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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红妆:夜帝,请接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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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寒兴许能完成,那小白脸死定了。”

    “就算不跑死,也会死在水里。”

    “呼……果然是杀一儆百。”

    ……

    负重三十斤?还限时?

    听着身后将士们议论纷纷,楚念脸色白了几分,忍不住深深捏了一把汗。

    她状态极好时,兴许能挑战,可被连续吊晒三日,四天时间里仅仅只吃了一顿饭,又要超负荷运动,结果可想而知。

    “传令下去,冷寒与楚念藐视军规,擅离军营,罚负重十斤长跑十公里,限时一个时辰。”萧景渊下达最后命令。

    随着他话音落下,便有侍卫拎着沙袋走了过来,丢给了楚念和冷寒。

    黑色布袋装着的沙子,非常现代化,楚念万万没想到,原来在这个朝代就已经有了沙袋。

    虽说只是负重十斤,跑十公里,但本就身体抱恙,何况这具身体只是十三岁多的孩子,可想而知会是什么下场。

    冷寒二话不说,捡起沙袋就绑在了腿上,原地弹跳几次,然后冲着她挑了挑眉。

    见此,楚念便也拎起了沙袋绑在腿上,晃了晃腿,觉得也还能接受。

    “环湖四圈折返回来,限时两刻钟,完不成重新来过。”萧景渊面无表情的宣布规则,“清歌,燃香。”

    “丫头,还不走?莫不是真的想重新来过?”见着楚念还愣在原地,冷寒善意的提醒着她。

    两人转身离去时,训练台桌子上摆放的香鼎内已经燃了香,用作计时。

第15章 未来娘子() 
环湖岸边,楚念一直强撑着身体不停地跑着,但因为近些日子未进食,体力耗损巨大,便觉得脑子昏昏沉沉。

    早已经跑了第二圈追上来的冷寒靠近楚念,瞟了一眼脸色煞白的她,不禁皱了皱眉,“如何?还能撑得住吗?”说话间,从怀里掏出一个白馒头,“吃点吧。”

    楚念刚入玄冥营就被吊晒三日,可以说玄冥营人尽皆知,他冷寒自然也知道,但从未想过她竟然是个女人。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楚念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却还是从冷寒手里接过馒头咬了一口。早已经饥肠辘辘,现在顾不得其他,还是先填饱肚子为宜。

    “丫头何出此言?对未来娘子献殷勤是应该……”

    冷寒一句话尚未说完,便听见楚念一个劲儿疯狂咳嗽起来,“噗……咳咳……咳咳……”楚念捂着嘴,站在原地,咳嗽的涨红了脸。

    “丫头,别紧张啊。”见状,冷寒也停了下来,伸手为她顺了顺背。

    “死一边去。”楚念一把推开了冷寒,将馒头砸在了他脸上,“再敢胡说我跟你没完!”

    “没,我可是认真的。既然看了你的身子就要对你负责,你以后就是我冷寒的女人……唔……噗嗵……”

    然而,冷寒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气急败坏的楚念横脚一踹,直接将毫无防范的冷寒给踹进了湖里,水花四溅,荡起涟漪。她站在湖边,看着水里的冷寒,怒斥道:“我警告你,在胡说八道就不会是落水那么简单了。”

    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楚念连忙跑了起来,生怕再耽误一会儿的时间就完不成任务。

    同时,也深深地为虚弱的身体忧心,终究太弱了,还需要努力。

    没了冷寒打扰,楚念环湖又跑了一圈,正当她累的气喘吁吁时,只瞥见一道暗影,冷寒从湖边的树上跳了下来,落在她的跟前,“丫头,用不用我背你?”

    “滚!”

    楚念翻了个白眼,加快速度意图甩开冷寒。可她速度加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就像是一块口香糖似的,死死地粘着,让人崩溃。

    两人一路无言的并排跑着,身后始终有一名骑马侍卫监视着两人一举一动,避免她们偷懒。

    “丫头,你真名叫什么?”

    “丫头,你为什么会来玄冥营?”

    “丫头,以后我挣钱,你就在家相夫教子可好?”

