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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红妆:夜帝,请接驾-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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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女主腹黑强大,武功超凡,医毒无双,男装行天下!前世为玄武传人,重生异世沦为‘叛党余孽’,揭开身世之谜,为复仇而生。闯军营,杀仇敌,入朝堂,她翻手云雨,居于皇权巅峰,又该何去何从?“知薇,本王愿弃天下,换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嫁我可好?”“那我岂不得拿江山作陪嫁?太亏,不干。”“本王可以考虑嫁给你,入你后宫。”“后宫美男三千,容不下你!”这时,萌宝从床底钻出来,看着床上两人,“娘亲骗人,你后宫空的都长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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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满门抄斩()
天圣国,上元一百一七年,夏。
乌云压顶,风驰电掣,滂沱大雨自苍穹而落,洒向人间大地,涤荡去炎炎夏日的闷热气息。
啪,啪——
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犹如刀割一般,深入骨髓,痛感席卷全身。
昏迷着的蓝知薇生生被疼醒了,睁开便看见两名官差拿着鞭子朝着她狠狠地抽打着,嘴里咒骂道:“叛党余孽还敢叫嚣,扰了老子兴致,看我怎么收拾你!”
蓝知薇杏眸微眯,“找死!”
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抓住那条朝着自己挥来的长鞭,右手一挥,指尖飞射出两枚银针,直直钉入两官差眉心,两人身形一僵,一句话来不及说便倒在地上。
“哈哈,还是个雏儿。”
“这肌肤真水灵……”
“我爽够了,换你们来,哈哈……”
蓦然,身后传来淫邪笑声,蓝知薇回眸看过去,只见着三名男人正压着一女子做着腌臜之事。
她眉心颦蹙,迅速从地上捡起一柄长剑,三步并作两步飞身上前,握剑横扫,剑锋划断两人的脖颈。收回剑,右手猛然一掷,长剑飞出,直直贯穿最后一名官差的胸膛,瞬间毙命。
虽杀五人,可一切却在弹指一瞬间。
“抓起来!”
正当蓝知薇呆愣原地,注视着地上死去的那名女子时,一阵脚步杂沓声传来,于一瞬间便被人团团围住。
她回眸,便看见雨幕中一匹白色战马上坐着一名身着黑色锦衣,金丝勾边的绝色男子。油纸伞下,他面如冠玉,丹凤眸,眉心一抹朱砂,墨发高束,束发缎带垂肩。
微风徐徐而过,垂肩发丝夹杂着淡青色束发缎带随风舞动,平添一抹清贵孤傲。
男人手握马鞭,居于马上俯视着她,“你是何人?敢杀衙役,该当何罪?”
蓝知薇暗自咒骂,什么时候警觉力如此之差,来了一队人马竟浑然不知。她低头看着自己一身男儿装扮,撒谎说道:“在下楚念,见不得官差欺负女人便……”
原本以为那个倨傲的男人会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可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男人无情打断,“杀人偿命,带走!”
“慢着!”
蓝知薇立马喊了一声,说道:“能不能让我埋了那姑娘?”她回头看着地上躺着的女子,那是她的贴身奴仆,青衣。
就在昨日,誉王府蒙冤被满门抄斩,血流成河,身体原主蓝知薇和青衣是唯一的幸存者,但却在逃生的路上被官差活活打死。
所以来自于21世纪的她也就穿越在了蓝知薇身上,并承载了原主所以记忆,只是好奇为何前世的她竟与此世的蓝知薇同名同姓?
她看着死去的青衣,不禁感慨,天圣皇朝帝王何其狠毒,足足残杀了誉王府一百三十余口人,无一人幸存!而若非她异世重生,只怕这身体的原主也将是一具冰冷尸体。
男人目光清冷的瞥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女子,又看看蓝知薇,冷哼一声,“带走。”
一声令下,两名侍卫上前,欲捉拿蓝知薇,可她此时一腔愤怒,早已被仇恨蒙蔽双眼。还不等两名侍卫近身,便被她一记高抬腿踹飞了,她看着马背上坐着的男人说道:“死者为大,萧王该不会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吧?”
一队侍卫们身着藏青色战服,胸前雕刻图腾,那是天圣玄冥营的标志,而威震四海的玄冥营则是天圣战王萧景渊的队伍。
第2章 施以重刑()
萧景渊眸光微眯,翻身下马,一手持着油纸伞,一手负于身后,缓步走到蓝知薇面前,面容阴鸷道:“你在教本王如何做人?”
