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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妻自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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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羡慕Faye哦!我什么时候也能找到这么帅的丈夫……”
南羽敷衍地笑笑,借口有事跟教授讲,提着裙摆赶紧离开了更衣室。
回到演奏厅,她坐回座位,眼神在观众席上专注地寻找着,终于在边角一处找到黑着脸的薄胥韬。
见他一脸吃醋加生气的样子,南羽头皮发麻,演奏过程中几次走神,被教授点名批评。
好不容易熬到午饭时间,薄胥韬终于离开的观众席,南羽这才有心情跟着同学们一起前往学生餐厅。
她回更衣室取了电话,给薄胥韬打过去,电话很快被接通。
“你在哪儿呢?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学生餐厅吃饭?”
“不了,你表哥我现在要去Westfield吃大餐。没事的话,挂了!”
“……”
吃过午餐,一点又开始进行排练。
南羽的眼神仍是时常飘向观众席,以至于整个排练过程都很心神不宁,又被教授点名了几次。
见薄胥韬三点了还没过来,南羽便就以为他嫌弃看排练无聊回家睡觉,心里顿时觉得松了不少。
南羽那边刚找到感觉,三点半的时候,薄胥韬又出现在观众席,仍是一脸阴恻恻的样子。
看到他,南羽的状态又不行了,五点结束的时候,所有学生都正常放学,她被老教授叫到了办公室。
老教授是很有大型现场演奏经验的指挥家,他托着老花镜,看着低头坐在面前的南羽,摇了摇头,说:“温教授曾经跟我提过,你现场比较弱,排练的时候要多注意提点你。”
“温教授?”南羽一怔,抬头看老教授,“温教授不是已经离开了学院吗?”
“是离开没错。”老教授转身泡了两杯咖啡端了过来后,才又说道:“他两个月前被几名中国籍男子偷袭,受了重伤,在瑞典治疗,毕业考的时候会回来。”
“中国籍男子?偷袭?”南羽难以置信地看着老教授,“那温教授伤情如何?”
老教授耸耸肩,无奈地说:“重伤。不过上帝保佑,他已经快完全康复了。”
……
南羽失魂落魄地从教授办公室出来,薄胥韬站在外头等她,见她出来,很快就迎了过来,拿走她肩上的大提琴。
“教授为什么把你单独留下来?”他问南羽。
南羽没回答这个问题,抬头看他,转而问:“听说温教授离开学院是因为受了重伤,且是被几位中国籍男子打伤的。”
薄胥韬看着南羽的眼睛,咬了咬后槽牙,问:“你在想什么?”
“是不是你叫人打伤温教授的?”
“你就这么想我?”薄胥韬勾了勾唇角,手搭上南羽的肩头,“如果是我呢?”
看着南羽的表情渐渐凝固,直至完全僵硬,他放在南羽肩头上的手也不断收紧。
南羽用力拨开他的手,一步一步后退,摇着头,眼底都是失望:“如果是你,我会很难过。”
她转身快步跑了出去,薄胥韬捏紧被她拨开的手掌追了过去。
直到进了公寓的电梯,他才扳正她的身体,强迫她看自己。
然而南羽却倔强地偏着脸,连看都不想看他。
第157章 成仙()
“你记得高考前,伤过你的那几名不良少女吗?”薄胥韬平静地问。
南羽皱眉,仍是不愿看他,只偏着脸回道:“记得!但是这件事关她们什么事?”
“她们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薄胥韬说。
南羽错愕,转头看薄胥韬,一字一顿地问:“消、失、了,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薄胥韬的声音毫无感情,像是从阴寒的山谷中吹出来的、凉飕飕的风。
南羽定定地看着他,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那些不良少女发生了什么事。
她满心复杂,很快就红了眼眶,难以置信地摇着头,朝薄胥韬大吼:“你是魔鬼!”
