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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之千金复仇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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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草、藤蔓、树叶纠结成一团,绿叶层层叠叠,或细或粗的枝蔓错乱纠缠,分不清谁是谁。走在前方开路的队员挥刀开路,以便于后方的队员鱼贯通过。
有哗哗的流水声传来,大家精神一振,在鸟鸣婉转声中,琮琮的流水声纯净悦耳,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喜悦的情绪是会传染的,随着前方领路队员的几声欢呼,后面的人都自然而然地加快脚步。走了这么久,大家是又累又热又渴。闻到水声,仿佛感受到了清凉扑面而来。
“嗯,真是个好地方!”风潇潇的声音响起,大家都听出他在说反话。怎么的,找到水源还不兴奋吗?
后面的人仔细一看,呵,果然是个好地方呀。一条左右不见发端的深谷拦住去路,谷底,奔腾的河水打着旋儿,激起白花的泡沫奔流而过。一截约两根碗口粗的树身横跨两岸,算是桥梁了。桥身遍布青苔,还滋生着大大小小色彩鲜艳的蘑菇,不知多久没人踏足了。
如此还罢了,偏偏对面悬崖还悬着一条瀑布,蜿蜒回折,一条白色的水帘似一条飘袅的丝带顺势而下,经过多年的水流冲刷,底下已形成一条自然的河沟。迷囗的白雾在四周升腾盘旋,笼罩了半截桥面,恍若云山雾罩一般。
风潇潇止步,沉思一会儿。毅然的一甩手,回头说:“大家有信心没有!”
“有!”异口同声的回答齐整响亮。
“好!”风潇潇吩咐:“我走前方,其余人随后跟上。独木桥不结实,一个一个的通过,一定不能慌,尽量放松。两位女士没什么经验,你们帮她们背包。”
“哎,不用。
“我们能过去的。”
桑晴和乔雨薇推辞着,背包直接被队友们三下五除下的摘去了。“亲,把我们当家人,一切客套话都别说。”
骤然卸下背包,一身轻松。桑晴深呼吸几下,揉了揉被肩带勒痛的肩膀。“呵!”
“有意义吧?”乔雨薇抬手擦擦汗,“是不是比你整天闷在家里有意思多了。”
“要不是亲眼所见,”桑晴环顾着四周说:“整天生活在钢筋水泥的世界里,我想不到自然界这么壮观美丽。”
“这才哪儿跟哪儿呢,鹭山的美只是冰山一角呢。”乔雨薇看着前方,风潇潇一马当先地走上独木桥,他双手平摊,保持着平衡。一步步健稳向前,独木桥在他脚下微微晃悠,乔雨薇看得胆战心惊,一声惊呼就要脱口而出。桑晴眼明手快,一把捂住她的嘴。“别闹别闹,别影响他。”
说话之间,风潇潇已安全度过独木桥,到了对面。挺拔的身子置身在如烟似雾的水汽之中,凭空增添出几分仙气。
队员们依次鱼贯而过,快轮到乔雨薇时,她突然小心翼翼地向后挪了几下,其他队员都目视前方,谁也没注意到她。
最后,只剩下桑晴、乔雨薇和那个说“主要是看脸”的斯文队员了,桑晴看其他人轻轻松松的走过桥,早不把它放眼里了。她没多想,一脚踏上了独木桥。乔雨薇叫了一声:“桑晴。”
“怎么啦?”
“你小心点儿。”
“知道了。”桑晴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双手平摊,小心翼翼地踩上独木桥,桥身轻晃,每一步下去,青苔都渗出汁水,色彩斑斓的蘑菇早被前面的队员给踩成泥泞了。桥下深谷高度不低,好在桑晴并无恐高症,加上前方队员一再提醒“放轻松,就当在走平地。”她也安然的通过了独木桥。
“程千帆!”凌烈双手作喇叭状,戏谑地喊:“你怎么落最后去了?你是不是害怕呀!”
“谁说的!”程千帆喊道:“我断后,你们一个二个先走了,都不管美女们的死活。”
见桑晴已安然过了桥,程千帆又宣布最后一个走。显然,轮到自己了。乔雨薇一脚踏上独木桥,桥就轻轻晃了一下。她吓的赶紧收回脚,说:“程千帆,你过去吧。”
“我说了我断后的。”程千帆一看乔雨薇的样子,就知道她害怕。“别怕,你别看下面就行了。”
“那我要是看着天空走,一脚踏空了都不知道。”乔雨薇哭丧着脸说,哆嗦了一下。“要命啊,谁修的坑爹桥。”
对面的队员们静静地盯着桥这边的二人,桑晴已想出女友准是害怕了。她喊:“雨薇,你做活体解剖都不害怕,还怕这个?”