“萧王严重了,在下只是陈述浅显易懂的道理而已。”蓝知薇丝毫无惧的与他面面相觑的直视着。天知道,有那么一刻,她多么希望近身上前手刃了萧景渊?!
毕竟是他父皇下旨斩杀了誉王府百余老少,父债子偿。可理智占据了上峰,她清醒的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有点意思。”萧景渊审视的眼神打量着蓝知薇,深不可测的眼眸流露着深邃流光,“可道理虽懂,却与我无关。”
“是么?那萧王想抓我,也要看我应不应允。”她唇角扯出一抹讽刺,糊了一脸水渍的脸上已经看不清楚面容,却能感受到她身上的凛寒气息。
一旁贴身侍卫清歌走到萧景渊身边,贴近他耳边说道:“王爷,此人身手不错,可以收为己用。”眼下正是用人之际。
萧景渊挑了挑眉,看向蓝知薇的冷峻面庞扬起一抹弧度,“敢挑衅本王,你是第一人。不过……”话语一顿,“本王有的时间陪你玩。”话语虽平和,却能感受到肃杀气息。
“那就谢过萧王。”她不是傻子,自然听懂了萧景渊的意思。
同时也改变了想法,如果想复仇,取得萧景渊的信任倒不失为一条捷径。
转身,走到青衣面前,为她整理了衣服,抱着她的尸体去了一颗柳树下,徒手刨了一个坑。
尽管大雨持续两日,土质松软,可她一双手终究是被磨破了皮,鲜血淋漓,但哀大莫于心死,心痛早已占据了身体上的痛,她将青衣放在了坑里,一捧又一捧土,亲自埋葬了她。
“一路走好,天堂不会有痛苦。誉王府一百三十余人的血海深仇,我将会替你们一一报之,十倍偿还!”她深色浓重,心里暗暗想着。
在这一刻,她暗自告诉自己,蓝知薇早已随着誉王府满门抄斩时死亡,现在活着的便只有楚念,女扮男装的楚念!
蓝知薇,字:楚念。
从此,楚念就是她唯一名字。
之后,随着萧景渊去了玄冥营。
大营营帐内,萧景渊高坐主位,看着跪在营帐内,带着手镣的楚念,质问道:“说,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官差要追杀你?”
萧景渊何其聪明,只在案发现场看了几眼便清楚了一二。
“萧王哪只眼睛看见了官差追杀在下?只不过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楚念清楚,萧景渊生性多疑,随意胡诌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无用,索性嘴硬到底。
“撒谎!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值得你不惜性命去救?”萧景渊怒拍案几,质问着。
她抬眸看着他,眸光一眨不眨,一本正经的说道:“当年,我亲眼看见亲姐姐被人凌辱,所以看见那女子时便想到了去世的姐姐。”
这话百分百真实,但是那个‘姐姐’却是二十一世纪的亲姐姐,早已是上一辈子的事情。
第3章 衣服脱了()
炎炎夏日,骄阳当空,强烈的阳光笼罩大地,似蒸笼一般,热的令人窒息。
足足三日,楚念被绳子捆住双手,吊在高抬之上,一动不动,宛如一条被晒干的咸鱼。
楚念长发凌乱的耷拉在脸颊上,早已看不出原有模样。唇瓣苍白,干涩到发裂,溢出殷红血渍,她抿唇吸允着鲜血,靠着自己的鲜血供养着。
营帐内。
萧景渊斜倚在卧榻上,手里抱着一本《孙子兵法》蓝皮书翻阅着。蓦然,他颦蹙眉梢,侧目看着清歌,问道:“那人还是只字不言?”
“是。已经三天未进食,恐怕撑不了多久。”清歌如实禀报。
“哼,倒是个硬骨头。”萧景渊唇角扬起一抹玩味笑意,“把人带进了。”
清歌领命,转身走了出去。
再进来之时,便是拖着楚念进了营帐,然后丢垃圾似的将她丢在了地上。
失去重心的楚念早已浑身无力,虚弱的倒在了地上,闭上了眼眸侧躺在地上休息。天知道,若条件允许,她真的想挺尸一万年。
羸弱的睁开眼眸,面前多了一双黑色盘龙靴,她顺着靴子往上看去,便见着萧景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问道:“还不肯老实交代?”