“没错,我就是那个守护着你的魔鬼。”薄胥韬往前一步,将缩在电梯角落的南羽扯入怀里,他阴沉着声音说:“任何伤害你或试图伤害你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包括那个曾经试图为你注射毒品的老师,也死得很惨。”
“你为什么要动用私刑!你完全可以让法庭定罪!”南羽尖叫,浑身颤抖。
她不是想装圣母,她只是不愿意有生命在薄胥韬手上终结,她不希望他的手沾上鲜血。
他在取那些人性命的时候,他本身也触犯了法律,迟早有一日,会有大麻烦的。
南羽无力地蹲坐在地上,眼泪簌簌地流着,任由薄胥韬将她抱在怀中。薄胥韬的怀抱很温暖,但她的心却止不住的寒凉与恐惧。
……
回到公寓,南羽说头很疼,独自一人进了卧室。
她艰难地关上房门,见到床尾凳上摆着几个奢侈品袋子,打开一看,是一些黑色的礼服长裙,应该是薄胥韬中午去百货商场买的。
她厌烦将那些袋子塞到衣柜里,人就坐在地上发起了呆。
直到整个伦敦都投入黑夜的怀抱,薄胥韬才打开门。
他倚在门边看着她,“饭做好了。”
“我不想吃。”南羽呆滞地望着落地窗外的伦敦街景。
薄胥韬脸颊阴沉,后槽牙咬得紧紧的,默了片刻,他上前拉起了南羽的身体,咬牙切齿道:“你是想成仙吗?”
南羽不说话,眼神仍旧呆滞,任由薄胥韬抱着她离开卧室。
她被薄胥韬放在餐厅的椅子上,低头看到自己面前的牛排是心型的,不由得苦涩一笑,讽刺地问:“我们都吵架了,你还有心情做心型牛排?”
“牛排是早上就腌上的,总不能放着让它坏掉吧?”薄胥韬仿佛没事人似的,将自己面前的牛排切好,推到南羽面前,又把她那份换了过来。
他没看她,只专心地切着盘中的牛排,切好后,又悠然自得地喝了一口手边的柠檬苏打水,然后开始用餐。
南羽毫无食欲,干巴巴地将牛排放到口中,嚼了几下就开始流眼泪。
她咽不下嘴巴里的牛排,可又怕薄胥韬会发火,只得不断将盘子里的牛排放到口中。
薄胥韬不是没发现她现在的状态,只是他选择沉默,餐桌上的俩人相对无言。
南羽含了一整口的牛肉,眼里又积聚着泪水,喉咙与鼻腔都太难受,她难以抑制地想吐。
“哐!”不锈钢叉子与瓷盘碰撞的声音。
南羽捂着嘴巴冲到浴室,将满口的牛肉吐了出来,又接连呕了几下,直到黄水都吐出来,才浑身无力地瘫坐在马桶边。
薄胥韬自然是跟着过来了,只不过他并没有上前安慰她,只冷冷地站在门口看她。
看着她脆弱、不堪一击的小身体此时正瑟瑟发抖着,薄胥韬突然意识到自己错了,错得很离谱。
她从18岁开始,就被他当做娇娇的温室花朵那样保护着,现在她23岁了,果真出落成一朵名副其实的温室花。
是否她33岁、43岁、53岁,仍是这种不堪一击的状态?
他们将来还有艰难的路要走,身为他的伴侣,她这种状态能行吗?
……
南羽洗好澡就去睡了,晚餐也没吃下任何。
薄胥韬心烦,去书房冷静。
他给陆修衍打电话,以为陆修衍应该在欧洲寻妻,却没想到他人此时正在国内。
“老婆就这么跑了,你不担心吗?还能一个人放心地待在国内?”薄胥韬问。
电话那头的陆修衍笑笑:“她很独立、也很机灵,我倒是不担心她在国外会出什么事情。”
“现在欧洲的局势这么乱,你就不担心她出个什么意外?”