“你是学医的?”程千帆问。
乔雨薇不回答,噘着嘴,咬着牙,一狠心又踏上了独木桥,另一只脚像焊在地上似的,怎么也拔不起来。“加油,把那只脚抬起来。”程千帆鼓励道。
乔雨薇深吸一口气,努力提起了另一只脚,飞快地踏在独木桥上。现在,她整个身子已置身于桥面,对岸的队员们紧张地盯着她。乔雨薇感到压力山大,恍惚间听到了父亲严厉的声音。她索性横了心,一不做二不做的快步走起来。独木桥在桥下晃悠也顾不得,只想把这段路程赶紧走完。
几只手抓住了她,她这才惊觉,她已过了桥,脚下是踏实的土地了。“啊!”我过来了吗?凉凉的水雾围绕全身,脸颊被丝丝水雾抚慰着,无比的舒适惬意。
“雨薇,你很捧,走得比我们任何人都快。”风潇潇赞扬道,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程千帆悠然自在的过了桥,仿佛散步一般。桑晴不禁改变了对他的看法,这个人,看似斯文,实际上是深藏不露啊。
第五十章我听说特种兵在外面什么都吃()
转过瀑布,眼前便是大片袒露的山岩,高低起伏,经历长久的雨水刷新和自然风化,表面形成了深深浅浅的坑洼。间或点缀着细弱的野草,勉强在缝隙间滋生。
风潇潇看了一下地图,说:“大家加把劲,走过这片山岩,就是我们中午要到的目的地,山洞了。”
这话像一针兴奋剂,一下子扫去了大家的疲惫。岩石虽然凹凸不平,奇缺坎坷,可比起来刚才走在腐叶堆积的道路上,深一脚浅一脚的小道走起来轻松惬意多了。
四周没有树木,阳光肆无忌惮地照在身上。大家先先后后的脱去了外衣,山风阵阵,像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过肌肤,带来一阵凉爽舒适。
队员们嘻嘻哈哈地讲着各种旅途中的趣事,不时爆发出欢笑。桑晴和乔雨薇也跟着笑。“雨薇,”桑晴无限神往地看着那些人:“他们的生活好精彩,比我们有趣多了。”
“我们现在不也是他们的一分子了吗?”乔雨薇抬手擦擦额头的汗滴,“我保证,你会爱上这种探险的生活。”
时值中午,队员们终于到达了山洞,山洞挺宽阔,地面滋生着厚厚的青苔,凉爽幽静。最可喜的,还有一块表面较为平整的巨石。队员们抛下了背包扔在地上,毫不顾虑的席地而坐。
“干活啊干活啊!”龙飞握着一大把芦苇进来,“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打扫准备一下就吃午餐了啊。”他用芦苇做的扫帚将石头表面的灰尘刷了刷,又把头顶的蜘蛛网清扫干净,满意了。“嗯,这才卫生嘛。”
在他的带领下,队员们纷纷打开背包,取走早已准备好的食品。饼干花生瓜子罐头糖果火腿肠饮料脱水蔬菜的一大堆,凌烈则取出了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在洞外捡了几个石头,搭了个简单的锅架。
“凌少校,”南北东西大惊小怪地说:“你不会是要生火做饭吧。”
“当然!”凌烈在旁边的一条河沟里清洗着工具,“这儿有好多野菜菌类,都是天然的美味。”他吸吸鼻子,仿佛闻见了香味似的,一脸陶醉。
“哇,你确定菌类没毒?”
“这水干净吗?别吃坏了肚子?”
“开玩笑,凌少校是什么人?当特种兵在野外生存时,什么有毒没毒的野菜没见过?”
“问题是,他会做饭吗?做饭不是女人的专利吗?咱们的两个女同伴呢?”