    ……

    楚念一言不发的跑着,尽量保存体力,可奈何冷寒一直不停的叽叽喳喳,聒噪的人脑仁疼。

    最后一圈跑完,两人则朝着玄冥营内跑去。

    虽说四圈坚持了下来,却也耗尽了楚念所有体力。此时的她脸色越发苍白无色,泛着病态的白,就连跑步都晃晃悠悠,脑子昏昏沉沉,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上一世,别说负重十斤跑十公里,就算负重二十斤跑二十公里都不在话下,可毕竟这具身体只有十三四岁,体能素质很差。

    虚晃着身子,迈着沉重如铅块的双腿强撑着最后一口气儿坚持跑到了训练台,拂了拂脸上淋漓汗水问道:“完成了吗?”

第16章 她是女人() 
“什……什么……”楚念还想再说什么时,只觉得眼前一黑,身子直直的往后栽倒,昏迷了。

    冷寒见状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丫……楚念,楚念?”

    “王爷,楚念昏迷了,用不用属下将她泼醒?”清歌走上前瞄了一眼楚念,便对着萧景渊说着。

    “王爷若是想要惩罚,我来便是。负重长跑二十公里,半个时辰,如何?”一个人跑十公里两刻钟时间,那二十公里则就是半个时辰。

    训练台上,萧景渊眸光微眯,缓缓放下了茶盏,意味深长的望着冷寒,若有所思。

    玄冥营乃是他的大营,虽说不是每一个人他都了如指掌,但最起码烈火营的人他都非常了解。冷寒是烈火营出类拔萃的人物,素日里性子清冷,不喜欢与人近亲,怎的就对楚念如此在意?

    “冷寒对那娘炮真好。”

    “不是说冷寒是冷血男人么。”

    “到底是真男人,袒护新成员。”

    “冷寒能力非凡,难以想象十公里还会超时。”

    ……

    冷寒异样的举动引来了不少人的瞩目,众人议论纷纷,各执一词,可他却觉得无所谓,又继续说道:“寒潭浸泡两个时辰。她所有惩罚,我一个人来完成,超时重来。”(一个时辰是两个小时)

    长跑后浸泡水中一个时辰,其实那水并非普通水,山洞寒潭的水,温度极低。

    “哼,既如此,我成全你。卫璃你负责监督。”萧景渊冷哼一声,准许了他的提议,又吩咐道:“清歌,把楚念带回……本王营帐,叫军医过来。”话音落下,他转身回了营帐。

    “送到……王账?”清歌脑子一阵混沌,觉得自己似乎幻听了,但看着王爷森冷目光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冷寒抿了抿唇,眼睁睁的看着清歌从他怀中抱走楚念,欲言又止。

    萧王营帐。

    楚念躺在萧景渊的床榻之上,军医替她诊了诊脉,禀报道:“回禀王爷,她是身体虚弱,疲劳过度,饿晕的。”

    “饿晕的?”萧景渊负手而立站在一旁,颦蹙眉梢。脑海浮现出她被高高吊起,暴晒三日,似乎却是没有好好吃饭。“行了,下去吧。清歌,陪军医去取药。”

    “是,属下告退。”军医恭身一礼,收拾好药箱随着清歌一同离去。

    站在床榻旁的萧景渊看着昏迷不醒的楚念,揉了揉眉心,不禁反问自己为何要将她带回营帐?着实荒唐。但其实,在看见楚念晕倒的那一瞬间,他唯一所想便是将楚念带回营帐。

    思及此,心头一阵烦闷,暗自骂道:该死的,何时对一个男人会如此感兴趣?莫不是诸多年来不近女色是因为喜欢男人?

    “清歌,将楚念丢回玄冥营。”他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唤着清歌,却忘了清歌跟随军医取药去了。

    “活……活着,不……不能死……”睡梦中梦见自己死了的楚念禁不住呓语出声,却仍记得大仇未报不能死,才嘟哝着‘不能死’。

第17章 为她换衣() 
她那一声呓语,嗓音悦耳动听,不似男子声音那般浑厚低沉,一听便知男女。

    萧景渊颦蹙眉峰,迈步走上前,一撩衣摆坐在了床榻边缘,脑海中响起昨日她胸缠白色束带。思及此,情不自禁的解开了她身上战服和里衣,宛如上好羊脂玉一般的肌肤光滑细腻。

    那身上缠着的裹布尤为刺眼醒目,萧景渊眸光越发深邃,右手微抬,掌心内聚气为刃,大掌一挥,气刃划开了楚念胸前的裹布,顷刻间,莹润雪白呼之欲出。

    幸而萧景渊掌控力度,并未全部划破裹布,仅仅留了最后一层布遮挡了春光外露。

    “王爷……”

    就在此时,营帐内突然传来清歌的声音,说时迟那时快,萧景渊几乎是下意识的拉过薄被盖在楚念身上。起身走到八开双面绣花屏风外,冷眼扫向清歌,“谁准你进来的?”

