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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芳华-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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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咱们红衣最近越来越有大丫头的样子了，下面的丫头们都会来讨好你了。嗯。你能说出来很好，咱们奶奶的规矩就是，好处可以拿着，却也要小心拿。什么该拿，什么不该拿，心里要有个准。”，圆月便是个很好的例子。不能说圆月就不个好丫头。只是某些时候，还是太过自作聪明，不够了解柯熙媛。红衣是个好苗子。九惠还是想好好培养。
“我知道啦！”，红衣很开心，她聪明，知道九惠这是有意培养她。如今柯熙媛身边只有二等丫头。大丫头的位置都是空着的。既然来了柯熙媛身边，自然是朝着大丫头的位置去的。
九惠转身便去了书房。一进门便听到珠玉嫌弃的声音，“也就奶奶这么好性子，将你放在身边亲自教导，不把你当外人。你还这般不识好歹！哼！”
“我……我哪有？这字我是真的学不好，想学功夫，又有何不可？”。小生的气势上便弱了几分，还有几分不愿和珠玉置气的意思。
“弃文从武。也不看看你自己几岁了！二爷那是天赋异禀，虽然学得晚，却能习得深厚内功。可我听说，瑞安哥哥可是自小便开始习武，方有今日的成就。你都十一岁了，还能有什么成就？不如跟着奶奶好好学两年，将来兴许还能做个账房先生，也好娶一房妻室，过得和和美美。”，珠玉颇像大人般地嘀咕着，语气却没有先前的凌厉。
九惠摇摇头，奶奶是愈发的纵容珠玉了，就像当初纵容七巧一样。怔楞间，已经走了进去。
“你自己也和小生一般大，偏生还爱教训他。”，九惠见柯熙媛心情很好的样子，定了定神，便继续说，“奶奶，今晚舅少爷过来吃饭，芙蓉说看看您还有什么添减。”
“你们都是知道敏儿口味的，便由你们吧！”，柯熙媛看着珠玉面红耳赤的样子，想着等曜哥儿长大了，小生都不知道什么年纪了。突然心一动，有了想法。可还是要问问周晨宇，毕竟小生是周晨宇看中的人。
“奶奶你也不管管这一对小冤家，在你面前，也敢这样闹得没个样子。这院子里这么多人，总归是不好的。”，九惠本不想多说，可想了想，还是说出来。奶奶宠归宠，偏偏这珠玉比七巧以前更是没了分寸。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总觉得似乎还在淮河，也就由着他们去了。这样吧，小生，你既然不想学文，我再和二爷商量商量。你已经十一岁了，习武的确晚了。不过，总归是我会为你寻个好去处，你别急。”，柯熙媛这些日子，有些故意放纵珠玉和小生的意思。现在她将训练丫头的事全权交给了罗妈妈，自己屋里屋外的大权交给了九惠。可九惠平日里不大喜欢进言，她就是希望九惠能有这样的举动，这样她才更放心。
九惠没想到柯熙媛马上就接受了，一时倒也没反应过来，什么都没说。
倒是珠玉嘟哝着，“谁和他是冤家！”
九惠语气一变，“珠玉，奶奶宠你是奶奶的恩德。你若拿着奶奶的宠爱乱使小性子，便是你的不懂事。小生既然是二爷带进府的人，又没签卖身契的白身，那按理你也该叫声公子。在这宅子里，该有的规矩，一刻都不能丢。如果你再如此没规矩，明儿开始，进来伺候的便是琉璃和红衣了。”，九惠跟在柯熙媛身边多年，自然清楚，柯熙媛这是让她立威了。
小生脸涨得通红，连忙说，“九惠姐姐，珠玉……也是为了我好，你别生气。”
九惠语气淡淡地，“小生，这是奶奶内宅的事，也是我分内之事。既然帮奶奶管了这宅子，我自然要丁是丁卯是卯。”
珠玉咬着上唇，“九惠姐姐，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知道错了。”，珠玉看着不远处脸上淡淡笑容的柯熙媛，便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错了。可是，奶奶这样的放任，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不止这样简单。