听见这话,乔雨薇赶紧往后缩,“我我,我不会做饭啊。万一谁中毒我负责抢救就是。”
桑晴挤过来,说:“我会,我来帮凌少校吧。”
凌烈怀疑的瞅了她一眼,“你真的会?先说明一下,这里没有天燃气,也没有你家里那些高档的现代化炊具。”
“呃,这……”桑晴看了一些那些最原始简单的烹调用具,吐吐舌头。“我,我还真不会。”
“那就好好的呆在一边,看我给你们露一手。”
乔雨薇扯扯风潇潇的袖子,低声说:“我听说特种兵在野外什么都吃,连毒蛇虫子老鼠都吃。他不会让我们吃这些吧。”
“不会,”风潇潇抱着双臂,偏着脑袋。“别一听特种兵就想到血淋淋,凌烈,他其实是个挺文雅的人。诺,”他对程千帆和另一个肤色白皙的人抬抬下巴,“比他们两个,程千帆和韩望舒还文艺。”
袅袅炊烟升起,诱人的香味弥漫开来。几个在嚼零食的队友吸吸鼻子,扔下手里的袋子说:“好香啊!”
“这凌烈做饭手艺还真好。”
“闻着就好吃。”
凌烈手脚麻利地将锅里的食物装盘盛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处处透着干练作风。“好了,吃饭。”
一大“桌”食物中间,属凌烈做的五菜一汤最为显眼,大家叫不出名字的野菜和菌类,色泽诱人,香味扑鼻。“可惜啊,时间不够,没法儿做荤菜。”凌烈抱歉地说。
“这已经很好了,”风潇潇举筷子夹了一片蘑菇,放进嘴里。立即瞪大眼睛:“美味啊!大家赶紧吃,别客气啊。”
听他这么一说,队员们立即举筷投向那些菜肴,的确是美味,鲜、嫩、滑……带着蔬菜最原始的纯真本味。最后,汤也被连汁带料的喝了个干干净净。
午餐过后,大家各自分同,装东西的装东西,收拾垃圾的收拾垃圾。风潇潇四下检查一遍,确信没有残留的垃圾后。说:“休息半小时。”
队员们或躺在地上,或靠在山壁上闭目养神,山洞里一片寂静。
桑晴轻手轻脚地走出山洞,信步走到一处高地。阳光正是最炽热的时分,将外面照耀得灿然明媚。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夏江市尽收眼底,脚下,是辽阔的绿野,层层叠叠的绿色,深深浅浅。再远处,是大片阡陌纵横的田野,乡间民舍隐约可见。更远的地方,就是夏江市市区了,平常看着高楼林立的繁华都市,此刻看起来好渺小。摩天大楼们缩成一排一片,盘绕城市的立交桥,像一条条丝带似的,系在楼群中间。
夏江市的最高建筑物,云锦大厦隐约可见,似一柄利剑直插云宵。高楼对面的建筑物,当然是看不清的。桑晴却一眼就有判断出“璀璨世家”珠宝公司所在的位置。
山风袭来,吹来了草木的清新香气,桑晴似在风里听到了城市的喧嚣之声。一忽儿间,桑家的所有人又跳进了脑海里,她感到心烦意乱,摇摇头,像要把这些不愉快的情景摇掉。
清亮的男中音在背后响起:“你也喜欢眺望远方吗?”
“嗯。”桑晴随口应了一声,并没有回头,她的心思还停留在桑家。
那人走到她旁边,席地而坐。“有没有感觉世界很大,你很渺小?”
“哦,你是……”桑晴仔细的打量了一下他,脸很熟,就想不起来他的名字。“抱歉,我,我没记住你的名字。”
那人瞪着她,像打量一个怪物似的,好半天才说;“我是凌烈!你叫桑晴是吧。”
“啊,真抱歉,我脸盲症很厉害的。”桑晴面红耳赤,中午才吃了人家做的饭菜,转眼间,就不知道他是谁了。她低下头,地面覆盖着薄薄的青草,脚下生长着一株不知名的植物,细长的叶片四散开来,簇拥着几朵白色的小花儿。风姿楚楚,别有韵味。
第五十一章你和凌少校在一起?()
桑晴姿态优雅地蹲下。身,掐了几朵花在手中,雪白的花瓣,围绕着金黄的花芯,倒也别有几分高贵的韵味儿。凑到鼻尖细闻,淡淡的香味儿似有若无。白色的花,象征着纯洁无瑕。妈妈生前,最爱白色的花。她说,白色是最纯最雅致的颜色。
“你喜欢这花儿么?”凌烈突然问,桑晴正沉浸在回忆中,不妨吓了一跳。“哦,喜欢。”
凌烈扫视了她一眼,他的眼神深邃无比,似蕴涵了无穷无尽的东西。桑晴觉得,他的内心世界一定很丰富。
“这叫葱兰,”凌烈手指温柔地碰过那丛小花,眼里,忽然的就盛满了无边无际的温柔。“我家里也种了一盆。”
他细长的手指轻轻碰着葱兰的叶子,似怕碰坏了它们。如果是别人这样做,桑晴一定会觉得矫情。可凌跃,这个身材高大,充满阳刚之气的男子,做这么温和的动作,十足的体现了什么叫“铁骨柔情。”
“那盆花,是你妻子种的吧。”
“嗯,”凌烈轻轻点点头,目光投向山脚下,定定地望着市区的方向。“桑晴,出来这么久了,你想家吗?”
