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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红妆:夜帝,请接驾-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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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话锋一转,“圣上特命本宫前来,说你有东西落在了勤政殿。”他从袖间掏出奏折递给了楚呈毅,“圣上说了,权当不曾见过。”
楚呈毅接过奏折,打开一看正是他向圣上递交的告老还乡的折子,未曾想还是被退了回来。
“这……”他疑惑不解的皱了皱眉。
萧墨书拂了拂袖,淡漠道:“誉王府之事早已尘埃落定,与尚书府无关,尚书大人无需忧心,只需做好分内之事便好。”
“是,是,是。下官义不容辞。”楚呈毅连连点头。
“午时三刻,随本宫前去誉王府清查财产,上缴国库。”萧墨书又吩咐着。
闻言,楚呈毅眉梢颦蹙,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楚念,面色阴郁。少顷,问道:“下官本职是负责兵部所有事宜,这……清查誉王府并不在职责之内。”
楚呈毅清楚,楚念自然也非常明白。
她外祖父乃是兵部尚书,根本不会负责清查财产之事。所以,她料定,此一行必然有诈。
萧墨书何等聪明之人,仅仅是楚呈毅一个眼神也没能逃过他的眼睛。负手而立,踱着步伐走到了楚念的跟前上下打量一番,挑眉问道:“你是谁?怎不曾见过?”
“她是……”
突然问及楚念,楚呈毅心头一惊,却依旧面不改色,方才想要介绍时,却见着楚念抱拳回道:“回太子,在下楚念,楚氏一族旁支,前来投奔外祖父,讨口饭吃。”
萧墨书眸光微眯眼底波光流光,探究的眼神盯着楚念看了半晌,蓦然收回目光转身离开,边走边说:“圣上之命,亦是圣旨,不容违抗。”
目送着萧墨书离去,楚呈毅拂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惊了一身的汗,不禁唏嘘道:“太子性子清冷,虽与世无争却睿智不凡,该不会看出什么端倪吧?”
第15章 给我跪下()
爹爹誉王爷乃是楚呈毅女婿,而楚呈毅掌管着兵部,亦有调动重兵之权。经历誉王府满门抄斩之事,圣上定然暗中架空了外祖父的职权,以免他暗度陈仓蓄意报复。
所以此时的外祖父对圣上毫无威胁,可突然让他去清查誉王府,只有一种可能,那便是借机试探外祖父的忠臣之心。
“除非什么?”楚呈毅看着神色凝重的楚念,听着她方才分析的一席话不由得再次惊叹,小丫头长大了,虽不涉朝政,却对朝堂之事了如指掌。
楚念收回思绪,摇了摇头,“没,没什么,午后让我陪外祖父你一起去吧。”
“嗯,好。”楚呈毅没有多想,应允了楚念的条件。而后又说道:“你爹爹、母亲葬在十里城郊外的湖畔旁,你抽空去看看,明天就是头七。”
“知道了。”
现在天圣全国通缉蓝知薇,而此时蓝知薇又‘下落不明’,圣上自然不会漏过任何蛛丝马迹。爹爹与母亲的坟墓旁只怕早已是十面埋伏等着她入瓮。
但,不论如何,明日她定然会去坟前叩拜。
“从今天起,你就住在弦隐阁,那儿虽是府上最偏僻之处却也难得的安静,外祖父知道,你这孩子喜欢清静。日后也无需晨昏定省,你怎么高兴怎么来,其余之事由外祖父为你担着。”
以前,楚呈毅就十分宠爱誉王府的嫡女蓝知薇,视如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还曾因为她沦落到玄冥营而夜不能寐,现如今小丫头换了个身份回来了,他自然想把最好的都给了她。
“万万不可,外祖父还是跟我疏远些好,否则还不定会惹来什么麻烦呢。”她一个‘楚氏旁支’的子嗣突然出现在尚书府,还深的外祖父的宠爱,恐怕尚书府的那些人也不会让她安宁。
几位表哥表姐可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只要一想想就觉得脑仁疼。“还有,既然我以楚氏旁支身份来府上,日后便要称呼外祖父为‘祖父’了。”
“哈哈哈……到底还是你这丫……小子想的通透。”习惯性的称呼她为‘丫头’,但她改头换面,以另一重身份回府,自然也得改口称她‘小子’了。
“那……祖父,我先去弦隐阁休息了,午后去你院子找你。”楚念不想在前庭多做逗留,只想低调的府上住一阵子。
可谁料她才走出正松院的客堂,迎面便看见一女子走了过来,挡在了她的面前趾高气昂的伸出手指着她,“你,站住!”