    清歌蓦然一愣,呆愣原地,心中诧异,王爷今儿到底怎么了?行为诡异,举止反常。人都说‘举止反常必有妖’。

    “王爷,我……”

    “出去!”不待清歌话说完,萧景渊立马截断了他的话,“以后没有本王允许绝不可进营帐内。”

    清歌一脸的莫名其妙,平日里他都是随意进出王爷营帐,怎么突然就不能随意进出了?“是,属下告退。”

    “回来!”见他转身离去,萧景渊呵斥一声,“去给本王找一截裹布,大概……这么宽。”他用手比划了宽度。

    “王爷突然要裹布做什么?”清歌疑惑不解而又担心的问道:“莫不是王爷受伤了?”

    “让你去就去,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滚出去!”

    以前从未发现,清歌如此啰嗦,如此聒噪,令人心烦。

    眸光犀利的瞪了他一眼,一甩袖转身走进了屏风后的隔间里,站在床榻旁,看着昏迷的楚念,巴掌大的鹅蛋脸如剥了壳的鸡蛋,细腻光滑。眉眼如画,琼鼻挺立,尤其是眉心处那一抹火焰型的印记,平添继续娇柔妩媚。

    如若不是唇瓣干裂起皮,恐怕更加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愚蠢!明明此般明显的女人,却还能将她看作男人?”萧景渊坐在床榻旁,骨节如玉的长指情不自禁的轻抚着她干裂的唇。

    他也曾阅女无数,环肥燕瘦,或清纯或妩媚或风情或火辣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可半丝兴趣也无。

    但对楚念却生出一抹兴致,到底不知是对她身份充满期待还是沉浸她的美色。

    “王爷,您要的裹布拿来了。”营帐外,清歌的声音响起。

    萧景渊为楚念盖上了被褥,起身走了出去,从清歌手里拿过裹布,长短与楚念身上差不多。当即吩咐道:“你在营帐外守着,任何人不可进来!”

    脑子一片混沌的清歌嘴角一阵狂抽,忍不住问道:“王爷,那楚念算不算?用不用属下把他拎出来?”王爷王爷到底在秘密谋划什么事情?

    弄得如此神神秘秘,简直让他好奇不已。

第18章 索要关心() 
营帐隔间内,萧景渊手里攥着裹布站在床榻旁,俯视着昏迷不醒的楚念,目光定格在她那一张绝色动人的脸颊上,心头五味杂陈。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裹布,眉心拧了又拧,最终转身走到柜子旁,拉开柜门找了一条黑色眼纱。

    折返到床榻旁坐下,系上眼纱遮住双眸,俯身将床上昏迷的人儿抱了起来,亲手为她换上了胸前裹布,并穿好衣服,轻轻地放下楚念,为她盖上了被褥。

    做完一切,萧景渊扯下眼纱,见到楚念精致面容的那一瞬,心底一股子怒火直窜脑门儿,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走出了隔间,呢喃道:“魔怔了么,究竟在做什么?”

    真是疯了,竟然会为一个女人换裹布,还意图替她隐瞒身份?身为女子擅闯军营不应该拉出去斩了吗?

    斜倚在王座上,伸手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烦躁极了。

    “咳咳……”

    蓦然,营帐隔间内传来轻咳声,他眸光微闪,立马从桌子上拿起一本蓝皮书,正襟危坐。

    楚念从昏迷中醒来,看了看营帐陈设,略有些熟悉,这不是萧景渊的营帐吗?她怎么在他床上?

    思及此,心中警铃大震,立马伸手摸了摸身前,感觉一切正常,没有暴露身份,方才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也落了下来。

    身体素质着实太差,必须加强训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起身走出隔间,便见着萧景渊坐在王座上专心致志的看着书,便上前恭身一礼,“萧王,属下已醒,是否继续执行刑罚?”她询问着。

    萧景渊合上《孙子兵法》,随手将书籍丢在桌子上,冷眼一瞥,“不必,已经有人代你受罚。”

    “谁?冷寒?”

    想也不用想,那个人除了冷寒便不会有别人。

    只是两人不过萍水之缘,根本承受不起他的心意。便道:“他在哪儿?”