“我?”桑晴一时语塞,她的家有什么可想的呢?而且她的八卦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夏江市,甚至全国的网友,谁不知道她在桑家没地位不受宠?可看凌烈的神情,并不像讽刺她的样子。或许,他根本不关注娱乐八卦这一块儿?
“我知道,你一定会说不想。”凌烈双手互握在一起,眼睛仍定定地盯着市区。“你还小,正是想展翅高飞离开家的时候。”
桑晴将脚下一块石子踢出老远,“想家也不至于离开几个小时就想啊。”
凌烈嘴角绽出淡淡的微笑,阳光将他那张脸映照得光洁鲜亮,似有隐约的光芒闪耀。“一个温暖的家,不论离开时间长短,都会心心念念的想着它的。”
似一只手拔动了心弦,奏出一缕哀伤的心曲。桑明不禁沉思起来,自己内心深处,有对家的渴望吗?渴望温柔和幸福吗?似是有的,每当,自己看见一家三口温馨和谐的场面,不也曾驻足凝望,希望那属于自己。
倏然间,妈妈临逝前惨白的脸又浮现眼前。还有,桑天恒的声音:“跟你母亲当年缠着我一样。”思绪又一跳,桑筱嘉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有你母亲那样,硬缠着我爸爸吗?”
“凌少校,”桑晴仰头凝视天空,湛蓝的晴空深远莫测,如果人死后有灵魂,那妈妈。的灵魂是否在注视着她?“你的人生阅历很丰富吧?能不能请教人一个问题。”
“谈不上丰富。”凌烈摊开双手,说:“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兴许我能凭着经验指点一二。”
“你说,”桑晴思索一会儿,方才说:“一个很坚强的女人,会为了爱情而卑躬屈膝吗?”
凌烈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的草屑。“也许会吧,女人是很感性的。在感性期间,会放下一切自尊,以求得和心爱的男子在一起。”
那么,妈妈当年真如桑天恒和桑筱嘉所说,对桑天恒死缠烂打吗?妈妈,你为何要卑微至此。“那这算不算是,”桑晴顿了顿,才说:“不自爱?”
“呵呵。”凌烈侧头一笑,“若是时时刻刻都理智,那岂不是冷血动物了?张爱玲有句话,愿为他低到尘埃里,从尘埃里开出花朵来。卑微到这个地步,也不能说是不自爱,女人天性如此。一旦度过这个时期,自尊心一下就回来了。”
桑晴似有若动,若真如此,那妈妈当年确实把自己的姿态放到很低很低。也怨不得桑家人会那样鄙视她。妈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啊。“那男人呢?我是说,男人若愿意娶一个女子,还和她生儿育女,竟会一点儿不爱她吗?”
凌烈点点头,“当然,男女不同吧。你们女人,若是从心理上没接受一个男子,那么身。体是绝对排斥他的。但男人不同啊,为了解决甚至可以找技女。至于你说的生儿育女,你有看过国内现在某些地方买媳妇生孩子的新闻吧。他们为了传宗接代,是个女人就可以和她生孩子。”
嘹亮的口哨声响起,凌烈一惊,“是队长,他们醒了,我们回去吧。”
俩人一起回到山洞,队员们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爬起来,整理着背包。
南北东西揉。着眼睛,咕噜道:“我说老大,还没睡够呢你就把人叫起来了,太阳这么大,让咱们多睡一会儿不行呀。”
风潇潇拍了他一下,“你以为是自己一个人一骑红尘走天涯的时候吗?为了今。晚大家到达宿营地睡个安稳觉,必须抓紧时间出发。”
他的声音不大,却是掷地有声。大家赶紧收拾好背包,几分钟后,队友们已准备就绪,踏上征途。