楚念勾唇冷笑,“在下不屑说谎。况且萧王你生性多疑,便是解释一万遍也不会信,又何必多问?”一句话几乎是耗尽了她所有力气,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懒得在看萧景渊。
因为每一次看见他,脑海里总是忍不住浮现出誉王府惨死的一百三十余人。
“呵,有血性!”萧景渊棱角分明的唇角扬起一抹笑意,看着楚念的眼神越发的深邃,“想不想活命?”
楚念嗤之以鼻,忍着手腕的痛,强撑着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目光直视着他,反问道:“莫不是萧王活够了,想死?”
问的不是废话么。
“放肆,敢对萧王不敬!”一旁站着的清歌长剑出鞘,握剑直抵楚念脖颈,厉声呵斥着。
楚念斜瞥了一眼清歌,靠近他一步,傲然而立,脖颈与锋利剑刃摩擦,划出了一道伤口,溢出殷红血渍,“在下从不喜欢说废话。”
言外之意,好似再说:萧王说的不是废话吗?谁不想活着?
“有点意思。”
见惯了逆来顺受,唯命是从的下属,突然遇到楚念这种桀骜不驯的人,便勾起了萧景渊的浓浓兴致。他上前一步,抬手捏着他的下巴,沉声道:“你像极了一只刺猬,浑身长满了刺。”骨节如玉的长指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脸颊,继续说道:“本王有的是时间磨平你的棱角。”
不得不说,楚念激起了萧景渊的征服欲,强烈的想要磨平她身上的棱角,看着她臣服膝下。
清歌嘴角一阵狂抽,诧异的看着萧王,而后像看死人一样的眼神看着楚念。心道:你完了,每一次萧王这么说,结果人都死的很惨!
萧景渊转身走到了王座上,指着楚念说道:“把衣服脱了。”
第4章 你是女人()
“听不懂本王说话?”萧景渊浓墨剑眉微微颦蹙,不悦的扫视了她一眼。
素来淡定的楚念在此时慌了阵脚,脸色煞白一片,回头看着清歌问道:“为何要脱衣服?”
“每一位进了玄冥营的人都要刻上刺青,同时也要验明正身,看看有无其他特殊刺痛。”清歌双手环胸,抱着一柄剑,面无表情的回答着。
听他一言,楚念彻底慌了,一张小脸竟浮出不自然的红晕,连连咽了口水,“那个……那个,我身上没有任何刺青。”
“呵呵。”
高坐王位的男人清冷一笑,目光犀利的扫向楚念,薄唇轻启,“你可知什么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莫不是,你是他国探子?”
“萧王慎言。”即便是楚念屡次告诉自己要镇定,可此时她根本无法镇定下来,就连说话都语无伦次,与方才性子清冷的她判若两人。
很明显露出了马脚。
萧景渊眸光微眯,一抬手掌心内凝聚罡气,直直挥向楚念。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着要被击中,楚念猛然侧身躲过了萧景渊的出击,立马说道:“我可以答应萧王的要求,但是能不能屏退他人?”
萧景渊斜倚在王座上,纤长细指落在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扶手,若有所思。
须臾,一挥手,说道:“清歌,退下。”
“是。”清歌迟疑片刻,双手抱拳退了出去。
一时间,偌大的营帐内就只剩下了萧景渊与楚念,气氛诡异而尴尬。
他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楚念,好似在等待着一出即将上演的好戏。
楚念生无可恋的闭上了眼眸,解开了腰带,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掉,然后只剩下最后的白色里衣。犹豫片刻后,她一把将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转身背对着萧景渊,然后又转过身来,对着他,问道:“可有无刺青?”
脱下上衣的楚念露出上身,那肌肤白如上好的羊脂玉,又好似剥了壳的忌惮,吹弹可破。露完美的马甲线,却独独是胸的位置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纱布。
“缠着纱布作甚?”萧景渊神色凝重,若有所思的紧皱眉心。
楚念低头看着胸前的纱布,抿了抿唇说道:“自小得了怪病,这儿生了浓疮,医生说不可见风,见风便会传染,所以一直都包扎着。”说着,她立马穿上了衣服,转移了话题说道:“莫不是萧王以为,胸上会纹刺青吧?”
男人眼眸深邃,没有立马接话,沉默片刻,便起身走到了楚念的跟前,俯身质问道:“你是女人?”