    “怎么,你很关心冷寒?”身着一袭立领紫色锦衣,衣襟印染暗色花纹的萧景渊三千青丝玉冠高束,额前刘海遮掩住眉峰处几许阴鸷之色,孤傲冷漠的质问着。

    不得不说,撇去萧景渊傲睨万物的清冷,他着实是个绝色无双俊美无俦的男人,一颦一笑间流露着与生俱来的尊贵霸气,却也是那份冰冷将人拒之千里。

    “冷寒愿替我受罚,为何不能关心?”说的不是废话么。

    再说了,她也不是那种坦然接受他人施以援手的人,跟不愿意欠人人情,世间什么都好偿还,唯独人情最难偿还。

    “那本王救了你,你打算如何关心?”莫名其妙的,萧景渊脑子里就蹦出一句话,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

    楚念冷冷一笑,好似听见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萧王位高权重,有钱有势,只需招招手,关心你的男人女人便趋之若鹜,怎需属下关心。”

    “若本王偏偏让你有所表示呢?”

    好似得不到心中所要的答案,萧景渊直言威逼着。

第19章 卑鄙无耻() 
“那萧王想要什么表示?属下无钱无权,又孑然一身,当真不知萧王想要什么。”说白了,萧景渊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如果可以,楚念真的想再赏他一份巴豆套餐,可以腹泻到天荒地老的那种,看他还会不会闲的发慌。

    “正因你一无所有,所以以身抵债,伺候本王起居。”

    萧景渊想了想,只有如此才是最好的‘报恩’方式。

    “萧王出尔反尔?莫不是已经忘了属下被分配去烈火营一组。”楚念刻意提醒着,也着实不愿意伺候萧景渊,因为每每只要看着他都按耐不住想要杀了他的心。

    如今,她与虎谋皮已实属不易,更遑论常伴君侧,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她不是不懂。

    高坐王位的男人挑了挑眉,又道:“本王一言九鼎,从不食言。”话语一顿,勾人凤眸闪过一抹戏虐,“白天你在烈火营,晚上来本王王账内伺候。”

    “靠!?萧景渊,你……”太过分了!

    即便是素养极高的楚念听着萧景渊的那句话也忍不住爆粗口。

    白天烈火营训练都足以让人欲生欲死,晚上还要来王账内伺候萧景渊?真是不怕她会忍不住弄死他么。

    萧景渊眸光微眯,抿了抿唇,话语骤然低沉:“敢直呼本王名讳,楚念,你……呵呵……”他话说一半却忽而一笑,“你会为今天的无知付出代价的。”

    “冷寒在哪儿?”她懒得在搭理萧景渊,便立马询问着冷寒的下落。

    如若不是肩负血海深仇,她又怎么会忍辱负重的投身玄冥营?又怎会面对仇人之子屈身做奴仆?总有一天,她要踩着仇人骨血上位,手刃仇敌,颠覆皇权,搅乱江山。

    无论是前世今生,她楚念想要做的事情就决计没有做不到的。

    “凭你,也想救冷寒?自身难保都不自知。”见着楚念一门心思记挂着冷寒,萧景渊只觉得心底一股子无名火油然而生。

    她跟冷寒到底什么关系?

    不过是昨儿才初次见面,就值得两人如此生死相依?还是说冷寒知道了她的女儿身?

    “与萧王无关。”楚念转身走了出去。

    负重十公里,楚念身体极度虚弱,双腿泛着酸痛,双手手腕更是因为那几日吊起暴晒,被麻绳勒出血,深深地伤痕只要稍稍一动就会痛。

    可身体上的伤痕万万不及心灵伤痛的万分之一,与她而言不过是皮毛而已,都能忍。

    见她离去,萧景渊又道:“既然担心冷寒,那么,从此以后你出差错,便由冷寒受罚。”

    楚念步伐戛然而止,慢慢转身,眸光犀利的迎上萧景渊的眼眸,怒道:“卑鄙无耻!”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萧王营帐。

    王账外守着的清歌眼睁睁的看着楚念当众辱骂王爷‘卑鄙无耻’,然后施施然的离开了营帐,可王爷居然不追究不发怒?

    反常,太反常了。跟随王爷数十年,清歌从没见过自家王爷对谁这般的纵容。

    “冷寒在哪儿?”

第20章 接受水刑() 
“冷寒在后山山洞寒潭受水刑。”清歌如实回答。

    “寒潭在哪儿?”楚念接着询问着。

    “在后山……”清歌鬼使神差的将寒潭的具体位置告诉了楚念,说完就见着楚念匆匆离去。望着她的背影,清歌摸了摸脑门儿有些郁闷,什么时候面对楚念有问必答了?