出了山洞,再向右,便是一条崎岖蜿蜒的小径,直通向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风潇潇将高倍望远镜举到眼前,一边观察一边说:“好了,这是我们通向鹭山的第一片森林,大概有5公里左右。”放下望远镜,他从背包里掏出防毒面具,“准备好防毒面具,森林里腐叶、动物尸体、有毒植物……什么致命的东西都有。”
队友们遵从的掏出了防毒面具,毕竟,鹭山的恐怖传说他们都了解。虽都有着丰富的探险经验,可体验过大自然魔力的人,谁也不敢小瞧了它。
小径狭窄,仅容一人前行,依然是风潇潇和经验最丰富的队友一马当先,在前方开路,程千帆留在末尾断后。
乔雨薇和桑晴一前一后走在一起,走了半天的路,有队员的照顾,还能欣赏山里风景,俩人也不甚感到劳累。
“中午,你和凌少校在一起?”乔雨薇突然问。
“是啊,我们就随便的谈了谈。”桑晴回答。
“感觉怎么样?”乔雨薇回头,对桑晴眨眨眼睛。
“初步感觉,重感情,懂感情。”桑晴觉得雨薇眼神别有用意,“哟,你这小眼神,倒像是我和他有什么似的。”
“呵,不是我多心。”乔雨薇郑重地说:“你知道有多少姑娘在凌烈的博客下排名叫老公吗?这家伙魅力够大的,一不小心就被他迷了。”
“哦?”桑晴好奇地瞅了瞅走在前方开路的凌烈,他人长。腿快,几乎快超过了风潇潇,崎岖的山路,他竟如履平地,健步如飞。
“他与妻子感情非常好的,有那么多姑娘崇拜迷恋爱慕着,他从没有与谁闹过绯闻。”
“他妻子是谁呀?”桑晴越发好奇了,能吸引凌烈这样不凡的男子,她想必也是个超然的女子了。
第五十二章毒蛇()
“朗诵家萧寒女士,你有没有听过她朗诵的《你是人间四月天》?”乔雨薇一脸陶醉,“太深情款款了,我都为她心动了。”
“哦,就是她啊。”桑晴当然听过,那抑扬顿挫的女声回旋耳边,似春风轻轻拂过树稍,似晴空皎月晒下的柔柔清辉……
“那他们倒真是郎才女貌,一对壁人了。”桑晴不禁有些神往,这,才是真正的爱情吧。
靠近森林,潮湿原始的气息扑面而来。风潇潇命令大家戴上面目,准备好照明工具。吩咐了几遍,犹还不放心,一一检查了大家。这才说:“进入森林。”
树木密密麻麻,茂密的枝叶彼此纠缠在一起,遮天蔽日。阳光艰难地穿过枝叶折射进来,只留下了淡漠的光痕。队员们打开了强光手电筒,晃出一个个白晃晃的光圈。
脚下的腐叶几乎齐小腿深,每前进一步都步履维艰。常年照射不到阳光,树木的下半载滋生了厚厚的白色霉斑,各种样式奇特的菌类任意滋生在表面。
“不要摘有面具啊,摘了喂虫子。”风潇潇调侃道。
不用他说,队员们谁也不敢摘面具。一团团色彩各异的小飞虫寻着光亮飞来,一团团飞舞的身影看得人头皮发麻,嗡嗡嗡的声音不绝于耳,犹如一曲交响乐。
“啊,累死了。”才走了几十步,乔雨薇就冒汗了,在这儿,每走一步,都要费好大的劲儿提腿。她伸手按在一颗树上,“我歇一会儿。啊!”
她的手刚刚按上身旁那棵树的树身,一大块树皮就“卟”的掉了,寄生在树皮下的一群黑黑的小虫四下逃窜。乔雨薇赶紧拍手,厚厚的皮质手套外也沾了几只虫子,她感到毛骨悚然,仿佛那些虫子在她手上爬似的。
最后的程千帆吓了一跳,弄清楚情况后不满地说:“你叫什么呀?一点小事就大惊小怪。”
“哼!”乔雨薇瞪了他一眼。
几声“哒哒哒”的声音在左前方响起,队员们不禁朝那个看过去,一个黑呼呼的影子一闪而过。
“什么东西?”龙飞没看清楚,朝它跑去的方向细看。“黑熊?”
“呵,你还想来次搏斗上新闻?”韩望舒也朝那个方向看着。“看体型也不像啊。”
“一只猴子而已,”凌烈轻描淡写地说,全队中看清了的只有他。“鹭山有很多动物。”
“可惜啊!”韩望舒遗憾地说:“在这儿,我不能拍照。”
“你看那儿。”江娄越指指左边,“小韩,那是啥?”
两只绿色的亮眼睛,像两个小灯笼似的挂在前方,还频率一致的左右转动。在这阴暗的地方,乍然看见这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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