楚念无奈的撇了撇嘴角,抬眸看着她,“二妹妹拦住我去路所为何事?”
身着粉色绣花长裙的女子乃是府上的嫡出二小姐,名唤楚如诗,仗着他爹爹的宠爱为所欲为,嚣张跋扈。以前,她来外祖父家里时,楚如诗总是跟她作对。
可没想到换了重身份她还是不依不饶。
第16章 情况不妙()
“如诗,放肆!楚念是你表哥,休得无礼。”
不待楚念开口说话,楚呈毅便从客堂内走了出来,面色严肃的呵斥着楚如诗。
“祖父……”楚如诗愤恨的捏着绢帕,扭捏着身子,一跺脚嗔怒的指着楚念,“还不知道他是哪儿冒出来的野种,冒充身份罢了。叔父那些人远在异地,鲜少与府上联系,怎么就突然来了个人投奔你?肯定是骗子!”
楚念安静的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楚呈毅走上前来,面色阴沉的盯着楚如诗,沉声呵斥道:“胡闹!你是觉得祖父人老眼瞎,分不清楚念的真实身份么?”
他虽已年过半百,两鬓斑白,但仍旧精神矍铄,否则圣上恐早已将他辞退归乡。
“哼,就算他是远房表哥,见到我一样得行礼。如此没规矩,一看就是没有教养之人,留在府上也是祸害,祖父还不如把他赶走算了,省的碍眼。”
在楚念面前吃了瘪的楚如诗心怀怨恨,总是想着法的想要将楚念赶走,不知为何,就是感觉不喜欢这个文质彬彬,一身文雅气息的远方……表哥!
“闭嘴!”
生怕楚如诗的话刺激到了楚念,楚呈毅侧目看了楚念一眼,见她以就风轻云淡,便舒了一口气。又冷眸瞪着楚如诗,指着她身旁的丫鬟,命令道:“还不把二小姐带回院子里?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半步。”
那丫鬟鲜少见到楚呈毅发怒,止不住战战兢兢,拉着楚如诗,“小姐,咱们……回院子里吧。”
楚如诗委屈的皱了皱眉,“祖父,你竟然为了他这个野种关我禁闭?我要去告诉我爹爹。”遂即恶狠狠地瞪了楚念一眼,“哼,你给本小姐等着。”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
待她们离开了正松院,楚呈毅摇头一叹,对着楚念说道:“府上,谁敢欺负你就告诉祖父,祖父替你做主。”他本最疼爱楚念,即便是誉王府惨遭灭门,他依旧宠她如初,定不会让她在楚府受半点委屈。
楚念眉心微颦上前一步,靠近祖父,小声说道:“我假冒身份入府,定会引起猜疑,还望祖父书信远房舅舅……不,应该说是叔父,叮嘱一番,日后不至于露出马脚。”
“此事祖父自有安排。”楚呈毅拍了拍楚念的肩膀,“日后的路艰难险阻,祖父都会陪你走下去。”
“谢谢祖父。”楚念勾唇苦笑,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弦隐阁的方向走去,而转身的一瞬间却红了眼眶。或许,祖父便是最后的亲人。
无论曾经还是现在,她在楚府都不受待见,唯一爱她的人就只剩下祖父了。
凭借着记忆,楚念走到了后庭最偏僻的弦隐阁,可人还没来得及走进院子里,便听见有人喊道:“楚念,燕世子情况不妙,请随我走一趟。”
第17章 至阴之躯()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楚念清冷眸光扫了一眼离魅,伸手推开了他的长剑,
“哪儿那么多废话。”
离魅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句,然后拎着楚念的胳膊,纵身一跃跳上了围墙,而后落在了楚府的墙外。待楚念平稳落地方才看见一旁早已经停好了一辆马车。
“喂,离魅,你肯定没女朋友吧?如此粗鲁,你注定孤独一生!”被丢在地上的楚念哀怨的眼神看着离魅,撇了撇嘴还是上了马车。离魅坐在车辕上,手握缰绳抽打马背,驱车去了雍王府。
楚府距离雍王府一街之隔,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到了雍王府的后门。
楚念下了马车,跟随着离魅一同进了雍王府。
离魅一路健步如飞,楚念则闲庭漫步,两人的距离渐渐拉远,最终离魅忍无可忍,一脸嫌弃的回头看着她,“磨磨唧唧!”往回走了几步,站在楚念的跟前,一把抓住楚念的胳膊,直接利用轻功飞檐走壁。
眨眼间的功夫已然到了燕君羽的清水涧。
清水涧院子四周种植着紫竹,地上铺设着鹅卵石,假山水榭,小桥流水,极为风雅。
迈上台阶进了客堂,客堂内清一色的紫檀木陈设,墙壁上挂着山水墨画,地上铺着黑曜石地板,干净的像一面镜子能映出山水墨画,很是奢华。
撩开紫水晶垂帘进入卧房,一眼便看见躺在卧榻上的燕君羽,面色苍白极为憔悴。
楚念走上前,坐在卧榻旁为燕君羽诊了诊脉,不由得双眉颦蹙,问道:“他从回府就没醒过?”