咯噔——
心脏猛然一紧,悬到了嗓子眼。楚念立马昂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萧王真会说笑,若是不信,在下解开纱布让你看个清楚可好?只要别觉得恶心就成。”说着,她脱掉了上衣,两人面面相觑,直视着彼此,但她手未停,反而伸到背后去解开纱布的结。
一圈,一圈,又一圈……
第5章 饭菜下毒()
“够了,别污了本王的眼!”萧景渊一甩袖转身走到了王座之上。
而她转身的那一刻,已经解开了三层纱布的胸呼之欲出,露出了清晰的沟壑,只一眼便能笃定是女人。楚念迅速的将身上的纱布缠了起来,悬着的心也落了下去。
然后将亵裤裤管撸了起来,直到大腿根部,又转了一圈,“萧王可看清楚了?”
待萧景渊看清楚之后,楚念放下了裤管,额头的汗渍则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她拂袖擦了擦汗渍,心中感叹:总算是蒙混过关了。
好在上一世她喜欢配音,模仿男人说话更是信手拈来,所以才不至于漏了马脚。
萧景渊闭上眼眸揉了揉眉心,只觉得脑子一瞬间的空白,在靠近楚念之时脑子里竟然浮现出了女人的身影,着实可恶。
“堂堂七尺男儿,怎么长的跟个女人似的。”他忍不住质问着。
“萧王是在侮辱在下?”她故作嗔怒,泛着星芒的眼眸死死地瞪着萧景渊,似是怒不可遏。
萧景渊倚靠在王座上,一双黑曜石一般的瞳眸闪烁幽光,“以后你就负责本王饮食起居。”
“不,在下只想上阵杀敌,伺候你饮食起居应该是女人的事儿。”楚念心知萧景渊疑心颇重,生怕他的话是在试探,便一口拒绝。
“放肆,军令如山,岂容你违抗?”他面色阴沉,又道:“玄冥营从来没有女人!”
“萧王为何执意让我伺候?”楚念疑惑不解。
为何?
扪心自问,萧景渊也不知道为何想让他机身伺候。或许潜意识里根本不信任楚念,之所以将他放在身边就是想要借机试探。
他冷哼一声,“楚念,进了玄冥营,你就是我萧景渊麾下之人,哪怕让你上刀山下火海都无需理由。”
楚念无言以对,但深知处于男尊女卑的国度,更不会人人平等,况且军令如山,作为军人只需服从,不需要任何理由。
“是,在下……属下明白。”
“滚下去,让清歌带你去营帐,洗漱完毕就立马给我滚过来。”他一脸的嫌弃。
听着他的话,楚念眼角抽了抽,心中冷哼:萧景渊,是你让我贴身伺候的,三日来所受之苦,你等着一一偿还吧,不会让你好受!
她退了出去,跟随着清歌去了自己的营帐,拿到了一套玄冥营的战服,打了水洗漱一番,又洗了洗头,这才收拾妥当,去了萧景渊的营帐。
其实,三日来没能洗澡,身上一股子酸味儿,熏得她自己都有些崩溃,可毕竟身份特殊也只能忍着,否则营帐内那么多人,她总不能当着所有人的面儿洗澡吧?
随后,她在清歌的带领下熟悉了一下环境,凭借着超人的记忆力,把玄冥营的地址位置清晰的记住,却也不忘军营外后山有一处湖。
一上午的时间,萧景渊都在看兵书,两人相顾无言。
中午,去萧景渊私人厨房端菜时正好路过马厩,看见马厩里有不少的巴豆,她眼底流光微闪,看着四下无人,便悄悄地去了一趟马厩抓了一把巴豆。
第6章 怕你投毒()
“王爷,该吃饭了。”楚念将饭菜端进来,放在了他的桌子上,轻声说道。
萧景渊合上书,这才得空抬眸看着楚念。
他一袭藏青色玄冥营战服,身前金丝线绣着图腾,衬得她长身玉立,巴掌大的鹅蛋脸面如冠玉,尽管暴晒三日也不见一丝黝黑。双眉紧锁对春山,修长睫羽宛如蝶翼,那一双好看的杏眸泛着盈盈水光,只是唇瓣干裂苍白,折损了不少姿色。
最醒目的则是她眉心处一抹红色火焰,似精心描绘而成,平添了几许阴柔魅惑,当真堪比女人更好看的男人。
之前狼狈的她一脸泥泞,遮掩了妆容,待清洗装扮一番,着实令人眼前一亮。
君之明媚少年郎,皎如玉树临风前。君之冠玉桃李年,齿如瓠犀肤如雪,
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勾起他的下巴,靠近几分,打量着她,说道:“楚念,没人说过你比女人更加妖媚吗?”
