底里冷冷的嘲笑着自己,借此来掩饰被撕裂般的痛。
他着迷的目的地着她的小脸,抬起的手指轻轻地刮了刮她雪白的肌肤,然后手指落在了她的唇上低低的说着:“以后都不能跟他来往,你可以接触的男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他终于撕开了的伪装,露出了独。裁者可怕的一面。
叶宁努力的呼吸着,可是呼吸进来的却都是他的味道,她又排斥这样的呼吸,可是她要如何反抗他呢?
男人好像有着一双可以看透人心的眼睛,一下子就看进了她的心里似的。
“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女人,如果你敢给我戴绿帽子,相信我你恨不得自己从来不曾来到这世界上……”贺晋年掐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慢慢说着,每一个字都好像是钉子般的直接钉进了叶宁的心里。
他的意思,如果简单的说就是会让她生不如死了?
那就试一试吧,但是她需要的是足够的耐性跟这个男人周旋下去。
司机送着叶宁回贺家别墅,一脸的平静。
这也算是正常,毕竟他领的是贺晋年的工资,当然是会替贺晋年办事了,她没有权力去怪这个司机把她送到贺氏来。
贺晋年说的话她觉得是个疯子,唯独有一句话是没有错的,那就是如果没有他强那就不要跟他谈什么。
变得比他强?这似乎是不可能的挑战。
贺晋年坐在办公室里,长腿舒展着把周循叫了进来:“有一件事情你去办一下……”
她不来给他送午饭,那么他就有办法让她做好了来哄着他吃。
先小玩两把,如果还是收不了她的话,可以玩得大一点。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的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易北方的电影在快要上映之际莫名其妙的中止了发行,准备进行的路演也都告吹,电影出品方上上下下的打听却打听不到的消息,全都快要急疯了。
预售的票进行了退款,但是这部电影以后估计就算是上映也不会有什么好的票房了,在上映前出了这档子事,已经为这部电影判了死刑,的人都有损失,而损失最惨重的是易北方。
他自己成立的工作室是也一起进行了保底发行的赌局,现在整个局都已经崩了。
本来的说法是因为电影里面有些不适合上映,但是后来渐渐的发现了,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这的一切都是冲着易北方来的。
不止是易北方主演的电影出了问题,甚至是连几个已经谈得差不多的广告合约都被取消了。
在新拍摄的电影也接连出事,发生了一次不大不小的火灾,没有人员伤亡但是服装道具都烧了不少,剧组损失惨重,因为电影里要用的那些古装都是请大师设计,然后好几个刺绣工纺的几百名绣工花了几个月的做出来的,不止是钱现在重新做连时间都没能了。
易北方成了一个可怕的灾难,只要他在的地方,只要他沾上的关系的事情,都会变得可怕起来……
194 你的心情需要怎样才能好起来?()
194你的心情需要怎样才能好起来?叶宁以为她在以后的日子里会越来越难捱,但是好像的事情都跟她想像的脱节了甚至是完全.kgege.La
除了不能自己决定要去的地方之外,一切都还算是自由的,她可以在贺家随意走动着,贺晋年也没有再让她去做早餐或者午餐之类的,也没有她想像的会强迫她做那些亲密的事情。
贺晋年是个*强悍得可怕的男人,叶宁不禁会猜想他是不是找别的女人了比如陆初晴?
明明是希望自己可以尽快的离开他,可是却又非常讨厌他去沾染别的女人,想到这里自己就快要发疯捉狂了。
在贺家这两天过得有惊无险的,可能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或者是别的,贺晋年好像也是忙得脚打后脑勺的,忙到她这两天都没有见到过他,虽然在每天到晚上的时候她都提心吊胆的睡着,但是在她醒来时会发现床边空无一人,甚至没有人躺下过的痕迹,属于他的那个枕头干净清新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叶宁在家里安安静静的整整呆了两天,在这些两天里她一直有打电话跟律师不断商榷过离婚的事项,但是因为牵扯方方面面的东西太多了,连律师也跟她说这可能是一场持久战,即使她不需要的赡养费的话,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办好手续。
如果是单方面提出的话,也需要固定的一个流程的,反反复复的大概也需要一两年的时间了。
不止一次的想到干脆搬出去,但是叶宁还是忍住了这个冲动的想法,因为贺晋年肯定不会让她轻易离开的,现在佑辰又还不能回来。
虽然也跟安妮保持联系,知道公司里一切进行都还好,毕竟柏佑辰当初也只是先把整个人公司的架子先都建好了,业务上也就是接了贺氏的那个增发,所以很好控制,叶宁百无聊赖的,拿起了平板电脑,开始浏览各种财经新闻,却意外的看到了关易北方的消息。
这是她第一次在财经新闻上看到易北方,刚刚看到这个名字时,她还以为是不是网页排版弄错了,把易北方从娱乐新闻弄到了财经专栏里,但是点开了以后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
也就才两三天而已,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叶宁有一种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
因为不止财经新闻,整个娱乐版面甚至是社会版的头条里面,都是易北方的消息。