“是。”离魅如实回答。
“怎么可能?”虽然燕君羽中了鸠羽海棠,但在岘山小镇就给他服下了药,那药虽无法解毒却能抑制毒素,根本不会昏迷不醒。
楚念起身,愁眉紧锁的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好半晌方才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鸠羽海棠乃是至阴至寒之毒,而……”他瞟了一眼离魅没再说话。
而她给燕君羽服下的解药正是她的血。
因为人皮面具掺有回魂草,若想面具与身体完全契合,她自己必须要服下回魂草,所以她体内的血有回魂草的药效。
但是她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这具身体的原主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极阴之躯!
掺杂了回魂草的极阴之血,只会加剧鸠羽海棠的毒性!
“而什么?”一旁的离魅见着楚念面色严肃,心急如焚。
“没什么。”楚念摇了摇头,并不想把事实真相告诉离魅。她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下了几味药材,“一个时辰内找到药方上的药材,煎药为世子服下。”将药方递给了离魅。
他看了看药材,问道:“如此,世子的病就会痊愈?”
“时间紧迫,赶紧去办。现在为我取一套银针,要快!”她神色严谨的吩咐着。
第18章 男女授受不亲()
楚念坐在燕君羽的身边,淡然回道:“方才过来。”
“你给我服了什么药?都睡了多久?”燕君羽揉了揉眉心,闭上眼眸舒缓了一会儿昏沉的脑袋。再睁开眼眸,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间,燕君羽便知道已经回到了清水涧。
“你明明中了鸠羽海棠,竟然还把回魂草给我?为什么?”楚念不答反问着。她思来想去也没弄明白燕君羽为何会对她如此之好。
救命之药,仅仅是因为她要制作一张人皮面具就那样任性的送给了她?
细细的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楚念根本找不到任何有关于燕君羽的记忆,但是直觉告诉她,燕君羽绝不单单是因为她是楚呈毅的外孙女才愿意把回魂草给她的。
羽扇纶巾的燕君羽眼睑微抬,看向楚念,风轻云淡道:“我说过,只是为了还楚老的人情而已。我已无碍,你可以走了。”
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令楚念有些懊恼,“若非因为我,你才落得如此境地,你以为我愿意管你?”没好气儿的白了他一眼,冷哼道:“我楚念从不愿欠人人情,待我把你医治好之后,便分道扬镳,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不需要。”燕君羽绝色容颜流露出丝丝病态,却依旧冷若冰霜,宛如天山雪莲般,无形中带着一股子莫名的高贵清冷。
“楚公子,银针拿来了。”
就在两人气氛剑拔弩张之时,离魅从外面走了进来,将一卷银针递给了她。
燕君羽瞟了一眼楚念手里的银针,忍不住眉心微颦,对离魅吩咐道:“送客。”言外之意是要送楚念出去。
可请神容易送神难,楚念本就性子固执,又岂是那么轻易被赶走的?
“燕君羽我告诉你,现在你就是我的人,做什么事由我说了算!”许是上一世作为统领者,她习惯了霸道狂傲的口吻。可话音落下,忽然觉得方才的话有些欠妥,便立即改口道:“那个……你是我的病人,我是绝不会半途而废的。”
有那么一刻,楚念真想给自己一个大耳光,说什么话呢,‘你是我的人?’听着怎么好像在宣誓主权呢。
但是天地良心,她真的没有故意占便宜的嫌疑!