九惠也是点到即止，“你们先下去吧！小生去外院，自寻瑞安便是。珠玉你也去房里帮忙，今日舅少爷过来吃饭，她们几个不够人手。”
人都退下去后，九惠便立在那里等柯熙媛说话了。
“九惠越来越有管事妈妈的样子了。”，柯熙媛此刻的笑容慢慢放大，语气还略带有一丝戏谑。
“奶奶信我，我自然是要尽全力的。”，九惠现在才知道，为何七巧在的时候，自己轻松那么多。在以前，这些训人的事，可都是七巧去做的啊！
“你以后这样便好了。这样你才能将整个院子慢慢管起来。过几年罗妈妈年纪大了，我始终是要放她出府去享福的。你若是再没些威信，以后如何服众？赏罚分明，才能里外信服！你这辈子怕是没有福气出去享福了，只能在我身边了。”
“奴婢的福气！”，九惠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神采。
第102章 劝弟（）
柯怀敏看着怀里的食盒，坐在马车里愣愣地出神。
以前还小的时候，作为庶子，他一直都承受着很多异样的眼光。虽然父亲对他极其宠爱，祖父又赐名敏，可他却是一直在一双阴冷的目光下活下来的。
对余氏，他的恨是极深的。他身边的粗使婆子或者丫头，每年都会死很多。原因都是同一个，吃了原本他享用的点心。这些点心的出处五花八门，却没一处是和余氏有关的。可是，那些地方，总是会出现何妈妈的影子。
那时，他问身边的大丫头杜鹃，为何他不能吃那些点心，为何他身边那么多人死了。
杜鹃当时的神情他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是一种怜悯的不忍。
“少爷，你记住，有的东西可以果腹，有的却可以害人性命。奴婢不会害您，所以但凡您吃什么，都一定要奴婢先过目！”
这话还不是最让柯怀敏震惊的，最让他震惊的是杜鹃说的下一句话。
“至于为什么会死人，那便是，如果下面没有人死，有的人不会安心。少爷，你以后大了，便明白了。”
柯怀敏拽着拳头，脑子里尽是当初余氏叫自己去院子里，亲热招呼自己吃点心的情景。那时他只是低着头，呆呆地说自己不饿，然后就等着余氏的冷嘲热讽。那时他的姐姐还没有现在这样的魄力，常常是知道自己去了余氏的院子，后脚便会带父亲解救自己。
记得又一次余氏说，“等你姐姐以后被我嫁了，你还有谁能帮你？”，余氏当时的笑声极其刺耳。以至于成为了他日夜的噩梦。
他十分怕姐姐的婚事不好，看姐姐一直淡淡的样子，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自从姐姐从冰冷的湖水里被救上来后，一切都变了。
姐姐奋力反击，甚至连娘也被姐姐带动着第一次有了反击。不知不觉地，自己也变了。曾经的那些懦弱和胆怯被深深的埋在心底。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定要足够强大，才能保护自己身边重要的人。
可是这一刻，当知道余氏被劫走的时候。他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煎熬。
余氏是知道一切的，隆庆帝虽然也知道，可这满朝文武全都不知道。
柯家处于一个什么位置，他作为柯家男儿又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一个墙倒众人推的时代。若是让这些人知道柯府匿藏了云帝的妹妹，只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他殒命倒是不怕。可他的娘亲还有姐姐……想到这，柯怀敏就暗恨，早知道当初说什么也要不顾一切担着个弑母的名声杀了余氏，那就没有这么多后顾之忧了。
“三少爷。到了。”，跟车的柯木提醒着。