楚念眼睑微抬,迎上他的目光,浅声道:“萧王该不会缺女人了吧?”
“你可知道,你张牙舞爪的样子,令本王忍不住想要拔了你的獠牙!”冷冷瞟了他一眼,“滚!”
楚念将三菜一汤放在了他的桌子上,“萧王慢用。”拿着托盘转身离去。
“站住!”
人尚未走出几步,便被萧景渊叫住了,冷声道:“回来,试菜!”
“额……试菜?”楚念一头雾水,好似忘记了还有这档子事儿。她眸光闪烁的盯着桌子上的饭菜,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僵硬着身子转回去,站在了桌前,拿着筷子,却不知该从何下手。
刚才在饭菜里下了巴豆,要是自己吃了会不会中毒?连带着自己都坑了?
思及此,她嘴角扬起一抹淡笑,“萧王头上不是有银簪吗?”她直接伸手拔下了萧景渊束发银冠上的银簪,对着几道菜试了试,银簪上并没有发黑,她笑着说道:“看吧,无毒。”
“再敢放肆信不信本王剁了你喂狗?”
萧景渊一把夺走了她掌心内的一根银簪,砰地一下子插在了案几上,瞬间戳出了个洞,可见力道之大。
楚念眼角一抽,立马回道:“属下僭越,萧王息怒。”
她料定萧景渊不会杀了她,才会如此放肆,否则依着刚才下的巴豆分量,只要一丁点,恐怕都得腹泻三天!
再说了,若是萧景渊想杀她,早在几天前就杀了。
她退至一旁,不再说话。
萧景渊拿起筷子,端着米饭,夹了一块红烧肉,正准备吃时,瞟了一眼楚念,“过来,随本王一起吃。”
“嗯?一起?不,不,不。属下身份低微,万不可跟萧王同坐。况且属下三日未进食,只能吃清淡的。”她皱了皱眉,寻思着,该不会萧景渊发现了什么端倪吧?
否则怎么会破天荒的让她跟他一起进餐?诡异,太诡异了。
“本王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被楚念一再拒绝,萧景渊神色凝重。
“既如此,那属下恭敬不如从命了。”是在退无可退,楚念只好走上前,坐在一旁,与萧景渊一起进餐。但忍不住问道:“萧王为何执意让属下一起进餐?”
第7章 王爷腹泻()
听着萧景渊的话,楚念握着筷子的手止不住一颤,却抿唇一笑,“萧王说笑了。”
果不其然,他留着自己近身伺候就是刻意的试探!
萧景渊没再说话,一手端着米饭,一手握着筷子夹着那块红烧肉填入嘴里,细细的咀嚼了一口。细嚼慢咽,温文尔雅的举止无形中透露着几分矜贵高雅。
楚念端着手里的米饭,握着筷子,面临尴尬局面,吃也不吃不吃也不是。
足足三日未进食,她早已饿的两眼冒金星,面对几道美味佳肴,她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蓦然,萧景渊投来一道犀利目光,“怎的,莫不是当真有毒?”
楚念:“……”
默默地拿着筷子夹了一颗青菜吃了下去,若没记错,刚才投放巴豆粉,那颗青菜应该是没有沾染巴豆粉的。
可尽管如此,手里的一碗米饭可放了十足十的巴豆粉,如果吃完,估计得腹泻的躺上三天才行。
但若不吃,就性命堪忧。
权衡利弊,她还是果断的选择了乖乖的把一碗米饭吃完。
餐毕,楚念收拾了桌子,将碗筷和盘子送去了厨房,可刚刚没走几步,就觉得肚子咕噜噜的翻江倒海,她知道药效即将发作。
快速的把东西送到厨房,这才转身出来,凭借着记忆力在军营里绕了几圈,找到了后营的军医营,趁人不注意时顺走了几味急需药材,方才转身离开。
可刚走没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唇角扬起一抹邪魅笑意,折返回了军医营。
萧王营帐。
“萧王,您已经是第七趟如厕,感觉可还好?”站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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