闻言,燕君羽眸光微闪,敛下眼睑撇过脸不再去看楚念,冷声道:“本世子的话不想再说二遍。”
“别废话,赶紧躺下,把衣服脱了。”
午时一刻她必须赶回楚府和祖父一同去誉王府清查财物,眼下也只有半个时辰的时间,哪儿还有心情跟他废话。
燕君羽:“……”一动不动的倚靠在床头,目光幽深的注视着她,淡漠不语。
与之对视半晌,也不见他有任何反应,楚念怒了,双眸阴翳的瞪着他,“愣着做什么?等着我亲自动手不成?”
然,楚念呵斥一声之后却听见燕君羽幽幽的说:“男女授受不亲。”
男女授受不亲?
第19章 百虫蚀骨()
“医者眼中无男女。”楚念将一卷银针放在桌子上铺开,又对离魅吩咐道:“掌灯。”古代没有消毒酒精,只能通过高温消毒。
“天圣国历来注重贞洁,男子看了女子便要娶其为妻,反之,亦如此。”燕君羽温润如玉的说着,那一双好看的凤眸闪过一抹不自然的流光。
楚念细细一想,貌似天圣国还真这么两条不成文的规定。一是不能看见女子或男子袒露身体,否则就要负责到底;二则是天圣王朝虽民风开放,但自古都无女子学医,已成趋势。
所以,历来男大夫为女子诊脉都需要在脉搏处隔成一层纱,而若是女子身受重伤亦或是内伤便只能敷一些药,不能让男大夫动手术亦不能被大夫直视身体。
因此,每年因病而逝的女子数不胜数,这就是当初身体原主为何去学医的原因。
可她楚念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思想前卫,什么样的男人女人没见过?别说只是袒露上身了,就算身无寸缕的男人也见过的。毕竟,她可是学习过尸体解剖的医生。
“你不说,我不说,离魅不说,谁知道?”她无奈的撇了撇嘴,望着燕君羽略显阴郁的神情,又道:“若你不怕被我扎死,我也可以蒙眼施针。”
见此一幕,离魅着实忍无可忍,便道:“世子,楚公子乃是男人,你无需忧心。”其意便是在说楚念虽是女扮男装,但此刻她的身份就是男子,你权当她是个男人就行了。
“本世子是怕有些人趁机而入,届时以此威胁让娶她进王府,可就不好说了。”他拂了拂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勾人凤眸闪过一许流光。
砰!
蓦然,楚念狠狠一拍矮几,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俯视着床上坐着的燕君羽怒道:“一心求死,我成全你,省得浪费我时间。但我说过,我楚念从不愿欠人人情,待我治愈你鸠羽海棠之毒,想怎么死我都不拦着你。”
燕君羽那一席话听似楚念有心算计,想要抓住把柄日后嫁入雍王府,但实则只是燕君羽不想治病的借口,楚念如何能不明白呢。
她生气在于,誉王府百十余人想要活着却没机会,而他燕君羽有机会活着却不愿意活着。
“既然结局注定,又何须劳烦你?离魅,送客。”燕君羽话语薄凉,一挥袖,银灰色帘帐随之而落遮挡住了床榻,直接将楚念搁在外。
“告辞!”楚念冷哼一声,一甩袖愤怒离去。热脸贴冷屁股,她才不屑。
第20章 哥哥秘密回京()
听着离魅一席话,楚念步伐一顿,回眸看向清水涧,愁眉紧锁。少顷,摇了摇头,“即便如此,我也束手无策。虽为医者,却永远无法救一个一心寻死之人。”
楚念无限震惊,根本没想到燕君羽竟是自幼身体带了鸠羽海棠的剧毒,若是如此必然是从娘胎里就中毒了,也就是说他的母亲也是死于鸠羽海棠。
只是谁那么的狠心,对一个身怀有孕的女子下毒?他又是怎么样熬过每一次剧毒发作?