柯怀敏紧握着的拳头慢慢松开，掀开了帘子。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门房很快迎了出来，带着柯怀敏直接一路去了二门。二门里九惠早就等在那里。接过柯怀敏手中的食盒，笑着说，“奶奶等了许久，正念叨着三少爷呢！”
柯怀敏的步子也快了些，一进院子，便听到了柯熙媛以及曜哥儿的笑声。神色更缓了，心里一股暖流流过。
“家里如何了？祖母可有好些？”，柯熙媛看着曜哥儿黏糊在柯怀敏身上，笑容更深了。
柯怀敏轻轻捏着曜哥儿的肥手，点头道，“好了许多，了尘大师还亲自来了一趟给她讲了一段经，整个人都开解了许多。今儿还要我来说，要你得闲便带着曜哥儿回去，她想曜哥儿了。”
“这谦哥儿和细细都在，她老人家也不怕吵着头痛。”，柯熙媛松了口气，就是怕王氏身子不适。
“她老人家开心着呢，二嫂有了喜，还是在祖母那里诊出来的。祖母很开心，念了很多句佛呢！”，柯怀敏吃痛地叫了声，看到曜哥儿捏自己，马上笑着说，“小气鬼，舅舅这便和你玩！别急！”，说完，从怀里掏出在街上淘的小玩意儿，一股脑地瘫在炕上，让曜哥儿自己挑。
柯熙媛只是扫了眼，“你就会宠着他，这次将他从柯府带回来，我还以为带回来了整条街呢。你的月银也不留着，小心将来弟妹进了府，你连个买东西讨好媳妇的钱都没有。”，说起家中的二嫂，柯熙媛嘴唇的笑意更深了。只怕是知道王氏心情不好，特意去荣华院诊断的吧？老人家，最是愿意听到家里添人口的喜事了。
“我是他嫡亲的舅舅，这些又算什么？便是他要我买下一条街，只要我有，我也愿意！瑶瑶的性子，只要陪她一起写字画画，她便是极欣喜的，姐姐不必担心。”，柯怀敏的语气好似在将再平常不过的事，自然得很。
“这么说，你们私下相处过？”，柯熙媛打趣地问。
柯怀敏脸一红，不自然地说，“这不杨府文会，三姐姐叫我过去，我就去了几次……”
柯熙媛是愿意看到这样的情景的，毕竟是一起过一辈子，仅凭媒妁之言以及父母之命，难以维持美好。
“姐姐，姐夫那日找我，要我私下里寻祖父和父亲说，不要着急余氏的事情。将来便是余氏出来说什么，难不成她说黑便是黑吗？祖父和父亲的意思是，当余氏还在府里，不要自乱阵脚。”，柯怀敏没想到，至始至终最平静的是柯熙媛。似乎她从来没有担心过余氏会带来什么威胁。
“我知道，你姐夫回来说了。其实你们不必担心，就算太太站出来指责什么说什么，只要我们不乱，便有解决的法子。你也是，别太急躁。你眼下的任务便是好好温书，准备秋闱。你前面还有父亲，父亲前面还有祖父。当将来有一日，家里的重担落在你和大哥二哥肩上时，你才能有能力承担家族荣辱。”
“怪不得姐姐今日要叫我过来用膳，姐姐是想开解我吧？”，柯怀敏心里豁然开朗，心蓦地轻松了。
“因为我知道你对太太心结已深，不想你因为太太自毁前程。敏儿，你记住，只有自己够强大了，才会不惧怕一切险阻。”，柯熙媛将自己下去才写好的字递了过去。
柯怀敏一看到姐姐的字，眼睛更亮了，起身放好那副字，拱手道，“弟弟受教了！”
第103章 拜帖（）
黄府会给柯熙媛下帖子，让柯熙媛十分意外。
兵部尚书黄永新除了占据兵部这样重要的职位，还有就是嫡出的女儿嫁给了康王。
黄思琪和柯熙媛私下已经有了来往，两人一个月定是会有一封书信的。
不为别的，就为黄思琪，这场茶会，自己也要去。
可说到黄府，柯熙媛却是忘不了周晨宇的生母。那个曾经的黄三小姐……
“奶奶，您去吗？那递帖子的妈妈还在外面，要不要奴婢去回绝了？”，九惠见柯熙媛想事情想到出神，忍不住出声提醒。
“让她进来吧，见见也无妨。”，平日里没甚往来，这位黄夫人下帖子，不得不让她慎重。
过了一会，一个一身蓝布褂子，打扮得极其体面的婆子进来，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笑着说。“县主好，我家夫人听闻县主写得一手好字，早就有心结交。知道县主祈福归京，遂想约见县主。”
如果按照那不说出的关系，柯熙媛是要称黄夫人一声舅母的。可惜黄府早就抹了黄三小姐的名字，这一分亲戚情谊早就断了。
“夫人抬爱了，我平常不过糊涂乱写，没甚章法，当不得这夸奖。不过夫人既然相约，作为晚辈自然要去的。妈妈回去告诉夫人，后日，我少不得要过去叨扰的！”，柯熙媛接到帖子就决定过去了，只不过还是想看看这个妈妈嘴里有没有什么信息。