“我相信她会好好的。”
陆修衍的淡定,让薄胥韬很是诧异。想起陆修衍对梁然的十年情深,薄胥韬忍不住又问:“当年你那么喜欢她,又知道她的行踪,怎么就没想过找几个人在身边保护她?现在也是。”
“事实证明,不需要人保护,她也能好好的,而且成为了一名果敢的女性。”
电话这头的薄胥韬抽了抽嘴角:“那她确实是挺果敢的!离婚协议书一丢,人就跑没影了。要是小羽敢这样,我就算追到地狱也得把她押回来。”
陆修衍在那边笑,劝道:“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别把南羽看太紧。她在成为你的太太之前,首先是一个独立的个体。爱她,就给她自由,相信她、也尊重她。”
“你说得文绉绉的,我是粗人,听不懂。”薄胥韬回避。
他怎么会听不懂,他一字不落地听到心里去了。陆修衍所说的,正是他今晚心中所想的。
……
结束通话,薄胥韬又在书房想了一通,想着想着,天就快亮了。
他这才发觉自己也有些疲累,起身回房间睡觉。
南羽已经睡得很熟了,眼下挂着两行干掉的泪渍。薄胥韬心里犯疼,轻轻吻去她的泪渍后,将她抱到自己的怀里。
他很快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看到南羽留在桌上的字条,内容写着:你今天不要来看我排练了,我会分神。
薄胥韬无奈,在南羽的留言下面又添了一行字:我中午十二点的航班回北城,到了给你发信息,勿念。
好不容易抽出两天时间过来过个周末,就被温亦南的事情给搞砸了。
薄胥韬心里有气,却不想让这件事成为他与南羽之间的嫌隙,所以也没多说什么。
他让唐宋送自己到机场,在路上,他对唐宋说:“除了秦姨留下照顾南羽的生活,你们都散了吧,该回北城的回北城,该就地解聘的解聘。”
第158章 独立()
唐宋一惊,方向盘差点打偏,看了后视镜中的薄胥韬一眼,带着顾忌问:“属下不懂您的意思。”
薄胥韬此时正往外看熙熙攘攘的人群,手习惯性地捻着指腹上的薄茧,若有所思道:“你在伦敦跟了南羽五年多,除了她父亲出事那会儿,她像无头苍蝇那样乱撞而误上贼车外,其实也没出其他什么事。”
“还有晋超少爷找到公寓那次。”唐宋的声音有些不自在,毕竟那次的事情,他被薄胥韬狠揍了一顿,脸上的伤大半个月才好。
“晋超已经被英国入境处限制十年不得入境,他构不成什么影响。”
唐宋沉默,车内的气氛陷入安静。
直到到了机场,薄胥韬也没再说关于南羽的事情,只叮嘱唐宋快点将人员解散后,回北城报道。
……
送薄胥韬离开伦敦后,唐宋立即回公寓处理人员的解散事宜。那些雇来看监控的人员都解散了,剩下三名三班倒的保镖随唐宋一起回北城待命。
南羽对唐宋离开伦敦的事情一无所知。
一周后,她所在的班级有同学聚会,知道唐宋会跟着,她便就让秦姨通知唐宋晚上送她过去。
听到秦姨说唐宋已经结束在伦敦的工作,三天前就回了中国,南羽错愕不已,她亲自打电话给唐宋,可唐宋在伦敦的号码已经注销了。
南羽没唐宋在国内的号码,于是她打电话问薄胥韬。
薄胥韬那边的环境音很安静,应该是在开会,他只低声地回“你需要独立了”,便就挂了电话。
那句话,南羽听得清楚,但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唐宋在伦敦保护了她五年,现在离开了,她有必要跟他道别,也有必要感谢他这几年的尽心尽力。
她隐约知道薄胥韬是因为上周末俩人吵架,所以才让唐宋离开伦敦。
薄胥韬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南羽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六年前,她不答应他的追求,他就趁她阿爸出事时避而不见。
他的行径还是像六年前那样令她费解。
南羽心凉至极,她忽然想起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原以为与薄胥韬成为夫妻,原以为他说爱她,或许可以在一些事情上,同她有商有量,而不是像他对外一贯的作风,说一不二,专制霸道。
她原以为自己是特别的,这一刻才发现,她是她,他还是他。
……
同学选定的地方在南伦敦布里克斯顿附近的一家中餐厅,距离南羽的公寓不算近,没有唐宋接送,南羽只得自己搭地铁过去。
去到那边,她才知道这是一家北城菜餐厅。店主是个北城姑娘,因为到伦敦后想念妈妈的味道,所以开了这么一家餐厅。
班里只有南羽一个华人学生,一看就知道是大家为迁就她所以才选择来这里的。不会拿筷子的同学们却陪她来吃手工水饺和牛肉面,南羽既感动又抱歉。
刚坐下,她便就提议道:“我刚才从地铁站步行过来,看到附近还有很多不错的餐厅,不然我们换别的地方吧?”