娱乐版报道的是关于易北方的电影在临上映时改期无法播出,还有他正在新拍摄影片里,的道具和昂贵的古代服鉓都被火烧毁的事情损失惨重的消息,社会版报道的是易北方在回到酒店时,遭到蒙面人的伏击手骨被打折打人的那几个凶徒至今还是找不到,而她看得最详细的财经新闻里竟然提到了易北方成立的北方工作室参与的电影票房对赌合约已经陷入了僵局……
一时之间好像的厄运都降临在了这个事业正如日中天的年轻男子身上。
记者们在医院的门口拍到了一张易北方的照片,他依旧是穿着破洞的长裤,白色宽松的衬衫,戴着帽子墨镜,最醒目的是他的右手打着石膏,显得僵硬无比。
他面无表情的跟助理走进了汽车里,只是远远的一个剪影,就已经看出了他的疲惫与无奈。
叶宁不是傻子易北方突然间发生了这样么多的事情,肯定是有人在幕后操纵的,再一想也没有别人可以做到这样了,这个人只能是贺晋年。
第一:他不喜欢自己跟易北方走得这么近,第二:只有他有这个能量可以在短时间里把易北方逼到绝境上。
判定一件事情就是动机与能力,贺晋年都具备了。
她必须去找贺晋年当面谈一谈,而且不能耽误,因为她也不知道到底贺晋年还要过几天才回来,而这种事情是电话里说不清楚的。
叶宁走入了衣帽间里,挑选了一件白色的连身裙,非常简单计设只需要一条拉链拉上就行,但是也有点危险只要有一拉开这条拉链她就露光了,所以她搭了条披肩拿着手包,就赶紧走出了卧室。
司机在她下楼时就已经准备好了,她现在都不用告诉司机要去哪里了,因为贺晋年肯定说过如果她要出门都可以,但是去的地方只有一个那就是贺氏。
贺家的司机开起车依旧是那样不紧不慢稳稳当当的,来到了贺氏之后,叶宁低着头走向了总裁的专用电梯,繁忙的商业气氛在这里显现无遗,扩散到的角落里,叶宁却无暇顾及这些,甚至不想去猜测这里每天所达成的各种协议和交易额,都会达到令人咂舌的天文数字,如何才能比这个男人更强大呢?
看到贺氏越是强大,她的心里就越是烦燥,因为她要战胜贺晋年,那就代表着她必须先打掉这个庞大的商业机构才行。
电梯直接到达了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叶宁一肚子不舒服,怒气冲冲的就推开了贺晋年的办公室,却没有想到贺晋年竟然他的办公室里。
周循从会议室过来拿一份文件,隔着不远就看到了叶宁一副急匆匆推门的样子。
他赶紧走了过来,跟叶宁打了个招呼之后低声的说着:“夫人,贺总正在会议室开会,不过他交代了,如果您要是来了,就先到办公室等他。”
他已经交代过了,他怎么知道她要来的?
叶宁全身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竟然算到自己会来,可是她并没有事先给他打电话,这两天自己并没有做出举动来呀?
这个男人真的是可怕,即使身边他也能够猜出她要做什么。
他善于揣摩人心那双眼睛,可以透过不同的距离,看到她的内心在想些什么,这让叶宁觉得他是真的太危险了。
“夫人您在办公室稍等一会儿,是需要咖啡还是茶呢?”叶宁在这个楼层里就是一种奇怪的存在,她的身份总是在随时随刻的变化着,或者是贺晋年的助理,或者是他的夫人,所以周循总是能随时会因为她的身份而改变着称呼。
叶林笑了笑说:“周助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不必这么客气。”
周循做出了一个您请随便的手势,然后礼貌的退了出去。
偌大的办公室里就只剩下了叶宁一个人,她站在在办公室的中间,环视着这个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线条简单利落,几乎没有什么繁复的设计,整片巨大通透的落地玻璃窗人感觉到就置身在半空中似的,站在落地玻璃窗旁边,会有一种俯瞰众生的感觉。
贺晋年喜欢高高在上,这倒是也符合他的性格。
叶宁慢慢的走到了他办公桌的位置,他穿着的西装现在,随意的放在了他的办公椅上,这个男人一点儿也不怕冷,再低的温度里好像只需要一件衬衫就足以御寒了。
在这个位置上,他做出了多少的决定,包括签订协议,包括控制着某些制造起落的指数,甚至是在这个位置上,他下达了指令让易北方这样一个背景简单的年轻人在娱乐圈里瞬间变得寸步难行,这些都是他做的。
站在这里看着他的位置,脑中就浮现了贺晋年坐在这个位置时的样子。
他在专注工作时,脸部的线条,显得刚毅而又严肃,在他的脸上绝对看不出的神情来,他是一个绝对注重时间和效率的人,所以上来汇报工作的高管们,必须拿出最简单,最正确的数据才能令他满意,而他的手指有时会敲击着桌面,一下一下的,似乎在警示着,这些高管们不要出现的差错,这种可怕的心理暗示总是会让那些人心惊胆颤,特别是如果某一下敲得重一些的时候,更是会让人冷汗涔涔。
周循拿着文件往会议室走去,依照惯例的人都交出了自己这一个月的工作总结,贺氏的总结也很简单,没有复杂的文字说明,依旧是一串数据。
周循走到了贺晋年的身后,递过来的文件上放了一张纸条,贺晋年翻开时便看到。
他的脸部开始起了一丝很细微的变化,好像变得有点柔软,又好像变得有点气愤。
已经呈交数据的那些汇报工高管们,全身的精神都紧绷了起来,他们总是猜想贺晋年在想些什么,但是现在他们总裁的这个表情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她终于还是来了……
他还是等到了叶宁,亲自过来找他。
其实这两天他没有回到别墅去,而是一直住在他办公室里头配着的休息室里,就是控制自己,不去见叶宁。
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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