“县主肯赏光，我家夫人一定很开心。不瞒县主，我家老祖宗也从老宅归京了，不知从哪里听闻县主的事，极想见县主一面。”。这妈妈说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尴尬。
柯熙媛这才明白，看来想见她的是黄老太太。至于为什么，她已经知道了。也好，就要她看看，当初不顾骨肉之情的人，现在面对她。会是一副什么嘴脸。
脸上的笑容更深。“既然是老人家，理应去拜见。后日一定准时到，有劳妈妈了。”
那妈妈飞快看了眼柯熙媛。又立马低下头，“好的，奴婢这便回去复命，县主有何忌讳的。可否让身边的娘子指点一二。”
“九惠，送妈妈出去。”。柯熙媛想，这妈妈应该是黄夫人身边的管事妈妈，此番来，只怕没想到自己会应下。才会出现那种表情吧。淡淡的一笑，起身进了内室。
那妈妈掏出帕子擦了擦汗，笑着对九惠说。“这还没到五月，都这样热了呢！”
“妈妈可能走得急了些。妈妈有所不知，我们奶奶所在的这个院子可是府里少有的好院子，说冬暖夏凉也不为过。”，九惠帮这妈妈打开帘子，脸上一直带着得体的笑。
“看娘子的样子，应该是县主身边的九惠姑姑了。我家夫人也不清楚县主的喜好，不知县主饮食上有没有什么避讳，还有什么要特别注意的？”，那妈妈又擦了擦汗，没想到的是，县主居然愿意赴宴。本来这一趟来，都以为县主不会赴宴，那么她也只是做做样子送帖子。万万没想到，柯熙媛居然会应下。
“县主性子随和，没有什么要避讳的。妈妈回去尽管恢复夫人，我家县主后日准时到便是了。”，九惠也看出来杨夫人并不想柯熙媛去，只是她们没有想到柯熙媛会应下。就是她，也没想到柯熙媛会应下，毕竟黄府的小姐曾经和周晨宇议过亲。
送回了那妈妈，九惠便看到周晨宇进了门。
“二爷。”，柯熙媛行礼，打开帘子。
“你们奶奶呢？”，周晨宇看起来心情还不错，随口问道。
“奶奶说想做几件衣裳给七巧的孩子，带着红衣还有琉璃、珠玉在里面做针线呐！”，九惠顿了顿，犹豫着该不该将黄府相邀的事情告诉周晨宇。不知为何，她隐隐有些为柯熙媛抱屈。
“刚才看你引出去一个婆子，哪家的？”，周晨宇看得出来九惠的欲言又止，便问了一句。
“是兵部尚书府上的妈妈，来送帖子。”，九惠只说到这，“奴婢去安排晚膳了。”
周晨宇皱皱眉头，便进了内室。
“二爷。”，三个丫头一见周晨宇进来，立刻站起身。
“都退下去吧！”，周晨宇挥挥手，三哥丫头便都走了出去。
柯熙媛也不抬头，“怎么来了就将我的丫头都支走了？”
“怎么？爷想和你单独待着，都不行了？”，周晨宇凑过去，发现柯熙媛正在绣一只黄色的小鸭子，样子憨憨的极是可爱，又加了句，“怎么就绣了只鸭子？”
“灵儿绣给曜哥儿，我看着极好，就绣一个给七巧的孩子。七巧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想为她做一点，尽尽心意。”，柯熙媛收了针，将绣篓放在一旁，“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黄府来了帖子请你去？”，周晨宇不答话，反而问道。
“是啊，我应了！”，柯熙媛帮周晨宇除了外衫，又拿过一件家居服替周晨宇换过。
“以后这些事我自己来就是了，你别做这些了。”，周晨宇自己将腰带束好，“如果不想去，可以不去。”
“我估摸着黄夫人是不想我去的，不过黄老太太似乎想见我。怎么说，那也是你的外祖家，我去见见老人家，也没什么。我就是好奇，发生了这么多，你这位外祖母是否后悔过。”，柯熙媛看着周晨宇的脸色，又小声说，“我可是去拆场子的，你生气不生气？”
看着柯熙媛小女人的样子，周晨宇忍不住笑了。他自然知道，这个女人是想为自己以及那无缘的母亲抱不平。
“那便去吧！闹个天翻地覆，他们还敢欺负你不成？”，周晨宇把玩着柯熙媛的一缕头发，“今日为何不挽发？”
“下午才洗了头发，丫头们帮着绞干了，便简单的束着了。后日我便去黄府，你觉得我送什么给黄老太太好？”，柯熙媛早就知道周晨宇会是这样的反应，也知道黄府一直是周晨宇心中的一道结，早就想解开它。没想到机会，便这样来了。