“哦,Faye,你不要介意,今天来这边,是因为还有几位中国籍的朋友要过来。”坐在南羽身旁的女同学对她说。
南羽一愣,问:“还有中国籍的朋友?是其他系的学生吗?”
对方暧昧地看了眼坐在对桌的Gemma笑,然后压低声音跟南羽说:“是Gemma在伦敦大学的男友带来的同学。听说里面有一位中国男生很帅哦!”
南羽尴尬地笑笑,感觉自己刚才自作多情了。
女同学瞄了眼她右手无名指上的圈戒,打趣道:“既然出来玩了,就把婚戒收起来吧。”
“……”南羽无语,笑着点了点头,算是回答。
由于在场的只有她是华人,点菜的事情就落在她头上,她刚翻开菜单,女同学说的另外几名中国留学生就来了。
餐桌是长型的,班里十几位学生坐在一侧,后来的那几名中国留学生坐在他们对面。
南羽仔细看着菜单上的菜色,用英文跟侍应交代要少油少盐,否则其他人吃不惯。
点好一堆招牌菜,跟侍应交代了足有二十分钟才下好单,南羽感觉口干舌燥,便就顺手端起手边的茶杯喝茶。
茶是热茶,她咕噜喝了大半杯,胃里的热气开始散发到体表,额上和脖子上很快出了一层汗,只好将外套脱下来。
她又从包里翻出皮筋,十指成梳,松松散散地将长卷发和刘海一起扎成韩式马尾。
坐在她身旁的女同学忍不住惊呼:“Faye,你皮肤真白,连额头上的蓝色血管都看得见,快跟我说说你都用些什么护肤品。”
南羽笑笑,扭头跟女同学研究护肤。女孩子大都喜欢聊化妆品,这一聊上就没完没了,直到餐厅送菜上桌,南羽这才挺了挺腰身,准备开始用餐。
眼神无意暼过对桌,坐在对面的年轻男孩正朝她笑。南羽一愣,朝对方礼貌地回了个笑,便就低头专注吃碗里的牛肉面。
吃面是最考验仪态的。英国人的餐桌文化亦讲究优雅,因而在英国人面前吃面,是不能像在亚洲人面前吃面那样发出声音。
南羽时刻注意着形象,因而此时吃面是小心翼翼的。其他英国籍同学不懂用筷子,便就用叉子像吃意面那样吃牛肉面。
气氛很安静,除了有个别同学小声交谈的声音。
忽然,对桌传来大声的“滋滋”声,在这安静的气氛里显得特别突兀。
南羽好奇地望去,看见刚才对她笑的那位年轻男孩正大口大口地吃着面,声音就是他发出来的。
一碗分量中等的牛肉面很快就见底,他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笑道:“在亚洲有些国家,比如日本和韩国,吃面要发出大的声音,才是礼仪。因为它除了表示这碗面好吃,还表达了对烹饪者的感谢与尊重。”
南羽在心里失笑:明明就是因为太饿吃太快才发出声音,竟然还能跟礼仪扯上关系,现在的男孩子可真是能说会道。
想到这些,她就有些不屑地勾了勾唇角。
坐在对面的男孩双目灼灼地看着她,饶有兴致地笑。
第159章 被薄先生知道不好()
南羽不是没感觉到来自对桌的目光。
那道目光专注,带着探究,毫不避讳地直盯着她瞧,像是大猫伸着猫爪子正欲逗弄玻璃缸里的金鱼,因为好奇,所以专注。
南羽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不想让对方看出她已经注意到他的目光,故而侧身与身旁的女同学聊天。
一顿中餐吃得在座的英美裔学生一脸生无可恋,大家快速扫荡完眼前的食物,准备往下一个地方。
南羽去洗手间,顺便带了钱包准备买单。从洗手间出来,还没走到服务台,远远就见到坐在她对面的男孩已经立在了服务台前。
南羽不确定他在那边是否要主动买单,也不想与他有任何交谈,因而她并没有主动上前,而是退回洗手间外的走廊。
她笔直地站在那边,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给秦姨打电话:“我晚上会晚点回家,你早点休息,不用给我等门了。”
秦姨一听她要晚回家,语气略有迟疑:“万一……被薄先生知道了,会不会不好?”