    但冥冥之中好似能从楚念孤冷气质上看见他们家王爷的身影,同样的清冷孤傲,同样的不苟言笑。

    楚念强撑着身体,一路小跑,按着清歌给她的位置很快就跑到了山洞里。

    山洞在一处丘壑下,四周树枝藤蔓弥补,杂草丛生之地只有一条羊肠小道,足以容下两人并行的小路。

    顺着小路走到山洞前,洞口守着两名侍卫,因为身穿烈火营战袍,她自报家门,“我是烈火营楚念,前来瘦水刑惩罚。”

    两名门将扫了她一眼,也确实知道楚念和冷寒受罚之事,便让她进去了。

    踩着凹凸不平的石子走进了山洞,洞内墙壁上钉着牛头马面的铜器烛火台,燃着的蜡烛熠熠生辉,照亮昏暗洞穴,拉长了她的身影,虚虚晃晃的印在地上。

    山洞内很大,很宽敞,里面确实有一处地下水深潭,沁着凉飕飕的冷气,与外面炙热的天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你怎么来了?”监视着冷寒受罚的卫璃将军见着楚念过来,有些意外。

    “见过卫璃将军。属下之过理当有属下受罚,与冷寒无关。”说话间她瞟了一眼站在寒潭里的冷寒,同时也看见了寒潭里站着的冷寒。

    她看向冷寒时,冷寒也看着她,“丫头,你来做什么?”身形摇摇欲坠的冷寒纨绔一笑,调侃着。

    “卫璃将军,冷寒是您得力干将,你还是让他赶紧上来吧。二十公里长跑之后浸泡在寒水中,我想将军比我更清楚会是什么下场。”

    楚念瞟了一眼冷寒,说道:“你已经替我跑十公里,那么剩下一个时辰的水刑,我自己来。”没等卫璃应允,她便跳下了寒潭,顿时一股子蚀骨寒凉席卷而来。

    若没猜错,寒潭内的水应该是零下摄氏度,冻得人忍不住直哆嗦。

    方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害怕水刑,因为真的会冻死人。可她还是一咬牙走到了中央的位置,水深齐腰,整个人都瑟瑟发抖,但还是强撑着身体对冷寒说道:“谢了,你走吧。”

    “既然楚念来了,冷寒,你上来!”卫璃本就不是很喜欢楚念,当然倾向于冷寒。

    “胡闹,你快点上去。”冷寒冷冷的瞥了一眼楚念,下意识的伸手抓住她的手,但触碰到楚念的那一刻,楚念便被他冰冷的手腕凉的一哆嗦。

    好看的眉峰微微蹙起,指着冷寒身后的方向好奇的问道:“咦,你看那是什么?”

    毫不设防的冷寒回头看向身后,“什么,什么也没……”他一句话还没说完,楚念一记手刀狠狠地砍在她的脖颈上,冷寒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第21章 感情泛滥() 
卫璃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楚念,下了水将冷寒抱走了,边走边嘟哝着,“也不知道你给冷寒下了什么迷魂药,你出卖了他,他竟然还代你受罚。”

    毕竟冷寒跟随卫璃有些年头,他非常了解冷寒为人,也正因如此才会不懂冷寒。

    两人离去,留下一名侍卫看守着,楚念闭上双眸站在寒潭里,感受着蚀骨冰凉的水似刀割一般,每一寸肌肤都泛着疼意。

    但不管怎么说,她都要坚持到底。

    既然选择了复仇之路,就注定荆棘丛生,前方定然艰难险阻,若被眼前的困难打到,又如何能复仇?

    只要一想起誉王府一百三十余人血淋淋惨死一幕,大雨瓢泼冲刷大地,誉王府内血流成河,尸横遍地,惨遭满门屠戮之痛,她就觉得心口闷痛。

    此生,注定要站在权力巅峰,为一世佞臣,血洗萧氏皇族,让天圣国重新洗牌!

    背负仇恨,便不觉得冷,也忘了痛,她就直直的站在水中,接受水刑惩罚,即便是冷的抖若筛糠也一声不吭。

    一个时辰后,惩罚时间结束,楚念动了动僵硬的身子,从水里爬上了岸,强撑着身体走出了山洞,在树荫下靠着树干席地而坐,休憩了好一瞬才缓过劲儿来。

    “逞强!别忘了你是女人。”

    正当楚念闭眼假寐,身旁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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