“你拿主意便好，不相关的人，何必劳心？面子上过得去也便是了！”，周晨宇眼眯了眯，便不再说话了。
第104章 阻止（）
第二日柯熙媛一如往常那般去寻林月青，却没想到萧氏今日也过来了。
“母亲！”，柯熙媛行了礼，萧氏便让徐妈妈将曜哥儿抱过来。
“今儿看天气还不错，便想看看曜哥儿，想着你一定会过来的，便直接来了大房。”，萧氏这些日子已经好了许多，除了诵经念佛，平日里常和华氏以及梁氏打叶子牌消遣。自从周晴玉顺利嫁出去，她整个人安生了许多。
“母亲想见曜哥儿，便告诉媳妇，媳妇送曜哥儿过去玩儿便是了。”，柯熙媛对萧氏绝对客气，可她心里还是忘不了萧氏拿曜哥儿来威胁周晨宇的时候。
萧氏顿了顿，见曜哥儿在怀里折腾得厉害，又将曜哥儿递给了徐妈妈，“来了他大伯母这，想来是想找明珠和逸哥儿了，由他去玩吧！”
林月青放下茶盏，“可不是？别说曜哥儿了，就是明珠和逸哥儿，要是曜哥儿有一天没过来，兄妹俩都不习惯呢。徐妈妈，这会子明珠他们该起来了，你便带过去让孩子们一起玩吧！”，说完，和柯熙媛交换了一个眼神。
萧氏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既然来了林月青这里，只怕是想当着林月青的面劝柯熙媛什么，而且还希望林月青能帮着说几句话。
“我听说黄府昨儿来下了帖子给你们两妯娌？”，萧氏抿了抿唇。
这事？竟是为了这事！柯熙媛笑着说，“是的，我已经应下来，想来嫂嫂也应下了。我今儿过来，正是找嫂嫂商议明儿送什么过去好呢。据说。黄老太太回来了。”
林月青接过话，“有这事？这黄老太太回去老宅已经十多年了，我母亲还说，是个极好的长辈呢！媛媛你来得正好，若是你不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呢！我那里还有一支上好的何首乌，明日正好拿来送人。”
“我想的是送山参。我那里正好有一支年份极好的。然后便是我有本才抄好的经书。送人也是好的。”，柯熙媛的眼神有意无意地扫了眼萧氏，见她面色不大好。心里便在嘀咕着。萧氏是清楚周晨宇的生母是谁的，自然也知道黄府是周晨宇的外祖家。那她今天来，这意思是不想自己和周晨宇与黄府来往？
柯熙媛还在想着，萧氏便说。“老二媳妇，这话本不该说。可我想了想，还是要和你说。”，见林月青和柯熙媛的目光都投了过来，又继续道。“之前这黄府吧，是有意将黄三小姐嫁过来的，后来……总之婚事也不了了之了。我是觉得。不知道黄夫人是什么意思，明儿还是别去了吧。”
“母亲这话便错了。二爷和那黄三小姐，就是连庚帖都没有互换，只不过口头有过意向，这样的婚事哪里还会有糊涂人提到明面上来？再加上，我与康王妃交好，既然王妃来自黄府，那我去看看也无可厚非。不过是正常的往来，再加上嫂嫂又去，又有何关系？”，柯熙媛总觉得，萧氏不想让柯熙媛去的真正原因并不是这个。
“你这孩子，我也是怕你去了尴尬，到时候不开心。”，萧氏脸色更不好，没想到柯熙媛会直接回绝。以前，但凡自己有什么意见，柯熙媛虽然不见得同意，但一定会回绝地极其婉转又或是还有商量的余地。可这次，怎么看，柯熙媛竟是故意想去黄府。
“二婶，你也别担心这个。弟妹已经是咱们忠信伯府明媒正娶的**奶，黄三小姐也订了亲，不日便出嫁了。这样即便是两家走动走动，也没什么。”，林月青也没想到萧氏居然会阻止柯熙媛出门，看柯熙媛坚持，自然是帮柯熙媛的。
“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现在谁还敢和黄府走得近？说起康王妃，你们怎么就忘了康王。康王是谁？康王可是……这怎么能沾染？不妥不妥，我看你们还是别去了！”，萧氏脸上的神情焦急，任谁看都觉得是她为柯熙媛和林月青着想，这才口出关心之言。
“母亲，若说起来，康王的母族还是我们忠信伯府！真要计较起来，咱们家可是谁都会避而远之了。现下黄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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