南羽笑笑,口气轻松:“唐宋已经回去了,薄先生不会知道的,如果有打电话给你,你就跟他说我睡了。”
电话那头没再说什么,南羽挂了电话,侧了侧身子,再看向服务台,那个男孩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她将手机收到钱包里,走了出去。
果不其然,收银员说刚才有一位穿着黑白格子衬衫的先生已经买过单了,南羽便就知道是那人买的单。
她不动声色地回到座位,大家正七嘴八舌地说一会儿要去牛津街的某某夜店某某很嗨的酒吧。
想起那些灯红酒绿的场所,南羽顿觉额角抽疼,她下意识地皱眉,正想一会儿找借口提前回家,却听坐在对桌的那人说:“我知道牛津街有一处环境很好的私人会所,有酒吧有夜店……”
大家一听有这么个地方,都很有兴趣地要那人继续说下去。
那人却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转而用中文说:“还有图书馆及音乐天台,想看书就去图书馆,想安静地玩乐器就去天台。”
他这句话是用中文说的,说的时候,眼神就定定地看着南羽。
南羽知道他这句话是故意说给自己听,她若无其事地挑了挑眉,装作听不懂。
身旁的女同学凑到她身边,用英文问她,那人说的中文是什么意思。她便就耸了耸肩,用英文回答:“我刚才也没听清楚。”
女同学好像很兴奋,又拉着她的手臂问:“Faye,你会一起去吧?”
“抱歉,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想早点回家休息。”
她故意说得大声,其他同学也闻声看过来,皆都力劝她一起续摊,毕竟今天来了几位中国朋友。
……
五月的伦敦夜晚,空气中凝着潮湿与寒凉,街上商户的玻璃窗子蒙着一层白雾,夜风带着寒意扑面而来。南羽裹紧身上的薄风衣,站在街边等车。
地铁还没停运,但从这边走到地铁站有一段距离,夜深了,她不想独自一人走夜路,故而选择打车回家。
她抬头看伦敦墨得发黑的夜空,又抬手看腕上的双时区手表。伦敦时间晚上十点半,中国时间早上五点半。
薄胥韬应该还没起床吧?昨晚睡得好吗?
中午那通电话还是她主动打过去的,他开完会后,果真一通电话也没有。是工作太忙忘了,还是碰到应酬又喝醉了,又或者根本不想给她打电话?
南羽习惯性地去猜薄胥韬的生活。她虽然最近在生他的气,但心里却没有一刻不想他。
可他,好像是真的想冷落她。
南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双臂抱在身前抵抗不断侵入体内的寒意,双眸毫无焦点地盯着对街商户的琉璃色玻璃发怔。
“要不要我送你回家?”好听的声音从她的头顶上方传下。
南羽身体一僵,辨认出那道清新干净的声音。她没有抬头,悄无声息地往旁挪了挪身体,手放到背包带上,准备一有情况就跑。
对方也跟着她挪了几步,又站到她身旁,复又笑道:“你认不得我了吗?一晚上都在躲我。”
认得他?是过去认识的人吗?是初中同学?是高中同学?
南羽飞快在记忆里搜索相似的脸,却没任何印象。晚上出现的这个人比一般男孩长得特殊,她不可能不记得。
思及此,南羽笃定这人只是用着老套的开场白搭讪。她不想搭理,便就全程装作听不懂他说的话。
见她不搭腔,那人又说:“你的毛衣织好了吗?”
毛衣?
南羽这才想起一个月前,在北城回伦敦的航班上,她的毛线外套袖子被一个年轻男孩的背包拉链头扯开线了。
她惊讶地抬头看对方,诧异地问:“原来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
男孩不答反问:“还记得我的名字吗?”
南羽抽了抽嘴角,尴尬:“不记得了。”
“我当时在你外套口袋里放了一张我的联系方式。”
“……”南羽没说自己一回家就把那件毛衣外套丢掉了。
男孩无奈地笑笑,心中了然:“难怪我等不到你的电话。”
南羽没说话,伸长脖子看对街一辆辆开过去的的士。
男孩又说:“我是李信,为了表示上次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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