思及此,她莫名觉得心口一阵窒息,微微泛着疼意,似在心疼燕君羽。也许,身体原主生来仁善,见不得俊美无俦且满腹经纶的燕君羽就此死去,所以才会伤感吧。
“你不是说不甘欠人人情吗?若非世子将回魂草给你,他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境地。”离魅眼眸犀利的盯着她,字字珠玑。
楚念嗤声一笑,“怎么,讹上我了?”见过碰瓷的,没见过如此一本正经碰瓷的。
但不知为何,听着离魅说燕君羽昏迷醒来后看见祖父的书信便不顾身体日夜兼程的赶回天圣来救她,凭着这份情,决计不能置之不理。
“鸠羽海棠乃世间剧毒,我还需要时间,不过目前最重要的还是找到回魂草。”回魂草是唯一抑制鸠羽海棠的救命药材,若无鸠羽海棠只怕燕君羽真的撑不过……十天。
原本是想用自己的血,以血为养,可谁知身体竟是极阴之躯,对燕君羽有害无益。原本还可以撑过一月之久,就因为服了她的血,加剧毒素,只有不到十天的时间。
离魅眉心拧了拧,握着佩剑的手紧了几分,沉默一瞬方才说道:“岘山,世间奇草聚集之地,据说山里瘴气弥漫,山上剧集至少百种毒虫,应该会有回魂草。我会派人去岘山,希望能赶得及。”
“不必,我亲自去一趟。待燕世子病愈,我便了了一桩人情,从此天涯陌路。”盛京到岘山日夜兼程需要三天行程,往返便是六天,时间紧迫不容耽搁。“我不在的几天,你按着药方每日煎药让世子服下即可。”
叮嘱完之后,楚念从雍王府后门离开。
长安大街上,一队队带刀侍卫来来往往,穿插在人群之中,似乎在搜捕人贩。
“哎哟,你听说了吗?是誉王府大小姐废了萧王爷命根子呢。”
“这不,全城散发通缉令,通缉蓝大小姐。”
“我还听说誉王府嫡长子没死,被秘密押送回京城了。”
“瞎扯,我边戌大哥来信说亲眼看着誉王府嫡长子蓝凌风死了的。”
……
闲庭信步的楚念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听着盛京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想要收获一些信息。
回到楚府,再次看见守门侍卫时,他们对着她恭敬一礼,“楚公子。”
楚念微微颌首,迈步进了楚府。
第21章 他是私生子()
“方才在集市上也听人说了。”楚念抿了抿唇,若有所思,“此事疑点重重,还需斟酌。不过,无论真假,还是要去见一见才知道。”
“嗯,祖父也是此意。”楚呈毅很是赞同的点头,遂即又问道:“你去哪儿了?”
“我……”楚念正欲回答之时,蓦然瞥见楚呈毅身后站着的人,便立即对那人抱拳一礼,“晚辈楚念见过伯父。”(古代父亲的弟弟称之为‘叔父’,父亲的哥哥称为‘伯父’。)
那人年过三十有余,身材微胖,是楚如诗的父亲楚府长子楚怀宇。
他身着一袭青绿色暗纹锦衣,肤色黝黑的国字脸流露出狐疑之色,盯着楚念上下打量一番,问道:“你是谁?我怎么不曾见过?”
楚念苦笑,想必定然是楚如诗在楚怀宇面前告了她一状,楚怀宇才会前来质问。
不曾想方才回京便已处于危机四伏的状态,步步为营。由此可见,日后之路也不会那般的一帆风顺。
“回伯父的话,晚辈乃是伯父六弟楚昭仁之子。”她以前对楚府的事情就了如指掌,所以说出任意一人的名字都轻而易举。
“六弟?胡说,我六弟一儿一女。儿子早已过了弱冠之年,怎会有你这么小的孩子?”楚怀宇显然是比较了解楚昭仁一家的情况。
楚念心弦一绷,禁不住咽了咽口水,侧目看了祖父一眼,又道:“这……这……”她佯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欲言又止。
“楚念,你且回弦隐阁休息,祖父给你安排了两名侍女,待会会让人送饭过去。”祖父楚呈毅挥手让她下去。
楚念对两人躬身一礼,便离开了。
“爹,你让他走做什么?那小子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楚怀宇很是不悦的指了指楚念的背影。
他可从来不知道六弟楚昭仁还有个小儿子。
“嚷什么嚷?当老头子我听不见么。”楚呈毅气的吹胡子瞪眼的,说道:“他是你六弟的私生子,碍于情面一直没敢跟弟媳道出实情。这不,这小子娘亲病逝,她无处安顿,你六弟传信于我,就把楚念送到了盛京。我见她身世可怜,又聪颖机敏,就留在了跟前。”
关于楚念的出生问题,是他跟楚念两人早已经私下商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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